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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誌2020-02-23 23:50

我們遺忘了的呼吸才是生命 人工智能與人造生命

作者:yau

在寫電影「人工智能」(即台譯人工智慧,為了方便會用「」指電影,以識別不是廣義的AI)時提過背後的哲學需要寫另一編文章,這也算是通常經年也不會寫一次的,有關動漫和影視中的哲學問題的較長文章,所以在巴哈也只能貼到部落閣和世界之不可思議版。

https://forum.gamer.com.tw/Co.php?bsn=60200&sn=267913

為了怕無興趣的人一見長文便放棄,所以先寫下目錄方便各位,文章分四節又各分成兩小節。

第一節 生命與機械,上 生命是什麼?機械是什麼? 下 理智與感情。

第二節 人造與天然,上 非自然生育不是機器人,下 計算的難易度的矛盾。

第三節 道德與機器的指令,上 不淮做和不能做,下 一定要做和不能不做。

第四節 生物和機器界線上神秘的可能性,上 納米機器和細胞自動機,下 非生物的靈體的實現。

為了貼文方便,本文只貼一圖便是G GUND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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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生命與機械(機器)

這個是現代人對自己定位是先有感情才有理智,而人優於電腦是因為有感情才有所謂的動機。

可是在古代的人曾經相當貶低感情,或者近代早期有相當多人認為動物沒有意識,而認為動物有意識的人,則常把感情當作人的動物性。而人性之所以難定義是因為一人的共性其實便是動物性,二人獨有的地方卻其實也只限於部分人才有(即使是大部分人都有都不算是全人類)。

這個問題可以看這文提到早期佛教的極端理性主義
https://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4685701

上 生命是什麼?機械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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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地說生命是靈魂(=沒有說),那麼像「人工智能」或鐵甲再生人(機器管家),乃至人形電腦天使心或沒有心跳的少女之類的表現是什麼?

首先要記住那些是虛構的故事,而在故事世界觀被現實類比是人工智能和人工生命。而在現實的術語應當稱那些是「完成了的人工智能」,是可以和真人對話時使對方以為自己是人。這可以用「圖靈測試Turing test」來測驗出人工智慧是否完成,而至今沒有電腦能通過圖靈測試。

(但我們也應當想像得到人不一定能通過圖靈測試)

但它們的原型應當是神話的天使`惡魔`幽靈`天人*和所依附制造出來的人造人了。

*指相對於幽靈的較正面的死者的靈體,如北歐的英靈戰士和印度的天道等。

如果用科學的方式解說,生命最基本的定義是擁有自我再生`自我增殖`自我進化等三大機能,各位機人迷應當懂我在說什麼了?!

要做到這樣的話其複雜程度是不可想像的,所以生命是從「微觀」上界定,並且包括了那些看不見的微生物和不會動的植物或真菌等。而生物是以細胞做單位,至於病毒和前細胞的化學進化,僅擁有部分生命機能,傳統的生物學家不認為那些算是生命。

而從人的意識主觀的角度上和從外觀宏觀來看,呼吸便是最明顯的生命表徵,所以文章便以這做標題。

機器則是指由「剛體」(硬物或不變形物)構成,以力學的方式傳動能量驅動動作,各部分可拆和組合,也意味擁有生物所無的「輪子」的構造和「旋轉」的動作。所以其複雜程度便簡單得多了,所以機械是以「宏觀」界定。狹義的機械特指會傳達能量用的,廣義包括了像電腦等處理信息的「儀器」。

科幻動漫中真正擁有生命特徵的機器人,應當不是那些很有感情的機器美媚(帥哥),而是像G Gundam的魔鬼高達或車田正美仿作的鋼鐵神兵BT'X的最後首領BT拉法羅*,但它們仍然需要有真人駕駛員當其生命單元。

*對這部冷門的作品可見維基介紹
https://zh.wikipedia.org/wiki/鋼鐵神兵

所以便有「神(包括自然或物理定律等不與人互動的神)才擁有創造生命的特權」之說,當然實情只是至今仍然未有人直接從無機物創造出生命,而且不提「神創造」這種費話,就以科學上仍然未考察出生命如何誕生?

