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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21-08-15 10:02

遺骸都市的異世界召喚檔案第四十八章:虹彩的相逢,聖女站於聖樹前方

作者:超假面·和人妻控

(諾雅爾視角)

  超越者,那是如今魔法體系絕對的支配者。

  做為學習魔法的人來說,那可以說是魔法的絕對王權 "魔王"也不為過的存在。

  只能服從,完全不能反抗。

  或者該說,連反抗的選項都沒有吧?

  超越者最基本的能力有二,其中之一是對該地區所有魔法的絕對優先權、以及相關的抵抗力。

  換言之遺骸都市的超越者,基本上就免疫遺骸都市所有的魔法、同時也能使用所有遺骸都市的魔法。

  換句話說我們的女皇基本上免疫除十字教以外的所有魔法了。

  接下來第二,是每天三次的絕對命令權限。

  這個三次不是權能的限制次數,是被命令的當事人身體能承受的上限。

  超過這個次數被命令的當事人理智會壞死,但如果能承受的話多命令幾次都無所謂。

  這不單純能操控他人,甚至能強制所有人改寫他人認知、他人記憶。

  正因為這兩項權能,導致超越者是絕對的王者。

  是自從眾神退居幕後以來,魔法體系絕對的存在。

  當然,這個命令並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然而就算是這樣超越者也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

  因此,超越者的血脈這點就顯得無比珍貴。

  儘管超越者能力並非血統制,而是資格制度。但得到這份血脈也等同於給自己鍍金一般的重要。

  然而從遺骸都市的歷史以來,包含現任女皇在內都沒有直系血脈。

  我本來是這樣認為的——

  「嗯~仔細一看不是只有眼角的部分,換個角度來看是真的多少能看到幽刃的輪廓呢。

  哎呀~看著朋友的孩子的感覺就是這麼一回事啊。」

  正因如此,我在得知幽大人親生母親的訊息才會無比吃驚。

  「嗚嗚……!」

  透過蛇神的再生能力,我勉強起身。

  但那終究只是勉強站起來,因此我只能毫無作為的看著被那位超越者把玩的幽大人。

  心愛的人,被其他女人抓在手上。強烈的怒火不斷攻上心頭。

  真想用魔法把那女人踹死,但是!

  「雖然對於剛新婚的庫庫爾坎大人感到抱歉,但這邊請稍微讓我們的聖女大人觀賞一下您的夫婿。

  畢竟聖女大人跟那邊那位的雙親,之間的關係可謂藕斷絲連。對吧項鬼?」

  「不否、認……」

  但是,又無法動彈。

  現在擋在那個超越者的面前的,是項鬼。把我們輕鬆打倒的怪物。

  這已經很糟了,現在在他身旁的那個 自稱是加百列的女性。


  那應該是"本尊"

  貨真價實的熾天使加百列。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受肉"的,但現狀可說是貨真價實的雪上加霜。

  能統帥這兩種人的人,只能是超越者了。

  革命都市的超越者 貞德·達爾克。

  先姑且不論她的真實身分到底是真是假,但是她身為超越者的是貨真價實的。

  證據就是,現在身體正傳來一股躁動。

  體內神的血,正在告訴自己那就是超越者。

  是在"命定之日"之後,那個始祖的兩個繼任者之一。


  但…………她說什麼?

  這個革命都市的超越者,說了什麼?

  幽大人,是女皇、超越者的直系?

  "這怎麼可能?"我很想這樣講。但很遺憾我沒辦法坦率說出口。

  一方面的原因是因為敵人沒必要拿這種事情欺騙我們、更何況魔法體系的人都知道超越者是多麼珍貴的存在,因此說這種謊言沒有任何意義。

  加上了解鸈家真正的能力,因果相關的能力之後我就一直有一個疑問——


  「不要………碰我!」

  「幽大人!?不行!」

  而此時的幽大人似乎也回過神來。拿起斷掉的刀刃朝著貞德砍了過去。

  但是幽大人的消耗已經過度嚴重,這根本打不到。

  「啊~我建議你還是不要繼續亂動會比較好喔。這裡就屬你的消耗最嚴重吧?

