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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9-11-22 03:43

[達人專欄] 【布魯托X薇恩】(第二季)那一年的哈洛威 之七 (LOL自創子世代延伸作品)

作者:藍兒

【上一章傳送門】
 
 
 
之七 許你離別
 
 
  能考慮的時間其實不多,也就哈洛威還在的時候。薇恩跟著布魯托回去,明顯沉默了許多。
 
  就連布魯托因為失而復得,近乎強佔的抱她,她也是用一種近似困惑的眼神看著他。
 
  這讓布魯托的危機意識前所未有的攀升,彷彿能感覺出她究竟在搖擺不定些什麼。布魯托當下就心軟了,雖然掩蓋不住那抹刺意,但還是柔和了起來。
 
  目睹了所有對話的他無法左右薇恩的選擇,畢竟這牽扯到了薇恩最在乎的一塊軟肋,布魯托明白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沒用。
 
  所以他選了另一種迂迴的方式,用盡一切溫柔,希望薇恩對生命、對他產生眷戀,希望她能不要為了一個已死之人,到那個可能會令她失去性命的地方。
 
  只不過,薇恩給他努力的時間,也同樣不多。
 
  在第二天夜裡,薇恩看著半壓在自己身上的戀人,眼神突然清明起來,一瞬間,銳利的彷彿射出一根針,直接戳在布魯托心口。
 
  薇恩抬起手臂摟住了他頸子,一面將自己送上,一面吻了他。
 
  很淺的吻,很虔誠,但布魯托停下了動作,在雙唇相貼幾秒後,輕輕扭頭避開了她。
 
  「決定了嗎?」他的聲音沙啞。
 
  「嗯。」
 
  「什麼時候走?」
 
  「明天中午。」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結。一會兒,布魯托伏下身子,將下巴靠進薇恩的肩窩。
 
  彷彿能聽見自己心跳的靜默中,薇恩聽見了微弱而模糊不清的呢喃,「先陪我。」
 
  「會的。」明白布魯托想的是什麼,薇恩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似乎有一瞬間心軟,但看著正上方天花板的雕紋,內心又彷彿一片空白,「我在這。」
 
  我在這?她人是在這,但誰又知道她心飄哪去了?
 
  「……哼。」
 
  氣場驟變,布魯托聲音危險邪佞得能讓人清楚感覺出他的惡意來,就像平常對著獵物嘲弄勾起嘴角的時候。
 
  只是薇恩清楚,此刻他的嘴角,必定一點笑意也沒有。
 
  「不高興了?」
 
  「沒有。我就想看看,妳明天有沒有辦法活蹦亂跳地走出去。」
 
  「唷?」
 
  薇恩倒也認真了,卻是微笑起來。
 
 
 
  這晚房中的燈似乎永遠不會熄,將人狠狠禁錮在自己身下,布魯托近乎放肆地一次次將她占有。
 
  身體因過度的刺激與玩弄而變得異樣敏感,但薇恩並未就此屈服,不只是被動的接受他的瘋狂,她更接下戰帖似的主動迎合。
 
  一滴汗珠自布魯托額間滴在薇恩頰側,伴隨著他有些沙啞的話。
 
  「妳知道嗎?這時候,我最恨妳的訓練有素!」
 
  被子早已凌亂,整條床單被汗水、精液和體液沾染上一塊塊斑痕,更是不成模樣。
 
  薇恩修長的腿纏上布魯托的腰,垂下眼眸勾起一個挑釁的笑,微紅的眼角像是染了妝,妖豔異常。
 
  「你以為,能這麼輕易征服我?」
 
  這大約是兩人最為淫穢的一次了。一直到早晨來臨,才相互妥協。
 
  遺憾的是,這種程度的「運動」似乎無法對兩人造成太多疲憊,他們都從彼此眼中的清明看出了這點。。
 
  「啊,全都弄髒了啦。」
 
  「嘖,妳這女人,怎麼調教就是不聽話。」
 
  「調教?唷,還真把我當愛寵啊?」千嬌百媚地笑了,薇恩趴在床上挪了下身子,伸出舌頭沿著布魯托肌肉分明、泛著不明水光的下腹舔上,「主人您髒了呢,讓奴為您舔乾淨如何?」
 
