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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20-06-02 23:53

【刀劍亂舞】演練風波(山姥切國廣X夢審R15)

作者:紫夢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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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為姥審,有些微的爺姥亂入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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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遇到今天最後一位演練對手時的事。

當對方的審神者過來進行例行的招呼時,他注意到那位審神者身上有著令他在意的氣息。

那是一名只比短刀們高上一些的嬌小女性,頭上繫著政府規定遮住面容的,施了術式的白紙,但是卻遮不住那周身散發出來的靈力——就有如沐浴在充滿陽光的森林之中,那樣令人感到舒適的靈力。

但這還不是讓他真正在意的原因,而是在那靈力之中還參雜著令他感到既熟悉卻又陌生的“神氣”,而且還不是普通日常生活接觸能混雜進去的,是更加穩固——沒錯,比如已經締結了誓約,甚至更進一步有了夫妻之實才能讓神氣這樣安定的停駐在身為人類的審神者體內。

視線往下停在了那位審神者的左手,無名指上的一圈銀色更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雖然沒有干涉其他刀劍分靈的打算,不過如果對象是“他”......有些擔心那位總愛胡思亂想的刀劍會因為各種原因而把自己逼進死胡同,雖然各本丸刀劍有個體的差距,但根本的性格是不會變的。

在這樣思索的同時招呼也已經結束了,身為隊長帶著其他成員往前邁開一步的同時,抬頭馬上望見自己方才還惦記著的刀劍就站在對面隊伍的最前方。

嘴角露出和平時一樣的悠然微笑,眼底有著和名字一樣新月的刀劍做了個決定。

等這場演練結束後,就去和那位跟自己戀人一樣的山姥切分靈好好談談吧。


「不好意思啊審神者殿下,能借妳部隊的隊長一用嗎?」

看著眼前笑的人畜無害的天下五劍,山姥切心中的警鈴聲卻是響亮的令他有些頭疼。

演練結果不盡人意已是讓他心情有點受影響了,雖然自家主上總會安慰說有時輸贏也就是運氣的問題,不用放在心上,但自身性格讓他總是難免責怪自己是不是還有哪裡沒有盡到本分。

......如果是以前的話,恐怕第一個想法會是都是因為自己身為仿造品才會得到這樣的結果,現在能比較不這樣想就某方面來說也是受到了那人(審神者)的影響。

不過現在比起演練結果,眼前不知道為什麼要來找自己的三日月宗近才更加棘手。

主上的臉轉過來看似是要詢問自己的意願,但紙下的嘴估計都不滿的嘟起來了,這都拜網路上那些所謂的『同人文』所賜,主上對三日月的情敵意識可是比其他刀劍還高很多,明明平時對人對刀劍都蠻好的,偏偏遇上這事心胸就特別狹隘。

雖然還蠻高興那人會為自己吃醋,但回頭要安撫人也挺麻煩的。

似乎是看出這邊的猶豫,對面的三日月再次開口:「不用擔心,只不過是想拜託山姥切陪我這個爺爺聊天罷了,沒有別的企圖。」

不知道是否為心理作用,感覺對方在說到最後一句時還特別加強了語氣。

「......你問問山姥切願不願意吧。」也不曉得聽到這句話的主上是想到了什麼,總之她說完後直接轉過頭去,以動作充分表示了自己不管這事。

「......走吧。」山姥切在心中嘆了口氣,別人都說到這份上拒絕就顯得太不近人情,對主上的形象也不好,就算回去後要被吃醋的自家主上黏一整天他也認了。

離開了各自的主上,三日月將山姥切帶到了一間目前沒人使用的演練等待室,密談的意味濃厚。

「所以,找我有什麼事?」也不擅長和別人聊天,山姥切就直接切入了重點。

「哎呀不要那麼緊張,先坐下來喝杯茶如何?」三日月自顧自的坐到了等待室的椅子上,還順手拿起桌上的茶葉泡了起來。

「.........」看來不管那個本丸的三日月都是一樣自我,知道拒絕也沒用的山姥切默默坐在對方旁邊的椅子上,想著不看對方的臉也許壓力比較不會那麼大。

「來,茶還很燙要小心點。」優雅流暢的斟上兩杯茶,三日月笑咪咪的將茶杯推到山姥切面前,自己也拿起另一個茶杯喫了一口。「山姥切......啊這麼叫沒問題吧?我家的就很討厭別人這樣叫他。」

