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童年家鄉
前段時間選舉曾有一名候選人在政論時唱歌,便是那紅極一時的吳蕚洋,或許真的紅的是蜂蜜檸檬才對,當然時常上網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特別為此上網查了這首歌的完整版正聽著,可當歌放到「往日情景再浮現 藕雖斷了絲還連 輕嘆世間事多變遷」卻勾起我去年新年時的記憶。
過去我曾住在淡水,我依稀記得那時淡水老街的熱鬧,記得紅毛城斑駁的城牆,記得淡水阿給的滋味,記得家旁的古道通往陽明山上,記得山上夜晚閃著螢光的螢火蟲,記得…還記得…雖已過去十個以上的年頭,過去一起玩耍的熊孩子想必成為少年了吧?但我都還記得。
我還在幼稚園時父母便離異,因此不記得父親的臉,但我卻在成長的過程中無數次聽母親說過,父親是多麼的不負責,可老實說要我如何帶入一個不記得長相的人到故事中呢?我實在不知道。在父母離異後幾年,我寄居淡水親戚家數年後,又搬至新莊住了十個年頭,才定居在現在的林口。在這些年頭我時常想起淡水,當然也有再去過。
再訪淡水,當捷運行駛漸緩,我便知道是淡水到了,捷運停妥後,車門打開帶有淡水河特有微鹹味道的風便從臉上吹過,的確是淡水河味道,去往老街比起過去多了點科技,但也還是那個模樣,過去的阿給老店也還開在那,味道我想也是差不多吧?可回去後我依舊會想起過去的淡水,那時我還想不通為什麼。
時間來到去年新年,我終於有機會再回老家,我母親不曾反對我回去,可過去叔叔一直擔憂我母親會有所介懷而沒有提起這事,直到我母親主動說起我才再次有機會回去拜年,經過了三十多分鐘的車程,車子到了郊區又經過了幾條蜿蜒的小道才駛達目的地,剛下車發現幼時玩耍的空地堆著雜物,具叔叔所述那些東西都是我父親堆的,我一方面感嘆過去景物已變,一方面對阿公的居住環境雜亂感到不平,當然對我父親惡劣的行為又多了一番見識。
在拜完年後,我獨自站在老家旁的古道,望著天空,雖然空中沒什麼特別的,北部的新年一如往常是陰天,當然這季節也沒有螢火蟲,此時我卻想通了,或許我過去也曾在這這麼看著天空吧?我想通了,數次回到淡水卻又懷念著過去的原因,在似乎與過去交疊的我的身影,看著那亙古不變的天空,改變的是我的年紀,淡水的海風依舊是那樣,渡船頭可能也還是過去的模樣,真的不一樣的是我已去的童年,我懷念的不只是過去的淡水,更多的是我童年的回憶吧?
我想著往事,不知不覺歌已到尾聲,「來呀來個酒啊 不醉不罷休 愁情煩事別放心頭」歌這麼放著,我卻難把心中愁思放下,此時我獨自在高雄,不只想著我遠在北部的家,掛心家中可能早已入睡的母親,更想著我已回不去的回憶中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