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創作

小說2019-11-27 11:12

All I Ask of You(遙X滿)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十二月三十一日,全球的除夕夜,大家都在慶祝,不過,有個人的表情卻很緊繃,小螢擔心的問:「遙爸爸,妳還在煩心那件事嗎?」「對,那女的,無緣無故這樣說,我可不會隨隨便便就相信。」「可是,有名的女子仰慕妳,不是很正常嗎?」「如果是平常的話,我會覺得平常,但現在,草木皆兵,我暫時休息有一段時間,她又不是這個圈子的人,怎麼可能把我的事打聽的那麼清楚?」「所以,妳懷疑她是妖魔?」「我懷疑,她是希拉派來的。」

「就算是她派來的,也不代表妳不用幫忙擺碗筷。」「啊,雪奈,是、是,走吧,小螢。」,天王遙抱起小螢,快速的跟雪奈回到餐桌上幫忙。另外一邊,在水野家,真琴被邀來過年,當然緣由是因為她的身體狀況,亞美的媽媽也完全不介意多一個人,對於女兒的朋友,她都很喜歡,而且真琴的身體狀況,她也很擔憂。

「今天感覺怎麼樣?藥有排斥嗎?」「沒有,今天比昨天更好了,謝謝水野阿姨關心。」「不過,就算是在病中,妳還能陪著亞美做出這些菜,真不簡單。」「啊哈哈,這個,是亞美比較厲害。」「沒有呢,我自己練習的時候,都不像真琴教我的這麼順利。」,就著女兒的手,水野醫生喝了口湯,驚豔的稱讚,「這湯頭,真的太鮮美了。」「因為是用海帶心跟高麗菜心燉的喔。」「這就是亞美下午帶妳出去的原因啊?」「因、因為,媽媽很期待今晚的晚餐,所以…」

水野醫生疼愛的揉揉自家女兒的頭髮,「真是謝謝妳了,好孩子,我一向忙於工作,總是怕妳感到寂寞,現在妳有這麼多好朋友,我真的感到很開心,而且…」,她打趣的看著亞美和真琴,「妳們兩人在廚房的默契真好,好到啊,我都覺得亞美已完成了新娘學習呢。」,亞美的手頓了一下,真琴也覺得有些不自在,不過,水野醫生又笑咪咪的說下去,「準備嫁到木野家了。」

真琴立刻低著頭專心洗碗筷,而亞美則紅著臉向母親抗議,「媽、媽媽,妳在說甚麼啦!」「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因為妳們倆試菜跟試湯頭的樣子,真的讓我誤會了。」「那、那個習慣是…」「是、是,我明白了,來吧,我來幫忙擺碗筷,湯麵可要趁熱吃呢,真琴,亞美。」「是。」

而陪著大家跨年的夜間節目,除了紅白,就是年前發生的重大新聞,洗完澡的美奈子,渾身散發著熱氣,暖呼呼的坐在自己房間,給蕾依打電話,「蕾依,妳吃過晚餐了嗎?」「吃過了,今天,是我爸爸派人來打理的。」,雖然討厭自己的父親,但是火川神社的經營有起色,也是他出手幫忙,讓蕾依的感覺很複雜,她的外公說:「蕾依,不要看妳父親那個樣子,妳啊,是他的心尖喔,知道妳出事,他本來在聚會的,都立刻結束,妳睡著的時候,他也有來看妳。」「是這樣…」「嗯!他只是不善於表達,偶爾,妳可以跟他多聯絡。」

大家知道之後,都鼓勵她多跟父親說說話,於是,她終於鼓起勇氣跟父親打了電話,結果,這比她想像中還有簡單,父親的聲音,當然也比她想像中來的溫暖,雖然進步不大,但好歹也跨出了第一步,大家都為她高興。「美奈子呢?」「我媽做的蕎麥麵,愛洛斯那傢伙,跟阿提米斯一樣,吃的肚子圓鼓鼓的。」「不要跟爸爸說我的壞話,媽媽!」「大人在講話,小孩子一邊玩去。」「不要啦,我也要跟爸爸講話。」

拗不過他的美奈子,只好把電話給愛洛斯,就看到那孩子氣的臉,笑得特別開心,美奈子都覺得他的小翅膀快冒出來了,講得開心之後的愛洛斯,才把電話交給美奈子,「妳跟他說了甚麼,他好高興。」「沒甚麼,家常問候。」「對了,妳看新聞了嗎?」「我不太愛看電視。」「但是妳今天一定要看,有人在電視上,說很欣賞遙呢。」「欣賞她的人,沒有上萬,也有成千。」「對啊,可是,這是個很有名的女人。」「是誰?」「她是遊艇大亨的獨生女。」「獨生女?」「對,叫塔拉塔。」「哪一國人?」「希臘人。」

聽到這個國籍,蕾依的聲音帶著一絲警覺,「希臘?妳跟大家說了嗎?」「這個人怎麼了嗎?」「她長甚麼樣子?」「黑色的長直髮,而且是淡棕色的雙瞳呢!很漂亮。」「希臘人,黑色的長髮,淡棕色的眼睛,妳不覺得這很像誰嗎?」「愛奧?」「不是,我也說不上來。」「…呃?」「除了頭髮長度,這裡面的特徵,都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好端端的希臘人,跑來日本做什麼?」「可是,我在電視上看到她,覺得挺正常的,向遙告白,我覺得還好吧?」「對,但是,這個女的絕對來頭不小,而且,她的名字,一定有問題,要來查一查。」「我明白了,妳先休息吧,這個事情,就交給我了。」「我躺在床上休息,也可以調查,只是不能實地。」「我知道啊,但是,明天妳要參加初詣不是嗎?」「這有關?」「妳滿臉蒼白,手腳冰冷的去?」「沒關係,有真琴陪我。」「她今天被亞美帶回家了,明天她一定是暖暖的出現,啊!還是我去陪妳,我現在剛洗完澡,很溫暖喔。」

阿提米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美奈子,「我說,這是甚麼對話啊?」,愛洛斯笑咪咪的說:「這是夫妻間的對話嘛!」「美奈這個傻瓜啊…」,火野蕾依被美奈子這句話,堵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無奈的說:「我會好好打理自己。」「反正,這是除夕夜,神明也應該要休息,今晚飽飽的睡一覺,明天才有精神。」「好,明天見,美奈。」「明天見,蕾依。」

隔天一早,她們先集合,但其中有一人穿得非常普通,「那個,遙,妳就穿這樣?」,今天的天王遙,穿的是一條鐵灰色的毛料長褲,上身是米色的毛衣和刷毛外套,脖子上圍著一條碧綠的圍巾,還把臉的下半部圍住,臉上還戴個粗框眼鏡,她甚至把外套的帽子戴起來,而真琴和蕾依是不得已,沒穿和服,也是一身輕鬆的裝扮。

遙只是回答:「我不想被注視,而且,我懷疑,我的行蹤,說不定被人掌握了。」,小兔不明就裡,「被掌握?名人的行蹤被掌握,不是正常嗎?」「對,但是,我已經低調好一陣子了,卻又被人翻出來,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所以,我要防備一下。」,蕾依看著外部戰士問,「是昨天那個叫塔拉塔的女子嗎?」「對。」「遊艇大亨呢,這可不是一般的敵人。」「我也這麼覺得,所以,今天參拜,可不想讓人認出來。」