  「別鬧了。」一把抓住手臂將人扯入懷中,讓那具佈滿吻痕的美麗女體和自己相貼,布魯托伸手摟住,「還是妳要繼續?」
 
  「別開玩笑了,你剛剛那體位根本就是想折斷我的腰。要是因此害我這一趟回不來,夠你後悔了。」
 
  掐了她的腰一下,布魯托發出哼聲,「我還想做到妳下不了床呢。起不來就沒這個問題了。」
 
  「真是不知節制的禽獸啊。」趴在他身上,薇恩懶洋洋地用手指在他胸膛輕刮,最後停在那處槍傷的疤痕上,輕輕一吻,「還會痛嗎?」
 
  「有時天氣不好時會發作。不過為了妳,我覺得值得。」
 
  「嘴甜。」笑著用指尖點了點布魯托的唇,薇恩從他身上起身,「去洗個澡吧,洗好休息一下。你今天也差不多該回去處理公務了吧?若害你倒下,我可就是禍國妖女了。」
 
  「又在說笑話。」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布魯托跟著無奈笑笑從床上坐起,「一塊洗?」
 
  「才不要。」薇恩站在床前朝布魯托回眸一笑,嫵媚中又帶著三分狡猾一分嘲諷,成了布魯托最無可奈何的模樣,「一起洗你肯定不老實。」
 
  「這倒是呢。」布魯托無奈地笑了一下。
 
  不過,不老實的人到底是誰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連這場戀愛都成了一個局。
 
  薇恩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輕輕蓋好了房間小香爐的蓋子後,從書桌最下層的抽屜深處取兩個小瓶子倒出了兩粒藥丸,和水吞了下去。
 
 
 
 
 
  時候還是到了,薇恩睜開眼,靜靜聽了一陣枕邊人的呼吸。
 
  布魯托依然沉睡著。床邊的香爐還傳來淡淡的味道,可見睡前她刻意加在定魂香裡的東西確實發揮著作用。
 
  放鬆了全身肌肉,薇恩用著不會驚動布魯托的方法,像蛇一樣悄悄從他懷中溜出來。踩著無聲的腳步來到窗邊,微微掀開窗簾一角向外看。
 
  那些亡靈勘勘離去,此刻外頭因為哈洛威帶來的冷意而飄著濃霧,遮蔽了陽光。
 
  輕巧地穿好衣服,薇恩抱著斗篷回到床邊。
 
  床頭的夜燈依舊亮著溫暖的光線,流水一樣傾瀉在布魯托俊美的臉上,彷彿連那樣的面無表情都能憑添幾分溫柔出來。
 
  布魯托微微蹙著眉頭,此刻似乎睡得並不安穩。
 
  薇恩彎下身子屏住呼吸靠近他面頰,卻又在碰觸到前停了下來。
 
  可能會弄醒他的。
 
  笑了一下,薇恩直起身,眼中流露了幾分離別的傷感出來。
 
  我走了。
 
  無聲說道,她離開了房間。
 
 
 
 
 
 
  「……所以,妳來找我?」
 
  看著桌子對側雷亞饒富興致的模樣,薇恩沉默了一下。
 
  「我沒有其他適合的人選了。只有你,不是布魯托的人,和我也沒有利害關係。」
 
  「嘛……雖然我可沒這麼脆弱,但妳要真的回不來了,那位少爺知道妳竟然將遺書放在我手上,我大概是要跟著沒命的。」
 
  「……」
 
  「不如這樣吧,妳再找一個人替妳收著,這闇影島,我陪妳去如何?」
 
  「咦?!」
 
  看著薇恩吃驚的表情,雷亞笑了出來。
 
  「妳難得求我我總是要幫妳的。如果注定妳生我生妳死我死,不如做個有趣一些的選擇。何況我也沒這麼懼怕哈洛威的,多個人照應總比妳一個人跑去那鬼地方來的好,不是嗎?」
 
  「……」
 
  「如何?有人選了嗎?」
 
  「……或許,有的。」
 
 
 
 
 
  「喔?」如鐘鳴般厚實的聲音中,夾雜著某種思量意味,「遺書?」
 
  「是的。如果我這一趟任務回不來了,想請您幫我轉交給我所有親人。」
 
  「我大概能理解妳為什麼會選擇我。但,如果連布魯托那小子都不能成為妳願意託付的對象……我們可以說就一面之緣,妳竟然信任我,倒是令我有點意外呢。」
 
  薇恩注視了眼前高大健壯的女祭司一陣,最後恭敬地彎下了腰。
 
  「您替我治療過身上的傷,這份恩情我仍銘記在心。」
 
  「嗯……」伊羅旖看著面前的女孩,思考了一下,摸了摸手邊的神祈之眼,最後又將手移開來,轉而拿起了薇恩放在一旁桌上的信封,「我不打算多問什麼。雖然妳並沒有經歷過倒刺女神的試煉,但我會以娜葛卡布爾的名義祝福妳的。」
 
