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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8-07-15 21:49

第九十三章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當學園祭如火如荼的展開時,海軍這邊出了點問題,大井急急忙忙的在走廊上疾走著,沒人敢擋在她前面,而球磨、多摩和木曾,還有長良、五十鈴、名取、由良跟鬼怒在病房外面,大井一看到她們,擔憂的問,「現在情況怎麼樣?」「還不太清楚クマ。」「大井先坐下來にゃ。」「是啊,大井姊,提督和司令們都在那邊,剛剛第一艦隊的松園司令跟我說,只有中破而已,還好,問題不大。

大井皺著眉頭反問,「到底出了甚麼事呢?」,長良傷腦筋的回答,「好像是兩人的艤裝動力出了問題,突然卡死了。」「結果,她們就撞在一起,明石現在正帶著妖精們修理中。」「這」,這時,軍醫出來了,「好了,沒事了,北上和阿武隈要請一陣子的病假,妳們可以去探望了,我來跟長官們報告。」「是,謝謝軍醫。」

幾個人趕緊衝進去,「北上さん!」「喔喔,大井親,球磨姊、多摩姊,木曾啊,演習呢?」「演習到一半就被終止了,要不然妳們怎麼回來?」「對喔,好像,是被人送回來的。」,而長良關心的碰著阿武隈被包的緊緊的頭,還有頸部固定器,「阿武隈,怎麼樣,還好嗎?」「我的頭,又痛又暈。」「內部有傷到嗎?」「沒有,雖然血流的很嚴重,但是還好,只有外傷,都是妳啦,北上さん」「怪我囉!我也又受傷耶!要這樣趴著半個月!」,北上趴在枕頭上,下半身用被子蓋著,無奈的看了阿武隈一眼。

就在兩個人要繼續吵下去的時候,天龍和龍田走了進來,「喔喔!兩人還挺中氣十足的嘛!」,看到她們,北上和阿武隈立刻收斂,「沒有啦,好痛」「好暈又好疼」,龍田看著球磨,「球磨,她們兩人到底撞到哪裡?」,球磨這個時候才笑了出來,「是阿武隈的頭,撞到北上的臀部クマ。」

房間一陣安靜,「頭」「撞到」「臀部?」「這樣也能撞到?」「我以為是撞到艤裝にゃ。」「就是阿武隈的錯,頭這麼硬,扶桑鐵打的嗎?」「明明是北上さん的不好,妳的臀部才硬咧!用不列顛尼亞的鋼做的吧!」「如果不是我用臀部擋下妳的臉,妳就要沉到海裡了!」「如果不是我用頭扛著妳,妳也要跌入海裡!」

聽著兩人妳一言我一語的,天龍拍拍手,「好了、好了,別像小孩子一樣鬥嘴,都是同僚,相撞也沒有辦法,之前神通還有那珂也撞了驅逐艦的孩子們,風浪或者艤裝問題,那也怪不了彼此,說說看緣由吧!」「是」,大前輩發話,北上和阿武隈也只好乖乖的安靜下來,說著事故的起源。

這次是大演習,非常重要,第一和第二艦隊的司令還有艦娘們都蓄勢待發,每一個戰隊的指揮官都在下達著最後的陣型指令,確認裝備還有通訊是否正常,時間到了之後,艦娘們就從神戶出發了,往和歌山外海駛去,而善信則回到辦公室,聽著兩邊的指令,大淀還有霞在幫忙記錄著

當霞被善信要求來辦公室做演習紀錄時,奇怪的看著她,「為什麼會是我呢?」「因為田中禮相還有木村亘臣很推薦妳,她們覺得在十八驅中,妳是中心,而且有時候妳給的建議很獨特,雖然妳們都不能正式下水,畢竟還在調校和訓練中,但是我想讓妳多學習戰術上的設置。」「可是,我是驅逐艦喔,跟大淀さん不一樣。」「但是每一個驅逐隊都有旗艦不是嗎?其實啊,這個觀念很新,不過我現在正試著跟各隊指揮官溝通這一點。」「這是甚麼意思呢?」

