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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龍武傳‧起源之旅二部曲555篇 0-4-0【ENTER】

大俠 | 2020-03-13 08:30:59 | 巴幣 66 | 人氣 420


0-4-0ENTER】:尋求聖光 Φ  Look at the Sky



  鶴望蘭臨危之際,翠雀奮勇而上,成了螃蟹型叫龍深淵大嘴的犧牲品。

  邁入秋季的首次迎戰任務,竟以第13部隊隊長機的淪陷告終,這是令全部人始料未及的、難以置信的噩耗。

  一陣仰天長嘯,螃蟹型叫龍吞下翠雀後彷彿在用此方式宣誓自己的勝利,大地、天空,以至種植園的每寸鋼鐵,無一不為之震懾,指揮中心裡的燈光閃爍頻繁,桌面上的杯子叮噹作響,大人們就像面對災難卻只能躲入防空壕徬徨無助。

  儘管不是鶴望蘭,可是成功奪下一個戰利品(也相當於人質),叫龍恫嚇人類完畢又立刻鑽進地面並僅僅露出雙眼,戰況等於歸零,只是以人類的立場而言,鶴望蘭半殘、翠雀失去信號,損失慘重。

  本來還在兩難於放開手讓孩子們發揮或者親自出馬幫忙的龍,正與催促他的克蘭妮亞通電話時就發生這一連串的劣勢局面,看著螢幕上大雨滂沱,女武神與英靈戰士沒了現場的調度人就無所適從,獸化狀態下的鶴望蘭被重摔,掙扎起身的模樣如同敗陣的獅子,廣昏迷、02不聽話,絕不可能再戰。

  龍向著通訊另一端的克蘭妮亞低語道:「妳的提議,我該重新考慮考慮一番了。」

  「那好!」克蘭妮亞回應道:「我和雅兒立刻動身前往第13種植園,咱們討論戰術再出動。」

  龍嘆氣並垂下拿著通訊器的手,此刻的心情簡直像帶領苦苦訓練的隊伍比賽卻慘遭滑鐵盧的教練,主力選手亂來、隊伍砥柱痛失,名聲運氣一落千丈。

  哈奇滿腹愧疚地對龍道:「GOD-555,是我們領導無方,辜負了您培育孩子們的一切努力,我會負起責任並甘願接受您的任何懲罰,即使要我人頭落地,我也……」

  「給我住嘴。」龍反駁著(用隱忍的語氣並非破口大罵):「我不想追究任何人的任何責任,那樣根本不能幫助我們打勝仗。」

  娜娜一臉惆悵與恐慌地問道:「那,請問接下來如何定奪?」

  「另兩位戰神就要來這裡了,經過戰術討論後就親自出馬。」龍又對監控人員問道:「叫龍的狀況如何?」

  「目前已經停止活動跡象,但翠雀的信號仍無法判別。」

  「先叫第13部隊帶著鶴望蘭回來,其餘英靈戰士在安全範圍外持續警戒叫龍,哈奇和娜娜,你們兩個隨我去停機庫,待戰神到齊後再研擬方法對付叫龍。」

………………………………………………………………………………………………………………………

  銀白戰神與耀黃戰神仰賴高速的坐騎,頂著大雨不到十分鐘便抵達。

  金雀花、青葙、吊蘭正在做應急檢查,寄駛員孩子們保持戰鬥服裝集中在一塊兒待命,鶴望蘭比較慘,雄雌蕊被送往醫護室,獸化狀態的機體像塊廢鐵躺在牆邊,不說還以為是哪個即將送去廢物處理的殘骸。

  「02呢?我要當面跟她說說話。」雅兒第一句就是如此硬氣的詢問。

  娜娜非常不好意思地回答:「她和CODE016已經給我們送去治療,雖然沒有陷入昏迷,但情緒還很不穩定,短時間內恐怕也是無法上場。」

  整起行動的失敗都要歸咎於02不合群在先,雅兒並沒有怪罪司令官的無能,其他孩子們同樣懼怕雅兒對他們一頓苛責,寄駛員的失職,孩子怕大人、怕戰神大發雷霆也是情有可原,做錯事就該被罰,平常相處再怎麼融洽,戰神(等同於大人)樹立的偶像楷模與崇高權威這一體兩面牢固扎根於他們心中。

