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創作

小說2018-03-29 00:43

【刀劍亂舞】【江雪左文字x女審神者】森羅萬象

作者:錢

【現代paro預警】
審神者二周年紀念文(雖然內容與賀文八竿子打不著)
私設如山注意


「你在萬物之前。」
這麼多年了,經過了一個輪迴、糾纏的那些年歲,他終於,能夠有足夠的瘋狂去承認這件事。


左文字江雪的一天從早課開始。

因為不是在老家的寺廟,加上他生活也十分忙碌,所以堅持了數十年的早課早已化繁為簡,不再似以往的繁長,但即便再怎麼忙碌,他也從未省略過任何一次。

結束了早課,他雙手捧著盛著澄澈茶湯的瓷杯,坐在窗邊的臥榻上,琉璃绀色的雙眼安靜的往外看。
窗子正對著庭院,小而精致的院子被打理得很好,幾乎都是前任屋主所留下來的植栽,只有那個紫藤花架與其上的紫藤花是他六年前搬來時他親手搭架,並從老家移植來的。
只是這麼多年了,不管是老家的紫藤,抑或是這個院子裡的紫藤,都未曾開過花,連一串也無。

他翻遍了許多植栽相關的圖書、網路上能找能問的也都嘗試過了、甚至也曾經千里迢迢的遠到九州,只因九州有個園子每年都有紫藤盛開的紫藤花達人。
修剪、澆水、翻土、施肥,他樣樣都做到精細,極為小心翼翼的看顧著這一院紫藤,但年年都只等來了一架綠蔭,半點開花的跡象都沒有。

明明院內其他的花朵都開得極為招搖燦爛,連前屋主栽種多年卻也不開花的櫻花都在他手上年年盛了滿樹,紫藤卻依舊的連一串花朵都吝於施捨他。

大概是在諷刺著什麼的。

每年每年的等著,到最後甚至覺得其他盛放的花朵開的刺眼,於是都一一的送人了,只留下移不走的櫻花樹與那一架總不開花的紫藤。

「妳還是不開花麼?」
他扶著花架,瘦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挲過手腕上相伴多年的佛珠。

終究還是輕輕的嘆了出來。


人類的生活是忙碌的。

生活裡已沒有了那些戰爭與鮮血淋漓,但他每日面對的,卻也都是不亞於過去的殘酷,沒有硝煙的戰場面對的不僅僅是生與死的問題。
赤裸裸的傷口,繃緊的神經,撕裂的笑容,哭泣的眼眸,骯髒黏膩的故事,被硬生生扯斷的人生,陰暗齷齪的角落。
即便沒有戰爭,世間依然不曾和平。
鮮血淋漓支離破碎的已不再只是血肉,還有靈魂。

送走了被社工攙扶著的當事人,他看著桌上厚厚的卷宗,幾不可察的輕輕嘆了口氣。

手上的佛珠在燈光照射下散發著溫潤的光澤,琉璃紺色的眸子微微垂下,不禁想起宗三曾經跟他說過他其實並不適合當律師的事情。

大概宗三說的是真的。

過去所擁有的日子太過簡單,他未曾想過人類是這麼複雜多面難以捉摸的生物,即便他現在也已是其中的一員,他能理解的依然也只是極小的一部分。
多年來執業看遍各式各樣的醜態與劣根性,那些人類最骯髒的地方不停地在凌遲著他仁善的本性,他想他是有點累了。
之所以不放棄不過是為了……

手機鈴聲響起,思緒被打斷,接起來一看發現是老家那裡傳來的訊息,要他週末回老家做一場法事。

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他習慣性的答覆之後就放下手機繼續埋首工作了。


他並沒有預期會在法事上看到她。

上次看到她是在裁判所的匆匆一別,因為檢察官與律師的立場關係,他們只相互的點了點頭權當打過招呼,就沒有其他多餘的互動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她似乎特別的怕他,明明與人說話的時候她都會認真的直視對方的眼睛,卻在遇上他時目光總是閃躲著,即便湊巧對上了也會很快的轉開。

