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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9-05-29 00:38

【刀劍亂舞】【壓切長谷部x女審神者】惡地玫瑰

作者:錢

【R-18,有本體普類出沒】
【有點病】
【BGM→



*若有不適請馬上退出
*若有不適請馬上退出
*若有不適請馬上退出


【一】
很多時候,在我看來,他過於壓抑。

我對著窗有些出神,窗外是他正整飭院裡植栽的身影,收束的腹帶循貼著那柔韌的腹部,緊抿住雪白的襯衫,勾勒出極為精悍漂亮的線條,看著上頭金色的扣子,我慢慢的嘆了口氣。
以主為骨這樣的原則放在下屬身上是再好不過的,但身為戀人就有些不盡人意。

矯情的說,我希望兩個人在相處的時候,是平等的交流,我希望他在看著我的時候,我先是他的戀人,而後才是他的主,他不需要事事以我為先,不需在我面前隱藏真實的想法。
也就想想。

我並沒有與他提過這件事情,畢竟他以此立身的原則,貿貿然的提,似乎不太妥當,而且,我一點也不希望,這也成了『主命』。
他會完成我所有願望,出於『主命』,可是我其實從來也不知道,他本身,作為壓切長谷部,是如何想的。

他太像一把刀了。
我不想這樣,雖然身為審神者說這樣的話實在愚蠢,但我想要,至少我能庇護的尺椽片瓦下,他能隨心所欲。

可是到頭來,『主』才是束縛壓切長谷部的根源。
我想得太出神,一不注意手中的鋼筆墨水溢出,渲了開來,汙了木質的桌子,墨色循著纖維浸染蔓延,細細密密,蛛絲一般,我擱下筆,手忙腳亂的救桌子,於是思緒便被這突然其來的變故強行中止。


汗落在我臉上。

意識被頂得過高的快感衝得有些渙散,覆著薄繭的手指緊緊掐著他的背,那樣的力道像是要鑲進他堅韌的肌理,就像是他此刻正緊緊的嵌在我體內一樣。

「......主。」
我聽見自己破碎的呻吟,與他低啞的喘息,纏黏在一起,像是交媾。

他的唇瓣上有蜂蜜的味道。

我抿住了他的下唇,像是嘗著柔軟的奶酪一般的頂弄那薄薄的柔軟,他藤色的眼望住我,性愉悅讓那雙眸子有些渙散,一如薄暮的天際發紫的曙暮光。

「甜的。」
我啃著他的唇喃喃道,想起今晚我的甜點是淋了蜂蜜的蒟蒻果,他唇上的蜂蜜氣味或許是那時候嚐氣味留下來的,想到這裡我的心情忽然就高昂上了幾分。

說實話,我真的是很矯情的一個人,我一邊困擾於他的奉主為天,一邊卻又沉溺於他因此準則而為我做的一切事情。
真不討人喜歡的女人,我在心底朝我自己啐了一口。

他對我那麼好,不曾悖逆、不曾頂撞,我只需動動口,我想要的一切他都會為我端上,溫順的任我擁抱親吻,隨我恣意的揮舞使用,包括咬破他溫軟的嘴角,包括親吻他柔軟的乳頭,包括擼動他溫熱的陰莖,包括使他進入我濕漉漉的穴道。

他對我那麼好。

我從來未曾問過他如何思考,對我下給他的指令作何感想,對我、不是身為主而是身為戀人,是懷有甚麼樣的心情,其實,更多的是在保護我自己。

我是因為身為主還是身為我而被他所愛、我愛的是身為『主的壓切長谷部』還是『壓切長谷部』,這兩個問題,是阿基里斯之踵。
我拿著尖刀比劃著,數年來躊躇著該不該落下。

我不想知道真相,可卻又不由自主,病態的興奮著,為著那可能被自己撕裂的絕望。

於我而言壓切長谷部太完美了,他有所有我沉迷的優點,忠心溫柔優雅俊美,最可怕的是即便他有所不擅,他依然會因了我的期望而竭盡全力,這才是他全身上下最可怕的地方。
常常我在望著他的時候,會有一種無比荒謬的想法──壓切長谷部其實是如奇美拉一般的存在,嵌合了許多美好的或人或物,才形成了這樣的他,這樣的壓切長谷部。
但更多時候我只是想,壓切長谷部,真是把刀。

