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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9-04-21 02:44

第一百三十三章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由於這場演習是機密,並沒有讓太多其他國家知道,而事先的安排演練,都在進行著,包含當地地形的模擬,還有軍種合作,都是重要的課題,因此,不列顛尼亞在比利時卡的利奧波德國王登基之後,就開始陸續派人前來做地形設置協助,鎮守府的軍官們,也接到上面的指示,針對艦娘們目前的訓練,做了修改。

比利時卡的新任國王繼位後,對於國政,並沒有太多的變動,比利時卡的國事,並不是操持於國王的手中,而是在首相及內閣議會手裡,國王真的只是一個虛擬的擺設,因此,就算前任國王阿爾貝死於意外,對於比利時卡的影響,並不如其他國家來的大,人民還是平平靜靜地過日子,而因為換大使的時候,跟利奧波德登基的時間剛好有時間差,因此,此次,不列顛尼亞和扶桑,並沒有額外派人前去祝賀,以愛德華王子和寬仁親王的皇族身分,就很足夠去慶賀利奧波德的登基。

三月上旬,不列顛尼亞的阿爾伯特王子,帶著不列顛尼亞的艦娘,還有一個連的陸軍和海軍陸戰隊,到了神戶鎮守府,以及伊丹衛戍地,阿爾伯特的到來不是機密,他的兩個弟弟也是,艦娘當然也一樣,他們是用參訪扶桑特務艦娘的建造方式名義而來的,看看兩國的主計單位有何處不同,自家的是否要做點改善,另外也要到南方的小島上視察,包含特魯克泊地。

特魯克泊地在真正建設中,才知道該地有溫泉,事實上,沖繩以南,就有著奇怪的天氣變化,這幾座島嶼中,只有硫磺島是屬於扶桑的領土,其他都是國際聯盟託管,硫磺島因為終年寒冷飄雪,不過有溫泉,卻也是軍事重地,所以這座島雖然比較靠近九州的鹿兒島,但實際上那是屬於江戶的小笠原村,一般人民,無法靠近這座島嶼,原先的居民,在硫磺島被劃為軍事重地後,就被遷往內陸,或者北邊的父島列島,不過,大多數居民還是選擇內陸靠海的縣市,畢竟原先在硫磺島上的經濟情況並不好,而硫磺島那邊可以選擇的職業又跟漁業有關,因此,都選擇了濱海的城市,還是一樣擔任漁夫或者跟漁業有關的職業。

平時的硫磺島,只有扶桑的陸軍和海軍駐紮,在這邊,海軍有一個基地,可以起降飛機,方便長官視察,畢竟坐船實在太遠了,而這些島,從上次異形戰開始,就被幾國政府注意到戰略地位還有天然資源的豐富,因此,對於這幾座島都加以開發,由於大半年的降雪及降雨季,讓島上並不缺乏水資源,只是沒有加工為飲用水的設備,因此,在建設防禦工事時,儲水和加工設備特別講究,因為要嚴守,所以這邊的東西儲量都要以最大容量來設計,而且不能被汙染,因此,光是水設備的事情,扶桑這邊就規劃了快一年,蓋了,也快兩年,飲用水和汙水的管線也特別分開,汙水處理的設備比淨水還大,當初凜在大臣們報告這些建設時,疑惑的問過,「洗完澡的水、清潔槍枝的水,都到哪裡去了?」「這個,是排到海裡的。」「海裡?那多髒!」「可是,這樣就要做汙水處理了,陛下。」「預算要增加。」「增加就增加,請首相和內閣來,大家一起討論,我還小,但也知道髒水不能喝,島上的飲用水,既然要過濾才能飲用,那些髒水,你們讓附近的魚吃,扶桑漁夫、利比里昂漁夫,去那附近捕魚,喝了那些髒水的魚,還是讓我們吃下肚,那不是一樣的意思!髒水,要加強過濾,過濾到那些水,可以用來灌溉當地的土地。」「但是陛下,汙水裡面也有重金屬,很麻煩的。」「看看有那些重金屬,現在科學這麼發達,一定有辦法可以去掉,這邊過濾出來的汙泥,說不定有工廠可以加工提煉處理,對人民來說也是一項商機。」「是,陛下。」「不要忘了,當初的不列顛尼亞,花了多少的時間,多大的金錢,才把泰唔士河弄乾淨,要弄髒很容易也很快,但是要讓她恢復乾淨卻要很久的時間,硫磺島附近的海域,是我國漁夫重要的捕魚場所,那些魚,銷到國外,也有自家,甚至我們的軍人都吃,你們不要忘記這一點,正常的預算超支,我想他們可以接受。」

