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創作

小說2019-06-08 21:23

小型彈丸論破~湛藍的希望與鋼鐵的絕望~CH4-5

作者:SRH

前言:推理邏輯有跳躍或不合理的情況,還請多包涵。

==建議===此條===不要遇到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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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級裁判 開庭《《《



黑白熊:「那麼,一開始就來省略說明學級裁判吧!到底是誰殺了助手小姐?好可怕好可怕喔~」
海嶋:「竟然真的省略了!」
黑白熊:「噗噗,看來是能夠進行學級裁判,萬一都沒有人吐槽的話,就沒辦法繼續進行下去了。」
海嶋:「學級裁判是靠吐槽進行下去的!?」
赤遙:「不過要從哪裡開始吐槽……不對,從哪裡開始討論起才好?」
宮本:「果然是老話一句。」
淺村:「老話一句……聽起來真感慨,虧我還能活到現在。」
宮本:「別感慨了,我們從如何發現被害人開始討論起好了,是誰發現屍體的第三人啊?」
川原:「第三人……記得我在三樓遇到淺村同學後,就趕往四樓甲板發現到一大片血跡,然後才看到被害人在海上,接著淺村同學趕來發現後,才出現黑白熊廣播。」
宮本:「感謝你的誠實發言,那麼咱們先從這段發言討論起吧!」
(好像又被宮本的話語誘導,沒關係學級裁判才剛開始,逐步還原今早的經過也是討論的必經之一。)

---
宮本:「發現時間為八點四十分,為什麼這時候你會在三樓遇到淺村同學?難不成是一時興起?

川原:「這是因為,早上幾乎沒見到你們,所以想去三樓找找看。」

宮本:「然後遇到淺村同學,接著往四樓甲板了?沒有理由?

川原:「那時淺村同學一臉驚嚇的樣子,說上面有血跡,我才去查看的。」

宮本:「那淺村同學呢?為什麼這時候你會去四樓?」

淺村:「我是……因為……」

宮本:「怎麼?說不出來嗎?難道受到別人指使?

淺村:「嗯,沒錯。」

宮本:「那個人是誰?」

淺村:「不清楚。」

宮本:「不清楚是誰?那妳上去做什麼?殺掉被害人嗎?」

淺村:「才不是!怎麼這樣想!」

---

(只有那條線索能解釋淺村的行動,順便把這條線索攤開討論好了。)
川原:「說不定就如宮本同學所講的。」
宮本:「殺掉被害人?太好了迅速結案。」
川原:「呃……不是,淺村同學可能是『受到別人指使』,來自是一張匿名的【告密狀】。」
淺村:「就是這張。」
赤遙:「我也是。」
海嶋:「果然妳們也有呀。」
宮本:「喔--大家都有收到犯人的邀約呀,不巧我也有一張告密狀。」
黑崎:「咦!?」
川原:「而且上面寫的內容都不一樣。」
宮本:「一樣呀。」
川原:「一樣!?」
宮本:「一樣是讓川原同學背黑鍋。」
川原:「呃--」
海嶋:「嗯…………就時間點來看,八點赤遙同學去了電波房,八點十分我到四樓,八點半宮本同學到禱告室,八點半過後換淺村同學到四樓,這樣。」
黑崎:「那這樣不就是八點十分海嶋同學是第一發現者?」
宮本:「呿,妳以為每個人都照著告密狀的去做嗎?」
海嶋:「我照做了。」
赤遙:「我也是。」
淺村:「加一。」
宮本:「真是一群白癡……」
海嶋:「那麼你呢?既然不在禱告室的話,你又在哪裡?」
宮本:「在寢室裡啊!這麼可疑的告密狀,當然是待在房間裡明哲保身,反倒是你,八點十分去了四樓甲板有發現到什麼?」
海嶋:「我也是看見一片血跡後,才發現被害人已經浮在海上了。」
(欸!?)

---
宮本:「如果被害人這時候已經被殺害,再被海嶋同學發現的話…」

宮本:「嫌疑犯就是你們三位,海嶋、淺村和川原同學。」

淺村:「為什麼也有我?」

赤遙:「因為黑白熊的屍體廣播,包含犯人在內三人以上就會播放……」

黑崎:「原來如此,就是你們其中一位殺人的敗類!」

海嶋:「我、我是無辜的!當時我看見被害人就直接逃離現場,所以人不是我殺的……」

海嶋:「我沒有說謊!

宮本:「可是照你的說詞來看,你也有可能殺完後才離開現場。」

黑崎:「沒錯!海嶋同學你就承認吧!」

---

(好奇怪,為什麼海嶋會那樣講?)
川原:「先等一下!我有話要問海嶋同學。」
黑崎:「有什麼好問的?根據發現屍體的前後順序,第一位發現者海嶋同學就是犯人準沒錯!」
川原:「就、就算是如此我還是想問一件事。」
海嶋:「問什麼事情?」
川原:「我對剛才你說的『沒有說謊』有疑問,因為【你(海嶋)的證詞】中,發現的被害人是躺臥在血泊中,並不是在海上。」
海嶋:「是嗎?但這又如何?」
川原:「又……又如何?」
海嶋:「就算如你說的那樣好了,但我是第一位發現者的這項事實並沒有錯,想要幫我說話這項線索似乎還不夠力,你再想想吧。」

(咦?這麼說的確是……糟糕,是我哪裡沒想到呢?宮本說:「嫌疑犯就你們三位……」海嶋說:「當時我看見被害人就逃離現場……」以及「我沒有說謊……」啊!如果照發現的順序,那麼的話和那條線索說豈不是有點合不上?)