「可以。」山姥切點點頭,別的分靈他不清楚,不過他反而很不適應別人叫自己各種綽號暱稱。

因為那個人說了,她叫的山姥切是他,不是其他任何一把刀。

「嗯嗯,那我就這麼叫了。」雖然山姥切是不看對方,但三日月卻是充滿興趣的直盯著他,頗有幾分檢視意味的說著:「果然不同本丸的個體還是有差別啊,像這樣敢直接單獨跟著我過來的山姥切可是不多見呢。」

難不成他還找上過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分靈嗎?山姥切感覺自己額邊劃過了一滴冷汗,決定在對方說出什麼更驚人的話前先開口。

「我實在想不出像你這樣的天下五劍找我會有什麼事,更何況我們還不是同一個本丸的......如果是主上在打招呼時有什麼失禮的舉動,那我先替她道歉。」思來想去能讓對方來找自己的理由也就只有這個了,雖然他也不覺得自家主上真會對初次見面的人做什麼過分的事。

「沒有喔,那位是個親切有禮的女性。」三日月用衣袖掩住嘴角輕笑了幾聲。「真要說就是剛才我把你帶走時,她似乎很不放心啊,要是沒臉上那張紙恐怕爺爺都要被眼刀扎穿了呢。」

「主上不會做這種事的。」基本上,主上要是真生氣還是鬧彆扭了根本連要對上她的視線都難,就像剛才她把問題甩給自己時那樣。

至於三日月說的情況,大概就是在擔心吧。

「哈哈,那大概真是爺爺我誤會了,抱歉啊。」三日月瞇起了雙眼,從眼簾下透出的笑意卻似乎不是那麼真切。

「山姥切,你對自己的主上還真是瞭如指掌啊......因為是你重要的妻子對吧。」

「.........!」

察覺到對方全身緊繃了起來,三日月仍是微笑的開口:「就說了不用這麼緊張,我沒其他企圖。」

「......為什麼?」如果不是對主上有所圖,那找自己出來又刻意提起這些事到底是為了什麼?

「嗯?你們也沒有要刻意隱瞞吧?」明知對方不是這個意思,三日月卻仍沒要接觸話題核心的意思,只是將視線投向山姥切明明剛才演練交戰時還什麼都沒戴的左手,現在無名指上卻多了一枚銀色素面、上頭鑲嵌著一顆小小的透明寶石的戒指——和那位審神者戴著的戒指極為相似。

察覺到對方的視線,山姥切下意識的將手藏在了身後,他也不是會想要招搖的性格,只不過因為她說了結婚戒指就是要戴在身上......可是又怕戰鬥中會不小心遺失或是損毀,只好在演練或出陣時先暫時拿下來,結束後再戴上。

「吶,山姥切唷。」三日月放下手中的茶杯,整個身體轉向對方。

「你掌握那位審神者的真名了嗎?」

感覺三日月問得認真,山姥切也微微側身看向了對方。「......都締結了誓約,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那,想要帶她走,讓她變成永遠屬於自己的嗎?」三日月的語氣不含一絲感情,完全聽不出說的話是想要獲得否定或是肯定,就只是單純的拋出字句而已。

而內容,則是審神者以及時之政府間最為忌諱的——神隱。

山姥切緊握了下左手,吐出了一口長氣。

「別說傻話了。」

當然,說完全沒有過這樣的念頭,那是騙人的。

他們確實有這種能力,能將中意的人類拉進自己的神域,在那裡將沒有任何人能干涉他們,也就沒有了失去她的可能性。

可是,那樣的話,她會快樂嗎?其他的刀劍又該怎麼辦?