因此,今天的水手戰士們,都帶著緊張的心情去參拜,然後抽籤,結果,真琴和美奈子都嘆了口氣,「大凶…」「日本的神明也給力一點啊,多少幫個忙。」,而遙的手上,也是大凶,她皺著眉頭閱讀,「所有的都很正常,就是家庭有風險…」「看來,矛頭是對準我們呢。」「至少,神明給我提了醒,我還是要答謝的。」,天王遙乖乖的在神明面前祈禱了很久,才把錢丟下去,隨眾人離開,不過,在停車場,她還是被認出來了。

那名女子,也是低調的打扮,她直直的走到天王遙的面前,看了好一會兒才說:「好久不見,沒想到,妳今天把自己藏起來了。」「妳是誰?我不認識妳。」,對方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總有一天,妳會想起我的。」,她把目光看向旁邊的滿,眼神有著明顯的敵意,「嗯!妳的心,倒是很清晰的告訴我要留意誰呢!」「妳到底是誰?」「我叫塔拉塔。」「我的通訊錄名單中,沒有這個名字。」「是嗎?那妳現在可以記錄下來。」「我對陌生人沒有興趣。」「我們今天見過面之後,就不是了。」「抱歉,我沒有胡亂認親的習慣。」

其他人都偷偷的往後靠,只有滿陪在遙的身邊,黛安娜偷偷的問小小兔和愛洛斯,「請問,這就是抓包的Live Show?」「呃!也、也不是…」,不過愛洛斯卻皺了眉頭,「塔拉塔?」「愛洛斯知道嗎?」「只有一個人有這個別名的。」「誰啊?」「是…」「唉呀,愛洛斯,看到我,也不打一聲招呼?」

愛洛斯害怕的牽起美奈子和蕾依的手,弱弱的說:「祖、祖母。」「原來這是日文的Giagiá,真有意思。」「愛洛斯,那是你的奶奶嗎?」「對,媽媽,也是妳的媽媽。」「我媽?我媽在家裡啊。」「不是這一個,神話的那一個。」「神話的那一個?喔!維納斯,或者阿芙蘿黛蒂的媽媽啊,那爸爸是誰啊?不可能憑空出生吧?」

蕾依無奈的扶著額頭,「美奈,愛洛斯最常對著我們裡面的誰叫祖父?」「遙啊,呃…」「妳是天空之神,烏拉諾斯和海洋之神,塔拉薩的女兒。」,美奈子傻眼到不知道該說甚麼,而月野兔則滿臉疑問,「那個,請問這是發生了甚麼事?」「原來,月神也在妳這邊。」「我嗎?」「這場遊戲,越來越有趣了,阿芙蘿黛蒂,過來。」「我不要過去。」

不過,美奈子卻扛不住突如其來的壓力,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塔拉薩那邊走,不過,遙卻一把抓住她,護在自己的身後,「妳抓著美奈子要去哪裡?」「沒見過女兒,我當然要好好看看。」「她不是妳的女兒。」「唉呀,烏拉諾斯真過分,要獨佔她嗎?」「妳來這邊的用意為何?」「來看女兒的。」「妳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嗎?」

塔拉薩又笑了,「果然,甚麼事都躲不過妳的眼睛,妳猜出,我從何處而來?」「來處而來。」「前往何處?」「去處而去。」「不錯,妳在這邊生活了這麼久,會打機鋒了。」「既然妳不告訴我實話,我也不會告訴妳我的想法。」「我的到來,跟希拉有關。」,希拉的名字一出,大家的心頭就一緊。

「她傷了宙斯和阿瑞斯,對不對?」「妳既然知道了,何必多問?」「她有她的用意,而我的出現,跟她一樣。」「甚麼?」「當然是,將妳要回來,我的天空之神。」,後面的戰士們都大吃一驚,『我的老天。』『希拉這女人真不能小看。』『又來一個…』『我能不能夠平安的過完高二啊…』『希臘羅馬諸神的愛恨情愁啊…』『小螢,我們要避難了。』『是啊,雪奈媽媽,這下,可有的瞧了。』

不過,天王遙卻笑了出來,「滿,我好像在聽一個笑話。」「是啊,挺有意思的。」「妳不覺得妳自吹自擂的個性有點誇張?」,對方卻不在意兩人的話,懷念的說:「妳那張揚的個性,果然無法隱藏在這凡人的外表下,旁邊的這一位,是享譽國際的小提琴家,海王滿吧?」「正是我。」「妳身上,有海神的力量。」「好說。」「我是塔拉薩,海洋之神,不管是歐開諾斯,或者妳身上的波賽頓跟奈普頓,都要在我面前俯首稱臣。」「這樣啊,那麼,新舊海洋之神的力量,我們可以來比較看看,不知道,水手們比較怕誰發怒呢!」「很好,我的敵手,比希拉的敵人,有趣的多。」「我很期待我們之間的較量喔。」

塔拉薩和海王滿之間的對話,充滿了劈哩啪啦的電流聲,這時,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了,「嗚哇,她身上的殺氣又更重了耶。」「夜、夜天光?」「妳們好,新年快樂。」「新、新年快樂,為什麼妳們還有火球公主會出現在這邊?」,大氣光和火球公主滿臉的無奈,「星野和夜天,看到那則新聞之後,就決定又跑來玩了。」「我說,從金木樨星跑來,也要一段時間吧?」「不會啊,眨眼間的事而已,我們那邊現在很安平和樂嘛!」「所以我們家的公主也有點餘裕的時間來度假。」「是妳們兩個要度假吧…」

塔拉薩走了之後,天王遙擔心的看著海王滿,「滿,妳這樣挑釁她,好嗎?」「啊啦,遙覺得我打不過她?」「不是,我…」,這時,幾個人都張著耳朵靠近她們,「我說,妳們在幹嘛?」「偷聽。」「唉…」,天王遙只能把海王滿拉到一邊去,別人都聽不到的地方說話,小兔好奇的朝那邊看,「嗚喔,好想知道她們在講甚麼!露娜、阿提米斯,想想辦法!」「沒有辦法,我又不可能跑去偷聽。」「就是啊。」「那,小小兔,妳的露娜P借一下,變成接受器,黛安娜,妳背著這個幫我偷聽。」「可是,因為兩人想講私密的話不是嗎?」「我好奇想要知道嘛!」「但是,遙還有滿,站在一起的時候,像一幅畫一樣,我不想要去破壞那個場景耶。」「呃!」

黛安娜動了動尾巴繼續說:「未來的時候,她們來拜訪,有天早上,我本來想去找她們玩,結果,在窗邊,滿穿著睡裙,看著窗外,遙從後面抱著她,吻著她的頭髮、臉頰跟脖子,兩人有說有笑的,好親暱喔。」「那個…」「黛安娜,這種Love Love場面,對我們來說還是有點太刺激了。」「我以為妳們可以從中學習的,像是公主就可以學啊。」「妳要她起的比王子早,那太難為她了,黛安娜。」「露娜,我要早起的話,還是可以辦的到的!」「是嗎?那先讓自己從遲到黑名單離開吧!」「下、下學期開始啦!」

而天王遙則對海王滿說:「滿,她是個隱藏在暗處的人,很危險。」「不要擔心,我想,她不是那種下黑手的人。」「希拉也不是,在神話中,她這種手段,只會攻擊她的情敵,但是,她現在卻使在真琴和蕾依身上,這一點都不合理。」「因為,嫉妒這種心情,是很難看的開的。」「但是,她應該知道,真琴不是宙斯,但是,她還是下了重手,蕾依身上的戰神力量,是繼承於她的孩子,她也那麼狠心的破壞她的身體,會和她聯手,我不敢想像,這女的會對妳做出甚麼事。」

