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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24-03-01 14:58

MBTI狼人殺 第九夜:潘朵拉的盒子

作者:夏雨(嘗試填坑模式)

早上一起來,我換好衣服,馬上就到了樓下吃早餐。

昨天ENTP是說十點半到圖書館前方那條長廊集合,不過現在才早上七點多而已,在那之前還有很多時間。

一邊吃著早餐,我一邊思考接下來的行程:除了ENTP的事之外,故事的解讀也還沒完成,這兩項都很重要,不如早上先去圖書館看能不能把剩下的一小部分先解讀完吧?

我看了看四周,卻沒看見INTP的蹤影,她是昨天太累了所以還沒睡起來嗎......?

對了......也要注意不能遲到才行,可是圖書館裡沒有時鐘,我也沒有手錶,該怎麼辦才好......?

「ISTJ!」

突然傳來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我回過頭一看,原來是ENFJ跟ESTJ。

「怎麼了?」

「我們可以坐妳旁邊嗎?」

面對ESTJ的提問,我不解的反問道:

「大家不是都有自己的座位嗎?」

「那個好像只有集會時是固定的,現在椅子上也沒有貼名牌,沒差吧?」

聽見ENFJ的回答,我才發現貼著代表MBTI的紙條都不見了,我記得昨天晚上明明還在的啊......?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沒有什麼理由去拒絕她們了,於是便答應了。

一坐下,她們便開始聊天,一邊吃著飯一邊聊天真的好嗎......?雖然從昨天看下來,會這樣的不是只有她們兩個就是了。

聽著她們的對話,我也才注意到,原來ESTJ她跟INTP是住在同一區的,她還抱怨著今天怎麼叫她都不肯出來,我看她八成是真的睡死了吧......。

不過手錶的部分......到底要怎麼辦呢?總不能跟其他人借吧......INTJ好像也沒有手錶......嗎?

「ISTJ,怎麼了嗎?」

啊糟糕,不小心就看著她們兩人發呆了......。

ENFJ繼續關切的問道:

「剛剛看妳在想事情一段時間了,有需要幫忙的嗎?」

「有什麼需要協助的要直接說喔?」

ESTJ也跟著搭腔。

我猶豫了一下,才跟她們說道:

「老實說......因為我晚點有跟人約時間在某個地方見面,但是手邊沒有能確認時間的工具,所以在想要怎麼辦......。」

「需要手錶嗎?我的可以先借妳。」

ENFJ一邊說著,一邊直接把自己的手錶給拆下來,她都這麼大方的嗎......?

因為我確實蠻需要的,所以沒有拒絕她的好意,而是接過她遞過來的手錶:

「謝謝妳,那要什麼時候還給妳?」

「等妳用完,集合吃飯的時候再給我就好啦,不急。」

她微笑著揮了揮手,我也稍微放下心來,而ESTJ則好奇的問:

「妳是跟誰約好了啊?」

我有點尷尬的回應道:

「呃......抱歉,我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畢竟我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的實際陣營,要是講出來的話,風險太大了......。

ENFJ似乎猜出我的難處在哪,於是她馬上接話:

「好啦,這部分就別問了,有些事情還是給別人一點保密的空間吧。」

「欸——?好吧。」

呼......真是謝謝ENFJ,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話說......ESTJ似乎很聽ENFJ的話,這次也是上次也是,只要ENFJ一開口,ESTJ就都不會再繼續追究下去,她們兩個看來是真的感情很好啊......。

吃過早餐、跟兩人道別之後,我很快的走上樓,並到了二樓去,晚點再去叫INTP起床好了......我先自己再稍微研究一下。

一進入圖書館,我很快的從書櫃裡找出那本書來,並翻開書頁尋找昨天讀到的段落。

但是在這之前,我卻發現昨天寫好的翻譯紙不見了。

奇怪了......昨天跟ENFP她們待在一起的時候,明明還有看到,晚餐時也有交代過她們,等看完之後要把翻譯夾在這本書的第一頁裡面,是她們忘記了嗎......?

我繼續翻找著書桌跟書櫃,但都沒有看到翻譯的蹤影......怎麼會這樣,她們兩個再怎麼樣也不會自己拿回去的吧......?

找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沒有找到,我有點沮喪的坐在沙發上,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不見了呢?

