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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21-11-07 00:17

【安琪莉可Luminarise】後日談:歸屬(奏太×杏樹)<十六>【完】

作者:玦晴

  「……那、我現在能拆禮物了嗎?」
 
  「拆禮物……?」
 
  這回,奏太的左掌探索般地撫過她白皙柔滑的美背,輕柔地撫弄著,他的指尖滑過之處讓她感覺如絲絲電流竄過般酥麻,她的心跳隨著他的動作跳出越發快板的節奏,總得微蹙柳眉以理智把持住,才沒因而嬌喘出聲。
 
  但是他的攻勢不僅止於此,同時又覆上了比方才更深一些的吻:「嗯……妳送的禮物,簡言之,就是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我、只屬於我了,不是嗎?」
 
  由他的眼神、吐息、話語與動作,早已被他挑逗得一步步沉淪的杏樹理所當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雖然不是不願意,但她還是掄著拳、輕輕捶了他的胸口:「你、你這解讀也太無賴了。」
 
  「哪有,男人聽到女朋友準備這樣的禮物會這麼想很正常吧?呵,不對,現在是未婚妻了。」
 
  「……你是不是喝醉了?」
 
  「妳不是正想看我喝醉的樣子嗎?」
 
  難以再直視他眼底赤裸火熱的慾望,杏樹面頰嫣紅地別過頭:「你真是……」
 
  雖然現在的氣氛已撓得他心癢難耐不錯,但是他無法判明杏樹真正的想法,淡淡吸了口氣、他揉了揉她的髮絲,眼神極其柔情:「不要緊,我會等妳作好準備的,不急。」
 
  奏太鬆開手,張望了屋內:「妳沒帶件外套嗎?等我一下,我回房拿件外套給妳披著,我送妳回去吧。」
 
  畢竟,要是她沒有意願,今晚將她留在這裡過夜太危險了──他擔心無形之中會說服自己是壽星,所以有資格任性而對她予取予求。
 
  眼見他轉身就要離去,杏樹低著頭,由後方抓住了他的西裝背心下襬,回過頭,見她仍舊滿臉通紅地低語:「我、又沒說……我不願意……笨蛋奏太。」
 
  這一瞬間,他瞠圓了藍眸,心彷如漏跳了一拍而摒息。
 
  待他回過神時,自己早已遵循本能的渴望將她嬌小的身子擁入懷中,他覆上她的雙唇、熱切的渴求使兩人的呼息越發紊亂,一步步向著房間的方向移動著,她為他解開背心鈕扣、褪去,拉出紮在西裝褲內的襯衫下襬,由下方一顆顆為他解開鈕扣,掌心由他的腹部撫至精實的胸前、爾後撫向背部揉撫著。
 
  在床前,他將手繞至她頸後、輕輕拉開綁帶,她一身純白的小禮服應聲滑落,或許是為了掩飾害羞,他稍別過眼神輕笑道:「呵呵,這樣禮物外包裝就拆掉了?」
 
  她好氣又好笑地抿著唇又準備捶去一拳,卻被奏太及時抓住手腕,直接將她撲至後方柔軟的床面、扣著她的手腕俯視著她時,他伸手鬆了鬆西裝領帶將之取下,凝視著彼此的眼眸半晌,他又別過眼、難為情地以手背掩著嘴:「我、我知道現在說這個很遜,但是……那個、我是第、第一次……不可以笑我喔?」
 
  才這麼說完,杏樹卻忍不住笑了,奏太因為她的反應導致腦袋一片空白,耳根倒是老實地羞紅了一片,感覺他的反應實在可愛得緊,她便雙臂環著他的頸項將他拉近:「……奏太果然很可愛。」
 
  以這個繾綣纏綿的深吻為開端,兩年來積累的愛戀與慾望該以多少時間與熱意才足以傾訴?
 
  無庸置疑的──這個夜,還很漫長。
 
 
 
 
  他放輕動作慢慢下床,擔心驚擾了正於睡夢中睡得平穩香甜的女孩,他拉開衣櫃,從中隨意抓了件T恤和長褲穿上,但是在穿衣過程中衣服磨擦的窸窣聲讓她輕顫了顫眼皮悠悠轉醒。
 
  她拉著被子,帶著昏沉的腦袋與還感到疲乏的身軀坐起身,瞇成縫的睡眼惺忪,以略帶沙啞的嗓音問:「唔……你要去哪?」
 
  「抱歉,吵醒妳了嗎?」
 
  她闔上眼搖了搖頭,但眼皮已沉得難以再睜開,便維持著閉眼的姿態等待奏太回應。
 
  「昨晚妳本來沒打算留下過夜,所以應該還缺些東西,我想趁大半夜沒人醒著的時候偷偷去妳的宿舍帶些一早得用上的衣服、化妝品之類的東西過來。」
 
  聽見他話語中的體貼,她揚起笑顏又是搖首道:「不用,之前我在你這裡留了一套外出服一直忘了帶走,化妝品我在聖殿更衣室也備了一組,今天稍微早一點過去就行了,現在你只需要借一件衣服讓我當睡衣。」
 
