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莫-南方金雪》第四章:屬於自己該走的道路(第六節)

《沉莫-南方金雪》(長篇小說/社會寫實/科幻/愛情)

故事簡介:

世界記載的文明僅八百年。而人類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透過名為"謎文"的文字，從石頭、泥土演進到鋼鐵、機械時代。

故事的主角是個由母親獨自撫養，在森林裡與動物成長的男孩。

男孩眼裡的世界，只有森林與幸福。直到進入了城鎮、社會，失去原有的人事物，才明白幸福並非理所當然。

長大後，基於好奇與理念，追隨起母親的職業"翻譯者"，去解讀來自另個世界的文字"謎文"。

序章:南方金雪

一章:森林裡的野小孩

二章:和平的星空

三章:黑龍並不可怕，可怕的是…

四章:屬於自己該走的道路

五章:我們說好了

末章:我們來自黑星

目錄章節選單 / 序章開始閱讀

◆第四章:屬於自己該走的道路(第六節)

隔天，莫再次睜開眼睛時，日陽已經高過窗戶，可以直接看見。

瞇眼看了時鐘。七點…竟然已經七點了！！

莫馬上驚醒。

還記得薰的船是八點出航，一個小時要趕到港口十分勉強…

一身睡衣，錢包什麼的都沒帶，雙腳套了兩隻不一樣的鞋就往門外衝。

自己從沒睡這麼晚過，反而在與薰離別的日子睡過了頭。

一路狂奔，直到看見城門守衛，這才想起自己沒帶錢包，連一個證件都沒有。身上更穿著奇怪的衣服。

而且今天的守衛，碰巧是兩個新兵。

若是熟識的老兵還無所謂。但這是兩個不認識的守衛，肯定不會輕易放自己過去。

與他們辯解肯定會花不少時間，回家拿更不可能…到底怎辦麼……？

雖然這麼做很傻，但也只能這麼辦了。闖過去吧。他們追不上的…應該也不會對小孩開槍吧？

進城村民一個個辨證。輪到莫時，他拔腿就往城裡跑。低頭一蹲，順利躲開抓他的四隻手。

「抓住他！！」

守衛果真沒有開槍，只是大喊支援。但莫卻沒算到，他們支援來得快又多。

一個個士兵從左右以及前後，將莫包圍，困在路口動彈不得。

士兵見做亂者只是個小毛頭就疑惑「這是哪來的怪小孩？」

「喂！小鬼，辨個證而已幹嘛跑？」

莫回「我忘了帶了。」

「沒帶回家拿就好了，何必給我們添麻煩。而且…你的眼睛…？」

莫驚覺自己忘了戴隱眼。現在的雙眼，是原始的綠眼。

他反應低下頭想隱藏，卻又馬上想到，反正都已經被看見了，何況這根本不是現在最要緊的事…

還在思索時，聽見士兵喊道「不管了，先抓住他再說。」

一群人張臂朝莫逼進，包圍網逐步縮小。

莫無奈做困獸之鬥，躲得了一個卻躲不了第二、第三個…直接被暴力的制伏在地。

反折的手臂痛得感覺快脫臼了。衣衫被粗糙的石地磨破，掙扎更使臉龐刮破了皮，留下紅紅傷痕。

「我不是壞人！我有急事…讓我走！拜託…」

「臭小鬼安份點！別自討苦吃！」

莫見士兵不打算放手，牙一咬，凝聚靈反壓制住士兵的行動。

「奇怪？我的身體…」「大家小心點！這傢伙不對勁！」「拔槍！」

莫正要一氣呵成，用靈將士兵全掃開時，四、五支槍口朝了過來。

「等等！！大家慢著！你不是住山上的小鬼…」

劍拔弩張之時，有士兵認出莫來。而莫也認得他。

他是黑龍期間，來家裡跟貝亞收譯文的士兵。加上梅子伯事件，這是第三次交集了。

士兵低下身子質問「告訴我，沒帶證件那種小事，你為什麼要硬闖？」

「…我朋友的船要出海了，我想要送她走，可是我忘了帶證件，又沒有時間回家拿，所以…」

莫老實回答，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急得要哭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很危險！我們有權射殺任何不服城規的人。一杯熱水的恩情，我現在還你。」士兵話了，起身命令「我認識這小鬼，不必辨證了，讓他走。」

