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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9-07-31 04:04

[達人專欄] 如果我是蝴蝶,你願意以交配為前提當我的戀人嗎?3 15 難以癒合的傷痕

作者:Aoaiyaですわ~

15
難以癒合的傷


  「......嗯?」


  真人抱著一塊新木頭,正準備回房雕刻時,無意間聽到了旁邊房門對面,傳來一些關於詩織的話語。


  「話說回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那個詩織。」


  「那個整天窩在房裡的大作家嗎?」


  「對呀……她總是笑著,剛開始看是讓人感到蠻親切的啦……久而久之就令人毛骨悚然,渾身發寒啊……」


  「這麼說來的確是呢……」


  「我說……她該不會是精神病患,或是連環殺人犯吧?」


  「你是西方電影看太多了吧……」


  真人聽到這裡就不打算再聽下去了,繼續邁開他的步伐,不過方才的話題仍糾結在他的心頭上。


  他很確定自己是整個日比野家最了解詩織的人,所以他早就習慣了詩織,時常保持著微笑,正是詩織的特色,不過……不得不說,最近這陣子詩織的微笑有些怪異,明明聽到了令人發怒或是遺憾的消息,詩織她始終都保持著一貫的微笑,彷彿除了微笑之外,一點其他的感情波動都沒有。


  雖然是特色,但真人確實跟那些親戚們的想法相同,最近的詩織的確有些奇怪,而且吃的也少,有時候一天只吃一餐,有時則是一天都沒吃東西,甚至看到食物還會有種反胃的噁心感。


  除此之外也有失眠的狀況,好不容易睡著後又馬上因為惡夢連綿而驚醒,之後又得等很久才能入睡,有時情況太嚴重會整夜都無法睡眠。睡不好自然體力也就不好,原本最愛的看書與寫作都變得沒動力做了……


  「寫作……」真人自己不自覺講出這個詞後,眼簾忽然變得低垂,像是在為某件事情而感到遺憾。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詩織的狀況,不管真人怎麼勸說,對方就是不願去看醫生,而真人也不願放棄,每一天都勸著詩織。


  就當真人還在煩惱該怎麼勸說比較有效時,他拉開了房門,見著裡頭的景象瞬間嚇傻,馬上把抱在懷中的木頭丟掉,跑向坐在榻榻米上,早已用美工刀在手上割出一道道鮮紅傷痕的詩織。


  開門的同時,也讓詩織驚訝地停下動作並看著衝過來的真人,還打算躲開對方,不過卻來不及逃,就被真人給抱住,並強行搶走美工刀丟到一邊去。


  「放開我──快放開我!」


  「妳先冷靜下來!」真人用盡全力抱緊同樣全力掙扎的詩織,不管詩織的血已經沾上了部分衣物、皮膚,當下他只管著讓對方冷靜下來。


  隨著真人強抱住詩織過了數分鐘,詩織也從反抗趨向順從,但身子卻異常的發顫著。


  真人不確定自己這麼問好不好,於是他猶豫了許久,最後終於鼓起勇氣,刻意用一種輕柔平靜的語氣問:「妳……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


  真人再度出力抱緊激動哭泣起來的詩織,將她抱在懷裡輕輕搖晃著身子低語:「沒事了……不要再想了……」


  同時真人看著對方手上的傷勢,所幸並沒有割到足以致命的動脈,純粹只是皮肉傷而已,於是他暫時放著詩織在原地,自己趕緊走去翻找櫃子,拿出急救箱幫詩織包紮傷口。


  包紮的同時,真人看著這些不足以致命的傷口,出現在純淨無瑕的詩織手臂上,就覺得萬分心疼,且時不時往上偷看詩織的表情,那是多麼無助、絕望的陰沉神情。原本就具有吸引力的黑瞳,裡頭參雜了汙穢,弄得那雙眼眸頓時失去了光輝,那是他從來沒見過的詩織的一面。老實說,他嚇到了。


  「能……能和我說說嗎?」


  「……」


  「不說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幫助妳……」


  「……只要我張開眼睛,就想要寫些什麼,但是不被大家接受的我……不管寫什麼都沒有意義啊!閉上眼睛,也只會聽到大家嘲笑我的聲音,笑著嚷嚷『我們已經不需要妳了,妳可以消失了』……一直重複一直重複一直重複──我、我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那還不如去死一死!」


