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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20-03-14 13:53

【刀劍亂舞】【壓切長谷部x女審神者】Like a Rose On the Grave of Love I

作者:錢

【建議BGM
【R-18,架空吸血鬼AU】
【如果覺得西方背景直接出現長谷部的名字很怪請自主避雷】



夜色冷肅。

有陰影在那成排樺樹下竄動,速度飛快,夜裡的白樺在月光的映照下本就蒼白得如同髑髏,月打葉上落下的月影被擾得凌亂似是鬼魅,此時若有人不幸的看見,恐是會被嚇成瘋癲,好在這個時點多數的人皆已進入夢鄉,最多話的婦人也已將橡木椅放在旺火前沉沉睡去。

他移動得很快,卻很安靜,樺樹上築巢的鳥兒依舊無知無覺的安眠,絲毫沒有察覺有甚麼掠了過去──他忽然就停了下來。
那株白樺蒼白沉默一如它的同伴,唯一不同的是骨白的樹腳居然生了一叢血紅嬌豔的玫瑰,在沉壓的夜幕下,鮮豔得像是一潑溫熱的血液。

他頓住,彎下身去仔細的打量,幾秒後,他脫下手套,將花與她的荊棘一併的摘了下來,用手帕小心的包住,收入懷裡。
儘管只是一瞬,但那隻掩在手套下的手,竟比白樺更加慘白。

來自兩英里外修道院的鐘聲敲碎了夜色,儘管最後一點餘聲後整座修道院依舊死寂,但他知道,片刻前尚在沉睡的修女們已經醒來,踩著寒意走向教堂,用充滿溫柔與哀求的聲音,向她們的上帝獻上最忠誠的晨禱。

他直起身,修道院在這樣的距離下只是一團模糊的黑影,他卻一眼不錯的盯著,包裹在黑色皮革下的手安靜的按在了左胸處喃喃低語,像是虔誠地禱念。

我的肋骨。

他無聲的說。

-

晨禱結束後修女們湧向了膳堂,依舊安靜無聲,連走路都要輕巧,否則將會遭到院長的責罵,在除了禱告以外的時間,修女們幾乎是沒有聲音的,一切的對談全靠無聲的耳語與手勢,這群女子的聲音幾乎就像是生來只為了歌頌上帝的福音而存在,除此之外,不允他用。

膳堂裡只有簡單的麵包與啤酒,麵包偏硬,阿德琳坐在角落,兩指捏了麵包去沾啤酒,試圖讓粗硬的麵包軟和些,然後放入口中小口小口的嚼。
她吃相秀氣,細白的手指輕輕的握著麵包,身旁其他修女正用手勢與耳語悄聲交談著,說到激動處,手裡拽著的麵包就撒了些碎屑出來,正灑進了她杯裡。

她便沒再去動那杯啤酒,硬是乾咽完那塊麵包後悄悄的就走了,而她身邊的幾個修女還沉浸在對話裡,絲毫未覺。

她像隻老鼠一樣安靜的離開了膳堂,然後循著陰影穿過迴廊,迴廊盡頭右拐便是修女們起居的宿舍,她站在牆邊仔細的聽了一下,確保沒有人向這裡走,便向左拐去。
修女們的生活十分規律,一天的時間被八次禱告分割得整整齊齊,並且修道院裡的生活要求自給自足,修女們在除了禱告的時間外多半都在勞作與刺繡,這些工作極耗心神,因此在晨禱結束後這些女子幾乎都是迫不及待地回到床上,也因為如此,阿德琳一路上都沒有碰見任何人。

修道院的最北端有一小片廢棄不用的舊倉庫,院長曾幾次說過要翻修最後皆不了了之,於是就棄在了那裡,與幾株孤零零的白樺一道,誰知這片廢棄的倉庫卻成了她的伊甸園。
她盯著其中一間屋子,因為原是作為倉庫使用,所以並沒有窗戶,門牢牢的鎖著,土色的外牆磚剝落得有些厲害,在沉沉夜色裡看上去有些滲人。

她走上前去,方才細細捏著麵包的手指輕輕的摩挲上了緊閉的門,卻在下個瞬間,門猛地就被扯開了,一雙黑色的手將她用力拽入了門後。
儘管動作如此之大,一切的進行卻是無聲的,年輕的修女就這樣的被咬入門後。

「……阿德琳。」
有誰低聲地喊,然後是親吻,落在頸側,隔著黑袍都能感到寒冷,她卻反手擁緊了那個散發寒氣的懷抱。
他一手扯了白頭巾,細軟的黑髮滑落下來,襯得她的臉色更加蒼白,沒有半點血色,唯有唇瓣是紅的,小小的,散著熱氣。

他低頭啣住了小小軟軟的果子,她輕哼了一聲然後迎上,他的鼻息是冷的,冷得讓阿德琳打了個寒噤,他似乎察覺了想要抽離,溫熱的舌尖卻牢牢的攀住他,像蛇一般的朝舌根蠕動,被這樣迫近的索求所逼,他微微的仰起頭,喘了口氣,然後聽見她在唇齒間模糊的說話。