  亂動可是會死的,你死掉我也很傷腦筋………那個怪獸家長肯定會直接把我給滅了,連談話都沒得談。」

  貞德輕鬆躲開幽大人的攻擊,然後輕輕地推了一下。

  連魔力都沒用,就只是稍微用力的推了一下。

  「!?」

  幽大人直接跪倒在地上,只見他身上不斷在流出鮮血。表情十分難受。

  「你看吧?傷口都嚴重成這樣了還要亂動。先說清楚我什麼都沒做喔。單純是你消耗過度而已。

  更何況我也不是在胡言亂語啊。我反而想問你為什麼不知道。」

  貞德笑著指著幽大人的手背,我跟幽大人、以及芙蘿拉契約魔法的圖案。

  「這個,是基於將過去的事項因果確立起來。進而進行契約的魔法吧?因為過去的事情已經固定,因此契約絕對不會損毀、也不會被廢棄。

  同時"並不存在解除的辦法"這就是這樣的魔法對吧?」

  「那又,如何啊!」

  沒錯,將因果確定下來進行契約,因此契約絕對不會被損毀、奪去,甚至廢棄,這就是鸈的特徵。

  就算想要確立一次終止的因果,然而因果的終止等於死亡。因此只要想反悔就是死。

  這是絕對的契約手段,因此……


  「既然是這樣的魔法……那麼幽刃,你父親那身體是怎麼回事?」

  「?…………!?」

  看來幽大人也察覺到了。

  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疑問。

  如果只是單純的契約魔法的話,那或許存在的強行破除的辦法。

  然而鸈家的魔法不同,乍看之下是契約但那是跟因果、跟命運相關的產物。

  幽刃老爺身體的損傷是來自於契約被強制破除,因為沒有照著固定的程序解除契約因此做為懲罰傷害了幽刃老爺的身體、甚至是連靈魂都受到傷害。

  但是鸈的因果契約卻是絕對無法解除,下這很矛盾。然而幽大人他們連察覺異樣都沒有。

  然而,這卻有一個可能性能夠解釋。

  「遺骸都市的超越者,有著對這個地區的魔法絕對的權限…………這是所有魔法體系的人基本的常識,若不是你們家自己私藏了什麼解除契約辦法沒跟別人說過。

  就算是透過刪去法也只能是超越者啊…………說起來先不說外來者,連自家都沒半個人有疑問這點也真夠詭異的啊。」

  貞德露出一抹與聖女完全相反,十分妖豔的笑容看著高空。

  「這應該是妳出面干涉的吧?

  畢竟超越者,也能夠隨意干涉除了"神氣持有者"以外的人的意識呢。妳應該就是透過這點直接更換身分的吧?我說的對吧?"艾菲師傅?"」  

  在貞德所看到的位置。

  在那裡,虹彩的七色、溫暖的光輝緩緩落下。

  這光輝似乎有治癒我們身體的作用,只見幽大人的身體、還有我的體力都在緩緩回復。

  其他的團長相信過沒多久就會醒了吧?

  但比起這些光輝,我更在乎這些光芒的顏色。

  虹彩的七色,跟幽大人化身魔法的狀態下時候是一樣的色彩。

  我回想起了當時,那個從白色轉變為虹彩顏色的時候。


  (難道說………?)

  儘管到這個地步基本已經確定,但作為魔法體系的人知道超越者有直系血脈這點我還是很訝異。

  要知道,超越者不會每個時代都誕生、外加上魔法體系的人壽命都格外長久因此流淌他們血脈的存在就顯得格外珍貴。

  然而魔力的顏色不會說謊,而且只會透過遺傳顯現。

  這可不是紅色或者藍色那種通用色,七色混雜這種情況已經是鐵證如山了。 

  「數百年不見了呢,夫妻關係經營的如何呢?有修復的機會了?」

  「………」 

  從半空中沉默不語、同時緩緩降落的,是女皇艾絲蒂亞·多拉格拉。

  如今毫無疑問,是幽大人親生母親。
(女皇視角)

  「諾雅爾,妳先去治療幽靜。那個熾天使應該不會有所動作。」

  我抵達現場之後立刻給予指示,但只見諾雅爾露出狐疑的表情。

  就彷彿在問,真的可以嗎?但我覺得她應該還有其他問題想問吧?