而在虛構故事中那些不具生命機能的人工智慧,其實只是從「宏觀」的角度上對真人的擬態的,如做到人的動作乃至和人對話,最後是表現像真人的行為和心智。

但意外地純理論上這種心智是不需要生命的,所以便有精神或靈魂高於生命的說法,何況很多人信有幽靈或天使之類的無生命的靈體。這種所謂心智的即使真的存在也不一定有的意識,好像幽靈永遠總是說「我死得很慘」,或者說天使「無法抗拒神的意旨」。

而基督教等的官方解說的靈魂也是這樣不吸引的,也不會正式抵觸常識和科學,所以它們所強調的不是靈魂不滅,而是復活或輪迴才算是超脫生死。

另一方面現實中沒有機器美媚,但在虛擬的影像中模擬人類女性的角色早便存在,只是「她」們不具有人所謂的心智,例如戀愛系的遊戲的女主角也不能算有心智。

至於像skynet or martix的人工智慧,由於是分佈於地球的人造物為基體,只能說是更抽象的意義上的意識,好像把地球生態系統比為大地女神的蓋婭學說,就是把所有被連線的電腦和機器比為一個精神。也可以把阿凡達的外星世界當作天然的skynet or martix。

下 理智與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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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說其實一般人都承認動物有一定的意識和感情,卻沒有人的理性,而理性就為了計算能力提供基礎,意外地機器計算不難,但是否要把其等同理性和意識。

請注意在古人常自認為不是動物,而是超越動物的存在,例如佛教把其他動物一律稱畜生道。

人的生物性對於很多人來說是近現代才被再發現的,而這才有所謂超人學說與新人類的提法。反過來說也成為「人工智能」的原點。

但偏偏是非常簡單的計算機做到生物最難做到的事「計算」上,在人類歷史上計算能力經常是被認為是人類的精華,這在古人的意識中是超越了現代人眼中最偉大的「愛」。

因為即使是人類的幼兒或接近人的高等動物,都己經懂得「愛或被愛」,卻仍然做不到最簡單的運算,運算在起初只是極少數人稍有認識的精神能力,而不是被認為只是一種區區的技能。

有趣的是人不見得能夠通過圖靈測試,例如嬰幼兒或心智障礙症者,更不用說動物了,諷刺的嬰幼兒或心智障礙症者都有些像哲學殭屍,但我們都疼愛或同情他們,而最接近無心識的人應當是胎兒了,而認為胎兒也有一定程度的意識,成為反對墮胎合法化的人最重要理據。

而故事中的複制人就算是反哲學殭屍而設定的,像銀翼殺手說比人類更人性的。

下文續會談論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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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人造與天然

雖然在某些語文上常把人造和贗品混同,也有時為了貶低人造物的價值,例如養珠和人造鑽石仍然是真品,但珍稀度不如天然的同類,現在的售價比天然品平。

但在明確生死的角色和機器人混淆是罕見的,這應當是在出於創作的需要,例如恐怖谷效應這種不合邏輯的理論,因為有諸於內便形諸於外。可往往為人的自尊心和認同感而被合理化了。

這里先搞清楚人造(合成)生命synthetic biology,不是人工生命Artificial life,人造生命是特指用純人為的化學方式,直接把無機物創造生命,所以亦不包括像複制人之類,而魔鬼高達和BT拉法羅也不過是沾了邊,印象中最接近人造生命應當是「異形」系列的傢伙了。

而人工生命是人工智能的分支,像Gundam Build Driver的莎拉便是人工生命,不同經典人工智能是偏重於解決問題,其較重於自行維護和繁衍上。

上 非自然生育不是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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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首先是在銀翼殺手電影和原著的分歧出現的,為什麼Ridley Scott老師要把原著小說的仿生人(仿真機器人Android)改為複制人(clone,但特指本編的複制人應當叫Replicant),可在宣傳時甚至部分自作聰明的人,並把它和終結者之類混淆了,並寫成長編大論的奇文,我猜是有些人看電影時僅在留意角色的對白身分和社會身分。

https://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3755610

https://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3849823

簡單地說系列首創了「生物旁克」(biopunk)風格題材的科幻,但原型可以推到公認第一部科幻的科學怪人,可是科學怪人時沒有所謂punk只有哥特風吧。
所以在部落閣的那兩文都從電腦叛客與人工智慧反叛,改成在真人幻想影像。
而現實中還未有仿生人,可己經有試管嬰兒和複制動物,只是這些科技介入生育過程,仍然需要的是懷孕的母親。

