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迴天迷宮 大奧
影片(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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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御目見得(註一)的人們」 其之一
>>這裡是……!
(關門聲)
殺生院祈荒:「哎呀。剛才的大門自己關起來了。
打不開。」
春日局:「不打算讓我們回頭的樣子吧。
正合我意。這就只能前進了!」
>>雖然現在才問,男生/我進來這裡好嗎?
春日局:「拜託別問。我春日局,正盡全力對此視而不見。
當然。雖然基本上是禁止男生進入/雖然是牽涉到大奧的法度,
但這也是會隨著時代而有些許變化的。
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
不對。是說、是說喔!?
剛剛
和御鈴廊下一樣!
紙拉門、走廊、天花板、房間、格窗……
所有的一切,都和我所知道的大奧不一樣~!!
所以說!
我才不承認這裡是大奧,也就沒有必要去在意法度什麼的,
在意的話怎麼受的了!
所以就這樣吧!」
殺生院祈荒:「話雖如此,這裡就是大奧……。
當然,對像我這樣才疏學淺的尼姑來說和這裡沒有任何緣分。
不管是親眼所見還是親身進來都是第一次。
沒想到會是像這樣晦暗、充滿著閉塞感……
就像是被讓人窒息般的陰沉情感所籠罩一樣。
除此之外,這地方竟然還有著某種像是能使人心神蕩漾的甘
露、而讓人喘不過氣的東西在……。
不,這是理所當然的吧。
大奧就是個不分晝夜、行男女之事的後宮對吧……?
嗯嗯,嗯嗯。用不著否定。
這也是生存所需。
被情與慾所支配也是生命的證明呢……。」
(春日局衝了過來)
春日局:「不對,所以說並不是理所當然的!殺生院大人對於大奧有所誤解,
有很大的誤解呢!?
平常的大奧並不是這種如同晦暗的地下迷宮的模樣。
大奧確實是個廣大而且錯綜複雜的場所,
但本來可是個極為開放又整潔的舒適空間。
正常來說就連庭院都有!
說起來───聽好了。大奧終究是將軍的御台所,
也就是正室大人還有側室大人的住所。
也就代表說,守護著德川的子嗣,讓其能夠平安無事的出生才是
大奧最重要的事!才是大奧存在的意義!
這裡絕對不是那種允許將軍能隨便而且隨時隨地擁著女人,嗯,
就像是外國的那種所謂的後宮!
根據既定印象說話是很讓人困擾的!」
帕爾瓦蒂:「(是、是這樣嗎?我也以為一定是……!)」
春日局:「連帕爾大人也!
呣嗚嗚嗚……看來這樣的話不得不從頭開始教導你們關於大奧的意
思與意義呢。
不用擔心,乳母也就是將軍大人的養育者,所以已經習慣教人了!
來吧,在那邊正座,正座!」
瑪修:「對於春日局小姐的大奧講座,雖然我也不是沒有興趣───
但是現在請先稍等一下。
前方有什麼東西的反應!」
希翁:「與其說是『什麼東西』,這個反應,嗯,是人類!
很清楚是人類的反應呢!」
(腳步聲)
???:「……咳。聽到御錠口有些騷動所以前來看看───結果這個是。
……似乎要變得麻煩了……。」
春日局:「你、你是。你是───!
松平殿下!
這不是松平伊豆守信綱殿下嗎!」
希翁:「檢索資料庫,檢索……。
松平伊豆守信綱。
一般來說是家光時代的老中,支撐家光公的三位重臣、
『鼎之足』的其中一人───
特別是他那十足的智力,而被稱為『智慧的伊豆』……
似乎是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物呢。」
春日局:「嗯嗯,正是。
雖然總覺得好像好久不見了。」
松平信綱:「……好久不見?
在下可不認識妳那副相貌喔,女人。」
春日局:「那麼,還是該叫你的幼名長四郎殿下比較好呢?
雖然外貌改變了,但你竟然不記得從小姓開始照顧你們的我。
是春日局,是福喔!」
松平信綱:「……!
咳。雖然難以置信,但那個眼神、那個行為舉止。
的確除了御局殿下以外別無他人。
……又是件奇怪的事……。」
春日局:「奇怪的是你才對。
你在這個地方做什麼?
是說總覺得你看起來好像變年輕了!」
松平信綱:「呵。該說是我所侍奉的那位的力量吧。
……我曾聽聞您正臥病在床呢。」
春日局:「我的事情怎樣都好。
那個,所侍奉的那位是說誰?
不用多說,如果是指將軍大人的話就好。
不然的話───」
松平信綱:「家光公的話……哼哼。雖然尚未駕崩,但也已經不在了。
已經無法再侍奉將軍大人了。」
春日局:「!」
松平信綱:「所以,在下就只能侍奉於這座新江戶城、新大奧之主。
而這不是御局殿下所能置喙的。」
春日局:「你……你是家光大人的家臣對吧。
豈有此理!