海王滿笑了笑,轉身撲進天王遙的懷裡,笑出了聲,而遠方的夜天光則非常吃驚,『哇賽,海王星還有這種表情喔?』『如果妳不常常說話堵她,也可以看到的。』『妳比美奈子還調皮耶…』『比金星還調皮?為什麼?』『因為,看到她生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妳可以不要這樣對這位小提琴女神嗎?』『夜天,有時候妳真的很孩子氣。』『還好啦,就像星野妳也很喜歡找天王星對決,是一樣的道理。』『…妳們兩個,是要把我逼死嗎?』『放心啦,大氣,會有讓妳勸架的餘地的,喔!冥王星跟土星也不用擔心啦。』『要打架的時候,麻煩請離我們家幾百公里遠,謝謝。』

因為這女人出現,所以,所有人,包含還在國內的地場衛及四天王,都開了會,肯采特吃驚的看著她們,「又多了一個嗎?」「未來沒有?」「沒有,只有希拉和…」「和甚麼?」「和無數個宙斯的情人而已。」,真琴好奇的問:「所以,未來的水手木星的反應,到底是甚麼?」「她只能躲起來,因為她不能攻擊那些沒有攻擊力的人。」「天啊。」「真琴,妳有沒有想過,希望木星可以換個名字?」「從沒像現在這麼期望過。」

「不過,這一次,木星不是目標,是天王星,我實在想不出,那個女人要做甚麼呢?」,遙聳聳肩膀說:「還能做甚麼呢?在電視上放話囉,昨天是第一次,接下來,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後用贊助的手段來處理這件事。」「那些贊助商最愛這麼做了。」「妳們好了解喔。」「我們三個都遇過,更何況她們呢?」,小兔交叉著雙臂說:「這樣聽起來,真不好對付啊。」,蕾依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而且太莫名了,希拉她會找出其他幫手的。」

海王滿喝了口茶說:「她一定會的嘛!不找才奇怪呢,畢竟,身為各種文學中,最擅嫉的女人,不找幫手,才奇怪,而且,她打算,將我們各個擊破。」,愛洛斯疑惑的看著她,「各個擊破?她能找到這麼古老的神明,我算很佩服她了,如果說,雪奈姊姊的話,冥王,黑帝斯,軟肋…就是波瑟鳳妮嘛!」「冥后?」「對啊,喔!也是宙斯的女兒喔。」

咚的一聲,真琴暈倒在亞美的懷裡,亞美一摸,「糟了,好燙!」「不會是她的病發了吧?」,衛跟雪奈看了看,都鬆了口氣,「不是,這個嘛!」「超過她的羞恥心負荷了。」「原來如此。」「亞美,妳拿濕毛巾為她擦擦汗就好了,她沒事。」「好的。」,而美奈子則專心的閱讀著黑帝斯的故事,「哇,雪奈,妳好大膽,直接把人擄走耶。」「那不是我…」「我知道喔,但是,哇,越看,越覺得宙斯真的四處留情,好驚人,小真有的瞧了。」「當我醒來,聽到妳這麼說,我覺得自己又要暈了。」

醒來的真琴,把濕毛巾放在臉上醒醒神,「所以,這一次,希拉換了目標?」「看來是肯定的。」「可是,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換目標呢?」「因為,所有的行星戰士,唯一不會受到她的神力影響的,只有天王星。」「是因為烏拉諾斯是原始神的關係嗎?」「沒錯,兔兔,烏拉諾斯跟蓋亞生出了眾泰坦,其中一位泰坦,就是克隆諾斯,克隆諾斯推翻了烏拉諾斯,和姊妹瑞亞生出了維斯提亞、狄蜜特、黑帝斯、希拉、波賽頓跟宙斯。」「哇,小真,妳還是最小的一個。」「謝謝妳提醒我這一點…」

亞美思考了一會兒回答,「行星的命名,幾乎都取自於神話,除了維斯提亞之外,其他神明,都或多或少有著愛恨情仇的故事,光是敵人,就數不清了,如果一一的被叫出來,那就糟了。」「我的高二生活,就要結束在這些打鬥的日子中。」「國二好像也是?」「國三更慘吧?」「高一都體力透支了。」「總之,先想辦法,對付眼前的塔拉薩吧,她在神話中,沒有甚麼事蹟,很難當作參考呢。」「沒錯。」

回到家,遙就接到經紀人的電話,「那個,遙さん,塔拉塔小姐,想約妳喝茶。」「我沒空。」「這個,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嘛!她是個美女。」「我常常追逐在美女之後?」「是沒有啦…」,有時候,經紀公司還有車隊,都覺得遙根本浪費了自己的好相貌,第一次見到她的人,都覺得她的個性,一定很風流多情,但是,真正和她相處之後,除了會說笑話之外,她對任何人都保持著淡淡的距離,而且針對車子的使用手冊,會一頁一頁仔細看完,對車子的調教要求再要求,有一丁點不順的地方,她會想辦法和大家找到原因為止。除了賽車,就是她的家人,放了假的天王遙,會在第一時間回家,不在外留戀,因此,經紀人對於有人要用美色誘惑天王遙,覺得是一件很蠢的事,更何況,塔拉塔的美麗,跟海王滿根本就是在伯仲之間,天王遙會離開海王滿的身邊?那大概天也要下紅雨了。

「所以,我不要跟她去喝茶,我敢說,狗仔隊一定在附近等著,喝完茶的隔天就上報,對吧?這是不變的定律。」「您的眼光真是太銳利了…」「叫她自己打消這個念頭,吃飽太撐,很多人應該想跟她一起喝茶。」「是…」,不過,隔天,遙還是穿著西裝出門了,她一臉警覺的來到塔拉薩說的地方,「妳到底要做甚麼?」「沒甚麼,真的想跟妳喝茶而已。」「妳知道,這些東西,我一口都不會碰。」「是嗎?妳的膽子這麼小?」「對,我不知道妳會在裡面放了甚麼東西,激將法對我來說沒用。」

塔拉薩笑了笑,「不管妳信不信,我都不會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妳跟希拉走在一起,誰知道妳們兩個人會做甚麼?」「希拉嗎?這麼說好了,她的嫉妒之心,連我都要甘拜下風。」「妳應該知道,她對我的朋友做了甚麼。」「知道,不過,那不是我能插手的,妳也不知道宙斯的作為,給了希拉多大的痛苦。」「木野真琴,不是宙斯或者朱比特,她只是一個剛過十七歲生日的孩子。」「但是,她的身上,卻繼承了宙斯的力量,妳覺得希拉不找她要找誰?」

天王遙咬著牙不說話,瞪視著塔拉薩,而塔拉薩笑的風情萬種,「就像,她討厭死了阿芙蘿黛蒂,自然對於站在阿芙蘿黛蒂那邊的阿瑞斯,沒有好感,她沒有想過,阿芙蘿黛蒂最重要的人,居然是阿瑞斯,我還以為是阿多尼斯呢。」「妳有看到阿芙蘿黛蒂和阿多尼斯一起上戰場?」「我覺得是沒有機會。」「阿多尼斯是個好獵人,是不想去還是怯戰?阿瑞斯本來要跟希拉站在一起,對抗特洛伊人,卻為了阿芙蘿黛蒂改變了陣營。」「我沒想過妳會站在阿瑞斯那邊。」「因為她是我的朋友。」「如果阿多尼斯是妳的朋友,妳會站在他那邊嗎?」「不會,這是個無法成為事實的問題,阿多尼斯沒有重要到被天文學家命名為某個行星的名字,因此,他注定不可能站在維納斯身邊。」