  說著說著,原先被平復的情緒再度激動起來,真人也只好再度抱緊對方喊著:「我還接受妳啊!孩子們都接受妳啊!」


  「……」


  「所以……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     ※     ※


  「……」


  只有一人的雙人房,真人站在櫃子前,眼簾低垂地看著櫃子上放著的相框,裡頭的相片是他與詩織還有才剛會站的真奈,以及被詩織抱在懷中的真司。


  真人的目光移至被相框壓著的,一張泛黃小紙片。


  他想要伸手去拿,卻又躊躇不前,手停在半空中許久,眼見剩一半的距離,他卻無法讓手在前進一釐米了。


  因為害怕。


  「父親──可以吃飯了!」


  外頭傳來真奈的呼喚,真人瞬即把手收回,並轉身就走。


  來到客廳,發現大家早已就坐等待著自己,真人並沒有什麼反應,就只是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拿起碗筷輕聲說「我開動了」就開始吃飯,而其他人也紛紛開動。


  「……」


  「……」


  「……」


  「……」


  四人完全講不到話,各自安靜地吃飯,而深白與真奈則不斷地用眼神或桌下的腳催促著真司趕快採取行動,讓真司連筷子都夾不好飯。


  最終真司放下碗筷,他看著專心吃飯的真人,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種很不想與對方說話的抗拒感,但是他還是得把該完成的事情完成。


  所幸他心想著「完成後就跟深白遠走高飛,再也不要再見到他」,靠著這個念頭,他總算是有勇氣挪動屁股靠近真人一點,並且拿出藏在口袋許久的白樺木盒子。


  真司微微張開嘴時,就感到喉間相當乾澀,他閉上嘴吞了吞口水後說:「……老爸,這個是送給你的。」


  「……」真人斜眼看了幾秒後,拿起來看。


  「……」真司靜候真人的反應,雖然打從一開始就不期待他會有什麼好反應,但既然都花時間花精力做好了,還是有那麼一丁點期待好反應。


  不過真人卻直接用水柱熄滅真司那名為期待的小火苗,講:「做工太粗糙,邊都沒有削乾淨,還有底部,不用放在桌子上看,我用摸的就知道底部凸一塊出來,說是二手貨也是個不完美的二手貨。」


  不得不說,真司並不感到意外,反而早有應對這種回應的心理準備。總而言之,不能夠與對方爭論,要盡量放低身段,乖乖被唸完就沒事了,從此以後跟這名男人再無瓜葛。


  「我知道我的手藝不好,但是這代表我的──」


  「心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還是把它收起來吧,別拿出來讓人見笑了。」


  真司的身段已經放得很低了,面對這種話,真司本應要忍著,趕緊笑笑帶過才是最好的方針。不過他看到對方把木盒子丟到一邊去,露出那張真司最討厭的高高在上、你什麼都做不好的臉色,腦袋裡有條筋產生了一絲絲的撕裂。


  「我又不擅長做這行……而且你至少打開看看啊。」真司撿起盒子,再次遞給真人,只不過這次的語氣,在旁人聽起來有刻意壓抑住怒火的感覺。


  真人一副勉為其難的接過並打開盒子,立馬發出了一聲充滿鄙視意味的恥笑,道:「哼……怎麼又是這東西,你也太不會送禮了吧?居然送曾經被該人撕毀過的東西?」


  「……你至少也看一下──」真司強掩住微笑,明明自己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卻還是苟且壓抑著不讓它爆發。


  「從小不好好學,只顧著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手藝當然不會好,既然你自己也知道手藝不好,那就別送我這種東西,那等於是在羞辱我,你送我酒我還比較開心。」


  因為真人突然地怒吼,真司回憶起小時候那段不被肯定、被人糟蹋的記憶,理智線終於完全被撕斷。


  「你說話一定得這麼討人厭嗎?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要做到完美?」


  「不完美的話就沒有意義了,如果你懂一個木工的心情的話,就能理解我所說的。」


  「又不是所有人都是木工……而且你自己認為的完美就一定是完美嗎?」


  「我從來就不奢望你了解,對於你這種半吊子我沒什麼想說的了。」


  「半吊子?」真司聽到這個詞眉頭一緊,滿是不爽,他改變坐姿面對真人,而深白擔心真司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打算上前拉住對方,卻阻止不了真司開口說話。


