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創作

小說2020-07-26 14:47

巴哈友誼六周年紀念 夜天使 OVA 天龍八部〈3/13〉

作者:真蓋特哥吉拉

主題曲鎮樓


第三章
 
標靶治療〈一〉
 
當初代超人力霸王來到地球之後,為了不要造成過度的消耗。他先擬態成一個老阿伯的模樣在地球上行動。並且打聽關於他的徒弟─暴力三傻的情況。然而,正當他在思考到底屆時要怎麼面對他這幾個徒弟時,卻遇到了意想不到的訪客。
 
一個美女抱著一個咖啡色長髮的小女孩跑來跟他求救。而且後頭還追著好幾個陰陽怪氣的傢伙。
 
超人一看到這樣的場面當然是先一口氣把那些怪人都給先打跑再說。於是他毫不客氣的拳腿膝肘、踢打摔拿全部通通來。沒花幾分鐘就把這些鬼裡鬼氣的傢伙給全部都打發了。
 
然而才剛打發完這堆人,就看到那美女一整個撲通跪在地上,直呼:
 
「超人力霸王!請您救救我家公主啊!」
 
即使是這個俠義心腸的超人阿伯,突然有個人就這麼當場下跪;還是當場愣住。滿臉矇逼得有點搞不清怎麼回事?
 
但是當他一看到那美女懷裡的小女孩的時候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來那美女就是三傻在上次的任務中遇到的螳螂女。而她懷裡的少女─愛娃就是那座曾被邪惡生命體古鐵雷斯侵略過的埃多拉斯行星的公主。
 
在此同時,如來也現身了。但超人阿伯一看便知道,眼前這個人表面看起來好好的。其實傷勢也同樣好不到哪裡。
 
「這是什麼情況?才剛到地球來就鬧的我得開個行動診所似的?誰能告訴我妳們究竟發生什麼事?」
 
「您就是暴力三傻的師父吧?敝人是如來尊者。現在這裡不方便說話,不如我們找個好說話的地方解決吧!」
 
於是他們一行人來到如來的家裡。屋子裡面的擺設簡簡單單,很有如來的極簡派作風。然而,超人阿伯卻沒那個閒情逸致在那品頭論足。一把東西都弄好後他就先檢查愛娃身上的狀況。
 
「她這傷可有點麻煩…怎麼會拖了那麼久才找我處理?」
 
說話的同時,他也看了一下如來。發現如來也有類似的傷;要不是已經有人先處理過了。不然情況可能會更糟。
 
「這事情是這樣的…」
 
螳螂女一五一十地說出了前因後果。而超人阿伯手也沒閒著,他先動用自己身上的超人能量給愛娃做初步的處理。畢竟她的傷勢拖得比較久,得要花些功夫來處理才行。
 
同時在聽那女護衛說明她們的遭遇時,阿伯終於明白現在到底發生什麼事?
 
原來在上次三傻打敗幼體狀態的古鐵雷斯之後,那怪獸因為受到重創,又加上牠也感知到之前在埃多拉斯時,差點就能染指的小公主也在地球。而某人也知道古鐵雷斯想得到她來讓自己加速復原。因此,也派人追殺這對外星主僕。
 
而三傻偏偏又被卡在跟天界之間的衝突,而且還被天界流放到不知哪去了?於是這對主僕就只能一路到處逃亡。
 
然而最令超人阿伯整個無言的是:螳螂女會跑到地球來找他,完全就是因為某個沒良心的宇宙情報販子,把他老兄在地球的情報賣給了她。但是這情報老早就過時了。雖然埃多拉斯離地球三十多光年,比起離地球有三百萬光年之遠的光之國相比;地球真的算非常近了。但是他本人就不在地球一段時間了,怎麼看都還是很離譜。
 
「妳遇上了個沒良心的情報販子啊!還好要不是我也要回來地球一趟。不然,妳豈不是白跑一趟?」
 
他又望向如來,他大概猜到這是怎麼回事了。
 
再一次,他「終於明白」巴爾坦星人到底在跟他說些什麼了?也總算理出了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
 
「唉!我就知道!難怪巴爾坦星人那混蛋會跟我囉嗦那麼多!你們這些腦殘天人,我真該在十七年前,就聽我徒弟的話,冒著被放逐到馬頭星雲的風險,直接用八分光輪把你們這堆欠砍頭的天人給先砍個乾淨之後,再來收了這堆妖孽。」
 