  「謝謝您,祭司大人。」
 
  「不謝。」伊羅旖笑笑,揮舞了下手上的東西,「妳可是莎烏娜的女兒,我等妳回來取這玩意。」
 
 
 
 
 
 
  離開神殿時,差不多是下午二時。
 
  外面下起了小雨,看得暫時無事可做的薇恩愣了一下。失笑了一陣自己這麼早離開布魯托幹嘛,薇恩拉起斗篷的遮帽擋雨,來到靠近殘惡碼頭的商店街,隨意找了間半露天的酒館坐進去。
 
  四周的店家已經陸陸續續重新開業了,只是雨霧瀰漫中客人並不多。一見薇恩坐下,酒保含笑著招呼過來,瞧她容貌美麗、斗篷做工精緻,態度更是恭謹。
 
  「歡迎光臨,客官,想要點什麼嗎?」
 
  薇恩想了一下,腦中卻像是突然亮起了跑馬燈,閃過她所有的不捨與對「生」的眷戀,不合時宜地讓她自己笑著搖起頭來。
 
  「蒂瑪西亞的紅酒有嗎?」
 
  「有的。一杯?需要搭配小菜嗎?」
 
  「小菜就不用了……有菸嗎?」
 
  「有的。本店是這附近最大的酒館,基本上您要什麼商品都能幫您送上。請問您要哪種菸?」
 
  哪種啊……?
 
  「捲菸,高級一點的。來一支。」
 
  「上等捲菸有好幾款呢,您有指定款式嗎?隨意?還是都試試?」
 
  「款式嗎……?」薇恩聽了不禁有些傷腦筋,畢竟她對這方面實在是沒有研究,「艾非亞斯做的,有嗎?」
 
  酒保一聽微微變了臉色。
 
  「客官,您確定?那可是天價,足以抵幾杯最高級的酒了。」
 
  薇恩擺擺手,「錢不是問題。」
 
  「是。客官您稍等。」
 
  東西很快就送來了,薇恩看著躺在精緻骨瓷盤上的菸,伸手拈起,勾了勾手指,酒保就知趣地靠上前來,取打火機替她點上。
 
  熟悉的菸草氣息隨著裊裊的輕煙飄起,薇恩微微一愣,接著滿足地微笑起來,闔上眼深吸了口氣後睜開,從口袋取出幾枚金幣放到酒保手中的托盤上,看得酒保幾乎睜圓了眼睛。
 
  「夠嗎?」
 
  「夠,很夠了。」
 
  「嗯,那就好。不用找了。」
 
  看著酒保帶著敬畏的表情退下,薇恩想想反正自己在闇影島也用不著錢,拿起酒杯時忍不住又笑了一下,自嘲自己現在好像都習慣做最壞的打算了。
 
  和家鄉告別,和熟悉的的氣息告別……還有什麼呢?
 
  或許要認真細數才會發現,眷戀其實還很多。
 
 
 
 
 
 
  本來該是很安穩的睡眠的,但強烈的不安纏繞著布魯托的內心,儘管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而意識也在無邊的深淵漂浮著緩緩下沉,但他總覺得自己似乎遺忘了些什麼。
 
  ──這裡只有自己一個?
 
  ──冬天了嗎?怎麼這麼冷?
 
  布魯托掙扎著想移動手臂,想抓住些什麼,終於緩緩睜開眼睛時,才發現全身僵硬到痠痛,流了一身冷汗。
 
  映入眼中的是房內夜燈的柔和燈光,時鐘輕微的滴答規律的輕響伴隨著雨點敲打在窗上的聲音,鼻尖似乎還能嗅到床邊香爐傳來、能令人感到安定的淡淡香氣……
 
  手抓了一下,懷抱是空的,這令布魯托一秒清醒過來。
 
  緊接而來的,是濃烈的惱怒情緒──
 
  那死女人竟敢在他的香爐中下迷藥!
 
