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創作

小說2020-10-18 01:17

青花瓷(日向X扶桑)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秋雲高高興興的牽著腳踏車往外走,不遠處,天津風正在等她,看到秋雲,她的內心也很雀躍,不過也很奇怪為什麼不一起出來,「秋雲,為什麼我們不一起出來?」「因為,這樣才有約會的感覺嘛!我們常常同進同出啊,這樣一前一後的出來,比較像是在約會嘛!等待,有時候也是一種浪漫,下次,換我來等天津姊吧!」「好。」

雖然逛的地方離鎮守府不遠,而且也是習以為常的商店街,不過,天津風就是覺得和秋雲出來的感覺不一樣,這附近的人,都認識她們,也都知道她們是誰,每個人都對她們非常熱情,尤其是驅逐艦跟海防艦,漁民們簡直把她們當孫女看待,雖然,民眾也知道,這些艦娘的實際出生日,可能比他們還要老,但是外表看不出來,因此,誰也不介意。

「最近秋雲的工作,進展的好像很順利。」「是啊,扶桑さん和日向さん給我好多靈感,不過,前世今生這樣的梗,我覺得很有意思。」「一直相守在一起,這樣的感覺好浪漫。」「對,超棒的,有些動畫就是這樣的主題,神無月巫女果然很好看,其她有著前世今生的動畫也不錯,不過,我們家這裡,還是比較少這樣的題材啦,雪風姊和對馬去的那個地方,就有好多這樣的故事,甚麼七世夫妻啦,蝴蝶戀啊,好多,雖然,內容都大同小異就是了,每一世都會有一些原因不能相守。」「這樣,對彼此都痛苦,就像,妳畫的夕立跟由良さん一樣。」「是啊,那樣真是增加了虐心度。」

買了自己需要的東西,兩人又往其他的地方逛著,「我聽朧說,潮那天看的時候,哭得好傷心呢!」「是因為,想到自己那一本嗎?」「對,曙不是先來我們這邊嗎?回去的時候,潮就撲在她懷裡哭了。」,當陽炎家的事情解決之後,曙跟漣就往自家的客廳去,一進去,就看到潮哭的鼻尖通紅,綾波和狹霧也是邊擦眼淚邊安慰她。

「潮,怎麼哭成這樣?「曙ちゃん!」,潮忍不住的抱著曙,「是、是,幹嘛啦?秋雲的新刊,妳也別哭成這樣,還好我先去了陽炎家一趟,要是回來看妳哭成這樣,我就要以為那傢伙,又拿我們當主角了。」,敷波、天霧和朧擦擦眼淚,看著曙跟漣,「陽炎家怎麼了?」

漣擺擺手說:「主角是戰艦,配角也是戰艦,又不是獨生的,姊姊妹妹們都上門要個說法了。」「那傢伙,每次都喜歡挑戰裝甲厚度啊。」「不過,這種挑戰方法也在可以接受範圍之內啦,總比其他鎮守府畫的惡趣味或者小薄本要好。」「也是,雖然虐,但是也挺有意思的,小潮,妳不會想到自己和曙ちゃん那一本了吧?」

潮點點頭,又把臉埋在曙的懷裡不離開,曙只好輕撫著她的頭髮安慰她,「那都是故事,妳啊,每次都帶入感太深。」「因為,好像就在眼前發生,曙呢?」「確實也對扶桑さん和榛名さん的遭遇感到難過,有時候,就是造化弄人,命運啊,最難強求了。」「嗯…」「不要哭了。」「晚、晚上,可以來找曙ちゃん嗎?」「好…妳們在錄啥?」「給秋雲的梗。」「喂!」

都把眼淚擦乾之後,八個人坐在和室桌前面,天霧說:「雖然中間的劇情很感人,但是,我最佩服她的就是,咱們驅逐艦都上去了。」「對喔!」「最後那邊,我覺得太有意思了!尤其是雪風跟深雪的聯手。」「那根本就是吹雪了,止不了的雪耶。」「是啊,那一段真的很好玩,雖然是怒火,不過,我反而笑出來了。」「其實,我們上街的時候,不是也會這樣?」「像是梅雨季,白露型不都會被關切嗎?」「雷電交加的時候,雷都會很不好意思。」「所以啊,她這份巧思,也不得不佩服,想的很周到。」「這樣會讓我想知道下冊她會怎麼畫耶?」「不知道會不會甜過曙跟潮呢?」「曙跟潮都還是孩子,雖然書裡面是大人,但是,頂多親吻而已,但是扶桑さん和伊勢さん是大人,有點大人的氛圍,應該沒有關係吧?」「那樣山城さん會再度殺到陽炎家的客廳。

秋雲把朧跟她說的話,都再度跟天津風說了一遍,天津風笑了出來,「是啊,妳那一段,真的很有意思,單獨挑出來看,確實很好笑。」「畢竟我們是氣象名嘛!用起來很方便,這也就是為什麼重巡、輕巡跟我們驅逐艦還有海防艦是神,而戰艦是人的意思,還有空母也是,因為本身她們是空母,命名的時候都是用飛翔的動物,所以身分也不一樣。」「妳這樣畫,其他鎮守府的秋雲沒有唸妳嗎?」「沒有,我們互相交流嘛!她們畫的出我畫不了的東西,我也能畫出她們想不到的梗,我們都互相交換作品來看,挺有趣的。」「那妳下一本,真的要超越…尺度嗎?」「不知道呢,我啊,是上網找靈感的時候,連到一個奇怪的歌曲MV,那個唱法,跟平常雪風姊和對馬在講話的時候有點像,剛好對馬經過,我就向她請教了,呼啊,那詞真難懂,不過,MV很棒。」「MV很棒?」「對,回去,我放給天津姊看。」