「真是萬分對不住!」
 
如來直接低頭道歉。看著如來都道歉的樣子,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超人阿伯也就沒再罵下去。
 
「算了!只是有點沒想到這事情會弄到這麼錯綜複雜…」
 
在這一刻超人想起過去他跟他這幾個徒弟們一塊冒險的時光。不得不說那真的是一對精采的回憶;但…一切就斷在十七年前。若非因為天界內部出了這麼一個問題人物,還在這千百年的時光裡留下了眾多的爛攤子等著後面的人去幫忙收拾,連帶許多人也跟著一起受害。
 
這當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一人造孽,大家連坐。
 
說著,超人阿伯也停下了手。
 
「好了接下來就是要用治療光線把受傷的部份給處理好就行了!不過,這拖得有點太久,得弄個幾趟才行。」
 
「這…要處理多少次?」
 
螳螂女一聽到這句話,不禁皺起眉頭來。
 
「實不相瞞!若是在M78光之國那裏治療的話,頂多一趟就擺平了。但是我在地球上活動的時間最多就是三分鐘…估計扣掉這一次,還得再處理個十次才行。」
 
這樣的情況也讓超人非常頭痛。畢竟這也超出了超人原本的計畫。若要保存能量來去救自己徒弟,勢必會卡到療程。
 
「徒弟呀!你們撐著點!為師先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後再去救你們!」
 
超人阿伯只能忍痛做這決定。
 
然而就在超人力霸王還在忙著救死扶傷的時候,他那三個徒弟也各自被放逐到世界的盡頭、地獄的最深之處。
 
千代紙被放逐到幻影山脈裡。被放逐到那裡的人都會被困在由他們生命中最渴望的事物或者是最深的遺憾所變幻而成的幻影裡,而這些最深沉的苦痛也將會成為束縛那些人的鎖鏈。
 
在幻影世界裡,千代紙的身上僅僅只有圍胸布與兜襠布。她帶著從海裡撈上來的海產,慢慢地從冰冷的水中游上去。從天空照耀進水底的一絲光芒就像是盞明燈似的,指引著她回去的道路。
 
在她游上岸後,穿上了留在海邊,準備在上岸後用來擦身體的布巾與保暖用的衣服。那衣服的樣式看起來很像在慶典中出現的浴衣;但是,這樣的衣服頂多比浴衣厚一點。對這秋冬之際,逐漸冰冷的北風與海水而言,實在也沒太大作用。
 
但對於小小年紀就下水去捕撈海產的千代紙來說;卻是老早已經習慣的事情。因為家中母親身體不好,父親又因為意外失去一條腿。於是家中的生計便落在她身上。
 
還好還有一群海女姐姐願意教她怎麼游泳、潛水、捕魚。這才解決了一家子的生活問題。
 
雖然生活過得辛苦;但最起碼一家三口還能一起生活。至少這在戰亂時代裡,是個極難得到的奢侈。
 
擦乾身體、將衣服披上厚,在火堆邊烤火,讓身體慢慢暖和過來的千代紙心裡卻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每次在水中的時候,她的心裡都會出現那幾個熟悉的身影。但她卻怎麼樣都想不起來到底這些人是誰?只知道的是,那是既熟悉又懷念的感覺。
 
在這日復一日的簡單生活中,總是感受到一股沒來由的空虛。午夜夢迴總會不停的這樣問自己:
 
「告訴我!活在這個世界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聽著海浪的聲音,她不禁懷疑大海是否也想告訴她,忘記了什麼?所在的世界是否是真實的?
 
她帶著裝滿漁獲的竹簍,伴隨著夕陽回到家中。每一次回到家中,雙親總是會開心的迎接她。然而…這一次卻不一樣。因為她的雙親被變成了妖魔,而在她那被變成妖魔的雙親的身後,站著一個女人。那女人的耳朵看起來就像是魚鰭,還有著一條長長的魚尾。
 