他已經算不清有多久沒有好好的看過那雙紫藤色眼眸了。

明明算得上是一起長大的,卻與他不甚親近,反倒是與宗三要好的不得了,甚至有一度兩方的父母以為這兩人高中畢業之後就會結婚。
大概那時是的的確確感到徹底的慌亂的,宗三並不是與他同個本丸的宗三,不知曉他與她的事情是完全正常的,況且如果那是她所做出的選擇,那也是沒有他能夠置喙的餘地的。

——但為什麼要感到慌亂呢?
本來他就是為了救贖她而留下的,既然她不再需要他的存在,那便也表示她不再絕望的需要他的存在,而那不正是他一直極力想要得到的結果嗎。


——大哥你,愛著你的主啊。
宗三柔軟的聲線恍惚的響了起來。
他是怎麼回答宗三的他已經不記得了。
但大概是點了頭的,因為到現在,這麼多年了,他依舊能夠記得那個點下的弧度的重量。

能不重嗎,其中承載的所有,包含著她熄滅的生命。
他還記得那在他掌下逐漸止息的鼓動。
那最後吐出的氣息,持續不滅的灼燒了他整整一個輪迴。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他垂著眸,桌上攤開的經書半點沒看進去——也不需要看進去,三千經文早已鐫刻在他的靈魂裡。
所有的因緣生法,所有的無常生滅,皆剎那生滅,不須追,不須執著,也不須執假為真,應當作如是觀。

他以為他已透了,悟了,曾經以為。

——卻並不是如此的,或許在他第一次朝她伸出手時,『執』便已種進了他的靈魂。
欲要救贖她的生命,這本來就是一種執念與想欲,或許從那時開始,他便沒有真正的明白過自己。


我欲渡妳,卻被妳渡成了人。


他終是成了人。

一個活生生的、苦於七情六欲的、與她一樣本質的,人。
一樣的體溫,一樣的心跳,一樣的本質,我們是否,終於能夠踏出一樣的步伐。

所以當喝醉的她睜著那雙紫藤色的眼睛揚著眼角朦朦朧朧看他的時候,他輕輕的碰了碰她的眼角,沒有忍住的一滴淚落在了她眼角的淚痣上。
是左文字江雪的淚,是人的淚;是江雪左文字的淚,是僧刀的淚。

他輕輕的摩挲著手腕上的佛珠,看著醉酒的人沒有理智的纏了上來。

等了這麼多年,守了這麼多年,他是不是可以,伸出手了。

撥開她細軟的黑髮──濡羽色的,並不是當年她死去時褪剩的蒼白,豐軟而細密,充滿了生命力。
他很慢很慢的描著那這麼多年來都不敢細看的熟悉五官。

喝醉的人笑的軟軟的,語氣也軟軟的,伸出手扯住他的頭髮傻笑著。
「為什麼、剪短了?」
握著她手腕的手驀地用力。

——左文字江雪沒有留過長髮。
——江雪左文字卻有一頭極得他的主喜愛的長髮。

語句梗在喉頭吐不出來,靈魂像是被硬生生撕裂般灼燒得疼痛,但他終究沒有問出來。
取而代之的是帶有太多情緒的吻。

深且重,失控是不存在的,因為他本就沒有任何控制的打算。
他知道他有某部分在她死去的時候便崩壞了,所以他現在已經可以毫無負擔的用『人類的七情六欲』去合理化他接下來的行為。

僧刀已經碎了,與他的主一起的埋在了本丸的千年櫻下,留下來的,是人類,『左文字江雪』。
所以那個逼到她受不住而崩潰哭出來的人是誰,他也真的不知道。

他在她耳畔一遍遍的喊她的名字,但被折騰到意識模糊的她根本不會聽出那一向淡薄平穩的聲音此時究竟絞股著多少尖利而痛苦的情緒。

他咬著她的下巴用力的舔吻,身下的身軀溫暖而熟悉,濡羽色的黑髮被汗水與淚水浸濕貼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淚水不斷的竄過發紅的眼角,紫藤色的眸子因為被淚水給浸濕而分外的明亮。
他舔掉她眼角的濕潤,高挺的鼻子輕輕的蹭了蹭她的面頰。
「哭的真委屈。」
他輕嘆。