「可是學長，這傢伙…」

「放他走吧，出了事算我的。」

士兵手一鬆，莫頭也不回得往車站跑去。但他牢記了這份恩情。謝謝你。有機會，我會再還給你的。

搭上公車到港口，這時正好八點整。

一大早的魚市場人潮擁擠，行人在攤販間穿梭。放眼望去全是人。

還在煩惱要怎麼找到薰時，就見到那個傻姑娘，站在路口著急得四處張望。實在明顯。

「薰！」莫大喊，往人潮擠了過去。

薰聽見莫的聲音，笑開了嘴。只是見到莫又露出擔憂的神情。

「啊！？你的臉怎麼了？連衣服也都破了，還有你的眼睛…」

莫摸了自己的臉頰覺得刺痛，又看看手掌上沾了紅紅的血。

「這個阿…只是跌了一跤而已，不要緊。眼睛…這裡人這麼多，沒人會注意到我的。」

「什麼不要緊，你怎麼能每次都弄得一身傷。你這樣…我怎麼能放心的離開呢…」

薰溫柔得用她的手帕，擦拭莫臉上的傷口。

莫見薰的憂心，感到慚愧。自己怎麼老是犯蠢來讓她勞心。

「抱歉這麼晚才來，還害你手帕都髒了。」

「一點也沒有關係。我還以為我已經見不到你了，真是擔心死我了…幸好你來了。」

「我也是。薰…」

船鳴忽然響起。低沉汽笛傳進兩人耳裡，震動著兩人的心。彼此都知道，時間不多了。

這年莫十四歲，薰十三歲。若一切順利，大約十年，薰順利當上醫生。她會回到諾良島來，以醫生為業為大家醫病療傷。

莫鼓起最大的勇氣，張開雙臂將薰擁抱在懷裡。

薰先是嚇了一跳，隨後在莫的懷裡揚起安詳的笑容。

彼此不是誰的誰，這樣還是兩人的第一次。

路口上人來人往。行人匆忙而過，也不禁盼來異樣的眼光。只是在這時刻誰還在乎。

莫抱得緊給予自己所有的溫存。薰羞紅臉埋首在他懷裡，靜靜待著表示對他的肯定。

市場吵雜，但這一刻兩人什麼也聽不到。唯有身體能感受雙臂摟著的人，還有彼此的心跳與氣息。

誰也不想離開誰，都想這樣一直下去。只是時間一秒秒過去，低沉船鳴又一次傳來，打破了兩人的心。這一次是船出航前最後的鳴笛。

莫覺得衣襟一熱，原來是薰哭濕了自己的衣襟。

她紅著眼睛，把漂亮的臉龐哭得扭曲。

「嗚…十年…好久好久喔，嗚…嗚…」

「我一定會等你回來。我們只要撐過一個十年，以後就有好幾個十年了。」

「嗯…」

「薰，別哭了。我們笑著離別，你說好嗎？」

「為什麼…？」

「我們將有十年不見。如果最後一面，能留著對方的笑容，那這十年裡想起對方時，應該會比較快樂吧。」

「好…」

薰擰乾了眼淚，展露出平常的笑容。見狀的莫同樣也是。

兩人繫著手走上海堤，一直到船與碼頭的梁板上，分了手。

莫眼睜睜看著薰踏上梁板。心想這是挽回的最後機會了。

「薰…」莫這聲呼喊卡在了喉嚨裡。

然而薰似乎是聽見了，她回了頭。只是立刻又被人潮給推上了船。她小小的身影被人群與行李給淹沒。

船員收起梁板，揚帆。海鳥一同展翅翱翔。

莫漫步碼頭，與船平行，送著船離港。

兩人目光沒有離開對方，彼此的身影卻在人流裡忽隱忽顯。直到碼頭的盡頭。

在還看得見彼此表情時，兩人都努力笑著。再難過都要笑著。

笑容，是送給對方的最後一份禮物。

船遠離港口，已經看不見微小的表情，莫卻見薰用手臂抹了抹臉。

傻姑娘，哭什麼？十年，只不過是十個夏天、十個秋天、十個冬天…十次金雪罷了……真的好久，好久。

薰隨著船鳴離開了，遺憾卻留下了。

莫怨恨自己沒有勇氣挽留，就怕阻礙了薰的理想。

同樣的薰也是，沒有說出內心最想要的。理想早已比不上他，卻固執得不說出口。

莫在船離開後，沒有流下一滴淚水。直到脖子覺得有些搔癢，伸手一抓竟然是一根深藍色的長髮。

望著手上那根長髮，想著她剛才明明還在自己懷裡……忽然視線漸漸模糊了起來。當眼淚滴到手上時，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在哭。

