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ITO尼桑生日快樂!謝謝你一直以來的陪伴。
祭壇擺不出來只能用賀文慶祝真是對不起
※模組名不翻譯,故有中日混雜
※世界觀、個性私設,與官方一概無關
※內有R-15敘述,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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オリジナル不是很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躺在床上。
他只是一如往常外出買食材,在商店街遇上尚久未見的朋友、和對方閒話家常了一會兒,返家途中碰到工作完正打算回家的ギルティ,然後——
——然後發生什麼事了?
思緒在腦中迅速轉了好幾圈,數十分鐘前的記憶彷彿被人消除不曾存在過,莫名奇妙出現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論誰都會嚇得不敢動彈。
要是外頭的人對自己不友善的話,還有辦法逃離這裡嗎?オリジナル內心除了慌張外,更多的是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身體沒有一處受到非人道的對待,所以對方應該暫時沒打算做什麼,那這樣說不定還有機會和對方溝通、好讓自己毫髮無傷脫身?
然而事實證明這一切都是他的妄想。
「オリジナル,你醒啦。」聲音的主人靠在房門邊,雙手交於胸前,一派輕鬆的模樣讓床上的人兒是滿頭問號。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他不記得對方的家擺設是這樣。
「嘛、說來話長。」勾了勾唇,走近無措的青年身邊,一屁股坐上柔軟的床。「不過你會在這裡不是沒有原因的。」
「……ギルティ?」輕喚男子的名字,清澈的藍眸直直望向眼前笑得妖魅之人,不知怎的背脊猛地竄上一股惡寒。
即使這樣會顯得自己很沒教養、但當看見ギルティ那人畜無害般的笑容,オリジナル只想推開對方立馬逃離這危險的地方,生存本能咆哮著要他快速離去,正想起身、卻被一把壓倒在床。
對方突然的舉動使オリジナル睜大雙眼,腦中只剩下空白甚至毫無一絲抵抗。為什麼、會被壓倒在床上?而且好像有隻手在身上遊移……?
「你意外地安分呢。」ギルティ低笑了幾聲,右手不急不徐地解開オリジナル因被壓倒而略微凌亂的雪白襯衫,探進裡頭尋覓那令人醉心不已的突起。閒得發慌的另一手輕輕勾起對方的下巴,拇指在薄唇上磨蹭,動作溫柔似水、卻又不失其粗暴。
頭一次受到這般對待——而且還是熟人——完全不知該採取什麼行動的オリジナル眼睜睜看著身上之人繼續對自己上下其手。在胸前游移的手引起一陣又一陣電流般的陌生感覺,敏感的身子不禁細細顫抖,他無法思考這究竟是面對未知事物所產生的懼怕還是其他什麼,硬是接受了對方給予的一切。
對此不做任何感想,下一秒移開在唇上滑動的拇指,以自己的唇作為代替。毫無招架之力的青年只能被迫與竄進口中的舌糾纏共舞,由外至內、從裡到外,對方靈活的唇舌掃過腔內每一處,來不及嚥下的銀沫至嘴角滑落、濡濕後方的棉枕。察覺到身下人兒有缺氧的情形,ギルティ稍稍放開並使對方有喘息的空間,卻又戀戀不捨般地在上唇輕吻一口,在此胸前的右手同時有了動作。
明知道毫無作用卻還是選擇用手掩蓋住紅潤腫脹的唇,オリジナル直直望向很是愉悅的友人。他沒有忽略接吻後所牽扯出的細絲,也沒有忽略對方給予的刺激,更沒有忽略自己逐漸發熱的身體。
輕蹭左胸的粉嫩突起,時而撫弄、時而擰轉,感覺到身下人兒為迎合不自覺挺起了胸膛,男子瞇起眼。如大海般深不可測的藍眸令人看不出他的下一步。
若繼續任由對方動作,自己說不定會就這樣被拆吃入腹,意識到情況不太妙的オリジナル終於有了抵抗,雙手置於男子胸膛、後一個出力推開對方,結果卻被熟練地破解掉,換來的是更加激烈的進攻。