塔拉薩迷戀的看著天王遙,「妳真的和傳說中的賽車手不一樣。」「哪裡不一樣?」「我打聽到的,都說妳很俊美、瀟灑、幽默、優雅的談吐,但是,妳這一面,近似學者的樣子,沒人看過吧?」「我的朋友就知道,我沒必要讓很多人知道真正的我。」「是嗎?那不是很可惜?」「有甚麼可惜的,我嚮往平靜的生活,現在這樣自自在在的,最好。

塔拉薩放下茶杯,對天王遙說:「那麼,今天就這樣吧,天王さん,我想,我已經看到我想看的了。」「好。」,天王遙連道別的話都沒說,直接離開,然後,惡狠狠的塔拉薩說:「不要在我耳邊說著,妳威脅滿的話,要不然,下次見面,絕對不會這麼平和。」「妳很維護她呢。」「她是我的一切。」「比妳的生命還重?」「比我的生命還重,我的命,是她的,妳要動她,先跨過我的身體再說。」「妳為了她,寧願犧牲自己的生命?」「沒錯,我和她的感情,絕對,不是你們這些神明想的那麼簡單。」

離開那邊的天王遙,滿腹憂思的開著車回家,一打開門,就看到雪奈和小螢像看到救世主一樣衝上來,「妳、妳終於回來了。」「遙爸爸,我超級想妳的。」「妳、妳們幹嗎?」「卡門!卡門組曲,一整個早上,都是小提琴拉的卡門組曲!」「…她一個人拉完整個歌劇的曲子?」「沒錯,妳看,我們兩人到現在還在戴著耳塞。」「下午,我可以去小兔家玩嗎?」「我需要去天文台看看,要不然我可受不了了。」「好、好,交給我吧。」,於是雪奈和小螢準備一下,立刻出門。

她走上樓去,卡門那激烈的曲風,竄入耳中,即使,滿是在隔音良好的琴房練習,那聲音,還是似有若無的出現,遙笑了笑,敲敲門,「滿。」「遙?」「我回來了,可以進去嗎?」「請進。」,她開了房門走進去,然後,滿就直接抱著她,遙笑了出來,「很久,沒看到妳這麼撒嬌了。」「有多久?」「大概,一天?」「越來越壞心了。」「討厭?」「妳的調情技巧,越來越高了。」「因為,要滿足妳不容易嘛!」

兩人緊緊相擁著,一秒都沒放開。「妳拉了整個早上的琴,站著不累?我陪妳回床上休息。」「好。」,兩人牽著手回房,稍微梳洗了一陣,午飯也不吃,就回到床上躺著,在天王遙的懷裡,海王滿吁了一口氣,「塔拉薩,是個怎麼樣的人呢?」「說些怪話的人。」「整個早上的感想,只有這樣?」「嗯!其實,昨天,我的經紀人就跟我說,塔拉薩想約我出去喝茶。」「妳拒絕了。」「沒錯,我才不是那種隨隨便便跟別人出去喝茶的人。」「但是,我們見面的第二次,妳就同意了。」「因為那是妳,不是別人。」「妳答應的好快,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覆妳。」

遙笑著在滿的臉上吻了一下,「有甚麼好想的,直接說幾點,在哪邊見面不就好了,我絕對不會拒絕妳。」「這是現在妳會這麼說,當時,我可是擔心的七上八下。」,遙一個翻身,在滿的身上,用著外面所謂的誘惑的笑容問:「那麼,美麗的滿小姐,明天可否能賞光,與我共進下午茶?」,大白天的看到這樣的笑容,滿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而這樣的反應,就在臉上出現了,遙笑的更開心了,「這麼說,小姐是答應囉?」「大、大白天的,不要這樣笑。」「為什麼?不喜歡?」「不、不是…」「那麼喝茶呢?」「好…」「那現在,我們先來做點別的。」

而要去天文台的雪奈,反而沒去,被請到亞美家了,小螢也是,而水野醫生今天要值班,剛好不在,所以,內部幾個人,就在亞美家開了年後的讀書會,說是讀書會,也只有亞美和蕾依乖乖的在看著外部戰士們給的筆記,而真琴閉著眼睛在呼吸著擴張劑,手在顫抖,看到她那個樣子,小兔跟美奈子也沒有說笑的心情,不過,當她放下之後,亞美也心有靈犀的擱著筆,坐到真琴的身邊,輕柔的說:「真琴,看著我。」「好…」「有聽到我的聲音?」「有。」「跟著我說的做喔。」「嗯!」

雪奈好像沒看到一樣,指導著其他人的功課,而小兔則好奇的問,「雪奈,亞美跟小真,在做甚麼?」「練習呼吸,真琴的擴張劑,是能夠讓她正常呼吸的,副作用就是會心悸、頭暈跟手抖。」「這、這種副作用也太…」「這個,還比較好一點,有加類固醇的,會對身體造成更大的傷害,心悸跟手抖,過一陣子就會好,類固醇的,要排出去,以真琴身體的情況來說,那個量要很大,這對她的身體會造成不可抹滅的影響,還好開的是這種。」「哇喔,醫學的世界真是複雜。」「那個,公主,水手長,題目,還有一頁喔,妳們的進度,比真琴還有蕾依還慢。」「是…」

小螢、小小兔跟愛洛斯早就把作業寫完,也複習完,都在一旁看著書,當然,亞美和真琴的動作,也被她們盡收眼底。三個人小小聲的說著話,「妳們覺得,她們甚麼時候,會了解彼此的心呢?」「亞美已經知道了,但是真琴的話,她還不能明白。」,愛洛斯感應了一下才繼續說:「或許,她已經感應到了,只是還在懵懂的時間,她需要時間來消化。」「消化?」「有的愛情,來的急如星火,有的愛情,是前世緣,今生結;有的愛情,像是細水長流,各有各的美。」「那,遙爸爸跟滿媽媽的愛情,不知道算甚麼呢?」「她們啊,依照我這個小愛神的觀察,就是三者兼具。」「三者?」「依照妳們的說法,本來,她們前生就是水手戰士,只是今生轉生到這裡,那麼,接下來,她們相遇只是時間的問題,所以她們就是前世今生的緣分,而且她們一直都有在尋找彼此,所以愛情來的很快,這幾年的感情培養,她們的愛情,就進入了真正的成熟期。」

雪奈笑著插了句嘴,「小愛神,你有個地方說錯了。」「哪裡?」「她們沒有成熟期。」「沒有?可是,我看她們那種相處,不像是成熟期嗎?」「是熱戀期。」「呃!祖父有這麼厲害…」「其實,今天我本來想待在家裡看書的,有一些天文期刊沒看,但是,實在看不下去。」「我也是,想讀小說的,但是,也只能避出來。」「為什麼呢?」「因為,我們兩個被迫聽了整個早上的卡門。」

「卡門?那啥?」,小兔疑惑的看著朋友,亞美為她解釋,「這是一齣西洋歌劇,由法國的作曲家比才作曲,取自於法國作家,梅裡美的小說,曲風很激烈外放,跟一般的古典樂很不一樣。」「哇…那滿為什麼要拉這樣的曲子啊?」「這是一個講述愛情的歌劇。」「很好啊。」「三角戀愛。」「喔…」

