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一天,我們的頭腦記憶鮮明,口吻清晰,但現在我好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連你植入我腦中的記憶圖騰,都破碎的像廢墟遺跡般,傷痕累累顫抖蕭瑟。
比碎片還碎裂的往事,時不時在情份戰場上跳動著吶喊,圖騰的輪廓僅剩模糊的臉龐,我們曾有過什麼壯烈的戰役吧,我們曾並肩對抗著哪種怪物吧,應該有吧?我猜。
別說我來不及忘記,是你太早逼我想起,而我只能自顧自的拼湊著沒有找回的答案,宿命往往牽動著懊悔,而伴隨我踏進遺跡的腳步,是你用力的、高亢的、期盼著團聚,或是團員。
何必呢?在一個記憶破掉埋首於抹消世間養分的人身上,你還渴望找尋什麼有利於你拼戰的感動嗎,無以摸索的虛境,你總稱呼它為情誼,我相信那是一種力量,但。
虛境力量的盡頭,並非你善用它,而是被它駕馭、被它牽制左右,想使用它哪有不被它反利用的代價,好多事都要付出代價的,或許你當年植入我腦袋的不叫圖騰,而名代價。
盤旋在遺跡上方的圖騰之鳥,在稀薄的腦海顏色中啃食著透明,越遺忘越黑暗,越黑暗越清晰,越清晰就越享受,享受僅有的一丁點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