川原:「海嶋同學,你真的『當時看見被害人就直接逃離現場』?」
海嶋:「對啊。」
川原:「那麼和【淺村同學的證詞】有點出入。」
海嶋:「咦?淺村同學妳說了什麼?」
淺村:「我……我說門好像有被拉開的樣子。」
海嶋:「門?你是說船長室的門嗎?」
川原:「沒錯,至少可以確認門是關上的狀態,而海嶋同學你說直接逃離現場,那麼門應該不是關著的狀態,對吧?」
海嶋:「你說的沒錯,抱歉……我的確撒了謊。」
黑崎:「咦!!??」
赤遙:「為什麼要說謊?如果不是犯人,說謊只會對自己不利。」
川原:「是啊!而且證言跟你搜查時間所說的又不一樣。」
海嶋:「不不不,我會說謊是有理由的。」
黑崎:「啥理由!?只有犯人才會說謊不是嗎?」
海嶋:「只有說謊的,才是犯人,又不是演晨間偶像劇。」
黑崎:「偶像!?嘿嘿嘿~沒有啦…」
海嶋:「喂,我可沒誇讚妳呀,喪女。」
黑崎:「啊?想怎樣啦!」
海嶋:「說謊的也可以是我方陣營的人,在駒田同學的桌遊中不是經常上演?」
川原:「呃--你這樣越說我越不明白。」
海嶋:「我只是想『確認』自己人有誰,所以我故意說出不正確的資訊,看有誰來糾正我。」
川原:「啊……但萬一沒人幫你的話,豈不是太危險?」
海嶋:「如果真的連一個都沒有的話,這場學級裁判也就罷了。」
川原:「這……」
海嶋:「我感到很欣慰,川原同學,你能幫我講話實在太好了。」
宮本:「呿!搞清楚你的立場好不好,這是學級裁判耶!你自己說謊之後連證言都會有問題。」
海嶋:「那我自願講出早上所有自己的經過,有什麼疑問再提出來談。」
宮本:「就是說了,這是可信度的問題。」
海嶋:「先聽過再討論吧。」
宮本:「哼--隨便你。」
海嶋:「先從這告密狀開始講起吧,在黑白熊的早安廣播之前,某人敲我房門並留下這張就不見蹤影,看了告密狀後,說真的我也不太想理會,但為了安全起見,決定不去大廳吃早餐而留在房間裡,然後八點左右時,有人敲了我房門沒多久就離去,這時我才懷疑告密狀的可信度。」
赤遙:「等一下,是誰去敲海嶋同學的寢室?」
川原:「是我……還不都是因為……總之,我當時不只找過海嶋同學,我也試圖敲過其他人的房門,但都無人回應。」
赤遙:「理由是?」
川原:「……因為……因為赤遙同學從地下一樓上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所以想叫人一起去地下一樓調查。」
赤遙:「喔……原來如此……抱歉。」
海嶋:「小倆口讓我繼續講好嗎?那時也快到告密狀的約定時間,於是乾脆上去四樓甲板瞧個究竟,而當時我確實看到被害人趴臥在血泊之中,並不是現在這樣浮在海上,身上也還沒穿上救生衣,原本想去確認被害人死活,卻看到被害人旁邊有令人不悅的血書……於是我把血書用手掌擦掉後,就回到離開了。」
淺村:「嗚!你敢去碰那些血水喔!」
海嶋:「我當然不敢啊!可是當下精神恍惚滿,腦子只想擦掉那幅塗鴉。」
川原:「塗鴉!?」
海嶋:「沒錯……那是火星第三魔法陣,對於激烈的戰爭、憤怒、不合與敵意具有極高的作用。」
(…………啊?)
黑崎:「三小啊?」
淺村:「該不會是中二病發作?」
海嶋:「才不是!那是魔女貝雅朵莉切的嘲弄,祂已經在這附近了!」
黑白熊:「唧嘻嘻嘻嘻!無能葉藤。」
海嶋:「嗚啊啊啊啊--給我閉嘴!」
赤遙:「看來海嶋同學已經崩潰了。」
宮本:「鬧劇演完了沒呀?還扯什麼鬼畫符,總之這段自白話毫無可信度,你也有可能八點前殺害人之後才離開。」
川原:「不見得喔,海嶋同學知道我在八點左右敲過他寢室。」
宮本:「……」
川原:「退一步假設海嶋同學等我敲完門才上去,那也不符合黑白熊檔案上的死亡時間八點整,所以這段自白話我認為有採信的空間。」
宮本:「呿,你要以他的話進行討論,我也無所謂,但是……」
川原:「但是?」
宮本:「先回答出我的問題才可以。」
川原:「回答問題?」
宮本:「那時候川原和淺村同學發現屍體才出現廣播,再包含之前的海嶋一位,正好符合三位以上發現的條件,是不是能推測犯人就是你們三人其中之一?」
川原:「人數的疑點嗎?的確那時候,我和淺村同學先後發現的……黑白熊,可以幫忙回答嗎?」
黑白熊:「憑什麼?」
川原:「就憑--我們需要公正公平的根據,來解決灰色地帶。」
黑白熊:「說的是呢~愛情總是充滿著灰色地帶,常有人把『不要』當作『要』來解釋,『隨便你』其實『不能隨便』的意思,沒辦法像我一樣左右清楚分出是黑是白,兩人就在灰色地帶中搞到兩敗俱傷,但是我一點都不覺得可憐,因為誰叫他們不是黑白熊。」
海嶋:「別歪串好嗎,可不可以幫忙?」
黑白熊:「唉呀~無能葉藤振作起來了呀?本來還期待川原同學會吐我槽,結果又是你!」
海嶋:「其實第一次學級裁判我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你會知道『無能葉藤』這句台詞。」
黑白熊:「噗噗,我是過去偉大的師範瓦爾吉莉亞所養的寵物。」
海嶋:「叭噗啦!扯蛋也該有個分寸。」
川原:「吶……黑白熊可以回答我嗎?」
黑白熊:「好的好的,我是看到川原同學走到甲板邊緣,像是尿失禁似的虛脫跪地才決定廣播的。」
黑崎:「咦?尿失禁。」
川原:「我才沒有尿失禁!黑白熊的意思是,我發現到被害人才播放廣播的,也就是說……」
宮本:「好了好了,別說了我懂。」
川原:「我自己腦筋還沒轉過來耶……就是說我是第三位發現者,不包含淺村同學在內。」
海嶋:「所以說我和你兩名發現者,再加上犯人一名,就符合屍體廣播的要件。」
赤遙:「換句話說,犯人不會是海嶋和川原同學囉?」
宮本:「不,這還難說,知道所謂的『延遲死亡』嗎?被害人的遇害時間和實際死亡時間不一樣,舉例來說,川原同學見過被害人並且行兇,之後再以發現者的身分回到現場。」
川原:「什麼歪理呀!」
宮本:「是嗎?好歹是憑某項線索而論的。」

(憑某項線索!?延遲死亡,被害人的遇害和死亡時間分開,會導致這種結果的,應該是那條線索上所述的吧?)

川原:「你是指【黑白熊檔案】上的描述嗎?」
宮本:「沒錯,失血過多的休克,萬一被害人當時遇害沒有死的話,黑白熊不會把犯人列入發現者之一吧?」
黑白熊:「喔~喔~宮本同學說得對,屍體廣播的條件是發現屍體,但是被害人沒有死亡的話,犯人就不算是發現者,就像草莓蛋糕上沒有草莓就只是在吃麵包一樣。」
赤遙:「不對,裡面有塗草莓醬的話,至少是草莓口味的麵包。」
宮本:「這跟草莓蛋糕沒!關!係!總而言之,川原同學的嫌疑並不是完全清白。」
川原:「嗯……因為被害人不是即死的狀況。」
宮本:「正是如此。」
海嶋:「很煩耶,討論這麼久結果誰都有可能是犯人嗎?」
川原:「是啊。」
海嶋:「那麼換個角度切入吧,說真的,我十分在意這起事件的手法。」
淺村:「手法……」
(犯案手法,的確是令人費解一環,被害人為什麼是那種樣子陳屍在海上,而四樓甲板卻有大量的血跡?不管接下來的議論如何,慢慢地抽絲剝繭吧!)

---
海嶋:「先聲明一下,我離開之後沒碰過被害人以及船長室的門。」

赤遙:「但淺村同學抵達後,是關上門的狀態以及被害人不在甲板上。」

淺村:「所以這其中犯人做了什麼?還有門為什麼會突然被拉開?」

黑崎:「不就是丟下屍體和關上門而已?」
那門呢?   那是風吹的緣故。   不對呀!當時窗戶都沒開。

宮本:「門突然被拉開,應該是犯人設下某種機關吧?」

赤遙:「是什麼機關?拜託黑白熊開門嗎?」
我才沒閒到去幫你們開門。    說的也是。

但付給我8萬1千元,我就幫忙開門。 搶錢呀!?  這是公道價。
海嶋:「應該是有外力拉扯……會不會有人躲在後面?」
那這樣我應該會看到人啊?    妳一定沒檢查門後。

淺村:「有沒有可能用繩子拉開?」

黑崎:「妳豬頭喔!還是要有人拉繩子才行啦!」
妳在大聲什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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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討論門被拉開的事情……犯人能夠丟下被害人……關著門……以及繩子……如果能做結合的話,應該和那條線索有關。)
川原:「淺村同學,你能更詳細地說開門時的情況嗎?」
淺村:「呃……我轉開門把的時候,很自然的往前推一點,然後瞬間被拉開來,但門並沒有開到最底,大概就是這樣。」
川原:「那有沒有聽到落水的聲音?」
淺村:「咦?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沒注意到。」
宮本:「該不會川原同學的意思是,淺村同學開門的瞬間,被害人也同時落水?」
淺村:「啊!?」
川原:「我在想【被害人的情況】中,脖子上綁有一條白色繩子,而且繩子一端綁成圓環狀,可能是這一端套住在門把上,被害人則垂在海上,就這樣拉著門把,接著等到門被推開到某個角度,繩子因被害人的重量就會滑落下來,導致有人從門後拉開的錯覺,其實是『用繩子拉開』的機關。」
海嶋:「我先佩服你的發想,但是不是有點不切實際。」
宮本:「沒錯,這只是你的想像罷了。」

