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創作

小說2019-07-25 17:18

曖昧(木野真琴X水野亞美)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出乎大家意料的,白色情人節,亞美跟真琴甚麼都沒有發生,而變小的那件事,對於兩人的關係,並沒有特別大的變化,真琴似乎完全忘了,在那段時間,亞美對她的各種特殊行為,而亞美也絕口不提兩人之間發生過的事,回到自己星球的星光三人組,還時不時的詢問她們之間的進展。

「甚麼?完全沒有?」「那個,妳們是在期待甚麼嗎?」「妳們的水星不是喜歡木星嗎?」「那個,亞美也沒有說。」「有的感情,是說不出口的,而且,水星是個很羞澀的女孩不是嗎?」,在跟星光三人組對話的月野兔、小小兔、愛野美奈子跟火野蕾依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句話。

「我說的沒錯吧!她確實很羞澀啊,妳們,不打算幫忙她們嗎?」「呃!那個,夜天啊,她們兩個自己不開口,我們做朋友的,也不好在上面加把火,火加錯了怎麼辦?」「而且,真琴,大概還不太了解亞美對她的感覺。」「天啊,我以為木星很早熟的。」「她早熟在生活上,如果說這種細膩的感情,她只有對某位學長有過,但現在,她覺得那些人都很幼稚,又怎麼有這種念頭?」「更不用說亞美一定覺得自己外表跟內心都很幼稚。」「也是,她只有頭腦成熟而已,長相和內心還是個女孩。」「所以,這種事,我們做朋友的,哪好胡亂幫忙,而且亞美對這種事很敏感,她沒發燒出疹子,就很不錯了。」

星野光和大氣光吃驚的問:「發燒出疹子?」「是啊,她對愛情這種事很過敏,之前有人寫情書給她,她還病了,所以,對於真琴的感覺,沒讓她重病,已經很不錯了。」,大氣光思考了一會才說:「會不會是,她到現在還理不清自己對木星的感情呢?」「咦?」「她很少接觸這種話題,另外,她從沒有把心思放在愛情上面吧,所以,她一定搞不清楚目前自己對木星的感覺。」「天啊,大氣,妳懂好多。」「我在地球的時候,沒少研究這些書,不要忘了,我們除了唱歌之外,好像也有演戲,我有幾個腳色就是這樣的人。」「對喔。」「就像星野妳常常演的是熱血男主角一樣。」「好像都是運動型男?」「夜天就是那種可愛的男孩子,讓大姊姊們為之瘋狂。」「別提,提到我都想崩潰。」

大氣光的話,反而讓內部戰士開始深思,「好像,大氣的話是對的。」「不是她的話是對的,就是亞美太會忍了。」「…為什麼妳們不說小真的神經太大條了…」「也對啦,同學的本命巧克力,全被她認為是義理巧克力。」,而夜天光興致勃勃的反問,「那她的義理巧克力,做了些甚麼?」「只能說真不愧是她。」「手做嗎?」「手做,都是一樣啦,只是有幾個比較特別。」

雖然知道要好好的回白色情人節巧克力,不過,要每個人都不一樣的,真琴真的沒那個時間,所以,她挑了幾個人出來,選了特別的巧克力之後,其他人就全部統一了。前幾個都是有交情還有特別幫助過的同學,雖然收到的人很開心,但是真琴傻呼呼的說回謝她們那麼漂亮的義理巧克力,跟去的美奈子都能感受到同學的失望,雖然對方臉上還是笑笑的,最後抱了真琴才離開。「小真啊,她們,給的應該不是義理巧克力喔。」「不是嗎?我想說那只是讓我嚐嚐鮮而已,她們應該是想做給別人吧?」「妳是木星沒錯,但人不能這麼木啊!」「呃…美奈,妳在說甚麼啊…」

最後兩個,就是高瀨智子跟亞美,給智子的,當然也是親手送過去,畢竟智子跟真琴同年,還是高中生,還是要上學的,所以是約好下課後見面,而那天下了課,就看到真琴急急忙忙的騎腳踏車離開學校,趕去跟智子約好的地方,而要去上課的亞美,則被小兔和美奈子抓去跟蹤,當然,蕾依也被迫去了,「我說,妳們兩個怎麼會知道她們在哪裡見面?」「當然,我請黛安娜來調查了,小小兔、小螢,這邊。」,六個人外加三隻貓,在不遠處偷聽。

「抱歉、抱歉,我遲到了,咦?智子,妳臉好紅,凍到了?」「沒有,我剛來,這裡離我的學校比較近。」「還說沒有,妳看,臉都是冰的,我們應該去店裡面的。」「沒、沒關係,我…」「對了,我好久沒去妳家了,可以去拜訪嗎?」「好。」「這樣妳就不用在外面受凍了,走吧,我載妳回去。」「謝謝。」

因為去了智子家,她們就不好跟過去了,而黛安娜又再次出動了,露娜盯著月野兔說:「妳都讓我女兒去做甚麼了!」「探、探聽一點消息啦…」「那是真琴的朋友!這樣太失禮了。」「我們這是關心、關心,要不然,三個手做布丁。」「不行,布丁是收買…」「三條新鮮魚乾!」「黛安娜,妳路上要小心,不能被真琴發現喔。」「是,媽媽、爸爸。」

黛安娜快速的跟上去,愛野美奈子揶揄的看著露娜跟阿提米斯,「妳們兩個的毛色確定沒有錯?」「甚麼?」「不會原本是橘貓,把自己染色了吧?」「美奈!」,黛安娜到的時候,真琴剛送智子到家,進了玄關,小灰貓偷偷的把陽台打開了一個小縫,然後把一個小型接收器放進去。

「智子,妳的父母呢?」「還沒下班,請用。」「謝謝。這個,是送給妳的白色情人節禮物。」,智子高興的接過去,「謝謝妳,我現在可以拆嗎?」「可以喔。」,在智子的面前,是一個白色巧克力的蛋糕,上面有一隻白色飛馬,「咦?飛馬?」「嘿嘿,妳第一本小說就是天馬嘛!想說跟那個有關聯。」「太精美了,真讓人捨不得吃。」「不好啦,這畢竟是食物嘛!而且我覺得還好,應該說,沒有神韻?」「這也不是畫畫,真琴,做到這個程度已經很好了,我們一起吃?」「好。」

智子和真琴一起吃了那塊蛋糕,又聊得很開心,五點才離開,而黛安娜也快速的回去找了小兔她們,連蛋糕的相片都照了下來,大家都瞪大眼睛看著那個蛋糕,尤其是小小兔,「天啊…我只有看過兩個人把天馬具體化,一位是滿,她用黏土捏的天馬,而真琴居然也做了出來!」「她這手藝真是絕了…」「送禮物送到心坎裡,就是她這個樣吧…」「這可是連遙爸爸回送滿媽媽情人節禮物都做不到的。」

亞美看著照片不說話,頭低低的,而月野兔偷偷的跟小小兔咬耳朵,『妳覺得小真會送亞美甚麼啊?』『一個水星星球?』『那太不浪漫了吧!』『要不然還能是啥?真琴這麼的木頭。』『以前一直以為她很浪漫的,結果怎麼這幾年越來越木頭呢?』,不過,當她們進入咖啡廳的時候,沒想到真琴也到了,「咦?大家都在這兒,好巧。」「是、是啊,好巧,對了,小真,都五點多了。」「對喔,五點多了,咦?亞美,妳今天不用去補習班嗎?」「今、今天我請假。」「那這樣正好,來我家一趟吧,我要回送妳白色情人節禮物。」「好。」「我、我們也可以去嗎?」「好啊。」『小兔!妳這個時候當甚麼電燈泡!』『八卦之心已經大過電燈泡了。』

