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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21-01-06 10:52

【刀劍亂舞】【多對刀審】不知如何分類的短打合集

作者:錢

【隨手短打雜七雜八的合集,多對刀審】


#藥研

他實在是不通風雅的武夫,對她說的最多的來來去去也不過那一句「我心悅大將」。會不會說好聽話這事初時本不在意,她也並沒有就此與他有過什麼相關的談話,而他亦覺得這件事情雜他們之間並不是什麼必要之事;但亂的話語實在太亂人心,「不管是男人女人,好聽話都是喜歡聽的,你心裡覺得主很好主好看,那么說出來啊,不說出來誰知道呢」。

好像有些道理,於是他轉頭找了歌仙,歌仙風雅的藏書是多,本人也是興致勃勃的看他像迷途知返的羔羊,「這個本丸終於有人願意習練風雅之道!」

聽了一個下午頭昏腦脹,翻開和歌滿是漂亮的文句,但就是貼不到心底。他當然覺得她美麗,但那份美麗與風與花與星星與霧靄皆無關係,他僅僅只是,打從心裡覺得她美麗。
他難得吞吞吐吐的將這話講給歌仙,風雅癡人看他的眼神忽然不一樣。
「是我盲目了,」歌仙喃喃,藍色的眼瞳像是在沉思著什麼,「這些是歌仙兼定的風雅,而非藥研藤四郎,硬往身上貼反倒失了本質。」
「藥研藤四郎……就儘管把內心所向所想告知於她吧」

所以一個下午打了水漂,好吧,也不算打水漂,至少歌仙看他的眼神與以往明顯不同,大概是一種孺子可教的眼神。
或許是看的事物不夠多,本丸的世界不夠廣,他努力的想依然想不出什麼好聽話,他不免有些沮喪,坐在床鋪上斂眸沉思。不知過了多久,身邊床榻微微下陷,她來了,一頭長髮還有些濕氣。
她一邊擦著濡濕黑髮一邊抬頭看他,黑眸明亮。身上衣物鬆垮,線條細秀的鎖骨自微敞的領口露了出來,乖巧的伏著。
「你今天很沉默,發生什麼事了?」

卻見那雙整天都困擾著的透紫雙眼忽然亮起,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大將的鎖骨,好像刀架。」

……嗯?

藥研只是不太通風雅,白話文是不太會甜言蜜語,但他不是傻,一說出口後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那張蒼白精緻的臉皮微微漲紅。審神者正擦拭長髮的手定住,看著那張少見困窘的臉,忍住笑意,「……怎麼忽然這麼說?」

紫與黑對視幾秒,心虛的人撐不住了,別過頭蠕動唇瓣老實交代了今日種種。審神者已經從想笑演變成想爆笑,但看著藥研難得困窘的臉內心又無比溫柔。
她伸手撫住了短刀的後頸,然後輕輕地將他擁住。短刀有些不解,卻仍任她動作,兩人的身高差致使他的下巴尖正好的擱在了她的鎖骨上。
她含著笑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現在,刀架上有刀了。」



#三日月,輕裝產物,有擦邊

那天是上弦月,月相一半明亮一半隱匿。月亮溶進屋裡與空氣與一些東西混淆到一塊。
他坐的位置剛巧,讓那張美麗的臉一如月相一般一半曬在月下一半隱進陰翳。

今夜不是滿月,她卻有些發狂。在某些事物開始前他按住她的手。
「這次您想要知道什麼?」

與他美麗的臉不同,三日月的掌心確實帶有厚度,但卻並不是全然的粗厚,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處,帶有力度的美麗。

她反扣住他的手,那雙總是帶有無盡探知欲的眼睛直直地看住他。
她對他一直都算是誠實。
「沒有想知道什麼,只是出自全然的慾望。」

兩雙眼睛對峙了幾分鐘,準確的說也算不上對峙,也可能只是普通的對望,但其中又比純粹的對望多了些東西。或許有來自他的探究,或許是在思考是否放任她這樣「全然的慾望」。片刻,他放鬆了按住她的力道,然後微笑。
「如您所願。」

