「作者說的算」對照的大概就是「讀者聽的懂」這樣的反應。
個人通常不太講究所謂的設定謹慎,因為容易變成一個緊箍咒,念起來就渾身痛。也或許說個人並不適合硬派科幻或是深度軍武等講究大量資料以及考證等資訊,以其厚實的根基才能堆疊出一部讓人能信服的故事。
或許最後的才是重點,使人信服。設定派喜愛以其資料厚實來讓故事有料,然而人們喜愛故事的裏由似乎又跟資料厚實沒有穩固的關係。
在文化底蘊中仍然存在著神話與童話,那些乍聽之下沒有甚麼邏輯與道理的故事,為何又埋藏在人們文化的血液之中,恐怕就是人們對故事的遐想,是出於一種信服的選擇狀態。
有人期待被滿足於某種幻想,而寄情於故事之中;而有人則需要被某種信念所肯定,而將故事之中的情節與感受投射於自己的認知現實內,而故事還有更多的使用方式與認知概念,甚至說一些簡單的八卦流言,如果把其中的角色與事件分析出來,又是否符合著某些固定的故事邏輯呢?
喜好腥羶色的本能快感,以及對比故事的邏輯關係,人們在故事中尋找的是一種模糊但能掌控的觀點,在某些善惡有別之中,故事滿足了人們對於道德的層次慾望。
然而,現實則不同於故事,更加光怪離奇的事情會藉由人類特定、偏執的慾望釋放而產生,有時是本我的壓抑釋放,有時則是自我的精神薰陶,誰又知故事將會帶領著人們到何處呢?
回來講,作者說得算一方面仍然侷限於讀者聽的懂的狀態,如果讀者對這邏輯感到不滿,而作者在借助實物的資料輔助下仍能讓讀者得到可信服的邏輯回應,而到了更奇幻的空間視野當中,作者仍然得滿足的是對讀者的引導,對讀者是否能理解與信服這個作者筆下的世界而感到好奇與滿足,這就有賴於作者的想像與功力。
個人不太在易所謂的在故事中追求絕對感,而是給予如同現實一樣,是視野變化造成的衝擊與影響,一個事實能藉由複數的觀察產生無窮大的變化。那麼作者的絕對論是否有其極限,就跟人心無所測定一樣,這個絕對是會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