(不……還有一條線索可以補足這個發想。)

川原:「其實還有一點可以說明,犯人有可能利用了這種方式,【四樓甲板上的疑點】中,邊緣上有奇妙的磨擦痕跡。」
赤遙:「磨擦痕跡?難道是繩子滑落的時候造成的?」
海嶋:「真的假的!?」
黑崎:「有點難想像犯人是怎麼做到的。」
川原:「但是線索的關聯性應該就是如此。」
海嶋:「不過淺村同學怎麼會想到用繩子拉開的?」
淺村:「其實我剛才突然想到……八點半離開寢室前,窗戶外面似乎有一條白色的繩子。」
海嶋:「對喔,淺村的寢室離被害人位置最近。」
赤遙:「那怎麼現在才說?」
淺村:「因為只是瞄過一眼,而且又發生這種事情,一時就忘掉了啊!」
川原:「那麼淺村同學七點起床有看到這條繩子嗎?」
淺村:「我記得是……沒有。」
川原:「那就很可能是海嶋同學離開後,犯人再設置好的。」
海嶋:「等等喔……既然妳在一樓看到有繩子垂下來,那代表繩子很長囉?」
宮本:「哈哈,原來如此,這樣說來川原同學的推測就有誤。」
川原:「啊?」
海嶋:「你沒注意到一件事嗎?」
川原:「呃……」
海嶋:「剛才我在想可行性的問題,但是你的前提根本就錯了。」
川原:「有嗎!?」
海嶋:「被害人脖子上的繩子,你覺得可以從四樓垂降到一樓嗎?」
川原:「這個…………」
(仔細一看,在被害人附近的繩子長度似乎頂多一個人的身高,而且這繩子整條浮在海上,並沒有沉在海面下的部分,難道這是犯人的掩飾手段?這麼說真的是我推測有誤。)
川原:「的確是不行呢,但要怎麼解釋開門的現象和磨擦的痕跡?」
宮本:「不,我認同這兩種現象的產生,就如川原同學所推測的,只不過有一點需要修正。」
川原:「是什麼?」
宮本:「很簡單,是犯人做了偽證。」
川原:「喔!犯人用被害人以外的重物做出剛才推測的手法,對吧?」
宮本:「很有可能。」
海嶋:「我明白了,犯人單純把被害人穿上救生衣和繩子後推進海裡,然後再拿另一組繩子加重物,套在門的手把垂在海上……嗯嗯,這樣的確串連得起來,但是最關鍵的犯人是誰呢?」
淺村:「對啊,討論這麼久還是不知道是誰做的。」
黑白熊:「是啊,男女相處這麼久還是沒有潮點。」
宮本:「不,至少有個頭緒,要完成這些舉動犯人必須要有充足的時間才行。」
黑白熊:「居然無視了呢……」
海嶋:「還有一點,犯人碰觸過被害人,應該會沾染到血跡,像我把塗鴉擦掉後就立刻到三樓的盥洗室去洗手了,更何況是把救生衣穿到被害人身上的犯人。」
赤遙:「如果有更多與被害人有關的線索就好了。」

(與被害人有關………在海嶋發現被害人後,犯人所做的手法需要時間,說不清的不在場證明,雖然用這點線索找犯人有點勉強,但或許是個突破口也說不定,先問剛才討論中尚未參與的人好了。)

川原:「黑崎同學,我想妳問一些事。」
黑崎:「做、做什麼!我可沒有做偽證喔!」
川原:「別急,我只想問妳事發前妳在做什麼?」
黑崎:「我做什麼?跟宮本同學一樣待在寢室而已啊!」
川原:「理由呢?」
黑崎:「理由……」
川原:「宮本同學是因為顧慮那張告密狀才待在寢室的。」
黑崎:「吶……吶那是他一派胡言,其實是他趁機去做了偽證。」
宮本:「喔?根據呢?」
黑崎:「我、我哪知道!反正我無辜的!」
(黑崎的反應有些過度,看來並不是完全無關的人,或許她知道某些線索,但要怎麼使她願意說實話呢?)

---
黑崎:「我從早上就待在寢室,一直到黑白熊的屍體廣播才出來。」

海嶋:「嗯?妳不是最近都會跑去遊戲室玩,今天怎麼沒有?」

黑崎:「不爽玩啦,你想怎樣?」
噗噗…有邏輯的人才參與討論。    黑白熊?

宮本:「那麼在寢室做什麼?」
沒有邏輯的人就該閉上嘴。    啥?

黑崎:「當然是在睡覺啊,最近睡眠不足嘛……」
但儘管如此,女人還是會說個不停。    哈……

黑崎:「而且有收到告密狀的人嫌疑比較大吧?」
以上引用自古人的名言。     是這樣嗎?

海嶋:「是嗎?」

黑崎:「況且我和被害人毫無關係,必定是你們其中一人殺她的!」
果然黑崎同學說話很沒邏輯。    呵呵……
---

(如果黑崎說的話都是真的,那我必須要提問一下那條線索的事情。)
川原:「黑崎同學,妳昨天有和被害人接觸過嗎?」
黑崎:「沒呀!」
川原:「也是在遊戲室幾乎待一整天?」
黑崎:「對呀,怎麼了?」
川原:「那我想請問一下妳知道【黑白熊的特典CD】嗎?」
黑崎:「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有這東西。」
川原:「這是放在被害人保管的物品,卻出現在妳常待的遊戲室裡,所以妳說『和被害人毫無關係』還需要再檢視。」
黑崎:「就說了我不、知、道!」
赤遙:「等等,這黑白熊的特典CD是怎麼來的?」
川原:「是我和被害人一起挑戰黑白熊的謎題才拿到的,之後商量決定讓被害人保管。」
海嶋:「黑白熊的謎題!?所以川原同學都解開了?」
川原:「嗯,但不算是我一人單獨解開,是和被害人一起思索才解開的。」
海嶋:「那麼CD的內容是什麼?」
川原:「我是沒有聽內容,但黑白熊說是之前那些錄音的完整版。」
黑白熊:「什麼!?居然沒有去聽這麼重要的線索?算了,反正都已經出現殺人事件我也就不計較。」
宮本:「對啊,CD的內容是其次,重點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遊戲室內?黑崎同學給我說明清楚。」
黑崎:「唔……嗚……就說我真的不知道了啊!!!」
川原:「但又怎麼會……」
黑崎:「粉碎香蕉啦!」
川原:「啊?」
黑白熊:「她說這是陷阱。」
川原:「喔,那又是誰要害你?」
黑崎:「咕……就……就是被害人,助手啦!」
川原:「啊?是助手小姐?」
海嶋:「嘿~你剛才不是才說跟她沒關係?怎麼又叫說她要陷害妳勒?」
黑崎:「因為……因為……你們看。」

