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當艾莉忽然伸手指向運河旁的一棟高聳建築物時,爵士就知道這鐵定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威利斯大廈,離運河很近,又很高,絕佳地標。」
「拿來幹嘛?」看著大樓想必剛清洗過的玻璃,汽車人副官覺得很有罪惡感。「炸掉?」
「對啊!」艾莉高興的一拍手掌。「ID4看過沒?連白宮都炸掉了喔!」
「我知道......但妳很清楚這不是在拍電影對吧?」對於搭檔今天異常執著於搞事的態度,爵士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那棟樓裡還有很多人呢。」
「隨便放個殭屍或其他什麼的幻影進去,反正只要製造出很多人死掉的幻影就可以讓人群自發性撤退了。」希碧的語氣甚至還有些無聊的成分。「然後再用同樣的方法撤離周圍幾百公尺的群眾,我們就可以準備炸大樓了。」
「等等,我還是不理解為什麼要炸大樓。」爵士有些糊塗了。這麼執著的想毀壞東西?說好的公損呢?都不重要嗎?
「因為還是必須讓你們有留下來的理由。」艾莉翻開筆記本。「故意製造類似霸天虎的攻擊行動的同時確保有人目擊但無人傷亡,這就是我們計畫的一部分。」
「因為要是不真的毀掉一些東西,感覺就會像是在演戲一樣,你們還是不太可能和平的躲藏起來在地球上生活。」希碧胸有成竹的說道。「所以,要炸就要挑個具有代表性意義的建築物來炸。至於為什麼不去紐約,因為聲波要我們來這裡所以我們就很聽話的來了。」
「Let's get the party star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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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圍驚慌奔逃的群眾,爵士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嗯......所以他們到哪了?」
「山姆目前在半路上,而汽車人們要慢一些,才剛剛上岸而已。」艾莉手上拿著好幾個貓頭鷹充當接線員。「至於霸天虎們......聲波說有些不聽話愛搞事的傢伙有點煩,要我們去處理一下。」
「去嗎?」
「才不!他以為他是哪根蔥?!答應保護他已經是我的極限了現在還想命令我?門都沒有!」艾莉氣呼呼的說道,隨手抓起一個貓頭鷹。「別得寸進尺了!想叫我做事,再去練個一百年吧!」
爵士真的不知道聲波到底是怎麼容忍艾莉的種種奇怪行為。
──不愧是養過磁帶的機......嗎?
「我會把主控能量柱放到旁邊那棟高樓的最上端──別看我,只要是能控制的一切都必須控制在最精準的狀態下。」雖然知道駕駛座上的不過就是個投影不是真人,艾莉還是忍不住在爵士懷疑的看過來時瞪回去。「我們只會摧毀主要聯外道路,所以基本上巢穴部隊的人、山姆他們和汽車人都能進來,同時還可以確保整個城市不被過度破壞。」
──話說爵士是怎麼讓投影做出這麼生動的表情跟動作啊?
