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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黃金的1986年下,相戀的兩位女生——A Summer's End 夏天的一天 — 香港 1986 解析

chimiko | 2021-09-18 23:46:00 | 巴幣 102 | 人氣 413

原發布於Stema綜合討論版。

不太確定是否可以發在此版,若是不行再麻煩通知刪除文章,非常感謝也辛苦了。


遊玩前要記得先安裝DLC,官方的安裝教學
簡單來說:下載好DLC後,於遊戲資料夾內將patch.rpa檔案,移到game資料夾中就可以了。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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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給香港黃金時代的一封浪漫而感傷的情書。
       A romantic and sentimental love letter to the golden age of Hong K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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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款用心探索80年代香港女同志的藝術作品。
會下如此狠重(?)的前言,無非是因為至今為止玩過許多日式輕型態百合遊戲,比較少探索到女主角在時代的巨浪、家庭價值觀的壓抑下(也有很大機會是我見識淺薄,若有推薦作品非常歡迎討論!),對自身「愛上同性」的掙扎與矛盾。而這部在這方面不僅有細膩的心境描寫外,還很好的與80年代香港的背景作結合。

以往這種描繪女同志(百合)的作品往往帶有非常沉重且悲傷的色彩,但本作儘管有許多,只要選對選項在最終還是能迎向與摯愛之人相擁的結局(這邊不說『好結局』是因為在那個對同志而言動盪的年代,很難說到底跟Sam在一起對Michelle來說是不是好的,但很肯定的是對Michelle來說一定是幸福的)。

《夏天的一天》發售於2020年4月23日,2021年7月新增了繁體、簡體、粵語版本。是由紥根加拿大溫哥華的兩人團隊 Oracle and Bone 開發,創辦人兼成員為 Charissa So 與 Tida Kietsungden,而這也是團隊的首部作品。

從開發日誌可見到團隊為了更接近80年代的香港,做了非常大量的研究,甚至特地回香港蒐集資料(南港島線上的廣播聲帶),從當年的時代背景、服裝造型、流行音樂著手。而為了讓Michelle與Sam的愛情故事可信且真實,接觸了巨量的LGBTQ議題、女性權益、兩性議題等,這些都可以從遊戲中的各種細節,發現團隊的用心之處。


角色| 人物的畫風設計上,團隊參考了80年代流行的ACG作品,如《城市獵人》、《橙路》等,除此之外還有許多許多香港的漫畫,希望藉此凸顯當代香港的時尚。
服裝| 80年代的風格誇張、明亮、多彩,除了香港本地,團隊也參考了英國、美國和日本的設計。「時尚」對當代的女性而言很重要,象徵著女性進入職場後展現的堅強、優雅、自信、獨立,這點尤其可以在Michelle的穿著上發現此特質。相較之下,Sam的衣著就如她本人一樣,變化多端且風格自由,擁有較為複雜的曲線,相當有趣。
BGM| 他們的BGM包含了各種風格,從當代的獨立藝術、Timecop1983, independent,  Crystal Cola。而由於版權的關係,他們選擇創作了類似1982年《輕輕嘆》以及《讓我Fly》風格的曲目。
Timecop1983
independent
Crystal Cola
輕輕嘆

而團隊會選擇80年代的香港作為背景,據他們的日誌所言:
不僅是因為那是對團隊來說很重要的年代,也因為它當年的歷史背景是影響香港未來的重要轉捩點。
1982年後,中國和英國簽署聯合條約,正式決定了香港的未來。九七年移交主權,香港不再是英國的殖民地並回歸中國,這段期間香港人對未來充滿恐懼,八十年代港人對前途的憂慮。

團隊中的其中一位是回歸後的一代香港年輕人,父母皆來自中國,即便他從未踏上身為殖民地的香港過,但英國殖民主義仍深刻影響著他的成長。除了就讀英國的國際學校外,學習英國文化、歷史,遇到的老師也幾乎都是英國人,和朋友溝通也用英語。而這些原因,也促使了他對香港文化背景認同的渴求。

