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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8-05-26 00:38

[達人專欄] Zero project──EvAngeLine 15:人類之慾&短漫──真萌鴨紀03:戳戳

作者:Aoaiyaですわ~


這系列是我某天腦洞大開,和御芊分享過後所產生的四格短漫,基本上劇本內容是我負責,而繪製方面是御芊,內容比起本傳更偏向於歡樂類型,所以可以不必帶腦子看www那如果喜歡這個系列的話,還請多多回覆告訴我們你/妳對四格的想法與建議!
匿名問卷

15
人類之慾


  「鳩乃?修一?你們怎麼……」


  鳩乃坐在椅子翹著二郎腿,側身對著祐太,修一則是坐姿端正的面向祐太。


  「呀~驚訝吧?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不要緊的,我也會把全部都告訴你的。」鳩乃先是露出燦爛的豪爽笑容,之後眼神透露出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秀媚,筆直地射入祐太深邃的灰瞳。


  「不過,在告訴你之前先換個地方吧,這裡不適合講秘密。」鳩乃站起來,伸手抓住桌上的檯燈,往下扳,隨後祐太前方的木板往左右分開,一個巨大圓柱形電梯從地下升起。


  鳩乃、修一,在場除了祐太的人類,與約塔、亞紀一起進入電梯內,祐太還呆站在原地,過幾秒才走入電梯,不過內心對現在這種狀況,產生的未知、不安定感沒有消退的跡象,反而還持續增長中。


  電梯往下到底,開門的瞬間刺眼的光線讓祐太睜不開眼,等到眼睛適應光線後一看,自己已經身處在科幻電影會有的那種地下基地。


  整個房間呈圓形,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各有一扇電子門。電梯門打開前方就是三張金屬長桌,桌上還有許多祐太不了解功能的設備和按鍵,三張桌前各有三面螢幕吊掛在天花板,顯示的是星雲大學的各監視器畫面。


  祐太被鳩乃領到左方的門,進入。裡面是好幾張病床、文件檔櫃與一些醫療設備。


  鳩乃自己坐在一張辦公桌椅上,順便要祐太、亞紀找張椅子坐下,修一則是站在鳩乃旁邊的櫃子翻找資料中。


  祐太在對方開口前,就被不安定感壓得喘不過氣,急忙問:「鳩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裡是哪裡?你們又是──」


  「噓噓噓……我知道你想知道事情的全貌,但一次一個問題呀……」鳩乃把食指放在嘴前做出安靜的手勢說。


  「……」祐太稍微冷靜下來,抓緊褲子的手鬆開些,嚥了嚥口水讓喉間濕潤點,斜眼瞄面無表情的亞紀一眼。


  「亞紀她怎麼了?」


  鳩乃看似早就預料到祐太的第一個問題會是這個,便不帶任何猶豫地答覆:「十三年前的星殞之日,你揹著奄奄一息的亞紀來到安全區,希望她能接受治療並活過來,但你我都知道事實。還記得『真戶響』和『真戶永海』嗎?」


  「他們是……亞紀的父母。不過……永海小姐她──」


  「她也死於那場災難,響君他……無法接受事實,所幸亞紀還有一口氣在,所以他開始沒日沒夜地埋頭研究如何製作賽博格。他想把亞紀的本體保存下,在製造出賽博格的身體,利用……」


  「意識轉移技術。」未等對方說完,祐太很快從腦海裡抓到先前曾在電視上看過的那個詞。


  「沒錯,之所以會不太記得你,是在轉換過程中失去大部分的記憶,因為在當時還算是尚未成熟的技術。而亞紀的本體在內鬥之後就不見了,我猜是被『勇輝』拿走了。」


  提到「勇輝」這個名字,讓祐太憶起小時候的記憶,並完整唸出這人的全名,「勇輝……是奧山勇輝嗎?」


  「對,就是小時候對你很不友善、很討厭你和亞紀在一起的人。」說到這,亞紀的表情在無人注意到的瞬間,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我記得他不是幹了什麼壞事,名聲一塌糊塗了嗎?」


  「因為當時他手上知道賽博格的製作方法,所以很多組織都招募過他,無論是國家,還是私底下的非法組織都有。藉由資金雄厚的靠山,他開發出了奧米迦這個至今還是謎團重重的敵人。」


