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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撒艾/微修艾]紅。

菸草 | 2018-10-10 22:00:18 | 巴幣 214 | 人氣 250

單篇完結。
資料夾簡介
聖鬥士星矢的女性向二次創作極短篇。 上下不連貫。

食用標示:

本文為聖鬥士星矢SS女性向同人文,撒艾/微修艾,但其實連CP的P也摸不著邊。
一如既往的角色扭曲與成人描寫有,如無法接受請按上一頁還是直接關閉都行。
我不過是在寫別人寫過的東西。




   提早離席的人,凍結在意氣風發的瞬間,就連困境也是充滿傳奇的。留下來的人,幸福健康活著何等艱難。

                                            ──引申自  賴香吟‧《其後》。






00.最後。(難道非要到最後才發現事實與謠言的出入。)

  

    那夜對尚還年幼的孩子而言一切來得太過突然,白日晴空萬里時接受兄長嚴格的訓練與隔在嚴厲之下那早已熟悉的慈愛與溫柔的叮嚀;夜裡就被粗暴的入侵者們喚醒睡夢後便將他的世界一切都顛覆了過來──來者將他包圍起來質問兄長的下落,而他卻也只能從旁人那裡得到的答覆是:你哥哥叛變了。


    那晚之後,他隨著歲月增長逐漸從還帶著天真甚至愛笑的孩童變成寡言低調且性格有些偏激的少年。即使日後長成了良善沉穩卻依舊木訥少話的青年而那已成了後話,但他自己也知道,他早就回不去還會帶著孺慕般的情感喚著兄長的么弟,甚至連現在他都對他冰冷地直呼名諱、甚至連提起都因為胸口感到疼而不敢了。


    與他同年的牡羊座早在之後回到了人煙幾乎滅絕的嘉米爾、而水瓶座則是因為教育的緣故而到了西伯利亞那麼寒冷的地方,與他一起留下來的人平時也沒有特別交流──曾經欺凌他的都因為他是獅子座的黃金戰士而不當面挑釁而在背後閒言閒語,那些他都不在乎,因為責任、使命感和負罪感努力完成任務,最後就算閒言閒語從來沒消停過但也漸漸少了下來。


    說服著自己真相如何他都不在乎也不讓自己去想當初那是怎麼樣,而忽略著心底那個孩子形象的自己還哭鬧著拉著已經年長的他的手說要找兄長要找出真相就這麼喊了這麼多年,他選擇避耳不聞自己的真想,選擇了與分明就撲朔迷離卻也清晰過頭的現實一起活下去。

   

    直到數年後身在極東的女孩高舉著女神之名的旗幟、領著包含魔鈴教導的孩子在內的幾名青銅讓他再度看見了艾俄羅斯、他兄長的影子,便覺得見著一絲曙光似的讓他席捲了憤怒與疑惑往教皇廳邁開如暴風般的步伐,他只要求得知真相以外就別無所求。


    就算其實自己也知道就算為兄長得到了平反,他再如何思念那人再也不會回來他的身邊了也一樣。




    他穿過了山羊宮後匆匆看了當年的劊子手一眼後便又義無反顧的向上走。

    即使獅子的下場是付出理智做為代價。









01.寢室。(即使眼下道不同不相為謀,結局也只祈望將殊途同歸。)




將時針往回撥再前面些。


   

    那時候的事情說記不得是騙人的。



他那年十歲,親自手刃親眼目睹,送他上路願他好走。


    這倒是真的,修羅眼下再也沒有這麼如此迫切期望──話說為了所謂的正義與任務需要而殺人如麻,而艾俄羅斯何嘗不過是那其中的一個?只是鬧得整個聖域沸沸揚揚,心地好的說不敢置信怎麼可能、嘴上不饒人的低聲道那還真好,連標榜仁智勇的也不過是片假象,那還有什麼能相信?可包括他在內的共謀者們噤聲不言,誰都知道那怎麼回事──現在拉回現實,他開始寧願被艾歐里亞那怨毒的目光給刮骨削肉,也不是讓理應早已死亡的坐在床上一臉從容等他開口。

   

    得了吧。我知道你沒別人說得這麼把我當回事。

    前幾天艾俄羅斯聽完他的話後好整以暇道。連語氣都是這麼不輕不重,修羅心想以往如果發生這樣的對話,以他的作風莫不先溫柔的給予對方安慰,但他現在沒有,彷彿以前也不過如現在所謠傳的那樣。

    那你現在是死了還是活的?