在真琴的家,她從冰箱拿出一個蛋糕盒,送給亞美,「這個,送給亞美的。」「謝謝,我…現在可以打開來看看嗎?」「可以啊。」,亞美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上蓋,大家都吃了一驚,「好、好可愛!」「熊熊蛋糕!」「等一下,請讓我照下來。」,螢跟小小兔,拿出自己的手機,各個角度照了好幾張。「小真,為什麼妳會做這麼可愛的蛋糕啊?」「因為,我一直在想甚麼樣的蛋糕適合亞美,書本的很蠢,做個水星星球的蛋糕,太笨了。」「還好妳有自知之明…」「我想到有一次我們出去玩,亞美看著櫥窗裡的泰迪熊很久,眼睛裡有著渴望,所以,我就做了這個蛋糕。」

亞美摀著唇說:「這都過了這麼久,妳還記得…」「我的記憶力不錯嘛!再說,亞美的事情,我不會忘啊。」「謝謝妳,真琴。」「不用客氣啦,既然開了,就嚐嚐看吧。」「好。」,聽到這邊的夜天光,受不了的抖了抖身子,「某種程度而言,還好她是女孩子,要是她是男孩子,這種個性,就跟妳們家的天王星一樣,欠下多少情債。」「可是,她們個性不像吧?」「這個,怎麼說呢,我不太了解天王星,但是,她很帥,對吧?」「沒錯。」「然後…啊啊,星野,妳來講,她對妳們的外部戰士有研究過。」

星野光得意的拍拍胸口說:「這個問我就對了。」「妳研究我們的外部戰士幹嗎?」「其實我曾經想接一個腳色,但是卻打退堂鼓了。」「甚麼樣的腳色?」「斯文又狂野的腳色。」「啥?」「妳們光看到天王星的帥氣,對不對?」「這個,明眼人第一點就是看到這一點吧?」「不、不,天王星不光是這些有魅力,她很擅長運動,是長跑和賽車高手。」「對。」「也很擅長玩遊戲。」「當然。」「但是,除了現代國文不拿手之外,其它的課業都很不錯,她的數理成績,不輸於冥王星跟水星,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位鋼琴家。」「這個,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嗎?」「妳們有看過有哪位名人兩者兼具?」

內部戰士們想了很久,都找不出半個人來,「好像,真的沒有。」「她就像我們星光三人組,我是說偶像的那一面,我們三個人的綜合體,可以稚氣、可以斯文、可以狂野。」「我的天啊…星野妳…」「妳該不會…」,星野光的臉瞬間變的很難堪,「我只是就事論事,妳們都想到哪裡去了?我說啦,是要研究那個腳色,把她當範本,她可以上一秒去賽車,下一秒換了衣服之後,就坐在鋼琴前面彈出優美的曲子的人。」「喔…」「妳知道滿其實也不太喜歡那麼多人注視遙吧?」

夜天光挑了挑眉毛說:「所以,海王星根本就是被天王星寵壞了。」「呃!」「是吧,這又是天王星的一個特點,看起來很花心,但實際上專情到不行。」「好像是這樣耶…」「等一下,我們是在講真琴,不是要分析遙跟滿之間的LOVE LOVE啦!」「這是重點啊,木星跟天王星,是完全不一樣的情人。」「當然,個性又不一樣。」「木星,不是走帥氣路線的,她是走暖男。」「她是女的…」「喔,溫暖路線,不過,木星也是挺英氣的就是了。」「她一直都是。」「然後,她很溫柔吧?」「非常溫柔啊,同學被她安慰的臉都紅了。」「她手藝也很好。」「能做出那種蛋糕的人,已經不能用手藝好來形容了。」「她會默默守護對方。」「…如果對那麼無臉學長的話…確實如此…不過,她好像忘了那個人。」「確實忘了,我跟真琴有一次出去的時候,對方認出她,她沒認出對方。」

蕾依的話像個炸彈,把愛野美奈子、月野兔跟小小兔炸的七葷八素,「妳、妳遇到這種事,都不說的嗎?」「有甚麼好說,這是真琴的私事,沒事我幹嘛說出來?」「那妳現在講好嗎?」「昨天我跟她聊到了,她說說出來沒關係。」「所以,到底是怎麼樣?」「那天是在路上看到的,她的學長身邊有個漂亮的女孩,不過,小真不知道在想甚麼,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學長,直到她的學長叫了她兩三次,才記起對方是誰。」「天啊。」「然後,我才知道她想事情的原因,那會兒,剛好是亞美的生日要到了,她在想要送甚麼禮物給她。」

「呃…」「亞、亞美的生日禮物?」「那時候,我的也快到了,她好像都沒想這麼多。」「然後,她就跟學長的女朋友大聊特聊了,應該是說我們三個吧,她的學長完全成了空氣人。」「好慘…」「而且,或許是因為精通料理的關係,對於人體上的一些精神狀況反應,她很熟,所以,還泡了茶給對方喝,提醒對方要多注意身體。」「那個女孩子,應該迷上了木星吧?」「迷上我看不出來,不過,男孩子的細心程度,就是這一點比不上女孩子,我想,那個女孩子多少會拿來比較,而且,她的學長,真的挺幼稚的,途中頻頻看錶,然後還無聊到玩手機。」「這也怪不了對方就是了,那種話題沒有男人能跟上。」「只有很難得的男孩子才成,要不然都味如嚼蠟。」「所以,她才會覺得男孩子很幼稚啊?」,蕾依靜靜的喝了口茶說:「我想,這是很大的主因,她所經歷過的事情,讓她更加成熟了,自然對於那些生活輕鬆的男孩子,沒有甚麼好感,同齡的男孩子就更加幼稚了。」

「好嚴苛的評論啊,火星。」「我只是就事論事。」「要是我們現在還在地球的話,一定被妳批評的體無完膚。」「好說,看在是同僚的份上,我會輕一點。」「可是,這樣的妳,卻對…」,星野光和大氣光立刻摀住夜天光的嘴,「我們繼續來說木星和水星吧。」「就是、就是。」,美奈子用手指數了數,「所以,小真很溫柔、很體貼、很會安撫人、很會做菜、很會守護人。」「美奈,這根本就是暖男男主角的個性啊。」「是吧,還有,木星常常保護水星吧?」

「多到我數不出來。」「啊!天王星也會保護海王星的。」「我以為海王星強悍到不需要保護。」「夜天,滿是個柔弱的女孩。」「那她幹嘛看到我的時候,殺氣那麼重?」「妳剛剛那樣講,她殺氣不重才有鬼…」「Pu跟我說,之前冰雪輝夜姬攻擊地球的時候,她們三人在咖啡店喝咖啡,當冰柱把玻璃打破的時候,遙可是一把把滿往懷裡帶。」

「嗚哇!真看不出來。」「然後,別看亞美那個樣子,早上她們都一起上學的。」「之前小孩失蹤的那一次,真琴也是幫著亞美擋過各種圓球攻擊。」「不用說我跟蕾依都被打趴了,真琴好像根本沒看到一樣…」「我跟小小兔被追個半死。」「對啊,亞美躲掉圓球之後,真琴還努力的打回去呢。」「還有一開始銀水晶的時候,真琴先離開,亞美她超級難過的。」「所以囉,積沙成塔,感情就是這樣一點一滴累積起來的。」