「……小怪物。」
她含著他的舌,模模糊糊的喊,倉庫裡冰冷闃黑,唯獨那雙藤色眼眸在一片漆黑裡熒熒亮亮,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他,幾乎感覺兩人衣物下的肋骨相撞一起。

她這樣的近乎魯莽的急切讓他有些心驚,當然,他不是不想她,想她的黑頭髮藍眼睛,想她漿果一樣的唇,想她尖銳又純潔的靈魂,他不可能不想她,但他的意思是──當她這樣急切的時候通常代表著她傷心了,或是憤怒了,她的吻就會如炸起的小蛇一樣的尖銳,修道院把她教得很好,她的傷心與憤怒從來不會主動的說出口,而是用吻,或是其他。

「阿德琳,」他掙出舌頭,手自下頷處掌住她半張臉,定定地看著她,「怎麼了?」

她藍色的眼睛因為方才的一番糾纏而顯得潮濕,臉即便被他半固定住仍然想朝前去吻他的嘴唇,但他的力道雖不大卻堅定,她頰側的肉與唇瓣因此微微的嘟起,像隻最漂亮的魚,他沒忍住的笑出來。
她看上去有些不滿,但她嘟起的唇瓣因著親吻更加多汁又柔軟,他沒忍住的又低頭微微的咬住,為了避免自己太沉迷,他只是克制的嚐了嚐──她還沒有說出她心煩的事呢。

「長谷部。」
喔,她不再叫他小怪物,而是叫他的名字,這代表她有些生氣了,他抿著嘴淡淡的笑了,倉庫裡儘管黑暗,卻擋不住他的視線,他輕鬆的將她扛起,熟門熟路的把她擱在了一個木櫃上──他在等她來之前已經清理過倉庫,當然包括這個木櫃,並且還鋪上了柔軟的布巾,畢竟他是這麼的寒冷,需要為她準備一些溫暖的東西才不至於讓她凍著。

「長谷部。」
她又喊了一次,更加不高興的。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那雙像藍雛菊的眼睛。
「妳不說,我今天就不進食了。」

聞言,她抿緊了唇。
「……我討厭你。」她小聲說道,「艾格把她的麵包屑濺到了我的杯裡。」

小女孩一樣的抱怨,他心裡悶笑,但又覺得無比純潔可愛──她才十七,本來就還只是少女,當然他只是在心裡笑,面上並沒有顯出來。

他又親了親她的眼睛,帶點慰撫意思,她斜睨他一眼,「小怪物,你在笑。」

她伸手捏住他的臉,微微拉長,「小怪物,杯裡可是『聖血』──艾格真是個混蛋。」

聖體、聖血──好吧,只有這時候他才會想起她是個修女,只是他從來都不知道她居然有虔誠到連便餐裡的一杯啤酒都如此重視。
沒來由的,他稍稍有些不愉快,某些原因,與所謂上帝相關的事物都會引起他的不快,更不快的還有阿德琳因此費心耗神。

「真是個混蛋。」他一邊附和,一邊伸手向下握住她的小腿,摘掉她的短靴,然後又循著向上,黑色的手套完全沒入了修女厚重的裙底。
摘掉白頭巾的修女渾身上下唯有臉與脖子坦露在外,她的脖頸與她整個人一同的纖細精巧,長年被掩在修女袍下於是養得一身比骨瓷要更潔淨的肌膚,他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頸窩,透白的肌膚下是青色纖弱的血管,鼓動著濃郁的馨香。

他選好了一個地方,伸出舌尖點了點,然後是牙齒──出於某些並不可愛的小原因,它們看起來跟一般人不太一樣。

濃醇的血液如牛奶一般的湧出,當然這只是個比喻,她的味道當然比那些牲畜的產物要好上太多,她的味道實在太好,以至於他每次進食時都必須十分的克制與小心,不要將他的小阿德琳吸成人乾。
她哆嗦得厲害,他知道這並不是出於恐懼或是寒冷,而是高潮,性高潮,或許是為了生存,他們生來有使人類愉悅的本事,當然,要用鮮血來換,鮮血與無上的性歡愉,這大概是筆合算的買賣。

但這是對其他『同類』而言,對於他來說,這種歡愉帶有罪惡,為了生存他不得不咬食阿德琳,性歡愉不過是他自身慾望的裹屍布,將醜惡放縱的慾望牢牢裹起。
他自然是想過獵食其他人類維持生存,儘管他確信這世上再沒有其他血液比阿德琳的要來得美麗,但他並不喜歡傷害阿德琳,在他眼裡,傷害阿德琳‧克羅斯這個概念、這件事情從來都不應該存在,不管是別人或是他自己──但阿德琳不允許他吸食別人的血液,她堅持必須由她來提供他需要的血液,他爭不過她,只好應允。
為了確保自己有健康的體魄能夠持續穩定的為戀人提供血源,阿德琳成了修道院最會吃的修女之一,好在她足夠安靜,總是默默的嗑掉一人半份的食物,否則早就成了其他修女的話題。