    修羅問道。

    誰知道。要不你試試?

    艾俄羅斯沒多想便就扔了這麼曖昧模糊的答案砸向他腦袋,而修羅看著他笑得一臉明媚,於是便毫不考慮的舉起右手對他擺出了起手式,作勢要往前者的方向劈下……,後來修羅什麼也沒有做,只是一反方才的果決,帶著些許遲疑的將手收起來後馬上就收到來自教皇的質問。

    他先是看著坐在眼前的閃著綠眸笑而不語,然後再昧著良心向對現在效忠的撒謊。




    你打算做什麼?復仇嗎?

    修羅在切斷與教皇的連繫後,問道。

    我只會留幾天。艾俄羅斯遠眺著窗外蔚藍的晴天,然後說,晚上我能來你這裡嗎?

    修羅睜大了眼一時語凝,而發問者掃過他一眼,權當這事就這麼定了。

    當晚午夜時當他看見艾俄羅斯直接坐上床緣,並以以往從未接近過的距離緊挨著彼此並這麼清楚明晰地感到人體的溫度,便受到驚嚇般地往旁邊迅速躲開,卻無奈再往旁幾吋便是冰冷的石牆而只能伏在邊上直看著一臉疑問的肇事者。

    艾俄羅斯皺著眉頭看著他,說道,你這裡沒有客房,我也不能睡在魔羯宮大廳。

    你可以回射手宮。修羅說。

    半晌,他在只有些許燈火與月光的照耀下看見閃耀的磷火,接下來什麼也沒見到。

    只是隔天傍晚結束嚴刻的修練後打開房門,與那人四目交接。

    往後修羅在某天獨處時回想起來後才終於注意到的確什麼都已經一去不復返,節哀順變愛莫能助。

   



    前面幾個白天修羅不知曉艾俄羅斯行蹤,假裝不經意問起也得不到答案。

    如今夜晚艾俄羅斯再次進入他的視線範圍時終於坦白的疑問:你是死人還是活物?到底有什麼目的?

    連日對於來訪者的出現已經到達某種難以忍受的程度,尤其在完全不曉得來意之下,修羅決定不再對他保持著視而不見的態度。

    其實本就不該留他下來的。修羅焦躁地對自己唾罵。




    只見艾俄羅斯垂下眼簾閉緊雙唇,當質問者以為受質詢者打算把倍感煎熬的沉默獨留給他時,他聽見了艾俄羅斯的聲音:你有想過為什麼我要來這裡嗎?

    修羅一下就被問倒了,老實說他對這個前輩認識不深,當對方還存活於人世時凡打個照面都那樣生疏,除了『是自己處死艾俄羅斯』的原因以外他已經什麼都想不出來了。

    你是在恨我嗎?

    修羅下意識的喃喃自語,當此話脫口而出時他又不得不生氣的向艾俄羅斯怒道:你有什麼資格可以怨恨?你可是當年要謀殺女神啊,背叛者就得就地正法那有什麼不對?