至胸口傳出的快感麻痺了思考,沒有刻意壓抑的呻吟擴散在帶有淡淡煙草香的房間,聽見自己較平時高亢甚多的聲音,オリジナル不知不覺紅了雙頰,但對方手上的動作依舊持續著、甚至有更近一步的意思。
「唔、不……」
低頭將唇湊上另一端挺立的蓓蕾,從輕細如蜻蜓點水般地碰觸、溫柔若對待珍寶般地舔舐,到粗暴似要將其食之入腹地嚙咬,從未見過如此陌生的對方讓オリジナル不禁瞪大雙眼,但令他更驚訝的是自己明明想要拒絕、身體卻又不能自已地挺起胸膛接受這使人陶醉的觸感。
「哎呀、這不是挺享受的嗎?」
喊著不要不要、實際上你也很想要的吧。ギルティ口中這樣說著,左手同時往下滑動,在透著濕度的突起處撫摸了幾圈後靈巧地解開拉鍊、扯下對他而言過於寬鬆的長褲和素色底褲。
對於相關知識並非陌生、但也不到熟知,動用還能進行基本思考的腦袋,在他印象中最後應該會是——
似乎是得出了答案,オリジナル瞪大雙眼、看著對方半強迫性的動作,顫抖著的雙唇吐出示弱之語:「不……拜託了ギル……」和是不是第一次並無直接關係,只是單純對這種雙方毫無溝通的強硬感到懼怕,他的聲音透露著濃厚的恐懼意味、以及不大明顯的哭腔。
一般來說這些不是只有在成為戀人後才會做嗎?為什麼ギルティ會對自己出手?還是說他……?
「就這麼討厭嗎?」ギルティ暫時停下手邊的動作,將頭湊近身下人的耳畔,放低聲音說道:「オリジナル——不對,應該叫你KAITO比較合適?」
KAITO,一聲喚起那不願憶起的過去。
這個名字對他而言早已沒有意義,多年前經歷的那件事無論結果是好是壞,身心俱疲、無法再承擔任何責任的オリジナル選擇拋棄一切,背叛了眾人給予的期待。而「那一位」,曾對因那件事陷入崩潰的他伸出了手,卻也在不久之後親手將他推入深不見底的懸崖。種種因素相互相疊之下,他被迫學會獨立,為的就是不想再次體會背叛的滋味。
然而就連神明都否定了這僅存的心願。
「別叫那個名字!我、我已經……」オリジナル下意識摀住耳朵,隔絕對方那有如詛咒一般的話語。
「已經?明明捨棄了『自我』,事到如今還想替自己辯解什麼?」ギルティ冷眼看著身下近乎要哭出來的青年,不屑似地勾唇笑道:「我想『那一位』應該很想見見此刻的你?」
「什麼……?」
「只是受人委託而已哦。雖然只要把你帶去那,過程如何他不會有意見但——吶、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就當作是秘密吧?」
受人委託。
ギルティ後幾句說了什麼,オリジナル並沒有聽清楚。那句「受人委託」即便被ギルティ輕描淡寫帶了過去,卻仍深深刻印在オリジナル腦中。
究竟是誰?難不成是「那一位」……?
オリジナル眨了眨雙眼、任憑滾燙的淚珠滑落,他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之人。雙唇不太自然地開合,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卻又被對方的言語奪去說話能力。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想不想見他口中的那一位,也不知道為什麼ギルティ有辦法和對方接觸、更想不透為什麼會接受這份委託,對他而言這些都無所謂了。
「你沒打算反抗啊?也好、那就繼續沒做完的事吧。」
知道ギルティ對自己做了這等事,他甚至無法打從心底去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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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很久的將來,想破了頭仍思考不出答案的オリジナル另外給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大概是習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