他作不出這種像是要剝奪她所有一切、同時也是背叛其他同伴們的事,那是他同等珍惜著的事物,怎能輕易的就割捨掉其中一方?

「你不害怕失去她嗎?」

「......在『那一天』到來之前,我不會退讓的,之後無論她做了什麼決定......我都會接受。」

其實他的確曾經問過她願不願意跟他走,那時也並沒有想要她馬上回答的念頭。

他希望無論結果如何,都是經過她好好思考後得出的,不會後悔的答案。

而她當下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回答:「等我死後再說吧。」

也就是猶豫期限是字面上的『直到死亡將兩人分開為止』。

「如果她沒有選擇你呢?」

「從哪裡來的,就從哪裡回去,僅此而已。」

「呼嗯......」三日月仔細端詳了山姥切的神情,隨即又露出了原本的笑容。「哈哈哈,看來是老人家太過擔心了,能有這種覺悟的你,似乎沒有我所想的情況出現啊......這也是那位審神者的影響嗎?」

——這個山姥切,比他預料的還要堅強啊。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來跟我說這些,但......」山姥切停頓了下,「被主上那樣珍惜的愛著,無論是誰......特別是對“我”來說,會想要回應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這也算是知道真名後帶來的影響,誓約對象的感情根本瞞不過他......雖然她本人根本也沒有隱藏的打算。

「能讓你說出這種話,看來誓約的效力還真不是普通的強。」三日月若有所思的輕托住下顎,「不,也是因為你們對彼此的感情足夠深厚,才能建構起這樣的關係吧......哎呀~還真是令爺爺羨慕啊,什麼時候我家的切國才願意和我締結誓約打開心房呢?」

「......等等。」山姥切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什麼,忍不住開口:「你那邊的我......莫非......」

「啊,我沒說嗎?」三日月再次以衣袖掩唇,眼睛笑的彎起。「在我那裡本丸的山姥切國廣,是我的戀人。」

「......是嗎?」山姥切只覺得對方此刻的笑容好像跟另一把號稱小的大狐狸三条刀相差無幾,不由得警戒了起來。

雖然他喜歡可愛的狐狸,但笑的一臉狐狸的刀劍則又是另外一回事。

「呵。」不知何時已經起身靠近的天下五劍,此刻正用他那張可謂是絕美的臉湊近了對方。「雖然感覺和切國不同,但你果然也是很可愛啊。」

「你想做什麼?」山姥切皺起眉頭,他可不是對方口中的『切國』,也從沒覺得自己能跟可愛這個詞沾上邊,雖然身為自己妻子的某人似乎常在私底下這麼說就是了......

「我在想,像我們這樣能活過漫長時間的附喪神,與其找只有短短百年壽命的人類,不如找同類不是更好嗎?」冷不防伸出手撫上對方的顴骨附近,三日月仍是維持著那魅惑人心的笑容。

一陣雞皮疙瘩感從背後竄上,但山姥切的眼神卻是益發冰冷。

「如果你總是做這種事,也難怪“我”不肯真正接受你。」揮開三日月的手,山姥切直瞪向對方。「神的誓約豈是能隨意變更的,再說......除了那傢伙外,其他人根本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就他來看,自家妻子可說是可愛又充滿魅力到了會讓他覺得危險的程度,不過每當他這麼說時當事人卻老質疑他是不是被什麼濾鏡給遮了眼......明明自己的眼睛就很正常。

「唔嗯,這就是人類常說的愛情會使人盲目嗎?一旦愛上了誰,就再也看不見其他人了。」三日月低低的笑了幾聲,像是在自嘲。「其實爺爺也沒資格說別人啊,因為......除了那個“切國”,就算是其他同為山姥切國廣的分靈,也無法讓我產生同樣的感覺。」

「那你為什麼要說那些話?」山姥切一時懵了,完全搞不清眼前的刀劍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因為......」三日月一手搭上山姥切的肩,靠近他耳邊惡作劇的細語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似乎會很有趣啊。」