    但明明你後來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你欺騙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如果我叛變是真,那你們怎麼連女神的下落也不去找。艾俄羅斯雖然對他怒目相對,可語氣比起修羅的又更加冷酷。

    『就算找出來了又怎麼樣呢?再殺掉一次嗎?』修羅把這句話硬是嚥回喉頭,他不得不承認還好前後兩宮都無人進駐,衛兵等閒雜人等也早就因他回來而離開,所以根本沒有人會聽見他與艾俄羅斯的爭執。

       你看他把這裡得治理得不比之前老教皇差,不是嗎?修羅在稍微平靜下來後說道。力量才是一切,艾俄羅斯,以前我們所信仰的老早就已經不管用。

    艾俄羅斯聽完便抬起頭看向他,往昔十四歲的臉孔卻盛裝滿眼深沉。他開口說,這是這些年最後一次見你了,能有這個機會也只是因為那三姊妹突然靈光一閃罷了,沒多久我的肉體將會再次死去。

    修羅心中頓了一下,他不能理解眼前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修羅最後看見了半空中跳躍閃耀著微弱的青色燐火,消逝在視線裡。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他連這事要不要往上稟報都不知道。






02.樹洞。(你只要心中有鬼,他就一直甜美。)


    雖說因光陰緩慢的將記憶蹂躪得剩下大概,而那人對著自己合該是怎樣的就像是鏡頭失焦般的模糊不清,可他在夜深人靜時閉上雙眼,那人獨有的聲音與氣息仿如近若咫尺,即便喉頭激躁難耐難以自拔,但逝者已逝僅供憑弔──然而就算如此,那些已探窺得真相的共謀者們要是知道他現在的舉止大概也會在背後冷眼揶揄著他的貓哭耗子吧。

    畢竟艾俄羅斯老早死去五年多了,身為自小與他同門又是謀殺他的主謀在他死後一得到能使自己從解脫的空隙每晚進行著想著他進行自瀆……先別急著道貌岸然地一昧指責,試想繁雜的文書工作與罪惡感及慾望的拉搏、還有深怕好不容易到手的權力一旦被人發現這不過是他血刃奪來的恐懼統統壓在身上,你說怎麼還會有夜夜笙歌的興致?

    就算他手中握著能夠贖罪的票券,尋歡享樂和權力只要一天還是另一代表著惡的喜樂,誰還上得了天堂。

    所以他將發洩的目標轉移到那人身上,反正罪惡做得夠多再添一筆也無所謂──他邊想邊上氣不接下氣的不停歇地低啞喚著如今不會再有回音的少年名字,不顧心底荒涼孤寂的那句『要是打從起初沒有你的慾念怎麼又會有我存在的必要?』、和千篇一律地隨著事後買單而次數增長的自我厭惡。


  


    艾俄羅斯。

    從前低調沉穩卻溫柔堅毅但如今不僅犧牲甚至被冠上罪名的男子。他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

   



    艾俄羅斯。

    指尖的溫度。高熱的軀幹。如蜜般的吻。溫柔的笑容與綺語。這些他當年都全沒敢出手玷汙。



  

    艾俄羅斯。

    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說,只要他願意、只要一記幻朧魔皇拳就能使其歸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但要問起為什麼不直接這麼做的話,其實不過就是將原因籠統地歸於男性特有的精神潔癖罷了:『不想看到對方遭受到玷汙的樣子』,可只要想到如果對方能因這樣而順從地在他身下擺出最最毫無防備模樣的話──一想到此他便感到下腹急竄上一陣電流感,髒了手也空白了思緒。

    他一個激靈往後仰躺上柔軟的床鋪,粗喘著氣邊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熟悉的臉孔正俯在身上對他帶著仍舊溫柔的笑容,只是似乎還帶著一絲靦腆。

    艾俄羅斯裸著上身的景象早不知見過幾次,這樣突然投懷送抱的模樣卻還是第一次見。

    啊,這大概是夢吧。撒卡忽地明白了。

    那就別醒,至少讓他好完完整整的做完這場綺旎春光的夢。

   



    不管其中帶著的是否名為愛情的成分、或者那不過是不能開口公諸於世的依存又亦或罪惡感作祟也好,只要眼前幻影不是活生生的實體,那麼他永遠將擁有這喚做『艾俄羅斯』的樹洞。