那是海妖,而且還是個強大的海妖。看著那早已被扭曲的雙親;千代紙腦袋裡一片空白,剩下的僅是憤怒與本能。
 
她拿起不知道打哪來的長刀,筆直的衝向海妖,完全無視凡人跟海妖之間的力量差距,反正她也不想管。
 
然而,當她回過神來時,她的雙親早已倒臥在血泊之中,氣絕多時。地上留下了那海妖的手臂。那手臂一碰就化成了灰。
 
之後,她也被趕來的官兵給抓了起來。當然沒有什麼人相信她的說詞。只是一昧的憑著眼前所見到的一切,連半點推理蒐證什麼的都沒有,更沒有人願意聽她說的話。
 
她就這樣被判處極刑。在這幾個月的日子裏,她受到了殘酷的侵犯虐打。到了即將行刑的時刻,反倒對這一切感到徹底麻木。被五花大綁的她就在即將被送去處刑之際,眼前卻出現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高大英偉,宛如武神。但眼裡卻有著一絲絲難以察覺的狂氣與殺意。就像是個戰鬥狂在尋找著知音一樣。
 
「妳…甘願就這樣結束嗎?」
 
「?」
 
聽到這句話的千代紙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但下個半秒,她領會到了。看著這個男人,本來從小到大被無止盡的征戰,到後來失去父母、深陷囹圄、虐打侵犯給折磨得麻木的心靈;卻像是活了過來一樣。
 
她的疑問還沒有得到解答、她的雙親屍骨未寒,難道真要讓這瘋狂的世界這樣擺弄自己的命運?
 
「不!我不要!」
 
千代紙突然激動得大喊著、掙扎著。旁邊的官兵連忙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給壓住。
 
此時那男人卻只是笑了笑就走了。
 
就在她即將要被架上處刑台時,不知道打哪來的力氣。千代紙狠狠的撞翻在她旁邊的官兵。她完全什麼也沒有聽見,即使官兵們叫嚷著,抄起各式武器,她也依舊處在跟那一天同樣的空靈的狀態。
 
一個武士舉刀砍殺過來。她輕巧的一閃,身上的繩子全被砍斷。曾受到長時間束縛的雙手本應活動不靈便的。但在拿到亂軍之中掉落的武士刀之後,她的身體也跟著動起來了…
 
在一陣廝殺之後,千代紙的身上早就是傷痕累累。但在場的幾十個官兵卻是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千代紙知道自己身受重傷,也活不了多久了。在她的意識即將遠去之際,她又看到那個男人了。
 
「很好!我果然沒看走眼。」
 
千代紙用著茫然的眼神看著他,她就快要失去意識,那男人將她抱起來。
 
「看妳的資質...緊那羅好像有點太溫雅了!不適合妳,阿修羅又太過邪媚…乾闥婆蠻適合妳的。到時候再看妳的選擇吧!」
 
此時的千代紙的意識早已遠去,完全沒有聽到那男人在說些什麼。
 
正當千代紙的這場回憶夢境在進行時,她本人的身體則是被封印在幻影之山深處的一座大樹底下。整個人以固定在十字架上的姿態,四肢被樹根纏繞著。在這黑暗的地底下繼續作著漫長的夢。
 
此時的畫面來到幾百年後,這一刻「清醒」過來的千代紙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只是房間的樣式、擺設都完全跟那時候不一樣。
 
「這裡又是哪裡…?是我自己的房間嗎?」
 
她扭頭望向床頭上的鬧鐘,鬧鐘上面顯示的時間是清晨五點半。這時候家裡的人都還沒起床呢!
 
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試著弄清楚自己所在的環境。但很快的她發現她不需要那麼作。因為這棟房子,或者說她現在所處的時空正好是在三傻各自分散、自我放逐的時候。
 
本來因為世界大戰,千代紙的老家被原子彈轟炸。三傻對世界徹底絕望的情況之下,決定各自自我放逐。
 
而這個家就是在她流浪了數十年後,再一次讓她體會到家人的溫暖的地方。但同時也是讓她再一次心碎的地方。
 
一連過了幾天,愛娃的療程總算也快完成了。在超人阿伯變回原形,並使用治療光線幫愛娃進行了倒數第二波治療之後;因為在地球上活動的時間限制已經到達。他只得先變回中年阿伯的模樣。如來看到她這樣都不免擔心他這樣行不行。
 
「超人!你真的要去救你徒弟?不考慮先休息一天再說?」
 
愛娃雖然現在還是在昏睡著,但是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就只要再進行一次治療就能完全復原了;然而眼前的局面也越來越混亂。
 