「講到這邊,我都被妳們講的好心急啊!對了,小小兔,未來的水星跟木星也是這樣嗎?」「咦?呃…」「還有、還有,小公主,火星跟金星怎麼樣啊?」「這、這個…」,小小兔滿臉通紅的低著頭,「那、那是未來的事情,我、我不可以說。」「小小兔,就說一點點就好了嘛!」「不行,都不能說,但我可以說妳的事情,各國的文件,還要水星、火星、海王星跟冥王星幫妳翻譯好,才看得懂,人家說翻譯要信達雅,除了信達雅,還要白話,要不然妳看不懂。」「那、那麼多語言,本來就很複雜啊。」「所以才會要妳現在努力讀書。」「等妳到我這個年紀,就知道讀書有多累…」

就這樣,到了六月底,七月初的時候,剛好考完了期末考,而且是在七夕前夕,那一年的暑假,是從七月十日開始的,所有的學生,都開始計畫著要去哪裡玩,而水手戰士卻遇到了不幸,一個奇怪的女妖,開始四處攻擊,水手戰士們當然立刻迎戰,結果,這個女妖被激怒了,在十名水手戰士身上看來看去,最後,朝其中一位打了一道藍色的光線過去。

「木星!」「哼哼!這個光線,可以讓妳們長點記性,勸妳們趕緊把她,不,他帶回去,要不然可就丟臉了。」「甚麼?他?」「那是可以讓人變成男孩的光線,等一下,她就要變成一名八歲的男孩了。」,水手戰士們全都傻了,「八、八歲的男孩?」「怎麼樣?不跟妳們說了,我還有正事要忙,再見。」

亞美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從變身中恢復之後,大家立刻遮遮掩掩的跑去了火川神社,把小號的,有著天藍色褲腳的男姓神職人員的衣物,放在真琴身邊,然後讓她在空房間裡,自行甦醒,「我們要怎麼知道她醒了沒有?」「聽尖叫聲。」「她一定會尖叫嗎?」「百分之一千,是人遇到都會。」,沒多久,尖叫聲真的出現了,「妳聽。」「真的耶…」

真琴渾身赤裸的醒來,瞬間就發現自己的異樣,馬上尖叫,而大家只是隔著門跟她說話,「大、大家,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啊?」「那個,妳被妖魔攻擊…」「那現在怎麼辦?我沒有衣服。」「旁邊有小號的道服妳可以穿,先擋一擋。」「好吧。」,真琴苦著臉,換上道服,不過還是太大,只好鬆垮垮的走出去,「蕾依,衣服,太大了。」「我沒有辦法,這沒有小男孩的尺寸,這還是我爺爺的衣服,他沒有穿過,是新的。」「那,那現在我該怎麼辦,還有,我變成甚麼樣子啊?」「自己來看吧。」

站在長身穿衣鏡面前,真琴發現自己成了一個有著棕色短捲髮的男孩,高了小小兔和小螢一個頭,「我現在幾歲啊?」「八歲。」「妖魔幹嘛這麼做啦,我、我這樣好奇怪。」「先不說奇不奇怪,還好過幾天就要放暑假了,要不然真琴妳還要請病假補考耶。」「也、也是啦,那妖魔在哪裡?」「目前還不曉得呢。」「那我要躲在家裡不出門,這樣太丟臉了。」「也對,妳沒有衣服呢,亞美,妳覺得呢?」

亞美擔心的問:「自己一個人在家可以嗎?妳只有八歲,還是要別人照顧的。」,真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說:「沒事的,亞美,我有十幾歲的記憶跟智力,也可以自己做飯啦,沒問題。」,小兔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對喔,跟上次不同,滿跟亞美有失去心智呢,小真沒有。」「對吧,所以我沒事的。」

不過,亞美似乎不接受這個答案,她仍舊擔憂的注視著真琴問:「真的可以嗎?妳一個人在家裡,太危險了,現在又沒有變身的力量,要是妖魔又來了,那該怎麼辦?」「那…嗯…」,真琴苦惱的抱著雙臂思考著,那可愛小男孩的樣子,讓小兔跟美奈子頓時母性大作,「那就來月野家吧,正好讓進悟看看甚麼叫做好孩子。」「來愛野家,家裡只有我一個孩子,不用擔心有別人。」,阿提米斯忍不住吐槽的說:「小心愛野媽媽拿妳跟真琴比較。」「不會啦,她現在可是個可愛的男孩子呢。」

蕾依只是挑挑眉毛說:「她是真琴喔。」「我知道啊,嘿嘿,這樣很好玩嘛!」「那她也可以去遙、滿跟雪奈的家,那裡只有小螢一個孩子,有了真琴陪她,不是也很好?」,外部的三位戰士一聽,想了想,都同意的點點頭,「可以啊,我們很歡迎真琴,早上一起跑步吧。」「這樣就可以好好的跟妳請教廚藝了。」「有妳在的話,小螢也有玩伴。」「我是沒有問題的,很歡迎真琴。」

「咦?這、這個…」,這樣的邀約,讓真琴有點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喝了口茶,靜下心想了想回答,「謝謝大家的關心,這個,還是麻煩亞美了。」「咦?為什麼?」「因為,我家和亞美家很近啊,如果我要回去拿甚麼東西,都很方便。」「對喔。」「只是,我的性別比較不方便就是了。」「沒關係的,在我眼裡,妳就是真琴喔。」「嘿嘿,謝謝。」

真琴的回答,並不出乎大家的意料,私下都用眼神對話,『怎麼說呢,真不讓我意外。』『她要去亞美家,果然內心是喜歡她的吧。』『那根本是美奈妳的眼神太恐怖。』『我哪有!這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真琴變成小男孩之後,這麼可愛。』『在我來說,不是一樣嗎?』『你不懂,阿提米斯,小男孩某種程度來說,是很恐怖的生物,粗魯無禮,又喜歡捉弄女生,有禮貌,有家教的男孩子可不多見,那可是非常搶手的。』『她是木野真琴,和妳同年的女孩子啊。』『我知道啦,對吧,小兔,我的話沒錯吧?』『沒錯,阿提米斯,男孩子有時候真的很討厭,尤其是小學到高中這段年紀,海野是個呆子,剩下的那個優質品,可是非常被人追捧的,反正這段時間,真琴變不回來,她會暫時跟小小兔以及小螢一起活動,你多看看就知道了。』『那這樣,亞美的敵人,不就瞬間暴增了?』『應該…會呈倍數成長。』

不過,迫切的問題,當然還是衣服,大家帶著真琴去買了些男孩子的衣物,「呃!只、只是一般穿的…」「誰也不知道你會變成這樣多久嘛!總要買夠。」「我、我不可能永遠這樣啦!那多恐怖。」「但是要穿的好看才行,嗯!」「來、來,試一試這一套西裝短褲!對妳來說超合適的喔!」「喔喔!還有這一套熊熊的,快來穿穿看!」「小兔、美、美奈子,妳們給我把那兩套放下!」,真琴覺得自己碰上小兔和美奈子這兩個人,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畢竟剩下三天就是結業式,請個假也無可厚非,結果,又有人中獎了,當天王遙醒來之後,就知道樂子大了,也只好認命的換上那寬大的道服,然後來到火川神社的客廳,「哇哇,真的是太帥氣了!」「這衣服,好大。」「或許我們的年齡再大一點的話,就可以穿了。」,蕾依涼涼的說:「需要小號的也沒問題,我可以來聯絡合作的店家。」「這、這個…」「對了,蕾依,這周末,神社不是有重要的祭典嗎?她們就是最好的幫手。」