  「你給我搞清楚一件事,我可是全靠自己的力量才有今天的成就,要說誰是半吊子,你那些白癡徒弟才都是可悲的半吊子!」


  「靠自己?那我問你,靠自己之前是由誰養你的!」真人重重拍桌,桌上的佳餚、碗盤都為之震動,撐大雙眼像是餓虎般兇猛。


  但真司沒在怕,換他用鄙視意味濃重的笑容回應:「現在才提到『養』嗎?我受到徒弟跟親戚時欺凌的時候你在哪?直接當著你的面被他人孤立的時候你又說過什麼了?」


  深白眼見情況越來越不妙,於是抓住真司的手越來越大力,但真司卻輕易地甩開對方,繼續鎖緊眉頭,將袖子拉起來,讓真人好好看看自己割腕過的傷口怒斥:「你不知道對吧?因為你從來都沒有關心過我!你從來就只在乎自己的事業、徒弟,從來就不在乎我……更不在乎媽媽還有這個家!」


  真奈驚覺不對勁,趕緊開口喝止真司說:「真司!已經夠了!」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這已經讓真人呈現一股怒火中燒的狀態,低聲吼著:「我警告你,提什麼都可以,別提你媽。」


  「她的墓你一直都沒有去看過一次對吧?也從來沒去掃過吧?因為你就是那種滿腦子大男人主義的臭老頭!」


  「我警告你別提你媽!你以為你媽真的愛你嗎?若是她真的愛你,那她應該選擇你而不是該死的寫作!」真人再度怒拍一次桌子,這次他把自己的碗跟真司的碗都拍到翻倒,有些佳餚的湯汁也都灑落到桌上。


  「……」父子倆彼此都以一種憎惡對方的眼神瞪著,沉默幾秒,真司露出嘲諷般的笑顏,語氣也滿是嘲諷意味,說:「怎麼?一提到她你就不高興嗎?因為你出名前家庭是靠媽媽一手養起來的而感到不高興嗎?」


  「你這傢伙──」


  「父親!」


  真司接住真人準備攻擊過來的手,並施加強勁的力道,讓真人痛得面色扭曲。


  真司繼續罵:「你自從出名過後就很得意對吧?一家之主終於可以抬頭挺胸了對吧?得意到連媽媽得憂鬱症都不管了!」


  「唔呃……」眼見自己的手已經被捏的紅腫,真司卻根本不在乎,持續加大力道。


  真司似乎很享受真人露出痛苦的表情,心中獲得了相當充足的痛快感,而越罵臉上所掛的笑容就越是扭曲可怕,但與此同時,激動的情緒害得他的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


  「真司!你冷靜一點……」真奈緊張地勸道。


  「真司!已經夠了……快冷靜下──呀──」深白被真司無情地甩開手,這力道過大讓深白往後倒去。此時的真司早已聽不見任何話語,眼中、耳裡、腦裡全充斥著對真人滿滿恨意的畫面、言語。


  「明明……明明那段時期對她對重要的就是寫作,你身為丈夫的不支持就算了,還阻止她……媽媽會上吊自殺都是你的錯啊!」


  「唔哦──」


  真人叫了一聲後倒在地上,並一邊露出痛苦的神情,一邊摸著被真司狠狠揍去的臉頰。


  「父親!」真奈趕緊過去查看真人,雖然只是瘀青,但那一擊發出的聲響,是用聽的就令人感到疼痛的程度。


  真司維持這樣的快感幾秒後,很快地就恢復理智,並瞧見自己所做的事情後,臉上的笑臉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驚恐以及一絲絲的內疚。


  他擦擦眼淚然後快步走出了客廳,深白見狀追了上去,此時晚上正高掛的明亮的月亮。


  「真司!」深白好不容易得以拉住真司的手,暫時讓對方停下腳步。


  不過一開始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垂下眼簾思考了一會兒,情緒低落地說:「對不起……我並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雖然我覺得伯父有些不講理,但是我覺得剛剛真司那樣子,也有點過分……」


