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眾人爭相追捧的傾城佳人,卻淪為囚奴來到一名男人手中。
在支配與被支配、愛與恨之間,是他能用時間得到她的真心,還是她能對他加諸於身的一切展開報復?
通篇R17.5+,不能接受者左轉離開謝謝
「那女人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吧?」
聽見這句話,艾非亞斯停下正在調香料的手,有幾分驚奇地抬頭看向面前話語的主人──
布魯托坐在吧檯前,一手支著頭一手端著紅酒杯,長髮微散,模樣看起來有些懶洋洋的。
「怎麼,想要回來了?還真難得聽你關心自己丟掉的玩具。」
「怎麼可能。只是羅瀟最近工作效率下降了。」
「也沒降太多吧?不要這麼苛刻,老闆。他一個已經足夠頂下面十幾個了。」
「誰知道他效率下降的原因是什麼呢?女人?別忘了他手上的女人曾幹過什麼好事,再來一次我可吃不消。」
「興許只是最近玩得兇了。」艾非亞斯取笑,「你當年沉迷安瀾的時候也沒少把事情扔給他,遭報應了吧。」
想起了過去,布魯托露出了有點厭惡的表情,「行了,換個有趣點的話題。講到那個就背疼。」
「背疼?你背上那個傷能借我看看不?」
「行啊。」
放下酒杯,布魯托很乾脆就脫了背心和襯衫,隨手搭到椅背上後轉過身。
在那肌肉結實勻稱的背上,一隻雄鷹展翅欲飛,爪下抓著一道長長的、刀劈出來的疤痕,幾乎橫過半個腰背。就算已經癒合完全,透過不規則增生突起的肉芽還有一些痊癒的痕跡,仍能看的出來當初傷得非常重,或許能撿回一條命都是幸運的。
「那個叫狄利亞的砍的?」艾非亞斯伸手去摸。
「嗯。」為了讓刺青更加展露出來,布魯托伸手半長的頭髮撩到身前,「他本來是我的『左手』,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後面那個刺青,也算是給自己一個警惕。」
「難怪你現在總喜歡疑神疑鬼的。」艾非亞斯摸了一陣,突然用力往布魯托背上拍了一下,「還會痛的話,我幫你治好如何?停,別拔槍!你知道我沒有惡意。」
「……哼。換做別人,現在已經腦袋開花了。」將已經微微脫出槍套的手槍重新放好,布魯托重新將衣服穿上,「算了吧,留著當個提醒。」
「話說,你要的藥好了,但有點問題。」
「喔?」
艾非亞斯彎腰,從吧檯下的抽屜取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裡面放著一個密封的小瓶子,深色的瓶身,看不出來裡面裝了什麼。
「這需要碰到血才能起作用。」
「……注射?」布魯托拿起瓶子端詳,危險地瞇起眼睛。
「從傷口混進去也行。」
「……感覺是個難題呢。要羅瀟受傷可真不容易。」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這就是你要想辦法的部分了。或者,我再去試試看新的?」
「算了吧,給我。讓你做一款就做這麼久了,新的我可等不來。」
「沒辦法,能參考的樣本太少了。我甚至沒有羅瀟本人的血能做實驗,只能從書籍和各種奴隸去推論測試,誰知道用上去會不會有問題。」
「你沒把握?」
「不,這已經是我最滿意的一款了。」
艾非亞斯露出一個冷笑,取出了另一個小瓶子搖了搖,裡面密封著布魯托先前交給他研發藥物的血漿──布魯托的血。
「我用的是蠱。」
「看來另一個小遊戲能準備開始了。」
藍兒碎碎念:
難得來準時更一回吧
最近已經好很多了,時間在某些時候確實是萬靈藥
只不過雖然身心都逐漸穩定下來,作息與睡眠品質的問題依然存在,只能慢慢解決了
另外,我跟巧娃的新生活也慢慢成形了吧
平常還是會聊聊天傳傳訊息,晚上十二點我洗好澡後他會跟我一起打遊戲。
就這樣
想了想我還是需要一個替代品存放感情吧,畢竟本來多出來的情感啊喜愛啊都是放在他那裡,突然間找不到宣洩方式還是有點負擔
下周就是期中周了,最近十分忙碌
為了各式各樣的作業報告發表什麼的,雖然可以說是充實但也有個小麻煩吧
就是我現在嚴重怠惰
什麼事都不想做、什麼事都沒有興趣的時候佔了大多數,很多時候也嗜睡容易疲倦
不知道是什麼問題就是了
可能都還有要休養康復的地方吧
關於作品的部分,各式各樣的時間線與劇情我還在斟酌拉扯
感覺很多部份太倉促了或是對不太上,我可能需要點時間研究一下
應該能順利寫完吧
說起來我們學校的文學獎也快截止了,傷腦筋呢
那麼,今天的碎碎念就先到這裡吧
希望還喜歡這次內容
覺得不錯可以幫我點個GP,對我其他文章有興趣能加個訂閱
我們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