我福,可不記得有養育過這種不知恥的男子!」
松平信綱:「既然不在了也就沒辦法了吧?
不講理的是您喔。」
>>新的主人是指……
>>戈爾德魯夫新所長嗎……?
松平信綱:「呵。呵呵呵。那個德川嗎。
咳、咳……。
───無論如何。不好好款待您們可不行。
但這可不是在下的職責,是女中們的。
來人啊!」
(女中們出現)
春日局:「呣,又出現了呢!」
殺生院祈荒:「您剛說款待。那麼能讓我們欣賞一些舞蹈嗎……咦?」
(女中們拿起武器)
(變身)
帕爾瓦蒂:「跟門衛不一樣,這一次對面看起來也是來真的!
局小姐,請先退下!」
(戰鬥)
(信綱趁戰鬥逃跑)
帕爾瓦蒂:「呼。總算解決了。」
瑪修:「周圍沒有敵性反應。
但是……。」
殺生院祈荒:「那位先生似乎走掉了呢。」
(變身)
春日局:「信綱殿下……。
雖然他絕對不是個善於交際的人,
但是他為將軍家著想的心應該和我一樣,是個忠義之臣才對。
為什麼,會像那樣……。」
希翁:「無論如何,知道元兇有著像那樣的協助者也是一種收穫。
老中就是將軍之下的掌權者。
對於江戶城的事情也很熟悉吧。」
瑪修:「如果是協助者的話,不只是戈爾德魯夫新所長,
搞不好也知道其他人的位置。
下次再見到他的時候,希望可以問出情報呢……。」
希翁:「只有繼續深入這座迷宮才能得到答案吧。
OO先生/小姐,從這裡開始就是真正的迷宮探索了。
雖然這裡很錯綜複雜,但只要是由誰所建造的,
那麼正確的路線遵循著某種規則也並不奇怪。
或許那規則只是個人習慣,或者說───
有抱持著某種意圖也說不定。
還請不要掉以輕心,邊嚴加戒備邊前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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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御目見得的人們」 其之二
~不久之前~
(新所長登場)
戈爾德魯夫:「……。
…………。
……………………?
蛤!?
什、什麼!?這裡是哪裡!?
我、我應該是躲過那些嗅覺敏銳的小動物們,一個人在房間裡
盛大舉辦一周一次的火腿香腸祭才對啊?怎麼回事?」
戈爾德魯夫:「夢遊……這就是所謂的夢遊嗎。
或許之前該認真考慮達文西勸我做的定期健康檢查呢……
總、總而言之!我是迦勒底的頭頭,
是少了我組織就沒辦法運作重要的精神支柱!
不可以讓職員就此鬆懈下來。
因為不管怎樣現在就是戰爭時期呢。
為了要讓大家這次能同心協力的生還下來,
我必須要回到所長室(建設中)才行!
但是,這裡是哪裡。
呃,外面是往這裡嗎……?」
(女中們現身)
戈爾德魯夫:「嗚喔喔喔喔喔喔!?
什麼,你們是什麼!?
別、別靠近!都說別靠近了!」
(女中攻擊所長,被所長靈活的閃過)
戈爾德魯夫:「來真的嗎,好!
……卷軸和禮裝都有。這樣的話!
戈夫拳
吃我這招!困惑的鐵之拳!」
(打倒一隻)
戈夫拳
戈爾德魯夫:「瞠目的鐵之拳!
戈夫拳
恫嚇的鐵之拳!」
(再打倒一隻)
戈爾德魯夫:「呼呼……呼哈哈哈……!
弱!太弱了!
不,是我太強了嗎?
雖說如此,
這種數量的敵人我竟然也能不當一回事的全力解決……。
看來在至今為止的旅途中,我也不知不覺的成長了嗎。
哼。
終於……覺醒了呢……。
真是大器晚成呢……
呀,本來還覺得來不及的……」
(又一隻女中出現)
戈爾德魯夫:「哎呀,還敢出來啊!
太愚蠢了,你可一點勝算都沒有喔!」
(所長使用魔術打倒女中)
戈爾德魯夫:「雖然我沒有那種早就過時的殘忍興趣,
但既然你們來襲擊我也就沒辦法了。
可是有著一群人在等著我回去啊!
退開退開!我就是你們死亡的化身!」
戈爾德魯夫:「(呵~,早就很想講講看這種話了~!)」
(女中倒下)
帕爾瓦蒂:「呼。不但面色絲毫不變,還如此接二連三地向我們襲來……
真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還有點恐怖。」
殺生院祈荒:「數量真是多得可怕呢。
不過幸好每一個都沒有那麼強大……。」
帕爾瓦蒂:「嗯。連降級的我也可以應付的話。
而且大家也都在,如果只是要前進的話似乎沒什麼問題。」
>>不管來幾隻都是輕而易舉呢
殺生院祈荒:「…………。
御主。
有一件事想要拜託您。」
>>什麼事?