【告密狀】
TO黑崎:
我發現過去的真相,所以想與黑崎談談,
現在立刻過來頂樓一趟,否則將破壞所有遊戲機。

赤遙:「咦?又有告密狀。」
淺村:「不對吧?這算是恐嚇信了。」
宮本:「然後呢,妳也照做了?」
黑崎:「做個鬼!我是擔心遊戲機的安危,反而去了遊戲室。」
川原:「等等,妳是什麼時候收到的?」
黑崎:「在早安廣播前不久。」
川原:「……那麼去了遊戲室之後呢?」
黑崎:「沒去成,在門前被助手小姐攔截了……而且她還穿著體育服,問她話還不理我,一副很可疑的模樣,接著又叫我去四樓……對了,那時有出現早安廣播……然後……」
海嶋:「然後?」
黑崎:「…………」
赤遙:「怎麼了?」
黑崎:「我把她殺了……」
川原:「殺了……怎!?啊?」
黑崎:「她硬是叫我到甲板上,我開門的瞬間被她從背後踹了一腳……然後她丟給我一把刀子!說要為大家做個了斷!不想死的話就賭上性命反抗……」
(為大家……做個了斷?)
淺村:「所以就殺了助手小姐?」
黑崎:「嗯……」
海嶋:「喂喂喂喂喂,這未免太瞎了吧!」
黑崎:「我是說真的……她先用刀背架在我的喉嚨上,而且壓到我喘不過氣來,我才曉得她是認真的,我緊張地拿起刀子……接著她一步步接近我……不先做掉對方自己就被做掉,於是奮不顧身往前突進,然後就刺中她了。」
宮本:「這麼容易啊?」
海嶋:「對啊,助手小姐運動神經不錯,怎麼會輕易地被妳殺掉。」
黑崎:「我哪知道啊!怪我囉?但我確確實實有刺到她,這份手感我還很清楚……當時超級緊張就連自己刺中了也不曉得,直到發現四周好像都沒了動靜,才看到刀子的一半刺入她腹部,不久後她的體育服染出血色……當下只有想到要逃跑,於是我衝回自己的寢室……就這樣,以上。」
淺村:「所以……真的人是妳殺了?」
赤遙:「騙人……怎麼會……」
海嶋:「且慢且慢,妳只是刺她一刀,然後什麼也沒做就回寢室了?」
黑崎:「是的。」
海嶋:「這樣很詭異,對吧川原同學。」
川原:「嗯……那麼又是誰刻意故佈疑陣呢?」
宮本:「又如何?知道犯人是黑崎同學不就好了嗎?」
淺村:「欸!對耶--沒必要去解開偽證是誰做的,犯人知道是誰就行啦!」
黑崎:「……」
(這樣不對……還有很多疑點尚未解明,但是看黑崎的樣子似乎不想多做辯駁,為了能繼續議論下去,得想辦法扭轉情勢才行。)

---
淺村:「既然都已經承認了,犯人就是黑崎朝子,對吧?」
朝子妳真的殺人了嗎?    ………

………     ………    ………
宮本:「整理一下事件的經過吧,七點左右被害人引出黑崎同學到四樓之後……」

宮本:「崎同學將她殺害,再回到了寢室。」

宮本:「接著海嶋同學發現被害人,然後某人將現場故佈疑陣……」
某人是誰?   這某人不重要。

為什麼還需要故佈疑陣?    拖台錢的戲碼罷了!
宮本:「之後川原同學上來四樓發現被害人,出現屍體發現廣播,如此而已。」
告密狀呢?是誰寫的?   或許是被害人。

別忘了第二起事件,助手會幫助犯人,但這次無疑是黑崎同學殺的。
黑崎:「算了,本來抱持必死無疑的準備了。」

黑白熊:「唉唷?準備開始投票時間了嗎?」

---

(感覺宮本又很果斷地做出結論,因為光憑這樣的回顧依然無法滿足那條線索的情報。)
川原:「等等,那可就錯了,『黑崎同學將她殺害』可能言之過早。」
宮本:「吐我槽呢~那請你說明一下理由。」
川原:「呃……原來故意在等我吐槽嗎?如果七點左右就殺害被害人的話,這與【黑白熊檔案】的線索不一樣,死亡時間推估是八點整。」
宮本:「什麼嘛~你忘了那是延遲死亡嗎?」
川原:「嗯,所以你怎麼知道被害人的死亡,是因為黑崎同學的那一刀呢?七點到八點將近有一小時的時間,這段時間有可能被害人遭受他人二次傷害。」
宮本:「喔--你想到這點了啊!」
海嶋:「說起來,黑白熊檔案上還有寫著『頭部有處撞擊』該不會是黑崎同學之後又有人跟被害人碰面?」
黑崎:「咦!?所以說……我不是犯人喔?」
宮本:「等等,我想問黑白熊一件事。」
黑白熊:「請。」
宮本:「假設,被害人甲有兩處傷口,但這兩處傷口是由乙和丙先後造成的,那麼要歸責誰身上?」
黑白熊:「喔喔,這種問題啊,當然是丙啦!後面那一位看到甲已經傷殘了,你不去救他還給他落井下石多補一刀,到底有沒有人性啊?」
宮本:「那麼黑白熊能不能大發慈悲告訴我們,被害人頭部的傷勢,是否在黑崎同學之後呢?畢竟我們無法調查在海上的屍體,這點能不能通融一下。」
黑白熊:「唔……其實我本質是被人拜託就不好意思推掉的熊,這應該在『黑白熊的黑白事』有看過吧?」
赤遙:「我不知道有這本。」
淺村:「我看標題就不想看了。」
黑崎:「不爽看。」
海嶋:「我沒時間看。」
川原:「我沒心情看。」
宮本:「看完首尾頁後就放回去了。」
黑白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的,受夠你們這群死小鬼!這本可是人生智慧的經典,居然都不看!果然現今的教育水準低落,唉------」
宮本:「快點回答剛才的提問。」
黑白熊:「操,現在心情超爛的,好啦好啦,頭部的傷是在黑崎同學那一刀之後。」
淺村:「這麼說……黑崎同學無罪囉?」
海嶋:「等等,這傷口很大還是很小?會不會造成致命傷?」
黑白熊:「我想是讓人暈厥的程度吧?」
海嶋:「怎麼是用疑問句?」
宮本:「傷口程度不重要,重點受某個外力造成的影響,而且繼黑崎同學之後。」
川原:「這麼說來,黑崎同學離去之後,在海嶋同學之前,犯人來過四樓殺掉被害人?」
宮本:「沒有錯,但這又要重新討論起了。」
淺村:「啊!?那到底是誰呀?」
海嶋:「嗯……至少得知這名犯人殺害後也做了偽證,除此之外有一點我怎麼想都想不透。」
川原:「怎麼說?」

海嶋:「為什麼犯人要刻意留下線索?」

川原:「這……的確說得對。」
海嶋:「為什麼特地在現場留下塗鴉?」
淺村:「不就只是為了嚇嚇你?」
海嶋:「呃--這點不否認。」

(但除了海嶋所說的血跡塗鴉之外,還有一項線索與剛才的討論中更直接的物證。)

川原:「剛才黑崎同學說,你把刀子插入被害人腹部後,就離開現場了對吧?」
黑崎:「是啊。」
川原:「那把刀子,會不會禱告室裡那一把【染血的尖刀】?」
黑崎:「靠!為什麼禱告室有那把刀子?」
海嶋:「就算那是黑白熊所認定的公用物好了,無法丟棄的話那也至少藏起來呀?為何要放在顯眼的地方?」
(不只是這樣,還有黑白熊的CD同樣是刻意放在遊戲室裡,該不會連美術室的那幅畫也是刻意擺出來的?犯人既然留下了這些線索,那真的單純是混淆視聽嗎?)
海嶋:「再用西洋棋盤轉過來思考,被害人…助手小姐,為什麼甘願被黑崎同學刺傷後又處在原地等待不動呢?」
宮本:「而且被刺傷之前,還說『為大家做個了斷』,蠢斃了。」
赤遙:「對啊,這到底什麼意思?」
淺村:「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是自我犧牲的樣子。」
赤遙:「自我犧牲……有可能嗎……」
(各種不自然的點,組合起來會有什麼邏輯存在嗎?犯人的動機又是為何?根據目前為止的討論,試著來推想看看好了……)