「怎麼了?」

我抬起頭,才看見INTJ不知何時已經來了,看了下手錶,原來已經八點半了,我每次只要認真起來,時間就過的好快啊......。

INTJ看了看四周,隨後繼續問道:

「INTP人呢?」

「她......大概睡死了......我昨天寫的翻譯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有氣無力的回答了INTJ的問題,這下本來可以好好進行的解讀,又變的複雜起來了......。

「不見了?」

「嗯......我四處都找過了......但沒看到。」

INTJ想了一下,接著說道:

「那可能是被主謀或是狼人方出自私心拿走了。」

「欸?!」

我有點不敢置信的望著她,而她則繼續說道:

「這不重要,既然INTP還沒醒,我們就自己先來推論剩下的部分吧,麻煩妳把內容翻譯給我聽。」

啊......這樣好嗎?

「那個......確定不等她醒再——。」

「妳等等還有別的事要做對吧?」

我嚇了一跳,她是怎麼知道的?當時我跟ENFJ她們對話時,她明明就不在場啊?

「大不了晚點再把結論跟她講就好,既然時間不多,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

「喔、喔......。」

看她沒有打算給我選擇的餘地,我只好翻出昨天看到的段落,並開始朗讀接下來的段落:

『我們成功地逃了出來。

我們感嘆著自己的機警,然後回到了我們在烏托邦中尋找到的住處。

誰都沒有任何互相懷疑的想法。

我們都是守護者。

大家都是最好的夥伴。

最早起來的我,意識也已陷入苟延殘喘之中。

她真摯的請求使我放下了戒心,但我卻忽略了重要的細節。

我的頭腦是多麼的糟糕啊,只剩下兩人之前竟完全沒有意識到。

全部都是那個人搞的鬼。

真應該在剛開始的時候,就把那個人殺掉。

但此刻無論再說些什麼,都已經太遲了。

曾經的仙子彷彿出現在我眼前。

是我的幻覺嗎?

況且,她的髮色是那樣的粉紅色嗎?

以我的生命作為交換,我渴望能再重來一次,將一切修正回應有的樣子。

在內心如此地訴求著,然而唯有前者得到兌現。』

唸完之後,我停頓了一陣,才接著說道:

「這感覺......上下文好像銜接不上?」

INTJ也陷入了沉思:

「是主角認為真正的兇手是剛被殺死的最聰明之人嗎?還是......精神分裂?」

「看不出來究竟是誰動的手......。」

我有點無奈的說,這篇真的相當燒腦,我也不是很擅長推測他人的心理......。

「這段可能跟下一段一起看會比較好懂,先繼續吧。」

我點點頭,接著唸了最後的段落:

『自那天起脫胎換骨的我,在昨天晚餐過後,強烈的睡意便擊垮了我。

頭就像是要裂開一般的痛。

昨晚的事我怎樣都無法想起,彷彿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如果連眼前的現實,也只是我的夢魘的話,那該有多好。

究竟是怎麼回事,僅剩的最後一位夥伴,脖頸被切開一刀,再也無法回應我的疑問。

我準備好椅子和繩,自言自語著。

最後死的人,只可能是完全活在自我的幻覺之中的人。

換句話說,就是那個樣子嗎?

就是那樣子吧。

我的晚餐中是被放入了什麼了吧。

那已經無關緊要了,前方等待著我的,僅剩無盡的孤獨。

對這充滿謊言與猜忌的世界,我已經無所依戀。

這次用夠強的繩綁在天花板上,一腳把高椅踢開。

這一次,身體再也沒有回到地上了。

守護者就這樣全部消失了。』

最後一位守護者很顯然是上吊自殺的,可是加上了前面的敘述,很難不讓人懷疑前面的殺人事件都是她精神分裂的結果。

「會不會......是起的最早的那位守護者一開始認為是那個最聰明的人......。」

「不。」

INTJ搖搖頭:

「裡面有提到『她真摯的請求』,我們也可以把這個解讀成是最後一人請求她協助她把最聰明之人給殺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最後一人有精神分裂的情況。」

啊......我確實忽略掉這部分了......。

「所以......真的是這個人她有精神分裂的跡象......?」

「至少在她第一次自殺失敗之後,這個症狀就很明顯了,前兩次甚至有可能是誰刻意引發的,還有那個仙子......。」

INTJ翻看著書中的圖畫,繼續推測道:

「那個仙子不知道是誰,但可以確定跟最後一人不是同個人。」

「因為髮色的那段描述對吧......?」

我看了下書內的描述:

「仙子的髮色不是粉紅色的......那究竟是什麼顏色的呢?」

「也許那根本不是重點。」

呃......好直接啊......但好像也是,仙子似乎只出現在兩人眼前過,而且由於仙子並非一開始就有出現的存在,也不太可能是她對眾人動手的......。

「我個人的推論是,最後一人可能自從那個黑盒子事件之後就有精神分裂的症狀,並因此殺了前兩個人,後來她自己察覺到不對勁,於是想要上吊,但卻沒有成功......也可能是她的另一個人格在潛意識裡阻止了她。」

