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對刀審,短打流】
#髭切與香織的場合
門被氣沖沖的推開了。
審神者執著鋼筆的手微微一頓,在白紙上留下了一滴墨點。
看著墨點她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抬頭望向拎著一隻哥哥切氣勢沖沖向她奔來的弟弟丸。
「膝丸?你不好好種你的田,來這裡做甚麼?」
就看膝丸把依舊瞇眼笑著的髭切給轉了身,拉下內番服的高領露出髭切白晰的後頸。
一個清晰的牙印赫然在目,還帶著隱隱的血跡。
「主這!這是甚麼!」
看著氣得滿臉通紅瞠大了眼的膝丸,審神者不禁的翻了翻白眼。
「牙印。」
膝丸被審神者恬不知恥的態度給氣壞。
「咬誰都好!為什麼要這樣傷害兄者!這可不是來自外敵的傷口,源氏的重寶不應該受到這種對待!」
媽的髭切你很好。
想著身上印在各種不可描述之處的牙印,審神者又翻了個白眼。
講得一副髭切不願意我能硬上他似的。
審神者頓了半晌,似乎在思考著怎麼應對。
然後就看她修長的手指移上了領口處,乾脆俐落的解開扣子,前開式的襯衫很快的落了開,露出了佈滿咬痕與紅印的前胸。
不過露出也不過兩秒,方才一直瞇眼微笑的髭切飛速的掙脫了膝丸的手,扯住了她落開的前襟,將她遮得嚴實。
「家主這是做甚麼:)」
「叫你再裝死啊:D讓你弟弟知道到底誰欺負誰:D」
受不了這兩人如此黃暴互動(並且發現自己又被兄長晃點)的膝丸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然後下一秒髭切也被踹出了房間。
「想在我工作的時候摸上我的床,沒門!乖乖給我去種田!」
#藥研與濃藍的場合
在藥研第8次路過長廊時,一直默默啜著茶的三日月終於受不了了。
你路過就路過,為什麼還能如此恰到好處的把你後頸那個赤裸裸的咬痕不停的在他眼前晃呢?
他老人家對於少年的後頸、以及後輩們的房中事一點興趣都沒有好嗎。
「嘛嘛,藥研你的工作都做完啦?」
不然怎麼閒到不停的在他這個老人家面前晃。
「做完了。」
都被搭話了,也大概清楚為什麼會被搭話的藥研乾脆也在長廊上坐下。
「啊喏,我說啊,小姑娘真的對老頭子沒有任何心思啦。」
所以不要再來干擾老頭子喝茶了!
「我知道啊,」少年樣的付喪神笑了起來,低沉的嗓音有著顯而易見的愉悅,「我只是來曬恩愛的。」
...
......
........
三日月:^^凸
#關於哥哥的忠告
「藥研,」水藍色的太刀沉穩的臉上少見的出現了欲言又止的糾結神情,金色的眸子慎重的望著手上正拎著試管的弟弟,「哥哥其實並不想干涉你自己的私事,只是......」
「只是早上起來記得進一下手入室好不好?給退他們看到了不太好。」
......一定是三日月去告狀了。
藥研頓了頓,俊秀的臉突地扯開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一期:覺得背後一涼
然後他放下了手中的試管,轉身走向房間角落堆置的紙箱,翻了翻,抱起一大疊冊子向一期走來,放在他面前。
一期:我有很不好的預感。
雖然很不想但弟弟那雙紫藤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一期一振硬著頭皮伸出手翻了翻那疊書。
《主的誘惑》、《蜜糖與人妻》、《十種方法讓男人更持久》、《讓女性欲罷不能的體位》......
一期覺得自己要瞎了。
然後就看著藥研繼續掛著那神祕的微笑,眨了眨那雙美麗的紫色眼眸,溫和且沉穩的對他說。
「這本是亂送的、這本是後藤送的、這本是毛利送的、這本看書名就知道是包丁送的、博多送打包rar檔......」
一期一振,卒。
不是我說,一期哥,身為太刀的你,還有很多需要與短刀們學♂習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