ＣＰ：雙鬼／李軒X吳羽策
原作向
※些許成人向描寫
以下正文
兩人作為正副隊長，朝夕相處也要五年了。
這是個微妙的數字，彷彿下一個五年跟過去一樣很快就到了。十年，然後是更多十年，彷彿這樣想就能到一輩子。
但本來以電競選手的職業生涯，他們最多也就共事兩趟五載吧，可能再多個零散的年頭，然後到此為止。
又一個提早開始的夏休期，再過幾天轉會窗就開了，李軒也不知道是什麼促使吳羽策在那個他收好行李準備回家過幾天的下午做了決定。
白是吳羽策告的，李軒其實對這份喜歡多少有些察覺。但他對此感覺比較多是輕微的困擾，先不考慮自己不是個彎的，萬一拒絕了吳羽策會不會因此離開虛空，不離開虛空平常又該如何相處，會尷尬嗎？隊伍之間的配合會不會因此出問題……他此刻甚至心裡是有幾分埋怨的，埋怨吳羽策竟然把這件事情捅破了，而要為此事事考慮的竟然是自己。
沉默在短短幾秒內蔓延開來，李軒的行李箱提桿還握在手上，只是微微蹙眉一下子沒捋清利害，而面前吳羽策的表情也很平靜，目光乾淨坦白，不像有什麼期待，反倒更像準備殉教的人來向李軒討那一刀。
這一刀下去，然後呢？
他們相互之間肯定是熟的，但感情……作為一天幾乎有一半以上時間是獻給榮耀女神的電競宅男，這還真有點觸及李軒知識盲區，一下子也不確定萬一自己拒絕吳羽策對方是不是會做出什麼。
老實說作為吳羽策的搭檔，李軒也不是很想傷害他。但這也不能算是他想不想、傷不傷害的問題了，純純是吳羽策把刀塞他手裡，然後亮出了自己脖頸拉著他的手架上去要他切。
對於吳羽策，要說對隊友的、對朋友的喜歡肯定是有的，但對戀人那種，那肯定也談不上。李軒知道自己對感情的需求淡得幾乎沒有，他好像天生缺乏某些強烈情緒，這也是他能用各種姿態圓滑的做好那些他認為「該做」的事情的根本──包含人情世故交際應酬。
隊裡曾經有過閒聊，那時李軒就說過他對感情不感興趣。其他人可能會當李軒是逞能是玩笑，但李軒知道吳羽策不會。
對於自己的性向，李軒也還算肯定。同性只能說不討厭，遠不到拿來當偶爾自我解決的幻想對象。
「你是知道我的。」李軒嘆了口氣。
「確實，沒抱什麼期待。」吳羽策語調乾脆，像是剛才告白的人不是他。
李軒看著那張鋒利好看的臉，看著那點淚痣墜在他眼角，手在行李箱握把上不著痕跡的握緊又鬆開，幾番權衡還是下了最終決定。
「所以……如果這樣你也願意的話。」
李軒話沒說死，但要表達的意思很明顯。
吳羽策愣了，顯然沒想到是這個答案，緊接著那雙上挑的眉狠狠皺起。
「我不是想你勉強自己。」
「也不算。我確實不想失去你這個搭檔，橫豎平常我們也都生活在一起，不是嗎？」
「……」
一手微微撐著行李箱，李軒一手拉過吳羽策，微微仰頭，嘴唇在他眼角那顆淚痣上輕輕碰了碰。
「那就這樣吧，男朋友。我叫的車已經來了，回去聯繫你。」
一直到李軒離開良久，吳羽策都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打開兩人的訊息，甚至有種現在乾脆拒絕李軒的衝動。
但告白的明明是他啊……
當他發現自己喜歡上李軒的時候，人可以說是絕望的。但那樣的喜歡像是藤蔓順著朝夕相對暗自增長，已經逐漸超過他能按捺的程度了。
──那乾脆讓李軒親自斬斷吧。
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他知道李軒對他並沒有相同的喜歡。死了心，斷了念想，時間到了自然就過去了。
他本來是這樣想的。甚至還有幾分解脫感。
結果誰能想到……
將自己和手機一起摔到床上，吳羽策抬手蓋住了臉。