善信揉揉她的頭髮,帶她到一旁坐下,到了杯熱茶給她,「因為啊,除了她們特別喜歡驅逐艦之外」「她們都喜歡亂抱我們!」「因為很可愛喔,妳們啊,就像我們的小妹妹一樣,即使妳們是艦娘,卸下了艤裝,也是一般人,所以,她們非常疼愛妳們。」「那、那也不要抱」「不喜歡嗎?可是明明我看木村抱著妳的時候,妳很開心呢!」「不、不是啦!」「是、是,了解了,嘛!這只是題外話,這個想法還是從陸軍那邊學來的。」「陸軍?提督的親戚嗎?」「對。」

那是一次朋友拜訪,過年的時候,清閑寺良修帶著自己的太太岑子還有姪女來到勸修寺家拜訪,太太們有太太的話題,並且逗弄著來玩的小孩,而善信帶著良修在書房,「怎麼了?妳臉上的表情很凝重。」「也不算是凝重,只是,要改變觀念。」「觀念?」「是啊,前一陣子跟利比里昂、卡爾斯蘭以及不列顛尼亞演習,怎麼說呢?我們和不列顛尼亞同組,利比里昂和卡爾斯蘭同一組。」「這還好,挺正常的分組。」

良修苦笑著說:「但是我們失敗了。」「為什麼?」「我們衝的太前面,不列顛尼亞想太多,而卡爾斯蘭的情報做的很正確,妳也知道,跟卡爾斯蘭的艦隊合作過,人家對於時間的要求是一板一眼的,利比里昂的軍官們素質很好,行軍上並不拖沓,時間也掐的很準,而且,在她們的軍隊中,曹長、軍曹跟伍長很重要,還有准尉。」「這是為什麼?」

良修喝了一口茶,「這些人都知道自己要做甚麼,一旦失去軍官,她們就要承接軍官的責任,攻佔目標。」「那我們這邊?」「就太一板一眼,戰術不夠靈活,雖然一開始我們拿下不少地方,但是卻被她們有組織性的反擊回來,一旦軍官不在,兵士們就慌了,要不然就是毫無章法的往前突,做無謂的攻擊,我們對於軍官訓練的很好,但是曹長不是,這點很糟糕,事後檢討發現的。」

善信想了想,「這樣對比的話,以海軍來講,假設我那些戰隊的司令還有艦隊司令出了問題,艦娘們會不知道怎麼辦嗎?可是,她們在戰場上瞬息變化,也是一開始我們就有在指導的。」「但是沒有像那些司令那樣要求對不對?假設哪天通訊壞了,妳們跟艦娘聯絡不上,她們身處敵營,又該怎麼辦呢?來個妳死我亡?」

良修對她眨眨眼,善信點點頭,「這倒沒錯,我真的沒想過這一點,或許,我該跟四條大人討論看看。」「這點,足利大人已經要求士官學校校長,對於軍曹的訓練要加深,並且更加看重這些階級,因為,她們是最接近士兵領導階層,如果軍曹或者曹長們有受過良好的訓練,在不輕易調離的情況下,她們更能適當的運用自己的能力,帶領士兵們突破重圍,佔領目的地。」「這真有意思,反正現在沒有甚麼太大的問題,這種觀念,我跟四條大人先商量,然後試著在旗艦中先試試看,畢竟被我們選為旗艦,也是有一定的作戰能力。」「靜候佳音了,希望這樣的改善方式,讓我們下次不要敗的那麼慘。」