在秋雲的房間,天津風看著MV,臉色有點哀傷,「好可憐,為什麼她們不能相守呢?」「對馬跟我說,這是要呼應歌詞啦,我是不太懂這中間的奧妙,不過,我要拿來用的不是前面,是中間。」,秋雲快轉到她想看的片段,天津風的臉馬上就紅了起來,「妳、妳好壞。」「嘿嘿,反正不是用在我們兩個身上嘛!沒關係,這樣的作法,很甜喔,沒辦法畫在山城さん和時雨身上,其實,我是想送給曙跟潮的。」「妳啊,總有一天會被曙罵喔。」「嘿嘿,我知道,不過潮看了一定很開心,但是曙做不出這麼帥氣的動作,她和潮啊,適合青澀的走法,這種色氣的,要別人。」

天津風笑著說:「秋雲講究真多。」「因為要完美的呈現嘛!像是…嗯!天津姊,陪我一下。」,秋雲把天津風輕放倒在地上,用俯視的角度往下看,「俯視,就是這樣的感覺,天津姊覺得怎麼樣呢?」「很、很害羞,我…」「秋雲、天津風,要不要來吃…」

長波和島風邊敲門邊走進來,就看到秋雲在天津風身上,兩人不好意思的轉過身,「不知道妳們在忙,請繼續。」「抱歉,下次我會等妳們回應之後再開門,原來秋雲不是黑他啊。」「啥…」「總覺得秋雲的動作慢慢的,我以為是黑他雷,原來不是,那就好啦。」「等、等一下,長波、島風,我們不是…」「沒關係,我們懂得,我們懂得。」「妳們繼續,雖然快吃晚飯了,不過我會幫妳們跟陽炎說一聲的。」,說完,長波和島風就幫她們上鎖房門之後,就離開了。

秋雲和天津風傻傻的看著門,不知道該怎麼反應,「這、這下怎麼辦啊…」,她看了看身下的天津風,天津風不好意思的把頭往另外一邊撇,「我、我也不知道。」「我居然被傳成黑他雷,這種傳言,居然發生在我身上…不行!這太丟臉了,天津姊,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我、我們來關心一下彼此身體的健康吧!」「甚、甚麼?」

到了晚餐,兩人滿臉通紅的去排隊,藤波已經聽長波說了,揶揄的看著秋雲,「呼呼,今天的晚餐,秋雲是不是要多吃一點啊?」「又、又沒有很累!」「是嗎?這種事情,很耗費體力吧?」「那、那個…」,朝雲也在一旁說:「秋雲啊,妳跟朝潮姊真的差很多耶。」「朝潮是長女啊,我是最後一個孩子耶,氣勢當然不一樣,而且我喜歡的是我的姊姊。」「可是,年下攻裡,就妳最弱氣。」「有嗎?」「初風都比妳強悍。」「那不同嘛!天津姊很嬌嫩的,當然要小心翼翼的對待她啊。」「朝潮姊也常常這樣說荒潮姊,但要是像妳這樣的行為發生在她們兩人身上,我們就只會看到朝潮姊出來拿晚餐喔,哪有可能兩個人一起?」

秋雲開始認真的思考,「嗯!我果然不知不覺的走向黑他雷的路線了?」,她的頭被輕拍了一下,「妳要是變成黑他雷,那我怎麼辦?用你們的術語來講,弱氣攻?」「才不是,曙是溫柔攻。」「妳這個評論,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果,曙跟潮在晚餐前,突然有點興致的話,會怎麼辦呢?」

曙挑著眉毛看著秋雲,朝雲跟藤波笑著把這件事說出來,天津風的臉已經紅透了,而且也說不出話來,曙想了想回答,「嗯!小小的…疼愛她吧,這還是白天耶,要不然妳可以問天霧啊。」,排在後面的天霧聽到這個問題,也是閉著眼睛想了很久才回答,「親親狹霧吧,晚上,早點睡覺,就這樣,要是突然到一半有事情,多尷尬,晚上睡覺不就可以放心一點嗎?」

藤波和朝雲不敢置信的看著天霧跟曙,「媽啊,這綾波級的小攻…」「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心如止水。」「我們也不是多心如止水啊,只是總要看一下時間跟場合。」「要是可以放縱的日子,我們也會放縱自己好嗎?」「這還真沒聽說妳們會放縱,像秋雲這一次還是第一次知道,她也會有這樣的習慣。」「就說我體力不夠好嘛!或許,妳們應該跟如月還有荒潮說,先想辦法消耗掉朝潮和風雲的體力,就比較不會發生讓人害羞的問題了。」「咦?」「這樣說,好像也沒錯耶,不過,這應該先跟不知火建議才對?」「對喔…不知火姊…」

曙拍了拍秋雲的肩膀,「消耗她的體力?在那之前,妳的體力就先見底了,我跟她一起在同一個驅逐隊過,她跟霞的體力訓練,強度可是很高的。」「呃…那…我還是先提升自己的體力吧…」,那天下午的小插曲,讓陽炎級的艦娘都知道了,不知火滿意的看著秋雲,「嗯!不錯,再努力一點就可以了。」「我真的只是心血來潮啦…不過…在做一點動作試驗而已…」,時津風壞笑的說:「天津風很滿意這樣的試驗喔?」「時、時津風!」

在這樣歡樂的日子中,下冊終於完成了,秋雲滿意的跟網站聯絡,在選好的日子上架。上架的日子,扶桑跟山城正在喝茶,聽到手機的聲音,兩人拿出來一看,「是、是姊姊大人跟日向。」「看樣子是下冊呢,日向穿著西裝的樣子,真沒見過。」「那孩子不會又畫很虐的劇情吧!」「看封面的樣子不太像,有點太過親暱了,而且是壁咚,那孩子又想出甚麼古怪的梗啊?」「只要不是虐就好了,山城,對於上冊那種劇情,我還是覺得太悲傷了。」