  雅兒轉身即走,卻被龍拉住阻止,她並不知道02剛下機拒絕接受治療而鬧脾氣想重回戰場時,就是龍毅然對其動怒才使之半推半就去醫護室。

  龍道:「當務之急是趕緊擊退叫龍救出翠雀,妳現在找02不管想斥責或動之以情都不適合,給她一點時間冷靜。」

  「我附議。」克蘭妮亞難得義正詞嚴道:「身體或精神有問題的傷兵不是警戒時期的重點對象,二期泰坦還是寄駛員的時期就如此奉行,別對02一人過於溺愛而厚此薄彼了。」

  克蘭妮亞這位各層面意義上的姊姊所說的,雅兒終究得聽進耳裡,私下任由她怎麼對02傾注愛心,但在司令官與別的孩子們面前,戰神的公正待遇是不可忘記的。

  克蘭妮亞又問道:「所以,你們想到什麼好主意了嗎?居然落得隊長機被叫龍吞噬的下場,這種糗事在二期泰坦裡可從沒發生過。」

  哈奇道:「報告GOD-913,目前無法確認翠雀的狀況,更無法得知該機雄雌蕊的生死,由於機體是被直接生吞,我們只能先判定他們還能依靠維生系統撐一會兒。」

  「哼喔?但他們可是在叫龍的肚子裡呀,不趕快行動就要等著被消化,我可不記得T-1大姊有為FRANXX加裝防腐蝕的功能喔。」

  「是沒錯。」龍道:「所以等其他女武神檢查完畢就立刻出發,起碼先抱持能救出翠雀的希望。」

  雅兒問道:「怎麼救?不是我要滅自己人威風,但一匹G2級叫龍,我們三個人加起來的體積連牠的一隻眼睛都不如,更甭提要衝進牠嘴裡把40公尺的機體給硬拖出來。」

  克蘭妮亞道:「而且翠雀被吃掉,我看其他孩子大概也不太敢接近那匹叫龍了,所以想靠繩索困住的方法我覺得不行。」

  龍閉眼沉思,機體檢查的時間不算長,翠雀深深埋於叫龍體內,究竟如何在這麼短的間隔裡想到好計策保住友軍而痛宰敵人呢?

………………………………………………………………………………………………………………………

  「不,完全不行呀,根本動彈不得。」

  螢幕外界伸手不見五指,僅能依靠駕駛艙的照明來給人一點微弱的光線,也才較安心。

  五郎試著移動翠雀的手腳,一遍又一遍,卻如遭五花大綁,操縱模塊無動於衷。

  「是啊,而且我感覺到皮膚好像沾著濕滑黏膩的東西,說實話,挺不舒服的。」

  機體反饋給做為雌蕊的莓的觸感,實則為叫龍消化袋的肌肉,由於FRANXX外甲的特殊材質,被腐蝕的速度不快,因此幸運地暫時不用受痛覺折磨,只覺得上下左右都有種被充氣墊擠壓的窒息鬱悶。

  無奈之中,五郎又把機體的控制系統設置成節省能源的待機模式,以延長維生系統的持久度,但在幾乎密閉的空間內,裝甲的強韌與空氣的循環都不知足夠撐多久,聯繫也切斷了,等於走進一個賠上自身安全的死棋。