  儘管我很想說沒問題,但搶在我講話之前貞德就說:

  「請隨意,我也不是來打架的。妳們家其他團長應該沒事了。目前只有妳兒子需要治療而已吧?誰叫他消耗最大。」

  貞德微笑的看著我這樣說………妳還真敢搞出這麼一招啊,我把這句話悶在心中冷冷的看著她。


  「我知道了。」

  但首先我還是確認諾雅爾開始治療幽靜之後才放下心來。

  畢竟那孩子對幽靜如今可說死心塌地,一定會盡全力治好的。


  那麼,數百年沒看到人了呢。

  貞德·達爾克,目前世界上最出名的十字教人物之一。

  別名聖女貞德,而且我很清楚的她是貨真價實的本人,並不是同名同姓的偽裝者。

  先不論他怎麼逃離火刑的(畢竟辦法多的跟山一樣)

  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她並不是超越者。而是革命都市的尖兵,一個想要對這個世界復仇的復仇者。

  這點從她的人生歷練我想應該也不難想像吧?當時那張臉跟聖女這兩個字簡直天差地遠。

  
  但,被我跟幽刃主人打倒了。只是當時我們並沒有直接確認到她的屍體。

  然而那時她是受到但就算活著也無法再次起身的重傷。因此當時包含我在內、眾多貴族都認定她已經死透了。

  只有幽刃主人,主張應該要搜索屍體。然而被漠視了。

  如今仔細想來………

  「幾百年不見了呢艾希莉亞,是不是覺得在當時應該聽小刃的話稍微搜索一下周圍的海域,把我殺乾淨?

  不過也多虧妳當時的粗心大意我才能這樣活下來啦,多謝。」

  這女人的個性變好多,這是怎樣?百年前那個復仇者上哪去了?

  總之,我還是說到:

  「我確實有很多話想說。但那不是針對妳,貞德·達爾克。而是針對我的騎士、我的骨肉的幽靜。」

  用眼角餘光瞄著因治療開始意識矇矓的幽靜。

  我有好多話、好多話想跟他說。

  他這次的事情做的都很棒,我都想抱緊他好好誇獎一番。

  但那不是現在,我一瞬間移動到了項鬼的後方。

  「但在這之前,我先收拾一下。」

  但只見項鬼已經預測到我的動作,我移動的當下就拔出了另一把刀子。

  居然還有備用的刀子啊,真不愧是他。總之項鬼說:

  「妳算、了吧艾希莉亞,我跟妳的、實力應該差不多。妳有超越、者的權能、而我有反逆烙、印。在這裡打起來只、會造成無謂——」

  「雖然你大概誤會了什麼,不過算了。」

  「什!?」

  我"直接抓碎了項鬼的刀子"然後給了他一拳。

  「!?」

  這一下就讓項鬼直接倒下,只見他試圖穩固自己的身體跟姿勢、然而仍然跪在地上。

  「你說我們實力相當啊?那很遺憾,如果你是以我跟幽刃主人百年前的認知來推測戰鬥力的話那我只能跟你說聲抱歉………

  當時我根本沒認真。那時候我只是覺得,應該適度跟其他貴族保持均衡所以從頭到尾都在鬼混,總之當時我放水了。」

  「你說什!?」

  「比起那種蠢事,你剛才讓幽靜在地上打滾對吧?」

  我接著也踹了項鬼一次,然而只能說真不愧是項鬼,滾了三圈左右就調整好姿態。

  但是他的表情滿是驚訝,啊~說起來是這樣呢。

  項鬼從很年輕的時候就十分擅長推測對手的實力。跟幽靜的未來影像很相像,但他完全是靠經驗。

  這也是他能把幽靜他們耍著玩的真正原因,這也是他十分自豪的事情。

  因此對於我的實力產生誤判,對他來說似乎很受打擊呢。

  說起來我剛才好像也打碎了不少類似屏障的東西,項鬼身體的硬度應該也受到金剛不壞加持過吧?