莫輸給了一根微小的頭髮，流下滾滾眼淚，多到能以淚洗手。

原來自己也是那麼得傻……

美麗寬闊的藍海，狠心的將兩人分了開來。

雖然他們都懷有遺憾，但至少已經為彼此流下了淚水、留下了約定。

屬於自己該走的道路，我們說好了……長達十年的兩條道路，我們下個交會口再見。

……但願那時你能出現在身邊。

(第四章:屬於自己該走的道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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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

2020-07-11 22:10小莯瑾：
......看到這不禁也想哭了，他們還能努力地笑著，我怎麼這麼不爭氣QAQ。
p.s 「原來自己也是哪麼得傻……」-> 應該是，那，幫忙改一下錯字><。
2020-07-11 22:13和珖：他們年紀小小就好勇敢。我也很不爭氣，編寫邊QQ
謝謝小莯瑾的糾正，還有閱讀與留言。
2020-07-11 22:44包裝精美的繪渣：
士兵叔叔人真好阿，不然他差點被新兵擊殺了⁄(⁄ ⁄•⁄ω⁄•⁄ ⁄)⁄
2020-07-11 22:48和珖：XD
他們第一次相遇時，士兵叔叔還想敲詐莫跟梅子伯呢。
第二次在黑龍，莫給了他一杯熱水，算是雪中送炭。
第三次，士兵叔叔終於報答了熱水的恩情。
謝謝悲傷熊頭的閱讀與留言。
2020-07-12 00:32陽元：
雖然看到目錄就知道，薰跟莫很可能真的要分離了。但看著他們分別還是好難過喔。為什麼要笑著分開啦？害我更想哭了。
2020-07-12 00:55和珖：糟糕，居然在目錄就露餡了。下次要再隱藏好一點才行XD
離別雖然令人難過。但有分別，才有再見的喜悅。
但我覺得他們這麼做也不錯。最後的記憶是彼此的笑容，當他們回想起時，一定會打從心底的開心。
謝謝陽元的閱讀與留言。
2020-07-12 01:42和珖：
「屬於自己該走的道路，我們說好了……長達十年的兩條道路，我們下個交會口再見。」

美麗的憂傷。我滿喜歡這一節的(好啦，我每一節都喜歡XD)
第四章終於結束了。謝謝讀者們的閱讀，再堅持一下，南方金雪快完結了。
2020-07-12 01:44和珖：第五章篇幅更多一點，但絕對是五章裡面最精彩的。作者保證[e1]
2020-07-12 01:43那隻哈士奇 ≧ω≦：
所以我們也要十年看不到薰了嗎QQ
2020-07-12 01:50和珖：對莫來說是真正的十年，但我們只需要幾個禮拜[e1]
而且誰說薰一定會回來了。
謝謝Husky的閱讀與留言。
2020-07-12 08:29十鳶：
0w0士兵真可惡，原來珖珖是擅長洋蔥文阿，厲害
2020-07-12 10:08和珖：士兵也只是善盡職責而已，沒有很可惡啦。
洋蔥喔，有沒有很擅長，我不知道。但我的洋蔥比例確實有點高XD
謝謝十鳶的閱讀與留言。
2020-07-12 10:41戒子：
所有的離別，都是為了重聚時成為更好的自己...
這是一篇悲傷的文章，但這種悲傷不是迎面重擊，
而是那種瀰漫至全身、直接刺激大腦般的傷感。

