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坑以來,我們是形影不離的好夥伴,妳用著我最熟悉的語氣和「我」對話著,我用著妳最熟悉的語氣和「妳」對話著。
用著彼此最熟悉也是最喜愛的角色,我們用著這般的外皮包裹彼此的內心,卻也總是讓彼此更加親近。
即便爭吵了,我們也總是會和好,因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吶、今天打算用怎樣的皮跟我對話呢?」對著床上那毫無血色的少女,臉上的面罩隨著微微起伏的胸口,嘆出了層層霧氣。
『用妳最熟悉的皮哦。』可惜這句話與她是聽不到了。
「吶、今天的我是什麼顏色的呢?」可惜不會有人回應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那墓前,下著雨,沒有帶傘的我,和不會帶傘出現的妳。
『和妳不般配的鮮紅哦。』她雙手淌著鮮血,是如此的不般配。
「吶、妳聽得到嗎?」坐在墳旁,靠著妳的墓碑,明知道是沒有人會回應了。
『聽得到哦。』但她卻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