凜這樣的提醒,陸軍和海軍立刻遵命,和首相以及內閣重作商議,兩議院對於追加預算有點不滿,但得知原因後,也都通過這個決定,因此,硫磺島的汙水處理,是比扶桑本國還要先進的示範區,從建置下來,那附近的海域,年年由皇室親自派人調查數次,水質還有是否有土地汙染,種出來的蔬菜,重金屬含量是多少,只要有一點不合格,就會被叫到宮裡痛罵,也會被記錄在檔案裡面,被天皇痛罵跟被直屬長官痛罵不同,對於軍人來說,簡直是人生中的汙點,因此,被痛罵過甚至記錄的人,差點要切腹,但是軍方當然不會讓下面的軍官這麼做,也不可能讓他們做假,都老老實實的找各個化學處理公司或工廠,趕緊排除汙染,加以淨化,然後把處理結果再一次的報到皇居中,才讓凜滿意的點點頭。

因為這樣的作法,讓本該是軍事重地的硫磺島,成了汙水處理的模範,也因為是天皇的要求,一切都是以高標準對待,島上的設施,常常是國外軍事單位參考的對象,國內的汙水處理單位,也都請託關係,要去參觀這邊的汙水處理建設。除水資源之外,島上也有設置農業用地,在駐軍閒暇之餘,能夠自給自足,或者在堅守的時候,還能夠作為戰備儲糧。由於硫磺島是上次戰後不久就開始開發建設,一直到20年代初建設完畢,所以,再往南的塞班島,又被扶桑稱作彩帆島,一樣都是比照硫磺島的規格辦理,附近的是利比里昂的關島,也都參考了扶桑在硫磺島的設置,不同的地方在於,關島上面有一般人可以前往觀光旅遊,但是硫磺島以及塞班島,因為是軍事要塞,為了避免出問題,也是因為怕戰爭發生,槍炮無情,島上的居民,都被各國送回國內,本來居民有伊斯帕尼亞人、卡爾斯蘭人、扶桑人和利比里昂人,原先的住民都在氣候變異中消失無影無蹤了。

拜訪團當然是高調的,低調的是陸戰隊和陸軍,他們是以出秘密任務的方式,來到扶桑,屆時,會去南方諸島拜訪的也不是他們,他們是要真正在這邊演習長達三個月,甚至視情況會拉長,由於突然多了兩個連隊,伊丹衛戍地和神戶的補給源源不絕的送過去,而演習的場所,已經選定在和歌山市外海的無人小島。

當阿爾伯特、亨利還有喬治幾位王子到達扶桑的時候,就是由寧仁親王、信仁親王和堯仁親王前去迎接的,六個人穿的都是軍服,現場的媒體閃光燈不停的響,而不列顛尼亞使館當然也依照皇室的規格,辦理好住宿的事宜,稍事休息後,隔天,他們就去皇居拜見凜和櫻,這是正常的程序,扶桑的那四位王子,到了不列顛尼亞,也是在第一時間,就去見了阿爾托利亞,而這次見凜,德文並沒有來,除了兩家姓氏不一樣之外,她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沒有辦法全程陪著,而且,阿爾托利亞事先有跟她打過招呼,這次三個王子來扶桑,有其他的要事要做,她不用擔心陪同旅遊的事情,因此讓她鬆了口氣。

官面上的會晤,都有記者跟著,但是私下的軍事會面,記者們就不知道了,這次的私下會面,一樣是在皇居,但是,是在皇居中一個西式的房間裡面見的,六位王子,身著一般晨禮服來見凜,那是凜特別要求的,「現在沒有打仗,即使你們有軍階,也不要常常穿著軍服四處走,除了顯眼之外,也擔心民眾會多想,來見我的時候,穿晨禮服就好了,我們可以自在的說話,穿上了軍服,你們都軍人魂上身,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不會思考了。」