她很喜歡看他從清明至隱隱感受到慾望,最終浸入的過程。很奇怪的比喻,就如月相,月亮盈虧,海潮漲褪,慾望起落,有著一種極為奇怪又淫靡的隱晦連結。

三日月對於慾望的認知與接受是極坦然的,自然的讓情潮滿上身體,可能會有些顫抖,像海面的浪蕩起伏。
手裡微熱的東西逐漸變得硬實。她動作不快,力道溫柔,沒有太多事物坦露出來,只有與夜色同調的衣料因著動作稍稍起伏,大概是被攪動的夜色或是海潮。

她沒有動他其他的地方,僅僅只是握著那處,眼睛盯住他,然後奇妙的發現許多她明明沒有觸摸卻出現不同動靜的地方。
他手撐在榻榻米上,有些不自覺地發力,似乎是想與身上逐漸湧現的事物做一種莫名的對抗或是支撐;而他的脖頸,從深色領口蔓延而出的脖頸,平時那樣精巧細緻的銜接,這時卻也隱隱使力,於是她看見那極為漂亮的肌肉線條。那種蓄勢待發,她常在戰場上看見他這副模樣,而到床事上,她又想,果然人說性慾與殺意同源其來有自。
啊,他果然是個男人。她有些茫然的想,然後被這個想法愚蠢到發笑。三日月宗近當然是個男人,但,不知道,或許某些時候,比如這個時候,那些充滿力度的線條會再次的提醒她這件事情。
這不知道為什麼使她感到愉悅。

大概她盯著那塊太久了,他笑了一下,低頭用鼻尖輕輕地蹭了蹭她的。於是她便看見了那被海潮潑濕的月亮,在他眼底,她眼前。

她對他足夠熟悉,她知道手裡的東西已經到了差不多的程度,她捏了捏前頭,忽然想做壞。
「什麼感覺?」她輕聲問。在他們這段有些奇異的關系開始時她常問,好讓她用筆寫下這種她無法體會的感覺。
但現下再問這個問題就是刻意的了,目的並不再是以往的純粹求知。

他當然清楚,於是笑。
「這個問題是為了什麼?」

她也笑,蹭上去吻了吻他的下巴。
「全然的慾望。」

「……真乖。」她向來誠實,而在這種時候,這種誠實帶上調情的意味,那種乖巧也帶著別的意思。所以他低下頭去咬住她遞上來的唇瓣。

眼底的新月濕漉漉的,抵在外頭的舌尖也濕漉漉的。她含糊的開口,「那三日月先生現在是為了什麼?」

她沒能把話說完,親吻比回覆先到。潮濕的月亮鐵了心要將她弄得同等黏糊,等到她被鬆開,已經忘記方才的問題。

唇與掌心都一塌糊塗。她有些迷糊的枕在她盯過很久的肩窩裡,然後聽見他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為了……全然的慾望。」
他的嗓音隱帶笑意。



#江雪

眼鏡是歪的,所以頭疼了一天。思來想去大概是前端時間不小心落地上時摔壞的,她原還想說世界的邊緣怎麼好像有些歪斜,無意間對著鏡子照才發現歪了。

知道之後她還勉強戴著,畢竟這兩天真的沒什麼時間去配副新的,並且近視頗深不戴雖然不至於變成瞎子但對于日常生活還是有礙,遂繼續戴著。但很奇怪,在不清楚眼鏡是歪的時她沒有感覺如此彆扭,頭也只是有些暈眩;但當確切的知道它的歪斜時,她時不時就要上轉眼球去注意眼鏡是不是歪的,而這樣反覆的去看果然讓她沒撐多久就發暈。

他沒有多久就注意到她的異狀,默默的在旁邊看她眼球翻上翻下最後眼冒金星,歎了口氣,「閉眼。」

她反射性的順著話閉上眼睛,在她反應過來前感覺到有人將歪斜的眼鏡自鼻樑上摘了下來。
「頭暈就不要戴了。」他說。

她睜眼,「可是這樣我看不清楚,我又乾眼症戴不了隱眼,怎麼辦。」

他們距離很近,她深黑的眼睜得大大的,他莫名的想著比起平時撐得要大的眼睛有些像是遇到危險膨脹威嚇的河豚,從魚睜成了胖魚。

「下午去配,」他很快的敲定了下午的行程,「最近事情不多,我在您旁邊,應該沒有甚麼問題。」

她噢了一聲,沉默了一下,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張臉湊了過來。
他是很習慣她這樣忽然把臉逼過來,垂下眼睛眼神裡寫著「您又怎麼了」;而她自然也很習慣他的這個眼神,嘿嘿笑了兩聲,「沒有,忽然覺得沒有眼鏡遮擋的江雪更好看了。」