一向清冷的火野蕾依,眼睛一亮,「對,婆婆媽媽們一定很開心的。」「不錯吧,這樣我們就能夠輕鬆一點。」,天王遙忿忿的對真琴說:「不要讓我逮到那個妖魔,我一定要給她一點顏色瞧瞧!」「我一定會大力幫忙。」,而祭典那一天,兩個人都換上了合適的道服,跪坐在正殿裡,聽著蕾依爺爺的囑咐,而星光三人組知道之後,用了一個小藉口,又把自家的公主帶來,看到變小的遙跟真琴,除了大氣光之外,戴著墨鏡的夜天光跟星野光都笑的脫了形。

「哈哈哈,我的天啊!」「真、真的好合適。」,真琴的臉上是尷尬的苦笑,而遙則冷冷的瞪視著她們,「真希望那個妖魔現在就出現…」「不可能的啦,打我們做甚麼?」「又沒有意義。」「讓妳們陪我們一起受苦就有意義了。」「不行,我們是來度假的,要做這麼辛苦的工作,那可不成。」「不過,天王星,妳變小了,還怎麼賽車啊?那個…好像也是有一季一季的。」「我沒有參加了。」「啊?」「這幾年,因為,我想好好的重新彈琴。」

「彈、彈琴嗎,就是我們曾經舉辦的那個聯合演唱會,妳、妳還要彈那種東西?」「幹嗎?很奇怪嗎?」「我們三個一直以為妳的興趣只有賽車而已。」「我的興趣很多,運動的都很喜歡,比劍、開車、空手道、長跑,我都有涉獵,但是最喜歡的還是彈琴。」,星光三人組還有內部戰士們都吃驚的看著她,「我的天啊!」「妳、妳的喜好還真走兩極化。」「我喜歡開車,也喜歡彈鋼琴,不行嗎?」「沒有、沒有,只是想說,妳會有這麼多情債,還真不是都市傳說…」「那妳今年再進修嗎?」「對,我要好好的進修鋼琴技巧,有天分可不行,技巧是要磨練的,開車技巧也是,我還是定期跟車團保持聯絡,一樣有接受車手訓練。」

雪奈只是淡淡的說:「那是因為滿有一次抱怨,演奏會上的鋼琴家,都無法跟上她的音色吧?」「當然,滿演奏出了那麼美妙的音符,卻沒有好的琴聲來襯托,那多可惜。」,星野光偷偷的跟夜天光說:「夜天,妳說的真沒錯,她確實會把海王星寵壞。」「是吧,就為了這樣而拋棄賽車,去彈鋼琴耶,雖然我也覺得她彈的真的很棒。」「佩服。」

而那天,火川神社的祭典,雖然不是爆滿,但是人潮也不少,而且重點是,女性香客非常多,多到真琴和遙都認為自己的嘴都快笑歪了,而且,她們多數還帶著自家的女兒或孫女來,面對著她們,就連真琴都快扛不住了。等到終於把人送走之後,兩個人毫無形象的癱在濡緣上,「我不想動了…」「我好累…」「兩位辛苦了。」「我可以體會星光三人組在台上簽名的感覺了。」「我也是,這種工作真不是人做的。」

而亞美和滿則一前一後的來接人,「明天是假日,妳們就好好休息吧。」「我一定要睡個飽。」「應該不用去做體操甚麼的吧?」「如果遙要的話,可以陪小螢去參加喔。」「我比較想睡覺…累死了…蕾依,真佩服妳撐得下來。」「好說,以前,我都有找打手幫忙。」「真琴、亞美,我好佩服妳們。」「男孩子多少有點節制,女孩子的話,就會克制不住自己了。」「我覺得還是當女孩子比較好。」

寒暄了一會兒,就各自回去了,「真琴,還好嗎?」「我的腿好痠。」「回去,妳一定要好好的泡個澡,餓不餓?」「還好,我只是…好睏。」「再撐一下,洗了澡之後,就上床睡覺吧?」「好。」,在亞美的家裡,畢竟性別不同,兩人是分開來洗澡的,而且,真琴很堅持不跟亞美一起睡。「可是,真琴,妳是個孩子而已。」「就算是孩子也不成,我們性別不同,可不能這樣,讓我在沙發上睡就好了。」「但是那樣妳會不舒服。」「不會啦,亞美家的沙發很舒服的。」「不行,那也不能讓妳睡沙發,請在客人房睡吧。」「好。」

不過,今晚,真琴累的迷迷糊糊的,在亞美幫她吹完頭髮之後,眼睛就快閉上了,「真琴,好了。」「嗯…」「動的了嗎?」「我好睏…」,真琴的話已經說得很不清楚了,亞美也捨不得再把她叫起來,就順勢的讓她在自己的床上躺好,為她蓋好被子,「晚安,真琴,就在這邊休息喔。」「好,晚安…亞美…」

真琴睡著之後,就開始找東西抱著,亞美好笑的將一個從娃娃機釣到的娃娃,放在她懷裡,沒想到她卻抱的緊緊的,臉上還有滿足的表情,亞美一下忍耐不住,拿手機照了幾張相片,滿足之後,才又去看自己的書,十一點才去休息。隔天早上九點,真琴才被亞美叫醒,「真琴、真琴,已經九點了。」「九點…」「先起來吃點早餐,睏的話,中午再睡。」「好…咦?這不是亞美的床嗎?」「是啊。」「對不起,我、我都沒有想到自己有夢遊的習慣。」

亞美一聽,笑了出來,「沒有啦,是因為妳昨天吹完頭髮,就在我的床上睡著了。」「這、這樣啊…還是很抱歉…」「這有甚麼,我捨不得叫妳起來,妳好倦又好累,應該好好休息的。」「謝謝,幫蕾依那麼多次,從來沒有像昨天那麼累耶,難不成小孩子跟少年之間的體力有差這麼多嗎?」「有可能喔,吃點早餐,然後妳要做甚麼呢?」「呃!我也沒想過,現在是暑假呢,乾脆…還是先寫點暑假作業吧,雖然不多,我今天實在不想出去了。」「這是個好主意喔,真琴。」

不過,晚上的時候,她接到了一通電話邀約,「真琴,我遇到麻煩了。」「麻煩?」「對,明天,我要陪小螢她們去做收音機體操。」「那、那不是早上六點半就要起了?」「沒錯。」「我、我要那麼早起,去做那個體操?」「我也要,麻煩妳也一起來。」「我、我都那麼大了!」「我也是,但是,我們兩個現在的樣子,沒有說服力吧?」「也是啦…」「明天就在公園見了。」「是…」

當亞美知道後,笑了出來,「那很健康啊,沒甚麼不好的,明天我也想跟妳們一起去。」「都這麼大了,我明年就要高三,還要做收音機體操。」「這有增進健康的效益喔,去玩玩也很有意思,這是我們考大學前最後一個暑假了呢。」「也是,明年就不能這樣痛快的玩了。」「所以,真琴要好好的享受。」

結果,隔天一早,在公園,果然有一群小孩子在這邊,有大有小,遙和真琴兩個人打著哈欠,一臉困倦,「平常這個時候我還在睡覺。」「我是起來了,不過腦子還有點混沌,所以,我們要排在哪裡啊?」「不知道。」「滿跟雪奈呢?」「在家裡…」「所以,是要妳陪小螢來嗎?」「沒錯…」「嘛!小小兔也是嘛!小兔,妳來了?」「這個收音機體操,真是累死人了,所以,妳們兩個都要跳啊?」「對。」「到底要排哪裡呢?」「就跟在螢和小小兔旁邊就好了,反正,這也沒有按照順序不是嗎?」