這個命令傳下去,三位不列顛尼亞王子只是做個鬼臉,都覺得,扶桑天皇和自家的國王,簡直是姊妹,想法都一樣,每次他們去宮裡,穿的是晨禮服,國王在閱兵的時候,她是穿著晨禮服,據說扶桑天皇也是一樣,甚至還穿過狩衣出席,與在場的軍裝格格不入,但是,雖然服裝不一致,媒體們甚至內閣,都沒有說甚麼,他們都知道,這是因為兩國君王,不想讓百姓以為她們窮兵黷武,穿著古老的禮服或者現代的禮服出席,就是讓民眾覺得,國王和天皇只是在出席一般場合,而不是要發展戰爭的閱兵儀式,也盡力消除軍人暴力的觀感,這幾年在天災上面的救助和幫忙,確實讓民眾對於軍人的看法,改變不少。

除了六位王子之外,還有情報本部的部長柘植宗言在,「好了,時間緊迫,客套話就不說了,我知道貴國國王陛下有些事情不能說,鑒於這一點,我也不多說甚麼,柘植,把情報,向六位王子報告。」「是,陛下,目前,我們在比利時卡、卡爾斯蘭、奧斯特馬克、荷蘭、伊斯帕尼亞、歐拉西亞、索慕斯以及羅馬涅,都有發現支持異形或者希望前往異形陣營的民眾。」「還有其他國家嗎?」「有的,高盧、不列顛尼亞、利比里昂,甚至我們國內都有,目前,除了埃及,還有波羅特蘭特、達基亞、默西亞、斯拉維亞王國,人數較少。」

阿爾伯特吃驚的對自己的弟弟們說:「我、我們國家,也有支持異形的?我是說百姓。」「有的,阿爾伯特王子殿下,比較糟糕的是,在利比里昂、扶桑、卡爾斯蘭以及奧斯特馬克,都是那些黑道或暴力人士才支持,畢竟,異形哪邊一定給了他們不少特別的好處,才讓他們紛紛投奔。」「那我們這邊是?」「是知識份子。」「你是說大學生?」「是的,亨利王子殿下,高盧、不列顛尼亞,都是知識分子,他們認為異形的科技、知識還有制度更加先進而美好。」「這個,我們國王知道嗎?」「陛下知道的,這是我們兩國共有的情報。」「所以,才讓我們在這邊演習?」

凜點點頭,「沒錯,眼下這些人,都躲在暗處,不過比利時卡這邊比較多,風氣也比較自由,卡爾斯蘭和奧斯特馬克一樣,發聲的人都不少,丟臉的是,我們這邊也是一樣。」,寧仁親王將手上的文件翻了翻,「主上,目前,因為換大使的事件,國內這樣的聲音,有逐漸下降的趨勢,眾議院本來就不贊成異形的事情,貴族院中,本身屬於近衛筆頭的黨羽,也不敢發聲了,目前,國政的討論,還是以國家建設還有貿易經濟為主。」「那就好,幸好這樣的可能性,在搖籃裡面,就毀掉了,要不然,扶桑皇國的命運將由此結束。」

不列顛尼亞的三位王子都不說話,畢竟那是屬於扶桑的內政,他們也隱隱約約的聽過,從去年開始,扶桑政局有點不穩,似乎有些人在策畫著某些不應該的事情,但是在大使事件過後,又平穩了,可見,就是那群大使人員在作亂。「那麼,陛下是希望這一次的演習主題為何呢?」「撤退。」「撤退?」「是的,蒙貴國君王包容我的任性,請貴國的陸軍和海軍陸戰隊來協助演習,這次的演習,我直白的說,就是想像,當異形攻打的時候,從歐洲的濱海城市,抵禦對方空中還有路上的火力,將人員傷亡解到最低,帶他們離開當地,前往貴國,或者阿非利加的埃及。」

最小的喬治王子不敢置信的看著凜,「陛下,恕我直言,仗還沒打呢。」,扶桑這邊的堯仁親王也是一樣,其實他是個和平主義者,不贊同戰爭,雖然他們這一支,都遵從祖上的要求從軍,也有了軍階,但是每次參與閱兵或者與軍事有關的典禮儀式,他都和凜或者內閣議員一樣,穿著晨禮服出席,信仁親王以及寧仁親王也是,四兄弟的大哥寬仁親王講過幾次,他們都把凜拿出來當擋箭牌,事後知道的凜,也沒有責怪他們,反而幫他們講話,更勸說寬仁也穿一般的禮服就好,幾次之後,寬仁親王也只好穿著晨禮服隨眾與宴,因為天皇和近支皇族帶頭影響,很多在軍中服役的皇族,只要是天皇有出席的軍事慶典活動,他們都不會穿上正式的軍禮服,而是跟凜一樣,穿著一般禮服,當然,還是有人願意穿著軍服,不過,大多數的皇室子弟,也覺得禮服比較自在,軍方對此也無法說甚麼,不過,他們是覺得在面對穿著禮服的天皇,比穿著軍服的天皇,或許要好應對的多。