雪奈想到那個曲子都頭疼,「偶爾聽聽這些曲子是可以的,但是整個早上都是,尤其是哈巴涅拉舞曲,她就演奏了三次,我在想,她到底是把自己當成卡門,還是把對方當成卡門了。」「我覺得是把對方當成卡門了,雪奈媽媽。」「那我看,那位叫塔拉薩的神明,可有的瞧了。」

美奈子看著雪奈和小螢問:「那,妳們這樣避出來,遙跟滿不會吵架嗎?」「呼呼,媽媽,妳太小看她們的愛情了,依照我的猜測,她們現在一定在談情說愛的啦。」「哇哇,大人的愛情好複雜。」「其實,公主也已經十七歲了,算是大人囉。」「不過,我總覺得自己還小小的。」「那是因為小兔妳很孩子氣嘛!」「我哪有孩子氣!」「因為妳不吃紅蘿蔔。」「美奈自己也不吃香菇,還不是送到蕾依的碗裡。」「那不一樣,我是跟蕾依交換,不是挑食。」「…這有差?那下次我也跟蕾依或者小真交換好了…」

木野真琴苦笑的說:「抱歉,小兔,我最近可能不能幫妳,有些固體的食物,我會吞不下去。」「嗚嗚…我就是不想吃紅蘿蔔啊…」,雪奈笑著問小小兔,「平常,公主她們的讀書會,就是這麼熱鬧嗎?」「對,說是讀書會,還不都是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的,每次真琴都會做好吃得過來。」「抱歉,我最近比較提不上力,而且,也吃不了重口味的食物。」「沒關係啦,小真,我覺得,四天王比我們更討厭希拉。」「對喔,他們提到希拉的態度,都希望把她碎屍萬段。」「其實,也可以我跟蕾依在旁邊指導,由亞美跟美奈子作給他們吃嘛!」「美奈子的料理功力,就比我好上那麼一點點,作給他們吃,妳就等著看肯采特和傑達特的臉色,變得比妳還蒼白吧!」「我沒妳那麼糟吧?」「那來比較看看?」「誰來幫忙試吃?」

蕾依冷冷的說:「妳們不會希望我們這兩個病號幫忙吧?」「呃!那就亞美?」,真琴趕緊把人拉到身邊,「亞、亞美她要照顧我耶,對吧,亞美?」「對、對啊,我不能離開真琴身邊,出事就麻煩了。」「那,愛洛斯,小小兔?」「我先去找凱隆拿藥好了…」「等妳能練到三十世紀的手藝再說。」「小螢、雪奈?」「要是吃下去,變成小寶寶就不好了。」「…請四天王來一趟,我做給他們吃吧,公主,水手長,古文這邊要復習,還有化學的公式,這部分請背熟,下學期,妳們一定會教的。」「是…」

當雪奈跟小螢帶著一大票人回家的時候,屋子裡傳來陣陣的音樂聲,幾個人一聽,「咦?是鋼琴和小提琴的演奏。」「好輕柔的音樂。」,雪奈揚起嘴角說:「這兩個人真是讓人操心啊,看來,賽車手已經安撫好小提琴家的情緒了。」「為什麼?」「因為,她們兩人在演奏歌劇魅影的All I Ask of You,是很優美,也很經典,被眾多人傳唱的對唱歌曲。」「所以,這是遙跟滿在演奏嗎?」「對。」

小兔笑的賊兮兮的,「兩人都在對彼此傳情?」「可以這麼說。」,小小兔羨慕的說:「好浪漫啊。」「小淑女跟祭司,也會有這樣的發展的。」「啊啊,Pu,討厭啦。」,今天地場衛沒有來,因為他要參加一個研討會,而四天王則非常不好意思的看著冥王星,「很抱歉,冥王星,還麻煩妳。」「沒關係,今天的主廚不是我,還是真琴和蕾依,我只是照著她們說的做而已。」

這時,滿還有遙也出來了,「唉呀,這麼多客人。」「真是抱歉,我們都不知道,咦?手機…啊…我們沒看…」「沒關係,我們都懂的。」「剛剛的小提琴跟鋼琴的合奏,真的好好聽。」「那、那個…」「我、我去廚房看一下。」,結果,那天的晚餐,是雪奈和滿一起合作的大餐,四天王吃的非常開心,小小兔還笑著說:「如果不是我們阻止,妳們今天就要吃到小兔跟美奈子做的晚餐了。」

肯采特的臉色瞬間變的很灰敗,佐依賽特、涅夫萊特跟傑達特都拍拍他的肩膀,「他是我們之間,唯一吃過金星做的料理的人。」「很、很慘嗎?」「我總共吃了七次。」「然後呢?」「那七次,都讓我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美奈子紅了臉,「我、我會從現在開始好好練習啦!」,小兔好奇的問:「那未來的金星,幹嘛突然作菜啊?」

肯采特不加思索的回答,「因為她要做給…」,佐依賽特眼明手快的摀住他的嘴,「因、因為那陣子,四位守護戰士沒事,打算自己做個料理比賽。」,涅夫萊特也趕緊點頭附議,「對、對,本來,我們想說,肯采特可以吃到的話,我跟木星一起值班,多少也可以偷問一下,吃到試作品。」「我也是,想說火星在那邊思考,我可以幫忙嘗嘗味道甚麼的。」「結果,包含水星在內,都沒有做試作品的習慣,只有肯采特吃到而已。」

愛洛斯搖搖頭說:「那種嘗到,不如不嘗也罷。」「第八次就正常多了,我的反應也比較小。」「有多小?」「只是比較不甜而已,不過味道很正常了。」「因為聽說金星跑到海王星跟冥王星去請益了。」「美奈,我真的服了妳…」「啊哈哈…」,而小小兔則私下偷偷的問,『她們才不會好端端的比賽這個,到底是為什麼,美奈要做東西啊?』『那是要做給未來火星的蛋糕,因為火星的生日快到了。』『後來我們才知道,火星的不太喜歡苦的東西。』『對,所以她才不喜歡蘆筍。』『不喜歡苦的,就喜歡甜的,所以,金星才會一直在試甜度。』『她真的跑去找冥王星跟海王星啊?』『真的,因為木星要幫忙瞞著,所以就不好名正言順的指導她。』『啊啊,原來是這樣。』『而且冥王星跟海王星的手藝也很棒,今晚的晚餐真的太棒了。』『我曾經吃過女王作的鱸魚,跟這個完全是兩個味道…』『唉,趁這段時間,好好把握住可以吃美食的機會吧…』

不過,晚飯中,她們也談到了塔拉薩,「我早上和她見了面。」「見面嗎?」「對,我是沒有打算去見她的,不過,她對我說了些討厭的話,我才只好去的。」「甚麼話呢?」「她…拿滿威脅我。」「果然,她跟希拉一樣,如果選定了目標,不會直接找對方下手,而是對方最重視的人。」「嗯!所以,我想去看看她,到底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結果呢?」「甚麼都沒有談出來。」

大家都是一臉愁容,海王滿卻笑著說:「各位,要打起精神來,至少,這一次,我們知道,她們的目標不是真琴或蕾依,那麼,就表示她們的病況,不會惡化,既然不會惡化,就會有好的一日,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這就是正妻的發言吧…』『好有氣勢,我要學起來。』『小兔,我看妳大概要再學個幾世紀,才能得到她的皮毛…』