於是,兩個人就站在小小兔跟小螢身邊,高一個頭的兩人,五官又比較深邃,四周的小女孩們看了她們好幾眼,小小兔的朋友桃子還偷偷的問,「小小兔,小螢,他們倆個,是妳們的朋友嗎?」「算、算是吧。」「長的真好看耶。」「是很不錯啦。」「哪有很不錯,是超級帥氣的,那個金髮的,舉手投足就像個王子一樣。」「棕髮的笑起來好溫厚喔。」

小女生的討論,跟少女沒有兩樣,在場的女孩子都對遙和真琴品頭論足,遙對這樣的眼神已經很習慣了,而真琴則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開始往亞美的身後躲,「妳躲在亞美身後幹嗎?」「那群小女孩,一直看著我,讓我好不習慣。」「那有甚麼?她們肯定對妳很感興趣。」「感、感興趣,為什麼?」「因為,真琴現在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子。」「啊?可、可是,還好吧,我、我沒有特別可愛的地方。」

月野兔拍拍她的肩膀說:「真琴,妳再這樣躲下去,會有更多人要看妳喔。」「呃!我們跳完,就可以回去了吧?」「應該可以,要不然待在這邊幹嗎?」,當在場的大人們開始呼喚著小孩子集合時,真琴和遙跟在小小兔及螢的身邊排著隊,音樂一下之後,就開始跳體操。對兩個人來說,這實在是件很尷尬的事情,但是她們現在的樣子,又由不得她們做出大人的舉止,只好乖乖的跟著跳,直到這三分鐘結束,對她們來說簡直是無比的漫長。

大家都拿著那個格子去蓋的時候,兩個人卻回到了月野兔和水野亞美的身邊,小兔拿著手機笑,「我都錄下來了,兩位。」「呃…」「已經在群組裡面四處傳了呢。」「我的天啊…」「好可愛喔,我是說真的呢。」「這真是有夠恥辱的…」「都這麼大了還要跳這個。」

不過,蓋完格子之後的女孩子大軍,朝兩個人殺過來了,「你們叫甚麼名字?」「住在這附近嗎?」「可以跟你們認識嗎?」,這時候,真琴不自覺的做了一個動作,她居然牽起了天王遙的手,而且躲到她身後,這個舉動在她來說沒甚麼,不過,現場卻一片寂靜,連月野兔和水野亞美都愣住了,『我說,亞美,她這個習慣,怎麼沒改掉?』『她一緊張,就會牽住身邊的人的手,大家都有印象。』『但是,她現在牽的人是遙耶,那個畫面,該有多詭異。』『而且遙她們應該不知道她有這個習慣。』

而遙也傻了,她用眼神問著真琴,『真琴,你在幹嗎?』『啊?甚麼都沒有。』『那你牽著我做甚麼?』,遙用眼神示意著兩人交握的手,真琴趕緊放開,『抱歉、抱歉,那、那是我的一個毛病了,一緊張就會這樣。』,然後,她退到亞美的身邊,又牽起亞美的手,然後緊張的吞了口口水。

「你們兩個,是…很親近的朋友嗎?」「算很親近,但是絕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沒、沒錯,那是我的不是,我、我比較容易緊張。」「原來是這樣。」「那請問你們的名字呢?」「天王遙。」「哇哇,好帥氣的名字。」「那你的呢?」「木野真琴。」「誠?誠信的誠嗎?」「咦?啊…對,就、就是誠信的誠。」「可以叫你小誠嗎?」「可以啊。」「那你們家在哪裡?」「我、我家,在、在外縣市,最近來親戚的姊姊家玩這樣。」「親戚?」「嗯!是、是,呃!亞美姊姊,對吧?」

沒想到會被這樣稱呼,亞美頓時紅了臉,小兔、小小兔、遙跟螢都覺得很新鮮,「所以,這位姊姊,也是姓木野嗎?」「不是,我們姓氏不同啦,是我母系這邊的親戚啦,對吧,亞美姊姊?」「對、對,小誠他是我親戚的孩子,來這邊玩的。」「那小遙也是嗎?」「對,我…」「咦?你們還沒跳完嗎?」

原來是雪奈跟滿來了,好奇於為什麼遙跟螢還沒有回去,「還沒,雪奈姐姐、滿姐姐,我們,就快好了。」,這個叫喚,讓雪奈頓時顫抖了好幾下,『你沒事這樣叫我幹嗎?』『當然是矇騙這些小女孩啊,她們對我們超感興趣的!』『滿姊姊嗎?可是,遙,妳比我大呢。』『這個時候,滿比較年長嘛!』「所以,也是來親戚的姊姊家嗎?」「對,我來,學習小提琴的。」

這個學習,讓在場的小女孩們興奮的看著遙,「你要學習拉小提琴嗎?」「呃!對,我只是想知道提琴跟鋼琴之間的差別。」「你還會彈鋼琴啊?」「我…學了一段時間了…」「可以聽看看嗎?」「我…呃…不知道…」「螢也會拉小提琴,你們要一起來個二重奏嗎?」「我、我沒有想過…啊,誠、誠他很做菜。」「咦?真的嗎?」

真琴被小女孩們興奮的眼神給嚇到,更往亞美的懷裡靠,「我、我會做一點…」「一定很好吃吧?」「還可以,姐姐們不討厭。」「姊姊們,你有很多姊姊嗎?」「有、有七個姊姊。」「你好辛苦喔,要做飯給她們吃。」「也、也不是辛苦,我…」「收音機體操,還要跳這麼長的時間?」,只見蕾依載著睏倦的美奈子也出現了,「啊,我、我的另外兩個姐姐也來了。」「咦?好漂亮耶…」「是吧。」

而那聲姊姊,把美奈子的瞌睡蟲都嚇跑了,『小兔,真琴沒事叫我姊姊幹嗎?』『她現在被小女孩們圍繞,只好想藉口脫身。』「所以,誠,你是家裡最小的嗎?」「咦?我嗎?」,真琴看了看在場的戰士們,「除了螢之外,我確實是最小的。」「哇,怪不得你和班上的男孩子都不同。」「有不同嗎?」「真的,很溫和呢。」「姊姊們好會教喔。」「沒、沒有啦,誠是個很乖的孩子嘛!」「對啊,也不任性,又很聽話。」「不過,小遙也很不錯耶,他放假的時候,還來找姊姊們學才藝。」「而不是像其他人跑去玩足球、籃球,弄得一身臭汗,好討厭。」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可去跑的一身臭汗。』『那樣的話,就麻煩你自己一個人睡喔。』『我會乖乖的來學習小提琴,滿姐姐。』,由於已經七點多了,各家父母也開始出來找人,因此這個小聚會就這樣散了,而真琴疲累的垂下肩膀,「累死了。」「呼呼,姊姊呢,小誠君。」「你真的要我這樣叫妳嗎?美奈子姊姊!」「哇啊,真好聽,好有意思喔,話說,真琴,妳的年齡,真的是我們這裡面,除了小螢和小小兔之外,最小的一個。」「對啊,剛剛我算了一下,確實如此,我是十二月的生日嘛!」「所以,這段時間,請叫我們姐姐喔。」「妳還真敢應呢!」「因為妳這樣的聲音叫我,真的太有意思了,為了避免穿幫,妳還是多叫個幾聲來練習吧。」