如果現場有藥研或是山姥切長義在大概就會吐槽說這根本是職場性騷擾。不過現下只有他們兩人,被誇獎(?)的某人頓了一下,很習慣的嗯了聲。

這當然是鬼話,畢竟每天早上或是睡前都會摘下眼鏡看他,但他也不是會去戳破或是吐槽她的人,反正也只會得到對方厚臉皮的嘻笑——「我就是覺得你今天特別美貌無雙」,只會得到這種毫無意義的答案。

他面不改色的繼續整理著手中的文件,對於一旁投來的灼灼目光適應良好;而沒有得到回應,也習慣他如此反應的審神者也沒有什麼失落的反應,睜著眼睛從側邊打量他。從側邊看去他纖長的睫毛與高挺的鼻子十分醒目,僧刀的長相是屬於較為清薄的類型,並不是單薄,而是一種,相形之下的淡瘦,像清晨披在花葉上的薄露或是初冬湖面凝成的淺冰,細膩的覆在美麗的骨架上。
她突地就湊過去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口。被這樣干擾他當然眼神又轉過來落到她身上,見她笑得有些洋洋得意,心底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某日他在本丸那座小湖邊看見的從湖裡爬出的烏龜,慢吞吞踱了幾步,最後停在了一朵開得十分漂亮的小藍花面前,從那樸拙的殼裡慢慢的伸出了脖子湊到花朵上。他看著,原本以為烏龜想進食,要一口將那小花吞了,但沒想到那隻烏龜緊緊只是把頭擱到了活到上,然後再不動——像是被那朵花的美麗吸引住了,伸頭嗅聞。
現下他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了這件事,大概有點不合時宜——她若是知道他看著她想到烏龜,大概會想大叫,而且這樣好似他將自己比喻成花,也頗奇怪的。
但就可愛,很可愛。

他垂眸看著她睜大的眼睛,忽然就低下頭吻了她眼角。黑色的眼睛張的更大了,她有些訝異,並好像聽見他正輕聲說著什麼。

「河豚還是烏龜……」
「?」



#長義,吵架組

對於有嚴重咖啡因成癮的審神者,山姥切長義總是會放一小袋巧克力在身上,以免某些無法取得咖啡的時候她因無法攝入咖啡因而劇烈頭痛。
但她不總是與他一塊,於是她所有的外套內袋都被迫塞了幾塊巧克力;後來她才知道,本丸至少一半以上的刀劍也(被迫)隨時隨地都帶上幾塊巧克力。
(牌子口味還都不同)

她有些難以想像這人拜託其他刀劍為了她務必要帶上幾塊巧克力的場面(有點恥老實說)。這問題在心底壓了幾天,終於在某日不經意的問出口。

聞言,正在檢查身上裝備是否有破損的監察官大人頓了一下,然後淡淡道。
「巧克力不好吃?」

「呃,好吃?」
沒有預料得到的是這個答案,她稍稍當機了一下。

「那不就好了。」
他瞥了她一眼,起身向外走去。

嗯?
她兩眼發直的看著指尖,逐漸回過味來,猛地抬頭,長義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她跳起來,跟著衝出去,對著那個背影撲了上去。

冷不防被這麼一撲的山姥切長義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他沒好氣的轉過頭打算說些甚麼,卻被貼上來的唇瓣消去話頭。
吻落在他下頷角上,那個親得他粗猝不及防的人親完之後把頭埋在他肩上嘿嘿亂笑,得意極了。

他被笑得心煩(摻雜著一點惱羞),伸手向後扭過身揪住某個得意忘形的人,掐著下巴親了下去。



#長谷部,輕裝產物

「總的來說長谷部在我心裡是美的很西方的刀。」
好像某個時候說過這句話──或許是因為他漂亮的輪廓,或許是他日常的穿著,襯衫馬甲西裝褲。
這句話並不是對著長谷部說的,但似乎被本人聽見了──來自長谷部室友大俱利伽羅的情報。