霞聽完之後,思考了很久才回答,「可是,平常我們很習慣跟著指令走了。」「如果今天妳們十八驅要跟著八驅一起去攻佔小島,但是在任務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跟本部中斷了聯繫,妳們要怎麼做?」「這個」「這就考驗妳們臨機應變的能力,如何協助陸軍攻佔島嶼,恢復通訊,就是要妳們的作戰能力,這個時候,計畫就很重要了,每一次進攻的路線圖,一定會給妳們,但是戰場上的變化,不是我們能主導的,目的地在那邊,就看妳們要怎麼做?」「我明白了,提督。」「不要擔心,這一定都會輪換,因為,說白了,誰會出事,都是未知數,如果妳不在,霰、陽炎或不知火要想辦法才行。」「這個,有點像是陸軍的曹長?」「對,不過啊,這更像利比里昂的訓練方式,妳們是最基層的,再來有輕巡、重巡、航空母艦跟戰艦,很多任務要靠的是妳們,因此,對於妳們的訓練還有任務報告跟進行方式更要扎實。」「是,提督。」「要好好學習。」「明白。」

這次的演習是在夜間,地點是在和歌山灣外海,靠近三重的紀北町,第一艦隊採守備,第二艦隊採取攻擊,而艦娘們出海後,軍官們就依照艦隊分成兩個辦公室,司令還有參謀們都在依照艦娘報回來的位置,在海戰圖上標記,從擴音器傳出各名艦娘的聲音,而在第一艦隊這裡也都按部就班進行著,直到一個平穩的聲音出現,但是聽得出來她有些慌亂,「松園司令、芝亭中尉,麻煩的事情發生了。」「出了甚麼事,北上?」「我好像在往後退?」「往後退?」「對,艤裝不管我怎麼操作都一直後退。」

看著立體的海圖,第一艦隊的指揮官松園誠貞思索著,「北上,妳現在的位置在哪裡?」「我是跟著第一戰隊的山城、陸奧跟日向,但是我們之間是有距離的。」,這時,日向也出聲了,「司令,我看不到北上,她掉隊了。」「對,她的艤裝有問題,現在卡在她剛剛的位置一直後退。」

而第三戰隊又有一個聲音哭喊出來,「司令,片倉中尉,我的艤裝衝過頭了。」「甚麼?」「我已經超過名取姊了,現在一直往前衝!」「糟了,阿武隈,妳現在在哪裡?」「衝過了尾鷲,直直的往熊野去。。」「不好!」「等一下,她衝的方向不是第一戰隊那邊嗎?」「北上的艤裝也出問題了!」

松園誠貞當機立斷,「跟提督還有第二艦隊的阿野司令報告,請終止演習,兩名艦娘的艤裝出問題,現在又是夜間,不要再將傷害範圍擴大。」「是。」,就在這時,阿武隈看到了北上,她還不知道北上的艤裝有問題,立刻大叫,「北上さん,妳快讓開,我艤裝不能停!」「我也不能動啊,我艤裝在往後退。」「甚麼!」,就在兩名艦娘以為要正面撞上去的時候,阿武隈的腳絆到了浮礁,往前一跌,「啊!」,兩名艦娘相撞的聲音,從擴音器中傳出來,「北上,阿武隈,快回答。」

而第二艦隊的阿野季顯面帶疑問的來到第一艦隊的辦公室,「出了甚麼事?松園,妳跟我說要終止演習?」,善信也是一臉嚴肅的走過來,「怎麼了?為什麼要中止?」「報告,北上和阿武隈相撞了。」「怎麼會?阿野,立刻中止演習,讓第二艦隊立刻暫停攻擊,現在狀況如何?」「還不清楚,剛剛撞上,都沒有回應,我打算讓第一艦隊全體去找她們,她們所屬的是第一戰隊和第三戰隊,離她們最近。」「好,第一艦隊和第二艦隊全體打開探照燈,準備搜尋北上和阿武隈。」「是,提督。」「大淀、霞,立刻通知工廠還有病房做好準備,艦娘們在高速上相撞,恐怕都是大破狀態,傷勢過重,要軍醫們趕緊備妥一切的醫療用品。」「是,提督。」