不過,塔拉薩的方式,和一般女性不一樣,那種下黑手的方式,對於一位堂堂的神明來說,未免也太丟臉,因此,她是明著來,遇到採訪的場合,被問到感情世界,她用了一種又明又暗的方式回答,她沒說出答案,但依照回答內容,大家都知道那是誰。媒體記者都想去偷拍,但沒有人知道遙和滿的家在哪裡,她們也沒有任何的社群帳號,有的都是官方帳號,偶爾她們會回回留言,像這樣的事情,那些留言,她們連看都不看,出門的時候,稍微遮掩一下,也沒有猜出她們是誰。

雪奈看著新聞跟報紙,皺著眉頭說:「怎麼說呢,這女的,攻勢真強。」,在雪奈懷中的小螢看著她回答,「滿媽媽有想要反制嗎?」「有喔。」「可是,她們都沒有上節目說耶。」「有些東西,不用上節目也可以證明的。」「她們今天,一起出去了。」「沒錯,沒有做任何遮掩喔。」「是去買晚餐的菜。」「那…啊…」,小螢摀著嘴笑了出來,雪奈對她眨眨眼,「這就是最好的反擊。」「我等不及看明天的報紙了。」

遙開著車帶著滿,去她們常去的超級市場買東西,想到這個方法,遙笑著問,「妳確定要這麼做?」「當然。」「反擊?」「沒錯。」「我很期待今晚的晚餐呢。」「我以為妳的食量並不大。」「是不太大喔。」「公主還偷偷問我,妳是不是真的在節食?」「嘛!胃口是沒有辦法像她那麼好,但是吃的健康比較好一點不是嗎?」「那這次就可以把小熊餅乾,從單子上剔除了。」「不、不要啦,滿,那個味道淡淡的,很好吃。」「…妳知道那個小熊餅乾,都必須去幼兒區拿吧?」「因為那個味道,對我來說剛剛好。」「當我第一次知道妳的口味這麼淡的時候,還嚇了一跳。」「認識的人都這麼說。」

把車停好之後,兩人推著手推車,進入超級市場,「妳說妳小時候是在南義大利長大的?」「對,那邊的飲食,味道都不重。」「所以,妳才那麼喜歡橄欖油?」「對,不過,好的橄欖油可不容易得呢!」「雪奈第一次見到妳,看到妳吃的東西,那個驚愕,我只有在她看到公主用餐的時候,才看到過。」「我想,兩者間的驚愕,是完全不同的。」

冥王雪奈看到天王遙的午餐,完全的傻眼,「妳、妳的身體不好嗎?」「我看起來像嗎?」「妳中午也吃太少了,沙拉加麵包?」「我這樣吃好幾年了。」「妳的營養師沒有糾正妳嗎?」「只要我有均衡攝取肉食就好了吧?我也很少生病。」「妳完全不像是吃這種健康飲食的人。」,天王遙挑著眉毛說:「難不成我看起來像是吃魚子醬,喝著白酒的人嗎?」「完全沒錯,滿也同意嗎?」「反正,她是改不了我的飲食習慣的。」「妳這種習慣,是不會有人要求妳改的,那晚餐呢?」「晚餐?會比較多吧,要我吃拉麵或者飯都可以。」

結果晚餐的時候,雪奈又再一次的傻眼,「妳…」「我有吃肉喔。」「妳說會吃拉麵,不會是騙我的吧?」「會請她們把鹽量減半,要不然太鹹了。」,雪奈看著滿,滿只能聳聳肩膀,「這是她從小的習慣,很奇怪。」「妳這樣的食量,會讓我們兩個看起來像是大胃王。」「會嗎?我覺得還好吧!」

想到雪奈的臉,遙不可遏止的笑出來,「她的表情,我到現在都忘不了,其他人也是一樣。」「所以,明明看起來是最好弄的一個,實際上在吃飯這件簡單的事情來說,妳是最難搞的一個。」「抱歉、抱歉,我也不是光吃菜的沙拉,裡面放點雞肉也可以啊。」「所以妳到關西去才如魚得水嗎?」「可以這麼說呢,不過,有些料理,關東做的也不錯。」

兩人對話的樣子,早被有心人士跟蹤了,以她們的對於環境變更的高敏感度,早就發覺了,不過,她們還是不動聲色的繼續買自己需要的東西,並且不理會別人的小聲討論。「說到吃這件事,昨天,我看蕾依還吃的下些食物,但是,真琴的胃口,還是很差。」「肺病的調養,不是那麼容易的,王子和公主當初的咳嗽,是詛咒,詛咒消失,人就正常了,但現在真琴是真的生病,X光片上顯示很清楚,她要痊癒,除非希拉出手,否則,她只能這樣過一輩子。」「那對真琴來說,是很大的打擊。」

「幾千年的傷痛,不是說斷就斷的。」「希拉?」「對,宙斯的情史,太豐富了。」「不過,豐富歸豐富,她也報復了那些女人不是嗎?為什麼現在要來找宙斯呢?」「而且重點是,真琴不是真正的宙斯或朱比特,她只是有著他們操縱雷電的能力,但是,沒有人有她這樣的力量,或許是因為這樣,才讓希拉找上她。」「可是,希拉怎麼樣,也不該對一個女孩子出手啊。」「嗯!希拉的心思,大概很複雜吧。」「複雜?」「會是,感覺到,宙斯又有喜歡的人?」

遙的話,讓滿很快的聯想到某個人,她笑了笑,「宙斯自己知道嗎?」「看樣子是不知道,而且,這一次是顛倒呢!」「而且,希拉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位小宙斯,到底有沒有動心,雖然,那天我看到了不錯的畫面。」「甚麼畫面?」,遙在滿的耳邊說起了那天教小兔的時候,在手機上看到的畫面,把滿逗笑了,兩人邊笑邊說,這些畫面,被一一的拍下來,隔天,影劇版的頭版,就是她們兩人。

在家裡的小兔,難得看了報紙,當然,是影劇版,一看到頭版,連早飯也忘了吃,小小兔也在旁邊看,「嗚哇,這甚麼標題,大老婆的反擊,兩人手上的婚戒,她們手上有戴戒指啊?」「當然有啊,Pu跟小螢也有,只是,她們兩人不是像遙跟滿一樣,戴在無名指。」「原來是這樣,天啊,她們兩人這笑的,也太甜蜜了。」「妳和小衛要到這個境界,還要再等個幾百年吧,等到妳的料理功力,有到Pu跟滿的百分之一再說。」「妳這丫頭…」

而塔拉薩看到這個新聞,只是挑挑眉毛,甚麼都沒有說,希拉在一旁逗著小鳥問她,「妳不打算出手?讓後輩把妳壓得死死的?」「她身上好歹有繼承波賽頓的力量,此生為女,多少算是妳的姊妹,妳一點都不心疼我要對付她。」「跟宙斯站在一起的,我都不心疼。」「而妳也不心疼自己把宙斯弄成那個樣子?」「我要一點一滴的消耗掉她的生命力,然後,將她奪過來。」「妳真的認為有那麼簡單?」「我不覺得那些人有辦法對抗我,妳會不想?」「妳明明知道那個孩子不是宙斯,為什麼非要她不可?」