可是主,我的主,這是您欠我的。
而我,再也不會罷手了。


過往的僧刀是不會有如此激烈的情緒起伏的。

他安靜的坐在凌亂的床榻上,看著窗外落進屋內的光線,剖不清此時混沌的思緒。
他花了二十餘年來習慣這與過往截然不同的思緒,嘗試著與人類善喜怒哀嗔的天性平穩共存,試圖回到過去身為刀劍時的平穩哀憫。
他依舊仁善也依舊的憐憫世人,嘗試著以一己之力拯救世間坎坷,也依舊苦於那些幽微而糾結的悲傷,可是他明確的知道,不一樣了。
不一樣了。

她落下的珍珠耳墜在他掌心熒熒發散著溫潤的光芒,他慢慢的合起手掌握緊,不再去看。

越想要的東西您越是不會說出口,這麼壞的習慣,即便經過了一個輪迴,還是沒有任何改變。

指尖似乎還殘存著她皮膚上的溫度,無端的難受,於是又摩挲起了腕上的佛珠。
佛珠在曦光的照射下折射著像是古玉一般幽微的光芒,多年的摩挲使凹凸不平的珠子表面光滑溫潤,他把它從腕上拿了下來,指尖輕捻,安靜的默誦著。


諸行無常,是生滅法;生滅滅已,寂滅為樂。


他其實從來也不明白,佛讓他再次帶著記憶降生為人,是為了什麼。
是因他曾經的不明白,於是就讓他降生為曾讓他無法理解的人類,切身體遇嗎。
確實也是,成為人類後,他也才慢慢的去體悟到那些幽深的、曾不被他所了悟的、那些曲折蜿蜒的波瀾。
也才慢慢的去想起,當年與主本質相異的僧刀,到底遺落與誤解了多少他的主那些幽微的思緒。

人類與刀劍本質上終究是天差地別的。

人類與刀劍,血肉與鐵鑄,眾生與神祇。

刀劍即便擁有了人身,也不過僅於表象的相仿,內裡與生而由血肉與神經構築而成的人類迥然相異。
脈搏的跳動緩慢、血管流淌的溫度都不相同,情緒的變動與張弛也各自迥異。
於是他們對於世間的種種認知,便也出現了巨大的鴻溝。

當年審神者死去之後他坐在房裡,慢慢的翻看著這麼些年她所寫下的日誌。
『被生命所厭惡著』、『隨時』、『剝落剝落剝落不止』
『厭』、『遠方』、『明天後天白天夜晚春夏秋冬』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大多是破碎的隻言片語,沒有完整的段落,幾乎都是匆匆寫就,凌亂不堪,他細細的觸著,好似要觸及她當時寫下的思緒。

『我不需要拯救,我需要愛。』
那是曾經的審神者寫在最後的語句,也是唯一完整的語句。
戛然而止。

還是僧刀的他恍然,這麼多年來他所給予的原來從來非她所求,他一心渡她,一心欲救贖她,卻不想其實她對於被救贖從未有過所欲。
原來這是最終,她選擇鬆手的緣由。

求的太累了,便再也無法再邁開步伐向他走來。

可是仍舊為僧刀的他仍舊不能懂,不能懂她突然的鬆手與轉身,把他留在原地,他不曾原諒。


然而在他安靜端坐著的此時,他恍然想起這件事情,那句話,那輕緩卻又深濃的字跡,然後神經就被硬生生的掐住了,窒息而痛得發顫,那些冰冷滾燙的事物灼燒了起來,再也無法止息。

所以紫藤花總是不開,紫藤色的雙眸轉開了目光,佛珠上的凹凸不平終是無法摩挲成完滿的圓。

他驀地懂了為何輪迴讓他帶著記憶成為了人類。
既然因為他的愚鈍與不悟導致了那樣不堪的終末,那麼就讓他成為人類,抹去他們之間迥異的本質,去掰扯清楚那些被他所錯過的思緒,去給予那些他未曾給予、虧欠於她的。
儘管他已然不知她是否還願意收下。
不過滿業。