所以根本不可能像故事中大量生產出Replicant來「驅使」,倒如果是想滿足特別的需要反而可以像GUNDAM SEED般,較易產生很多有不同特性的調整者COORDINATOR。

但不論如何CLONE~Replicant~COORDINATOR,依然是人類更是生物,不要說出身如何,即使是非常簡單的生物的基本自我維護的能力,比那些現實和故事中純無機的機器人和超級電腦強得多了。

下 計算的難易度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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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像人類兒童這麼複雜的程度的東西,才不過是滿足了傳統的哲學,如人文主義~神秘主義~唯心論~各種宗教官方神學等所認為很簡單的事,便是雙腳行走和有可持物件的手與有意識的運算。

當時數學被認為進入神的世界的鎖匙,在不懂得哲學的人看來這很奇怪的,可真正的原因為具體來說像愛與恨等的感情,雖然原則上可以超越時空生死,可不等於當事人不會放棄或否定故有的感情,反之像二加等於四才是在任何時空都成立的。

但簡易的計算機一開始速度大幅超過了任何人。

可即使會愛和被愛的古代的普通人甚至不會數數目,如說十分有靈性的馬也不過可以數到五,還有些記錄片上明明擁有文明人同樣構造的腦子的原住民成年人,也只可以做最簡單的計算。

故事那些沒受過正規教育的人造真人奴隸可能是受到這種事實設定,在銀翼第一集或魔禁早期乃至美麗新世界的下等人,一被問些複雜的問題便現形了,而後續故事的就看來很像常人。

是因為被卡在某些關上,而這些關常被以往的智者推崇的,其中便包括了計算了。

而魔禁是極少數推崇計算的超能作品,或者是出於那些像畢達哥拉斯或印度數論的原點,便是崇拜數字的神話。

但最費解的是生物的細胞比電腦複雜得多,像沒有心跳的少女的那些「人類所未達到之物」,其實真的很可笑的。

因為計算所需要的是一些預設和固定的機制,這樣連電腦或計算機都不是的算盤之類,都是「人類所未達到之物」了。

這個其實是出於信史時代某些偉人的發現,就是發現了計算的技巧和原理,這竟然不是人體天生的能力。

反過來說如果有像「真值表」便其實不用思考,誰也可以弄出一堆曾經被人最自豪的邏輯推。

而最諷刺的是能夠用電路的方式完成即所謂的「邏輯電路」。

而在非中國文化(包括佛教)邏輯往往便是「神」的代名詞,如果不懂那些不只限於西方人所說的「神」,寫的什麼魔禁魔圓批基督教,拿給熟西方哲學的人看便會被笑死。

但十分詭異地這種不需要思考的計算,豈不正是佛家所說的「無心」了,所以佛家是十分重視邏輯即所謂「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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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道德與機器的指令

把道德(包括國家法律和宗教戒律)和自然定律比較是很正常的事,最著名的是早期的科學哲學家康德的道德律命學說。但道德和物理定律最明顯不同的是,人不殺人是不接受殺人,但人打不爆地球才真是做不到的,而人要殺人是做得到的,只差會不會反被對方先殺死?還是會不會被處以重刑?

但對於機器人的限制既不是道德也不是自然律,而是人類設計上的指令,是屬於技術而不是科學或人文範圍的事情,

上 不淮做和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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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則上要自律型機器不能殺人,應當比像阿西莫夫的機器人三法則還容易,但這又有什麼意義,好像汽車不會殺人不表示交通絕對安全。

但阿西莫夫的用意是探索道德的極限和局限,也被一部分有關仿真機器人的科幻中引用,如沒有心跳的少女(BEATLESS)。後來被來自新世界套用在未來的
新人類或銀翼殺手2049的新Replicant上。