電影與舞廳文化象徵的自由
80時代的香港,正值電影發展的黃金時代,除了有大量的電影作品外,有許多奠定香港演藝圈的重量級巨星譚詠麟、梅艷芳和張國榮也都活躍於這個年代。遊戲中也帶到了不少有名的電影,如阮玲玉《新女性》。
而這段期間香港也正值舞廳與夜總會的熱潮,舞廳的夜生活文化算是因市區的同志活動而興起的,但同性戀在那個時代普遍被定義為犯罪行為。廣州的舞廳於1985年首次開業,見證了香港本土與國際巨星的誕生,而他也在1991年歇業。

獨立女性的崛起——不願受傳統家庭束縛的自梳女
廣東那一代從明末清初開始,繁榮的絲綢業讓婦女得以擺脫父權社會和傳統家庭的結構獨立生活。女性有了經濟自主權後,可以選擇拒婚,並將這些投資在自己的社交、退休,有些甚至會收養貧窮家庭的孩子。部份資料會暗示女性之間的關係帶有伴侶與性色彩。
隨著1920年代絲綢業沒落,自梳婦女中有許多人前往香港、馬來西亞和新加坡當幫傭。在對同性戀相較不友善的時代下,她們可能是一群無聲的女同志,但除此之外能確定的是,她們定是一群希望生活在傳統家庭結構外的新女性。
(1920年代女性藉由工作獲得自主權直至今日也不過才101年。)

同性戀與犯罪——1980年代香港與台灣的LGBTQ+文化
同志活動在香港是犯法的,直到1991年立法局才參考了英國法律,通過同性性行為非刑事化(1969年香港政府曾希望引進,但卻遭到香港華人團體的強烈反對)。
除罪化是一個開始,在當時普遍依舊將同性戀視為精神疾病,認為同性戀有違中國人傳統道德行為的標準,又稱同性戀者是「捨正道而弗由」的人。
即便民眾對同志的態度保守,但香港媒體卻在性別模糊的議題上呈開放的態度,梅艷芳、張國榮和林青霞等,都曾在電影中扮演過性別曖昧的角色。

刀馬旦(1986)徐克執導的香港動作電影,林青霞、鍾楚紅及葉蒨文主演。
笑傲江湖(1990)由胡金銓執導,徐克監製,許冠傑、葉童、張學友、張敏、袁潔瑩主演。
霸王別姬(1993)由陳凱歌執導,張國榮、鞏俐、張豐毅主演的電影。
金枝玉葉(1994)由陳可辛導演,由阮世生和李志毅編劇。張國榮、袁詠儀、劉嘉玲、陳小春和曾志偉主演。
男生女相:華語電影之性別(1996)香港導演關錦鵬執導的電影紀錄片。

由香港的同志運動年表來看,1980至1990年代確實剛好處在最黃金,也最尷尬的時期。LGBTQ+族群的身影彷彿穿梭在街頭,卻又因社會排斥,回頭依舊不見他們在何方。
而遊戲中的1986年,也剛好是香港同志組織十分一會成立的一年。
※ 十分一會是於1986年成立至今,努力在香港推行平權教育。他們認為廣管局在裁決中指出,「同志戀人」節目會對青少年及兒童產生負面影響的觀點,並無科學根據,而且剝奪了成長中的青年朋友,接受正面而又正確的資訊。
※ 資料來源|香港LGBT權益歷史年表
       香港的同志運動

玩這部作品不僅可以從故事中發現團隊各種細節,就連他們的日誌也可以看出它們真的是非常用心在蒐集80年代的資料。那麼作為香港鄰居的台灣,在奮鬥了多年如今已爭取到了同志婚姻合法,在1986年代LGBTQ+運動又是如何呢?