殺生院祈荒:「這些女中們……就算再怎麼弱小,
我想也不要多做無端殺戮比較好。
一切眾生悉有佛性,草木國土悉皆成佛───
嗯、嗯。理由很單純。就是這樣。」
帕爾瓦蒂:「對於非情之物也要好好重視,是這樣的意思嗎?我覺得很好!
那我們前進的時候就不要得意忘形、
到處製造不必要得破壞吧。」
>>我也了解了
>>不需要胡亂使用暴力的意思呢
(變身)
春日局:「真是位善良的人呢,OO殿下。
真的很棒。對於弱者要抱持著仁慈之心,
這不光是為政者只要身為人都應當如此。
在如此窮途末路的狀況下也可以有這種表現,
就表示你並不是虛應故事,
而是確實地把這教誨放進自己心中吧。」
(春日局靠近)
春日局:「嗯,我福,很是佩服。
好孩子,好孩子。(摸摸頭)」
瑪修:「像是對小孩子一樣……摸著御主的頭……?」
>>有、有點不好意思
春日局:「哎呀,真是失禮。不知不覺就!」
(春日局退後)
春日局:「我啊,在稱讚孩子的時候就會盡全力稱讚!
在盡全力稱讚孩子的時候就會像這樣!
都已經成習慣了。是老習慣了呢。
讓你感到不快的話,真的非常抱歉。」
>>也沒有討厭啦
>>總覺得有種新鮮感
殺生院祈荒:「無論如何───各位,真是感激萬分。
明明是我擅自提出來的事情。」
瑪修:「這就是所謂的慈悲之心嗎。
祈荒小姐跟外表一樣是位善良的人呢。」
殺生院祈荒:「……不。我只是依照著信仰之心,以濟度為目標而已。
(嗯……再怎麼說,不管破壞多少個這樣的人偶小姐什~麼也感
覺不到呢……?)
(而且───至少這附近女中的身上,藏著某人謀劃的味道)
(所以我們幾個姑且不論,這些讓御主沉溺其中的可是要小心入
口的甘露。不要輕率地順著對方的意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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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御目見得的人們」 其之三
松平信綱:「……咳。這樣好嗎?」
(謎之剪影)
???:「唉……什麼啊,那種無聊的問題。
當然是好啊?
為什麼會覺得我會說『不行』呢?」
松平信綱:「───抱歉。
因為那些人看上去不像常人。」
???:「真愛操心呢,松平先生。
不管是怎樣的人類,只要一進到這座德川的大奧的話。
路就只有一條。
不只是物理上的路線,連自身的結局都是只有一個。
這裡就是為此所建的。
嗯,要我否定這座我所建造出來的“大奧”根本不可能嘛。」
松平信綱:「……是。」
???:「但是啊,有些出乎意料了。
沒辦法像預定的那樣好好玩了。
唉……是因為那傢伙在嗎?
那個裝乖的戀愛腦女人───帕爾瓦蒂。」
松平信綱:「…………。」
???:「哼算了。算了啦~。
比起這個,突然想問一下,之前交給你的那個怎麼了?」
松平信綱:「……咳。
說來慚愧,還沒好。」
???:「哼~。是無所謂啦。
只要你在心滿意足前有好好做事的話。
但是,把那個毀掉再變成柱子不是比較快嗎?」
松平信綱:「不。雖然您難得問起,但我打算暫時慢慢處理。
因為那傢伙還有用處。」
???:「既然交給你了,你要這樣做也沒關係喔。
就算這再怎麼沒意義、沒用、沒效率。
嗯,雖然覺得根本是垃圾,我也會從心裡為你加油的。
哼哼。嗚哼哼哼哼哼。因為說到底───
我就是這個樣子的傢伙啊。」
???:「是的……所以我,連對那些傢伙也會這麼做。
就算對帕爾瓦蒂反感到快吐了,我仍然會伸出援手。
嘻嘻。也沒必要裝模作樣了。
不趕快去迎接他們可不行呢───?」
(遭遇女中)
帕爾瓦蒂:「嘿!」
(打倒女中)
帕爾瓦蒂:「呼。這次總算也解決了。」
>>辛苦了
>>好槍法
瑪修:「和之前一樣,雖然本身沒有那麼強……
但是因為數量很多所以很麻煩呢。
敵人被打倒後的殘骸已經堆成一座山了。」
希翁:「最後那個,真的是致命一擊呢!
