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只是男子的一時心血來潮而已。
看到了那個即將死去的迷途靈魂,有著他最鍾愛的色彩。
靈魂明明是那樣純白乾淨的顏色,卻在還是少年的年紀就要死了。
而且不只是這輩子而已,上輩子、上上輩子還有更久以前都是如此,男子透過他的血色雙眼看透了眼前靈魂的前世與今生。
不是罪孽深重的靈魂卻又生生世世不是早死便是命運多舛,真是有意思,如果繼續回溯會看到甚麼呢?男子很難得為了眼前的陌生靈魂繼續動用力量往前追逤。
看到了呢,原來是■■■■■「■■■」啊,真是可笑。明明是■■■■■■■■■■■,■■■■■■■■■■■■■■■■,卻又被■■要求必須入世體驗七情六慾,果然他還是不喜歡上面那些人的做法。
男子看完戲以後本打算轉身就走,卻聽見了那個靈魂的求救聲。脆弱的、可憐的,還沒變聲的少年嗓音,不知道是哪個點觸動了他,總之當下男子就決定把那個靈魂據為己有了。
「也罷,反正對你們而言靈魂都是消耗品,大概也不在乎多一個少一個靈魂吧,這種珍稀的靈魂你們不珍惜,就把他讓給我好了。」
當下男子就過去救起了少年的靈魂,與對方簽下靈魂契約,把所有權拿了到手。
上面知道了,雖然氣得跳腳──畢竟能夠當「■■■」的靈魂也不是大白菜,隨便抓一把就有,但就算生氣也拿男子沒辦法──那可是過去被稱為災厄的古神,即使是信仰消失的現在,也沒人想要招惹那個依然惹不起的殺神。
男子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的,他要了人以後,還是去找那靈魂的前上司打了聲招呼。
「這傢伙現在歸我了。我就跟你說一下啊,對了這只是告知而已。我可是不會接受任何討價還價的。」至於對方被他無禮的態度氣得要命,卻又敢怒不敢言,那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反正人已經是歸他的了。
「大人,我說你到底是看上我哪一點啊?」白衣青年坐在黑衣男子的大腿上,頭輕輕依偎著神之敵的胸膛。
並不是沒察覺對於那個男人而言,自己某種程度上算是收藏品,但為什麼呢?這一點青年一直十分好奇。
「你靈魂的顏色我很中意,還有,」神之敵突然沉默了,那張向來不太顯露情緒的俊臉,居然有幾分尷尬。
「還有?」青年很好奇,「您直說無妨。」他明亮的黑眸看著男子血色的雙眼,心中暗自有些驚奇,因為神之敵很少如此遲疑。
「那時候你的聲音,讓我硬了。我覺得你叫床應該會很動聽。」
「……」青年無言以對。
「靈,你生氣了嗎?」就是不希望青年突然鬧起彆扭他才不想直說的。
「……」沉默。
「明明沒生氣為什麼不說話?」神之敵捏了捏青年的臉,軟軟的手感,不知道這傢伙有沒有自覺自己如果不板起臉不開口說話,就幾乎是一副少年的長相。
不過這樣的青年,他也很喜歡就是了ԅ(¯﹃¯ԅ)
「……我只是很意外。你的品味真是……獨特。」聽見少年的求救聲結果硬了,這不是徹頭徹尾的變態嗎?啊,不過那個男人本來就很變態就是了。
「靈,你心裡說我變態,我知道喔。反正你還不是喜歡我這個變態。」捏了捏青年富有彈性的臀部,看著青年羞紅了臉,男子笑了幾聲。
「拜託不要光明正大地承認自己是變態啊!」敢問羞恥心呢?離家出走了嗎?
「嗯?羞恥心那種東西只有人類才在乎喔。就算赤身露體,我也不覺得自己有任何羞恥之處,不過那樣你會害羞得不敢看我吧。」神之敵理所當然地開口。
「……」不妙,沒辦法反駁呢,是說那個男人這樣隨便讀心是對的嗎?啊,不對,那個人不要說是當面讀心了,根本就算是不在他身邊也時不時會讀心甚至直接偷看──喔不,是光明正大地看他到底在做什麼,
嘖,老公(?)不是人就是這點麻煩呢。
「不能反駁也沒關係啊,反正靈你本來就不擅長跟人爭論吧。這一點我也覺得很可愛,不過我還是比較希望你直接把想法講出來。」神之敵順手摸了摸青年的長髮,嗯,跟以往一樣觸感很好。
「可以讓我坐旁邊就好嗎?」一直坐在那個男人的腿上,會讓青年有種下一刻就會被「啊嗚」一口吞下去的錯覺產生。
畢竟眼前的男子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不行。你就乖乖讓我抱著吧。」
碎碎唸:
我覺得神之敵充分演繹了何謂不講道理(?)
我本來還以為他只對我不講道理,看到他對別人也是這麼機車,我覺得欣慰多了(喂)
總之下回再見![]()
(是說真的有人特別追這種怪怪小說嗎?還是大家都是不小心誤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