1986年代的台灣還在戒嚴時期(1987年解嚴),性別平權、同志議題也與香港相仿,即便有不少的創作都存在著LGBTQ+族群的身影,但思潮保守、同性戀依舊被視為精神病。
而祈家威便在此年的2月在美國的麥當勞召開國際記者會,公開出櫃,成為台灣第一位公開的同性戀者,才為同志運動開拓第一步。
台灣文學作家白先勇的長篇小說作品的《孽子》電影,於1986年由虞戡平導演搬上銀幕。
※ 資料來源|孽子-維基百科

講了這麼多,回到遊戲上。

關於Michelle及Sam的故事
兩位主角的設定很王道。出生至傳統保守的家庭,身為獨生女的女主角Michelle,不敢任意違背辛苦工作供她唸書成長的母親。在努力進了一間大公司,準備展開新的職場生活時,鞋跟就這麼斷了。而斷掉的鞋跟,便成為了她與Sam相遇的契機——
對待生活的態度相當自由的Sam與Michelle大相逕庭,Sam一見到Michelle便對她深感興趣,而Michelle儘管表露困擾,卻也無法抵抗自己深受Sam吸引的心,一再的與她相見。

就在一夜,Sam終於向Michelle表露了自己的心意,Michelle驚訝之餘似乎也意料到事情的發展,迅速逃離Sam後心中掙扎著輾轉難眠。她從未對同性動過心,但心跳卻誠實得告訴了她——她已經愛上了Sam的事實。
Sam並沒有因為Michelle逃跑而放棄她,而Michelle在矛盾的心情下,依舊因為與Sam見面,直到

遊戲都是以Michelle為主視角,描述她內心的反應。而在應對Sam時也會各別有三種反應,分別是積極、猶豫、消極。積極應對Sam就會有諸如「答應邀約」之類的,選項十分貼心要走好結局並不會太困難。

儘管沒有配音,但因為在地化做的很好、很符合風土民情,所以光看著文句都能感受到兩位女孩子有點曖昧、調情、一來一往的互動,我覺得非常可愛。其中可以看到Sam無所不用其極得想接近Michelle、認識她、了解她,儘管Michelle有點猶豫不決,也搞不清楚Sam這個人到底想幹嘛,但她還是沒有拒絕她。

Michelle
Michelle的本名是張鳳霞,因為母親的關係而取了這非常有俠氣感的名字。從遊戲開始到中後期都是以她的視角為主,到了中後半段才會切到Sam的視角了解她對Michelle的想法。
Michelle家是很傳統的家庭,父親是農村長大,母親是大家庭中的孩子,兩人都曾經在辛苦的環境下成長,也正因如此,他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吃上一代的苦,所以Michelle作為獨生女從小就倍受疼愛,過著宛如公主般的生活。
但她的父親在她高中的那年逝世了,母親在那之後就一個人辛苦拉拔她長大。她理解母親辛苦的關係,很懂事也不太敢違逆母親,最初期光是晚歸都提心吊膽。而她的母親有著相較保守的家庭價值觀,她也期望Michelle能夠在大公司中好好工作,然後找個人嫁。
因為這樣的家庭價值觀,Michelle遇到Sam時才會這麼掙扎。
而在初遇Sam時,Michelle也曾經羨慕過她的人生,因為自由自在又充滿了彈性,與自己的全然不同,也許也有因為這份憧憬的關係,吸引Michelle不斷得與Sam見面吧。
而在了解Sam的過程中,她逐漸發現了一群與自己不同的人,晚歸、去夜店等都是她不曾做過的事情,Sam可說是一步一步得領著她開啟未知的大門。

Michelle還蠻不坦率的,配上很主動發動攻勢的Sam,前後互補剛剛好。雖然Michelle有逃跑過,但也馬上就認清了自己對Sam的感覺沒有虛假,毅然決然得離開了家庭選擇她,在Sam的影響下擁抱自己的夢想,也過上了自己期待的人生樣貌。


Sam
Sam的本名是黃嘉欣,這個名字在香港算是菜市場名,就跟台灣有很多的淑芬差不多。
Sam跟Michelle剛好相反,她是自幼喪母,而母親過去曾是位有名的粵劇演員。她最初見到Michelle時,便被她犀利的眼神與可愛的面容所吸引(很清楚自己喜歡的類型),而Sam對到Michelle有多積極呢?後來兩人在水族店再次相逢時,她約Michelle去餐廳吃飯。這裡有選項說「如果妳請客的話」,Sam也毫不猶豫的說「當然是我請客」,毫無給Michelle拒絕的空間。