收到指令的艦娘們,立刻往原來的方向回去,「北上是在日向後面?」「對,剛剛我就發現她不在我後方,立刻通報了指揮室。」「艤裝的問題,這下麻煩了。」「可是裝備檢查的時候都正常啊!」「不知道,突發性狀況,這下明石和妖精們,還有整備兵有的忙了。」,而第三戰隊的旗艦名取則帶著姊姊長良和三妹名取,慌張地往前尋找最小的妹妹阿武隈,「怎麼辦,長良姊,怎麼樣呼叫阿武隈都沒有回音。」「不要急,急也沒有用,剛剛司令說了,已經撞上去,我們都要有最壞的打算,就是大破,找到之後,要趕緊把她們送回去,現在就是順著第一戰隊的路線前進。」

而由良順著探照燈的燈光往前瞇著眼看,「好像有東西發現了。」「山城さん,妳們有看到北上嗎?」「不行,我們的速度沒妳們那麼快,我們是低速戰艦,已經全力在趕了,妳們看到了嗎?」「由良已經發現了不明的物體。」「好,報座標給我們,浮船已經準備好了。」

而第二艦隊的第四戰隊旗艦妙高也從通訊器開口了,「我是第二艦隊第四戰隊的妙高,已經中止演習,山城さん,名取,妳們這邊有收到嗎?」「有,我們疑似已經發現了北上和阿武隈了,現在在現在在北緯33度58分31.3秒,東經136度51分31.9秒這邊。」「好,我們這邊也會準備齊全的。」「麻煩了。」

先到的還是長良家三姊妹,畢竟以速度上來說,她們比戰艦快上許多,差上將近十節的速度,也是沒有辦法的。到現場之後,北上和阿武隈還是昏迷不醒,「不行,先別碰她們,以免傷勢擴大,艤裝先卸下來。」,當三個人七手八腳地把艤裝從她們身上拆下來時,三名戰艦拖著駁船也來了,神通也帶著水雷戰隊還有赤城鳳翔的第一航空戰隊來了,所有的艦娘探照燈都開的,現場一片大亮。

目前的旗艦是山城,於是她開口指揮著大家,「來,小心的抬著她們的身體,艤裝放在我們的駁船上,慢點回去沒關係,人要先到,名取和由良負責北上,長良和神通負責阿武隈,注意浮礁,驅逐艦隊的探照燈繼續開著,要幫她們照路,我們還有赤城、鳳翔斷後。」「了解。」,第二艦隊的人也陸續的出現了,「情況如何?」「撞的很重,現在都在昏迷中。」「我們快回鎮守府。」「對,出發。」

所有的演習艦娘都以全速趕回鎮守府,提督還有司令們都在焦急的等待著,「看到了,前面是驅逐隊的探照燈。」「後面是輕巡們,她們扛著擔架。」「好,軍醫呢?手術還有病房準備好了嗎?」「已經備齊了。」,一到港口,兩個人就被緊急送往開刀房急救,而軍官們詢問著發現第一現場的第三戰隊,「有看出怎麼相撞的嗎?」「阿武隈比較明顯是在頭部,北上看不太出來,不過,現場的她是趴著的。」「趴著?嗯當時的她是往後退,阿武隈往前,北上的艤裝到腰部附近,難不成撞到了艤裝?」「可是北上的裙子有皺褶。」「裙子?皺褶?可是,北上的裙子,大井都幫她燙的很筆挺,難不成」「應該不會吧司令?」

相撞的地方,讓現場嚴肅的氣氛被沖淡了一點,不過善信咳嗽了幾聲,「等戰艦們把艤裝送到工廠檢查就知道了,妳們趕快去通知球磨、多摩跟木曾,大井跟那珂帶著綾波、敷波、天霧跟狹霧在小豆島附近練習夜間航海。」「那個,提督,司令,不用在第一時間通知大井嗎?」,大井所屬的第二艦隊司令阿野季顯笑著回答,「嘛!她應該是我通知的第一位艦娘吧!」,水雷戰隊的總指揮官植松雅學也撓撓臉,「她們是姊妹大井一向,很關心北上的,不通知說不過去。」「所以她們的練習取消了?」「取消了,她們現在也回程的路上。」「這樣也算是夜間練習啦」「對