「什......!」還沒來的及推開對方,山姥切就聽到門的方向傳來了敲門聲,而某位天下五劍居然還悠哉的維持原本的姿勢應了門。

這就導致了——當來找人的兩位主上才剛進門,看見的就是兩人距離極為接近的曖昧場景。

透過誓約感覺到從自家主上、自家妻子那傳來一陣冰冷怒意的瞬間,山姥切連想拔刀砍了眼前這還笑的一臉沒事樣的罪魁禍首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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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現在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所以先暫時不要靠近我。」

在演練結束後回去的路上主上一直都沉默不語,結果回到本丸後的第一件事卻是直接下了驅逐令——所謂不要靠近,其實就是不要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的意思。

明白現在某人正在氣頭上,山姥切也不會去自討苦吃,總之讓雙方都先冷靜一下也是好的。

雖然說到底都是那個三日月宗近的錯,但沒即時反應過來的自己好像也有不對......山姥切默默的一邊檢討自己一邊走回和兄弟們共用的房間,突然有種似乎已經好久沒回這個房間的錯覺——畢竟結婚之後他就夜夜和妻子同房,白天時回房間的機率也不是那麼高。

「啊,兄弟你回來了啊。」似乎是輪到洗衣服工作的堀川正好抱著一籃衣服進了房間,順口和自家兄弟搭了話。「演練辛苦了,需要我順便幫忙把被......啊不,是兄弟披的布洗了嗎?」

主上對自己布的戲稱居然連兄弟都影響到了嗎......山姥切無奈的搖搖頭。「不用,我今早才換過乾淨的,換下來的應該已經在籃子裡了。」

「這樣啊,那就好。」堀川笑了笑,然後突然像是感嘆般的開口:「兄弟現在也會自己主動替換布了啊,有點懷念以前還要追著兄弟要布的日子呢。」

「.........」他可是一點都不懷念那種日子,最初兄弟還因為練度的差距追不上自己,到後來根本就是不容他逃跑的直接搶布,那時兄弟露出的『燦爛』笑容可謂他的心理陰影之一。

至於現在會主動換......理由不言而喻,自然是為了自家主上,畢竟他可不想讓戰場上經歷了一整天的血腥或是內番勞作的髒汙影響到她。

「對了,說起來兄弟你沒跟主上在一起嗎?」堀川好奇的詢問,自家兄弟自從和主上結婚後即使不是當近侍的日子也經常會一同出入,恩愛的讓其他沒對象的刀劍感到欣慰的同時又覺得有點眼睛痛。

「............」被堀川一句戳到煩心處,山姥切瞬間垂下了視線,明顯的不想回答。

堀川立刻發現察覺到了不對勁,「是在演練時發生了什麼事嗎?莫非兄弟和主上吵架了?」

「也不算......就是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而已。」經過一番斟酌,山姥切如此開口。

「欸~~還真是難得,兄弟和主上基本都是有事會先檢討自己的性格,我還以為你們不會吵架呢。」似乎是忽略了山姥切第一句話,堀川歪著頭思考了下後,才繼續開口。

「不過吵架也是能更加了解對方的好機會喔,像清光和安定他們也常打打鬧鬧的,但感情還是很好啊!不過如果真的有做錯什麼的話還是早點道歉和好比較好。」

「其實也不是誰錯的問題......」山姥切話還沒說完,堀川就像想起什麼似的打斷了他的話。

「啊!我還要繼續幫歌仙收衣服呢!再不快點的話太陽要下山了,那我先走一步,要趕緊和主上和好喔!」

「啊、啊啊......」見狀,山姥切只能把沒機會說完的話吞回去,目送堀川收了房間裡洗衣籃裡的衣物後離去。

「更了解對方的機會......嗎?」不過山姥切只希望自家妻子不要氣太久,雖然她情緒常常來得快去得也快,但今天這種沒有直接發作出來的怒氣恐怕不會那麼輕易的消失。

總之,他決定晚餐後再來找人好好談話,不然事情一直梗在那邊今晚怕是沒辦法睡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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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也就是晚餐結束後,山姥切離開了眾人用餐的大廣間,前往職務室。