  「如果妳把所有事情都憋在心裡十幾年,妳也會跟我一樣的。」


  深白先是吞了吞口水猶豫了下,然後才露出招牌笑容,說著:「來……我們回去跟你父親道歉吧。」


  真司站穩腳步。


  「真司?」


  「事到如今還道什麼歉啊?而且……我永遠,也不會跟那傢伙道歉的……」


  「真司……我──」


  真司轉過身對著深白,這名他從來沒有發過脾氣的心愛女人怒喊:「就算他今天真的悔不當初,跪下來向我認錯,我也絕不會原諒他!我死也不會原諒他!」


  空氣頓時凝結,深白受到了不小驚嚇,但更多的是對此的悲傷。真司憤怒的表情中也有一絲絲的內疚,於是他扭頭就走。


  即使這樣深白還是緊緊抓住真司的手。


  「不要走……」


  「……對不起,讓我一個人吧……」


  語畢,真司掙脫深白的手離開了。


  深白看著逐漸遠去,伸手也勾不著的真司,她絕望地跪在地上。


  「我又……又讓真司受傷了……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在讓真司受傷……」


  ──那些都是別人的選擇,不是妳的。並不是因為妳做錯選擇,才害我受傷,而是我『自己』選擇上前保護妳才會受傷。


  「我錯了啊……錯的是我啊……我太天真了……才讓情況變成這樣!」


  情緒如充滿裂痕的水壩,再也承受不住悲傷的衝擊而崩潰,斗大的淚珠一顆顆奪眶而出,如雨般滴落在褲子、木板上。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深白哭得連身子都劇烈顫抖,想用掌根去擦拭掉隨臉頰滑落的淚水,但總是跟不上淚水流下的速度,漏了好幾滴,最後摀著嘴想試圖掩蓋哭聲,但很快就哭到泣不成聲了。


  此時出現一聲很微弱,像是故意把腳步放輕的聲響從深白後方,但是深白並不打算去猜是誰。


  「真是無情吶……真司那小子居然這樣對待這麼美麗的妻子……」


  ──啊啊……是你啊……


  深白一邊心想一邊停止了哭泣,可身子仍止不住顫抖。


  不知從哪裡來的次郎,從身後緩緩攙扶起深白,語氣噁心道:「不過不要擔心……就算真司拋棄妳了,我也會接受妳的哦!當然寶寶也會接受哦!話說上次被師父趕走後我就一直躲在附近呢……還以為妳會發現我的說。」


  ──真是夠了……


  次郎慢慢地帶引深白進到旁邊的昏暗房間內說:「話說妳跟真司很久沒有做了吧?現在肯定很想來一砲吧?當然妳幫我解圍的事情我可沒忘哦!沒關係的,我會戴套子,也會很溫柔的,絕對不會傷害到寶寶跟妳……」


  說及此,次郎拿出了一塊布講:「現在呢……我只需要妳先聞一下這塊布……唔哦啊──」


  次郎的脖子被蟲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緊緊掐住,深白在月光的沐浴之下,以及次郎的注視之下變回了蟲型。


  「啊嘎──痾嗄──」次郎嚇得發不出任何聲響,也因痛苦而吸不到空氣。他被深白高高舉起,雙腳勾不到地開始掙扎亂甩起來。


  「我……是屬於真司的,這個身體是屬於真司的,肚子裡的寶寶也是屬於真司的……所有的所有都是屬於真司的……」


  「嘎哈──」深白更加掐緊對方的脖子,次郎那厚實的肌肉在此時毫無用處,根本敵不過深白的力氣。


  次郎憑著他僅存的意識,眼珠子往下一瞧,看到的不再是那位溫柔的深白,眼前的人……亞人的眼眸裡,由乳白轉化成濁黑,濁黑的眼神令次郎掉入了深不可測的黑洞裡頭,在這裡,任何形式的危險都是可被預測的。


  然而其中一種最為恐怖的危險,就名為──殺意。


  「我這輩子永遠永遠……都只會愛真司一個人……像你這種傢伙,可不可以不要再出現了?」


  不知道是源自於對未知物體的恐懼,還是被掐得太過用力,次郎開始翻白眼、口吐白沫、尿失禁……深白見次郎的四肢癱軟,便冷冷地奮力一甩,丟入外邊的草叢堆。


  「……」深白看著次郎飛走的草叢堆,變回原形坐在木地板上,神情格外憔悴地盯地上行走中的螞蟻們。


  「咻咻──」此時吹起了一陣涼風,深白也感覺到前方站著人,就當她以為是學不乖的次郎時,抬頭一見,卻驚呆了。


  眼前這位身穿和服的和藹女性,身體周遭有著未知的光芒,她對深白露出太陽般的溫暖笑容,這一瞬間,深白內心所有的糾葛頓時清空,得到了暫時的平靜。


  「……妳是?」


  女子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就只是笑著。而過了幾秒她轉頭看像旁邊,通往山上的道路,深白也跟著轉過去看,見著了真人,獨自一人打算上山去。


  當深白再次轉過來時,女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


  深白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既是人類也是亞人的手,思考了許久,腦海裡全都是與真司一起構築的回憶,不管是開心的、難過的、生氣的……每一個每一個,都給予了她莫大的勇氣。


  而且一直以來,都是真司在幫自己解圍,現在該輪到她自己幫助真司了,該輪到她縫合這難以癒合的傷痕了


  她握緊拳頭站起,露出堅毅的神情,面向真人的方向並邁開步伐。


  她決定再相信自己一次。




匿名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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