艾莉心裡開始浮現想惡作劇的念頭。
「因為大部分從月球過來的霸天虎載具都不是飛行器,所以摧毀主幹道能夠最大數量的減少這次行動對芝加哥造成的破壞。」希碧從背包裡摸出一個紅外線感測儀。「至於傳送門的部分,我們已經『說服』聲波把它『弄壞』了。」
「......不得不說,妳們這次可真是幹的好。」
「先別說得太早,我們可是什麼都還沒開始做呢。」艾莉也拿出一個紅外線感應器。「就在這裡停車吧,我跟希碧要去忙了。」她握住把手準備推開車門,沒想到爵士竟然把門給鎖上了。「這是在鬧哪樣?不讓我們下車?拯救世界可是分秒必爭的呢你在跟我玩什麼關禁閉──」
「妳還沒給我一個承諾呢,想就這樣離開?」
搭檔忽然認真起來的語氣讓艾莉一愣。「什麼承諾?」
「跟埃及之戰那時候一樣。」確認周圍幾個街區內都沒有其他人在,爵士變形起身,小心翼翼的把兩位女孩放到地面上後蹲下身,對著艾莉伸出手。
她頓時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怎樣了。這違和到不行的是誰?這不是我認識的爵士!普神你做了什麼?!還是這次是梅林幹的好事?!「......認真?」
「再認真不過了。」爵士似乎對於「手拉手打勾勾」這個儀式的神聖性有所誤解,但不知道他是故意誤解還是真的不知道,反正此刻汽車人副官很是堅持的要自家搭檔給個承諾。
「......好吧。」艾莉伸出雙手環住幾乎和自己一樣大的金屬手指,額頭清靠在冰涼的表面上。「我承諾我會活著回來找你,違反約定的人要遭天打雷劈。」
「Copy that.」爵士滿意的說道。「好了,記得要回來喔!」
「......」艾莉帶著傻眼貓咪表情騎上掃帚離開。
等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不遠處的轉角,爵士才默默的說道。「我可不想再體驗一次失去搭檔的感覺了。所以拜託,請一定要回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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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希碧。」雙手迅速處理著計時器,艾莉忽然打破沉默。
「嗯?」希碧正翻找工具箱到一半,聽到好友的問句便停下手邊工作抬起頭。
「妳不覺得爵士最近很奇怪嗎?」艾莉皺著眉繼續跟計時器奮戰。「我都不記得他以前有這麼多愁善感。」
「這個嗎......我猜他其實有點害怕?」希碧忽然覺得有點好笑。這些外星人,一個個性格都這麼美好單純,總是別人不要替自己負擔情緒壓力結果太壓抑導致同伴都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怕什麼?怕我們玩一玩又不小心把自己弄到別的宇宙去?」艾莉把弄好的計時器鎖到炸彈上,聽到希碧的話後驚的差點摔了遙控器。「喔吼這摔了可不得了啊──拜託,要穿越也沒這麼簡單好嗎?」
「我也不知道,只是個猜測。」希碧聳聳肩,低頭繼續翻找下一個設置需要的材料。「也許對於爵士來說,穿越感覺起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那就讓他自己穿越一次看看啊,穿過就知道容不容易了。」艾莉調整好倒數計時秒數,接著像是洩憤一樣「鏘」的一聲把螺絲起子扔進工具箱裡。「不過其實我是覺得頗容易啦──啊喔,剛剛我是不是立旗了?」棕髮女孩的語氣忽然轉為驚恐。
希碧無奈的雙手一攤。「妳看吧,小艾。」
「噢不,要是穿越的時候讓爵士跟著,肯定就不能大玩特玩了......」
望著滿臉失落的朋友,希碧不知道該不該提醒她倒數只剩下二十秒了。「那個,重點是──小艾,說好了剩十秒的時候跳窗逃逸吧?」
「咦?!只剩二十秒了?!早知道就設久一點......啊,剩十五秒了......」艾莉用一發普攻把玻璃打碎,抓上掃帚跟著希碧就往下一躍──
停在一旁路邊的爵士只看見五十樓面向這邊的窗戶被一陣藍白光芒打破,緊接著就是兩個依稀可以辨認的身影躍出窗戶──手上抓著疑似掃帚的物品但顯然並沒有要用。「......」
要不要這麼歡脫?炸大樓是很神聖的事情吧?!就算不神聖也很重要......好吧,也許沒那麼重要?
看著直線下落三十層樓後俐落翻身騎上掃帚的兩人,汽車人副官不禁有扶額的衝動。
緊接著五秒鐘後,整棟大樓按照計畫瞬間變成一根火柱,塑膠炸彈造成的衝擊波連帶著震碎了周圍數個街區內所有玻璃製品。
看著僅剩的完好車窗玻璃再度被震的碎了一地,爵士第一次發現饒是如人類這般豐富的語彙也已經無法形容他此刻的芯情了。
「嘿,嘿爵士!」搭檔極度興奮的聲音更是加深了這樣的感受。「我終於發現為什麼科幻片的導演和編劇們都喜歡炸東炸西的了!因為那真的超級無敵天殺級別的爽快!」
爵士終於感受到了何謂「走在成佛的路上」,同時不禁替自家醫官和敵方情報官的修為感到敬佩萬分──尤其是在看見艾莉的星星眼之後。
「所以......下一步呢?」抱著僅存的一點希望,爵士看向剛剛朝自己住的國家發動「外星恐怖攻擊」的地球人搭檔。
「繼續炸吧!」
看著發表毀滅宣言的艾莉和一旁微笑點頭的希碧,爵士徹底絕望了。
爵士:不,我錯了,我不該抱有希望......