主之所願即為吾刃之所欲。

幾要撕裂理智的快感麻痺了腦子,勾在他臀上的腳趾無法自制的繃緊,他掐在我乳上的手指用力的收緊,乳尖被擰住的快感讓我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於是緊緊吸附著他的穴道反射性的收緊了,像是蛇柔軟的腹腔會呈出被吞吃的獵物輪廓,我感覺柔軟的內腔也被頂出了屬於他的形狀,粗大的陰莖在收得緊窄的胵腔撻出一小方空隙,然後有彈性的穴肉復又收緊,於是他又再一次的入了進來,如此反覆再三,於是我的腦子也不停的被能致人成癮的快感沖刷。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喊甚麼了,唯一的知覺只有指尖緊緊掐住的那塊肌膚,帶著汗,生出不屬於鋼鐵的滾燙。

他拔出去的時候我還處於高潮後的恍惚,浸在柔軟的被子裡腦子空白的盯著漆黑的天花板,沒有邏輯的思考著,他的精液進入我的體內,會不會最後浸入我的鮮血,在我血管內遊走,於是最後能流經我的眼眶我的唇瓣我的脖頸,咬破嘴唇淌出的鮮紅液體裡和著他射進來的精液。
唇邊有溫熱的氣息,我回過神來回應他溫順的吻,含住他的舌頭一下一下的吮,像羔羊吮母親的奶一般,然後手抵住他的乳尖摩挲幾下而後向下去握住了那發洩過後疲軟下來的器官。

片刻之前它還塞在我的陰道裡,此刻那原本被塞滿的地方空出了一道,充血的軟肉在緩緩密合,將他留下的那些白濁緩緩擠出。

『吾刃之所欲』。

我嗤嗤的笑了起來,眼角有溫熱的物什滑過,我不知道那是甚麼,或許如我方才想的一般,是他射進我體內的精液吧。



【二】

審神者其實沒有太多時間面對自己的悲歡。

管理一個本丸其實是件辛苦的事情,並且困難,不同年代不同來處造就了型態各異的刀劍男士,個人特質強烈在和平時代是件好事,可放在戰爭時期有時候卻有其困礙,平衡調解各樣紛爭有時讓人欲振乏力。
而在這種時候,一個絕對忠心的部下其實非常令人安心,以主為名的枷鎖在此時此刻又成了絕對的保障。

真是虛偽,Y謔笑,妳妄想一頭犬被馴服得妥貼的同時他又要能直立起雙腿與妳平等的對視,妳這要求彷彿像是從惡地之中尋找玫瑰,講好聽是理想,講難聽是妄想,別活得那麼造作行不行。

Y是同僚,算是戰友,特點是嘴賤,他這麼說完後我抄起菸灰缸砸他一臉,沒砸中,他還朝我吐了一口菸,氣得我轉頭就走,他的壓切長谷部還追上來向我道歉,也是操碎了心。

Y說的是對的,我清楚。
我理智清楚。

此刻站在演練場,我看著那振領著隊伍站在最前方的壓切長谷部,忽然的就有些暈眩。

理智薄弱得不足以控制自己,在我反應過來前我已經下意識問出口。
「你還記得Y嗎?」

那雙與我的長谷部一模一樣的藤色眼睛望過來時飽含著疑惑,我的長谷部一伸腿擋在了我面前掩去我的失態。
我有些渾渾噩噩的回到了本丸,下意識的要往書房去,卻被長谷部攔住了,他臉上沒有笑意,藤色眸底的困惑與方才那振長谷部一模一樣。

「您怎麼了?」
他的嗓音很遠,像是浪波自遙遠的海上來,我轉頭看著自己倒映在窗戶上的臉,屍蠟般的蒼白,黏滿汗水。
我努力嚥下些甚麼,然後開口,「那是Y的長谷部。」

他似乎並不意外,一手牢牢的扶著我,淡淡的回了我,「但現在已經不是了。」

我轉過頭去看他的臉,他沒有甚麼表情,而這樣的壓切長谷部我忽然有些陌生。
他對著我總是溫柔,指令執行得完善受到褒獎他會露出隱隱的狂熱,做愛時他會有那樣被欲望箝制、苦悶卻又愉悅的表情,有時候對著不好好聽他說話的同僚他也會橫眉豎目──起初他比較暴躁一些,逐漸就少了,獲得人身的日子裡他也在被逐漸的打磨。
但唯獨沒有這樣一片空白的時候。