完美的把頭這樣『砰─』的擊飛,沒有沒有比這更凌厲的技巧了!」
帕爾瓦蒂:「啊…………。
不好意思,OO先生/小姐。
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呢?」
>>請……?
(帕爾瓦蒂走到一旁蹲下)
瑪修:「那個是……把剛剛打倒的敵人的頭顱撿起來……。」
殺生院祈荒:「呀。然後好好的收拾、放好。
像是在為她們祈禱的樣子?」
(帕爾瓦蒂靜靜祈禱,頭後出現光環)
>>好有女神大人的感覺……
(帕爾瓦蒂起身)
帕爾瓦蒂:「抱歉,久等了。
雖然知道她們只不過是敵人,只不過是自動人偶模樣的使魔。
就連活著也不算,所以如果被說『沒有必要做這種事』的話也就
只能停手了……
但是不管怎樣,情感上就是不允許自己這樣忽視呢。
……很奇怪嗎?」
>>不,完全不會
>只是有點嚇到
帕爾瓦蒂:「是這樣嗎?這樣的話真是太好了。」
瑪修:「我也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而是在思考『有什麼原因呢』。」
>不,完全不會
>>只是有點嚇到
帕爾瓦蒂:「對、對吧!?『明明是自己打倒的在做什麼啊』會有這樣的感覺
對吧?抱歉……」
瑪修:「不、不用道歉啦。
我想御主只是和我一樣,有點在思考『有什麼原因呢』
這樣而已……。」
殺生院祈荒:「呼呼。草木國土悉皆成佛───
就算是無機物也有佛性寄宿在其中,這樣嗎?」
帕爾瓦蒂:「雖然也不是說沒有這方面的因素啦……。
但是是更單純的理由喔。
首先呢,頭身分離讓我有點想起兒子的事情。
該說是想著『就算是人偶就這樣放著不管的話不太好~』嗎。」
希翁:「象神的事情嗎?原來如此……。」
帕爾瓦蒂:「之後呢,就純粹只是感覺上的問題了。
我是帕爾瓦蒂。是溫柔與美的女神。
所以我認為我會這麼做是當然的。
啊,當然,並不是什麼時候、對誰都是這個樣子喔?
透過至今為止的戰鬥你們應該已經清楚了,
我並不是每次都會這麼做的。
我也理解這對於敵人來說相當於是『天真』的行為。
但是就算如此,因為某些理由,一旦誕生了『想溫柔的對待她們
啊』這樣的情緒的話……
就會覺得『不想要去壓抑住這份溫柔啊』。
雖然這可能才是真正的天真吧。
但是我想,我之所以為我,一定就是因為這個部分吧。」
(變身)
春日局:「沒有任何打算或算計,帕爾大人就拯救了如此無力的我,
也是因為無法壓抑那份溫柔的緣故吧。
這是多麼感激不盡的事情……。」
(變身)
帕爾瓦蒂:「那個……是的。
雖然那幾乎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行動,
但如果把這無意識的行為化成語言說出來說不定也是會一樣的
呢。就是因為沒辦法無視自己想拯救對方的想法。」
希翁:「你之所以為你的意涵嗎。
是呢。我想越是高等級的神靈就越沒辦法避開這個問題。
神擁有著多種意涵。以此來思考,現在在這裡的妳是哪個妳,
這樣的意思嗎?」
帕爾瓦蒂:「嗯。雖然只是假設,
但如果我是迦梨或是難近母的話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做。
而是會踩碎著、踐踏著對方的首級與殘骸,
不只如此還會把這些當成戰利品戴在身上揚長而去吧。」
瑪修:「迦梨和難近母是憤怒與戰鬥之神……
之前從某人那邊有聽說過,該說她們是帕爾小姐的另一面嗎,
雖然靈基有所不同但神核是一樣的。
正因為並不是她們的靈基,所以才這樣嗎……。」
帕爾瓦蒂:「如你們所知,我是依照我所憑依的這位少女的善性而顯現。
而且因為不適合的性質終究會被排斥,
所以現在的我真的只是帕爾瓦蒂喔。
嗯……雖然那是怎麼說的,陽中有陰、陰中有陽?這樣的感覺。
所以會有真的很微妙的一小部分殘留著也說不定。
但這是就算很在意也沒辦法的事情。」
>>那麼……帕爾小姐原本就很不擅長戰鬥嗎?
帕爾瓦蒂:「───是呢。原本的話。
但我覺得重點是,就算如此我仍然在這裡。
我是指原本對戰鬥不擅長的我……不惜借用了丈夫一部分的力量
顯現於此的這件事。
對於這點,不得不感受到某種意義。
既不是難近母也不是迦梨,而是我帕爾瓦蒂必須在這裡───
這所代表的意義。
嗯,我只是有這樣的感覺而已,
所以現在還是什麼都沒辦法說明呢。
我想如果站在你們的角度來看,單純會有『如果是更善戰的另一
面來的話就輕鬆多了啊』這樣的想法也是理所當然的。
真的很抱歉……。」
>>完全OK!