艾莉:......?計畫進行的很順利啊為什麼不該抱有希望?(歪頭)
希碧:沒有期待就沒有傷害,爵士你就別再對小艾抱有一絲正常的希望了。(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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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55、90、94、57、294,就是這些了沒有漏掉吧?」艾莉一一在筆記本上打勾。「接下來就是地鐵,運河比較麻煩必須拆橋所以等一下再說。」
「那從哪裡開始呢?」希碧不知從哪翻出了一張詳盡的芝加哥地鐵圖。「最近的陸上鐵軌是棕線、紫線跟紅線,更遠一點是綠線,先通知中央管控中心?」
「我問問看雷射鳥辦得如何。」艾莉拿出貓頭鷹。「小翅膀,聽得見嗎?」
『一清二楚。不過妳要我來主控室幹嘛啊?』雷射鳥疑惑的聲音傳來。『妳們自己來不就好了,我也很想爆破啊。平常只能看人類電影過過乾癮,現在真的可以炸了又不讓我跟。』
「妳只要從主控室發出一條假訊息讓所有列車回到機場就好了,我可不希望炸鐵軌炸到一半發現迎面疾駛而來一輛電車。」艾莉用有些無奈的語氣說道。「說白了就是不想製造多餘的公損啦,塑膠炸彈的威力已經讓我們平白無故必須多賠好多玻璃製品,再來幾台列車我可不確定政府預算夠不夠用。」
『好吧。』雷射鳥聽起來有些芯不甘情不願。『我會發訊息,但是一定要等到我去之後再炸喔。』
「那其他磁帶呢?」希碧倒是覺得有些奇怪。「迷亂跟機器狗不是都很喜歡爆破?怎麼沒跟來?」
『那兩個傢伙被papa禁足了,誰叫他們偷拿能量糖果還被發現,哈!』雷射鳥似乎很樂見於同伴被懲罰的樣子。『沒本事就不要偷拿!』
「所以妳的意思是說,妳很有本錢所以偷拿沒被發現嗎,嗯?」艾莉惡作劇的笑笑。「別擔心,不會告訴聲波的。總之妳快點來啦我們得趕緊炸毀芝加哥!」
『耶!』
半小時候。
「預備──開始!」雷射鳥、艾莉和希碧一起按下引爆按鈕。
於是──
映著不遠處的火光、空氣傳來的熱度、此起彼落的爆炸聲響和衝擊波,三人──雷射鳥變成人形以便行動── 一邊跳著詭異的營火舞一邊大聲吆喝。「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嘿!喔──喔喔喔──喔喔嘿!」
琢磨了一陣,汽車人副官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摻和進去,在一旁裝成一輛無辜的地球原產豐田銀色小轎車就好,免得自己有天也變成唱營火歌的一員。
等到女孩們鬧夠了,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地方沒弄好──最重要的主控能量柱還沒就位。於是雷射鳥自告奮勇的在御天敵和威震天懵逼的視線關注下替大家搬來了主控能量柱。
「嗯......應該只修復頂樓平台就好吧?畢竟爆炸也沒有讓大樓倒塌,這說明主結構沒事,呃,暫時的。」艾莉挺起胸膛驕傲的說道。「大可以放心把主控能量柱放上去。」
「但御天敵怎麼上去?鐵桶頭能變成飛機所以沒問題,但御天敵是消防車耶。」希碧皺著眉說道。「我想想看......啊,有了!從隔壁樓把他丟過去?」