因為封面是扶桑,所以,日向又帶著其他西村艦隊來拜訪了,「伊勢呢?」「去找榛名,這一次,她們要想兩個人一起看。」,看著封面,滿潮不開心的說:「這傢伙,到底是去哪裡找的梗,每次都讓人哭成這樣。」,朝雲聳聳肩膀說:「她找的範圍很廣,明明看她對那個故事笑的很開心,轉眼一看,她就是能畫的賺人熱淚。」「真是,害我每次看的時候,都要浪費一堆衛生紙。」

「其實,我覺得扶桑這一本,比我和山城那一本還要虐耶。」,最上兩本都翻了翻,然後說:「會嗎?我覺得,時雨和山城在房間裡對質的那一段,實在是虐到我的心了,尤其是鑰匙那一幕。」,山雲大力的點點頭,「還有後面時雨摔手機的樣子也是,好有破壞力。」,山城趕緊打斷這個話題,「不、不要光討論我們那一本,已經過去了啦!」「是、是。」,大家看著山城脹紅的臉龐,笑嘻嘻的翻開了下冊。

這是一個高級宴會,扶桑穿著典雅,小露香肩的晚禮服,跟著一個世交子弟出席,其實,她非常不願意跟著對方一同前往,她們家跟對方根本不熟稔,在扶桑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妹妹山城也是,等到對方藉故來拜訪之後,對對方的敵意更是升到最高點,「姊姊大人,那個伊藤什麼的,又來做甚麼?」「我不知道,山城,他真的好煩,我已經拒絕了,但是他還死纏爛打。」「就沒有人可以治治他嗎?」「我也希望可以,伊藤家雖然差我家很多,難就難在他們公關做得很好,還沒有太多汙點在外,一些小道消息,只有我們業界的人知道而已,外人都看不透。」「我們家又不需要依靠他們家,明明是他自己忝不知恥的黏上來。」,扶桑也是皺了皺眉頭,對於山城說的話並未反駁,甚至是默認。

扶桑和山城雖然父母早逝,家族非常龐大,不管是財團的管理或者遺產的分配,都井井有條,跟伊藤家相比,雖然伊藤家是古老的家族,但早已式微,一代不如一代,是藉故攀親她們,又因為上一代交情還算可以,伊藤家的主事者,很自然的就要兒子去追求扶桑,在公開場合,也有意無意的說著兩姊妹,似乎把她們當成自家女兒看,讓兩姊妹煩不勝煩。

而這個宴會,扶桑本來不想出席,但是,對方死纏活賴,而且又透過媒體亂放話,逼的扶桑不得不出席,又因為在場的都是重要的人士,因此,扶桑不得不打起精神應付。而那位伊藤家的長子,在這個宴會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談,因此和扶桑說了幾句話,就交代身邊的人,看好扶桑,然後就和其他生意人到個小房間密談。

「你們不需要這樣看著我,我不是你們家的人。」「很抱歉,扶桑小姐,我們也不願意,但是,我們的主人交代的,這個命令,我們也沒辦法拒絕。」,這些人都是伊藤家的保鑣,拿的都是伊藤家的薪水,扶桑的話,他們當然會拒絕,扶桑煩的沒有辦法,只好四處走走看看,沒想到,在一把刀的面前停了下來。

看到這把刀,扶桑沒來由的覺得眼熟,她不知道在哪邊見過,看到的時候,居然有一種心酸的感受,差點哭出來,她摀著嘴,不讓自己情緒流露,不過,這時有個白色的手帕,為她擦了擦眼淚,「為什麼,妳看著這把刀在哭呢?」,扶桑震驚的看著那個人,為她拭淚的那個人,比她高一點,兩人有一個相同的地方,那就是紅色的眼睛,跟自己相比,對方赤色的雙眼,溫暖又溫柔,扶桑一看到,就覺得心裡浮現了很多複雜的情感,有歉意、心酸、喜歡、悲痛,說都說不清。

對方微微一笑,「小姐?」「啊,抱、抱歉,我…」「無妨,每個人,都有說不出來的事,對了,這些人是妳的人嗎?」,扶桑看著那群要把人隔開的警衛,搖搖頭否認,「不是,我不認識他們,他們也與我毫無關聯。」「那麼,我想認識妳,可以給我這個機會嗎?」「我…」「有人打擾,我們不好說話,請隨我來。」

看到對方要拉走扶桑,護衛趕緊要拉住她,卻沒想到三步兩步,被那個人給繞開了,護衛惡狠狠的看著那個人,「你好大的膽子,這是我們家的扶桑小姐,由不得你胡來。」「我,不是你們家的扶桑小姐,小林先生,請自重。」「扶桑小姐,我家的少爺,轉眼就出來了,看到你跟他人談笑,雙方的面子都不好看。」「他的面子,與我無關。」,說完,扶桑就跟那個人離開了,留下那群護衛在現場生氣。

「他們真的與妳沒有關係嗎?」「沒有。」「那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看著妳?」「為了他們家的利益罷了。」「這樣啊,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做日向。」「日向?那是全球前幾名航空集團的其中一位主事者。」「不敢,只是大家抬愛,妳呢?」「我是扶桑。」,換日向驚訝了,「妳們家的造船業很有名呢!小到遊艇,高到郵輪,都是妳們家的事業。」「還好,大家幫忙。」「那剛剛那些人是誰?」「是世交的護衛,伊藤家。」

日向搜索枯腸的想了很久,最後臉上帶了點歉意,「…抱歉…我…沒有聽過…」「無妨的,他們家也無足輕重。」「那,妳為什麼要被這樣看管著呢?」「給對方一點面子而已,我不想談他了,可以告訴我那把刀的來歷嗎?」「好。」,雖然有點距離,但扶桑的一舉一動,都被那些護衛注視著。

扶桑跟日向,說得越來越投入,兩人也越靠越近,說話都是在彼此的耳邊,而且,扶桑笑得非常開心,日向還逗著扶桑喝了口酒,她們站的那個地方,沒有人去打擾,而音樂響起之後,日向對扶桑伸出手說:「我有榮幸,邀您跳這一支舞嗎?」「我很願意。」,日向牽著扶桑的手,來到舞池,隨著那輕柔的音樂,兩人跳起了慢舞。