===
知道黑崎的告密狀,並且誘導四樓的殺害現場的人?
助手? 宮本? 海嶋?
……
………
黑白熊的CD,誰最有可能放在遊戲室?
川原? 助手? 黑崎?
……
………
刺傷被害人的刀子,誰最有可能把它留在禱告室?
助手? 黑白熊? 助手以外的人?
……
………
染血的尖刀,構成這條線索至少要多少人?
1人? 2人? 3人?
……
………
那麼成員最有可能是?
助手和黑白熊? 黑白熊和貝雅朵莉切? 助手和犯人?
……
………
……
這樣就一切就連貫起來了。
《問題》              《答案》
1、知道黑崎告密狀的人?      助手
2、CD是誰放在遊戲室?      助手
3、誰把刀子留在禱告室?      助手以外的人
4、構成這條線索要多少人?     2人
5、成員最有可能是?        助手和犯人
===

川原:「現在推論出來的線索,極有可能是助手小姐和某個人聯手做出來的。」
赤遙:「也就是說……助手小姐她自願被殺掉,然後另一個幫她做偽證?」
川原:「只是推測,還不能太肯定,但是整起事件看起來,至少要有另一人串通好才能辦得到。」
海嶋:「儘管如此好了,像刀子那樣明顯的線索,犯人怎麼會沒注意到?」
宮本:「理由很簡單,讓外人以為是他殺。」
川原:「以為是……他殺?言外之意是指偽裝成他殺嗎?」
宮本:「我只是提出有沒有這種可能,被害人……助手小姐其實是自殺。」
川原:「啊!?」
赤遙:「怎麼會呢?為什麼要自殺?」
海嶋:「提到自殺這件事,讓我想到『高潮絕望計畫』中的第四起事件。」
黑崎:「咦?誰高潮了?」
海嶋:「只有妳才聯想到黃段子,喪女。」
黑崎:「呸呸呸,輪不到你罵我,臭痞子!」
海嶋:「你說誰痞子呀!」
赤遙:「請兩位冷靜一點吧。」
宮本:「言歸正傳,據資料上寫的,高潮絕望計畫第四起事件的犯人,同時也是被害人的身分,殺害的方式是喝毒藥自殺。」
淺村:「可是,黑白熊檔案上被害人沒有服用過藥物的跡象。」
宮本:「我當然知道,所以初步推測被害人以別種方式自殺的。」
黑崎:「自殺……真的是這樣嗎?」
海嶋:「難不成是上吊自殺!?」
宮本:「白癡,你發現被害人的那一刻,已經被黑白熊判定為屍體發現者之一了,所以你當下看到的樣子已經一具屍體了,更不可能再上吊。」
海嶋:「別兇嘛!只是提醒一下罷了。」
(這時候宮本提出被害人自殺的論點,真有可能嗎?)

---
淺村:「如果是自殺的,被害人那種狀態要怎麼做?」

海嶋:「被黑崎同學刺一刀後,就趴在那裏慢慢失血死去?」
      這樣一來,黑崎同學算是共犯?

宮本:「不對,之後還有另一人和被害人接觸,那他又做什麼?」

黑崎:「把被害人的靈魂抽出來!
這太科幻了!
   應該是八神同學會做的手法。

赤遙:「有沒有可能傷口是自殘的?」

海嶋:「嗯?指的是刺傷還是撞傷?」

赤遙:「撞傷吧……畢竟朝子有看到衣服有染上血液。」
                        嗯……

宮本:「死亡時間在八點,有誰在這八點之前察覺到什麼異狀嗎?」

赤遙:「八點之前?我沒察覺到任何異狀。」
妳不是去電波房?    可是也沒看到什麼異狀。

海嶋:「我一直待在房間裡,倒是我突然頭暈了一陣子。」
是因為沒吃早餐吧?       我想原因應該不是那樣。

淺村:「咦?我也是呢,而且很突然。」

宮本:「但是又和被害人無關,果然自殺這個論點沒戲唱呢……」

---

(目前的線索,要討論自殺似乎有些艱鉅,而且對談中有令我感興趣的話題。)
川原:「請稍等一下,早上快八點時,我也有發生類似頭暈的症狀。」
黑崎:「連你也是啊?」
川原:「當時我在大廳吃早餐,『八點之前有察覺到異狀』,和你們的情況雷同【突然一陣暈眩】。」
黑崎:「還以為是我太緊張才暈成那副蠢樣。」
淺村:「四個人同時有這種現象嗎?未免太巧了。」
川原:「不對,這應該不是巧合,而是某種現象。」
宮本:「某種現象?」
海嶋:「這世間沒有偶然,只有必然。」
黑崎:「咦?這句似乎在哪裡聽過?」
赤遙:「但是為什麼我就沒有頭暈?」
川原:「這……我先問一下,宮本同學你在寢室的時候有暈眩嗎?」
宮本:「嗯?喔----有呀,怎麼了?」

(這麼說,幾乎我和其他在一樓的人都產生了暈眩,但唯獨赤遙沒有,原因就是……)

川原:「赤遙同學之所以沒有暈眩,極有可能是當時妳在地下一樓的緣故。」
赤遙:「哦……」
川原:「唔--似乎反應很冷淡。」
宮本:「結論得出來了所以呢?這跟被害人沒有關係呀,難不成你要說被害人的自殺和暈眩有關?」
川原:「不,我只是……」
海嶋:「我覺得這發想不錯呀!說不定犯人利用預想之外的手法,不然怎麼會五個人同時頭暈?如果不是偶然的話,那麼就有探討一下的必要。」
(說得沒錯,畢竟那也是事件發生的經過之一,應該多留意才對。)

---
宮本:「沒辦法證明出是否有直接影響,討論這個是沒用的。」

海嶋:「同樣你也無法證明沒有影響不是嗎?」
亨佩爾的烏鴉是吧?       亨佩爾是誰?

養烏鴉的人。   亨佩爾應該是天狗的族名。   懶得吐槽你們…
赤遙:「話說怎麼讓五人同時暈眩呢?」

黑崎:「難道是看不見的霸氣。

       噗噗噗,是早上我不小心霸氣外漏了。

海嶋:「看不見的力量……或許是……魔女!

又是那種爛梗!     輪不到妳說!

淺村:「難道是反轉地心引力?

地球磁場的反轉此有可能。      喂,你們是認真的嗎?

赤遙:「會不會是毒氣之類的?