  「是嗎,那……這件吧,寬鬆長版的大學T,應該勉強夠妳當睡衣裙穿了。」
 
  奏太取了衣服交到杏樹手中後,他坐在床緣背對著她,等待她將衣服穿上時開口:「妳再睡一下吧,畢竟昨天你為了生日派對的料理應該忙了大半天了,再加上昨晚……那個、對不起……讓妳沒怎麼休息……」
 
  言及此,奏太一方面回想起昨夜的點滴而羞窘,另一方面也是對杏樹衷心感到抱歉,所以他不由得低下頭、聲若蚊蠅。
 
  「呵呵,我會再睡一下的,但是在那之前,稍微陪我說說話吧?」
 
  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奏太這便轉過身,與她一同遁入被窩之中,兩人側著身相視而笑,他將她垂落在眼前的髮絲撥至耳後微笑著:「想聊什麼?」
 
  她以指尖輕點他的鼻頭道:「某人昨天答應我,私底下要對我說些什麼?」
 
  「啊、派對上的事嗎,那個……一定得說嗎?妳知道我不是很擅長說那些……」
 
  「……無賴。」
 
  面對她投來刺痛的視線,奏太二話不說舉了雙手投降:「好、對不起,我說,該從哪裡說起才好呢……?」
 
  奏太閉上眼回憶起剛到飛空都市不久時的事,當時聽說有和他一樣來自巴斯且剛被帶到這裡不久的人,讓他在對她們產生好奇的同時也安心不少──
 
  「剛開始認識妳的時候,我只覺得這個和我來自相同故鄉的姐姐是個帥氣又溫柔的人,當然,玲娜和平良先生其實也很關心我,但是那個時候的我……唔,妳知道吧?說來有點丟臉,那時候的我大概是想找個能理解我的人撒嬌吧,但是他們偶爾會以比較嚴肅的口吻希望我盡快接受現實反而會比較輕鬆,我沒有責怪他們,因為我清楚他們都是為了我好才會說那些話。」
 
  當時的奏太身處在一片混亂之中,他理智上明白在飛空都市的人都是為了宇宙存續而犧牲了某些重要事物為此努力著,有些人雖然嚴格或嚴肅,但也都不是壞人,但是他是被以強硬的手段帶到這裡,第一時間要說對這裡的人沒有任何警戒或敵意肯定是騙人的。
 
  雖然傑諾對他說能理解他的感受,但是對奏太而言在內心深處無法完全接納的原因在於,傑諾是作為被選上之人、接受周遭人的祝福來到這裡的,與完全不願意放棄原本平凡人生及重要親友的他情況不同。
 
  奏太半覆眼眸、大掌覆於杏樹的手背:「只是當時的我想聽到的不是那些大道理,而是需要有一個能理解我的人,陪伴在我身邊以我能接納的步調慢慢前進、聽著我說些喪氣話,能夠站在我的立場同理我的感受──只有妳做到了,所以我也理所當然對妳產生依賴。」
 
  杏樹瞇起笑眼道:「就像你說的,當時我作為女王候補還有離開飛空都市的機會,你也同樣為我著想呀,你勸過我,讓我早點放棄甄試回到巴斯對吧?看著你這麼無助,我也希望能為你做些什麼。」
 
  「呵呵,以後傑諾A夢如果真的能做出時光機,我肯定回去揍當年那個自己一拳,妳要是真的回巴斯了,我的幸福就沒人負責了。」
 
  「……快把傑諾A夢的事忘掉啦。」
 
  他笑著揉了揉她的髮絲安撫,溺愛地以拇指腹撫著她的臉頰:「妳為我做的太多、太多了,雖然妳嘴上沒提過,但我知道,當時妳私底下拜託其他守護聖不少次,希望他們能和我好好相處、對我多加關照,我本來就不是那種非常主動和不熟的人接近的類型,多虧妳,我才能這麼快融入大家吧。」
 