人的一生註定充滿離別，相信莫與薰十年後就可以消除
離別之痛，離的是別，留的是愛。希望下次再相遇時彼此
都會感受到愛，而這份愛足以讓他們用未來的時間來回憶。[e12]
2020-07-12 11:41和珖：的確。每個人一生，會轉換無數的環境，與舊識分別，結交新朋友。這都是給自己的磨練，得以成長。
從故事的悠慢的節奏就看得出，我是個喜歡鋪陳，循序漸進寫故事的人。雖然好像很多人不能接受這麼慢[e8]
以他們的性格，我也覺得他們一定會遵守承諾，再見的。[e1]
謝謝戒子的閱讀與留言。
2020-07-12 15:22路邊的野貓：
令人難過的離別QQ
期待他們日後能再度相會
屆時可能連言語也無法輕易表達出兩人對彼此的思念之情吧[e13]
2020-07-12 15:27和珖：我想當他們再見時，只要能給對方一個真誠的笑容，就足以填補心裡的空缺了[e1]
謝謝野貓的閱讀與留言。
2020-07-12 17:52虚ろな光：
又是中途加入啦~

隨著鳴笛聲傳來也該是告別的時候第四章也畫下句號

十年....這可不算短呢然後我很喜歡"美麗寬闊的藍海，狠心的將兩人分了開來"

對比跟運用都是恰到好處的正點雖說整篇都很讚但我最喜歡上面那句
2020-07-12 18:07和珖：虚ろな光真的是神出鬼沒XD
我想他們以後聽見了船鳴，都會不禁想起此景。
十年真的很長，沒知道這期間會生什麼變化。
"美麗寬闊的藍海，狠心的將兩人分了開來"這句我也很喜歡。
謝謝虚ろな光的閱讀與留言。
2020-07-13 00:20g2017806：
離別好不捨><(建議要不要加個人物簡單介紹或是相關圖之類的~對閱讀新手有點小幫助?[e24])
2020-07-13 00:27和珖：離別真的是人生最難過的一件事。[e3]
人物介紹喔，我還沒想過欸。因為從序章開始閱讀的話，應該都能對角色有所掌握。
我比較偏向把設定偷偷放在文章內。直接閱讀，不需要額外看介紹。
圖片未來若有跟繪師合作，或許有機會誕生[e1]
謝謝g2017806的閱讀與留言。
2020-07-13 12:55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士兵先生善盡職責，這也是沒辦法的。
幸好離別時還能在擁抱彼此，真是太好了。
勉強自己微笑忍住淚水，莫發現最後的一根長髮的時候讓我哭了出來。[e13]
2020-07-13 22:01和珖：擁抱非常美好，還是彼此的第一次。
只可惜，在這之後，很快得就連對方的身影也見不著了。第二次的擁抱，更不知是何年何月。
用笑容蓋過悲傷，眼淚是不會退消的。這根頭髮反而幫了莫一把，讓他痛哭一場，減緩了悲傷。[e1]
謝謝愛茵的閱讀與留言。
2020-07-15 11:49JOJO♥：
初次到訪，先GP奉上囉。

初次看您的小說，所以如果見解有誤，請見諒呢。

覺得這篇的情感醞釀的很自然，就是那種順其自然就將感情表達出來，碼頭情境的描寫讓情感的傳達更有空間感。

覺得他們兩人的互動很溫馨，期待後續的新章囉。[e19]

2020-07-15 17:19和珖：年輕時的情感總是特別甜美，然而分離卻也更痛。
很高興JOJO喜歡這樣的風格。期待你，未來有機會能從頭讀過一遍[e1]
謝謝JOJO的閱讀與留言。
2020-07-15 17:22JOJO♥：
看到您的回覆囉。