「是的,主上,或許,我們會有勝算的。」,凜搖搖頭,「從上次的大戰來看,其實人類是輸的,科技上比不過對方,是因為兩線作戰後,他們突然消失,才算打贏那一仗,從支持異形的言論出現後,國家陸續都有派人埋伏到那些團體中,打探異形還有深海的消息,發現他們的科技更加進步了。」「但上次的間桐家,您不是派人擊退了?」「那不同,那是一群沒有經過良好訓練的烏合之眾,多數的他們,只有基本的戰技訓練,重武器都不懂得怎麼使用,異形給他們武器時,應該還來不及指導他們。」「那…真的會輸嗎?」「我覺得,要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與其,有著重大傷亡的慘烈勝利,還只有小小的一個不重要的據點,莫如先保存人力和實力,將對方的底摸透再說,實話告訴諸位,我們這一支,和寬仁,就是現在寧仁、信仁和堯仁他們的大哥這一支不同,我們啊,本身就喜歡貿易經濟還有文化,他們那一支尚武,既然我們這邊是商人本色,自然是希望將每次的傷害減到最低,而不是將人力、物力耗費在無謂的目的上。」

三位不列顛尼亞王子點點頭,「是,陛下,我們明白了。」「我不希望讓諸位覺得我是軟弱,在我的看法,撤退並不是軟弱,因為,我希望保存更多人的性命,但必要一戰時,我也能夠全力以赴,要知道,到時候當兵的,都是平民老百姓,國家的稅收,都是靠平民百姓支撐,因為戰爭,而徵召他們入伍,會喪失多少人力?又因為指揮官的錯誤或無謂的愚蠢,將這些人力犧牲,對戰事發展不利之外,對未來戰勝之後,國家的經濟恢復,也有更多的影響。」「是。」「一開始,我們一定會輸,因為,我們弄不通異形的結構,這十幾年來,他們又多了多少變化,深海那邊,又強化了甚麼東西。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兵貴神速,在我們人類還無法來得及反應時,他們一定會先下手為強。」

這些話和阿爾托利亞臨行前說的幾乎一模一樣,三位不列顛尼亞王子心裡也有了底,「所以,這一次的撤退演習,是要做為一個範本嗎?」「對,兩國艦娘打散,和我們這邊的孩子在一起,一邊是攻擊,一邊是撤退,陸軍跟海軍陸戰隊也是,這不會每天,每一次的錯誤,都要加以記錄,看是哪邊最容易出問題,下次要改正,這個演習,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的完美,而是要看撤退中,最容易出問題的地方在何處,未來,如果遇到的話,可以怎麼避免或預防,更重要的是,預設的救援人數,能就出多少個。」「我們明白了,陛下。」「官面上的活動,可能難以避免,但是,我會責成有關單位,不要排太多無趣的行程,我和貴國國王的本意,本是要讓諸位純參加軍事演習的,但是因為怕瞞不過去,所以才出現官面上的活動,太累的話,請婉拒,不用介意。」「多謝陛下的關懷。」「寧仁、信仁、堯仁也是一樣,我不知道這次演習會有多累,但我希望,除了家事還有課業之外,這兩項,是首要的,演習排第三,你們可以把其他不重要的娛樂外務先排除,不過如果有公益活動,那倒無妨,演習也是有休息的時候。」「是,主上,臣等明白了。」「好,就說到這邊,接下來,就是你們和軍方那邊的會議了,記住,在會議上,你們是學生,發言前要思考清楚,在現場,全以軍階論稱,不以身分地位為主,明白嗎?」「是,主上。」,而對著三位不列顛尼亞王子,凜很客氣的說:「因為他們是我的姪子,所以我要求的多一點,三位可以隨意。」「不,陛下,您的話使我們當頭棒喝,我們也應該遵守現場的規定,既然都是軍人,當然還是以軍階為主。」「萬事,就拜託諸位了。」「是,陛下。」