「拜託誰丟?」爵士有預感自己會聽到一個非常喪心病狂的答案。
「當然就是威震天啊。」艾莉若無其事的說道。
事實證明,確實是個喪心病狂的答案。
「妳們就不怕威震天大人翻臉嗎?」雷射鳥對於敢公然這般玩弄霸天虎首領的兩人感到敬佩萬分。「他不是一向都繃著一張臉然後感覺只有憤怒跟悔恨這兩種情緒?」
「才不會呢,他敢翻臉,我就讓他當眾跳踢踏舞。」希碧笑笑。「小艾在埃及之戰的時候就試過了,可那個畫面後來被小蜂跟爵士從記憶體裡完全刪除找不到。這次他要是再跳踢踏舞,我就錄下來放到網路上看點擊率有多高。相信如果我們真的這麼做,威震天不用一秒鐘就會立刻帶著霸天虎撤出地球了。」
雷射鳥笑著點頭,同時往豐田小轎車旁邊靠了靠。「提醒我絕對別惹到這兩個傢伙。」她悄聲對爵士說道,換來汽車人副官一聲苦笑。
「那麼就趕緊開始吧。」艾莉瞥了眼手錶。「該登場的人物都差不多要登場了,我們得在這之前把一切都布置好。」
「『喔!』」
然後果不其然,再把御天敵送上大樓頂的時候遭到了威震天義正嚴詞的抗議──是的,沒想到居然會有那麼一個時刻就連威震天也得以配上「義正嚴詞」這個成語。至於為何威震天沒有一見面立刻一掌拍飛兩人......總不能當著情報官的面幹掉好不容易得到的暫時性盟友吧?
威震天:聲波說這兩個碳基爐渣很有用我們全體賽星人還欠她們一個大大的人情......好吧,等這都結束之後再看我芯情好壞決定要一掌拍飛還是一掌拍飛好了......
「不,這有損我的尊嚴。」霸天虎首領很無法理解的看著聲波所謂的「盟友」。「我是霸天虎的領袖而御天敵什麼也不是,我拒絕。」
「所以你想出名囉?」艾莉笑笑的舉起已經就定位的手機。「這個跟那個是哪個比較好很明顯吧?」
「妳以為有聲波罩妳們我就不敢動妳們嗎,高傲的碳基們?」本想看在情報官在場的份上饒過她們,可艾莉和希碧實在是太欠揍了。於是威震天伸出手想捉住女孩們,但依舊如往常撲了個空。「有種就正面上啊!」
「我們沒種所以......」艾莉蠻不在乎的雙手一攤。「而且不,你錯了,並不是聲波罩著我們,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罩著聲波喔。」她又搖了搖手機。「怎麼樣?丟上去還是要跳舞?」
鐵桶頭的回答是拎起御天敵然後用一種類似於人類看見蟑螂的表情把紅色機體用力扔到了威利斯大廈的頂端。被扔的御天敵粉不爽地回頭瞪了一眼威震天,但當看見對方比起自己更加凌厲的目光後只得悻悻然的轉身回去準備啟動主控能量柱。
眼看事成,艾莉還是用帶著一絲可惜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手機,一副不甘心沒拍到威震天跳踢踏舞的表情。「......嘖,真是可惜了,下次再說吧。」
「......別鬧。」聲波不得不出言阻止艾莉因為繼續胡鬧下去導致計畫出現可能的紕漏。「下一步。」
「去找山姆,順便期待跟來的藍尼上校和艾普斯不會因為我偷走能量柱把我手撕,這邊就交給你囉聲波。先告辭啦,掰!」說完,棕髮女孩就拉著朋友從大樓邊一躍而下,然後重複了幾個小時前的精準動作躍上掃帚加速往目的地前進。
聲波:咦,這兩貨居然有成為seeker的潛力?(深思)......不不不霸天虎們禁不起她們這樣每天亂玩,還是不要收她們當手下好了......所以是說另一個宇宙的我啊,你到底是怎麼收服這兩個不搞事會死的搗蛋鬼啊?