她有些克制不住的哼出聲,小貓一樣的聲音,他依舊埋在她的頸側小口的吮著甜美的血液,但埋入修女袍底下的手已經抵達了最核心的部分,那裡頭已是一片濕漉,兩側敞著的布料被浸得濕透,他很輕易的就從開著的檔口伸了進去,觸到了有些鼓鼓的肉粒。

「……不要、不要手套。」
她忽然就回過神扣住了他的肩膀,他吻了吻她脖頸上的血洞,本還在汨汨出血的傷口忽地就凝住收口,他半扶著她,側頭去咬住了中指上的皮革,一用力,就把黑色的手套脫了下來,露出十足慘白的手掌,然後再重新的將手埋進修女黑色的長裙下。

「妳好熱。」
他喃喃道,兩指擰住了那小小的肉粒愛憐的把玩,本就在邊緣的她沒撐住,又是一陣哆嗦,然後他掌住的那個小穴道又湧出了一股帶著熱意的稠液,空氣中頓時漫起一股甜膩的氣味。
這樣的反應實在太可愛,他復又低頭咬住她紅軟的唇,這次的吻用上了尖牙,像是刺穿一顆殷紅漿果一樣的咬住,因為唇瓣嬌嫩,他沒有用上太大的力道,即便是那樣,她滾燙熟軟的嘴唇也已經快要化在他的唇齒間。
與脖頸不同,她唇上的血液帶著甜味,像是漿果熟成引著蜂鳥來食那樣甘美的香氣,他一下一下的啄,一點一點的舔去傷口滲出的鮮血,以一種極為仔細繾綣的力道。

可他下頭的手顯然就沒有這麼的溫柔。

先前擰著肉粒的手指已經埋進了更深處,她實在濕得太厲害,埋進的兩根手指所有的動作都會換來鳥叫般的唧唧作響,她收縮得厲害,軟暖的內壁總是讓他想起那些很多年前倆人一起縮在壁爐前聽他的母親悄聲說故事的夜晚,那時候她那麼小,稚嫩漂亮得像個洋娃娃,爐火映在她臉上,兩人的距離近到他幾乎可以看清她臉上細小的絨毛,還有那雙藍雛菊一樣的眼睛。

「……我的小姐,小雛菊。」
他說,與那樣憐愛的聲音一同的是來自裙下忽地拔高的水聲,被攪弄得像是發狂的河流,埋在膣穴裡的手指毫無預警的就抽動起來,一瞬間暴增的歡愉讓她無法自扼的高高仰起頭,於是那纖長脆弱的項頸就這樣完全的暴露在了吸血鬼面前。

與陰莖一同進入體內的還有獠牙,兩者實在太像,她處在高潮中的腦子暈眩得分不出來,同樣又硬又冷,同樣將她搗開,同樣帶來近乎窒息的歡愉,只差別在最後,一個是射精,一個是吸血,一個是給予,一個是奪取,如是這樣想的話,比起獠牙,她更喜歡陰莖──他把一部份的自己給了她。
但若要這麼說的話,吸血將使她的東西進入他的體內,並且那溫熱滾燙的液體會使他得以生存,然後再給予她更多的擁抱吻與愛,這麼一想,兩者其實是不分軒輊的好。

只要生在他身上的,就是好的,最後她下了這樣的結論。

射出來的東西是冷的,儘管如此她卻想要夾緊雙腿將他的東西留在體內久一些,久到下個相見的夜晚來臨,讓那些不得他擁抱的日子能夠更好過些,只不過他從不允許,每次的情事過後總是會將她裙下那些白濁掏得一乾二淨,半點不存。
死人的東西對妳不好,他吻著她唇珠,嗓音溫柔,卻不容置疑。

她點了頭,乖乖的撩開裙擺任他清理,這次也不例外,她躺在柔軟溫暖的軟被上,看著他埋進她的裙底,感覺他冰冷的手指在柔軟的穴肉裡來回的游移,輕柔的清理,可內心卻還是想著那些濕冷的濁液。

她想要他的東西,甚麼都好,血肉、精液或是其他,甚至是整個他。

但這可不能告訴他。

清理完後,他給了她一個吻,帶著潮濕與寒氣印在她的額心,然後,他自那黑色大衣裡掏出了一朵玫瑰──準確的說在一片黑暗裡,身為普通人類的她並不能看清楚他到底拿出了甚麼,只是憑著那幽暗的香氣辨認出來。

他輕輕的將玫瑰別在了她的黑髮上,自他眼裡望去,她躺在雪白的軟毯上,黑色的髮絲披散,血紅的玫瑰搭在她的頰邊,像是汨汨流出的鮮血。

我的肋骨。

他無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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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進新刊的吸血鬼AU。
第一次寫吸血鬼,又是不擅長寫的西方背景,請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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