➳➳➳➳

「所以說,憋了這麼多年,大哥你愚木般的腦袋終於通了嗎。」
形貌昳麗的男子瘦長的手指饒有興味的點著下巴,微笑道。

江雪抬眼,看向屋裡霸占了他窗邊臥榻的弟弟。
對於這個與他原本本丸畫風很不一樣的宗三,這麼多年下來他已經習慣,畢竟還是血脈相連相處多年的兄弟,只是他很偶爾會小小的發散思維,想著不知道是怎麼樣的審神者才可以培養出這樣性子的宗三。
──如果說,與他同本丸的宗三是手撕鳥籠的宗三,那麼現在這個宗三,就是個手撕全本丸的宗三。
這只是玩笑話,正確來說,宗三比他所知的宗三,更加的開闊,卻也更加的執著。

他沒有回應宗三的問話,只是逕自的進行著手上的工作,修剪著紫藤架上過於茂盛的枝枒。
宗三大概也是習慣了江雪這樣的反應,只是微笑著聳了聳肩站了起來。
「過去你想的太少,如今你又想的太多。」
「大哥,想要就伸手,僅此而已。」
「我們已經是人類了。」

「她叫甚麼名字。」
突然的,江雪出聲問道。
扶住門把的手頓了頓,異色的雙眼帶著笑意對上了江雪沉靜的琉璃绀色雙眸。

「真砂。」
左文字宗三微微笑著,異色的眸子裡一瞬的閃過晦暗不明的光。

江雪輕輕撫著紫藤若綠的葉子,看著弟弟離去的背影,右手撫過腕上的佛珠,突然,很淡很淡的笑了。

雪霽乍晴。


是後來的事情了。
有著小院子的屋子住進了另一個人。

他坐在窗前的臥榻,懷中坐著她,濡羽色的短髮軟軟的蹭著他的面頰,紫藤色的眸子在看著他的時候會揚著快樂的弧度,掌心下的鼓動強而有力,溫暖的身軀緊緊的偎著他,而他的體溫也終於不會將她凍得直哆嗦。

「那就是你說過,從來沒有開過的紫藤嗎?」
七指指外頭那一架紫藤,仰起頭靠進他的頸窩問道。
「對,八年都沒有開過。」他點點頭。
「……我記得老家那你種的那幾架紫藤也沒有開花過。」
「對。」
「雖然好像有點可憐可是我好想笑啊,怎麼你的百種百活到紫藤花上面就沒用了呢。」
「她活著,只是不開花。」
她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轉頭親了親他線條精緻的下巴。
「好吧,我來去看看那架脾氣這麼大的紫藤花。」

她扯著他來到了院子裡,好奇的探了探頭仔細的端詳一架綠葉。
「看起來很正常啊,怎麼就是不開花呢,你看櫻花都已經開得亂七八糟了。」

早春的風還是寒冷,他掖了掖她的領口,有些無奈的歎口氣。
「不知道,該試的方法都試過了,能問的也問了,年年還是不開花。」
「唔,你很在意嗎,抱歉我不該笑你的。」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紫藤色的眼睛帶著微微的歉意看向他。


曾經是很介意的。
琉璃绀色的狹長雙眸微微的垂下,看向那雙乾淨透徹的眼眸,低下頭落了一個氣息綿長的吻在她的眼角。
帶著從亙久遙遠橫跨而來的虔誠。

但現在不了。
他最想要的已在他的掌心,其餘的皆已不再重要


她微微的紅了臉,蒼白的皮膚浮上微微的淺紅格外的好看,他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腕骨卻被她反握住。
「從以前就很想問了,聽伯父說,這串佛珠是跟你一起生下來的,這是真的嗎?」
她好奇的翻覆著他的手腕端詳著佛珠,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佛珠散發著溫潤的光澤,色澤近似古玉,珠子不多不少正好11顆,襯著他蒼白的皮膚幽幽的散著光芒。

「好像沒有見過11顆珠子的佛珠串,是有甚麼特別的意思嗎?」
他卻沒有解答她的問題,只是輕輕的拿開她的手,把佛珠藏進了袖口,伸手攬住她不讓她再看。
「不是甚麼好東西,妳不要多看。」
因為只是出於好奇,也並沒有多少的失落,她很快的就轉移了注意力,不再關注在這件事上。


又後來,那架多年不開花的紫藤在她搬進來的那年6月開了滿架,也招來了滿院蜜蜂,為了不被蜜蜂螫得滿頭,他們只能躲在屋裡從窗戶觀賞那架開得如瀑般熱烈、如夢似幻的紫藤花。