「日向。」「嗯?」「我們…在哪邊見過面嗎?」「為什麼這樣問?」「總覺得,在哪邊見過妳。」「在哪邊,妳想的起來嗎?」「想不起來了。」「那麼,我們有很長的時間慢慢想。」「日向,認識我嗎?」「這個嘛!」,日向神神秘秘的回答,「是秘密。」「被蒙在鼓裡的感覺很糟喔。」「我知道,不過,自己來發覺這個秘密,不是很有趣嗎?」

扶桑看著日向的眼睛,總覺得那雙眼睛裡寫著很多的故事,她忍不住伸出手,輕撫著對方的眼睛,「妳的眼睛,藏著很多事。」「妳有很多機會,可以來發掘。」「我?」「對。」「為什麼,要給我這個機會呢?」「因為妳是扶桑。」「我們之前真的不認識嗎?」,這時,樂曲停下了,相擁的兩人,也停下了腳步,日向在扶桑的耳邊說:「隨我來,好嗎?」,被內心中陌生的情感激盪著的扶桑,迷迷糊糊的點點頭,手被日向牽著,往其他的樓層去了。

剛好,伊藤家的少當家,事情談完了,日向跟扶桑的小動作,也被伊藤家的護衛,完整的報告給他,他的表情馬上變的很陰狠,「那是哪來的小白臉,你們就讓他把人帶走?」「少爺,我們也不願意,但是扶桑小姐根本不理我們。」「不會強拉著她不要讓她離開嗎?」「我、我們…」「哼!壞了我的好事,你們就回家吃自己,現在給我找人去!」

日向帶著扶桑,來到了九十二樓,用著房卡,開了一間房,突然,扶桑有點緊張,「日向…我…」「別怕,扶桑,我永遠,不會傷害妳。」,日向的笑容,對扶桑來說有一種奇異的安撫,她又慢慢地隨日向走進房間裡。日向沒有把燈開啟,而是抱緊扶桑,輕柔的吻著她的長髮,這時候的日向,跟剛剛那時候有所不同,在樓下,公開場合中,她很嚴肅冷淡,在扶桑面前才略有點笑容,有人跟她打招呼,也只是點頭以對,但在這個房間,只有兩人的情況下,日向變的很放鬆,也更讓人容易親近。

兩人靠在牆邊,日向用鼻子輕輕的碰著扶桑的臉頰,那呼吸的氣息,有點酥酥麻麻的,這樣陌生的感覺,讓扶桑縮了縮,「日、日向…」「不要怕,在沒有取得妳的許可前,我不會做出妳不允許的事。」「我…」「好奇,我在哪裡見過妳嗎?」「對,妳、妳真的好眼熟。」「那麼,用一個吻,來交換這個秘密?」「吻…」「一個吻,很簡單的。」

看著日向的眼睛,扶桑覺得好像曾經在某個地方被這樣注視著,「日向,曾經這樣看著我。」「想知道在哪裡?」「想。」「那麼,就用吻,交換了。」,日向輕柔的吻著扶桑,扶桑柔順的回應著,她甚至不知道要怎麼停下眼淚,還有心裡那種甜美又心酸的感覺。

這時,外面有點小小吵雜聲,扶桑頓時被驚醒了,「日、日向,伊藤…」「別擔心,外面,有人幫我看著。」「但是,伊藤的人很凶悍無禮的,他們被伊藤用錢餵的很飽,哪裡都敢闖。」「我外面的朋友,也不是很軟弱的喔,他們,闖不進來的。」「為什麼?」「這個飯店,是我們家的。」「咦?」「這個房間,是我專屬的,宴會,是某個小集團舉辦的,托了層層的關係跟我們家商借飯店,而且拜託我們出席,所以,伊藤家,不可能進來,不要怕。」

伊藤家的少當家帶著人,找到日向和扶桑進的房間,氣勢洶洶的要進去抓人,卻被層層的圍住,「妳們是誰?」「這裡是私人的地方,我們才要問你們在做甚麼?」「私人?騙誰!我剛剛才看到一個陌生人,帶著我們家少爺的未婚妻進去,公開場合這樣做,還敢說私人,真有種!」「我不管對方給妳們多少錢,我可以出到兩倍,給我讓開。」

外面的人看起來沒有多大,甚至很年輕,面對這些殺氣騰騰的陌生人,居然笑了出來,「瑞鳳,他們看不起我們耶!」「是啊,把我們講的好廉價。」「妳、妳們!」「咦?這些人還在啊?」,那群護衛後方又出現了女聲,他們轉過頭一看,大吃一驚,對方帶過來的人,是己方的兩倍,「是啊,居然要闖九十二樓呢。」「今天這些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真多呢。」「妳們到底是誰?到底要不要把人交出來?」「我伊藤家,可不是好欺負的!」

「千歲、千代田,妳們聽過嗎?」「沒有,瑞鶴呢?」「沒,聽都沒聽過。」「妳們好大的膽子,我要整妳們,易如反掌!」「是嗎?那好好的把我們的名字記下,這裡總共有十八人,而你們,是今天第二組對我們這麼說的人。」「千歲姊,這些人反客為主,對嗎?」「當然不對。」「甚麼叫反客為主?」「妳、妳們到底是誰?」「小子,今天你參加的是誰家的宴會,知道嗎?」「久米田家主辦的,我還跟他們談成了重要的生意。」「你知道久米田跟誰借到這個地方舉辦宴會嗎?」「這裡是瑞雲集團的飯店。」「你知道,誰擁有這個集團嗎?」