  「那時候我覺得像你這麼好的一個孩子,大家要是和你相處過後一定能夠理解的。」
 
  「啊──現在不會還把我當孩子看待吧?」
 
  這回,換杏樹伸手揉著他的腦袋瓜,以玩笑的口吻笑道:「其實我偶爾有點懷念那個喊著我姐姐的奏太呢──」
 
  聞言,奏太勾起唇角、手臂環過她的腰背將她拉近:「欸──這樣的話,我提出什麼任性的要求都能被滿足嗎?姐姐。」
 
  雖然因為他玩笑的舉動心臟又沒骨氣地加速跳動,但這回杏樹在他的腰際用力捏了一把,讓他疼得往後一跳:「又得寸進尺。」
 
  「對、對不起啦,我開個玩笑而已……」
 
  「嗯,原諒你。」
 
  輕輕捏了捏他尖挺的鼻,杏樹笑中含蜜,奏太又握住了這隻手,即便感覺此刻的她可愛得讓人想吻上去,但是再不忍耐的話大概真的會惹她生氣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意妳,每天都期待著妳能進我的辦公室,總是覺得妳很可愛,也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只要看見妳和其他守護聖約會就覺得悶悶不樂,某個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海裡全是妳當天和米蘭哥在森之湖看上去笑得很開心的畫面,我突然想起以前有次我弟放學回到家一臉不爽的樣子,對老媽說話的態度也很糟糕,我到他房裡質問他原因,他才說看見他女朋友和社團學長聊得很開心,自己就默默生著悶氣回家了,當時我還罵他幼稚,為了這點小事吃醋生悶氣,還對老媽態度這麼糟糕所以逼他去道歉……因為那個晚上想起這段往事,我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喜歡上妳了。」
 
  奏太沒說出口的是,在察覺到自己心意的那個晚上他幾乎徹夜未眠,他將自己的臉埋在枕頭鬼叫了好一段時間,才讓自己能完全接受情竇初開的事實──畢竟,一旦發現自己喜歡上對方,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她、對她又該說些什麼話才好,這些讓他苦惱不已。
 
  聽了奏太這番話,杏樹也回想起女王甄試時期的事,有回散步時恰巧撞見奏太和玲娜在公園面談結束後的約會,讓她那一整日的心情都如處冰窖,甚至隔日一早奏太就到宿舍來邀請她約會,她都有些尷尬不清楚該以什麼樣貌面對他才好──而她所不知的是,當時的奏太正是早就察覺自己對她的心意,被撞見後他又憂心得夜不成寐,才會一早就去邀杏樹約會,希望能消彌她的誤會。
 
  奏太輕輕將她抱在懷裡、閉上眼低喃:「所以……妳能接受我的告白,我真的超開心的,開心到覺得我是不是把這輩子的幸福都用完了,但是交往至今,妳都給我超乎告白當日感受到的滿滿幸福,不過,可能是太過幸福所以害怕失去吧?我好像沒跟妳說過,其實從我們開始交往以後,我偶爾會作惡夢的事。」
 
  將他輕輕推開,杏樹凝視著他的藍眸:「什麼情況?」
 
  眼珠子骨碌一轉,奏太仰望著天花板思忖著開口:「怎麼說呢?不定期就會夢到我作為『奏多』會過的人生吧,夢裡的我還會隨著我的年齡跟著成長,我夢到自己過著曾經嚮往的平凡人生,準備大考、考上大學以後搬出去一個人住,在學校也交了幾個交情不錯的朋友,忙著打工,偶爾被朋友拉去聯誼也總沒能遇上契合的對象,但是每次夢境最後我總會驚醒。」
 
  他稍作停頓,低頭見杏樹的柳眉為擔憂他而輕攏,奏太笑得溫柔,伸手為她撫去眉心的攏起的紋。
 
  「原因都是──我突然發現那樣的人生裡沒有妳,我們不是素不相識、擦肩而過,又或者……對了,就像妳剛才提到那次的假日約會,我急著跑來找妳的那回就是因為我夢到我在超商打工遇上妳來結帳,看妳氣色不好而擔心著妳的時候,卻被妳以恐懼且不友善的眼神注視著……讓我非常害怕,我想,如果有平行世界存在的話,那些夢境也許就是平行世界的我的人生吧──沒有妳在的人生。」
 
  與維吉爾在虛擬實境內訓練而諸事不順的日子裡,奏太焦慮到失眠也是因為那段日子常夢到作為『奏多』的人生,平平淡淡、不好不壞,但總是沒有她存在。
 
  像是故事般不可思議的話語,奏太說得無比真誠,況且他一向不是擅長說謊的人,所以杏樹相信奏太確實為了那樣的夢境苦惱許久,卻又為了不讓她擔憂而始終隻字未提,如今能坦然說出口,應該是雙方既已互許終身,他也打從心底感到安心的關係。
 