一樓充滿有毒氣體也不會影響被害人。   不,有可能飄散到四樓。
        但前提是真的有放毒氣。

宮本:「天方夜譚,快受不了了。」

淺村:「根本沒有線索能證明為什麼會頭暈目眩呀!」

---

(大家議論所欠缺的是客觀的證據,回想起來那陣暈眩可是連腳都站不穩的程度,那種景象似乎在哪看過……)
黑崎:「大概真的是巧合吧。」
川原:「那可就錯了,我們一定有受到某種干擾才會暈眩。」
淺村:「可、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再討論也是白費力氣。」
宮本:「從一開始我就說了嘛!」
川原:「不是『沒有線索』,犯人似乎刻意留下物證讓我們去推測,就是在美術室裡被擺設出來【野野江的畫】。」
海嶋:「啊?這個能證明什麼?」
赤遙:「是啊,這幅畫之前我們不是推測說,可能是紅色顏料沒了。」
川原:「但你們也很清楚,野野江同學畫圖時絕不可能半途而廢,所以這幅畫一定是完成品。」
宮本:「呵呵,用來路不明的物證當作線索,會不會太可笑了?」
川原:「禱告室的刀子和遊戲室的CD,都是犯人刻意留下的,同樣在美術室唯獨這幅畫被擺設下來,也極有可能是犯人留下來的訊息。」
宮本:「夢話在睡夢裡說吧。」
赤遙:「那犯人的本意到底是什麼?」
川原:「這之後再來討論吧……先想想看這幅畫的意涵。」
淺村:「呃嗯--大致上是我們目前所處一樣的船,和一群掙扎的人群,這能代表著什麼嗎?」
海嶋:「這…………該不會是我們和這群人一樣,受到不知明的力量折騰?」
川原:「很有可能,這艘船……不對,我們船上擁有未知的力量。」
黑崎:「是替身攻擊!」
海嶋:「靠!?那我們怎麼可能有勝算。」
川原:「呃……抱歉我聽不懂你們的梗。」
宮本:「別理他們,既然川原同學你說,船上有未知的力量,那應該是某種武器或機械吧?」
赤遙:「武器?該不會在地下一樓的軍用品庫房中?」
淺村:「又是從那裡出現的呀……」
海嶋:「不對,那庫房的武器幾乎只有一人使用的槍械,能讓一群人同時暈眩的機器應該不在那裡。」
淺村:「要不然在哪裡?」
川原:「很可能就在……三樓那間六角形的門後。」
黑白熊:「…………呼嗯?幹嘛看我?」
川原:「黑白熊你應該很清楚吧?所以才會把那裡封鎖起來不讓我們進去調查。」
黑白熊:「我是替大家著想才把那裡封鎖起來,萬一有心人隨便搞鬼我來不及阻止的話,你們就會在海底了。」
海嶋:「那個東西有這麼危險嗎?」
黑白熊:「其實並不會啦,只不過好好的海上之旅跟那台武器實在很不搭。」
宮本:「那『台』武器?」
淺村:「武器!?」
黑白熊:「嗯?你們不是討論出那是一台武器嗎…………唉呀~我似乎說溜嘴了。」
海嶋:「那麼……是有人潛入開啟那台武器,使所有人暈眩囉?」
黑崎:「應該是吧。」
赤遙:「但我沒有暈眩呀!」
淺村:「可能是奈緒妳的體質問題。」
赤遙:「咦?我沒有很胖。」
淺村:「不是說胖不胖啦,我想說的是,每個人身體適應情況的差別。」
黑崎:「等一下,那不是赤遙同學在地下一樓的緣故嗎?」
海嶋:「提到這點,那台武器利用什麼原理使我們暈眩的?」

(有什麼原理嗎?這或許跟赤遙在地下一樓有某種關聯性。)

川原:「可能不單純是赤遙同學在地下一樓的關係……而是因為待在電波房的緣故,所以才沒受到影響。」
海嶋:「蛤!?真的嗎?」
宮本:「川原同學所言及是,赤遙同學就是待在那間裡面才沒事。」
淺村:「可是為什麼待在空無一物的房間就會沒事?」
宮本:「呿,已經講得很明顯了,還不知道?」
海嶋:「難不成就如字面上所說的,那是『電波』的緣故?」
宮本:「是的,那間電波房的用途,可能就是為了避免那台武器的攻擊。」
海嶋:「會發射電波攻擊的武器!?」
淺村:「有點難以相信……在我們船上真的有那種東西?長成什麼樣子?」

(雖然說一定是在三樓的六角門後,但實際上外觀大小如何呢?從這艘船的外觀和內部構造中,能推測出個輪廓……)

---


思考展開


內部的平面圖






指出最有可能的區塊。



---

(應該就是那裡了。)
川原:「雖然沒有調查過六角門的房間,但那台電波武器說不定蠻大一台的。」
淺村:「蠻大的?到底有多大?」
川原:「你們還記得二樓的更衣室和樓梯間的天花板嗎?」
赤遙:「天花板?喔--樓梯間的天花板比更衣室的高出許多。」
川原:「嗯,就連健身房的天花板也和更衣室的一樣低,這種不自然的配置,原因很有可能是那台電波武器就在健身房的上方。」
淺村:「欸!?」
川原:「所以它的大小從二樓包含到三樓的左側部分(C區塊)。」
海嶋:「的確那裡最有可能。」
宮本:「而且位置剛好在電波房的正上方。」
淺村:「我懂了……原來船上搭載這麼大型的武器在上面。」
黑白熊:「沒有錯~那台電波武器正是這艘船的極上兇器!」
淺村:「電波攻擊……真的會使人那樣難受嗎?」
宮本:「暫時別探究是否屬實,就像黑白熊如何把我們的中間記憶抹除掉一樣。」
黑白熊:「是地,好孩子別知道太多,小心被大人甩巴掌。」
海嶋:「這麼說來,被害人被電波攻擊到之後,造成更大的出血然後休克死亡,這樣推斷對吧?」
赤遙:「可是那只會使人頭暈呀,跟被害人的死亡有什麼關聯?」
川原:「赤遙同學沒體會過可能不清楚,當下除了頭腦意識不清楚外,心跳也莫名加速全身像是被火烤過那樣灼熱。」
黑崎:「沒錯沒錯,就是很暈意識不清,然後身體發熱難受。」
赤遙:「所以……被害人因此失血過多,但是誰啟動了那台武器?」

(是時候告訴大家那間的存在了。)

川原:「其實有件事一直隱瞞著大家。」
宮本:「電波房的下方有間密室。」
(嘖……話又被搶走了。)
海嶋:「有間密室!?」
宮本:「黑白熊你知道嗎?」
黑白熊:「我是知道啦,不過本熊無法進入調查,那間也就放任不管了。」
(原來黑白熊本來就知道呀……想想也是,它能在船上神出鬼沒,怎麼可能不知道那裡有間密室。)
黑崎:「等一下,為什麼你們知道有密室?」
宮本:「上一次學級裁判,山見同學最後留給川原同學的紙條上寫的,但也只是表明有秘密房間的存在並沒有寫怎麼進入。」
海嶋:「那麼你有找到進入的方法嗎?」
宮本:「問看看善良的川原同學如何?」
川原:「…………必須先從電機房的電源總開關那打開開關,然後再去電波房內的角落用電子學生手冊感應,就會打開通道,這是我和被害人一起發現的。」
宮本:「密室內有什麼?」
川原:「走過又窄又黑的通道後,就看到不到三疊大的空間,而一大半是螢幕和控制面板占據,感覺很狹小。」
宮本:「做什麼用的?」
川原:「功用這我也不清楚,但控制台上有註明危險性,那很有可能是剛才所討論的電波武器。」


「喔--那我好像明白了。」


川原:「呃……明白了什麼?黑崎同學。」
黑崎:「換句話說,你知道武器和控制室的位置,也不和其他人說,擺明了就是懷有鬼胎。」
(好像她咬定我就是犯人的樣子,該不會是我的自白讓自己陷於不利?但對手是黑崎,我應該有辦法予以還擊才對,不過她講話的口氣突然變成呆念台詞的樣子,真是有點不習慣。)

+++++++++

「這幾天看你和助手婊子卿卿我我的」
「應嘎是你們早已串共了對吧」

            「執行早上一連串的臭計畫」
           -「不惜幹掉一人讓我背黑鍋」

「所以犯人就是你川原同學」
「混蛋、
    人渣、
       垃圾、
          蟑螂、
             渣滓、
                狗屎、
                   廢物!」



但是剛才的推論,我不是犯人的可能性很低了。



「對喔差點都忘了」「現在是你想偽裝成他殺的樣子」
「用紙條威嚇我們……敲房門……遺留線索……都是你們演得一齣戲」
「就連你說有感覺暈眩都是撒謊」

「我捅了婊子一刀後」
「你就在控制室裡等到八點」

              「你就發射電波攻擊我們」
              「然後婊子深感光榮地掛掉」

「接著趁沒人發現回到四樓布置好現場」
「然後再假裝震驚的發現屍體」

       「怎樣?推理夠完美吧?