希拉的臉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我不知道,其實,不像那些戰士們說的,我不知道她是誰,我當然知道,我再怎麼盲目也知道那只是個繼承宙斯力量的女孩。」「那妳為什麼對她窮追不捨?」「因為,她身上,有一個宙斯不會有的特質,也就是這一點,讓我知道她跟宙斯有著根本上的不同。」「是甚麼?」「一旦遇上了她愛的人,她會全力以赴的守護在對方身邊,而且,她永遠,不會變心的。」「希拉,愛情,沒有強求的。」,希拉對她諷刺的一笑,「是嗎?那妳為什麼願意跟我合作?妳知道天空之神,此心所繫,為什麼不好好的待在海洋裡就好?」

塔拉薩只是苦笑,沒有答話,希拉又接著說:「我以為,妳會想要弄傷奈普頓。」「我要是弄傷她的話,也永遠失去烏拉諾斯了。」「現在這個情況,妳也得不到她。」「如果,得不到她的心,我只好,選擇她的人了。」「妳要怎麼做?」「媒體這樣一來一往的放話,太無聊,先來個前哨戰吧!」

而她的前哨戰,卻沒有找對人,反而是星光三人組遇到了,三人邊躲邊說:「這、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多海水!」「我再也不要游泳了…話說,海水,Maker,這一次,天王星跟海王星的敵人,是不是跟海水有關啊?」「她們說是希臘最初的海洋之神,塔拉薩,啊!海洋之神。」「Fighter,快通知她們,這傢伙開始出手攻擊了。」「好、好。」

結果,水手戰士趕過去的時候,是在一個密閉的結界,無法變身的木星跟火星也在,一看到現場波濤洶湧的樣子,就抖了抖,「沒、沒看過這麼生氣的海洋啊。」「好驚人,這個力量。」,海王星卻不在意的笑出來,「啊啦,這只是小小的淘氣而已,不算甚麼。」,這時,就看到海王星對著那片海洋伸出手,浪花更高,也更加的不平靜。

Healer偷偷的問土星說:『她平常在家會那麼恐怖嗎?』『不會喔。』『所以這種人就是生起氣來是最恐怖的嗎?』『沒錯,現在,大概只有一半的程度吧。』『有誰曾經把她氣到十成十?』『應該只有眼前這一個。』『還好不是我…』『就跟妳說,說話要小心一點,哪一天妳被海嘯攻擊,我都不覺得奇怪。』『Fighter自己才要小心不要被天王星揍吧。』『哼哼,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我麻煩妳們,不要給我和冥王星還有土星找麻煩好嗎!』

現場一波波的海水肆虐,除了海王星,其他人都守在水手月亮身邊,四天王吃驚的看著海王星的作戰,佐依賽特說:「好有魄力啊。」「平常的她會這樣嗎?」「不會,很少看到她這樣全力攻擊呢。」「或許是因為爭奪的人不一樣吧。」「是天王星的關係嗎?」「沒錯,我們是這麼覺得。」「面對傷害天王星的敵人,她從不手軟。」「等一下,大概真的可以看到海嘯…」

這時,海王星喊出,「深海鏡射!」,從她的鏡子中,放出了強大的海水,朝塔拉薩飛過去,不過,還是被擋下了,但是,看的出來,為了要擋住海王星的攻擊,塔拉薩感到有些痛苦,「不錯,果然是繼承了波賽頓的能力。」「好說,面對敵人,我從不放水的。」「那麼,這個攻擊,妳覺得呢?」

海上突然出現了十幾個奇怪的人影,每一個人都長得非常絕美,她們開了口,眾人卻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不過,原本舉著宇宙劍的天王星,手卻鬆開了,眼睛也變的很迷惘,甚至慢慢的朝海水裡走去,後面的戰士們立刻拉住他,「天王星,妳要去哪裡!」「那美妙的音樂,我好想聽。」「音樂?沒有音樂啊!」

突然,水手月亮發現了不對,「是、是那群人,她們一定在唱歌!海上唱歌的妖精?」,冥王星皺了眉頭,「是塞壬,以前,有很多水手都說,海上很常聽到塞壬的聲音,那是甜美至極的天籟之音,但那些音樂是最致命的。」,塔拉薩對著冥王星點點頭,「不錯,黑帝斯,妳說的沒錯,奈普頓,抱歉,我還是習慣叫妳波賽頓,想想辦法?嗯?或者,其他的戰士,想想看有甚麼方法可以擊敗塞壬的歌聲?要不然,烏拉諾斯,就歸我囉?」

每個人都拿出了自己拿手的招式,但沒有一個打的到那些在唱歌的塞壬,而被拉住的天王星,快掙脫開其他人的擒抱了,就連木星和火星加進來也沒用,不過,海王星還是不改她的表情,拿出了一把小提琴,「音樂,當然還是要用音樂來抵抗囉!」,一陣悠揚的小提琴聲傾瀉而出。

在場的眾人,都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聆聽,「好美啊。」「不愧是享譽國際的小提琴家。」「Pu,土星,好好喔,妳們每天都可以聽這麼優美的琴聲。」「如果不是卡門的話,確實是很棒。」「還有鋼琴和小提琴一起合奏也很不錯喔。」「時而輕快、時而激昂、時而哀傷、時而優美,海王星真的好強。」「怪不得妳們的聯合演奏會的票會直接被秒殺耶。」「是吧,不過,她的曲子,還少了些襯托。」,冥王星聳聳肩膀,「少了天王星的鋼琴,她現在演奏的曲子,都是與天王星的鋼琴一起合奏的。」「嗚哇…」

本來很躁動的天王星,漸漸安靜下來,然後眼睛逐漸恢復了清朗,不再迷惘,她不明所以的看著眾人,「我剛剛,好像,做了奇怪的事情?」,金星拍拍她的肩膀說:「我親愛的爸爸。」「呃…妳真的要這樣叫我,水手長…」「今天晚上,妳要好好的跟海王星道歉。」「為什麼?」「當著她的面,被別的女人的音樂給吸引走,我覺得妳跪整晚都沒用。」「剛剛,我覺得好像聽到了很不一樣的音樂。」「妳被塞壬給迷惑了。」

順著水星的手指方向,果然那些美麗人影還沒有消失,但是,各個都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海王星的眼睛停下了提琴,跑到天王星的身邊,關心的看著她,「還好嗎?」「抱歉,我…」「先不要說抱歉,目前,還有正事要做。」,面對著那些美麗的女妖,海王星舉起小提琴說:「深海提琴潮流!」,一道道強烈的海浪,朝那些塞壬衝過去,頓時,那些塞壬消失在海上。

在海上的塔拉薩只是笑了笑,沒有說甚麼,「這一次,就先這樣,下一次,就沒那麼容易了。」「我等著。」「那麼,烏拉諾斯,妳迷惘的樣子,真是可愛,真希望能夠常常看到妳那個表情。」,天王星沒有說話,但從她背後的散發的寒氣來看,就知道她氣瘋了,其他人都不敢說一個字來安撫她。「另外,小宙斯,給妳一個提示,下次,就不見得會是我了。」「妳、妳是甚麼意思?」「趁現在,把身體要再養好一點呢!」,水星聽到這句話,臉瞬間變的非常蒼白。

「那麼,戰士們,Chaire。」,塔拉薩消失之後,原先不平靜的海面,瞬間平息,而戰士們也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夜天光、星野光跟大氣光,好奇的看著天王遙,「妳剛剛聽到的是甚麼樣的曲子?」「我說不上來。」「是古典樂嗎?」「不太像。」「治癒的音樂?」「也不是,我真的無法解釋,有一些音符竄到我的耳朵裡,瞬間,我的思緒就空了。」「可是我們其他人甚麼都沒有聽到。」