伊藤少當家頓時有點緊張了,「我、我不太清楚,她們連名字都很少公開。」「就教你一個乖,你現在,就站在兩位主事者的私人空間。」,伊藤家的人都大吃一驚,「你們再不走,後果會是甚麼,我們也不好說。」「走!」,伊藤家的立刻灰頭土臉的離去。

在屋裡的扶桑,聽到吵雜聲逐漸消失,才放下了心,日向邊親邊說:「瞧,我說過他們闖不進來。」「他們,真的走了?」「走了,來,牆上不舒服的,我們換個地方。」「去、去哪裡?」「讓妳,可以慢慢的知道我的秘密的地方,不要怕,扶桑,跟著我。」「等一下,山城…」「妳的妹妹?要我幫妳通知?」「我…時雨…」「好,放心,她會知道妳在哪裡的。」

到了晚上九點,扶桑還沒有回來,山城緊張的都快瘋了,而伊藤家那邊也沒人回話,她打了扶桑的手機好幾次都沒人接,直到時雨來電,「山城。」「時雨?姊姊大人在妳那邊嗎?」「沒有。」「她、她到底去哪裡了?該不會那該死的伊藤…」「不是她,山城放心。」「妳知道姊姊在哪裡?」「我收到訊息,在日向さん那邊。」「日向?我知道的日向是航空集團的負責人,她…她跟姊姊大人?我們根本不認識。」「不過,今晚她們在宴會上遇到了,然後,日向さん邀請扶桑出去…走走。」「時雨,我比妳大,妳沒忘了這件事吧?」「對喔。」「我知道妳所謂走走的意思。」「那麼,我就不擔心了。」「甚麼叫不擔心!她跟日向是第一次見面耶!」「可是,日向さん是好人啊,妳那麼擔心做甚麼呢?」「好人?第一次見面,就讓姊姊大人不回家?」「放心啦,日向さん有分寸的,那我現在可以去拜訪嗎?山城一個人晚上在家會害怕吧?」「我是個大人了!」「是、是,那我現在過去囉!就當成是我不想一個人吧!」

隔天,扶桑慢慢的醒來,空調是在適中的溫度,她的身上穿的是睡袍,轉頭一看,自己的衣物好好的疊在一邊,晚禮服也掛在衣架上,日向就睡在自己的旁邊,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睡的很沉。扶桑沒有忘記昨晚發生的事情,要說後悔,她說不上來,任何一個家教良好的女孩子,都不會做出像她昨晚一樣的事情,但是,就這麼自然而然的發生,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尤其是面對自己的妹妹山城,她知道日向昨晚托了時雨,告知自己的所在之處,而且,從言語間,她發現日向跟時雨很熟,但是,時雨從來沒跟兩姊妹說過她認識日向。扶桑轉頭看著枕邊人,秀氣、乾淨的臉龐,卻寫著濃濃的神祕,扶桑忍不住伸出手,輕撫著日向滑嫩的臉頰。

「扶桑?」「吵醒妳了?」「本來,也要醒了,因為我感覺到妳在看我。」「妳的感覺好敏銳。」,日向輕嗅扶桑的長髮,「為什麼扶桑可以醒的這麼早?」「說真的,不早了,平常這個時候,我都起床了。」「我們兩姊妹就沒有起那麼早呢。」「妳跟伊勢嗎?」「嗯!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起。」「妳們姊妹倆,真有意思。」「謝謝,妳要起床了嗎?」

沒來由的,扶桑窩進了日向的懷裡,「想再多賴一會兒。」「隨妳,不過,衣服的話…」,日向起身打了個電話,「請幫我送衣服來。」,然後她在扶桑的耳邊問,「尺寸,對嗎?」「日向真是的!」,日向的嘴角微微一揚,「就照我剛剛說的去辦,拜託了。」「是。」,扶桑拍了拍日向的手臂,「妳也太…」「倒不是用手量的喔,妳的衣物,是我疊的。」「啊…」「所以間接得知的。」「妳的小習慣,都沒聽說過,沒人覺得奇怪嗎?」「人?誰?」「妳…不可能沒有其他女伴的。」

日向看著扶桑笑了出來,「扶桑,妳是我第一個這麼做的人。」「我不相信。」「是真的,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任何感情經驗。」,扶桑不敢置信的看著日向,「我真的沒有,這一點,扶桑比我有經驗。」「我也沒有。」「可是…」「伊藤家,與我無關,是真的,不要聽現任的那個傢伙亂放話,我跟那個家族,往來不多。」

看著扶桑焦急的解釋,日向慢慢的吻著她,「我知道,扶桑,不要擔心。」「我跟他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相信,扶桑,妳再睡一會兒,等衣服來了,我就送妳回家。」「這、這麼快嗎?」「然後,我們約好下一次見面的時間,我想,如果山城再看不到妳,她就要暴走了。」「啊…對…」「睡吧,嗯?」「好…」

扶桑再次醒來的時間是十點,衣物已經送來了,日向也穿著襯衫長褲,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筆電,「日向?」「醒了嗎?我在跟山城對話呢。」「山城?」「視訊喔,妳…要不要換個衣服?」,想到自己被子下的樣子,扶桑紅著臉點點頭,「要我幫妳嗎?」「不、不用啦!」,扶桑拿了衣物,匆匆忙忙的在浴室梳洗,換上了新的衣服,不得不說,日向挑衣服很有眼光,這一套洋裝,把扶桑小女人的氣質完整呈現出來。

出了浴室,就聽到山城怒吼的聲音,日向還在不疾不徐的回覆,扶桑忍不住出聲了,「山城。」「姊、姊姊大人。」「我沒事,妳不用擔心。」「日向她有欺負妳嗎?」「沒有,我等一下就回家,然後我們去吃午餐?」「好。」,因為扶桑的安撫,原先暴走的山城,情緒立刻被安撫下來,喜孜孜的掛了電話。日向笑著說:「山城好像個小孩子,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因為她擔心我。」