窗外夏天的蟬鳴，為這段關係拉開了序幕。
李軒是個好男友。
這吳羽策得承認。
不會刻意避嫌，態度大方，平常幫忙帶飯裝水生活上下事事貼心，商業應酬替他圓話擋酒處處妥貼。除了感覺不到感情以外，一切都很好。
明明先喜歡上的人是自己，但就連兩人第一次親吻，也是李軒吻的他──
一次打完比賽，在酒店陽台，遠處不知道為了什麼，放著煙火。
吳羽策本來是出來抽菸的，而李軒聽到聲也從房裡出來，靠在他旁邊的欄杆上。
兩人就這麼默默欣賞了一會煙花，然後李軒突然叫了聲「阿策」，在他疑惑轉頭的時候，攬過人的肩膀，就這麼親了上來。
那時吳羽策整個愣了，分開時看得李軒笑了起來，還摟了摟他，姿態親暱。
「第一次當男朋友，若是有地方做不好就請你多擔待了。」
要不是盯著的那雙眼睛太熟悉，吳羽策差點就信了。
只不過，即使只是假象般的愛，吳羽策能得到的也就這麼一點，還是被他忍不住緊緊攢進掌心，捧進心房裡，珍惜地用自己的血暖著。
兩人第一次做，也能算是李軒開的頭。
那天晚上在吳羽策家裡，本來只是吳羽策回來找東西，但李軒閒逛著他的房間，卻找到了未開的潤滑和一盒新的套。
等吳羽策把東西翻出來到自己房間尋李軒時，看清李軒手上拿著的東西臉都白了。
而李軒看著他蒼白的模樣，表情有種微妙的困擾感。
「你想試試嗎？」
「……」
吳羽策僵硬著不知道怎麼回話，倒是李軒下定決心似的微微嘆了口氣開口。
「也不是不行。」
見李軒就要拆潤滑，吳羽策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搶過了李軒手裡的東西，沒說話，表情冷淡，但那雙漂亮的眼眸中像是有火在燃燒。
他們都是洗過澡才出門的，但吳羽策轉頭就進了浴室，一會兒便傳來水聲。
他出來的時候身上還套著一件黑色寬大Ｔ恤，靠在門框上瞇著眼睛看李軒，衣服下修長的腿有著流暢的肌肉線條，在白熾燈下更顯的膚色冷白。
「你現在後悔的話還可以趕緊離開。」
吳羽策的聲音冷冷的，像是破罐一把摔破碎出的脆響。
李軒端詳了他一小會兒，轉身走向門口，卻是關上門按熄了臥房的燈，然後上前將吳羽策攬進懷裡，偏頭找他的唇。
吳羽策一口咬他嘴上，引得李軒吃痛的輕微抽氣，然後是發笑。
被進入時吳羽策全身都在抖，仰著頭抬手蓋著眼睛，明明四周的光源已經一片稀薄，他本就看不清什麼。
李軒進得很深，找到節奏後到後面一度很是凶猛，緊緊掐著吳羽策的腰，也不知道是在藉此發洩什麼。
吳羽策一開始還攀著他，被頂得控制不住聲音，到後面鬆了手，弓著身仰著頭，眼角卻在漫天的潮水中無聲地流出了冰冷的眼淚。
「阿策？」感覺到身下人反應似乎有些不對，李軒輕柔地喚他，緩下動作，「會痛？」
「……不。」吳羽策喘著氣開口，想裝沒事，聲音卻很沙啞，「爽死了。別停。」
「好。」李軒拉過他緊揪著床單的手和自己交握，湊到唇邊，吻在那修長的指節上，「不舒服要和我說。」
「……」
到床上後他們其實一直沒有親吻對方，都是第一次，摸索著配合，弄到後面倒更像是純走腎。
但他能說什麼呢？和李軒在一起的每刻親密相對都像是偷的。他想靠這些假象撐過那些似是雙人成行實只一人蹣跚的日子，李軒落在手上這個吻卻讓吳羽策的心房在一瞬間詭異地塌陷。吳羽策從掙扎到放棄，還是丟下了自己曾經拚命守著的奇怪底線。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終究淪陷了──
他無可救藥的愛上了李軒。
在一起之後兩人從來不談什麼愛不愛的事情。畢竟李軒對愛情一直是可有可無的態度，吳羽策也不是喜歡自討沒趣的人。