INTJ一面說著,一面拿起圖書館裡備有的白紙寫著筆記:

「而在這之後的這起事件也很值得注意,這個仙子或許跟這些事件完全沒有關係,純粹是一個不相關的煙霧彈也不一定,在仙子離去之後,女巫才動手殺人,但是這次卻說是『消失了身軀』,因此也有可能是失蹤了而已。」

「妳的意思是,這個人是有可能生還的?」

這次她思考了好一陣子之後,才回答了我的問題:

「不,死亡的機率還是很高,除非——這個機靈的人在後來,參與了下一起事件的謀殺。」

我趕忙追問道:

「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還記得我提過下一起事件是針對最聰明之人的謀殺對吧?」

我點了點頭,INTJ則繼續說道:

「在這起事件中,有提到生還的兩人是一起逃出去的,那麼理論上他們就不該再回到這個密閉空間,而這個機靈的人的死法講的其實並不明確,無論是失蹤還是被殺都解釋的通。」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的確就有可能是這個機靈的人計畫並殺死了這個最聰明的人了,而且這次也沒有明確說是女巫殺掉的......。

「這樣推論的話,就可以有兩個分歧,一是從一開始就是這個最機靈的人計畫了一切,誘發了膽怯的人的精神分裂,因此而引發了後續的悲劇。」

「二是最單純的,膽怯的人精神分裂,而且她並不清楚自己有這種現象,因而殺死了所有人,最後主人格承受不了這個現實,因而上吊自盡。」

聽著聽著,我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感覺無論是哪種解釋都能通......。」

INTJ停下了手邊的動作,視線再次回到書上的最後一張插圖,接著說道:

「我個人認為真相可能更偏向後者,畢竟前者的推論比較反直覺,但確實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我也點了點頭,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那個黑盒子究竟是什麼東西了......。

不過......粉紅色頭髮嗎?我們之中是粉紅色頭髮的人,就只有INFP跟ISFP,如果這篇文章真的跟我們現在的境地有關聯,那她們之中的誰又會是......那個精神分裂的人呢?

先前那一句『裝成人類的樣子』恐怕就是在暗指狼人混入村民陣營之中的行為,這個提示......是在指這個最怯弱的人,其實就是被選中成為狼人的人嗎?

難道在這場遊戲中......真正脆弱的人,其實是那些狼人嗎......?

我下意識握緊了拳頭,如果這段真的是在暗指著狼人們的內心的話,故事中最後的結局是這個『狼人』殺死了所有的人,最終上吊自盡......難道我們未來也會走向一樣的結局......?

不......我不想要變成那樣子!

我不安的望向INTJ,希望她能提出一些能夠推翻我剛剛的想法的證據,只是她依舊靜靜地看著筆記,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我也感到度秒如年。

好一陣子過後,她才開口:

「我先前之所以沒有一口咬定這些與我們現在的境地一定有關係,最主要還是因為現階段大多數人的所屬陣營都還是個大問號,沒有足夠的證據能讓我判斷誰較有可能是狼、誰較有可能是人。」

啊......確實是這樣的,除非是預言家或是自身就是狼人,不然其他職位的人是沒辦法輕易確認其他人的陣營的。

可是如果可以的話,果然我還是希望能夠盡早找出狼人,來確保大家的安全。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有什麼比較好的方法來推算大家的陣營呢?」

沒想到INTJ只是搖了搖頭:

「除非局面出現什麼重大的變化,不然恐怕是沒有辦法的,大家這兩天過得多悠閒妳不是沒有看到。」

說的也是......不過這也讓我產生了另一個疑問:

「妳所謂的重大變化是指......?」

「我們還不確定主謀會不會為了加快遊戲進展而丟出什麼條件來促使狼人行動,這是其中一點,另外一種變化......。」

講到這邊,她遲疑了,大概是不太願意說出接下來的這個可能性吧。

但是,我已經明白她所指了另外一種重大變化是什麼了。

只要——有誰被殺了,無論是狼人還是好人,都非得認真面對這場『遊戲』不可。

的確......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認,我一直在逃避著這個遊戲本身,畢竟......誰也不願意去無緣無故的殺人......或者是被殺。

現在和平的表象,只是因為大家都還認為『還不用去思考那部分的問題』、『才不會有人殺人呢!』諸如此類不成熟也不現實的想法,才勉強維持的,

可是,只要我們之中,有誰率先崩潰了的話,這脆弱的平衡,就會瞬間化為粉塵。

「......妳是幾點得離開?」

這時,INTJ突然開口問我,我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

「大約十點左右。」

「現在幾點了?我的懷錶借人了。」

欸?原來INTJ有懷錶啊......聽上去蠻像是朝炎跟夫人那樣的貴族才會用的東西,沒想到INTJ也會使用......難道她來頭其實也不小嗎?