日向把筆記型電腦闔起來,從後抱著扶桑,「因為我把她的姊姊搶走了?」「只有搶到一點點喔。」「那我該跟時雨學學,怎麼樣才能把扶桑整個人搶到手。」「這個,就要看妳的表現了。」,當日向和扶桑出門的時候,伊勢等在外面,「伊勢?」「嗚哇…妳居然這麼晚還沒把扶桑送回去?」「現在才十點多,快十一點…」「榛名都安全到家了。」「妳這麼早就把她送回去了?」,伊勢苦笑著說:「因為,她的姊妹們很恐怖嘛!一想到要被金剛、比叡跟霧島教育,我就害怕啊。」

伊勢苦惱的表情,讓扶桑笑了出來。「我不知道,妳們姊妹倆明明是經營天上的事業,卻總是跟海上集團糾纏不清。」「嘿嘿,我們倆也說不清。」「而且,伊勢,妳確定不打個領帶?」「啥?今天我想輕鬆一點的。」,日向翻了翻白眼,「妳先自己進去照照鏡子。」,伊勢跑到浴室一看,靠近鎖骨的地方,有兩個粉色的痕跡,她滿臉暴紅的出來,「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金剛今天笑的那麼詭異,還有厭戰及甘古特也是。」「她們兩人在金剛家啊?」「對。」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到達了停車場,然後就在那邊分道揚鑣了,在日向的車上,扶桑問:「伊勢,和榛名有關係啊?」「第二次見面的關係喔。」「第、第二次?」「對,不過,伊勢她花了點功夫,才讓榛名脫身呢。」「就我所知,金剛家的勢力也不小,為什麼會要伊勢的幫忙?」「妳想擺脫伊藤家,不是也難上加難嗎?」「啊…」「有的事情,一定要外人插手,才有變更的餘地呢。」

在扶桑和山城的大宅,最上、時雨、滿潮、朝雲跟山雲看著山城走來走去,眼睛都花了,「山城,妳冷靜一點。」「姊、姊姊大人為什麼還不回來?」「山城,我知道妳是姊控,但也不用那麼誇張,千代田都沒有妳那麼嚴重。」「千歲跟千代田有分開嗎?」「是、是沒有啦!還有瑞鶴啊。」「瑞鶴?妳不會不知道翔鶴全身上下,包含貼身衣物,都是由瑞鶴挑選的,每天的衣物!赤城和加賀聽到都傻眼了,蒼龍跟飛龍還說可以煮紅豆飯給她們吃。」「那、那個就真的有點超過啦,妳要真的這麼做,扶桑會超級生氣的。」「對啊,話說,她們到底在誰的手底下工作啊,神神秘秘的。」「在一個航空集團啊。」「最上不也是在那邊嗎?」「對啊。」「我記得那叫做瑞雲…主事人…好像,就是伊勢跟日向!」「妳到現在才想到啊。」「我們家是在海上跑,又不是在天空上飛。」

滿潮看著朝雲說:「朝雲,妳不是跟風雲她們很熟嗎?」「對啊,秋雲、夕雲、卷雲、風雲,都有點交情,她們啊,本身都是瑞雲集團的員工,頂頭上司有不少人呢,不光是瑞鶴さん,還有蒼龍さん跟飛龍さん。」「跟我們這邊一樣多人呢。」「沒錯,業務挺繁忙的,因為事情太多,她們就不喜歡花時間出席那些宴會場合,跟扶桑還有山城一樣。」「所以,妳們都認識日向?」「挺熟的喔。」「所以,她是個怎麼樣的人?」

最上瞇著眼睛想了想,「她是個…很單純的人吧。」「單純?最上,妳這話也太美化她了,她第一次跟姊姊大人見面,就做出這種事?」「不是我要替她說話喔,日向さん,從來沒有任何的女伴。」,山城愣了愣,「沒有?」「沒有,一個都沒有,妳知道青葉嗎?」「青葉,有名的新聞記者啊。」「她是日向さん的後輩,以前就喜歡都拍西拍的,結果,日向さん完全沒有被她拍到任何一張和女孩子走在一起的照片。」「這種人的慾望,居然這麼低?」「從小到大都很忙嘛!就跟妳們姊妹倆一樣,哪那麼多時間談情說愛?」「我都被伊藤那個死傢伙給搞錯價值觀了…」

山雲柔柔的問,「所以,山城,妳同意了日向さん和扶桑的往來嗎?」「我不會因為她沒有任何戀愛經驗,就把姊姊交給她。」,時雨驚訝的說:「可是,扶桑卻很放心的把妳交給我耶。」「那、那不一樣!我、我…」

山城的頭上都出現了蒸氣,滿潮無奈的拍了拍時雨的肩膀,「妳不要再這樣逗弄山城了,要是妳真的被她趕出門,我絕對不會收留妳喔。」「嘿嘿,好、好,不逗了,只是,這樣的山城真的很可愛。」「妳這種惡趣味真的是…白露也不說說妳。」「她比較需要擔心夕張さん,如果哪天五月雨一整晚都不回家,她的反應絕對跟山城一樣。」「她就不擔心妳跟夕立喔?」「擔心也沒用嘛!」「話說白露也挺辛苦的,我們家還好一點。」「是啊,只要看到朝潮姊牽著荒潮姊到一邊說話。」「我們就該準備清場了,以前峰雲不是還曾經跑去找妳們家的村雨過?」「對啊,還拉來了黑潮跟親潮,大潮也在,那天的釣魚比賽,還是毫無懸念的被黑潮和親潮聯手奪下冠軍。」「從以前就是如此嘛!名字帶來的福氣,也沒辦法。」