    即使最後眾叛親離。




    做完之後將手指緊扣在那人的手上,怕是後者隨時會離開似的,之後才安下心地沉沉睡去。

   

    再三確認他睡著之後,『幻影』輕輕掙脫掉他的手指,套上衣服後輕手躡腳地離開。


    明日清晨只要一睜開眼睛,他就繼續背負著對於道德信仰的罪惡,滿心沉醉地與奪取來的一切權力和編織出的謊言共舞。


    直到至死方休。









03.紅。(。)


    宛如蝶翅的眼睫輕輕顫動了數下便久違地睜開那雙曾流轉星光的雙眼,剛甦醒沒多久他便開始感到劇烈的頭疼,等到疼痛緩下來時他鬆開了緊咬的下唇,於是開始大口大口地在氣管往肺部裡抽換著氧氣、至於眼角還因為生理機制而泛著淚花。

    緊繃著的身軀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而緩緩放鬆,腦海中飛快地閃現陷入永眠之前的畫面,最後他想起本應被他抱護在懷中的女嬰存在時又終於想起,自己老早將女神托付給一名老人了──怎麼會就這樣將女神交付給來路不名的男人呢,說起來自己到底是遭受了什麼樣的攻擊?

    他花了不長的時間去回憶死前的畫面,發顫著將遺忘的一項項給緩慢記起來後,他才開始思考起,如果現在去尋找女神的下落,他的身體會不會在找到之前就煙飛湮滅?

    答案恐怕是的。如同老舊電視機因訊號不良而閃爍雜訊的記憶裡,那三位正紡織命運的女神為了看清楚他的面貌而交換著僅存的一顆眼珠,正對他低聲嚀囑道:雖說生命到頭之後便不能有重來的機會、能讓你重回陽世也只是出於我們一時興起,曾受眷於雅典娜的孩子唷,起初會痛苦些……不過也只是一陣子,不要讓自己照射到陽光的話,就可以活到我們約定好的時間。

    他茫然的看向背後,一會兒才轉過頭應答了女神們的話語。



    他趁著夜色濃深時回到聖域,便開始打聽起那天以後的事情以及當初被交付之人的名字與來歷,能夠自由活動的時間與局勢的原因使他不得不使動作加快,然而所獲是憂喜參半──帶走女神的老人是遠方極東之地的顯要人物,至少交給他女神會獲得好些的照料、撒加在女神下落不明之後便找了個不存在於此世的嬰孩粉飾太平、連自己也開始假冒教皇的身分現於眾人之前,而包括修羅在內的幾個年輕孩子在明白事理後便向他發誓效忠──而更年幼的孩子們離開的離開、駐留的駐留,他著急地想起艾歐里亞──艾歐里亞在人前絕口不提他的存在,少年倔強而沉默的背影在夕陽西沉時逐漸拉長,他自知是怎麼回事卻不能出現在弟弟面前,只能目送艾歐里亞離開視線。

    他連叫喚艾歐里亞卻也無法做到、更別說是碰觸,當年頭也不回地就抱著女神嬰兒逃跑的他方得十四便被處決之後就此進入永眠,多年來對艾歐里亞被排擠的處境不聞不問(然而人死了是要如何聽聞?連保有意識都是這麼困難。),就算自知他是始終都站在正義的立場,總有一天洗刷掉冤屈後他也會舒緩口氣吧──中間事況如此險惡、再加上可能已經被弟弟冠上不負責任的罪名,這話要教艾俄羅斯如何說得出口?

    生前手腳能劈開天地又如何,死後他還不是只能希冀女神庇佑。



    所剩日子也沒有幾天,他也不知道為了什麼緣故出現在修羅房裡。

    對於殺害自己的處刑者,他現在還不能就這麼簡單的釋懷。(聽說被殺害者總無法遺忘殺害自己的凶徒,該不會自己也著了此道吧?艾俄羅斯自忖。)

    來到這個地方的孩子每個都比這世上其他同齡的都還要早熟,早熟到有時候他們自己都忘記了自己本來還是個孩子,他與撒卡兩人才十四五歲就懂得在那些孩子們前面扮演著引領與照顧的角色,在敵人面前則是努力堅守女神的信念然後強悍地與之搏鬥。

    所以修羅當初並沒有對他手下留情,這樣反而更好。艾俄羅斯心想,要是那時他還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說不定他那時會抱著女神就這麼順利逃脫了吧?