  五郎卡在操縱模塊,莓卡在十字互聯架,周圍非常安靜,他們倆無處可逃,只得用發呆來防止消耗自己的體力。

  「莓,真讓我吃驚呢,妳居然會在那種危急時刻選擇代替鶴望蘭。」

  莓對這句話有些疑惑,回問道:「奇怪?不是你操作的嗎?」

  「才不是,當我看見鶴望蘭被丟去空中時,整個腦子都在思考如何解決困境,我的手腳基本沒有動過,但翠雀竟然就自己往前跑,令我不敢相信。」

  「你是指……難道是我……」

  「哼哼哼,妳說說,在那時候妳的想法不是『我要去救廣』嗎?」

  「這……我確實這麼想的。」

  「那就很明顯,無意間妳跟02一樣,可以自己單獨控制FRANXX了,不愧是跟廣還有02同樣代號靠前的寄駛員。」

  「現在這樣,你怎麼誇我也沒意義,我們甚至不知道做了這個蠢行動後戰況變得怎樣了,或者大人們和龍哥打算怎麼辦。」

  「說得也是呢……」

  五郎回憶起過去在鳥巢的成長與訓練,講話雖然消耗維生系統的氧氣,可是太安靜的環境不免使人胡思亂想,恐懼會減少理性,講講話比較有「還活著」的感覺。

  「真是對不起。」

  「你跟我道歉什麼?」

  「從小,妳我和廣三個人就最要好,相約一起變強,一起打敗敵人,然後到世界上其他地方去,自由自在地找尋那些舊時代照片上的景色。可是,如今竟然要靠犧牲我們兩個來換得他的生命,都是我不夠強的緣故,把妳也拖下水。」

  「五郎,你這番喪氣話講給我聽就算了,萬一給廣或龍哥聽見,他們肯定是要生氣的喔。」

  莓天真地以為五郎是在開玩笑,所以擺擺樣子對他說教,實際可不然。

  「莓,還記得這趟任務前,我跟龍哥下的最後那盤棋嗎?」

  「當然記得,龍哥還說那是你至今下得最好的一次,差點把他逼得進退兩難。」

  「龍哥用他的主教引誘我進攻,犧牲主教的同時趁機困住我的國王,我剛剛回想起來,不就反映出我們的處境嗎?我們被龍哥比喻成主教,犧牲自己引誘叫龍,為其他人爭取進攻的機會。」

  莓直覺認為五郎開始胡言亂語,已經產生不好的預感,道:「但龍哥也說那種方法僅限於下棋,誰都不希望在叫龍的戰鬥中喪命的吧?這可不是隨時能推倒重來的棋局,你說是我的意志驅使翠雀才造成被吞的結果,真正該道歉的人是我,完全與你無關的呀?」

  五郎沒有立刻反駁,逕自在機體的控制頁面下將電力、氧氣等等的維生能源設置成「供應十字互聯架」,這麼一來,所有資源歸於雌蕊一人獨享,持續的時間就能更長。

  因此,莓看見駕駛艙的照明燈全部熄滅,唯一的光源只有十字互聯架本身的幾顆小燈泡。

  「等等,五郎你在做什麼啊?」

  氧氣供應全給雌蕊,代表駕駛艙的空氣循環也會跟著失靈,雄蕊會很快失去呼吸的機會,莓在第一時間就反應到了。

  隨著時間過去,五郎漸漸呼吸困難,用盡最後一口氣,用微弱的音量自言自語:「如果……是妳的話,比我更有資格繼續活著,見證我們三人的約定……」

  「喂!五郎!五郎!回答我呀!」莓驚慌地呼喊,想脫離互聯架的束縛卻不行,掙扎扭動地繼續叫喊著:「笨蛋!誰叫你關掉一半的維生系統了啊!趕快恢復聽到沒?要活就要一起活!這是隊長的命令!」

  孰不知,五郎已經因為缺氧而昏去,什麼命令也絕對無法再聽見。

  莓頓時慌了,五郎竟連兩人討論的餘地都不給,換得自己更長的活命機會。

  「天啊,怎麼辦……我該怎麼做……廣,龍哥,快來救救我們啊……」

  五郎的生命一分一秒流逝,莓想著的不是自己還能靠氧氣撐多久,而是如何挽救搭檔垂危的狀況,她的呼吸和心跳開始急促,並且害怕求援無望而眼含淚光,衷心盼著能有奇蹟出現,無論是哪個人哪個方法,能衝出叫龍的體內什麼都行。

  當時怎麼會傻得選擇有勇無謀地代替鶴望蘭呢?要不是因為自己……自己?

  對啊……既然自己可以單獨控制機體,從發動機體到獸化再到衝出去,風險很大卻會是唯一的希望了,不如像下棋那樣,賭一把!