在得知北上和阿武隈相撞的事情之後,大井頭也不回的往神戶跑,那珂殿後,「那個,那珂さん,大井さん好恐怖」「噓!北上和阿武隈撞船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雖然,現在的她連我也不敢講笑話」,看到大井的羅剎臉,那珂和綾波她們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拚了命的往回跑。

在提督的辦公室,大淀問了一句,「提督,現在要不要跟陛下告知呢?因為陛下還在橫濱,霧島、扶桑、高雄、愛宕、摩耶和鳥海都在隨駕護衛。」「這是重大的演習,不說不行,四條大人也在,我親自報告。」,在橫濱的一家非常高級的飯店,裡面住著在這次陪著凜出訪的高官眾臣,而海軍大臣房間的電話響了,四條隆孝接起來一聽,臉色大變,趕緊前往凜的房間報告。

「主上,四條大人要請見。」「海軍大臣?唉呀,不會是禁止我跟艦娘們聊天吧?」,原來,晚飯後,凜請了這次的御召艦霧島,還有護衛艦扶桑跟高雄四姊妹來房裡聊天,想要多知道海上的事情。「不像,大臣的臉上很驚慌。」「好,快請,只怕有要事發生了。」,四條隆孝進來之後,看到艦娘們在並不意外,他知道凜對於艦娘們很感興趣,在海上的時候,也常常跟她們聊天說話。

「啟稟陛下,臣有要事稟報。」「說吧。」「海軍今晚在和歌山灣外海舉行演習。」「朕有印象,你有跟朕說,情況如何?誰贏誰輸?」「演習中止了。」「為什麼?」「有艦娘相撞。」,凜的表情立刻很嚴肅,艦娘們也很緊張的看著大臣,「是誰?」「輕巡洋艦,球磨型的四號艦,北上以及長良型六號艦阿武隈。」「艦娘們怎麼樣?」「已經送回鎮守府,發現的時候都昏迷了。」「全力救治,艤裝壞了就算了,能修就修,不能修就造。」「臣明白了。」「她們的姊妹們都知道嗎?」「都清楚,目前人在搶救中。」「撞到哪裡?」「大概是阿武隈的頭撞到北上的臀部。」

凜並沒有笑,「要好好檢查兩人的傷處,不要有後遺症,傷到臀部不能坐,腰也會有問題,頭部的話要注意不要有震盪或血塊,缺甚麼藥品,優先調過去。」「是,臣明白了。」「你再多跟她們保持聯絡,艦娘們從手術室出來之後,不管多晚,立刻告知朕,朕在這邊等。」「是,陛下。」,四條隆孝立刻退出去。

凜拍了拍手,召喚自己的女官,「西鄉夫人。」「是,主上。」「明天早上有甚麼行程嗎?」「明天是要去看古蹟還有看橫濱港。」「朕不去了,那並不重要,或讓其他人去,就說朕不適,連日參訪有些疲倦,朕要在這邊等著艦娘們的消息。」「是,主上。」,西鄉女官立刻退下去,告知相關人等。

凜環伺了房裡的艦娘,「勞煩妳們在這邊陪我等了。」「這是我等的榮幸。」「我們對於夜晚非常擅長,請陛下不用擔心。」「對、對,因為是戰艦跟重巡洋艦嘛!妳們跟我說過,只有航空母艦不能在夜晚攻擊。」「是的,陛下。」,這時,又有侍從將基本的相撞報告送進來,凜仔細的和艦娘們閱讀著,「夜間演習,妳們不會開探照燈嗎?」「不會的,陛下,開了的話,雖然找到對方,但同樣也暴露自己的位置。」「這是一個完全犧牲自己的方法。」「原來如此,那要怎麼找到敵方?」「要有見張員,由見張員去看。」「啊,不過,我不了解的是,見張員跟電探的話,哪個效力比較好?」「這個倒沒有比較過。」「妖精有妖精極限,而電探也有電探的極限,對不對?」「是的。」「這個,我倒想跟海軍大臣確認看看。」