  但是融化的奶油跟冷凍後硬掉的奶油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啦。

  說到底都是奶油啊。

  「很意外嗎?那種程度我生下來就具備了………雖然對你們不太好意思,但是魔法是才能跟血統的競爭。

  在此之上還是種族的競爭………區區人類想單挑龍嗎?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

 
  我很高傲、很冷淡的說著。

  因為這不是傲慢,對我來說是真實。

  人類能做到的事情,我做為龍族怎麼可能做不到呢?


  當時的我根本不能理解

  幽刃主人也好,其他人也一樣,學習的魔法跟武藝。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做不到?

  這明明很簡單啊。隨手弄弄都能比他們厲害。

  但,那想必就是我的罪孽吧?

  「妳,居然到這種程度!?」

  項鬼聽到這些話十分驚訝,雖然不知道那份想法是什麼。

  但我也沒打算繼續出手。

  因為我很清楚的,比誰都清楚——

  「繼續打下去的話,就未必是如此了吧?」

  我很平穩、平靜的說:

  「我可沒說你弱小喔項鬼。我很清楚的………

  人類雖然很弱小、很脆弱,但正因為這份脆弱而產生的信念,以及覺悟,能創造出許多美麗的事物。這些美麗的感情,能超越血統、跨越才能,打倒種族之間的門檻。

  所以我很清楚,你對幽刃主人的執著、絕對會讓你在跟我的戰鬥之中產生出一絲的勝算。

  而你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抓住這個勝算,如今我比誰都知道這點。」


  我露出無奈的苦笑,轉過頭來看著幽靜。

  此時他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開口問:

  「………師傅?」

  那怕意識矇矓,他如今應該也察覺了吧?

  「嗯,對不起喔。幽靜………」

  人類很弱小、很脆弱,但正因為這份脆弱而產生的信念,以及覺悟,能創造出許多美麗的事物。

  因為這是我身為艾菲師傅的時期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是我用來鼓舞幽靜的、我花了無數的歲月才理解的話語。

  畢竟都被貞德公開了,繼續使用權能誤導認知也沒意義了。

  所以我乾脆公開承認會比較好,雖然我之後要如何面對鸈家人我是真的連半點辦法都沒有了。

  我繼續說:

  「對不起喔,父母這一輩的事情居然牽拖到子女身上,你好好休息………我馬上就結束這一切。」

  我收起笑容,冷冷的回頭看著貞德、還有倒在地上無法起身的項鬼。以及在旁邊不知為何沒有動作的熾天使。

  然而這無所謂,反正都能收拾的。

  「妳們革命都市三番兩次一直跑來襲擊我們。如今妳們全數敗北,目前革命都市的能看的只剩眼前三人………」

  為什麼我會放任幽靜他們對抗項鬼,對抗絕對打不贏的人。

  那是因為我知道有幽靜在,他應該能幫助所有團長安然無恙。這孩子的束縛以及協調能力我是很清楚的。


  我能趁這段時間指揮其他騎士團,把所有天使趕盡殺絕。

  如今戰況基本穩定,只剩殘黨還沒打倒。

  殘黨就只是殘黨,不會有任何威脅。

  因此貞德的談話,交涉的意圖對我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妳們除了投降之外的話題我根本不想——」

  「我就是來投降的啊。」

  只見貞德,展開手上的旗幟。

  那是一面純白無瑕的白色旗幟。


  只見貞德手上那面旗幟不斷晃啊晃………妳說什麼?