原來在這短短的十多天裡,情況也趨於惡化。因為受到古鐵雷斯的細胞感染而出現的怪獸數量越來越多。這一鬧也導致超人戴拿與防衛軍的工作壓力也跟著暴增。
 
「齁~這是什麼情況啊!怪獸一直狂出現的!」
 
遙輝的雙眼已經是徹底死透透。雖然說因為某超人大叔戴拿的關係,壓力已經算少掉不少了。但是那些異生獸從原本小小一隻都變成跟特空機一樣大之就算了。那些生物還會越變越強;一次比一次還難敲。有的甚至已經都要把烏英達姆跟賽文加的大招都學去了。
 
「就是!而且現在兩個特空機的狀況都很差。每次都是才剛整修好就又要出動…」
 
身為整備人員的結花也同樣擺出了那像是被榨乾的死魚眼。其實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如果沒有從根本去找出原因的話,那就只是在瘋狂的惡性循環裡;但問題是現在沒有人有任何的辦法可以解決眼前的狀況…
 
飛鳥大叔也同樣躺在一座小房間哩,他也同樣是一整個虛脫。打從那次在露營區裡解決掉那群異生獸後。那群生物簡直像是有高超學習能力似的;不只直接集結成跟戴拿一樣高大的形體。還連帶各種大招,也通通學了個徹底。
 
每一次的戰鬥都得把三種型態都用上一次不可。但顯然的力量型還是比較能有效壓制。畢竟這個型態的能力,這些傢伙也沒那麼容易練成。不過,再多脫一陣子恐怕就不一樣了。
 
飛鳥看著手上的人面石,不禁擔心這可能還只是個開始…
 
在同一時刻,螳螂女與如來倆人看著現在的他都認為超人得趕快去救他的徒弟了。然而這些日子以來,消耗的能量龐大。就不知道一去會有多少風險。
 
「不!我打算要去找個故人。之後就要趕過去了。現在的局面如此複雜,拖太久反倒會麻煩。至於你們...還是別跟來的好。因為如來你的傷勢還沒復原,你就別上戰場了,不然,別人的好心可就浪費了。至於大姊…要麻煩妳照顧兩位傷患了。」
 
「不會!您已經幫我們這麼多。豈敢再要求什麼?」
 
螳螂女知道,這一趟他們沒辦法插手的。她也只能祈禱超人能順利回來。
 
如來滿臉憂心的看著眼前的超人阿伯;但他也知道現在天人這樣做,等於點燃了炸藥筒上的引信,引信一但燒完就會爆炸。時間已經不多了。
 
「我的線人給的情報說你的三個徒弟全部都被流放到地獄的最深處,又被稱為世界的盡頭的地方。我把去那裏的方法交給你。」
 
如來拿出了一張羊皮紙。那張羊皮紙是一份古老的航海圖。
 
「天人在把他們洗腦完後,交給深海閻王。這是個好事也是個壞事。」
 
「好的點是我暫時可以不用跟那些腦殘天人打架。那壞的點?」
 
「深海閻王肯定會對封印他們的這三座魔櫃施加魔法機關。你要想闖去那裏可能要花點工夫。」
 
「這倒無彷。我要去找的那位故人,正好是個高手,她對這類的術法可精的很。」
 
「那就好!那麼祝你武運昌隆!」
 
「如來!她們兩人就交給你照顧了。五天後的清晨,你往日出的方向望去。我會在那裏。」
 
話才一說完,超人力霸王也出發了。
 
當超人阿伯走到了一棟破舊的老屋子時,他拿出了一串鑰匙。
 
「當你有一天,你有遺憾想要了結的時候,你就帶著這鑰匙來找我!到時候,我依舊會傾聽你的煩惱!」
 
超人想起三十年前的回憶,心中是百感交集。活了兩萬多年的他;既是光之國的大學講師,也是宇宙警備隊的隊員。但他在這宇宙中活了那麼漫長的時間,也不知經歷了多少風雨;但在地球的所有回憶,仍舊是壓倒性的鮮明。包括那天的遺憾…
 
他看了這鑰匙一眼,並且打開眼前的大門。就這麼毫無畏懼的走進去了。而他要找的那個人,是個極為有名的女巫。她是千年前有名的黑巫師─阿薩拉.萊斯瑟琳的傳人:貝拉娜斯.愛衣.瑞斗。
 