我低頭看了下手錶後說道:

「現在九點三十幾分,還有時間。」

INTJ仔細思考了之後,才回道:

「如果現在去找INTP的話,來回就超過半小時了,妳乾脆直接收一收去忙妳吧。」

「啊?呃......也不是不行......。」

不過這樣的話,十點半之前就沒事情做了呢,多出來的將近一小時的時間要做什麼呢?

不如......提早先去找ENTP好了。

只是她會是在哪裡呢?

INTJ一面收拾跟整理筆記,一面把一些廢紙丟進垃圾桶,不過她突然頓了一下:

「嗯?這是?」

「怎麼了?」

我稍微湊近一看,才發現在垃圾桶裡有一些碎紙,而且拿起來仔細一看——這不就是我昨天寫的翻譯筆記嗎?!

「為什麼......是誰做出這種事情的......。」

我整個人失落的跪在地上,會是那兩個孩子撕的?不可能啊......。

INTJ張了張口,但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而是把我從地上扶起來:

「......先起來吧,至少我們幾個已經解讀的差不多了,只要妳還在,隨時要幫忙翻譯都可以。」

「......嗯。」

我點點頭,但還是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掩著臉,我實在不想被INTJ發現自己落淚的事實,那可是我花了許多心思才順利翻譯好的文本......怎麼這樣......。

在難過的情緒稍微退去之後,我才悄悄抹掉眼角的淚水,再次抬起頭望向INTJ:

「......那現在要怎麼辦?」

她看著我不發一語,隨後撇開頭,看著垃圾桶裡的碎紙說道:

「......看來已經有人在不自覺中,走上故事裡的劇情了。」

「......什麼?」

這是什麼意思......究竟是第幾次了?只需要一句話,她就能把我內心的不安感拉到極限。

而INTJ似乎並不打算給我喘息的空間,她看向桌上攤開的書本,平靜的說道:

「潘朵拉的盒子已經被打開了。」

隨後,再次看向我,眼裡盡是我無法形容的陰暗:

「正戲準備要開始了,無論妳是屬於哪方的,都做好心理準備吧,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

我完全無法回應,只能啞口無言地看著她轉身離開書房,霎時間,整個空間寧靜的我只能聽見自己的喘息聲,還有因恐懼而加速的心跳。

INTJ剛剛離開前最後的那段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今晚......狼人就會開始行動了嗎?

為什麼她會知道?為什麼她只憑藉著這麼一點訊息就斷定出這個答案了?她看到了什麼我沒發現的東西嗎?還是......她自己就是狼人?

可是如果她是狼人的話,為什麼要這麼努力的解讀劇情,而且在我跟INTP快要被壓垮的時候,即時點醒我們,在許多時刻都幫了我們不少忙,也給了我們許多問題的解答呢?難道......她是在騙我們嗎?就像當時ISTP對其他人做的那樣?

還有......為什麼要這樣警告我?她難道沒想過我懷疑她的可能性嗎?不,不可能,那為什麼她還要警告我呢?會不會她其實是好人陣營,只是我想的太多而誤會她了呢?但如果是這樣,她又是怎麼......不行,陷入死迴圈了,得不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唉,算了,我明明只要找一天驗測她的身份,就可以證實我的想法是否有誤了,為什麼這麼簡單明瞭的事情,我卻一直忘記呢?

果然是......沒有朝炎在身邊的緣故,導致我太過害怕了吧......。

朝炎......我真的能活著離開這裡,然後回到你的身邊嗎......?

書房裡靜悄悄的,這裡除了我之外誰也不在,時間在無聲中流逝,我沉澱了好一陣子,才想起跟ENTP的約定,急忙看向手錶,幸好,才剛剛十點而已,這次我恢復的速度似乎比以往要快不少。

也許再過不久,就連這點恢復心情的時間,也都是奢侈的浪費了吧。

我站起身,正打算走往約定的地點,卻突然想起ENTP的房間其實就在樓梯上去後的旁邊而已,她跟ESTP、ENTJ還有INFP住在一起,剛好就在娛樂室的隔壁。

現在這種狀況下,我也不想一個人繼續待著,照往例來看,ENTP現在八成不是在娛樂室,就是還在自己的房間裡吧,我直接上樓去找她好了,在INTJ那樣的警告過後,我已經不想再拖延一分一秒了。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我直接出了書房,並往一旁的樓梯向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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