  隨便扯了衣服披到身上,布魯托暴躁地撞開門,將管家給吼了出來。
 
  「立刻對所有據點下達指令,不惜代價把薇恩.汎的下落找來給我!」
 
 
 
 
 
 
  和雷亞約定的時間要到了,如今酒館之外已是大雨滂沱。薇恩看了一陣,靜靜拉起斗篷的遮帽,就這麼邁入被雨霧氳氤得灰濛的街道。
 
  水滴沉重地砸在身上,透過衣物感知得一清二楚。
 
  斗篷似乎不怎麼防水,任由涼雨往內滲透。衣服一下給浸濕,布料緊貼在身上有些沉重。感覺著這一切,薇恩的心從感慨與喧囂,到後來轉為平靜到有點冷意。
 
  因此,當布魯托打著濕淋淋的傘穿過雨幕、一臉憤怒地出現在她身後時,她沒問布魯托怎麼能在這麼大個比爾及沃特中找到她,甚至連話都不想說。
 
  熟悉的煙草氣息隨著那身影在她眼中的放大愈發清晰起來,而她點的菸早已燃盡了,不用猜也知道他來之前抽得有多兇。
 
  面對那濃烈到幾乎滿溢出來的情緒,薇恩什麼也沒做,只是站在一片空曠中靜靜抬頭看他在自己面前立定,空著的那隻手五指收攏,似乎克制的想做什麼,又鬆開。
 
  「……笨蛋,為什麼不撐傘?」
 
  布魯托開口,有些氣急敗壞的低吼,強硬地將他的傘塞入她手中。
 
  無法吸收的雨水隨著斗篷遮帽的帽緣滴落,而薇恩微微仰起頭,清冷無波的眼睛對上了布魯托的視線,面無表情,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沉甸甸的水珠。
 
  他連自己正接受著傾盆大雨的洗禮也顧不上。
 
  薇恩看見了布魯托眼中渾身濕透的自己,看見了那雙深棕色眼中流露出的心疼。
 
  傘突然被拋開,下一秒,薇恩上前緊緊抱住了身前的戀人。
 
  僅愣了一瞬,布魯托便兇狠地將她摟入懷中。
 
  什麼都不用再多說了,亦或是再多說什麼都沒用。
 
  薇恩將臉深埋在布魯托懷中,布魯托無從透過表情得知她的心緒。
 
  但……
 
  「別去了。留下來。」
 
  輕巧地掙出他的懷抱,薇恩表情平靜,輕輕搖了頭,轉身頭也不回離開。
 
  看著雨中她的背影,布魯托不覺恍惚了一瞬,在他回神時已大吼出聲。
 
  「薇恩・汎!給我平安回來!敢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妳的!」
 
 
 
 
 
 
  入了夜,街道上就鮮少有人在外遊蕩了。
 
  畢竟哈洛威才剛離去,還有不少幽魂在附近徘徊著,也沒人敢用自己的命賭一賭運氣。
 
  到了約定的碼頭邊,薇恩就看到一隻巨狼坐在一艘船的船頭上,一旁搖曳的火把稍稍映亮了那身黑藍色的皮毛還有那雙散著幽光的眼睛。
 
  薇恩看著巨狼,因光源而稍稍瞇了瞇眼。
 
  「你會駕船嗎?」
 
  巨狼開口反問,「妳不會?」
 
  「我知道了。」
 
  「開玩笑的。來比爾吉沃特多少得學點在地技能。」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表示什麼。」
 