一走進去就看到那位有著酒紅色波浪長捲髮、英日混血的精緻面容,穿著現代的套裝,外型看起來就跟那些穿戴著西裝窄裙的女子沒有兩樣。而她所在的這家咖啡館也是十足的英倫風格。眼前的那位紅髮美女就是在魔法世界有名的貝拉娜斯.愛衣.瑞斗
 
然而這家咖啡館本身就是處在異空間裡,僅僅只有那些得到她認可的人才可能得到進出這家咖啡店的鑰匙。簡單來說,這裡根本就是她的私人空間。
 
「是超人呀!數十年不見。您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呢!」
 
「妳也一樣,看起來還是跟三十年前一樣,風姿綽約!」
 
「少來!我這都徐娘半老了!不過,對你們M78的人來說,我現在的年紀就像是個一歲多一點的小娃娃吧?」
 
眼前的OL拿起一支細長的魔杖,輕柔優雅的對虛空點了一下,一杯藍山咖啡就這樣輕飄飄地飛到她的眼前。
 
「你個老人家就少在那油嘴滑舌了。你這臉上滿滿的就是一堆煩惱!說吧!今天就只有咱們倆。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我就直說吧!妳有沒有聽過歐米茄檔案這玩意兒?」
 
貝拉娜斯一聽可差點把她嘴裡的咖啡給毫無形象的噴了出來。
 
「淨淨消!」
 
她再一次優雅地揮舞魔杖清理衣服,並且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
 
「歐米茄檔案!你是怎麼招惹到這麼厲害的東西...?難怪最近聽到有傳言說,某些大佬打算不演了。直接就要跟各方天界的天人開戰了!」
 
「我徒弟就是為了這檔案,現在人就落在深海閻王的手上。」
 
貝拉一聽當場大翻白眼。
 
「我的老天鵝!嚇光老娘的毛了!你可得給小妹解釋一下!怎麼三十年不見你個老人家跑去捅那麼大個馬蜂窩?」
 
於是超人阿伯就一五一十地說出了十七年前發生的事情。聽完之後,貝拉大嘆一口氣:
 
「唉!你呀!真該在十七年前跟你徒弟聯手掀了那某個變態天使長跟那堆腦殘天人的老底才對!委曲求全換來的是什麼?算了!那時候根本沒人會想得到這老變態的背景有那麼深。我還以為魔法界裡面那堆白癡純血巫師成天想統治人間已經夠蠢了。以前是大航海時代,現在是大白癡時代就對了!?」
 
「需不需要我跟媽祖說一聲,拜託她幫你祭改一下?我很怕你半路出師不利呀!」
 
「所以我才找妳一塊去呀!」
 
「喔…所以才找我去是吧…?什麼!你要老娘跟你一塊去?」
 
「是兄弟才拖妳下水呀!」
 
「唉!也好!總比成天跟那些搞政治正確還是血統純正的那些傢伙來往好多了。」
 
貝拉的父親本來就是魔法界當中,標準的貴族世家。但是…大家都說愛情是個會讓人腦殘的毒藥。貝拉的爸竟然破天荒的娶了個日本女孩當老婆。這在幾百年前,才快要進入大政年代的日本還是是日不落國的大英帝國來說根本就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也因為這樣從小在魔法界長大的貝拉,飽受無數白眼。直到後來她被確定是薩拉勒斯的傳人時,大家的態度卻又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這點看在她眼裡,很不是滋味。在她看來那些天人,尤其是天使王城的天使,簡直跟那些純血巫師一樣,沒啥利益瓜葛時,總是用高高在上的態度看人;一旦豬羊變色就立刻變得跟哈巴狗一樣的搖尾乞憐。
 