不過李軒倒是不避諱和其他人談他們之間的關係，在賽後聚會楚云秀開玩笑地問起時，坦然地說是啊阿策是我男朋友。
這事透過蘇沐橙到了方銳那，震驚的方銳一通電話打到了吳羽策這。
「不是，吳女士，你不是說他不喜歡你嗎？我看他還挺坦白的啊！」
吳羽策冷笑，「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特別無所謂，我還不了解他嗎。」
「但……這……」
「等著吧。」吳羽策斷言，「估計等他退役那天，他就陪我玩完了。」
那天晚上兩人又好一番折騰。到底年輕精力旺盛，兩人的負距離接觸也不算少。
那回和煙雨的比賽贏了，李軒聚餐時喝了點酒，回到酒店時臉微微的泛紅，昏黃的燈光下凝視著吳羽策的表情有種流淌的溫柔，身下動作卻很重。
也不知道從哪時開始兩人鬧騰起來燈都懶得關了，李軒似乎特別喜歡正面的姿勢，居高的目光能將吳羽策的每一個模樣每一個反應看得清楚。
長年待在室內讓吳羽策本就白的皮膚更加凝雪般冷透，情動時泛著迷人的血色。修長的雙腿勾在李軒的身上宛如深入的邀請，有些過於纖細的腰很輕易就能被掌握，細膩的線條摩挲起來有種讓人欲罷不能的耽溺感。
眼角染紅時淚痣點綴著驚心動魄的豔麗，就算如此那張臉即使難耐時給人的感覺也是鋒利的。但只有這時吳羽策克制不住眼神，四目相對時眼中的愛意不自覺地流淌出來，有種楓糖般的甜膩。
李軒凝視著那雙濕淋淋的眼睛，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吳羽策令人沉迷。
身上被留下的抓痕還在隱隱作痛，彎下腰，李軒在那副蒼白透紅的皮囊上烙下了痕跡，像是禮尚往來的印記。
兩人的第二個五年很快就過去了。要說交往，他們也在一起了這麼久。
這段時間李軒也進步了，興許是看吳羽策看得多了，眼神中都學出那種溫情繾綣的錯覺來。
眾人都覺得他們是聯盟內部消耗的模範例子，只有吳羽策知道李軒就是顆表面被捂暖了實際裡子還是涼著的石頭。
當初李軒說不想失去自己這個搭檔，而他確實被李軒牢牢捆在這，也沒想過離開。
……反過來思考，倒也有點自己綁架了他的意思。
職業生涯或許開始倒數了，這些年無數日夜的磨合讓兩人本就近的距離更加被拉得幾乎嚴絲合縫。
場上吳羽策一動作李軒就知道他接下來的所有操作，場下李軒一個眼神吳羽策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個賽季雙鬼打得出色，卻因為戰隊的守護天使手受傷，依然止步八強。唐禮升退役了，轉會窗開啟時虛空焦頭爛額四處找合適的新奶媽，而別家藉機對吳羽策的挖牆角也沒少過。
但吳羽策哪都不可能去的。李軒讓出了自己的一半，包容著將吳羽策仔細地嵌進去。他們宛如一體、密不可分，只要李軒還在原地，吳羽策就不可能到別的地方。
對付吳羽策，這或許是一個成功的戰術吧。畢竟李軒若是想拆分，自有辦法將吳羽策完完整整剝離出來，推得遠遠的。但吳羽策也沒打算主動脫開，安然而棲宛如剪了羽待在一座未鎖的鳥籠，被覆在鳥籠上的黑布包裹。
他很清楚這些年瞬間就能變成一場幻夢。吳羽策站在原地，感受著那些溫暖如潮水在腳踝起落，清醒地等待著夢醒的那一刻。
李軒告訴吳羽策他要退役的事時，是一個初夏的夜晚。宿舍已經熄燈了，兩個人兩張床一左一右躺著，黑暗中李軒喚了他名字，緩緩說了自己的決定。
這彷彿是一個判決，說明兩人的時間到了。
吳羽策沒對此多回應，早就做好的心理準備讓他即使重新變回一個人也依然能維持輪廓完整。