>>倒不如說是帕爾小姐真是太好了
帕爾瓦蒂:「只要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但至少,我要努力讓自己不要礙手礙腳……
不對,像這樣消極是不行的呢。要更能夠、更能夠幫得上忙!
我想我不只是要溫柔,在認真戰鬥的時候也要盡可能全力已赴。
雖然只是棉薄之力,我仍會用盡全力去努力的。
大家,接下來也請多多指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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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御目見得的人們」 番外
春日局:「是說,殺生院大人……
您和帕爾大人在不同的定義上都不是普通人對吧?」
殺生院祈荒:「哎呀。突然說什麼呢。
我只是個聖職者而已喔?」
春日局:「不,我也和許多有著某某院戒名的人物有過深交,
但殺生院大人仿佛是別的存在。
想必您是位赫赫有名的高僧吧?
都有天竺的女神大人了,就算說您就是佛的化身什麼的,
我也不會驚訝喔!」
>>(佛……菩薩……嗚、我的頭)
殺生院祈荒:「嗚呼呼。居然說是佛的化身什麼的。
我就是我。
───春日局大人。
是什麼讓您這樣認為呢?」
春日局:「在來這裡的路途上就一目瞭然了。
不害怕奇怪的魁儡人偶的膽量、似乎從未見過的法力和體術……
竟然有能做到這些事的人存在著,我春日局真的連作夢也沒想到。
不,在將軍家附近也有個名為天海僧正(註二)的奇怪老僧,會使用
些什麼奇怪的術法,但可惜當時那些術法實在太奇怪了。
所以這還是第一次實際看到使用諸佛的力量擊退那些非善類呢。」
殺生院祈荒:「是嗎……我的宗派不僅小還有些特別。所以才會很少見呢。」
春日局:「剛剛說到才想起來,
天海僧正果然也是跟江戶城的人們一起被抓起來了吧。
明明像詛咒、術法這類有關怪異的東西是歸那一位管轄的。
救出將軍大人之後,一定要在他睡覺的時候在他耳邊碎念著『懲罰
天海……懲罰天海……』。」
瑪修:「總、總而言之,祈荒小姐能為我們戰鬥真的幫了大忙。
(但是……擁有這種程度的靈基竟然不是正統的英靈,
是怎麼一回事呢……)
(不能在明面上活躍的從者……
像是殺職的Emiya先生那樣,被世界的抑止力選拔上的“人”……
這樣的類型嗎?)」
春日局:「嗯嗯,這段路上的敵人也蠻強的,大家都辛苦了。
但是這份辛勞一定───」
(死路)
瑪修:「似乎是死路呢。
真可惜。」
春日局:「為什麼!明明覺得這段路特別有挑戰性的說。
剛剛的辛勞都白費了!」
殺生院祈荒:「(嗯呣。果然……)
佛道和修行間的關係是密不可分的。雖然也不是討厭痛苦……
但現在不是在遍路(註三)的路上,
而是在陽光也照不到的大奧。
路途似乎還很漫長。
盡可能先選擇比較不辛苦、
有著輕鬆一點的敵人所在的道路搞不好會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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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御目見得的人們」 其之四
>>這裡是……
瑪修:「很寬敞的房間呢。不,雖然從我們的角度來看,
『房間』的界線該從哪裡到哪裡,還有些不好判斷的地方……。」
襖 障子
希翁:「因為這裡主要是用像是不透光的紙拉門,或是透光的紙拉門,
這類過於脆弱、不足以作為牆壁的東西來做為房間的區隔呢。
這樣要怎麼保護研究成果呢。
和風建築對我們來說真是讓人深感興趣,但同時也無法理解。」
殺生院祈荒:「無論如何,這裡似乎是一間特別的房間呢。」
春日局:「雖然不用多說,原本的大奧裡可沒有這樣的房間喔。
真的是,自作主張的……。
嗯?來者何人!?」
(變身)
帕爾瓦蒂:「春日局大人。雖然很不好意思,這裡讓我來。
因為在那裡的似乎───是和我有關係的人。」
(迦摩現身)
???:「……嗯,是呢。
好久不見了,最討厭的帕爾瓦蒂。
就算如此,我仍然由衷的歡迎你。為這無趣的再會獻上祝福。
為這愚蠢的招呼感到歡喜。哼哼。
似乎,我們彼此的外表都發生了些不可思議的事呢?」
>>同一個人……?
>姊妹……?