  此時修一拿著一份厚厚文檔,交到祐太手上,他接過後瞧瞧封面,寫「零式計畫」四個字,於是開始翻閱,第一頁就是亞紀的照片與一些健康檢查的資料報告,還有很多內容因為是用過度艱深的英文撰寫,導致祐太不太了解。


  他翻著翻著,看到很多和亞紀差不多年紀的女性,包括已被打敗的貝塔,全都有白髮的特徵,並依照希臘字母的順序,一路看到Ψ(Psi/Psyga)的照片,目光放在這名賽博格許久,只覺得這位女性的面容,似乎也在哪裡見過,明明是第一次看到,卻有種異常親切的熟悉感。


  「他們就在22位零式之間挑撥離間,有部分零式認為自己不該受到人類的約束、自己是比人類高等的生命。而我們這一方,是想要維護人類與賽博格之間的關係。這世界上其實有很多原本應該被報銷的賽博格,因為我們的努力,現在都生活在人類之中,星雲大學就是其中一個賽博格的庇護所。」


  「應該被報銷?那讓他們生活在人群不會危險嗎?」


  鳩乃輕笑幾聲,「我所說的報銷並不是那種意思。不管是成品或是失敗品的賽博格,他們都有共同的一個想法──為人類服務、幫助人類。對於失敗品來說,這想法沒那麼強烈,但對於成品,他們很樂於服務人類,希望獲得人類的讚賞,『藉此來得到自我認同』。」


  「成品跟失敗品的差別,前者就好像是人生道路、想法價值觀都被他人安排好,只要照著指示做事就能過活的存在。失敗品雖然在這個設定上有所缺陷,但反過來說,『失敗品不正是更接近人類的存在嗎』。」


  祐太闔上書本的同時,對方最後那句令他眼眶撐大不少,並抬頭正視她。


  「正因為不會遵照指示過活,所以他們擁有更多選擇;正因為有更多選擇,所以他們才是最像人類的存在。」


※     ※     ※


  「選擇……」祐太一邊在星雲大學低頭看著步道走,走著走著就突然想起鳩乃的那些話。


  「亞紀會變成這個樣子,全都是因為我沒辦法保護她,害得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成為賽博格,還常進行可怕的戰鬥……」


  越想越是感到罪惡感的祐太,想起前幾天和亞紀約會的時候……不只是那天,當他與亞紀再會的那天開始,每看到她無溫度的容貌,心底都有種愧疚感,在鳩乃告知事態的全貌後,這份愧疚感更是被放大了幾百倍。


  走到鳩乃上課的教室門前,透過玻璃瞧見對方還在上課,而且貌似還需要不短的時間,正打算要在附近逛逛的祐太,就被一道年邁低沉的男聲叫住。


  「你是秋山祐太嗎?」


  「是……有什麼事嗎?嗯?您是……濱田克己?」


  佇立在祐太面前,目測六七十幾,但實際年齡才五十歲的男人,是這所學校的校長,也是很有名的賽博格心理分析專家。身著西裝的克己面帶微笑,「你找神崎教授嗎?」


  「嗯,我要把上次她放在我家忘了拿的鍋子還給她。」


  「這樣啊,不然我幫你拿給她吧。但距離下課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若是不忙的話,能否陪我聊一下天呢?」


  祐太原本的打算是還完鍋子,再去「山田」看看亞紀的學習情況。今天下午一時至三時是亞紀向雞胸肉……笹美學習的時間,現在不過兩時,所以時間上來說是很充裕的,於是就答應克己的請求了。


  和克己漫步在校園裡,由於對方還沒打算開始聊,所以祐太把心思放在周遭的景象。


  校園內採西方式的建築概念,處處可見希臘風的白柱與藍白相間建築,花園也經過細心的呵護與剪裁,才能有如此鮮豔花朵與精緻的造型樹叢,吸引鳥兒們在上頭歇息與歌頌這般美景。