在休息和基本操練之後的一個禮拜,演習正式開始,演習的計畫,有讓阿爾托利亞和凜過目,她們只有提出一點要求,「完全,不能讓守方知道何時會進攻,一旦進攻,攻方的速度要迅速而確實!」「還有,不要責罵,要知道,這次是訓練她們的反應能力,突發性狀況,誰都很難避免,要講解清楚錯誤的地方,但下次要用其他的方法測試。」「是,陛下。」,採取了這樣的方針,扶桑和不列顛尼亞設計出此次演習的藍圖,果然,在初次的演習中,兩邊陣營大亂,攻方的時間拖延,守方這邊則手忙腳亂,當演習結束後,一個個都灰頭土臉。

這次不列顛尼亞的隨行軍官,最高層級的是皇家陸軍副司令,隆納德·麥克費登,海軍陸戰隊副參謀長李察·福德,海軍,即將接任第三海相的雷吉納德·韓德森,海軍的四條隆孝和陸軍的足利義剛當然親自出席,幾人拿著望遠鏡看,臉色有點鐵青,隨行的六位王子,當然也看到演習的慘況,當演習的鈴聲響起時,都互看了幾眼,然後對那些將軍緩著說:「表現不佳是事實,但是,這次的演習,就是要來測試臨場反應跟危機處理,還請諸位將軍不要過多責難。」「是啊,她們也很沮喪,要讓她們知道錯在哪邊,這次的演習,就是不讓任何人知道任何資訊的,千萬不能讓他們失去信心。」

在場的將軍們都點點頭,兩國的君王,對他們說了很多這次演習的重點,他們也只是習慣性的對於屬下的表現,會有不開心的反應,但是王子們的話沒錯,這次演習不同,往昔的責罵,不能用在這上面,除非出現低級錯誤,因此,演習完之後,所有人都先回到鎮守府和伊丹衛戍地,心情低落的吃了飯之後,沮喪的休息一晚,隔日,在伊丹衛戍地做了重大的檢討。

每次的演習時間為三天,這三天,除了攻擊的子彈為空包彈之外,其他的地方,就有如真的作戰,艦娘們和士兵們不眠不休的熬夜,高階軍官和參謀也是一樣,演習人員輪班休息,那些軍官也是一樣,一一記錄著戰場上的變化,然後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做設備和戰術調整。很快的,就過了一個半月,這中間又演習了幾次,高層大概有了點頭緒,趁著一次艦娘們和士兵的休假,高層軍官和參謀開了會議。

在他們的面前,是歐羅巴沿岸的海圖,海圖上,有著兩國的艦娘,密密麻麻的,他們已經依照之前演習完的結果,討論有一段時間,鎮守府出席了不少高階軍官,她們對於這幾次的演習,還不是很了解原因,就連她們自己的反應都很不確實,「四條大人,三上大人,我們對於這樣的演習,還是不太明白,動作慢,為什麼沒有被罵?」「因為,這次要的,就是我們的反應。」「反應?」「對,我們要知道,在做這麼重大的撤退時,會出現哪些的紕漏,怎麼補救。」「可是,這跟歐羅巴…啊…」「勸修寺君,先別問這些,這些是屬於更高層的軍事國家機密,連我們都一知半解,重點是,要知道演習出錯的地方,要怎麼改正。」「是。」

而不列顛尼亞這邊的麥克費登副司令,和第三海相,則對著兩個連長說:「速度,還是要提升。」「但是,司令,不是我們要找藉口。」「這是我們能夠跑出來的最高速度了。」「不夠,還是要努力,要知道,到時候,絕對不可能光你們兩個連在那裏,還有其他的連、營、團、師,加起來,數量非常龐大,你們這邊時間拖到,其他人,一定也是一樣,加快沒有標準,越快越好。」「協助撤退的軍隊越快集結,提供掩護火力,就越能保護更多人,從佔領的地方撤退。」「但是,我們不明白的是,到底會撤退多少人?」

在場的將軍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自己手下的軍官,回答這個問題,他們把目光看向六位王子們,「可以直接跟他們說嗎?」「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在場的中階軍官都睜大了眼睛,但是不敢反問,「這裡開會的內容,不可以外洩,就我們幾個人知道,你們是被選上的單位,因為你們是最好的。」「我們是真的不知道會有多少,因為,到時候,在那邊的人絕對不會光是軍人。」