『並不是想搞好關係才告訴妳的。』
當然大俱利伽羅的反應也一如既往,又當然她已經從一開始的無所適從進化到當俱利又這麼說只會姨母笑的變態審神者了。

喔,笑歸笑,會讓俱利跑來說,那就是有點嚴重,長谷部可能在乎過頭了。

她的錯,固然她不覺得prpr自己戀人有甚麼問題,但問題出在這句話有點在judge長谷部的顏分類──為什麼中途變成晶晶體。

她知道她家這個溫柔體貼成熟穩重無所不能的長谷部有時候會在奇怪的地方意外犯倔,但她忽然跑去跟長谷部說欸沒有辣其實你也很適合和風裝扮喔✰,再怎麼真心也帶著一股莫名奇妙的敷衍味......對不起她下次不會再亂講話了。

總之她蹲在地上煩了半天應該要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時候,門忽然被敲響了。

這個時間會是誰呢......下午時間誰來都不奇怪,最好是來個可以幫她處理這件事的靠譜的人比如說大般若比如說鶴丸,南海老師還是先等等,感覺會變成奇怪的資料來源。

門被推開了,她抬頭看去,腦袋卡了一下,沒忍住的就笑了出來。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能被侷限於單一風格的男人,壓切長谷部全副武裝的站在了書房門口,薄藤色羽織深紫單衣青鈍色長襦袢,鼠色色足袋紺桔梗色雪駄,雙層藤紋的博多織帶。

全 副 武 裝。

正式得不行,也好看得不行,然後她也笑得不行。

「......你很煩。」她邊笑邊嫌,沒忍住的起身湊過去抱他。

這麼可愛很煩,鬼知道當年她發現自己喜歡上壓切長谷部是崩潰的,她是審神者的小孩,入職的時候才十四,又皮又菜,就像被老媽野放的小雞咕咕嘰嘰滿本丸踱,長谷部為了輔佐她操碎了心,少女的時候覺得這男人比老媽囉嗦,結果後來,真香。

也因為這樣,她一直覺得長谷部是很老成的刀──就論年齡她還沒到他的零頭呢,結果真的談戀愛後才知道,就算年齡是她的二十倍又怎樣,該鬧的彆扭還是鬧,只是鬧得含蓄又安靜,最終的結果只有她被可愛到死掉。

算了就這樣吧,反正就是這麼可愛能怎麼辦,她抬頭親了親長谷部的下巴,然後對上他垂下的藤色眼睛,裡頭明晃晃的寫著『誇我』。

好,好,誇你,你最好看了。
果然就是超煩也超可愛。



#鶴丸,沒頭沒腦莫名其妙的現代Paro

我討厭漂亮男人,可我的搭檔卻是個漂亮男人。

這事當然是有原因的,我生父是個漂亮男人,靠富婆吃穿的漂亮男人,而我媽是個富婆。寥寥數語好像可以勾勒出什麼苦仇深大的愛恨情仇,不過沒有,我生父與我媽是好聚好散,我媽懷我的時候差一腳五十,我生父差一腳三十,跟了我媽十年,用我媽的話說也差不多了——我生父的青春也揮霍得差不多了,所以他們就分手了。
據說我媽給了那傢伙兩個億,當作,呃,勞動費……?

好的,這其實跟我不喜歡漂亮男人沒什麼關係,或者說沒有直接關系。我不喜歡漂亮男人最直接的原因是,我媽這人,就算包養小男人在有錢人圈子不算什麼新鮮的事情,但她卻是其中最高調的一個——當然啦也因為她單身,比起那些有老公還在外頭玩的,她大概是最出淤泥而不染的。

至少她還專一,她很自豪的說,而我看著我那個七十有五還在念叨著過往情史的老媽,覺得很頭痛。

就因為我媽這麼高調,總之圈裡都知道我是個小白臉與富婆的產品,這無形之中就降低了我的身價——作為聯姻產品的身價。不過這事我不在意,我媽也不在意,反正她就我一個女兒,並且她還在殷殷期盼我走上她的路子。
「反正妳有錢,要什麼種類什麼菜色都有,白的黑的高的矮的壯的瘦的長的短的都有。」

媽,不是,你最後是不是若無其事的開了黃腔……?