在晚上快十二點的時候,北上和阿武隈才出了手術室,善信立刻跟四條隆孝做了報告,艤裝的檢驗報告也出來了。他又再一次的來到凜的房間,「陛下,北上和阿武隈已經出了手術室。」「好,來,用點消夜,朕剛剛餓了,艦娘們也是,所以傳了些消夜過來,你也是吧?」「多謝陛下厚賜。」,四條隆孝趕緊喝了一口茶泡飯,暖暖肚子。

「兩個人的情況如何?」「都沒事,傷勢穩定下來了。」,六名艦娘都鬆了口氣,「傷勢多重?」「都要休息一個月,北上只能趴著,不能坐;阿武隈的頸部支架也要戴一段時間。」「好,能治的好就沒事,讓她們好好養傷,下次演習的時候再努力,艤裝呢?」「幾個螺絲滑牙崩開。」「裝備檢查沒有注意?」「鎖好的話,一般來說都不會有問題,但是這次斷的不均勻,大概是鎖太緊。」「嗯過與不及,都這麼晚了,鎮守府的人員也該休息了,你們也是,如果已經脫離險境,還是早點上床,明天再說。」「是,陛下。」,凜對著六位艦娘笑著說:「諸位也是,讓妳們陪了我一整晚不能好好休息,好好的睡一晚,後天我們再繼續行程。」「是,陛下。」

隔天早上,四條隆孝帶著報告出現在凜的書房,「啟稟陛下,此次相撞的報告已出來,臣和相關的海軍官員還在研議懲處名單。」「懲處名單?」「是,這是有過失的,幸好是在演習,不過演習視同作戰,從上到下,包含艦娘們都該受到懲處,因為螺絲的問題,平常整備的時候,就該注意到。」,凜搖搖頭,「重重提起,輕輕落下,罵一頓也就是了。」「陛下,這個問題很嚴重,如果真的在戰場上出了這種事,北上和阿武隈,就成了活靶子,會被打死的。」「朕曉得,所以,你們身為長官,就該讓下面的人知道,這種事情發生之後,對於艦娘們影響有多大,但是降級、懲處或記過,他們不會記住的,還會心懷怨懟,事情已經發生,要讓他們心懷警惕。」「是,臣明白了。」

六位艦娘在四條隆孝的房間焦急的等待,「不知道這次會怎麼樣?」「可能從上到下都會被追究責任。」「整備不完全嗎?」「對,這是很顯然的,可能整個第一艦隊都會被追究,還有工廠的整備人員。」「這樣範圍就太大了。」「誰曉得呢?」,就在她們擔憂的時候,四條隆孝走了進來,「大人,請問懲處是?」,看著扶桑擔憂的表情,因為第一艦隊的旗艦是山城,扶桑的妹妹,她最擔憂是正常的。

「不要擔心,陛下發話了,不許追究。」「陛下說不要追究?」「對,但是我可不能不罵,接下來我要去鎮守府,陛下的安危,可就要交給妳們了。」,霧島拍了拍哭出來的扶桑的肩膀,「了解了,大人,我們一定會全力護衛陛下。」「接下來的行程還是在神戶這裡,還有要到摩耶山,聽說摩耶會去,那邊的人都很開心,摩耶不要興奮過頭喔!」,摩耶不好意思的撓撓臉頰,「是,大人。」「我這就要啟程,妳們就回房吧!不要擔憂相撞的事情了,既然不會追究,她們就不會有事。」「了解了,大人。」

四條隆孝立刻趕到鎮守府,在善信的辦公室,所有第一艦隊的司令到艦娘們,還有整備兵都在,海軍大臣嚴肅的看著她們,「這是精神還有注意力的失誤,演習,就是作戰,這種疏忽是不可以被饒恕的,只能說幸好是演習,要是真的在戰場上,北上和阿武隈,現在可以已經死了,明白嗎?」「明白。」「妳們不明白,艦娘們也是生命,即使艤裝也是,她們是妳們的同僚!」「是。」「這次本該有懲處的,但是,陛下知道了這件事,因為我向她做了報告。」「陛下也知道了?」「對,陛下發話,這一次事件無須懲處。」,大家都抬頭吃驚的看著四條隆孝。