+++++++++

(從未想過黑崎會這樣論戰,但是當中有一點瑕疵,光這點足以讓我扳回一城,不過還是希望她嘴巴能放乾淨一點。)
川原:「不對,推理有地方錯了。」
黑崎:「哪裡有錯?」
川原:「快八點的時候,赤遙同學有看到我從大廳走出來,這樣說妳懂了嗎?」
黑崎:「呃?」
川原:「妳想想看,控制室在電波房的下方,再加上赤遙同學說她沒看到任何人來過電波房,那麼我必須先在赤遙同學進來之前就要在裡面,而且離開也要等她先離開之後我才可以『沒人發現』的情況下回到一樓甲板上,這樣一來赤遙同學不可能會看到從大廳內走出來的我,所以妳的『推理不夠完美』。」
黑崎:「那那那那……為什麼告密狀要叫赤遙同學到電波房?不就是你們這兩個死現充串通好嗎?叫赤遙同學到電波房就是不想讓她痛苦難受罷了。」
赤遙:「真的嗎?川原同學是為了我著想?」
川原:「啊!?不對不對前提錯了,我根本不是犯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告密狀要叫她到電波房。」
海嶋:「好了好了拉回正題,如果犯人到電波房底下的那間控制室啟動的話,快八點的這段時間,誰有不在場證明就很重要囉!」
川原:「但目前的討論來看,大家在這段時間幾乎在各自的寢室,都沒有不在場證明,靠這點應該找不出犯人。」
海嶋:「對喔,沒有不在場證明只是各說各話。」
淺村:「不過犯人挺辛苦的,要去地下一樓又要跑到四樓佈置現場,光想就覺得累了。」
赤遙:「覺得需不需要休息一下?畢竟討論這麼多……」

宮本:「不行!絕不可以,議論要繼續下去。」

赤遙:「欸!?怎麼突然……」
宮本:「還差一點就摸出頭緒了,再堅持下去吧。」
淺村:「咦--不能休息嗎?」
宮本:「有時間想偷懶不如再多動點腦筋。」
淺村:「可是人家已經有點腦炸了。」
海嶋:「是啊,之前都有休息一段時間。」
宮本:「才這點程度就想休息,還敢稱超高校級的人才?」
黑崎:「這跟才能一丁點關係也沒吧。」
海嶋:「我問黑白熊可不可以休息,喂!」
黑白熊:「睏……睏……」
海嶋:「已經打盹了!」
黑白熊:「……啊,剛才是螢幕保護程式,我已經回魂了。」
海嶋:「居然還會自動進入螢保模式……算了,請問可不可以有休息時間?」
黑白熊:「既然還有人有幹勁的話,就請繼續議論吧~」
海嶋:「咦?那為什麼之前都有?」
黑白熊:「我的職責本來就是讓學級裁判順利進行下去,前幾次都是某些成員的情緒激動,判斷無法繼續學級裁判,才會給予大家休息時間,可是現在你們還有一定程度上的理智,所以不需要休息時間。」
淺村:「可是我已經沒辦法再動腦了。」
黑白熊:「啊--妳,本來就沒在動腦。」
淺村:「……(受打擊)」
宮本:「好啦,大家重振精神繼續議論吧。」
川原:「嗯……」
宮本:「都已經臨門一腳了,還要拖什麼時間?」
(臨門一腳?我們已經接近真相了嗎?為什麼他有把握這麼說?)
海嶋:「對了,我有個疑問關於四樓門把的手法。」
宮本:「喔?你說說看。」
海嶋:「因為我還在想可行性的問題,門把被白繩掛住後,門是不是等於被封閉起來了?」
川原:「嗯……所以呢?」
海嶋:「那麼犯人是不是被困在外面?」
黑崎:「應該有辦法繩子掛住後,再回到船長室內吧?」
海嶋:「不,這太奇怪了,如果繩子在自己關上門後掉落,那豈不是白忙一場?所以犯人應該要待在四樓甲板上確認繩子沒有掉才合乎常理。」
宮本:「這樣的話,犯人在海嶋同學離開後,一直待到淺村同學開門之後才能離開,是不是這個意思?」
淺村:「嗯--咦?為什麼我都沒看到?」
海嶋:「就是你離開之後犯人才趁機回去的呀!」
淺村:「可是這樣不對呀,是不是?川原同學。」
川原:「啊?問我……嗯……既然妳沒看到,那可能是犯人躲過妳的視線罷了。」
淺村:「但是但是!我和你在三樓碰面的耶!」
川原:「在三樓……難道說那時候犯人還在四樓!?」
淺村:「對!沒錯!」
海嶋:「稍等一下,你們在三樓哪裡碰面的?」
川原:「我上去三樓後,正巧遇到淺村同學慌張的樣子。」
淺村:「當時我想去找在一樓的你們,但沒想到爬下梯子到三樓後,就馬上就遇見了川原同學。」
海嶋:「也就是說,犯人沒有空檔能夠離開,依然待四樓的甲板上才對……而我則是聽到廣播後馬上從船頭的樓梯間上去的……那接下來是誰到場?」
黑崎:「應該是我吧,我出來寢室後有看到你上樓的身影。」
海嶋:「真的嗎!?太好了,這樣我就算有不在場證明!耶~」
黑崎:「別像狗一樣叫春行不行?看到你上去之後,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上去,但又覺得如果沒到現場的話一定會讓人起疑,所以我就從船尾的樓梯間上去了。」
淺村:「怎麼會選擇去船尾的呢?」
黑崎:「因為這幾天習慣去遊戲室,走船尾的樓梯會比較快而已。」
海嶋:「幹得不錯喔!這樣犯人就沒辦法躲過兩個人的目光。」
黑崎:「科科科…前後插,感覺最高。」
川原:「……然後呢?黑崎同學之後誰到場?」
宮本:「之後我和赤遙同學一起到的。」
赤遙:「嗯,沒錯。」
海嶋:「那有見到犯人嗎?」
宮本:「才沒有,所以說海嶋同學你的推測有誤,犯人應該運用某種方式設計完現場後,再回到船艙內。」
海嶋:「呃……這樣喔。」
宮本:「說不定單純犯人利用了救生繩,從四樓垂降到一樓之類的手段。」
海嶋:「咦?對喔,我怎麼沒想到?那麼四樓邊緣的摩擦或許是這樣造成的。」
宮本:「不對,垂降並不會造成明顯的摩擦痕跡,犯人可以從別處垂降下去,邊緣摩擦痕應該如同前面討論的那樣。」
海嶋:「這麼說……我就沒戲唱了嘛!」
赤遙:「…………」

(等等哦,雖然是宮本和赤遙兩人同時到場,但搜查前赤遙有說過一句話,她是在某處和宮本會面的……那麼一來……還需要赤遙更詳細的說明。)

川原:「請等一下,我想問清楚赤遙同學的情況。」
宮本:「啊?」
赤遙:「川原同學,有什麼要問的?」
川原:「可以請妳說詳細一點,廣播之後的經過嗎?」
宮本:「不就說了?我和赤遙同學兩人碰面然後上樓而已嗎?」
赤遙:「不對,我和你是在三樓碰面的。」
海嶋:「在三樓!?不是在寢室附近?」
赤遙:「當時我聽到屍體廣播一時還無法接受,稍微冷靜一點之後才決定找大家,憑直覺應該是在樓上,所以走船頭的樓梯間到三樓,接著遇到宮本同學。」
宮本:「是的,那時候我從船尾樓梯間上去,剛好在三樓遇見罷了,沒什麼問題吧?」
川原:「嗯…………」
赤遙:「可是我想問一下宮本同學,為什麼你那時候已經知道川原同學在樓上了?而且還說我要為他打氣的話。」
宮本:「簡單的推測,如果又發生殺人事件川原同學一定很沮喪,僅此而已。」
赤遙:「原來如此。」
川原:「不對!剛廣播結束上去三樓的宮本同學,怎麼會知道我在四樓發現到屍體?」
宮本:「猜測,就這樣。」
川原:「我也有可能還沒上去四樓呀!怎麼能肯定呢?」
宮本:「因為我和赤遙同學一樣,稍微晚了一會兒才出來寢室,所以我想大家應該已經發現屍體了。」
(感覺這樣概述的詭辯,不像是宮本平常刁鑽的個性,難不成他……)
海嶋:「赤遙同學,可以描述一下三樓見面後的經過嗎?」
赤遙:「喔--遇見宮本同學的時候,他說大家在四樓發現屍體了,我們趕緊上去吧,還有川原同學應該很沮喪請聲援他一下,記得大致上這樣。」
川原:「妳說『大家』好像宮本同學已經知道所有人都在場似的,而且也知道助手小姐不會在現場,這是為什麼?」
宮本:「等等、等等,我才沒說助手小姐不會在現場,加油添醋!你亂講!」
川原:「如果你是真的剛上來三樓,不可能會說『大家在四樓』這麼肯定的說詞,這點有矛盾。」
宮本:「是赤遙同學記錯了,我是講『大家似乎在四樓』我也不太肯定呀!」
黑崎:「總覺得宮本同學越來越像犯人了。」
淺村:「嗯--」
宮本:「我才不是犯人,閉嘴,臭喪女!」
黑崎:「昨天才難得洗過澡,才不臭呢!」
淺村:「『喪女』倒是不反駁呢……」
海嶋:「吐槽點應該是昨天才難得洗過澡,難道不是每天洗嗎?」
赤遙:「大家別鬧了,專心在學級裁判上吧!」