就在大家閒聊的時候,小女僕來報,扶桑回家了,山城一馬當先的衝到大門口,「姊姊大人。」「山城,我回來了。」,山城緊張的看著扶桑,檢查她的全身上下,扶桑拍了拍山城的頭髮,「沒事的,山城,我好好的喔。」「一整晚都沒有回來,我好擔心!」「抱歉、抱歉。」「那我下次可以提前先說,妳就不用操心了。」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山城卻惡狠狠的看著日向,「妳這傢伙…」「我是日向。」「我是山城,扶桑姊姊的妹妹。」,由於山城的敵意太明顯,扶桑無奈的抱著她安撫,而日向對於山城的態度並不生氣,反而好笑的看著,待了一會兒之後,日向就告辭了,臨行前,日向對扶桑說:「妳有了我的聯絡方式了?」「已經存在手機裡,日向呢?」「我也是,那,晚上我們來約下次見面的時間?」「好。」

當著其他人的面,日向吻了扶桑,「下次見,扶桑。」,扶桑不好意思的摀著嘴唇,「下、下次見,日向。」,山城的嘴唇都成了O型,而時雨則若有所思的說:「看不出來,日向さん有這麼浪漫的一面。」「是啊,以前都覺得她和伊勢さん都很老實的。」「為愛則強,有這一說嗎?」「朝雲姊姊,霞跟霰不是常說不知火就是這樣,平常很淡漠,但是一遇到早霜,整個人就變得不一樣?」「對喔,峰雲也說過,有時候去白露家玩,那個孩子氣的江風,只要一遇到山風的事,就會變得比較成熟。」「妳們兩個舉的例子比較極端吧…」「那要不然是時雨?一遇到山城,惡作劇的程度會大增?」「唉呀,因為我喜歡看山城可愛的樣子嘛!」,最上拍拍時雨的肩膀說:「還是忍耐一點,就連加古那麼喜歡逗弄古鷹,也沒到妳這種程度。」「或許,有空可以跟加古さん做點交流也不錯。

伊藤家下午就派人來問昨晚的事,扶桑完全不想見對方,只是淡淡的告訴對方,那是她的私事,不需要告訴外人,那群人只能摸摸鼻子離開,晚上,伊藤家的大家長約兩姊妹一起吃飯,也被扶桑拒絕,山城擔憂的問:「姊姊大人,這樣好嗎?」「山城不喜歡嗎?」「我不是不喜歡,但妳也知道,這個伊藤老狐狸,一肚子壞水,誰知道他到底會做出甚麼事,要是傷害了我們家或者…伊勢日向那裡,就麻煩了。」「山城說的對,這點,不能不防。」「雖然我不是很想說這句話,但是,姊姊大人是不是該跟日向說說這件事,兩個人…商量看看應對的方式?」

山城不甘心又嘟著嘴說出這句話,那可愛的樣子,讓扶桑喜歡的把她抱在懷裡,「好,就聽山城的,跟日向來商量。」,當日向知道後,沒有多說甚麼,只是笑了笑,「那麼,讓我們兩邊的人都動起來吧。」「該做點事前偵查?」「當然,先發制人,後發制於人。」「好。」,兩個大集團的調查人數都不少,這一準備,伊藤家的小手段就逐漸浮現在紙上了。

在一個陽台,看的到函館的夜景,日向抱著扶桑,看著伊藤家打算做的事,「不出我們所料呢,他打算先下手為強,在一個場合,宣布妳和他兒子的婚事,大庭廣眾之下,妳為了面子,是無法拒絕的。」,扶桑看著這些消息,很是吃驚,「這…青葉跟利根,調查的手段也太厲害了。」「各家的商業消息,很難逃過她們的眼睛,連我們也挺佩服的。」「山城還真沒說錯他,一肚子壞水。」「如果是我,我也會想把扶桑綁在身邊的。」「現在不是?」「希望可以再深一點呢!」「那麼,先讓我一點一滴的探測出妳的秘密。」「我等著扶桑的探測呢。」,日向任由扶桑鬆開她的領帶,帶著她回房。

在伊藤家安排好的日子,扶桑和山城出席了,兩姊妹事先說好,然後看伊藤家在台上演戲,在講到一半的時候,日向偷偷的進來了,坐在扶桑旁邊的位置,『他講的真口沫橫飛。』『那是他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其他的根本就不行。』『他兒子一直往妳這邊看。』『眼睛在他身上,我也管不著,雖然覺得不太舒服就是了。』『那等一下,我們去宮崎?』『宮崎?』『青島溫泉,對身子很好,去那兒泡泡,洗掉那不舒服的感覺。』『好,那山城怎麼辦呢?』『放心,妳看時雨在山城耳邊說話呢,山城的臉好紅。』

果然,山城的臉紅的跟蘋果一樣,趁著人不注意,輕捏了時雨的大腿一下,時雨一點都不在意,臉上更有著燦爛的笑容。這時,伊藤突然話鋒一轉,對著扶桑喊話,說他的兒子如何如何的好,當庭廣眾之下為兒子向扶桑求親,鎂光燈瞬間都打在扶桑的身上,扶桑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把左手無名指上的一顆鑽戒,似有若無的打向燈光,一名記者大膽的問:「請問這是伊藤家給予您的戒指嗎?」

扶桑只是笑著,左手比出介紹的手勢,指向了日向,燈光立刻分到日向的身上,日向笑著問:「我以為妳跟大眾說了呢?」「沒有經過妳的允許,我哪敢說呢?」「呀,我以為是妳不許我講呢,妳說東,我不敢往西。」「越來越貧嘴了。」,日向在扶桑的耳邊說了幾個字,成功的引起扶桑嬌羞的表情,在場的記者都在猜兩人到底講了甚麼,伊藤家被日向的出現,打的方寸大亂,而主辦者也硬著頭皮問:「請問您是?」「我是日向,這個,可以證明我的身分。

日向把項鍊拿出來,在場的人都倒抽一口氣,瑞雲集團的主事者是一對姊妹,身上各有一個不離身的護身符,伊勢身上是個小小的注連繩,日向則是一個同心結,而且姊妹倆人神龍不見首尾,神秘又低調,卻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出現,「請問,日向さん怎麼會出席這個場合呢?」「我的夫人在這邊,自然我得來一趟。」「您的夫人?」「對,扶桑。」