  「那麼首先這個是本次、或者該說包含前面那次襲擊的主謀。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熾天使烏列爾。

  請笑納。」

  正當我對眼前這話題感到質疑的瞬間,只見貞德不知從哪裡弄出來一個半死不活的壯漢,直接丟在我的眼前。

  ………這,是真貨啊。但我不滿的是貞德的說詞。

  因此我說:

  「說的好像妳這個革命都市的超越者,革命都市的管理者對於引爆戰火沒有任何責任一樣。」

  「是真的沒責任啊,因為我自從成為超越者以來"一次都沒去過革命都市"」

  只見貞德一邊踩著地上的烏列爾,一邊這樣說著。

  「什麼?」

  「妳為什麼會驚訝,我是在被妳跟幽刃弄的像是破抹布被丟到海中之後才覺醒的。我當時根本沒辦法回去好嗎?光保命就來不及了………

  當我療傷完畢之後,革命都市就已經發動了妳家小孩上次經歷過的那場戰爭,內部的體制也幾乎完備。我根本"無法插手"

  超越者的命令能力,對於神格持有者又不起作用。烏列爾可是聖經內紀載的本人欸。」

  「嗚嗚………!」

  貞德踩著烏列爾的身體,只見當事人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

  然後貞德繼續說:

  「要不然我好歹是個有帶兵經驗的人,我是喜歡突襲啦。但我不喜歡送頭。那怕天使就算肉體死亡也不會真的死去,能無限重生也一樣。」

  無限重生………果然是這樣嗎?

  這是天使的特性,只要靈魂沒死就不會真的死去。

  那怕這次把天使全數殲滅,對他們來說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毫髮無損。

  但,這也不是沒有限制。

  「我說啊烏列爾大叔,你這顆頑固的腦袋能不能稍微停一下。連續打了兩次戰爭,而且都是搞突襲。

  明明上次戰爭強大的天使都還沒復原了你現在又來,這時候白癡都知道該怎麼研發對抗天使專用的魔法了。

  你一直照著中古世紀那種想法,那種只要一個神托、或者是打著名號就能有出兵的藉口已經落伍了啦。

  信仰或許是人類的重心之一,但已經不是根基——」

  「不能承認………妳這小妮子!取回主的威光!並非主的威光之物、拒絕主的威光之物,通通應該嗚嗚啊!」

  只見貞德直接把旗幟的底端,插在烏列爾的脖子上。

  然而這種反抗超越者的態度,雖然是知道會這樣但仍然讓我感到有點意外。

  「確實呢,沒有被命令就意味著能反抗我………但歸根究柢,跳過我這個超越者就引發戰爭,觸犯軍法的蠢貨就是該被審判………說起來我想到了還有一件事。

  當時露娜的遺蹟你幹了什麼來著?借用"我的名字"出征?

  明明我根本沒去過革命都市居然這樣來,這裡到底有多少天使是被你這樣胡搞相信的?

  我可以忍受自己的名字跟身分被遊戲創作,也能忍受自己被畫成無數的髒本。但我不能忍受有人因為我的名字而死還有遊戲抽卡爆死。那怕那不是真的死也一樣。」

  那表情,嚴苛、殘忍。

  對我來說貞德與其說是聖女,不如說是一個冷酷的指揮官(雖然我聽到了一個很怪的單字)


  但烏列爾似乎不想理會這些,不過關於其中某一點貞德倒是說的沒錯。

  神格的持有者,簡單來說如果神話時代的神明因為某些因素能在這世界上活動。那超越者的命令是無法起作用的。

  不會被命令,自然不會產生服從的心態。

  只見烏列爾吼著:

  「妳這小妮子,懂什麼!命定之日以來我們就不能獨自存在,只能依賴那些應該只是提供我們力量的人類!

  還有甚麼比這更屈辱的嗎!人類應當被天使管轄、被天使保護!在天使的羽翼之下、在主的教導之下安詳、平穩的度日!