不過,美奈子當然是玩笑話,她不可能一直讓真琴這樣叫她,那實在太丟臉了,而且也很尷尬,但真琴因為好玩,還是每個人都叫了一次,對著滿的時候,卻不自覺的用了很尊敬的叫法,「滿姊姊大人。」「小真妳偏心!為什麼稱呼滿就用這麼正式的叫法!」「我也不知道啊,但是,總覺得,看到滿的話,不這樣叫是不行的,要不然,我會覺得很不禮貌。」「雖然對真琴感到很不好意思,不過,妳這樣稱呼我的時候,讓我覺得妳真的像我妹妹一樣。」「妳、妳們兩個真的玩上癮啦?」「反正以神話來說,我們三個也有親屬關係喔,宙斯也是最小的,是吧,雪奈?」「也是啦,妳這樣會助長我想把真琴帶到大學去玩的心。」「我會在妳的研究室睡著啦,還是讓我待在家裡就好了,看到陌生人,我就有點不習慣,給妳添麻煩就不好了。」

就算是個好動的女孩子,在暑假這種豔陽高照的天氣,真琴也不想出門,遙也是一樣,前者還真的乖乖寫作業,後者則專心的在家裡練琴,也真的拿起小提琴來玩,「遙爸爸,妳真的會拉小提琴啊?」「會啊,滿有教我,就像,她會彈鋼琴一樣,只是,我們都沒有辦法到達對方的高度而已。」「可是,一般人聽不出來吧?」「這個嘛!只有我們自己知道而已,這就是音樂人的自省。」

不過,她還是和小螢玩了二重奏,是被迫的,當然是那群對她很好奇的小女孩們,用著希冀的眼神看著她,她無奈的和螢演奏了幾首曲子,拉完之後,小女孩們都用著迷的眼神看著她,『我的老天…』『遙爸爸,妳今晚皮要繃緊一點。』『這些女孩子真能給我找事,真琴在哪裡啊,幫我分散一點壓力。』

就在這時,真琴和小小兔出現了,「咦?遙,螢,妳們在這邊啊?」,跟看到救星一樣,遙快步的上前,用眼神跟真琴對話,『妳要是再不來,今晚我就跑去妳家過夜。』『可是我現在在亞美家耶。』『那我就去妳們那邊,當巨大的電燈泡。』『呃!為什麼會是電燈泡啊?』『不管,快想些甚麼,分散那群女孩的注意力,要不然滿就要生氣了。』

倉促之間,真琴也想不到甚麼事情可以讓她們分心,不過,這是在活動中心,其他地方也有小孩子在玩耍,說時遲,哪時快,一顆球往一個小孩的身上飛去,真琴動作很快的朝球衝過去,雙手一抱,擋住了球,「呼,還好及時擋住,妳沒事吧?」,那個小女孩滿臉通紅的道謝,真琴笑笑的揉揉她的頭髮,「沒事就好,這要打到妳身上就糟了。」

而把球丟過來的男孩子,其實是故意的,看到被女孩子圍繞著遙跟真琴,就滿心的忌妒,看到真琴把球擋下來,就開始鼓譟,「幹嗎?你喜歡她嗎?要英雄救美?」,真琴愣在那邊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小小兔推推她,「真琴,快回答啊。」「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耶。」「啊?」「我沒有要英雄救美,只是,看到危險,反射性的會幫忙擋住而已。」「但是,你現在是小男孩耶,如果有小男生對小女生做了這種事,就是英雄救美了。」「所以,我要說沒有嗎?」「這個,該怎麼回答啊?」

遙拍了拍真琴的肩膀,「看我的吧,對了,真琴,妳運動神經不錯吧?」「如果跟妳比的話,應該有差距。」「沒關係,我們不是對打過?妳可是讓我拿出八成力量對待的好敵手。」「就那八成,我就快跟不上了。」「那今天妳可要盡全力了。」,她瞇了瞇眼站出去,「你拿球丟我的朋友嗎?」「是又怎麼樣,要你多管閒事啊!」「打我的朋友,就是打我喔。」「然後呢?」「這是足球吧?我跟我的朋友,來跟你們踢一場,只有兩人。」

那個男孩子得意洋洋的大笑,「那好,就兩個人,輸的話,怎麼辦?」「輸?那麼就我們道歉,你們輸的話,就你們道歉。」「好,我們,可是俱樂部的正選,看你們兩個業餘的怎麼跟我們鬥?」,真琴傻了,看著遙回來,「那個,遙啊,足、足球比賽?」「妳踢過吧?」「是有啦,小學體育課的時候,誰都會下場…」「我們來練一下默契,孫子,不希望在父親還有祖父面前丟臉吧?」「孫子?呃!神話的梗,用在這時候實在很奇怪。」「不管怎麼說,妳可是掌握閃電的神,就把剛剛那個球當成是敵人要攻擊亞美吧,妳要努力的反擊。」「是、是。」

她們在一旁偷偷的練習了默契跟走位,桃子擔心的問小小兔跟螢,「她們沒關係嗎?都看起來那麼斯文瘦弱的樣子,一個彈鋼琴,一個愛做菜,實在不像是會踢足球的樣子。」「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她們運動神經很不錯。」「實在看不出來耶,妳們看,對面選出來的人,很恐怖的。」「呃,看看會怎麼樣吧。」

小螢跟小小兔當然立刻傳了訊息給大家,十五分鐘之後,所有人都到了,剛好也是比賽開始的時刻,月野兔不能明白的問:「這場比賽到底是怎麼開始的?」「從真琴英雄救美開始。」「啊?」,小小兔把來龍去脈說了出來,大家都傻了,「她這個習慣…」「該說好還是不好啊…」

比賽並沒有呈現膠著狀態,即使是兒童俱樂部正選的選手,還是敵不過真琴和遙的聯手,他們只比賽四十五分鐘,開賽六分鐘,就被遙先馳得點了,而小女孩們看的目瞪口呆,「螢,他不是只會彈鋼琴和拉小提琴嗎?」「他、他也喜歡運動就是了。」「這不是叫喜歡,這根本就是運動高手,而且,姊姊們,誠的運動能力也這麼好嗎?」「很不錯喔,各項運動他都很擅長,喲!這孩子,還來這個花式運球啊?」「美奈子,妳知道好多。」「我在英國住過一段時間嘛!那邊的人都瘋迷足球啊,多少我有看一點,看不出真琴,我是說小誠,還會這一招。」「而且,她和遙的默契不錯。」「又一分耶。」

「不過,他們一直進攻好嗎?」「球門都沒人防守。」「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對方光顧著防守,哪有空進攻?」,蕾依淡淡的說:「看起來是如此,不過,小孩子被逼急了,也是會使手段的。」,這時,真琴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痛苦,她輕輕的按摩著胸口,遙皺著眉頭轉轉腳,「我沒想到,小孩子也會玩這一招。」「怎麼說呢,這也能算合法進攻。」「看來,我們要多加留意。」

不過,留意再多,真琴的臉還是被肘擊了,嘴角流了血,亞美擔心的驚呼,「啊!真琴受傷了!」「先不能分她們的心,等一下再治療吧!」,比賽的時間快結束了,抱蛋實在太丟臉,因此,那一隊的小孩子開始使出了犯規的動作,反正現場也沒有裁判,真琴除了臉上著了五下之外,腹部也被重擊好幾次,即使她咬著牙忍著,還是摀著臉跟腹部,有點吃痛,而遙也是一樣,她的眉頭越皺越緊,對於這些小男孩的手段非常反感,結果,這樣的攻擊下,真琴的球就被搶走了,那個男孩大腳一踢,往遙和真琴那一隊的球門飛過去,但是,在球門線前,被飛奔而來的遙,倒掛金鉤的把她踢回去,真琴跳起來接到,腳一踢,直落網底,剛好時間也到了,最終結果,五比零,那兩個男孩子非常不服氣,但是也不能說甚麼,只好跟女孩子們道歉,然後悻悻然的離開。