「可能紫藤花不太好你這口,所以這麼多年連個花苞都不給你,然後大概是我太迷人了,所以一搬進來就開花,盛大的迎接我。」
她一手捏住他沒有太多情緒波動的臉龐,一手對他做著鬼臉笑道。

他看著他的紫藤花對著他軟軟的笑著,眼角眉梢都浸滿了快樂。
「是。」
淡薄的唇悄悄的勾起了淺淺的弧度,琉璃绀色的眸子流淌著溫潤的光。
「嘿嘿,有多迷人。」
她帶著得寸進尺的笑勾住他的脖子,試圖逼他說出平時並不會說的好聽話。
他垂首,輕輕啄了啄她帶著笑意的唇角,有些無奈的看著她。
「妳至少得給我個標準。」
「唔……你老愛說眾生萬物的,那跟萬物比起來呢。」
無聊至極的胡攪蠻纏,可是卻少見的惹得他失笑。
「這不能類比的。」
她自己想了想也覺得好笑,這麼不通順的邏輯都能說出來,明明平時都是從事邏輯性極強的工作,果然戀愛使人傻。
但不管,面對戀人就是要隨隨便便的講些沒有邏輯的句子跟腦洞,她撇了撇嘴準備再戰,卻沒想到他的吻先落了下來。

「妳在萬物之前。」
他吻著她的眼角,悄聲喃道。
這麼多年了,經過了一個輪迴、糾纏的那些年歲,他終於,能夠有足夠的勇氣與瘋狂去承認這件事。


宇宙的森羅萬象中,我與妳都渺小得不成樣。
但在我的世界中,妳已在萬物之前。









後記

那串伴著江雪多年的佛珠莫名的從他手上消失了,阿七隨口問起,都只被他推說收了起來。
後來在一次因緣際會之下,她與左文字家的父親聊到了這件事情,卻只得到意味深長的回答。
「他放下了錯誤的執,那東西也就不需要了。」

許是看到了她臉上的疑惑,這位德高望重的長輩只是微微一笑。
「啊,今年的紫藤花開的真好啊。」









➶➶➶➶

首先,看到最後的人,我要謝謝你,謝謝你願意花時間來閱讀這篇對我而言意義重大的文章。

然後這篇文章裡面,有很多淺薄且自把自為的關於宗教的膚淺言論,若有謬誤或是冒犯懇請告知,好讓我及時的做出修改,也不要輕易的認為我寫的是對的。

想說的話有很多,照次序來吧。

首先是關於篇名,《森羅萬象》

森羅萬象在佛道都各有其解釋。
佛教的話即是指寂滅相,萬物萬相,只歸一心,如影如想,身心俱不可得時,森羅萬象即是寂滅相。
但於道家就是我們常用的概念。
宇宙內外各種事物和現象,有形的,無形的,天地內外羅列的各種景象。
所以定這個篇名有種雙關的意思。
在暗指江雪變渡的思緒與靈魂。
天地森羅萬象,而妳在萬物之前。

以上是非常淺薄與自我的見解,對於宗教沒有冒犯的意思,若有謬誤也請告知讓我能及時的做更改。

再來,是一個細小卻貫串全文的細節。

江雪手上的佛珠,不多不少11顆。

11顆珠子,分別是取了審神者的眉心骨以及十指指骨而製成。
象徵著江雪的執念,基本上代表了他一直在執著過去審神者的死亡,他成為人類之後一直壓抑自我不去親近轉世後的阿七算的上是一種不自覺的贖罪,他潛意識的認為他該為審神者的早逝負上責任,如果他能給予她所求的事物,或許她不會鬆手的這麼快。
但其實審神者從未對此有過怨懟,也不曾因此怨恨過他,所以其實是一個錯誤的執念。
所以江雪不讓她碰,因為那根本就是她前世的骨頭,太不吉利了。

然後,這裡的宗三,其實是我宗三審《籠中鳥》裡面的宗三,讓他出來小小的串個場順便點醒他遲鈍的大哥w
 
我自己非常喜歡這個故事(雖然他讓我寫得非常痛苦),希望我粗淺的文字有好好的傳達了清楚的脈絡以及那些複雜而幽微的思緒轉變。

也希望你們喜歡這個故事。
願你們都能夠被溫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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