我忽然害怕起來,夾雜一點隱隱的興奮,我無法克制的想,這會不會屬於長久以來被壓切長谷部掩藏起來的真實。
那種心情就像是看著身上的血痂,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摳拔,然後再捧著溢出鮮血的傷口外翻的嫩肉疼,可下一次依然會忍不住的再去拔,我簡稱這為人性不能控制的犯賤。
於是我現在看著他,就像是看著心口上大片的血痂,我猶豫著要不要犯賤,想著想著,最後踮了腳尖吻了他下垂的眼角。

他下垂的眼角與那振壓切長谷部如出一轍,那麼多本丸那麼多審神者那麼多壓切長谷部,每一振都有相仿的外貌,可對我而言只有眼前這人是屬於我的壓切長谷部,但於他而言或許不是這樣。

『主』,可以有許多許多。

前任審神者卸任後,原本丸的刀劍須由時之政府統一清洗記憶以便新任審神者接管,這是我們最一開始即被告知的事實。
必定會到來的遺忘。

審神者,工蟻,工蜂,鹼性電池,不論哪個,命運都差不多,我們是消耗品,用過即丟,在漫長而望不見邊際的戰爭裡,消耗品如何思考有何所感,都不重要,我們只是蒼白紙面上寥寥的幾行,沒有人會關心一個卒子想要如何被愛。

我無法改變既定的事情,我也無力去思索我死後的事情,我只想,在我生時,在我愛著的時候,長谷部所見為我而非主。
已經注定被遺忘,我不想要連活著的時候都只是一個影子,名為『主』的影子。

惡地裡尋找玫瑰。

我想起Y說這話時臉上冷謔的笑意。

誰都不會知道他那樣愛著他的壓切長谷部,沒有人知,包括他的壓切長谷部。

而最後我也要忘了這件事。



【三】

孟克鞋早晚要擦上兩次;襯衫必須是棉質,麻料會過敏起小疹子;胸前的流蘇早上會用吹風機吹整;手套抽屜裡疊了一打,身上隨時會帶著一雙備用;不喜歡納豆,不吃重口味的食物;不喜歡喝茶,但據燭台切說也不特別喜歡喝咖啡,只是為了提神;慣用傳教士,但似乎更偏好背後位;似乎不喜歡含奶食品......

這樣的東西,我寫滿了一本冊子。
其實沒有意義,逐漸潰堤的內心無法被這些小小的發現填滿,我是充滿貪嗔癡念的人類,被『他愛的是我還是主』這樣可笑、在戰爭期顯得那樣單薄的問題反覆折磨。
可到底什麼是重什麼是輕,我其實也逐漸的辨不清了。

我躺在病床上,被溯行軍劈開的右肩在麻藥退後劇烈的發疼,他趴在我床邊,煤色的髮絲垂落在潔白的床單上,我伸手輕輕的捋了捋,拾起一小束放在了掌心,而僅僅是這樣輕微的響動便驚醒了他,藤色的眸子只有一瞬出現了將醒的迷茫,下一刻又警醒了起來。
「您醒了,」他站起身,準備忙起來,「餓不餓?渴不渴?醫生說您最近要吃清淡點,本丸他們送了粥來,外面有微波爐,您......」

「長谷部。」昏迷多日,我的聲音破舊得可以,像是發鏽的器皿飄出的鐵腥氣,我扯住他的衣襬,試圖從發鈍的腦子理出一點可用的字句,他安靜的等待我的下文,沒有催促。

我看著那只抓住他的手掌,血色被洗得乾淨,就像是被漂白劑漂得過頭的雞屍,我努力思索著該和他說甚麼,最終還是問出口。
「......你看了嗎?」

沒頭沒尾的,但我知道他能懂,出陣前一日我把那本冊子給了他,告訴他隨便他怎麼處理。

他的表情有一瞬空白,我沒有忽略,我收緊了手掌,將那角薄薄的織品收進掌心,沉默的表示了我堅持著要答案。

沉默了半晌,他慢慢微笑起來。
「這是我該做的,您不需要去做這些。」

我想尖叫,我厭惡這個答案。
這個答案完美的將我們置於了主與從的分界。

我以為我會尖叫,但沒有,直到他用那覆了薄繭的手指輕輕的碰了碰我的眼角,我才發現我在流淚。

「我會為您做到所有、會將您所仇恨的一切用作血祭、會為您帶來一切所欲所求,所以,」他握住我那只緊攥住他的手,然後彎下腰,以唇輕觸,「......所以。」

我反手扣住他的下頷,吃力的支起身迫他貼近,疼痛讓我冒了一身汗,他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扶我,兩相失力,於是他半跌在了我身上,我一手箝住了他的後頸,不讓離開,而他怕再牽動我的傷口,於是一時進退維谷,動彈不得。