帕爾瓦蒂:「嗯,我也很驚訝。
沒想到會憑依到同一個人身上。
似乎這孩子有著相當複雜的存在而且注定會有十分波折的命運
呢。」
>同一個人……?
>>姊妹……?
帕爾瓦蒂:「不,是同一個人。
外表看起來的肉體年齡對我們來說沒什麼意義。
我也是因為這樣的年齡感最為符合,
所以才選擇接近成人的外表而已。
無論如何,我也很驚訝。
沒想到會憑依到同一個人身上。
似乎這孩子有著相當複雜的存在而且注定會有十分波折的命運
呢。」
???:「只不過是因為妳取走光鮮亮麗的那一半後,
還留下了黯淡無光的另一半而已喔。
這樣華麗的無視因果,真的是太棒了。
幫你拍拍手。啊啊,真的是───
───怎麼不去死一死。
光是看見這樣充滿光明面的自己,就讓人噁心想吐。」
希翁:「這個反應是……神靈!
毫無疑問是神靈的擬似從者!
而且和女神帕爾瓦蒂相識,也就代表是印度相關的───」
帕爾瓦蒂:「是的。那位是……
神靈,迦摩!」
希翁:「迦摩!或稱為Kamadeva,攜帶著愛之矢的那位……愛神!」
迦摩:「嗯,沒錯。
我最有名的逸話,知道嗎?
雖然那個逸話是因為某個戀愛腦的女神,
才害得我蒙受那種極為荒唐的冤屈。」
帕爾瓦蒂:「嗚。關於這件事,那個……
雖然那是我丈夫的所作所為,對此我也感到非常抱歉───
先,先別說這個了!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你和這座大奧的異變有什麼關係?」
迦摩:「唉~唉~,又是無聊的問題。反正像我這樣的神很適合這些呢。
大奧……尋求君王寵愛的女人之園、愛慾與頹廢的坩堝。
在這種充斥著糜爛之愛的空間發生的異變,和愛之神有什麼關係,
想也不用想對吧?」
(變身)
春日局:「您、您也有所誤會了呢!?
糜爛之愛的空間什麼的是何等的謬見───」
(變身)
帕爾瓦蒂:「不、不好意思!雖然知道你很生氣,
但局小姐要說教的話先等一下再說!」
迦摩:「? 啊啊,那些……怎樣都好喔。
就算你是再怎麼沒用、沒意義、無聊、
脆弱且矮小到礙眼的殘渣───
嗯,我就是我。
所以請說,請說,想說就說吧。
不過如果是我的話死也不要待在帕爾瓦蒂的裡面呢。
話雖如此,剛剛的疑問還是直接回答你們吧。
我和大奧的關係?這種事───
當然是這裡由我所建造的不是嗎。」
瑪修:「……!」
迦摩:「把某種東西作為材料,像這樣,揉一揉。
雖然你們還只在最初的階層,但到目前為止如何呢?
感覺很不錯吧?」
殺生院祈荒:「不。一點也不。」(註四)
迦摩:「……就算是沒有生命的女中,也足以讓你們忘卻不殺生戒。
想著,這樣做好了。
想著,應該這麼做。
明明你們該了解這些感覺。
明明你們該為此感到滿足。
卻不好好的享受我所給予的事物。
真的是,讓人很不愉快。
那邊的那位,妳是誰?
我只知道妳是預料之外的來客而已……。」
殺生院祈荒:「呀。我只是區區一介從者。
是個會被您忽略的,這種程度的無名之徒。
是個多虧OO大人的慷慨才得以締結契約,
但什麼時候會如泡沫般消失也不知道的小小從者,
還請記得這點。」
迦摩:「……嗯,這些預料之外的部分也就算了啦。
我接受了。雖然很討厭就是。」
瑪修:「那、那個!
你建造出這座大奧是真的嗎?
那麼,你就是這個特異點的元兇───
把迦勒底的大家引誘到這裡也是你的所作所為嗎!」
>>大家在哪裡!?
>>你的目的是什麼!?
迦摩:「啊,吵死了呢。
明明是閉嘴繼續前進就會知道的事情。
你們這份愚蠢真是太棒了。雖然真的麻煩得要死。
那麼,我也老實說吧。
你們所有認為被奪走的東西都在我的手裡。生殺予奪都由我掌握。」
>>…………!
迦摩:「咦,想要解放他們?明明是已經注定的答案不說出來就不知道嗎?
好棒棒~。
當然,如果你們能抵達這座大奧的最底層搞不好就可以解放他們了
呢。雖然只是有可能而已。
所以不管我怎麼說,你們除了深入這座大奧沒有別的選項喔?
那麼接下來,我就繼續回到在這個房間招待各位的話題吧。
破壞
不把一些好東西殺死就不會興奮……
確實有這樣的一群人嘛。真是大變態呢。嘻嘻。」
(巨大侍女幽靈出現)
瑪修:「至今沒有遇過的巨大敵人反應!