但情報官芯塞歸芯塞,他還是必須做一件至關重大的事情。回頭,聲波趁御天敵忙於啟動能量柱的時候給了威震天那個關鍵的硬碟。「威震天大人,我想也許是時候讓您知道這一切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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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各位!覺得這裡怎麼樣?」棕髮女孩滿臉期待的攤開雙手展現自己的傑作。
一看見在芝加哥廢墟裡颯爽登場的艾莉和希碧,汽車人、山姆和眾巢穴部隊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他無力的扶額,只差腦門上掛滿的黑線沒有實體化了。「......什麼叫做這裡如何?難不成這都是你搞的鬼?」
「是啊,這一切都是我、希碧跟雷射鳥搞的喔!在爵士的監督之下!」在扔下驚天大雷的同時艾莉也不忘抹黑搭檔。「厲害吧?嘿嘿!」
「等──什麼爵士?什麼雷射鳥?!」山姆搞不清楚了。「我只是進來找迪蘭和卡莉的怎麼突然就扯到爵士和霸天虎身上了?」
「欸?!我以為阿救全都跟你們說了?」希碧震驚完後就對著醫官擺出譴責的表情。「嘖嘖,居然推卸責任,不是說要先交代清楚嗎?」
扳手大魔王才懶理人呢,他比較關心自家副官上哪裡去了怎麼還不現身。
「喔,爵士跑去重裝車窗玻璃。」艾莉兀自找了塊水泥坐下,絲毫不理眾人(機)的驚悚表情。「因為炸大樓的時候不小心錯估了塑膠炸彈的威力,衝擊波把周圍的易碎物品全都震壞了。」她無奈的攤手。「不過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喔,說不定都打完仗了才會回來呢!如果真的這樣,大哥你要記得扣他薪水喔!」
擎天柱重重的嘆了口氣。「......所以柱子跟人呢?」
「柱子?不就在這裡嗎?」艾莉歪了歪頭,發現擎天柱指責的眼神後只好稍稍收斂。「咳,抱歉。柱子在那邊的大樓上,對,就是威利斯大廈。至於人......米凱拉和卡莉都被爵士載去換玻璃了──別瞪我,是那個白癡自作主張的說要帶非戰鬥人員先撤好嗎?」
「她剛剛是不是面不改色還流暢到不行的罵那位據說地位崇高的汽車人副官是白癡?」艾普斯發現棕髮女孩的惡搞能力和切開黑程度在沒有見面的這三十六個小時內似乎得到了指數般的成長。
「她就是面不改色還流暢到不行的罵爵士是白癡,還附加想叫擎天柱扣他薪水。」藍尼已經對於這種事情感到淡定了。
「Damn我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閒話家常好嗎?!」橫炮的經典口頭禪一出馬上就將眾人拉回現實。
無論有意無意,芝加哥還是被毀了──或者說,全城範圍內的鐵路無法運行、街道上到處都是因為爆炸衝擊波掉落的碎石塊,甚至所有聯外主幹道全毀。
而這一切的主謀,本來應該要是霸天虎才對,但從剛剛女孩們的說詞來看......
「敢情妳們這樣炸一點都不會心疼嗎?!」艾普斯光看都覺得心痛。
「不會啊,炸起來還挺爽的。」艾莉轉起一根斷掉的鋼筋。
「所以到底是走還是不走?時間不等人的賽柏坦要開始被傳送過來了!」橫炮的吼聲這回帶上了一點無奈。
「關於這個,的確是沒有那麼緊急。」艾莉露出一個神秘兮兮的笑容。「我們要先等聲波放煙火。」
「『放煙火?聲波?』」
忽然一聲巨響,緊接著一聲呼嘯,一道藍白色的光束自遠處大樓的樓頂直衝天際,在遙遠的大氣層之上投射出一個如火燒一般棕紅色的圓弧表面。
「那是......」大黃蜂仰望著熟悉到不行的星球表面。「糟了!能量柱已經開始──」
「現在你們都知道我的意思了吧,那就是所謂的『煙火』。」艾莉隨手把鋼筋扔開,掏出魔杖騎上掃帚。「Let's get the party star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