我隔著襯衫慢慢的摩挲著,他的脖頸他的鎖骨他的胸肌他的乳尖,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阻止我,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壓切長谷部,」我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齒縫外蹦,「我不要『主的壓切長谷部』,我要『壓切長谷部』回答我。」
「你愛我嗎?」
「是我,不是主。」
「你愛我嗎?」

Y選擇了徹頭徹尾做為一個審神者而活,他毅然的將壓切長谷部完全置於下屬的位置,放棄了愛與被愛的權力。
他總是告訴我,『壓切長谷部』與『主的壓切長谷部』無法並存,我既明白也不明白,我理解其中的邏輯,卻無法理解他為何能如此武斷的下此定論。

畢竟每振壓切長谷部皆是獨立個體,或許,我能得出不一樣的結論呢。
我只是想,在我生時,在我愛著的時候,長谷部所見為我而非主,只是這樣,只是這樣。

對於這個問題,長谷部看上去並不是很意外,他眸底的情緒複雜得讓我無法讀懂,我甚至從其中看出了一絲的解脫,一種被束縛已久猛然鬆脫的鬆快感。

「......主與主的壓切長谷部,您為吾主,主之所願即吾刃之及。」
「妳與壓切長谷部,我是刀劍,而妳,」他一點一點微笑起來,卻再不是往常那樣恭順溫柔的笑意,眸裡光影猖狂的躍動,「妳是蚌裡潔白的珠子,鋒利的刀劍會捅破蚌殼,劃爛嫩肉,攪碎內裡。」
「為了得到妳。」

他俯首,啣住了我的喉嚨,堅硬的牙隔著薄薄的皮膚擱在了我的喉頭,我吸吮過千百次的舌尖在其上拖曳著遺下他的氣味。
「我的主,我在保護您。」



【四】

刀柄戳進來的時候我冷得哆嗦,堅硬的異物闖進柔軟穴道的感覺很糟,我沒有發出聲音,可是他已經對我太了解,那個下意識的哆嗦沒有逃過他的注意,他卻沒有像往常那樣溫柔的安撫,那張深刻的面容只是帶著奇異的笑意居高臨下望著我。

他的手掌牢牢的掐著我的腰,我的右肩有傷動彈不得,像是退潮後不及與潮水歸去的海魚,翻著柔軟的魚腹在沙灘上徒勞的掙扎。
手指掐著裸露在外的肉粒一拉一轉,脆弱敏感的器官經不得這樣的刺激,尖銳的疼痛竄上,眼角頓時湧出了生理性淚水,他彎下身來舔我的眼角,邊舔邊輕笑,「瞧,您也勃起了。」

我自然感受到了肉粒因著這樣對待而脹大發熱,只他的惡口與下品讓我的腦子脹得更厲害,一片空白,他的情欲裡和著混亂的殺意,極度的興奮與零星的愧疚分割著那張我愛著的面容,堅硬冰冷的刀柄失控的在我體內進出著,壓切長谷部的刀柄存在感過於強烈,布滿血管與神經的穴肉使我的腦海裡逐漸精確的勾勒出刀柄的模樣,我甚至感覺到了他也把一部分的刀緒塞了進來,織物粗糙的表面凌虐著與蚌肉同樣柔嫩精緻的穴肉,我幾要懷疑他想要模仿生珠的方式,將他自己塞進我陰道裡而後磨礪出圓潤的真珠。

這樣的性交於我而言幾乎等同於凌遲,異物帶來的不適與疼痛,同時他又掐著勃大的肉粒死死不放,不停磨蹭著那點薄得可憐的皮膚,我死死咬著下唇,然後齒間便有鐵鏽的氣味,與那個在我陰道進出的東西,如出一轍的氣味。