這里順便對未看過人的解釋,阿西莫夫的設定等同真人的智能的機器人,預設正子腦內的信息中不能攻擊真人的電勢,是壓倒想攻擊人的指令或衝動,可是還有些方法間接或無意中傷人,而故障了的機人更不用說了。

而在來自新世界的新人類,一旦要殺人的話身體便產生自毀的行為,於是實際在動手前會「愧死」的。而銀翼殺手就無解說過怎做到的。就不提仍然是純有機的來自新世界或銀翼殺手,或者這種設定在義體人或人造器官較合理。

當然在現實中很難接受科技要把人類變成道德的奴隸,就無法在有必要時如自衛或救人殺人。

因為不論人有無自由意志這種形而上的問題,正常人都有某種程度的精神自由,只是這種自由不一定在意識層面,例如科學上發現人的選擇是在意識注意前便在腦部起反應,也受到當事人的過去和認識所局限,例如以為猶太教是邪教的納粹黨員很易認同要宰掉他們的說法。

但身為奴隸或囚犯等無自由權利的人,或者被某些教條「洗腦」的人,或者被強大的內在驅力(欲望)控制的人,仍然擁有心智上的想像力,去假設我要做什麼不做什麼?

好像匪徒不會在有警察時下手。

而對於主人和獄警的角度上,應當是要奴隸和囚犯對自己忠順,而不是要像機器般直接控制。

可並不是絕對地不可能在不安裝人造器官的人使其不能做某些事,例如催眠在原則上可以做到的。

下 一定要做和不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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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機器人三法則禁止機器人做某些事相反,某些機器人被設定成強迫做某些事。

例如是在「人工智能」中大衛所謂永恆的愛使人感動,但機器人做其實不過是「他」不能不做,這只是機器的指令。

如果細想只因為當真人兒童來寫大衛,如果把大衛設定成像青少年的外表,這便不像對人類母親的愛或孝心,如果不是病嬌的佔有欲,就只能像是心理病學上的「強迫症」。

相對催眠較難控制人主動做什麼,但至少強迫症做到的。

那麼不論在限制和驅使人做什麼上,其實都有這種可能,只是要控制對方的人不會滿意這種效果吧,最重要的是強迫症的原因不一,也很難指定要某個特定的人患上指定的強迫症。

而故事惡魔的那種永不悔改的惡或天使的絕對忠誠,還有幽靈永無止境的死亡恐懼或天人因為死得其所的氣概,其實就不過是機械式的行動,也可視為無意識的心智的像徵,對於人類來說就只可能在受催眠或強迫症等場合出現。

而道德的價值不只用來制約人,更是因為人有意志自由才需要制約,而那些虛構的角色的行為法則,現實看來像被強迫症或催眠所奪去意志自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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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生物和機器界線上神秘的可能性

像上文所說的魔鬼高達和BT拉法羅等,算是在幻想故事中能夠同時符合生物和機機定義的玩兒,但因為它們需要駕駛員。所以明顯作者沒有考慮過其作為一個整體而言,是否擁有極先進的人工智能或人工生命,但值得注意的是在鋼鐵神兵中,量產型的BT是可以和真人對話並互動的,即是意味作者發覺魔鬼高達比莎拉還難實現。

但這里不涉及像新世紀福音戰士和聖戰士的那些偽機器人,但那類屬於改造複制的動物。

上 納米機器和細胞自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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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微米機器早便普及了,而納(奈)米機器近年開始應用,並被稱為「分子機器」。但這只是指機器的尺度上接近生物的組織,當然正因為生物的組織這樣精密,所以一直被認為是神秘的存在,並與粗枝大葉和硬磞磞的機械對比。

而納米機器不等於擁有生命機能,而且如果是以力學和電學的方式,而不是真實生物化學做出可以自我複制的機器人,很可能無法做得過小的。

即使在二次元的G GUNDAM/BT'X中的魔鬼高達和BT拉法羅的細胞,也不是像真人細胞般小到肉眼見不到的,直徑大致是稍小於一毫米的。

這是合理的設計因為最要命的是力學較以化學來說費力,因為化學是依賴不同的微粒間的天然電勢的變化起反應的,微納米機器卻以像普通機器以力學機制其實不方便。

或者我們可以把魔鬼高達和BT拉法羅,當作EVA/DUNBIN的化身,而採用無機物質做應當是因為其耐久性較生物為佳。

或者說在現實上帝不真的用泥造人,神用泥土做人只是比喻人依賴地上的出產,這里不涉及「硅(矽)基生物」,那仍然是依靠化學反應來行動與維持,只不過由硅而不是碳為最重要的元素。

