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寫到大陸,只要不說是人間地獄便有台灣人說我是五毛,當然他們也不會回答人家的反問外。也拒絕談到不敢面對的是,在很多地方和國家是共產黨所救或共產黨帶來民主,而不是什麼權宜之計的。但更深層的是跳脫了即使撇除對中共或世界共產黨的仇恨,台灣甚至香港或新加坡都不允許討論,對資源公平分配的問題。
當然其實即使是歐美在新自由主義興起來也不會談的,而近年的政確甚至是左派為了逃避佔人口多數的草根責任,而是超越傳統社會主義的道德高地,把力量集中在一些少數但很個別的人,除了女性或老年和青少年本是一半人口外,其他都是些同性戀者、單親母親和非婚生子女、少數族裔、殘疾人士等在社會非主流的身分政治。
很明顯的是怕了一旦說要再分配資源,便會引起資金外流,而即使沒有這樣富人平時都在逃稅的。所以只好在對於那些一直被冷落的少數人援手,我認為如果連這個都反對的話,不如說躺平最實際了,所以我不怕政確的,到底政確的出處還是柏林的消極自由。
所以不需要為了反送中或太陽花不談福利和稅制的問題,因為真的不把矛頭指向全世界最仇富的中共,便無法發洩對於富人的憤怒,即使明知找錯對象也沒法了。
因為只要不存在世界性的徵稅和追稅機關,便沒有人能夠動些富人了,他們不同前數代的富人都是保守和愛國的,他們擁有所有左派的價值和信念,除了公平分配外。
有些人批判為什麼共產黨仍然經常把無產階級專政掛在嘴邊,我不懂但理解其實是把公平分配當作一種核心價值,好像很多宗教都有類似的話,並在普遍流行的末世論的再覆述了。
而多年前看過但沒有寫的,因為太過出名的輪不到我寫的「21世紀資本論」,便提議成立國際性的世界性的徵稅和追稅機關,作為解決分配不公的最終手段。但之前的第一步便是國際要抵制當避稅天堂:
我看過很多感人至深的輕小說,都印寫著出版社在開曼群島注冊的。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性,便是無條件收入,只是聽下不怎吸引,可至少不會聯想到毀滅地球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