扶桑的海軍陸戰隊連長是上次的片倉景成,陸軍連長是奧村英行,是伊丹衛戍地中,成績最好的連隊之一,他們兩人對於這樣的答案都有點吃驚,即使是上次面見天皇聽到的小小機密,片倉景成還是不敢相信戰爭的事情。「我們,是要面對誰啊?歐羅巴的軍隊?聯合起來打不列顛尼亞和扶桑?」,四條隆盛敲了小連長的頭,「笨蛋,這怎麼可能!這是撤退,你們是示範,這次演習的結果,除了我們兩國會有演習記錄之外,屆時,利比里昂、高盧、比利時卡、荷蘭、奧斯特馬克、埃及、羅馬涅、威尼西亞還有卡爾斯蘭,都會有一份紀錄在。」「那個,大臣大人,我們這種丟臉的演習紀錄,不要在國外流傳吧?」

信仁對自家的軍官,安撫的笑了笑,「不要擔心,沒人會覺得你們丟臉的。」「但是,親王殿下,我們,每次合流都會失敗。」「是的,攻勢太猛烈了,猛烈到,我們連要派人聯絡都沒有辦法。」「艦娘們也是,打的好兇。」「幫助撤退的艦娘,身上都是五顏六色的,衣服上的顏色還不許洗掉,都要做紀錄。」「是啊,丫頭們都難過的哭了。」

一直安靜的海軍女參謀山下氏規說:「因為,那是她們大破的證據。」「為什麼要記住艦娘們大破?要知道,平常的她們,對於自己被攻擊,都很敏感,這次被攻擊,還要被記錄下來,都覺得很難堪。」「請諸位好好安撫她們,攻守都有交換,每次結果都差不多,我們從各次的演習中,有得到一些重要的訊息。」「甚麼樣的訊息?」「如果,海上部隊和陸上部隊,沒有良好的結合的話,這場撤退,會變成人間煉獄。」

在場的軍官們都嚇了一跳,另外一位海軍參謀,石本仲緒也點點頭,「沒錯,攻守轉換,相當的重要,不管今天是從哪裡撤退,雙方的狀況還有聯絡都不能斷。」「但是,我們陸軍好不容易鋪設的電話線,又給炸斷了。」,陸軍參謀石本翰治以及諫早家暢低聲的討論一會兒,才由石本回答,「因為,要求炸掉電話線路,是我們要求攻方做的,終於在上一次做到了,前兩次都失敗。」「這…」「諸位可還記得,你們都有做過攻守轉換,上次是守方,這次就是攻方?」「記得。」「守要守的竭盡全力,攻要攻的不顧一切。」「沒錯。」「現在,你們要想像成,當異形攻過來的時候,你們要怎麼去抵禦,為什麼每次攻擊都那麼的凶狠,還要記住艦娘身上被攻擊的顏色,那是因為,要看出會是用甚麼樣的方法,將艦娘擊沉,還有,在這麼密集的攻勢下,要怎麼迴避那些攻擊,下次的演習開始,會增加魔女們的攻擊和防守。」

軍官們都不回話,慢慢的去消化這次演習的目的,松園誠貞看著海圖上的艦娘,緩緩的說:「所以,像是高雄或愛宕身上那些花花綠綠的顏色,就表示,假設今天,她們在比利時卡或者高盧這邊,協助龐大軍民的撤退,會受到的攻擊?」「沒錯。」「愛宕和高雄,都是大破。」,山下氏基搖搖頭,「演習的時候是大破,只怕真的在戰場上,那就…」,松園誠貞深深的吸了口氣接下去,「戰沉。」「請恕我直言,恐怕真是如此,而且,這裡面,或許是因為裝甲的關係,戰艦還能維持是真的大破,有辦法拖回軍港救治,但是戰艦以下的重巡、輕巡都不行,空母因為稍微遠一點,身邊有驅逐艦保護著,損傷雖然輕,但是甲板受損之後,空母就毫無用武之地,最要命的,就是驅逐艦,幾次演習下來,我們兩國傷亡最多的就是驅逐艦,幾乎都全軍覆沒,人可以救的回來,艤裝能不能正常修復,都是一個問題。」

勸修寺善信咬著下唇,木村亘臣還有田中禮相也皺著眉頭,植松雅學撓撓頭髮,「恕我直言,這次的演習中,水雷戰隊的擅長作戰方式,完全無法發揮,潛水艦娘都偷襲了她們,她們一邊要做人員後送,一邊卻要防備著潛艦偷襲,這幾次下來,全部失敗,我到現在,還是很難想到反擊的方式。」「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不是妳或艦娘的錯,潛水艦娘的攻擊性大增,這是這次演習的意外收穫,這樣的攻擊方式,也有可能是深海那邊會採用的,大人,我建議,從現在開始,要加強各位艦娘的反潛裝置。」「寫個報告上來,看看怎麼弄。」「是。」