蕾依看著天王遙和海王滿說:「那,塞壬就是專門來對妳們的?」「看起來是,不得不說,她真有一手。」「啊啦,原來妳喜歡那些糜糜之音?」「雖然這個時候用這首詩,跟原先的意義不相符,但真的算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生哪得幾回聞呢。」,月野兔聽得滿臉迷糊,「那是啥?」「…兔さん,我記得,上次我帶妳複習古文作業,妳們老師有叫妳們背這首詩的。」「呃…」

就連美奈子都一臉狐疑,「有這個啊?我沒有印象耶。」,雪奈輕揉著額頭說:「美奈子さん,請回去翻古文課本,上面,我有幫妳畫了五個紅色的星星。」「是…」「妳們還真是辛苦啊。」「還好我們早就解脫了。」「金木樨星不需要學這個,哼哼!我早把數學、物理跟化學丟掉了。」「可以讓我們移民過去嗎?」

遙還有滿跟雪奈以及小螢說,這兩天她們要四處走走,雪奈跟小螢不加思索的同意,「沒問題,只要不要再讓我聽到卡門就可以了。」「沒錯、沒錯,連我心燃燒著地獄復仇般的火焰都有,那個轉音,用小提琴呈現,真是太厲害了,滿媽媽。」,海王滿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天王遙壞笑的說:「能拉完全本的卡門,連我也感到佩服喔。」「那麼,遙,等一下,我們來討論一下,妳剛剛聽到的音樂吧。」

等兩人開車,順道送真琴還有亞美離開的時候,其他人都開始猜測她們要去做甚麼,小兔率先發言,「一定是過著甜蜜的兩人世界。」「沒錯、沒錯,燭光晚餐。」「翩翩起舞吧!不過,小兔,妳辦的到嗎?」「我現在學就會了啦!」「我記得,團子頭,妳的體育,不太好耶。」「這種腳步練習,叫王子陪妳?我看他要去看足科醫生。」「練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而且雙人舞更難。

「我、我一定會成功的。」「在那之前,兔兔,妳要先學習!」,地場衛略帶嚴肅的聲音出現了,「咦?為什麼?」「遙さん把上次的指導都給我看了,妳的進度真是落後太多。」「沒、沒有那麼多啦!她都教我不少了。」「結果,剛剛她唸的古詩,妳不就沒有複習?」「美、美奈子也是啊。」「我、我又…」,雪奈笑咪咪的用了敬語,「兔さん,水手長的課業,我會想辦法幫助亞美及蕾依,透過她們來協助美奈子和真琴的課業的。」「咦?這、這才高二…」,地場衛嚴肅的說:「現在基礎最重要,妳們不能放了假就忘了讀書。」「是…」

隔天的清晨,在飯店的房間,海王滿在天王遙的懷抱中醒來,她身上是赤裸的,而天王遙只剩下上身的睡衣,兩人的肩膀還有肋骨的地方,有著不少的紅點。海王滿慢慢的數了數,輕輕的用左手手指滑過天王遙身上那些紅點的地方,而且,刻意的用食指跟無名指交替,因為,小提琴家的左手要撥弦的關係,都有著琴繭,儘管,她很細心的保養,但是她的手指尖,相對於手掌,並不會特別的柔滑,每次,她利用這一點觸碰著遙的身子,都成功的引起對方的顫慄,「妳這樣…太…狡猾了…」「是嗎?這只有妳在我身上施展的十分之一喔。」

當然,現在也是一樣,碰沒多久,就可以感覺的自己被摟的更緊,耳邊也出現了那略帶低沉卻柔和的嗓音,「一大早,就愛作怪呢。」「是嗎?我只是在看我的戰績喔。」「絕對輸給我。」「那是因為,妳給我的機會不多。」「我有,但是妳不願意把握。」「是嗎?」,天王遙笑了出來,「沒錯,昨晚我可是滿心懺悔,畢竟,我居然被誘惑成功了,但是,妳甚麼都不說,只抱著我,那麼,我也只能依照妳的要求安慰妳了。」「如果妳給予我別的安慰,我會比較開心。」「是嗎?有時候滿說話,都口不對心呢。」

兩人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才又氣喘吁吁的停下,討論起敵人的事情,「我想,敵人,會越來越嚴峻的。」「是啊,這女人倒聰明,把我們的力量都卡死了。」「是啊,少了真琴跟蕾依,美奈子和亞美,就不能離開小兔跟小小兔。」「然後我們四個,要面對兩個能夠抑制我們能力的人,當我們無能為力,或者力竭的時候,就變成美奈子和亞美要直接面對她,如果,連她們都敗陣,小兔,就要和希拉對決了。」「但是,月神打的過天后嗎?」「唉,以前的敵人,都不是走這種路線的,為什麼這一位天后,會突然竄出呢?」

「還有一個問題,希拉對於宙斯喜歡的人,下手非常黑也非常狠心。」「妳擔心真琴?」「對,她喜歡的人,會是誰?」「以前聽說是甚麼學長,但是她好像忘了他。」「現在呢?」「現在…跟亞美,有點曖昧…」「在我看來,真琴只是需要一點時間。」「為什麼?」「沒有人會在好友遇到危險時,對她的保護,進行的那麼徹底。」「是嗎?」「妳知道真琴常常去接亞美從補習班下課嗎?」「妳練完琴,我也常常去接妳,颳風下雨都沒停過。」「一起吃午餐。」「我們以前也常常一起吃飯喝茶。」「一起讀書。」「我們兩人共同參予讀書會。」「戰鬥時,真琴擋在亞美前面保護她。」「這點嘛!我們兩個是互相支援的。」

滿優雅的笑出來,「所以囉。」「…妳拿我當例子嗎?」「不覺得這部分,妳們還真的有點像?」「當然,孫子像祖父嘛!」「不是說兒子像爸爸嗎?」「那小螢也會這樣?哪個死男孩可以享有這種福利,不行!」「呵呵,我想小螢的話,還早呢,但是,」,海王滿的語調變的很嚴肅,「塔拉薩最後的話,不能不防。」「要真琴把身體養好,我看,希拉,她不會沉寂太久的。」「真琴跟蕾依,又有麻煩了。」


後記
我筆下的天王遙
不會像一般寫法那樣風流
會是那種與人保持距離的個性
要看到調戲的畫面,不多
應該只會調戲海王滿吧

以前會想要把她寫的很風流倜黨
但現在不知道為什麼
反而覺得她是那種很冷然的人
看起來很和善,但非常不好親近
跟火星相反
火星是外表冰山,內心火山
天王星是外表火山,內星冰山
這是我的看法
而她喜歡的食物是沙拉,讓我覺得她應該不會喜歡
太重口味的食物
所以把她的味覺調的比較清淡健康一點
會這樣設定,除了她喜歡的食物之外
還有就是以前有看到過一些出名的運動選手的報導
在很小的時候,他們就懂得健康的飲食攝取
讓自己的狀態保持良好,很少吃垃圾食物
我想,以天王遙想當F1賽車手的願望來看
這方面,她一定自己也很注重才對,所以才這樣延伸

然後,這位新出來的敵人
就是傳說中愛神的媽媽
也就是最早的海洋之神
未來她會再度出現,次數我就不敢保證了
最後,她講的話,是真的有玄機的

而這次的名字,All I Ask of You是出自歌劇魅影
其實我很難找到適合兩人的歌曲
就知道一開始不該裝甚麼文青
可能到最後遙滿的篇章名也從流行歌曲裡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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