無怪乎她這些年來寧願在這小島隱居,也不想管這些江湖恩怨。不過,事關這天上天下,只此一家別無分號的知音老阿伯,說什麼她也不可能不管的。
 
「那如來總該有給你去地獄最深處的方法吧?」
 
「嗯!他確實給我了。」
 
超人阿伯把那張羊皮紙拿給貝拉,她仔細地端詳著這張字條。
 
「嗯...寫得倒很詳細。這樣的話我們倆聯手肯定可以從深海閻王手中把人搶回來。就只怕…」
 
「就怕?」
 
「就怕深海閻王會半路殺出,那比較麻煩。不過,這個就由我來煩惱就好!」
 
「那我們趕快上路吧…!等等!妳怎麼戴著這頂帽子?」
 
此時,貝拉戴上了一頂巫師帽。那帽子的造型長的就跟某魔法學院裡的分類帽是一模一樣。
 
「這帽子小妹我自有用處!快走吧!我們可得盡快救出你徒弟不可!」
 
正當超人阿伯跟貝拉一起踏上拯救暴力三傻的旅程時,千代紙的夢境仍在繼續進行中。
 
當她意識到她可能陷入到某種輪迴幻境時,旁邊的房門突然打開來。這一下可讓千代紙嚇了一跳。但接下來她看到的畫面卻讓她差一點就要大爆哭。
 
對!出現的不是別人,就是那對曾經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的夫妻倆。也算得上是千代紙的第二任父母。
 
這時候那還管的到什麼幻影不幻影的。就算理智上知道,情感上就是不知道。
 
那媽媽一看到自己女兒一大早起來,還一副感動的快痛哭流涕的樣子。當場都傻矇了。
 
「唉喲!女兒啊!一大清早的!怎麼一副淚流滿面的模樣啊?」
 
媽媽一臉傻眼貓咪的模樣,而爸爸則是仍然還在狀況外,滿滿睡眼惺忪的臉,呆呆得看著眼前的母女倆。
 
「千代紙啊!怎麼啦?做惡夢嗎?」
 
看著老公一臉呆滯的問話,媽媽直接一掌巴向對方的肩膀。
 
「吼!都這什麼時候了還這麼迷糊?」
 
「啊!不是啊!今天不是那個什麼校外教學?出個門總不至於這樣吧?」
 
這一刻千代紙才想到在她的房間裡面還有個裝得鼓鼓的背包。看起來就是為了今天的校外教學所準備的。
 
「那趕快刷牙洗臉吃早餐,準備換衣服出門囉!」
 
「嗯!」
 
千代紙點點頭。其實當年收留她的那對夫婦本來是有個女兒的;可惜就是在某高中當實習教師的時候遭遇到隨機殺人事件,早早就香消玉殞。夫婦倆也因為失去了這唯一的獨生女兒而哀痛欲絕。
 
也是在這時候,遇上了在大雨中流浪的千代紙。也正是因為這樣,千代紙的缺憾與這對夫婦的遺憾正好碰在一起;為了彌補彼此的遺憾而生活在一起。
 
當千代紙換好衣服、吃完早餐之後出門去帶學生參加校外教學時,她又再一次感受到那個內心深處那異樣的感覺。
 
「老師!千代紙老師!要出發了喔!」
 
「好!我馬上就來!」
 
千代紙回過神來,一個女學生正在對著千代紙招手呼喚著。方才在休息站休息的時候,心裡就一直有種奇妙的感覺。那就像是,某個東西不斷在呼喊著、咆哮著。至少她確定這是來自兩個不同的聲音;但她不確定這究竟是不是幻覺?
 
就在遊覽車隊行進的路上,突然出現兩隻長得像海星的巨大惡魔,前後包夾著她所在的那台遊覽車。就在她擋在學生們的面前,打算曝露自己其實是八部護法神─乾闥婆的時候,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什麼時候忘記自己是乾闥婆的?」
 
在她思索的同時,天上出現了一台燃燒著藍色火焰的1600CC哈雷機車,那車上的骷髏騎士也同樣全身都纏繞那冰冷的烈焰。
 
手持大劍的鬼之騎士,就像切菜一樣的把這兩隻海星妖魔給砍得七零八落。那如同蒼冰般的噬罪之火,也跟著吞噬了倆個魔物的身體。下一刻,這個鬼面武士就騎著哈雷機車消失在國道上。
 
當天晚上,千代紙在醫院裡陪著受傷住院的學生們。但是她的心中依舊有著疑問;
 
「那骷髏騎士到底是誰?為什麼自己的心底曾有過他的身影?為什麼我會一直聽見鬥魂在燃燒的聲音?」
 
千代紙思考到一半,看著手上戴著的玉鐲,腦子裡忽然喀噔一聲,驚覺到了這一切的一切可能都是利用她的記憶所建構出來的幻象時,她突然接到電話,說是家裡出了急事,要她趕快趕回去。
 
千代紙星夜兼程的趕回去家裡時,她的心裡也已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個夢境的最後的終點依舊是…」
 