「陸軍這邊,要想看看,在電話線路被炸掉的情況下,怎麼樣將人疏散到港口邊,有時候不是炸掉,而是實施緘默,或者訊號干擾,那這樣,有沒有鋪設電話線路,是一樣的。」「是。」「失敗沒有關係,一點一點的進步,你們每次做的方法,都會有所紀錄並加以參考,要看哪一種方式,損失的會是最低。」「可是,將軍,我不明白,這樣的撤退,不是要零傷亡嗎?」

第三海相韓德森搖搖頭,「班尼,我們演習的時候,軍民大概是四千人左右對不對?」「是,長官。」「這幾次的演習下來,是不是幾乎都死了將近三千人?只要是身上有顏色,就算死。」「是。」「你就把他想成,等到你真正上戰場的時候,要撤退的人,可能是五倍、十倍或二十倍。」「這、這麼多!」「當然,到時候不可能光只有你們一個連,那簡直是派你們去送死,一定會有其他人,所以,才會反覆的要求你們的聯絡性,你們兩邊,都因為無法聯絡上對方,而在好幾個地方重複徘徊,浪費了機會和時間,因為,是要尋找到同伴,所以才在那邊反覆搜尋,對吧?」「是的,將軍。」「但實際上,對方也在找你們,或許,你們可以換個方式想看看,留個記號甚麼的,會不會改善。」「是,將軍。」

而海軍軍官聽到撤退人數可能是四千人的好幾十倍,也都一臉不相信,「真的,會需要撤退到這麼多人嗎?」「不可能連一點城池都守不住的。」「我們確實是評估可能會守不住,或者乾脆不守。」「可是,高盧和卡爾斯蘭,都有自己的馬其諾防線和齊格菲防線啊,那多少會有點用處的。」「我想,那只能拖延時間,遲早還是會被打破,那只能讓我們多爭取一些救人的機會而已,到時候,撤退的路線,不光是這邊,還會拉到羅馬涅的南方,可能分成兩條,一邊去不列顛尼亞,另外一邊是埃及。」「還有一個地方就是特魯克泊地附近的島嶼,硫磺島、塞班島、所羅門群島這邊都有重要的戰略意義,我們幾國都有防禦工事,但敵人也一定會看中那裡,我不知道我們能守多久,但是守不住也是要退,退,還是一樣都屬於聯合軍種的作戰,所以,你們這次的演習,才會這麼的重要。」

軍官們都駭然的低下頭,因為,這些已經算是高層的重要軍事機密,她們是很難知道的,「所以,不要認為自己的紀錄丟臉,也不要覺得很累,這次的演習,至關重要,只怕,以後每年都會來一次,下一次,恐怕就不會光我們兩國的合作了,各國各軍種之間的互相協調作戰,就要在這一次又一次的演習中,培養默契和作戰訣竅,不要光沉浸在演習失敗的挫折中,演習失敗不重要,要看的是,你們這次採取的方法,又有多少人活了,那才演習的重點,這個大演習,看的從來不是失敗,而看的是每次救援的方法,救人的成功率有無提高。」「是,將軍。」「下一次的演習開始,會又更多的平民,因為到時候撤退,一定是平民和軍人交雜,軍人可能會協防,但是平民不行,這就考驗你們的智慧了。」「是,屬下明白了。」



後記
這一篇的演習只是真的演習而已
其實在寫的時候
剛好是敦克爾克大撤退電影上映
所以我來利用
以史實來說,沒有人能夠預測
但這邊是同人  所以開了外掛
就因為這邊的凜,有時候講話實在不像日本人的口吻
所以我前面才會說不應該選她
不過也像前面說的,希望她和阿爾托利亞是處在平等的地位上
所以才會讓凜來接下這個位置
反正她們吾王、太太還有凜櫻
都已經走型到我連車尾燈都看不到了

另外,中間用的國家
波羅特蘭特是瑞典
達基亞是羅馬尼亞
默西亞是保加利亞
斯拉維亞在強襲魔女中並沒有出現
而是我自創的,也就是波蘭
在我的設定中,波蘭是獨立的國度
也是歐洲頂尖的富裕強國
構成的人種也就是斯拉維亞人
嘛!那是影射誰,就不要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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