  孩子在花園裡追逐嬉戲、青年在教室裡分享知識、長者在涼亭裡閒聊家常……每個人在這裡都有能做的事情、都有屬於他/她的位置。


  「你覺得這裡怎麼樣?一方面收留無家可歸的賽博格地方住,另一方面也讓他們能夠有事做,對園藝有興趣的就當園丁、對知識渴求的人就可以去上課、想傳授知識的人可以去當老師……大家在這裡都能有自己能做的事情。『對人類來說,找到自己有興趣並想持續下去的事情是很重要的,對賽博格亦是』。」


  「確實不錯,不分種族……大家都對彼此很友善,絲毫感覺不到負面的情緒,大家都有自己想做的事,美好到感覺這裡就像是──」


  「伊甸園嗎?」


  「是啊。」


  兩人走到中央的大噴水池,坐在白石磚上,祐太好奇問:「為什麼,濱田先生這麼希望賽博格能過好一點的生活?」


  濱田似乎已然對這種問題習以為慣,看一群孩童從自己面前嬉戲跑過,「人類盡心盡力要製造出最接近人類的賽博格,卻又不允許他們有過多的自由,必須以服務人類為準則……真正的人類才不會把服務人類當作準則,面臨到生死關頭,大部分的人類都只會想到自己。」


  祐太聽話的同時,注意這群小孩有些脖子上有英文、數字組成的代碼,另一些則沒有,而他們都以真誠、純真的笑容面對彼此。


  「雖然這裡的賽博格都是被冠上失敗品的標籤,不過連我們人類都不是十全十美的了,你認為人類為什麼想讓賽博格變得完美嗎?」


  「私慾?」


  「嗯,說到底賽博格之所以會誕生,都是因為『人類需要他們』,為了自己的需求而把私慾強加到別的生命身上,人類最擅長了。我早已不奢望讓全世界的賽博格都受到好的待遇……」


  克己低頭視長滿後繭的粗糙雙手,眼簾垂下變得無精打采,是早已認清現實的表現。


  「因為這就是現實的殘酷,一個人的力量是很有限的,加上我已經不年輕了。不過我想要在我還活著的時候,為他們多做點什麼,也希望死後有人能繼承我的意志。」


  祐太見著對方那種對現實的殘酷雖無力,卻只好無奈承認的苦笑模樣,不禁開始思考起剛進入腦袋裡的這些話,與亞紀的事情。


  「響先生……為了不想失去女兒,為了私慾,而重新製造了亞紀,這麼做難道是錯的嗎?倒不如說……錯就錯在我的無能。」


  「亞紀她會覺得這樣的人生很糟嗎?我真是無能。」


  「那爸爸和媽媽又是為了什麼,比起我更看重工作呢?果然是因為我很無能吧?」


  無能無能無能無能無能無能無能無能無能無能無能無能無能無能無能無能。


  內心、腦海到處都充斥著對自我感到「無能」,一連串最近才得知的真相,猛烈地、迅速地湧出,過往的恐怖記憶也都隨之湧現,胸口禁不住又開始發燙……


※     ※     ※


  「鏘──鏘──」


  一名身著黑緊身衣、留極短白髮的女子,用雙手穿戴與她纖細卻堅韌的手不搭的巨大鐵拳套,放在一台冒著白煙散發高溫的機器上,隨後機器的熱能便漸漸被手套給吸走進入女子的體內。


  過幾分鐘機器隨之運作得越來越慢,且溫度正急速冷卻中,直到整座工廠所有與它連結的機械設備都停止運作,女子才像是享用完美味盛宴般哈一聲,手離開了機器。


  「謝謝招待囉……」


下回:人工生命

匿名問卷的回答~

Q1.我想要看更多的姐姐w
A1.雖然不知道這樣有沒有回答到你的問題,不過我的小屋充斥著各種類型的姊姊喔,以後也會越來越多方嘗試新類型

Q2.知道女主是蝴蝶的只有男主和女主的家人嗎?如果被女主的摯友發現劇情會如何呢?話說男主和女主還沒回想起小時候的相遇嗎?
A2.目前是只有這些人跟同族的亞人知道而已。我其實還沒想好梨奈第一次發現深白真面目的劇情該怎麼寫W至於兩位目前確實還沒回想起,只有一些零散記憶,尤其是深白,因為當時候受傷,幾乎是半昏迷的狀態,根本認不清救他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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