她終於回到了家裡。而正如同她所預料的一樣,數百年前的悲劇輪迴再次在她面前上演。
 
當年那個被她砍掉一條手臂的海妖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而千代紙的父母也同樣再一次被變成妖魔。
 
千代紙從妖力空間中拿出了備前長船,指著眼前的妖魔。
 
「蜃樓王!我可不記得我第二任的父母是死在妳手上的!」
 
「哎呀!妳這全都看出來啦?妳果然是冰雪聰明!我說妳呀!居然殺掉自己父母兩次,妳也真狠呢!」
 
「這我可不否認!」
 
「欸?」
 
「那天事情發生時,我把那海妖連同我父母他們倆…。你唯一失敗的點就是,你把兩個相隔多年的記憶給湊在一起。你自作聰明以為這樣會讓我崩潰,繼續留在這幻境裏輪迴。但你沒料到的是,我就是在這一刻就看出來怎麼回事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海妖總是把別人變成妖魔好折磨他們。讓他們在身不由己的狀態之下淪為畜生、怪物。這到底有什麼有趣的我是看不出來。不過,我不想讓我的父母就這麼淪落,寧願讓他們以凡人的身分離開,也不要他們再繼續活受罪!」
 
「呦!說的好啊!可妳知道嗎?這人世間有多少人是活得像畜生呢?亂倫、虐待、霸凌、弒父殺母...各種妳想的到、想不到的悖德敗行通通有。即使有命頭生到天界或是更高的維度去,依舊是濫權無德,繼續擺弄眾生的生命。我跟她都一樣,只不過是,解放了他們心裡面最深的願望罷了!這總好過這些虛假的天人吧?」
 
「原來如此!雖然我不可能救得了所有人。最起碼清除你這害蟲也算剛好吧?」
 
說完千代紙舉起備前長船,招喚出浮遊砲朝向蜃樓王與旁邊的兩隻妖魔砍殺過去…
 
當千代紙正在跟幻境戰鬥的時候,初代超人力霸王,也就是超人阿伯帶著貝拉來到了大海之上。他們現在搭乘的是傳說中的飛天荷蘭人號。
 

雖然升級版的飛天荷蘭人號跑起來的速度其實不輸給別個世界裡的海霧艦隊。不過…貝拉是打哪來這麼大的面子去跟人家調來這艘船的?
 
「你不是在覺得奇怪我怎麼有這艘船吧?」
 
「就別說是哪個老相好給妳的!」
 
「哈哈哈…」
 
貝拉尷尬一笑。事實上,她交往過的老相好還真不少。連當年那個帶領英國抵抗德國侵略的首相邱吉爾都曾跟她有交往過。雖然是精神外遇…
 
反正超人阿伯是完全不想去管這問題。至少他確定要去到深海閻王的魔櫃空間,就必須要利用這艘船。只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就有點讓人頭暈想吐。
 
到了圖紙上指定的地點後,接下來就是讓飛天荷蘭人號在那裏左右搖晃直到整艘船就這樣上下翻覆過去為止。
 
這過程還真有點不忍卒睹。等到他們利用這方法穿過深海閻王的結界之後,貝拉娜斯整個人狼狽的活像個被丟到水裡再撈上來的瘋婆子。
 
雖然超人阿伯也差不多。不過這樣大搖特搖可真不是普通的暈。有搭過長程航班船隻的人都知道,浪夠大的話,人可是會頭暈的。更何況是這麼華麗的情況。要是換個平常人早就抓兔子不知道抓到哪裡去了!
 
貝拉很快的就利用魔法把兩個人都弄乾淨。不過,有那麼一瞬間,濕透的深色西裝外套、淡藍色襯衫與窄裙貼在那雪白的肌膚與那飽滿的乳房、翹挺美臀與比例及線條都漂亮到極點〈修長的比例加上結實的肌肉線條〉的美腿,搭配上溼透又凌亂的長捲髮,實在是足夠迷死全地球的雄性生物了。
 
不過…超人阿伯例外,他根本沒在在意這種東西。然而,貝拉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反而願意跟這個來自三百萬光年外的大木頭相處。至少再怎樣都不可能走到愛情與肉慾的世界裡去,反而沒有壓力。
 
於是在通過了深海閻王的結界後,終於踏上世界的盡頭了。中間路程上的那些機關什麼的,也都是流水帳,沒什麼好說的。硬要說的話,就是貝拉娜斯的魔法能力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大。
 