她的母親是客家人,對於客家子女的傳統價值觀感覺無論是台灣還是香港都是一樣。
而在後半段以Sam的視角描寫,也可以說是我個人最喜歡的一段。除了她被Michelle吸引的部分,還有她母親早逝時,她身為「女性」在全是男性的家庭中有些無助的成長:初經來潮,沒有人跟她說她身上發生了甚麼事、該如何處理,Sam也是在此時漸漸意識到自己與父親、哥哥是不一樣的存在,也漸漸明白自己就是無法喜歡上男性。
而後她進了天主教女子學校,有女生喜歡她,而她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同後便離開了學校跟家庭,流落街頭時遇到了Cecilia,Cecilia是改變了她人生方向的人,也讓她意識到了自己並不孤單。

Sam跟Michelle的相處過程中就是一進一退,但只要一邊稍有動靜,Sam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乍看之下有點勉強,但如果Michelle真的那麼不願意的話,也不會又自己主動去接觸Sam了。

故事的最後,兩人一同上街有了一次正式的約會,最讓人倍感惆悵的,應該莫屬兩人對於香港未來的對話了。
兩人討論著移民、不穩定的香港的未來,對比現今的香港,讓人感到些許悲傷,然而故事並沒有讓這份悲傷持續太久,即便悲觀,但還是打起了精神,對自己腳下的這塊珍土傳達期待。

然後在最後,製作組留給了玩家一段話。遊玩的整段過程中,我從未落淚,是感覺舒服、輕盈的,但最後卻因為製作組的這段話,想到了香港這兩年的經歷而感到憂傷。
不得不說這是一部史無前例的佳作,不只為LGBTQ+族群努力,也有為香港努力,真的是很值得一玩。(這也是我為什麼如此傾心的原因之一)

關於遊戲中提到的當代事物、作品
也出於個人的好奇整理了一下,如有任何錯誤歡迎指正!

■ 菊池桃子
遊戲中對Michelle有好感的Joey說她長得很像菊池桃子。菊池桃子是1968年出生的日本女演員、歌手,同時也是1980年代日本的女性偶像歌手代表之一。儘管過去有如此輝煌之成績,但晚景似乎並沒有如此光彩。
如果Michelle像菊池桃子的話,那就代表真的很像了!
Joey作為本作的男性代表之一,不得不說真的是位讓人瞠目結舌的直男呢。

■ 阮玲玉出演的《新女性》
新女性是在1935年上映的中國黑白默片,導演為蔡楚生,並由阮玲玉與鄭君里主演。
描述的是受到高等教育的女主角韋明,為了爭取婚姻自由與個人意志而脫離家庭。遊戲中講到阮玲玉出演《新女性》時的痛苦,在《新女性》上映這年正式阮玲玉自殺的一年,她在這幾年都過著非常動盪的生活,被前夫辜負,後受到男友的暴力,還被狗仔騷擾,她的一生都非常辛苦,《新女性》中的故事可說是阮玲玉生活另一個寫照。

■ 龍舌蘭日出 tequila sunrise
很明顯是她常點的雞尾酒 「龍舌蘭日出」。
又稱「特基拉日出」,最廣為流傳的起源故事是1930年代,由Tijuana的Agua Caliente酒店發明的,當時南加州的上流人士會到此處賽馬,但因禁酒令的關係,會偷偷前去此地小酌。不過亞利桑那州的Biltmore酒店也聲稱自己是此款雞尾酒的發明地。
龍舌蘭日出聲名大噪的原因不是因為調酒師,而是因為搖滾巨星。
滾石樂團(Rolling Stones)樂隊的成員:Keith Richards和Mick Jagger將這杯雞尾酒當作每次巡演的最佳飲品,並將1972年的巡演命名為「可卡因和龍舌蘭日出之旅」。
而1973年另一組殿堂級樂團老鷹樂團(Eagles)也在他們的新專輯《Desperado》(亡命之徒)中發行了一首名為《龍舌蘭日出》的新曲。
而「龍舌蘭日出」是將少量墨西哥產的龍舌蘭酒加大量鮮橙汁佐以紅糖水調製而成。輔以橙角或者紅車厘子裝飾,高身的香檳杯會賦予它優雅的氣質。夏季特飲,色彩艷麗鮮明,由黃逐步到紅,像日出時天空的顏色,極具賣相。像少女的熱情清純的陽光氣息。