有點好奇這篇的靈感，因為整個感覺很小清新，從文字的敘述能感覺的出來一種年輕的氛圍。

不知您能否分享一下呢。
2020-07-15 20:58和珖：抱歉，今天又加班了，現在才回覆。
與其說這篇，倒不如說這整個故事。靈感及敘述，其實也只是把心裡想表達的事物，用文字表達出來而已。
心裡若有想寫的故事，那就寫出來就可以了。至於敘述方式比較偏向文筆。我的文筆普普，無法教給你什麼。大概就長久的寫，漸漸提升，再加上琢磨、校搞，應該都能寫出氛圍來。
非常感謝JOJO的留言[e1]
2020-07-18 16:29小馬：
多謝提醒，分離最是情傷，彼此不願開口說，對方的重要勝於理想，只能約定十年後再見，真的好長好長的歲月。
2020-07-18 16:35和珖："對方的重要勝於理想"。但為了對方的理想，寧可自己傷痛，也要藏好這份感情。
十年雖長，但我相信他們能在十年後的路口相見。[e1]
謝謝小馬的閱讀與留言。上禮拜沒看到小馬，我渾身不對勁XD
2020-07-18 18:23小馬：
哈哈哈…每天忙於農務，加上家裡有一些事煩心，居然漏看了。
2020-07-18 19:09和珖：原來如此XD 真是辛苦小馬了。
我近來也是每天加班，連發文時間都沒有。上週因此脫稿一天。[e8]
為了生活，我們一起加油[e1]
2020-07-18 20:30小馬：
好的，謝謝，加油哦～
2020-07-18 21:47和珖：[e1]
2020-08-01 13:00舞舞：
明明就很喜歡彼此，一個為了理想卻捨不得；另一個為了不要成為阻力而放手。多麼成熟的愛情，大部分的大人都不見得能做到了，何況是小朋友。
2020-08-01 18:24和珖：所謂的大人，只是年紀比較大的人。成熟與否，跟個人成長環境、經歷、思維比較相關。
但以莫、薰兩人的表現，也不見得就代表他們已經成熟[e1]
謝謝舞舞的閱讀與留言。
2020-09-30 10:15艾刃骸：
早安[e12]
2020-10-01 04:27和珖：艾刃骸，晚上好[e7]
謝謝你的閱讀與留言。
2020-10-03 01:31小瀀：
好感傷喔，媽媽不在身邊，喜歡的女孩子也要不在身邊了。
2020-10-03 20:04和珖：時間在走，分離無法避免。只求再見的日子能近一些。
但..「有分離的難過，才有再見的喜悅。」[e1]
謝謝小瀀的閱讀與留言。
2020-11-28 11:55艾爾琈：
離別真是令人不捨
這情境醞釀出來分別的焦躁感、沒有說話以及上一次經驗使得這次怕出錯
莫和薰曖昧不明的情感更明顯了，有趣ˊωˋ
2020-11-29 00:24和珖：每次的離別，都害怕著是否還能再見。每次的再見，又害怕著下一次的離別。

說起來，離別最痛苦的都不是離別後，而是離別前，最後剩餘的相處時光。

他們倆表面上曖昧不明，但心裡應該早已跨過愛妹那條線了XD
謝謝艾爾琈的閱讀與留言。
2021-02-02 19:33西因娜：
好喜歡這篇，把離別的敘述寫得好美，卻也有種說不出口的憂傷。十年，真的好久QAQ
看見一開始莫被抓住還很擔心會不會見不到薰最後一面了，自己反而犯罪，還好先前做好事的福報來了(*´ω｀*)
2021-02-03 22:42和珖：我也很喜歡這一節[e6]
十年是真的很久很久。改變一個人用不著一年，何況是守護一份心意，長達十年。
雖然離別了，但他們已經把心交付給了對方。
謝謝西因娜的閱讀與留言。
2021-02-27 19:58幻狐水月：
還好兩人都算成熟，但是分隔兩地真的讓人難受+又有安潔姐的誤會QAQ//
希望有情人最後能終成眷屬(來自單身狐的祝福，咦![e36]
2021-02-28 23:28和珖：他們倆感情那麼好，分隔兩地一定很痛苦。
我也希望他們能得到好的結果。謝謝幻狐的祝福[e6]
2021-10-23 11:10闇之王者‧L‧雷剋司：
抱歉現在才把第四章看完，看到這裡有點希望莫跟薰到最後能真正和好囉
2021-10-24 00:04和珖：才不會呢。你願意閱讀，我已經感激了[e1]
我也希望他們能走到最後。
謝謝雷剋司的閱讀與留言。
2022-06-18 07:01井爵：
看完淚奔! Qq W pQ

上一章已經很感動了，想不到這一章滿滿的洋蔥! Q w Q

十年的光陰真的很漫長，但是一忙碌下去又過得很快。

下次相逢的時候希望莫能夠自豪地站在薰身旁，完成當初的約定。> w < b
2022-06-19 00:03和珖：離別總是感傷。平常沒什麼感覺，失去時才知道對方的重要。

十年說久不久，但等起來真的很久QQ

我也期待十年的到來，他們再見的那一刻[e1]

謝謝井爵的閱讀與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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