  所以杏樹這回主動鑽入他的懷中蹭了蹭,緊緊環著他的背,奏太也擁著她,心滿意足地閉上眼:「──所以,對我來說,妳所在的地方就是我的歸處。」
 
  「……謝謝你,奏太。」
 
  「這是我要說的才對。」
 
  此時,兩人聽見屋外的貓頭鷹叫聲又反射性動作地瞬間分開,雙方了解到因為賽勒斯的緣故遭到這叫聲制約時,面面相覷了好半晌,最後笑出聲來。
 
  想起賽勒斯,奏太眨了眨眼問:「對了,雖然對妳有點不好意思,可是我想問妳這週土之日工作結束後有沒有空?想讓妳教我做布丁。」
 
  「那倒無妨,不過怎麼突然想做布丁?」
 
  「因為在生日派對上收到大家的祝福和留言之類的,雖然傑諾說大家才不想要我的回報,不過我還是想回報自己收到的這份感動,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想想杏樹做的布丁超好吃的,呃……這應該不算是變相炫耀吧?」
 
  杏樹笑著戳了戳他的臉頰:「呵呵,又沒叫你留張『師承杏樹』的紙條,那我明天先拜託賽勒斯幫我準備好食材,土之日做好布丁放進冷藏,隔天我們再一起去送給大家吧!」
 
  「嗯,謝謝妳,那──我又該怎麼回報妳才好呢?思來想去,好像只能用我的身體回報了?」
 
  聞言,杏樹的笑顏依舊,她卻冷不防地彈了他的額頭,疼得他隨即以掌心摀著額際:「嗯,用身體回報吧,做布丁的時候就任憑我差遣哦。」
 
  語畢,她毫無戀棧地背過身,奏太即刻湊上、貼緊了她的背由後方擁著她的腰低喃:「對不起嘛──姐姐。」
 
 
 
 
  因為養成每日晨跑的習慣,所以奏太的生理時鐘讓他在鬧鐘響鈴之前便醒來,為了不吵醒杏樹,他先將鬧鐘關閉,原本打算一如既往地出門晨跑,回來再作出門工作的準備,但是他看著杏樹熟睡的臉龐,瞇起笑眼關上衣櫃,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房間。
 
  通常杏樹留在這裡過夜,都是由杏樹準備早餐,若是一個人時,奏太通常會在前一晚到露天咖啡廳外帶些適合放冷藏隔日加熱食用的餐點,或是準備些麵包或吐司搭配牛奶或果汁充作早餐。
 
  ──雖然不熟練,但是看了這麼多次應該沒問題吧?
 
  於是,奏太捲起袖子,由冰箱裡取出食材,因為不熟練且沒有十足把握,所以趁早開始著手料理。
 
  獨自在廚房忙了好些時候,他心滿意足地望著瓷盤上的鮪魚三明治點了點頭──雖然賣相欠佳,但是他嚐過味道肯定沒有問題,與杏樹做出來的味道相去不遠。
 
  在燒著熱水時,他看著牆上的鐘想起杏樹說今早必須提早到更衣室化妝,這才回到房間、蹲在床邊戳了戳杏樹的臉頰:「起床囉──杏樹,該起來準備了。」
 
  「再、再五分鐘……賽勒斯,你直接把早餐放門口就好……我……我會起來的……」
 
  奏太忍不住掩嘴輕笑──看樣子是睡迷糊了,她在宿舍常會賴床吧,不過這也意味著平時杏樹早起為他做早餐,該是多值得感恩的一件事。
 
  「真是……女王能不能請假啊?睡得這麼熟,我也不忍心叫妳起床了。」
 
  看著她的睡顏猶豫不決,他只有繼續戳著她的臉頰充作掙扎,最後,杏樹總算顫著眼皮醒來:「唔……?你在做什麼?」
 
  「呃……在該不該叫妳起床之間拔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腦袋仍一片渾沌的杏樹沒能參透奏太的話語,直至此刻聽見外頭熱水沸騰的蜂鳴聲,她才瞪圓眼連忙拍著他的手臂:「水滾了!」
 
