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選在這裡寫,會在這時候寫,其實都有理由的。
對我來說這裡是我寫長篇創作的起始之地,也是沒有多少人會刻意注意的地方,所以我選擇這裡。
其實我也只會寫了,其他什麼厲害的事情我一個也不會。
起始應該是23號吧,我受傷的開始。
過去以來我也是有幾次會自己越想越負面就蜷縮起來一陣子
可是這次的程度我覺得不比以往。
先說不論是不是誤會,這件事本身而言就像是把一滴墨汁滴進清水裡,無論你期望的結果是什麼,帶來的結果終究就是水被染黑。
其實在事情發生前一晚我還有夢到夜花,內容我想不起來了,大概也是稀鬆平常在看直播的時候。
其實我一直有很多東西想說,但我覺得一股腦地說就像是在辯解,所以我選擇了沉默跟離開,
我最終只寫了一些文章給其他人,畢竟我心裡還是藏著不捨。
或許她不知道自己的話可以影響他人多少,對我來說、很重很重,可我沒有任何生氣與憎恨的想法,只有哀傷跟絕望。
夜花是我開始認真看台V的一個開始,在那的一年來,我也跟很多人建立了深厚的關係。
我一直在她身上渴求的就只是交流,我希望能像是關係好卻又不需要客氣的朋友一般。
你可以說我彆扭,可以說我在隱藏害羞,可是我就是不想當讚頌的全肯定民,我希望是能跟她互相嘴來嘴去的存在,當然你說我刻意唱反調是不是想凸顯存在?我當然會說,這也是原因。
但我自始以來都沒有在偽裝自己,我覺得這樣子很自在。
迫害,對於認識我的應該就是跟這個單詞綁定了,說到這個人一定不免會想到我,我也很自豪的說這是一個特色,而且不是能輕易的模仿的,畢竟我可以為了迫害寫超過萬字的文章,就只是因為這樣很快樂。
當然我也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喜歡自己被當成笑料來做創作,因此我一直一直,都很小心囑咐自己不能玩過頭,然而還是很擔心的我甚至確認過夜花的想法,這樣到底可不可以?
我希望我做的事,能帶給我自己跟大家都是快樂的,而不是單方面的自我滿足...一種麻煩。
一直以來,我都一直這樣相信,可我覺得...還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吧。
其實我近來的狀況一直在惡化,我自己也不是很想去說,畢竟講這些副能量也只是連帶影響別人的心情,大家一起沉淪,這不是我樂見的,所以我選擇沉默。
但隨著生活型態改變,我能看直播的頻率少了...而且夜花的走向其實也一直在偏離我喜歡的主題,當然我深知觀眾終究只是個人,V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經營的客群,這點我不能說什麼。只是從這時候開始,我就覺得自己跟大家還有她的距離越來越遠。
那,寫作可以吧?寫作展現我的價值啊!我這樣想著。
興沖沖的寫了文章交出去之後,才發現夜花好像也開始沒興趣了。
能不能換個梗啊? 我還記得很清楚的一次她這樣說,應該是無心之言吧,可是我一直留在心裡。
其實...我這麼做也是有考量在的,我寫作最大的特點就是我可以突發性的寫,然後可以講了一堆事情後最後焦點卻永遠都是那些東西,會讓覺得意外又不是很意外。
我自己為什麼會很執著的只寫鍬形蟲跟鋼板...第一,我自己也是保守吧,我實在很害怕我怪異的想法搭不上別人的電波,所以我只能一再的重複一樣的東西。第二,這些是大家認可的點,為此作寫作比較不會觸發別人反動的情緒。第三...其實這是最重要的,其實我一直很在乎我這樣寫是不是真的傷害到她,所以我才一直執著寫官方梗的鍬形蟲或是角色外觀的鋼板。
因為我拿來開玩笑的終究是她的外觀,而不是她的靈魂。我不想拿她的靈魂做點來寫迫害題材。
從來不想。
我一直堅守這些規則,又很渴望想把離遠的距離稍微再追近一點,我想把我喜歡的東西介紹給她,可是也不是很成功,從大家和她嘴裡講的東西我覺得越來越陌生,也不知道該怎麼參予。直到最後的最後,夜花出現在DC時,我的手也是停在鍵盤上,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夠說什麼。
祝福嗎?讚美嗎?我覺得對我自己來說這些都是珍貴有價值的東西,我希望在她真正需要的時候給予她,而不是像我的文章一樣一直貶值,變成毫無價值的東西...。
一切直到23日這天,應該該慶幸我看直播的次數變少了吧,我如果是當場看到我一定受不了。
第一次看到是推文,我心臟漏了一拍。過了幾小時,我點進了剪輯影片。
我覺得我心臟像是被人掐緊了一般,晚上執勤的時候我一直沒辦法專心,儘管大半夜的也不會有人,但我的心情一直翻騰不已,而且是朝著壞的方向。終於結束值勤的我才用手機在推特寫下那些文章,其實都是告別文,但我覺得我藏的很好,大家應該只會想到我只是在發病不會太在乎,然後我離開了DC。
但我一直沒有封鎖大家,我說了,我沒有憎恨、沒有憤怒。那何必要做這種類似絕交的動作?
但隨著推文在我眼前流去,我的心又被一刺再刺,我真的痛苦不已,我要的也不是道歉,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什麼對錯之分,主張自己的信念本來就不是什麼不對的。
只是在這一刻我覺得構成我這個人的價值已經完整的粉碎了,所以我才說我被殺害了,即使我回去了,也終究不是原來的我了。我以前也曾幾次試探的問過夜花,要是有一天,我都不會迫害了,只會當一個乖巧沉默的觀眾,妳會習慣嗎? 其實很久以前,我可能就在害怕有一天會是這樣吧。
我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為何,但我知道我肯定不會快樂,因為我會把她當成客人一般小心翼翼的對待。
是什麼時候,我才發現已經回不去那曾經憧憬的時光?我不知道。
我會喜歡她的點,是她的坦率、是她的關心、是能跟她互相互甩泥巴的時光
夜花也是唯一一個會如此認真念我寫出來的東西,天啊,我才發現這些點都好讓我喜歡。
可是也是如此,當她說她忍了一年,已經夠了的時候,我才真的覺得心碎。
我以往的作為跟一直私訊密她讓她不堪其擾的人有差別嗎?
就算不是指我,已經有人明確的說迫害這件事我該付大多的責任,我又怎能說服說她不是指我?這一切都跟我沒有關係?我根本沒辦法欺騙我自己。
所以我說我殘忍的殺害別人,然後我自己也被殺害了。
到頭來我的角色,我這個人到底是什麼?
不就是個觀眾嗎?
對,不會是什麼其他的東西。
可是我的矜持、我的認同都毀壞了。我想以一個單純的觀眾再繼續我發現我實在沒辦法了
我只能靜靜的沉默當旁觀者,我已經不是大家嘴裡唸著名字的那個我了,只是一個同名的人。
會突然寫這個東西,也是夢。
我昨晚也夢到了夜花,我聽到她被人迫害。又生氣又快樂的跟人叫罵,我不知道她是在對誰講著,這點我真的想不起來,然後我醒了。一個星期了。我也覺得我心情上平靜很多,所以才決定寫一篇文章。
我把想說的,我發自內心的想法都寫出來了,我也不希望他人再有所誤會。
我會不會回歸,我也不知道。
我靜靜的在這裡埋上這匣子,等待別人自己發現或是那天我想說出去的那一刻。
看到這篇的你,是屬於哪一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