(宮本可疑之處,硬要說還有一項,就是在地下一樓多發現到的那個。)

川原:「黑白熊,你曾未進去過電波房的密室對吧?」
黑白熊:「對,我沒進去過。」
川原:「那也不會動什麼手腳,是吧?」
黑白熊:「嗯~」
宮本:「川原同學你想表達什麼?」
川原:「其實在搜查時間有找到一本【使用說明書】,在這之前我都沒發現過,卻在今天的搜查時間無端出現了。」
宮本:「然後?」
川原:「既然黑白熊從未進入那間密室,知道那間密室的人又只有三位,我和助手小姐還有你。」
宮本:「又在講沒根據的話,其他人說不定已經知道。」
川原:「但剛才你主動表明有密室的存在,我也表明我和助手小姐有進去過,也就是說,在今天搜查時間之前這三個人肯定知道密室的存在。」
宮本:「但我又不曉得進入的方法。」
川原:「不,你肯定知道,只是瞞著不說。」
宮本:「憑什麼?」
川原:「我和助手小姐雖然找到密室,但沒看過那本說明書,很有可能是已經有人事先拿走了。」
宮本:「呿,根本強詞奪理,有沒有可能是助手小姐藏起來,在今天又放回去呢?」
川原:「……不,八點我去過密室沒看到這本說明書,但這時助手小姐在四樓,絕不可能是她放的。」
宮本:「所以推測不是她、不是你,就是我囉?真是亂七八糟。」
川原:「是啊,但是我提出的問題,你有辦法提出清白嗎?別再用其他可能性來搪塞過去!」
宮本:「喀…………」
黑白熊:「川原同學真是氣勢磅礡呢~」
海嶋:「呃……所以犯人是宮本同學嗎?」
赤遙:「應該不太對……事情還沒討論完。」
淺村:「宮本同學快回答吧!」
川原:「怎麼樣?有反駁的地方嗎?」
宮本:「唉--呀~川原同學搞得我好亂呀!可不可以請你總結至今的推論,讓我好好檢視一番。」


(總結!?為什麼宮本這時候叫我做總結……該不會犯人是……總之先回顧剛才所有的推理,首先是早上前的準備……然後每個人行動……但這起事件必須有兩人的行動才能達成,所以照時間軸作結論的話……前因後果都要講清楚才行……可是這真的是真相嗎?總覺得沒有太大的把握……)


ACT 1
「這起事件的經過要由兩個人完成才可以,那兩人就是助手和犯人。首先兩人在三樓準備好預留的線索,黑白熊的CD放在遊戲室,以及擺設那幅畫,說不定連救生衣、白繩和重物都已經事先預備好了放在某處,接著助手寫了五封告密狀交給宮本、海嶋、赤遙、淺村,最後一位則是黑崎,並在信中威脅她立刻前往四樓,但助手早在三樓等著,逼迫黑崎往四樓移動,之後甲板上促使她攻擊自己。」

ACT 2
「照四樓甲板上的血跡判斷,助手被刺傷之後,自己走到甲板邊緣。而犯人這時已經在地下一樓的密室等著,因為赤遙的告密狀中會在八點之前到電波房,因此犯人必須在更早的時間抵達密室才不被人發現,接近八點整的時候,啟動了電波武器,這瞬間在電波房以外的人,同時出現難以認受的暈眩,可能在這時助手暈眩倒地,而頭部的撞擊可能來自於此。」

ACT 3
「八點過後,赤遙離開了電波房,犯人也是隨後離開,不立刻離開的話,會被之後在地下一樓巡查的我發現到,很有可能他是從船尾的樓梯間上去到四樓。大概在這時候助手已經失血過多致死,而犯人在血跡旁邊畫了奇妙的塗鴉,等待八點十分海嶋上來發現屍體。」

ACT 4
「對了,救生衣、白繩和重物,這些物品其實是放在四樓的甲板上,很可能放在船長室的後方甲板,海嶋離開之後,犯人隨即進行一連串的布置行動。犯人把救生衣穿在助手身上,這是為了不牴觸黑白熊新增的規定,必須讓所有人能發現到屍體,再多弄了一條白繩綁在脖子上混淆搜查方向,在推入海中;再來是門把的詭計,如之前所述的,把白繩的一端套在門把上,另一端把上重物,再將它垂吊在海上。」

ACT 5
「犯人等待淺村照著告密狀的指示,八點半過後來到四樓,淺村打開門後有種自動被拉開的錯覺,原本計畫是等淺村離開之後犯人接著離開四樓,不料,淺村在三樓遇到我並且掉頭回去四樓,犯人慌張之餘躲在附近,現在想想,有可能是躲在船長室外的右側,因為我們上樓後,被大片的血跡吸引目光,根本不會注意到附近是否有人,犯人錯失了機會只好繼續等待。

ACT 6
「海嶋緊跟在我和淺村之後來到四樓,再是黑崎來到四樓,犯人遲疑了一會兒後,回到三樓把刺傷助手的染血小刀丟在禱告室,這時,赤遙也走到了三樓,便順勢跟赤遙一起來到四樓甲板上。知道電波房的密室,以及有告密狀裝作在寢室裡明哲保身,最後因為屍體廣播後,大家碰巧有不在場證明,造成這次手法最大的致命傷,所以我們當中最有可能完成犯罪的人物……」


川原:「宮本次郎,就只有你了!」
宮本:「哼哼…………」


-BREAK-


川原:「有什麼好笑的?」
宮本:「不錯呀,把這些零碎的推論再腦補成這樣,不錯不錯,8分,你的腦補程度。」
川原:「分數不重要,這樣總結之後我的推論哪裡有需要反駁的?」
宮本:「呵哈哈哈哈--嘰嘰嘻嘻嘻……」
黑崎:「感覺像是沒有退路的犯人,然後精神錯亂地大笑那樣。」
海嶋:「這麼說,真的如同川原同學推理的?」
赤遙:「犯人是……宮本同學…………」
淺村:「騙、騙人!」
海嶋:「沒什麼好騙的,既然是學級裁判就肯定是我們其中一人殺掉其他人,就只是……不知道你為何要殺掉助手小姐。」
宮本:「我殺掉助手小姐?笑止千万。」
川原:「……」
宮本:「算啦,你們既然這麼認同川原偵探的推理,那麼我也不多說什麼,就來進行投票表決吧!」
海嶋:「講得好像推理錯很大一樣。」
川原:「……吶……宮本同學,剛才的總結能給我幾分?」

宮本:「5分,滿分10分,剛才總結的還原度。」

川原:「欸欸欸欸欸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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