  「噢、噢!」
 
  兩人一同在浴室刷牙梳洗,換過衣服後,坐在桌前悠閒地享用奏太的手作早餐,享受平淡幸福的晨日。
 
  他們一同出門,走在聖殿的廊上又碰上正好走出房門上鎖的維吉爾。
 
  ──……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與不妙的預感。
 
  維吉爾打量了他們三秒,最後仍然揚起笑顏打招呼:「早安,兩位的感情還真好呢──」
 
  任誰都看得出來,前一晚杏樹留在奏太房裡過夜的事,但或許有前車之鑑,這樣的羞恥程度還在他們的忍受範圍內,所以僅是閉起嘴笑得尷尬。
 
  下一秒,維吉爾的笑眼越發深邃道:「不過,還是要適可而止比較好喔。」
 
  他們不明白維吉爾的話語而感到疑惑時,維吉爾的指尖點了點自己的左頸,兩人停頓了兩秒,奏太轉向杏樹一瞧──
 
  「啊啊啊──!」
 
  他慌亂地叫出聲來,連忙擋在杏樹眼前,杏樹意會了維吉爾的言下之意,隨即伸手掩住左頸,惱怒之下又由後方狠狠捏了奏太的腰一把。
 
  ──聽說男人在衝動時智商會降至與仙人掌不相上下,果然所言不假,昨晚要他克制別留下痕跡時,居然以『要向大家宣誓主權』為藉口,笨蛋、笨蛋、奏太大笨蛋!
 
  「痛、痛!」
 
  「我、我先走一步了!」
 
  留下這句話,他們看著杏樹掩著左頸飛奔在聖殿走廊的盡頭。
 
  奏太與維吉爾並肩往辦公室的方向前進,因為羞窘之故,所以奏太始終沒有開口,他的反應實在太過可愛,所以維吉爾忍不住伸手粗暴地揉亂他的後腦勺:「哎呀──我的弟弟真的長大成人了呢!」
 
  「別再捉弄我了啦──吉爾哥……」
 
 
 
 
 
 
 
 
 
《安琪莉可》後日談:歸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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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安,這裡是晴//

不好意思,因為今天忙碌,現在忙到一個段落才有時間來更新最後一章 Orz

因為連續幾小時一直處在精神稍緊繃的狀態,所以我有點忘了我本來打算說些什麼,只能就目前還記得的部分稍微聊聊這整篇故事。

首先,我一開始真的沒打算寫這麼多(對)
但是因為太喜歡奏太了,所以在寫的過程中,從最初「想親手把幸福送給奏太」→「希望看到奏太成長,最後得到幸福」這樣的心情,導致整個篇幅失控般的大躍進。

或許是遊戲本篇奏太的表現對我而言還有一點遺憾,就是文章裡所呈現的,一味以依賴產生的情感,如果沒有成長,最終很可能會形成一種單向索取的負擔、不健康的關係。

所幸其實遊戲裡,從文字裡也有表現出奏太其實很努力而且不服輸這一點,讓我認為他確實是個願意成長的可靠男人,所以一開始設定在遊戲的兩年後的時間點,也就是以這兩年作為他的成長期,還有面臨在法定上成人的這件事,無論是身心或法律上都是合格可靠的男子漢!

在遊戲裡,不談戀愛的奏太就是個偶爾發言很可愛、表情很可愛也偶爾很貼心,講敬語也很萌(好了)的弟弟,但是戀愛模式中,他卻常會出現出乎他自己預料的話語和行為模式,所以對我來說,我認為戀愛中的奏太是會得寸進尺、但偶爾也會喜歡撒嬌的可愛大男孩,但因為戀愛中會出乎自己預料,所以在衝動的時候也會做些自己在保持理智狀況下會覺得無可救藥的事XDD

然後對維吉爾的稱呼,因為我是按官方翻譯一直用「吉爾哥」的稱呼,但是其實在我設定裡前後是有差異的,也就是原文的「ジルさん(官方翻吉爾哥,但翻成吉爾先生也不算錯)」→「ジルにー(吉爾哥,にー在日文來說是對哥哥親暱些的用法)」

我覺得自己在整個文章前後都用了不少篇幅來描寫奏太內心的想法和狀態,要是有讓人感受到他的變化和成長就好了 Orz

雖然通篇來說,其實我個人對這十一萬多字的內容不算滿意,因為覺得並不達過往水準…
不過這次對我來說還是有不少個人復健也好、嘗試性也好、找回自己對寫作的熱情也罷,這將近半年的寫作歷程對我來說還是收獲頗豐。

因為明白這個坑本來就冷得比北極還冷,所以反而可以放開手去作許多嘗試。

也非常感謝願意看到這裡,陪我走到最後的朋友們,謝謝你們!

接下來我會給自己一點充電時間,如果沒在這過程中跌了哪個坑的話,下回應該會寫寫原創文,原則上還是會以短篇或中篇為主只要字數沒爆的話

要是那個時候,還願意過來看看我的話就太感謝了!(合掌)

謝謝你陪我走到這裡,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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