「沒錯,沒有懲處,但是,我要求,所有艦娘的裝備都要著重整修,如果之後的演習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即使是陛下開口,我也絕不輕饒。」「了解。」,看著所有的鎮守府官員,四條隆孝點點頭,「明白就好,北上和阿武隈的艤裝要重新檢測維修,而且有傷在身,這段時間,讓她們好好養傷,傷好之後,去工廠報到,自己要懂得裝備的狀態,其他人也是,艤裝修復之後,從警戒部隊那邊開始學習,恢復原先的狀態。」「是,大臣。」

水雷戰隊的植松雅學在四條隆孝離開之後,才來看兩個人,其時平常最和她們接觸的就是她,她帶著羊羹還有德里克能來看望她們,「司令。」「抱歉,抱歉,這麼晚才來,我在工廠待到半夜,然後早上大臣也來了。」「大臣嗎?懲處是甚麼?」「沒有懲處。」「沒有?」,北上和阿武隈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對,因為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大臣立刻跟陛下報告,是陛下要大臣不要追究,因此我們獲得的教訓是被大臣訓話半小時。」「啊啊」「太好了,本來以為會出事。」「不過妳們啊,傷好之後,要先去工廠報到,學習整備艤裝,還有,艤裝修復之後,妳們要先從警戒部隊恢復狀態。」「我只是傷到臀部而已!」「我也只有頭受傷!」「但是妳們這段時間不是都要泡恢復藥湯?」「也也是啦」「所以囉!狀態是不可避免會受影響的,好好的休息吧!妳們的艤裝要花上三個月整修,因為中間還遇到聖誕節以及新年假期,所以時間比較久,相撞的時候,妳們的艤裝也撞到了。」「是

看著兩人沒精神的樣子,她笑著揉揉兩人的頭髮,「打起精神,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狀態恢復之後,就會回到水雷戰隊了。」「了解。」「對了,怎麼沒看到妳們的姊妹們呢?」「被我們趕走了。」「為什麼?」「好吵,不過等一下午飯的時候會回來。」「好好的有姊妹探望,為什麼會吵?」「因為關心過頭了,我是傷到臀部,只是不能坐而已。」,阿武隈涼涼的說:「大井應該是擔心妳的下半身才是。」「我的手沒有傷到好嗎!倒是阿武隈像是傷到手的樣子,吃飯還要姊姊們餵。」「我傷到頭!是我的頭受傷!不是手,她們居然還輪班餵我吃飯。」「理由是甚麼?」「因為被固定器卡住,我自己吃不了。」

植松雅學笑了出來,「這不是很好嘛!妳們的感情都很好。」「我記得阿武隈剛出來的時候,長良她們也是這樣照顧妳的,連川內都比妳早出生。」「我記得剛來的時候,還看過木曾陪妳玩?」「天龍跟龍田也餵過妳吃飯,這有甚麼大不了的?」「別、別說了啦!」

看到長官的笑容露出寂寞的感覺,北上和阿武隈奇怪的看著她,「對了,司令,妳是除了提督之外,沒有婚約跟夫人的人耶。」「呃這、這個」「妳們家應該也有要給妳說親吧?」「我不適合婚姻。」「之前提督也這樣講過喔!」「現在我看她好像滿臉紅光。」「勸修寺大人她是真的沒有婚約,她和自己的夫人,是相親成功的,我們都知道。」「對啊。」「不是還去喝喜酒嗎?」「但我自己的已經被我親手毀掉了,所以這輩子,我是不會結婚的。」「咦?」「這、這麼嚴重?」「是我的表姊,我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但是,因為我的愚笨跟無知,讓她錯失自己的緣分。」「妳們沒有再見過了嗎?」「從我去江田島之後就沒有了,後來,我到了利比里昂,她去了高盧學習,就這樣沒見面了,而且,我也少回家。」「過年呢?」