    當他不禁忍俊時,房間門板就這樣打開了。




    時間已經所剩無幾的他去看望撒卡最後一面。

    他後來仔細把生前與那人的一切給重新摸索過了幾遍,還是認為自己對撒卡的了解不深,相對的,也認為撒卡大概同樣也不怎麼把他當回事吧。(話說記憶是否值得倚靠也是問題。)

    深夜裡他隻身走入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教皇廳走廊,牆上高懸的火燭搖曳著他的身影,巧身避開了守衛們的巡視,走向接見完成任務而回歸的聖鬥士的教皇廳入口時,注意到了裡頭沒有任何人的氣息後在往下一個可能撒卡會在的地方前進。

    注意到門縫所透露出的光影與那人發出的聲音時,他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



    越是接近黎明,天色就更加漆黑得無法看清對方的樣貌──可他知道自己是快要消失了。

    艾俄羅斯躺在好不容易睡著的撒卡旁邊,轉頭看著撒卡牢牢地抓著他形體趨近透明的手。

    他垂下眼簾覺得是有些恍惚了──面對這樣的撒卡他又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彷彿生前那仁智勇三全的稱號就不過是空名般。

    帶有體溫的軟床讓艾俄羅斯回想起方才所發生的事,老實說他多少還沒緩過來好明白發生什麼事情,就情況與時間看來是沒辦法作交談了。



    回到起點的時候,艾俄羅斯對著剛從地平線升起的朝陽抬高了已經透明的手臂。

    這樣就好了嗎?其實他也不清楚。

    可是他是知道的。



   





    還沒有結束,一切正準備要開始。







   身在極東之處的女孩忽然從午時中驚醒,她看向窗外時隱約知曉現在的時間還是夜深人靜。

   偷偷走到家中保管著浮雕美麗的箱子房間,爺爺大概也還睡吧?她想。

   她不自覺地對箱子笑了笑之後,就倒了杯水喝下再走回自己的房間繼續沉眠。

   那時她才五歲,方有記憶還不知未來險阻。

  

  




   但沒有關係,希望的星光與對爺爺的深愛將會引領她。





                                                                -END-






後記;
因為是很久以前寫的舊文,就不特別放上後記了。
另,撒卡的括弧裡的是王菲的歌詞
是說這篇搞不好是我在聖裡寫得最好的一篇了,看沒什麼點閱就重發這樣。

2013/8/16
2017/8/15

創作回應

珀伽索斯(Ama)
前段提到西伯利亞時,有讓我想到杜斯妥也夫斯基的《罪與罰》的主角結局感[e19]
2018-10-12 19:32:33
菸草
可能是因為氣候嚴寒,西伯利亞或俄羅斯(漫畫時空也稱為前蘇聯),讓人有種沉重掙扎的感覺,連呼吸都格外感到困難。不過會提到的原因是,那裡是水瓶座教育子弟的地方,其中一個就是主角群中白鳥座的冰河了。
2018-10-12 19:40:26
菸草
還有我現在才想起來,之前在中國跟同好交流提到水瓶座時,去掉那些陰性化的主觀看法,其實有些粉絲會用一些俄羅斯式的文學來試圖描繪他,一方面是因為他的性格比較像俄羅斯人而不是法國人以外,另外他的悲劇性的熱血可能也是一種導因。
不過用我的角度來說,他可能比較適合當一名監護人,而不是一名導師(即使兩個學生都非常出色),這也是其他的話題了。
2018-10-12 19:4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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