「哼!死小孩。真琴,妳的傷沒事吧?」「沒事,八歲的小孩,也沒有多少力量。」,她們快步的回到戰士們的身邊,星野光佩服的說:「天王さん,我真的滿佩服妳的呢,最後一球,救的很精彩。」「好說,跑回去是費了點時間,但是搶救及時,不過,真琴,妳真的沒事吧?妳身上被打了好幾下,我身上也是。」「還好啦,一點點痠痛而已,小孩子打打鬧鬧。」「可是,小誠,妳的嘴角,破的很嚴重。」

女孩子們都圍了上來,想幫她們擦汗擦藥,為了避免回去發生慘案,月野兔站出來說:「好,小誠啊,目前有點事情,要由水野姊姊帶回去,他寫作業的時間到了,小遙也是,該練琴了,海王姊姊要帶她回去練習小提琴,明天都是考試的日子,所以,就不能留在這兒了。」「咦?怎麼這樣!」「剛踢完球,不能休息嗎?」「不行,踢球就是休息喔,好了,我們要回去了,亞美,把他帶上吧。滿,快把小遙帶回家,聽說,他不是好幾天沒有練習了?」「是的,月野さん說的對,妳已經偷懶好幾天沒有練琴了,光在打電動,那可不行,走吧。」「是,滿姐姐。」『妳叫上癮了嘛!』『不覺得這樣叫很有情趣?』『妳應該感激公主的解圍,沒有解圍,看妳怎麼收場,那群小女孩的眼神,真是不輸大人。』『也是啦…』

等到坐上亞美的腳踏車,真琴才重重的喘了幾口氣,亞美驚慌的問:「真琴,妳哪裡不舒服嗎?」「胸口,有一點點喘不過氣,我想,遙回去也是一樣,我們真的打擊到那些男孩的自尊了。」「我聽說了前因後果,妳並沒有做錯。」「是啊,只是,沒想到這群男孩子居然玩的這麼黑。」,在水野家,亞美的房間,真琴赤裸的上身,上面有一個個小瘀青和紅腫,「疼嗎?」「有一點,不過還好。」「來,先冰敷。」

而其他人到的時候,就看到真琴赤裸著上身在冰敷,亞美在她面前,為她的嘴角上藥,月野兔不敢置信的說:「亞美…妳、妳好大膽…」「真是的,那是真琴!有甚麼不行的!對了,遙,妳是不是也有受傷,要冰敷喔。」「所以也要赤身裸體啦,真不習慣。」「戰爭是妳挑起來的吧,快乖乖受罰。」「是。」

脫下衣物的遙,也接過冰袋,敷著腹部的瘀青,夜天光嘖嘖的說:「這些小孩子,下手可不輕呢。」「因為太丟臉了,輸給文弱的男孩。」「我看起來一點都不文弱吧?」「在女孩子的歸類中,會拉小提琴和彈鋼琴的男孩,都是文弱。」「更別提真琴還做得一手好飯。」「所以,現在誰的人氣高呢?」,螢和小小兔互看了一眼,傷腦筋的思考很久才回答,「都很有人氣。」「應該是遙吧?」「不,都有,真琴的人氣也很高,今天過後,應該會更高。」「可是,我有做甚麼嗎?」「昨天,妳陪我去上課的時候,不是做點心嗎?」「對,啊,我還手把手的教了妳嘛!」「桃子跟我說,很多女孩子就光往我們這邊看,手都不做了。」

真琴奇怪的揉揉自己的頭髮,「到底,這樣做有甚麼不好?我不這樣教小小兔,她怎麼會知道醒麵的程度是多少?」「小真,妳現在是個跟小小兔一樣大的八歲男孩,妳知道男孩子跟女孩子站在一起,會有甚麼化學火花吧?」「呃…大家以為我們是一對?」「妳終於想透了。」,真琴滿臉的古怪和複雜,「所以,她們的聯想力是不是太豐富了,不能聯想到哥哥教妹妹嗎?」「應該…很難吧…」

過兩天,小學生的暑假,又該去森林裡抓蟬,這兩個人又被抓去當壯丁,而好奇的眾人,除了不耐熱的雪奈和滿,要在神社打坐的蕾依,要陪著火球公主去別處逛的大氣光,其他人都跟過去了。「我說,妳們陣仗也太大了。」「還好啦,遙要負責小螢的安全嘛!畢竟這邊也有小男生跟著來啊。」「就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犯傻,拿蟲嚇女孩。」

不過,這次來的男孩子挺守規矩的,小傢伙們玩得很開心,而剛好有一群獨角仙,在很高的地方,小男孩們不管怎麼樣都黏不到,女孩子們當然也一樣,真琴想都不想的蹲在小小兔面前,「來,小小兔,坐在我的肩膀上。」「咦?」「來啊,坐上來,妳再黏黏看。」「不、不好啦!」「沒關係啦,我比較高啊,妳也沒多重。」「喔!真琴,這是個好方法,小螢,來,也坐我的肩膀上吧。」

螢跟小小兔,頓時感到無比的眼神壓力,「來吧。」「是。」『螢,我們要被討厭了。』『今年暑假真是難過…』,而後面的水手戰士們都傻了,「我說,真琴她…」「個性真的太好了吧…」「有點羨慕小小兔…啊…」「亞美,妳不自覺的講出了自己內心的話了。」「水星,妳為什麼要羨慕小公主?」「因為…不覺得小小兔跟小螢很好嗎?有一個這樣的機會。」「甚麼機會?」「當…妹妹的機會,我們都是獨生子女,沒有辦法嘗到有兄弟姊妹的感覺,雖然是陰錯陽差,但是這次妖魔的攻擊,卻讓她們得到當妹妹的感覺,很不錯呢。」

「也是,她們都是獨生的孩子,都太早熟了,似乎這一次真琴跟遙變成小男孩之後,才讓她們有點當妹妹的感覺,平常的話,我們都是把她們當晚輩來看的,這跟現在這樣同輩的年長者,是不一樣的。」「啊,要是上次那個妖精還在就好了,把我們都變小,就有趣多了。」「美奈,這樣地球就完了吧…」「啊哈哈,也是,啊啊,好羨慕小小兔啊,亞美,要是妳現在又變小的話,一定也可以跟真琴玩的很好的。」「咦?啊!這、這個…」

夜天光看了看亞美和真琴,怪怪的說:「這樣不就是小男生和小女生了?」「那一定會被傳的亂七八糟。」「我、我才…」「你們在說甚麼?」,只見真琴高興的扛著小小兔過來,月野兔不好意思的說:「小真,妳把小小兔放下吧,她是個孩子沒錯,妳也是喔,不輕鬆的。」「沒關係,小小兔很輕啦,妳們看,我跟小小兔的合作,抓到了,遙跟螢也是。」「呼姆,我還真沒過過這種暑假,挺有意思的,螢,捉到了幾隻?」「兩隻。」「回去要養嗎?」「給媽媽們看過就放生吧,覺得,雪奈媽媽跟滿媽媽會不習慣。」「也是啦,一點點小蟲子,就能看到石榴杖跟鏡子出動了。」