總之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圈裡很多人大概都默認我會接我媽的事業走我媽的路,養個男人生小孩。所以,所以,從小到大呢,我遇到了數不盡的「我不想努力了」君。

總之一言以蔽之,我討厭漂亮男人的原因就是因為從小到大遇到太多漂亮男人自薦枕席。主要真的很煩,而且當他們發現小鮮肉不被理睬的時候,他們就自以為懂了——於是開始出現各色小模。

謝謝謝謝,謝謝,真的,不需要。

綜上所述我活到二十六,最討厭的就是漂亮男人。
可是我的搭檔卻是個漂亮男人,甚至比過往那些「我不想努力了」君還要漂亮。

我一開始當然很倒彈,畢竟我這個症頭上司知道,當然啦我不是認為全天下的漂亮男人都是「我不想努力了」君,但就是有點反射性想跑……但上司讓我先試試再說。

「買車都要試車,找男人都要試男人,搭檔當然也是要試試啊。」
我的女上司若無其事的說出了跟我媽很像的句子。

嗯嗯嗯好你贏了。

我掉頭回辦公室的時候,我搭檔剛從廁所出來。就算是我也不得不承認,就算你知道這男人上一秒剛上過廁所,他還是美到發光。
注意到我在看他,他伸手朝我揮了揮。

昨天初見面的時候我們就彼此自我介紹過了,他有個挺奇怪但莫名合襯的名字,叫五条鶴丸,跟他人一樣白兮兮的,可惜沒有跟丹頂鶴一樣是個禿頭。

他看起來就是在人際交往上挺如魚得水的人,這不我只是回點了個頭,他就自顧自的說起來了——在人際上常受挫的人可不會這樣,不過也是,長得好看的人就是天生吃香。

「螞蟻爬到屁股上挺癢的。」

……嗯?

我維持著臉上微笑努力不要蹦出一句「Pardon?」
不是這人是對昨天剛見面的搭檔在聊他的屁股嗎?

但那張漂亮的臉上並沒有甚麼異狀,甚至有著符合語境的困擾。

「……呃,廁所為什麼會有螞蟻?」
但我有那個媽,很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所以我順著話語接了下去。

「噢,可能是因為昨天千層酥掉的碎屑吧。」

喔千層酥是很會掉屑沒錯……不是為什麼廁所會有千層酥。

對待搭檔要坦承,所以我當然的問出口了,而那張美麗的臉上並沒有任何因為這個不合時宜的行為出現的困窘等等的情緒。
「因為忽然很想試試在廁所吃東西時什麼感覺。還有就是乍來初到我沒有lunch mate啊。」

呃,好?不是你這張臉,部門甚至跨部門要有多少lunch mate有多少,你想像選妃一樣一週五天換不同lunch mate也沒問題啊?為什麼要在廁所吃千層酥啦!

「所以是什麼感覺?」

「廁所很乾淨。不過螞蟻咬屁股很痛很癢還不能抓,太無助了,所以下次不會了。便當應該不會掉碎屑吧?」

搞半天你只是想換個食物啊!放過廁所吧求您了!

我抓著瀏海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你放過廁所跟掃地阿姨吧,求你了。」

「可是我沒有lunch mate。」
他一邊說一邊捲起襯衫的袖子,露出漂亮的手肘。本來這個動作與他手肘的線條應當是非常好看的畫面,該配戀愛劇BGM。本來啦。

我盯著那雙金色眼睛,感受到與老媽對話一樣的挫敗。
「行行行,好好好,搭檔是吧,中午一起吃便當吧。」

那雙金色的眼睛亮了。
「嘿,請多指教啦,搭檔。」

「搭檔是個漂亮男人」這句話要稍作更正。
我的搭檔是個奇葩的漂亮男人。

受不了這到底是什麼喜劇開端。

註一:掃地阿姨隔天在每個廁所單間裡都放了一罐特別用來擦馬桶蓋的除菌噴霧。
在除菌噴霧的旁邊還放了一張小紙條:吃完飯的垃圾丟外面的垃圾桶不要丟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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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是一些零零碎碎沒有成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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