用餐時主上不時會往自己的方向偷瞄幾眼,雖然感覺的到她心情還沒恢復,但似乎已經沒那麼生氣了。

不過估計只要問題沒解決主上就會一直消沉下去,雖然在眾人面前時不會表現出來,但只要和她相處超過一年的刀劍都看的出來有哪裡不對勁,證據就是當主上宣布今晚夜戰取消改為自由活動還提早離開時,即使是某些喜好戰鬥的刀劍也沒有提出質疑。

當這種眾人不敢或不方便直接對主上提要求的情況發生時,他就得出面去向主上轉達其他刀劍的想法或請求,這是山姥切一直以來作為初始刀、作為近侍的重要職責。

抵達職務室門口,從外面便看的出來裡面是一片漆黑,為求保險拉開紙門確認時,也的確沒有任何人在。

既然不在職務室......山姥切想了想,轉身往她的房間走去。

——依那傢伙的個性,心情不好時不可能還在外面遛達。

審神者的房間門前本來都會有一層防止刀劍擅闖的守護結界,不過對身為她丈夫的山姥切來說這層結界就跟不存在是一樣的。

毫無阻擋的開了門,他要找的對象果然在,而且還是一眼就能看出是在消沉的整個人趴在床上窩在被子裡把臉埋進枕頭裡的姿勢,甚至連他都進房間關上門了也沒有任何反應。

「............」看著明顯就是在裝死的自家妻子,山姥切默默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頭。「......不生氣了?」

「......本來就不是在氣你。」從方才就在裝死逃避現實的人這才微微轉過頭,從枕頭裡露出了一隻眼睛。「我在反省自己心胸太狹窄......我知道旦那你不是故意的,可是就是覺得不高興。」

——簡單來說,就是吃醋了。

深知自家妻子很愛撒嬌的習性,山姥切直接掀起棉被跟著一起鑽進被窩,確認對方對此舉沒任何抵抗後便伸手將人攬進懷裡。

「唔。」她就像隻被安撫了的貓咪一樣,用臉在他胸前蹭了幾下後便老實的任由對方抱著。「這是要和好嗎?」

「嗯。」山姥切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低聲說道:「......別太擔心,我喜歡的是妳。」

多虧現在對方看不見自己的臉,要是現在這因為難得告白而顯得窘迫的表情被她看到,肯定少不了要被調笑幾句。

「嗯......我也喜歡旦那。」感覺到她伸手回抱自己,山姥切這才算是放下了心,順手像是順毛般的摸了摸她的背時卻突然發現手掌所觸及的不是衣服的質感,而是溫熱的肌膚。

......說起來,她有在睡覺時穿的相當清涼的習慣啊,雖然還不至於到直接裸睡,但對自己而言已經是相當大程度的誘惑了。

既然都摸了,山姥切索性就順勢從後背撫摸到腰部,沿著曲線往上摸索,手輕易的就從似乎本來就沒多少布料的衣物縫間探向胸前的柔軟。

「唔嗯......」懷中人似乎是下意識的掙扎了兩下,但敏感點被捉住的同時還是從喉間發出了動情的輕吟。

再次低頭吻上,這次不再只是停留在表面,而是直接長驅直入,感覺到對方柔軟的舌似乎想反擊卻是不得要領,不過那本來還有點不甘心的感情很快便軟化成了享受的歡愉。

當結束這一吻,山姥切看著因為接吻和愛撫露出恍惚神情的妻子,她半開的唇上泛著艷麗的紅,像是用盡全力才擠出了一句只有兩人聽得到的細語:

「山姥切......要做嗎?」

而回應她的是落在頸脖的吻,以及滑落至腰臀上的手。

夜晚還漫長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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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總之是一個姥審本丸撞見爺姥本丸的意外。
後面兒童不宜部分旦那表示不想公開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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