  引擎點燃!意志連結!系統開機過程裡省略了雄蕊連結的等待,正負脈衝的平衡直直向雌蕊100%增加,極大的負擔化作神經電流通遍莓的身軀,她忍耐著,原來這就是02以前單獨駕駛機體所要面對的龐大痛苦嗎?這時的莓終於能深切體會02她的驕傲、自信、雄厚實力是如何鍛鍊起來的。

  「我身為隊長……可不能輕易輸給別人呢……」

  不斷在煎熬和覺悟間來回,翠雀漸漸從少女的體型展露利爪,面部蛻變、凶光乍現。

………………………………………………………………………………………………………………………

  「不會吧……怎麼妳敢……」

  超脫五官的感應剎那閃過02的知覺,那是前所未有的、能讓驚訝遠遠壓過憤怒的疑慮,她不顧身上的傷勢與醫護人員的攔阻,步履蹣跚、發著炙熱的高燒也要把事情告訴停機庫的大人與戰神。

  正當龍面對雅兒和克蘭妮亞的質問時,02便出現,嚇得隊友們以為她又要幹什麼蠢事而不敢靠近。

  娜娜道:「CODE002?怎麼亂跑出醫護室呢?三位戰神在場,妳可別硬著頭皮胡鬧呀!」

  「趕快!」02高喊著:「沒有時間了!」

  雅兒問道:「妳到底在說什麼?」

  「如果妳是想再登上鶴望蘭,那是不可……」哈奇說到一半被通訊器中斷,接起來收到指揮中心的一項驚人消息。「那匹叫龍開始行動了?」

  進攻計畫未定,可是02的怪異舉止與叫龍的復出實在太過湊巧,龍忽起個念頭,這兩者的關係絕非偶然。

  02又說道:「我感覺到了,非常清楚,翠雀還沒完全喪失機能,而且現在進入獸化狀態,正從叫龍的肚子裡大鬧著。」

  哈奇問道:「妳怎麼能確定?指揮部各種監控叫龍的儀器都無法得出結論的。」

  龍舉手阻止哈奇,並與02的凶惡眼神對上,問道:「我是否可以相信,妳不是出於瘋瘋癲癲的狀態來傳遞這項訊息?」

  「那你到底相不相信我是這支隊伍的一份子?」

  短短一句簡潔有力的話,或許02自身沒有察覺,但龍不禁嘴角微揚,這句反問十分清晰展示了02的團隊精神,他不多廢話,翻開手機,按鍵:

5-5-5ENTER

STANDING  BY......
(待機中)

  「你終於要出發了嗎?」克蘭妮亞問。

  龍道:「分秒必爭,船到橋頭自然直。」

  「呿!」克蘭妮亞拿出手機笑道:「早這樣不就好了?」

9-1-3ENTER

STANDING  BY......
(待機中)

  雅兒只跟02四目交接,千言萬語也不及實際上場來得能夠解決問題,拿起對講機,喊道:「變身!」

STANDING  BY......
(待機中)

Δ
COMPLETE
(讀取完成)

  「變身!」克蘭妮亞喊道:

Χ
COMPLETE
(讀取完成)

  「變身!」龍喊道。

Φ
COMPLETE
(讀取完成)

………………………………………………………………………………………………………………………

  日月星首次聯合出擊,戰場上每個瞬息萬變的時刻,不能悠悠哉哉像開會般討論戰術,反正見機行事對龍來說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剩下三台女武神剛好一人搭載一位戰神,畢恭畢敬地捧在手上,與目標漸行漸近,可以看見叫龍陷入很混亂的樣貌,尖叫的次數更增加,兩條蛇狀螯左甩右擺,簡直如在原地發酒瘋。

  02已經證明她能夠隔空感受叫龍的這項特殊能力,龍果斷放棄指揮部的精密儀器,轉而讓02留在停機庫,透過她一對多的聯繫,當一次後方的參謀角色。

  龍通訊道:「這裡是GOD-555,叫龍正在顯現很痛苦的反應,翠雀是真的在牠體內作祟對吧?」

  02道(全體都能聽到):「沒錯,翠雀不停朝身旁的各處攻擊,最有可能找尋通往嘴巴的方位鑽出。」

  「那好,各機注意!三架女武神準備在叫龍身邊擺出正三角的包圍網,青葙往右,吊蘭往左,其餘英靈戰士在更外圍警備,我會視情況傳達指令,三位女武神就將我們戰神向空中拋,並於我們攻擊動作完成後移動至落地位置再接住。」