■ 任劍輝與白雪仙/任白
這兩位是香港的粵劇名家,一位演生一位演旦,1937年在澳門相遇,1956年組成了仙鳳鳴。
初期辛苦,但靠著兩人苦撐,最終成為了香港粵劇的第一大戲班。兩人相遇後的五十多年,台上台下出生入對,彼此相伴也未婚,讓人得以聯想這可能便是那個年代最廣為人知的女同志伴侶。

■ 「春風吹花紅溜,燕尾點波綠皺。漣漪湍,荷影碎。若水鏡明透,映照我心何求。燕初飛,新月垂。」
遊戲中的這段由「穿著古物的女子」所說的話,餵給Google後,能得出的是這段。是因春景而傷感得不知覺間懷念起他人。
※ 資料來源|中華古詩文古書籍網

■ Mädchen in Uniform (Girls in Uniform) 亦可翻作《穿制服的女孩》
遊戲中提到的這部老電影是1931年的德國長篇電影,改編自克里斯塔·溫斯洛(Christa Winsloe)的劇本《Gestern und heute》。據傳是德國史上第一部以女同志為故事主軸登場的電影,而在2年前1921年的電影《潘朵拉魔盒》(Die Büchse der Pandora)中,就有女同志以次要角色登場,即便演員並不承認。
這部作品描述女校裡的女學生對女老師的崇拜與敬愛,隨著日夜的相處,逐漸超越了普通的師生關係。由於當年的德國正值戰後,局勢動盪不安,在片中隨處可見嚴格且制度化的教導,目的是為了讓這群女學生培養出服從、乖順的性情。此片上映後即刻在世界各地獲得了廣大好評。

面對這樣嚴厲而溫柔的老師,很難讓人不動心吧!

然而由於時政的動盪,納粹將其視為禁片並將其徹底銷毀,好在銷毀前早有許多拷貝版本四散在世界各地,經典才得以長存。儘管女同志片在這個時代受到了極大的挫折,但仍舊對後來的女同志電影形成了重大的影響。

Sam說「總有一天,會有人希望這樣的影片滿天飛的。」
也許某層意義上,就也是希望未來對於這類的題材人們可以不在受到限制的提倡吧。

■ Olivia (1951) 亦可翻作《奧利薇亞》
在遊戲中提到的法國老電影《奧莉薇亞》(Olivia),據說是原作的Dorothy Bussy是受《穿制服的女孩》的影響而寫出《奧利薇亞》(Olivia)。在作品中有許多與《穿制服的女孩》相仿的元素。

《天上人間》 Carousel
又譯作《旋轉木馬》是百老匯的經典音樂劇,1945年4月19日在百老匯皇家大劇院首演,在1999年時被美國時代雜誌評選的「本世紀最佳音樂劇」。故事較長,可以至以下網址查看是甚麼樣的內容。
※ 資料來源|旋轉木馬Carousel

■ Cay Rivvers
這是出自於1985年《愛的甘露》(Desert Hearts)裡的角色Cay Rivvers。這裡Michelle說的風格像Cay Rivvers,是指個性以及衣著的部分,而這部電影剛好也是有一方帶領著另一方的

■ Minolta
譯作萬能達或美樂達,是日本的照相機、攝影用品、影印、傳真等製造商。1982年設立於日本大阪。它在1985年設計出了世界上第一部真正的自動對焦單鏡反光相機。

■ NOPIKO(NO比膏)
這裡講的是日本的MOPIKO無比膏,在香港也是很有名的牌子。製作無比膏的是日本的池田模範堂,創立於1909年,1962年出口至香港、澳門,2017年才將產品出口至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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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回應

夫風若雪
很詳盡的考據!
2022-03-10 11:4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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