照目前的種種跡象來看,深海閻王似乎還沒發現有人來到這世界的盡頭裡。不過,這世界的盡頭其實遠比想像的遼闊。即使超人阿伯有超人之眼也還是花費了相當的時間才終於確定千代紙到底是被封印在這幻影之山的那個位置。
 
兩個人光是要確定千代紙的位置再跑到那裏去就搞了足足有快兩天的時間…雖然是體感時間。但這體不體感已經不是問題了。一來是這體感這種東西本身就不是個很精確的計算方式,二來是這個世界的盡頭的時間流動又跟別個地方比是大不相同的。在那地方待一年後你再出來,人間也才不過剛跑完二十四小時,也就是一整天的時間。
 
所以時間過多久,在這樣的地方算得上是半個假議題。不然,每個地方時間流動比差了幾百倍的狀況之下,時間的長短可以說只是個參考。
 
會說到時間長短變換的問題,主要還是要看去的人的體力狀況。但是這兩個人,一個是不變成超人型態,光用普通人形態的情況下,體力就可以撐上很多天,另一個則是能用魔法作出魔法麵包來填飽肚子。所以這倒不成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到時候叫不叫得醒這三傻了。
 
當超人阿伯用鑽地術鑽到那棵封印著千代紙的大樹的樹根下時,千代紙在幻境中的戰鬥也快要結束了。
 
蜃樓王毫不意外的被打敗。而千代紙的第二任父母也跟著在她的刀下解脫了。
 
但對千代紙來說,這還沒有結束。她得送他們倆人最後一程。同時也是送過去的自己最後一程。因為她知道在那之後,要面對的是一切可能會徹底崩壞的現實。但她跟另外兩個傻瓜還有事情要做。
 
她拿出了古箏,彈奏起了鎮魂之曲。隨著柔和、淒美的曲聲,千代紙一生中的兩任父母親也都跟著被超度了。她看著她們的靈魂化為無數光點,慢慢地飛向天空。看著無數的光點飛上天空。心中的一塊大石也放下了。

 
在這一刻她突然想起為什麼天孫會找尋他們,建立起自己的天龍八部眾。她想:這並不單純只是為了找到個不讓天孫自己發瘋的保險。同時也是為了未來而作的準備吧?
 
在她演奏完之後,她也累得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聽見有人在呼喚她。她朝著眼前的那道光走過去,她知道這光是從誰那裏來得。盡管她非常得訝異。
 
「師父!是你!」
 
「對不起!為師來晚了。」
 
「不會!剛剛才我作了好長好長的夢。夢到以前的事情!對了!肯恩與羅喉!他們兩個…」
 
「我知道!一個在無盡沙漠、另一個在大紅蓮寒冰地獄裡。」
 
「深海閻王很怕肯恩會復活,所以特別派了重兵把守。我們…得先找到羅喉才行。」
 
「我知道了!」
 
「妳是貝拉?」
 
千代紙驚訝的看著她。
 
「哎呀!妳還記得小妹我呀!可惜這幾年妳們都沒來我家咖啡館。不然真該請妳們喝個咖啡的!」
 
「等事情結束後再說吧!」
 
於是,他們稍作休整後,也就出發去無盡沙漠去尋找羅喉。
 
羅喉被放逐到無盡沙漠。那裏是永無止盡的沙漠荒野,除了熾熱的白晝與酷寒的夜晚之外,更有恐怖的魔獸。但這些那裡能關得住羅喉呢?
 
天人們也是一不作二不休,乾脆把他一身功力給全部封印,讓他變成廢人;並且在這荒野裡一直尋找著那早就追不回來的幻影。
 
「風語…!妳在那…?」
 
此時的羅喉完全被幻象所迷惑著,不斷的在尋找這在數百年前,曾經相思相殺的對手,亦是他最愛的女人─風語。然而,他已經忘記,那女孩早已經作古數百年,怎樣都不可能再回到他身邊了。
 
但是時不時在腦中閃現的影像,就像是在提醒著他必須掙扎著從幻境中逃出不可。
 
然而,此時被放逐到世界的盡頭的他卻是沉浸在過往的遺憾之中,完全沒有半點那阿修羅當中最強的無冕之王的模樣了。
 
超人阿伯他們能否順利找到羅喉並幫助他恢復原來的功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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