  所有會危害到人類的生物通通都應該死去,跟那些生物同流合汙的人都沒有活著的——」

  然而這也是烏列爾最後的一句話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不下去,旁邊的天使加百列直接一把長槍打穿了烏列爾的腦袋。

  「干涉兩位超越者的談話,深感抱歉。但我認為烏列爾濫用超越者名號的證據已經貨真價實。

  但同樣做為熾天使,我實在不能忍受這傢伙繼續下去了。」

  加百列對我們低下頭,看著奄奄一息的烏列爾。

  「跟不上時代,請你自行退場。少在那裡汙染熾天使的稱號。

  遺骸都市的超越者,對您感到抱歉………這種嘴上說要保護人類、實際上根本就是當家畜養的思想是目前革命都市的主流思想。

  契機來自於中古世紀,十字教一句話就能牽動無數人民的全盛時期所導致。您應該也知道魔法體系的人壽命都很長,因此觀念適應的很慢。」

  「說的好像把所有的錯都推給這個天使就行了,妳們就此無罪一身輕一樣。」

  對著眼前這齣可說是"鬧劇"的產物,我只是冷漠的笑著。

  這場"鬧劇"能挑毛病的很多,首先最直接的就是——

  「當然,並不是把錯誤推給烏列爾就行。對你們來說莫名遭受攻擊這是唯一的鐵證………但我想這種程度,應當也能找個地方開場首腦會談才對。

  畢竟無論是要談革命都市的賠償事宜等,這個地方可能有點煞風景。」

  然而在我說出這毛病之前,加百列居然先說了。

  而且——

  「!?」

  而且這時候,我感受到好幾股龐大的魔力出現在上空。

  「那是………?」

  「啊,已經來啦。跟妳介紹一下吧遺骸都市的超越者

  包含加百列在內。這十一位天使是我底下的主力成員,聽到這十一這數字妳應該懂了吧?

  不列顛偉大的紅龍。古龍 爀妖龍艾希莉亞·多拉格拉。」

  說到這邊妳應該懂我的意思了吧?

  貞德看著我笑著這樣說,此時那位加百列也配合的浮上半空中。

  半空中,十一位天使組成了一個巨大的樹木圖案。

  「質點嗎?」

  這瞬間我知道了這些天使的身份,貞德微笑說:

  「這就是屬於我、革命都市真正的支配者 貞德·達爾克的守護者 卡巴拉的質點使徒。

  所以,能讓我們好好找個地方坐下來談嗎?還是說………妳還要再打一場天搖地動的戰鬥呢?」


  聖女貞德再次揮舞著白色的旗幟。

  一面純白,象徵敗北的旗幟。

  但,那真的是敗北嗎?

  因為過往的教育問題聖女貞德她並不識字,但那不代表她是笨蛋。

  那可是以一個村姑的身份,單靠口才就得到軍隊的指揮權的女人。

  更不用說她身邊那堆質點的守護者,那不是超越者能強行控制的對象。

  這意味著無論是否真心,這些天使是主動跟隨著貞德的。


  要跟質點的使徒戰鬥,我這邊未必會輸。她應該知道這點才對。

  但她還是勇於站在前方進行突襲。

  革命都市的超越者貞德·達爾克。她到底,看著什麼?


本週更新完畢,敵對方勢力貞德·達爾克正式登場

不知道大家滿不滿意呢?

雖然開場就直接投降,但認識我很久的讀者都知道………

當我這樣幹的時候絕大多數都是後面會很噁心的時候,不認識那麼久的讀者就當我後面會很精彩就好

本來這篇主要想把整個會議開完,但礙於篇幅做不到。

所以只讓革命都市"真正的勢力"出場

這邊先說聲抱歉

最後,到這邊幽靜跟女皇之間的關係也算是徹底解鎖,就像貞德跟諾雅爾猜測的一樣直到今天他們都沒發現其實是很不可思議的,眼睛尖銳的讀者大概也都猜到所以在這邊做了解釋

女皇的種族正式名稱為爀妖龍,是比紅色更深邃的顏色。但那不是因為我打完了FGO最新篇章之後才想到,而是我在之前就想好的

那就這樣啦,祝各位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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