因為老實說我看不出為什麼用這麼費力的方法,所以魔鬼高達和BT拉法羅這種風格的機器人在TURN A後便鮮見了,或者GUDAM 00 ELS也類似,那些卻只算是外星人,而「他」們是否本來便是這樣就不知了。

但它們的最重要優點是沒有真實生物對苛酷環境的敏感,所以最合理用途應當是制造恆星際航行的無人探測器,而星空奇遇電影第一集的神秘太空船便是一艘被意外過度進化了的無人探測船。

另兩個可能的用途是來開拓行星與建太空居民點,在魔鬼高達被設計來維護地球也算是另類的開拓行星,有別BT拉斐爾僅是純粹用來征服世界的。

可不論是化學的生物或力學的微機器,其實己接近經典力學和量子力學的界線上,而量子力學有無法完全準確的局限,所以三大機能最後的自我進化,只不是因為反過來利用了這堵科學之牆,做成不定期的不完全複制。

下 非生物的靈體的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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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文所說在奇幻或神話的非生物的靈體,如天使`惡魔`天人`幽靈等,經常被誤認是神(包括惡神),諸神或神的標準應當是支配現實世界的力量,相對下英靈是需要人賜其。而且靈魂不一定是意識,最重要的如果那些鬼故事或神話是真的話,祂們恐怕無法通過圖靈測試的。

好像幽靈一天到晚只會說「我死得很慘」,所以其實不怎值得討論的。

一些人較易相信有高於物質世界的精神世界。而且如果像靈媒所說只存在於靈界,只有自己才可以和其打交道,那他們就什麼無法被證實。

而較官方的解說靈魂應當是「理型論」,這其實像文字遊戲一般,何況這種意義的靈魂不等於死後的生命。而我上次的哲學長文便以這個做主題的。

https://forum.gamer.com.tw/C.php?bsn=60433&snA=31113&page=1&gothis=648610#648610

而想貶低現實世界的怪論就可見這里了。

https://forum.gamer.com.tw/C.php?bsn=60433&snA=30865&page=1&gothis=647395#647395

但這些謬論並不真的沒有真理成分,還隱喻了「非生物的智能」的可能性,而非生物的智能按現代的術語就是人工智能,就像電腦或機器人也算是實現了故事的人造人。而如果不是在三次元世界的人形物,像CYBER SPACE的幻影也類似靈界的存在。

而在奇幻的人造人擁有的所謂靈魂,就相當於現代所說的非生物智能,像鋼鍊的七大人造人起名的七大罪,都對應了七位著名的惡魔,而其真面目是來自很多死了的人的靈魂,而量產的人造人或盔甲人便擁有特定個人的靈魂。

在較接近現實背景的幻想故事的靈界,在某類科幻中是可以把其實體化的,如我正開始看的西部世界(Westworld),那些機器人是以歷史和相關的虛構故事做原型開發,所以其實也等於招魂術和人造人的綜合。

而在不實體化做的虛擬空間(CYBER SPACE)可以稱為靈界的現實版,在第十三度凶間The Thirteenth Floor則是把歷史以虛擬方式模擬,可以說是使人精神進入靈界一般。至於星艦的全息艙則是實體空間中的靈界。但如果是純虛擬而沒有現實或歷史和人物做參照,便真的像天使或惡魔等從來未活過的,只可算是虛擬的天界或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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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正在重溫G GUNDAM和首看Westworld時

其實文章在重溫「人工智能」後開始構想,但單是叫不熟的讀者搞清觀念就夠煩了,但我首次看到有較另類的生命的機人動畫,見這編文吧,如果懂得我所說的動畫的可以介紹片名。

https://forum.gamer.com.tw/C.php?bsn=430&snA=44140&tnu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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