那天下午,螢跟小小兔玩得很開心,晚上,月野兔特別問了小小兔,「小小兔,坐在真琴的肩膀上,感覺如何?」「跟坐在爸爸還有小衛的肩膀上不同。」「像個小哥哥嗎?」「嗯!雖然這樣講,對她們很抱歉,但我還滿開心這次的變化的,好有趣。」「不過,不要忘了,真琴還是跟我同年的大姊姊喔。」「好。」

不過,那天晚上,似乎有點事情發生。隔天,一向敏感的蕾依,發現了真琴的表情不太對勁,而且,她居然一早就跑來,這不正常,遂關心的問,「真琴,妳遇到了甚麼不開心的事情嗎?」「沒、沒甚麼。」「妳可以說出來,我們幫妳想想辦法。」「也、也不是甚麼大問題,就是,我昨天去接亞美下課。」「補習班?」「是,我想,嗯!我是不是給她丟臉了…」

雖然從補習班到水野家,都是熱鬧的路,不過,真琴還是覺得讓亞美一個人走不太好,於是跟亞美商量好,這段時間都會去接她下課,結果,她看到了幾個男孩子圍繞在亞美身邊,送她出來,她趕緊上前,「亞美、亞美姊姊,妳下課了。」「小誠,等很久了嗎?」「還好,我…」「水野同學,這是妳的弟弟嗎?」「我、我親戚家的孩子。」「還不錯嘛!會來接姐姐。」「是啊,要是我有水野同學這樣的姊姊,我也願意天天來幫忙接送。」

那群男孩子,不著痕跡的隔開真琴和亞美的距離,讓真琴沒看到亞美眼中的害怕跟不適,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而真琴只把亞美送回家之後,就藉口說要回自己家有點事情,「那個,亞美,我…我今天要回家一趟有點事情。」「不能留下來嗎?」「我要回去看看,整理一下家裡。」,亞美抿著唇,只能目送真琴離開,隔天一早,真琴就跑來火川神社了。

蕾依喝了口茶,淡淡的說:「妳…在想甚麼呢?」「我和亞美的友情,是不是絆著她了?」「絆?」「對,她身邊有那麼多好選擇不是嗎?她父母又很開明。」「真琴,人與人的緣分,不是靠上同一個補習班就能夠結成的。」「我知道,不過,那些人,跟亞美在一起,有更多的話題聊吧?我這麼笨笨的,無意間,會拖累亞美不是嗎?」「妳還記得當初國中的那件事吧?妳們學校老師的作法,小兔的過度隔離?」「啊啊…我記得。」「水野亞美,從來不是那樣的女孩。」「我知道。」「而她,也絕對看不上那些浮誇的男孩。」「他們不浮誇,蕾依,他們很聰明的,據說,每一個都是以東大為目標。」

蕾依只是擺出一個厭惡的眼神,「東大,是個很噁心的學校,專出噁心的政客。」「我知道妳不喜歡政客,沒想到這麼嚴重。」「妳不能拿自己跟東大的畢業生相比,真的要比,妳的評價比他們好上太多了。」,木野真琴笑了出來,「蕾依,妳太高看我了,我沒那麼好。」「真琴,滿她們有對妳說過,要對自己有自信一點。」「我有喔,只是,我看得更現實罷了。」

水野亞美也發現了真琴的變化,她一整天都在家裡思考該怎麼跟真琴談一談,但是,她找不到突破口,而且她的口才不是最好的一個,想了一天,還是想不到好的理由跟說法,但是,情勢也不容她多想,因為,露娜通知她,妖魔出現了。而這一次,集結眾人之力,遙跟真琴恢復了。

「嗯!還是大人的身體比較習慣。」「我覺得妳在小孩的身體裡也如魚得水呢。」「哪有!只有大人的身體,才可以名正言順的在妳身邊喔,滿姐姐。」「妳比我大喔。」「嘿嘿。」,一恢復年齡和性別的遙,馬上就跟滿在一旁打情罵俏,「Pu、螢,她們這段時間在家裡,都沒有說話嗎?」「有,只是不能這麼露骨。」「性別不同,年齡不同,要是講得太過,總覺得怪怪的,所以,遙爸爸跟滿媽媽很克制自己。」「天啊…那妳們這段時間…」「萬年情侶…」「不是白叫的。」

而恢復後的真琴,似乎跟原先沒有甚麼兩樣,而水野亞美看著真琴,關心的問,「真琴,身上有那裡不舒服嗎?」「沒有,都很好,謝謝亞美姊…不是,我是說亞美的關心。」「那就好。」「真琴啊,再叫聲姊姊來聽聽吧。」「美奈子姊姊,妳還真敢叫我這麼叫妳啊?」「喔喔喔!聽起來真不同呢!好有趣,妳這次這麼早就變回來,真可惜。」「妳還要我變多久?再拖下去,社團的前輩就來抓人了!」「對喔,那妳這樣,晚上還有辦法去接亞美嗎?」

美奈子的問題正中核心,真琴臉上的微笑不變,但是靠近她的蕾依、小兔跟亞美,都發現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陰影,她只是對亞美歉然的搖搖頭,「很抱歉,亞美,可能,我有點事情要忙,但如果妳需要我的話,跟我說,我會去陪妳的。」「謝謝妳。」「那有甚麼,妳是我的好友嘛!」「嗯、嗯…」

事後,夜天光對戰士們說:「我看,水星跟木星的事情,還有的磨呢。」「這麼嚴重嗎?」「她們之間,怕是有甚麼誤會了。」,蕾依看了一眼夜天光,又看著天空說:「妳的眼睛,真敏銳。」「謝謝,這是偶像的習慣,我看,那個誤會,還不小,公主、大氣、星野,我們可以再來地球玩吧?」「如果夜天要的話,可以喔,只是…」「妳是來看八卦的吧?」「我想知道後續嘛!」「可以讓水手戰士們跟妳說啊。」「那有看現場精彩,依我的想法,她們,應該會鬧得很僵。」「這樣對作戰會很不利吧?」「她們不會把私人情感帶到作戰上的,今年,妳們的暑假,應該過得多采多姿才對。」
 

後記
變成小男孩,只是惡趣味而已
看看能有甚麼特殊的火花
至於夜天光的個性,我想要把她寫的比較
活潑一點,雖然她在動畫和漫畫中比較屬於冷冷的那一種?
大氣光就是走知性路線
星野光是熱情
但我覺得她應該可以再活潑一點
在星球恢復之後。

中間星野光對於天王遙的了解,是對於好敵手的了解
不是曖昧!絕對、絕對不是曖昧!
曖昧是在講真琴和亞美
整體而言,天王遙被舊動畫還有粉絲們塑造成一個幾乎完美的情人
會彈琴、一流的賽車手、浪漫幽默又帥氣
除了納豆跟現代國文之外,我找不到死角
而且,能進到無限學園那種高級私立學校
代表她的成績具有一定的水準,要不然
那種學校也不見得是憑名氣就進的去的學店
擔任賽車手要具備的知識更多
所以,她又被我添加了不少優點
狂野、熱情、知性、冷峻,好像,加的有點過多了....

另外,真琴的小動作,都是我加的
睡覺會抱東西、緊張會牽手
有點不習慣被注視
因為,真琴被我寫的比較英氣
相對我覺得需要一些軟一點的個性來綜合
要不然就太誇張了
而且這些小動作,可以增加她和亞美更多的接觸
之後會出現的


最後,來一張輝夜姬裡應該被粉絲重複多次的一幕,我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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