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朋友聽說我在寫元白第一個反應是:
「元白?啊妳是說火影的元白唷?」
雖然有點囧到但我怎能怪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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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期末考了卻沒什麼動力寫文,雖然一再狠狠罵自己這麼短一篇竟能拖那麼久。
(文章開頭的時序是秋末、也是我開始寫作的時間;而現在冬天都快結束了、眼看春節要到了,距離上次更新時間也有快要一個月,這樣一篇短文卻還沒寫完,雖然寫的僅僅是一個黃昏到一個黎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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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的第一天一早,把目前寫的僅僅三千多字印下來,然後想辦法讓自己再次回到該文的氣氛中然後開始寫作。
……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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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樂天寫的花非花: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
來如春夢不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
有人說花非花是「純情式艷詩」,也許吧。
這首詩(還是詞?)是他很年輕時寫的,大概那時,他和元稹專注於詩歌的革新,很想寫一種生活的大眾的東西。
(我總覺得那段日子兩個人膩得太過分,幾乎想要把一生裡恬適優游的日子執意在那短短幾年揮霍完,……雖然也沒什麼不好。現在看來是太奢侈了,但是那時的他們豈能料見往後呢?)
淡淡幾筆說是寫愛情的飄忽愛情的弔詭也好,也許他想寫的並不是愛情,是夜風、是月色、是靈感、是春宵、是某種很美麗又握不註的東西。
(但是夜風月色靈感春宵之類的事物本質上也類似愛情吧?不論是和天地自然戀愛、和寫作戀愛、和時間戀愛……難怪愛情詩會是這首詩最普遍的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