  看著薇恩踏上船,熟練地解開纜繩拋上船。在確認周遭無第三者後,換巨狼瞇起了眼睛。
 
  「還以為妳男人會讓人送妳一程。」
 
  「別傻了。」薇恩聲音帶著無名的漠然,彷彿談論的對象事不關己,「那傢伙巴不得我走不了呢,還送我?」
 
  「吵架了?」
 
  「沒有。只是把心態調整好了。」
 
  準備好一切前置作業,校對了羅盤,薇恩從腰間取出一個小布袋,打開。
 
  一縷散著微光的青魂飄了出來,似乎撇了薇恩一眼,就往某個方向而去。
 
  薇恩俐落地駕船跟上,沒多久就看到一處海灣背後,抱著一邊膝蓋坐在海面礁岩上的克黎思妲,身周繚繞著闇霧,一旁還有一個散著翠綠光澤的燈籠。
 
  「來啦。」
 
  踏著浪濤,克黎思妲跳到了船頭。
 
  這舉動讓薇恩更加確定了她不死幽魂的身分與一些猜測,因為隨著她的動作,船一點搖晃或下沉都沒有。
 
  而那個綠色燈籠像是有生命一樣,明明沒人碰卻也跟了上來,圍繞在克黎思妲身邊,焦躁地晃了晃,甚至不時去推克黎思妲。
 
  但克黎思妲對此視若無睹,只是逕自在船頭坐了下來,手指了一個方向示意薇恩開船,碰都不想碰。
 
  有那麼一瞬間,薇恩感覺到了那燈籠傳來對自己滿滿的不善。
 
  「請問,您不回應沒問題嗎?」
 
  「沒事,他只是不甘心自己被冷落。」
 
  淡淡說道,克黎思妲從胸口抽出長矛,在那燈籠上敲了敲,似乎是要對方安分點。
 
  「他?」
 
  薇恩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這燈籠是誰的東西。
 
  「有您給的幽魂指引,您其實可以先到闇影島等我們的。」
 
  「我自有打算。」
 
  話題接不下去了,薇恩將火把多澆了些油後便守在舵前,而雷亞安安靜靜地趴在一旁,將頭顱擱在自己前腿上。
 
  一瞬間就只剩下風和海浪的聲響,不死幽魂在船頭亮著幽芒,帶著薇恩與雷亞前往那不屬於生者的地方。
 
 
 
 
 



【未完待續】



藍兒碎碎念:

最近殺念很重。

某些部分我先不具名好了。

反正就是有個傢伙跟我告白被我拒絕了還那邊死纏爛打,死纏爛打就算了,我跟星哥還有別人玩放生他他那邊跟我爆氣,無理取鬧說反正他不重要死了就算了什麼的。

(不知道星哥哪位可以參考這篇的碎碎念

最後我火大發飆了,他才安分下來,結果整個人變得畏畏縮縮又各種傳訊息,看了真是加倍討厭= =

我覺得最不悅的是他竟然有加星哥好友來著?

然後現在他不找我打遊戲了,就天天找星哥打,然後星哥又會找我,找我我又碰上那傢伙。

我:……

原諒我不想面對行嗎?

今天看著這兩個,語音裡那傢伙每次都主動找星哥聊天,找到共通話題就用討論性口氣機哩瓜拉個一串,瞧著兩人幾乎都快變成好朋友了。

我真的是……

想掐死他。

想一起玩的人跟不想碰到的人現在混在一塊,你說我到底是玩還是不玩啊?

不玩覺得可惜,玩了我對著那傢伙殺心又一直冒出來……

我跟那傢伙討論過這問題,說不是很喜歡他接近星哥。當然我也無權干涉他們的交友,但他給我的回應就是「為什麼不喜歡我又不會去說你壞話也不會喜歡上星哥啊」。

我實在是:……

想弄死他能怪我嗎?

反正我是覺得不能(#

當初那傢伙加星哥好友是把星哥誤認成了情敵,但到底加情敵好友是什麼心態????

然後他又很喜歡跟我講說他角色池很廣我要練角可以問他、RK打贏白金覺得金牌跟白金差不多這季要開始認真爬、他沒意外可以跟鑽石五五開……

咳!不好意思,這位孩子跟我打下路爆線的機率大概五成五,先不論可能是我在戳,但一個金三的實力跟一個白鑽的實力我是分的出來的好嗎?????他那樣跟我說跟鑽石五五開?當我沒鑽石好友嗎????

而且星哥白四,「才」白 四 ,打兩場比一下就知道,實力公認天差地遠好嗎?(好友私下聊天後一致認同)

然後有朋友(小豪)聽說這件事後跟我說,那傢伙對自己達瑞斯很有信心,結果單挑被他屌打……我朋友金四,我不意外。

……

抱怨著覺得血壓都上來了。

每個人都有他的價值。但一個人最毫無價值的時候在於他想證明他自己有價值。

我傻了才看上這種人(白眼

現在麻煩的是他幾乎把我好友都滲透一輪了,基本上哪都有可能遇到,煩。

……

我再想想怎麼處理他。





另外,我在學校被人找去打校際盃,加了個戰隊。

其他隊友問題不大,挺強的。但扣掉我,中路銀二,感覺真的懸……

最近團練使得打LOL的時間多了不少,和AD還在磨合。

就盡力吧。




那麼,拉回正題

以上,希望還喜歡這篇作品

覺得不錯可以幫我點個GP,對我其他作品有興趣可以加個訂閱

我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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