植松搖搖頭,「我會回去一下,馬上離開,四處去旅行。」「司令,妳也躲的太過了吧!」「這幾年都這樣啊?」「對,還有啊,看著妳們甜甜蜜蜜的,真讓人難受。」「唉呀,真不好意思。」,北上看似不好意思,實際上很得意地摸摸自己的頭髮。「司令,妳有想過,說不定對方不介意嗎?」「那是一段很好的姻緣,女孩子都會接受的,我不相信對方不介意,她們認識也有段時間。」「妳的事情跟提督的好像。」「不像,至少對方是個不錯的人,跟滿平家可不能比。」「啊啊妳們就是想太多啊」「沒辦法,如果,我們的事情,能像北上妳和大井這麼簡單就好了。」


後記
這次後記要來囉嗦一下
首先,這篇是基於史實來寫的
也就是北上和阿武隈的相撞
因為本身是日文小白,只能用漢字去猜意思
然後從萌百查資料,才寫出這樣的相撞
艦艏對艦艏相撞,應該不容易,所以,我想應該是萌百寫的
頭跟尾部相撞
至於為什麼沒有寫成屁股,是想降低笑料,因為這是比較嚴肅的事情
其實我真的邊打邊笑
而阿武隈在日文維基的艦歷裡,寫的確實是艦艏受損

再來
視察的這一塊,算是我虛擬的
因為兩人相撞是1930年,頂多到高雄而已
鳥海要道1931年才下水
寫到這邊,我才對於這麼早把艦娘都寫出來有點後悔
應該按照實際的年齡去寫,不過,這就會卡到可愛的夕雲型和高大的秋月型
一個個沒滿幾歲就大破
所以,這邊,霞被提督叫去的那一段
有特別註明,她還沒下水,正確來說,初春以下的驅逐艦
都還在學習中,都不會進行實戰
由於田中,死都不把驅逐艦娘出完,到底要不要出到老婆婆的峯風型
還有二等驅逐艦的若竹型,因為他們都有打二戰,連神風型都拖拖拉拉的
叢雲的十二驅都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真的不知道在拖甚麼,更別說某些艦娘的立繪和改二
嘛!講下去就扯遠了
所以,接下來,除了戰艦跟輕巡,其他艦種,包含大淀跟阿賀野級
重巡的最上以下、空母的是蒼龍以下
我會盡量往後延長服役時間
但也不會真的拉到歷史的時間,那未免也太尷尬了
剛下水就上陣,又不是真的在通關鐵底海峽....

中間有關戰術的描述,是我胡謅的
我不是軍事出身,只是把戰史當課外讀物來看
當然路線甚麼的,我根本看不懂....
真正的戰爭片,我也只看過諾曼大大空降和搶救雷恩大兵
所以,我只能去網路上找當時美國對於自己陸軍訓練的方式
然後對比日本在戰爭末年的瘋狂戰鬥
將後者當成缺點這樣,實際上的訓練要去找的話,有點虐心啊...

還有,在日本軍隊中,是很講求年齡和資歷的
所以,戰艦是以金剛為首
重巡是古鷹,輕巡就是天龍,驅逐艦就是目前的神風
要是未來真的出了峯風型(我就要罵一句X你田中),就會變成以峯風型為首
一代帶著一代,所以和另外一篇的輕鬆同人不一樣
這篇會比較講求上下資歷,平常可以開玩笑
但在正式場合,一定會以最元老的那一個為主
接下來,會有這方面的呈現

最後,還是要強調,鎮守府不是光只有提督一人
畢竟不是另外一篇同人,這篇牽涉到歷史
所以會有不同的海軍軍官出現
雖然日本的海軍軍官,比較少被責難
但為了避免尷尬,我還是換了名字跟性別
不過有的應該還是很容易猜出來
雖然司令司令的叫,但是她們的階級都不高
現在要是太高,十年後的海戰,階級還怎麼升?
至於會有那些海軍軍官出現,當然都是較為無害的那些
未來講到陸軍的話,大概,會有點麻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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