做好警戒!」
迦摩:「說實話,我並不想殺了你們。
只是想要讓你們永遠待在這座大奧裡。
只是想要讓你們在這座頹廢與快樂的迷宮中舒服地四處徘徊而已。」
帕爾瓦蒂:「那麼為什麼,要讓女中襲擊我們。
現在也是───」
迦摩:「唉~。該說這也只是其中一環嗎……
是呢。先說好,如果有預料之外的舉動的話,結果可能會死的喔。
不過沒關係,我會負責的。
雖然很麻煩又很討厭。」
帕爾瓦蒂:「從剛剛開始就在說曖昧不清的話……
說起來,讓我們在大奧裡徘徊是要做什麼?」
迦摩:「問題太多的女人是會被討厭的喔~。
啊,因為自己是很優秀的年輕太太所以沒關係這樣?
是是好棒棒好棒棒。
總而言之,現在請乖乖地跟這個孩子玩玩吧。
我只是來看看狀況的,並不會加入。
沒有那種身為要招待客人的主人,
從一開始就跟客人在一起盡情的玩耍吧?雖然我也不知道啦。
如果無論如何都想和我玩玩的話,就到裡面來,到更裡面來。
呵呵,歡迎你們到來───」
(迦摩消失)
帕爾瓦蒂:「等一下,迦摩!」
(巨大侍女幽靈靠近)
帕爾瓦蒂:「咕。總而言之,似乎不除掉這個就不能前進了呢。」
殺生院祈荒:「雖然依然對此提不起勁,
但如果沒有別條路的話也就沒辦法了。
唉。從頭到尾都被別人安排好的運動,的確很讓人鬱悶呢……
總是抱怨著『堅決反對肉體勞動』的那一位(註五)的心情,
稍微能夠理解了呢……」
(戰鬥)(註六)
(殺生院最後一擊解決大幽靈)
瑪修:「消滅敵性反應!但是……。」
帕爾瓦蒂:「讓迦摩逃走了呢。
真可惜……咦?」
(大幽靈身上掉出印籠)
殺生院祈荒:「這是什麼呢?
似乎不是什麼危險的東西。」
(變身)
春日局:「是印籠(註七)呢。
三葉葵……上面有德川的御紋。」
希翁:「出現在這裡的女中人偶都是由迦摩所製造出來的一種使魔。
從她們裡面掉出來就表示,
這個印籠應該要被視為那個幽靈型女中的構成觸媒……」
>>(咦?總覺得……)
>>(印籠好像在發光───?)
混成一團的耳語:「……大人發生了什麼事了……
……只覺得在講些莫名其妙的話……
……噓。要是被誰聽到就完了……
……犬公方大人……
……瘋了……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唉。反正狗大人的性命比較重要……」
───。
──────。
是嗎?是這樣嗎?是我錯了嗎?
但是我。想著要做好事。
覺得人們該抱持著一顆慈悲與憐憫的心。
別看我。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你們這些陽奉陰違的傢伙。
好痛苦。誰來。誰都好。來了解我。誰來……
甜美的女性聲音:「不,不。你什麼都沒錯。
愛護生物是一件很棒的事。
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
沒有什麼需要煩惱的。
只有我、就只有我了解。
所以我打從心底深深的愛著你。
以及……愛著那份慈悲。
直到天涯,直到海角───」
>>(……剛剛那是?)
>>(只有我自己聽到……?)
瑪修:「怎麼了嗎,Master?
咦……聽到誰在說話的聲音嗎?
我們什麼也沒聽到,而且音檔裡面也沒有記錄到什麼……。」
>>那麼就是錯覺吧,應該
>>總之現在先關注印籠吧
春日局:「失禮了,那就讓我來打開吧。
……嗯呣。裡面似乎是空的……。
不,請稍等一下,上面有刻著些什麼。
應該是這印籠主人的名字吧。
綱吉……?」
瑪修:「資料庫裡也有登錄著的人名,這個是……德川的五代將軍(註八)。」
春日局:「五代?
現在是三代將軍家光公的治世喔?」
希翁:「抱歉。雖然省略了一些說明,但天竺女神們的同行者也都是女神,
所以能稍微知道一點後世的事情。
綱吉是家光的四男。幼名是德松呢。」
春日局:「大人的公子嗎!唉呀呀!
看來後世也是由德川的世襲所守護著的樣子。
沒有什麼比治理天下、讓天下太平更重要的事了。
我福,終於放心了!