現場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可以聽得很清楚,「您、您和扶桑さん是夫妻?」「沒錯。」,日向也亮了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跟扶桑那個剛好是一對,「這…」「幸好我來了呢,居然有人當著大家的面,追求其他人的妻子,真有意思,是吧,時雨?」「是啊,日向さん,所以,今天我們兩個才會來這邊嘛!這個笑話好有趣。」「正好我們最近缺少笑料,聽聽笑笑也不錯。」

日向跟時雨的話,被記者們一字不漏的抄下來,也對她們拼命照著相,伊藤家主事人被這樣的插曲鬧著措手不及,呆呆的站在台上,而他的兒子,想要給予日向一點威脅,卻沒來由的感受到威嚇的眼神,他看了看四周,發現多摩、木曾、名取跟川內,帶著好幾個人在盯著他,每個人的眼裡都是單純的冰冷,他嚇的動都不敢動,只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那副被嚇壞的樣子,還有他父親在台上錯愕的表情,都變成了隔天報紙的頭條。

扶桑不想在這邊待下去,和日向站起身,帶著山城和時雨,離開了會場,臨行前,日向對記者說:「我還滿想知道,伊藤さん為自己的兒子,求娶別人的妻子,是甚麼感覺呢!可以請他給我一個交代嗎?要不然,不要怪我做出甚麼事。」,說完,也不給伊藤辯解的機會,就跟著扶桑走了。

隔天,伊藤家的股價直接跌到谷底,他們一家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扶桑和山城的家,他們是拒絕往來戶,集團的門也進不去,滿潮和朝雲早就叫人擋好擋滿,不許他們跨越雷池一步,最上跟山雲則布置著各項公關業務,給利根打了電話,「利根,我這邊準備好了。」「沒問題,吾這邊也完成了,長門那邊的愛宕也沒問題,武藏的摩耶,已經磨刀霍霍了。」「好,接下來,跟霧島那裏的鳥海、金剛的妙高、比叡的高雄連絡一下,準備大幹一場吧!」

遠在宮崎的扶桑,穿著粉色的浴袍,從溫泉中出來,就聽到手機的通知聲,她拿起一看,「咦?伊藤家和山田家,股價重挫,山田家是誰?」「那是,伊勢的敵人。」「伊勢?妳跟我說,她跟榛名在一起的。」「是啊,也是另外一個不太長眼的傢伙,伊勢啊,在知道那傢伙要對榛名做甚麼事,差點帶著長良、鬼怒跟神通以及小傢伙們去揍人喔。」「那麼嚴重?」「對,幸好,她知道的早,把那個愚蠢的想法,給扼殺在搖籃裡了。」「發生了甚麼事?」

日向對著扶桑說:「到我懷裡來,我就告訴妳。」,扶桑紅著臉窩進去,日向在扶桑的耳邊,告訴她來龍去脈,扶桑吃驚的看著她,「真的?」「是真的,不光是伊勢,霧島也是喔,要不是大家攔著霧島跟武藏,山田家的下場,遠不只如此,因為對方連武藏的姊姊,大和都想算計,打算把榛名和大和一鍋端了。」「真嚇人。對了,日向,這個同心結,真的是妳從小戴著的?」「對,來,妳看看。」

那個同心結打法很簡單,但是扶桑一看到,眼淚就不自覺的掉下來,腦海裡浮現了非常多的回憶,「這個結…」,日向吻去她臉上一顆顆的淚珠,然後,又吻了扶桑,抵著她的額頭說:「想起來甚麼了嗎?」「這、這是我…我綁的結…」「對,妳送給我的,還有,這個簪子,記得嗎?」「記、記得。」「當時,我說過,來世,我會去尋妳,護妳一生一世,有印象嗎?」「是、是在墳前…」「對,而我,此生此世,死生契闊,與子成說,汝可願否?」「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願伴妳,今生今世不離左右。」

秋雲笑咪咪的看著自家的姊姊們詢問,「怎麼樣,很甜吧!」,每個人都紅著臉看著她,「秋雲,妳這一本真的是全年齡向的嗎?」「是啊,我畫的多隱晦啊。」「也、也太…」「總覺得鼻血在蠢蠢欲動。」「那個,秋雲,我找了妳說的那個MV,那是悲劇耶。」「對啊,但我對於中間那段很感興趣,所以就借用了。」「這、這一篇實在是,很大人的氣氛。」「嘿嘿,色氣滿點,但是,我可是甚麼限制級的畫面都沒畫喔,這樣曖昧的色氣,才讓人回味。

這時,有人來敲門了,秋雲跑去一看,是最上還有山雲,「最上さん、山雲?怎麼了?」「那個…妳這一篇…」「實在是…」「對了,扶桑さん、山城さん和日向さん呢?時雨、滿潮跟朝雲,妳們應該一起看吧?」「扶桑、山城跟日向,因為這一篇太那個啥,所以,她們都大破了。」「大、大破…」「心靈大破。時雨、滿潮跟朝雲,送她們去入渠了。」「喔哇…」

伊勢和榛名笑吟吟的從另外一邊出現,「秋雲啊,這篇畫的不錯耶。」「我覺得很甜蜜也很美喔。」「嘿嘿,謝謝,要轉過來,花了我不少想法,我先看一下留言啊…呃…糟了…」「怎麼了?」「評價不好嗎?」「不是,大家說想看伊勢さん和榛名さん的番外篇。」「啥…」「既然大家都這麼說,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秋、秋雲…」「這一次,還是來個憨厚老實的伊勢さん和誘受的榛名さん吧!」「我、我的天啊…」


後記
這是下篇,選的是周杰倫的青花瓷
當然就是MV中間那一段
這一次,當然還是全年齡向,日向扶桑的圖,都是黑影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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