「長谷部,」我啞著嗓,試圖呼喚他,「我好痛。」

他低頭望來,笑意深深,用沾著體液的手指軟軟的摸了摸我的唇。
「您在喊誰呢?」
「是『主的壓切長谷部』還是壓切長谷部?」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您不滿足於『主的壓切長谷部』,而如若是壓切長谷部......」
「不正在您的體內嗎?您聽,發出了這麼好聽的聲音呢。」

硬物抵進我體內的動作不曾停歇,他深邃的眼眶微微張大,那一瞬間他看上去像個孩子一般的天真歡悅,可是明明他手下正用著本體侵入著我的陰道,那只骨骼清挺的手擰著我的陰蒂,沾滿了我溢出的汁液。

我似乎嗅到了血液的腥味,我分不清到底是哪裡疼,右肩陰道或是心口,腦子混亂不堪,被攪得一地花花綠綠,勃起的陰莖隔著西裝布料抵著我卻沒有其他動作,刀柄持續的抽插著,我感覺到柔嫩的小肉正努力的適應那本不該出現在那裏的異物,為了減少傷害而汨汨溢出的汁液在病房內發出了唧唧的水聲,我望著那雙藤色的眸子,那裏面盛滿如此巨大的愉悅與悲傷。

我盯著他,眼角摻著鹽分的濕黏不曾停止,又疼又茫然,他回望我的眼神有些渙散,有什麼在他眼裡墜落,有什麼自他其中一只眼溢了出來,與我的混在了一起。

心口溫柔的劇烈的疼痛起來。
我忽然的就懂了所有。

他愛我。
愛致生瘋狂,瘋狂以忠誠箝制。
因為愛而不願瘋狂,於是屈服忠誠,彎下雙膝選擇被馴服,鎖起自己壓制那樣躁動不安的欲望,做為主的壓切長谷部而活,我於他而言僅為主,這是他對自己施加的禁錮。

欲望像是生長過速的榕樹樹根穿奪牆面毀壞根基,他害怕過頭的占有與欲望使我窒息,於是努力掐死欲望過盛的壓切長谷部,只存有主的壓切長谷部。
因為他愛我,所以他死死的克制著自身的欲望,而我太淺薄,太自以為是,以為我摳開的是我自己的血痂,殊不知卻是他的。

卻不知道為什麼,當這樣的認知闖進了我的腦子,我忽然就達到了高潮,在被攪弄的鈍痛中有了奇怪的性愉悅,大量帶著腥氣的溫熱體液噴吐而出,將壓切長谷部的刀柄徹底溼透,他拔出了刀柄將本體扔到一旁,一邊吮著滿手濕滑一邊又吻上來,口舌交纏中我嚐到自己與他的氣味,一種隱密、古怪而扭曲的興奮湧上,我看著那雙平靜又癲狂的淌著淚的眼睛,想起Y,想起審神者,想起愛與被愛,想起自己,想起壓切長谷部,微笑著嘔出了口血。

惡地尋不見玫瑰。

紫艷的藤花,汲了血,抽出枝,在心頭猙獰的開。





➶➶➶
Y來自日文的山田(Yamada),日本稱呼無名氏通常使用山田花子或是山田太郎,在這個故事裡其實影射死去後被遺忘的審神者,淹沒在歷史裡不再被銘記,是無名氏。
所以這位死去的Y君沒有特指性別。

寫得我腦殼疼……
 
基本上是個兩方糾結的故事,我原本也想寫甜甜膩膩小故事但最後還是歪成這樣,簡單講長谷部一直努力在克制自己,不要因著自己的欲望粗暴的對待審神者,不要因為自己的欲望而把審神者關小黑屋,想想他有一個被稱為第六天魔王的前主,想要的東西想做的事情必要去做,但因為愛所以他有所克制,卻也因為這樣造成了審神者方的不安,沒有誰對誰錯,性格磨合的問題。
如果長谷部執著的只是主那最後就不會呈現這樣有些黑化的狀態,審神者也理解過來,也理解了Y所言不能並存是為甚麼。

惡地尋不見玫瑰。

然後後續會怎樣……任憑想像,我寫得頭好禿不想想了(
 

雖然我自己覺得這場車開完後嘿西就會恢復正常。
這比較像是警告……也算是一種回答。

有哪裡看不懂的完全歡迎留言或是私訊問我,我已經修到劇情完形崩壞(那什麼),哪裡邏輯有缺漏或是混亂都是可能的,總之……對總之有問題歡迎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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