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水眼花
綻放世界的光,我需要的似乎是一場死亡,樂音中傳來的力量呼喚著妳手心炙熱的豔陽,我在泥畔呼吸著水草,羅勒葉下的陰影舞動著迷人的香氣,舒服的捨棄了思想與知覺。
那是一種近乎宇宙的空,光線與薄霧的傳導,將夢的神祕帶入了一種尼拉多的詛咒,而詛咒遇上極低溫所融化出的泉水,甘甜又療育著賈拉克的家鄉,那裡雪被冰欺負著、火被風呵護著、草被土亂吼著。
離開高樓,回歸到漆黑的生命之都,頭腦裡面淤積了好多腐敗的蔬菜,想推開鳴叫的瓦斯爐,給予書本一拳仰望天際的滾燙,可是最後陪伴餘生的只有魚缸裡的水草。
不相信別人經典的經驗,那是概率下的群眾欺騙,屬於自己的路就要有屬於自己獨特的配備,包括靈動不受限的思想,與歡草中的墨客起司。
沒有力氣拾起筆,空白的紙失去了溫度,玻璃杯的水蒸發了半季,只有黑色的燈泡恆亮著白晝,世間的黎明藏起了一份份靈魂,傷疤的笑容皎潔了酷寒的踐踏。
酷特似乎永遠都離開了海峽,那年的紕漏大大的阻隔了牠抹去的狼狽,不應該繼續吞食的遍地麟傷,巧奪了牠被雨割傷的天瓶,似乎熔岩總是離不開捲空的動容。
於是甜點烙下狠話,要復活所有心宇宙的成員,在即將熄滅的城市軟殼中,明明已經習慣走狗的變化,可是飛機上的狼星還是努力的壓抑衝動,撫平那一口太過耀眼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