  「金雀花(青葙、吊蘭)收到!」

  想像成棋盤,棋子們在龍的調度下到達指定的編排,女武神跟隨叫龍的位移不停調整各自的方位,為的是保持龍所說的正三角形包圍。

  「各位穩住、穩住、穩住……千萬別急。」

  龍在等著,等待翠雀能夠衝出叫龍嘴巴的那一刻,若可以因為翠雀而將叫龍身體鑽開一個大洞,甚至連帶把核心一起踢出來就更棒了。

  亂動許久的叫龍突然跪地並且嘴部朝天,02道:「差不多了,感覺得到翠雀就要出來了。」

  龍道:「沒問題,雅兒!克蘭妮亞!要上了!」

  晶片拔除,555-POINTER913-POINTER333-MOVER各自出閘。

READY
(裝備就緒)

READY
(裝備就緒)

READY
(裝備就緒)

  不過三秒,螃蟹型叫龍的兩片嘴由內而外噴湧,一四足並體態細長如貓的東西染遍藍血飆竄而出!

  白中帶藍的塗裝,成了兩條尾巴的雙刀,面部的XX恐怖雙眼變得跟獸化鶴望蘭相似至極,那是貨真價實的翠雀。

  另外,隨著劇烈的力道,橘紅螢光並像心臟跳動的球狀物一併被翠雀所頂起,即是叫龍的核心,需要精確迅速的致命一擊。

  「時候到了!攻!」

  翻蓋,按壓ENTER

EXCEED  CHARGE
(超限充能)

  旋蓋,按壓ENTER

EXCEED  CHARGE
(超限充能)

  「CHECK!」

EXCEED  CHARGE
(超限充能)

  腰帶釋出能量,管道引導光子血液流向武器完成充能,當叫龍核心處於最高點,女武神將三人高拋,手電筒、雙筒望遠鏡、攝影錄像機各自開火,深紅圓椎、金黃四角椎、藍紫三角錐鎖定。

  踢腿,飛身躍入!

  鑽刺,高速旋轉!

  陰暗的天空,三戰神的必殺技耀眼如流星,烈光穿透雨滴,彷若奇幻的彩色雲霧。

  女武神漂亮地轉換位置按照指示接穩了戰神,給他們當落腳地。

  沐浴在大量的光子血液中,叫龍核心分別於三道電鑽的衝破口顯現戰神的大型符號:

Ø
Δ   Χ

  叫龍核心在蒼藍與豔紅的火焰中燃燒殆盡,血液蒸騰,肉塊化粉,融入每一滴降落的雨點。

  翠雀踏足叫龍倒臥的屍體之上,昂首巨吼,這次輪到她重新宣誓了人類的勝利……


創作回應

亞爾斯特
三位戰神的同時攻擊,獲取了翠雀的生機,更獲取了勝利。
2020-03-13 08:51:47
大俠
神的光芒會照耀渴望生存的人們,指引道路
2020-03-13 09:10:15
Eric/鋼仔
看來雖然02的本能正逐漸覺醒,但也已經認同自己是團隊的一份字了
2020-03-13 09:58:50
大俠
她也不想再嚐到全滅事件的那種苦了
2020-03-13 10:12:36
混沌神帝
我最喜歡騎士們一起用騎士踢了!說真的雅兒待遇真的很好呢!除了第二季輸了鱷魚,基本上很少吃癟呢!
2020-03-13 12:34:42
大俠
再怎麼說,雅兒才是555篇實質上的二騎兼大人組女主角,待遇當然要好一點囉XD

況且吃癟就容易掛的世界觀中,運氣也是很重要的,不然你看K一吃癟就死了,變成奧菲以諾被洗腦也等於被鞭屍。
2020-03-14 08:28:58
心恩
翠雀獸化真是個驚喜,很棒的原創劇情^ ^
2020-03-14 21:32:13
大俠
稍微改動一下劇情,就像給舊菜增添新風味^^
2020-03-15 00:08:43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02簡單卻強而有力的一句回答,對應到了龍心中最為重要的觀念。
只是缺氧的五郎還來得及搶救嗎...?
2020-06-17 20:50:37
大俠
02是真的很聰明的,所以即使她還很抗拒龍的存在,龍仍會相信她的言行舉止。
2020-06-17 21:5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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