但是……為什麼,後世將軍大人的印籠會在這裡?」
希翁:「嗯。就算刻著名字,但是也不一定是本人的物品。
讓我稍微的仔細調查看看吧。
嗯嗯?這個是……不是物理層面的東西,
而是靈體層面的某種東西內含在裡面呢。
而且屬性被限制住。
說不定這意外的是挖到寶喔。」
瑪修:「……也就是說?」
希翁:「也就是說,可以簡單的利用一下。
如果和輸出裝置組合的話,應該可以設定成獨特的魔術機能吧。
具體上來說,就是和OO先生/小姐身上穿著的魔術禮裝相組合,
然後就可以調整那件禮裝的能力呢。」
瑪修:「沒有危險嗎?」
希翁:「雖然有指向性,但這也只是些純粹的魔力資源而已。
沒有什麼被做手腳的痕跡。
我想應該可以拿來做有效的運用。
所以,如何呢?搞不好會增加對之後探索大奧有幫助的機能喔。」
>>有能夠用的就用吧
>>為了幫助大家,不管什麼都要利用
希翁:「OK,那麼就這樣!
對於新機能什麼的,是人類的話就是要先試一試呢!
那麼,實際的裝設方法讓我思考一下再做指示,先稍等一下。」
希翁:「好~,完美的組合在一起了!
在我的計算之內!!」
殺生院祈荒:「呼呼。希翁大人的手藝真是靈巧呢。
我只擅長和精神相關的術法,真是令人欽佩。
這座大奧是全由陷阱組成的精妙小匣。
御主增加保護自己的手段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善哉善哉。」
春日局:「那麼,就繼續前進吧。
已經知道把我的大奧變成這個樣子的元凶是那個女孩子。
剩下的就是找到她好好教訓一頓而已!
就算是帕爾大人的熟人,敵人就是敵人。
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喔!」
(變身)
帕爾瓦蒂:「不用在意。雖然我想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正被迦摩厭惡著。
雖然那當然是我和濕婆的錯,
但是在那邊搧風點火的印度眾神也該有責……。
不、不對!和這些沒有關係!
就算過去遭遇了什麼,加害無關的人們就是不可饒恕的。
絕不允許迦摩的所作所為。
雖然不知道她的意圖,但無論如何也要阻止她的陰謀───
必須要幫助江戶城、以及迦勒底的人們。」
瑪修:「……沒錯。
但是如果大家的性命真的都在迦摩的手上的話,
那真的是件很困難的事。」
希翁:「總之,只能先相信對面的說詞,往最底層前進了呢。」
瑪修:「連目的是讓我們永遠徘徊在這裡都講清楚了。
接下來應該也是錯綜複雜的迷宮在等著我們吧。
雖然又要拜託御主進行困難的任務───但這真的就麻煩你們了。」
>>無論如何我都會加油的
希翁:「嗯~。說起來,迦摩嗎。
有一點在意的事呢。」
帕爾瓦蒂:「我也是。但是和那邊有關的話應該沒這麼容易出來才對。
雖然希望沒什麼關係……。
…………。
總而言之,現在先繼續前進吧。
前方的路途還很漫長───」
第五代將軍「德川綱吉的印籠」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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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御目見得,指得以直接謁見將軍的人。
註二:天海僧正,即南光坊天海,深受德川家光信任,有傳說天海就是在山崎之戰後下落不明的明智光秀。而根據帝都活動來看,似乎在FGO裡是採用此說。
註三:遍路,以祈願為目的一一朝聖參拜當年四國的空海大師走過的八十八箇所。全程約有1400公里,等於周遊了整個四國,一般來說都是用走路的,但也可以透過交通工具完成。
註四:サテー老師有根據大奧劇情畫一些圖,這一段是其中之一。
請多多支持用心的サテー老師。
註五:安徒生
註六:
不殺生戒的墮落模組為巨大幽靈系的新種。帶有永續BUFF「可靠的大姊姊」,效果為防禦力上升×6。
仕女模組為大奧女中。帶有永續BUFF「體力活」,效果為攻擊力上升&死亡時解除一層「可靠的大姊姊」。
通關後開啟印籠禮裝技能「生類憐憫令」「犬公方」「天和之治」。
註七:印籠是一種可以用來裝小物品的小容器,通常會配戴在腰間,到江戶時代時,逐漸從實用的功能轉變為象徵身分與地位的飾品。
註八:
德川綱吉,曾頒布生類憐憫令,內容大概是為了保護嬰兒、傷病患、動物而禁止殺害、丟棄和虐待他們,但因為動物甚至包含了犬、貓、鳥、魚、貝類等各種肉食來源而對庶民生活造成極大影響。其中又因為最為保護犬類而被戲稱為犬公方(狗將軍)。
天和之治,在綱吉接任將軍初期時因為採取一些善政而得到的讚譽,但之後從生類憐憫令開始的一連串的惡政,讓他在日本史中大多留下惡評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