從這一刻起其實已經可以默認分手了，賽季剩下的時間不長，虛空今年進入四強，以吳羽策的職業素養也不可能因為個人原因在工作上節外生枝。
但李軒似乎沒有要罷休，見吳羽策沒有回話他直接翻下床到另一側傾身壓住了對方。
那一夜似乎格外漫長，李軒下嘴特別沒有輕重。一開始吳羽策吃痛還會不甘示弱地報復回去，但到後面實在被折騰狠了他都忍不住開罵。
「李軒你瘋了嗎？這都幾點了，明天還要訓練！」
「阿策……」但李軒只是低聲喚他，「阿策。」
「……」
吳羽策在這宛如確認的呼喚中丟盔棄甲，鬆開了死掐著李軒手臂的指節，抬手蓋住眼睛，心想都這個時候了李軒你還演嗎？你根本就無所謂不是嗎？橫豎我又不會跑。
李軒走了，吳羽策想了想，還是多留了一年，隊長由蓋才捷接任，吳羽策減少了團隊賽的上場，改往個人賽去，算是給虛空留個緩衝。
李軒得知吳羽策決定的當下揚了揚眉，似乎有些意外，但沒說什麼。
當電競選手肯定是不缺錢的，富貴閒人李軒同志退役後也沒急著給自己找工作，平時開開直播打打遊戲，沒事就往虛空走。
作為過去鞠躬盡瘁的老臣，虛空肯定歡迎他的，蓋才捷尤其高興，接任隊長實在是壓力山大，抓著李軒請教了不少隊伍上的事宜還有交際應酬。
然後李軒會和吳羽策一起吃飯。
他們不再上床了，也沒有接吻和牽手，最多在賽前來個打氣的輕輕擁抱，普普通通像對相熟要好的朋友。
過去培養出的默契到現在還管用，吳羽策主動拉開了距離，兩人自然地裝起了好哥們，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一年之後，吳羽策也退役了。
按吳羽策的意思，俱樂部將消息壓得很後，畢竟吳羽策連參加新聞發布會都欠奉，經理是拿這位爺一點辦法也沒有。
等李軒得到消息找來俱樂部時，曾經同住的房間早已人去樓空。
電話打過去也是空號，發訊息才發現社交帳號全被拉黑。
李軒能感覺到吳羽策似乎收拾好鐵了心要跟過去告別，一直平靜無波的內心先是困惑，再來卻是強烈的心慌緩慢卻鋪天蓋地的湧了上來。
他要失去他了。
機場，吳羽策坐在椅子上，一旁靠著行李箱，正低頭翻著手機。手機殼還是當年虛空的周邊，Q版的逢山鬼泣舉著四輪天舞笑得一臉活潑，算是當年虛空的熱賣款。
喔，手機殼是一對的，依舊冷著臉的鬼刻那款在李軒那，但吳羽策用習慣也沒打算換了。
先給方銳的朋友圈點個讚，再給周澤楷的新代言弄個轉發。職業選手群的訊息蹦蹦跳跳瘋狂往外冒被吳羽策靜了音，想來是黃少天在跟人互相嘴砲。
五期小群裡面方銳嘰哩呱啦，全是要吳羽策出國回來給他帶土產，被吳羽策回了一個周澤楷無語的表情包說回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
登機的時間要到了，吳羽策站起身，邊走邊按住了手機就要關機，人卻突然被擋住，甚至在他幾次跨步想閃的時候，對方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吳羽策不耐煩地抬頭想看看是哪個傻逼啊雖然是自己走路不看路但和他默契可真是該死的好，下一秒就人整個僵住。
看著攔在自己身前的李軒，強烈的窒息感從吳羽策心底漫上來。
心臟驟然縮緊的劇烈疼痛，嘲弄地告訴他說什麼想放下一切重新開始，其實根本從未忘記過。
「媽的肯定是方銳……」緩過氣，吳羽策先是低聲咒罵，然後才抬頭面對李軒的眼睛，沒好氣，「你幹什麼？」
「你是我男朋友。」李軒輕聲。
「哈啊？！」
李軒嘆氣，「我們沒說分手。」
神了，吳羽策覺得自己簡直無話可說。
「所以你是來補上的？真沒想到你還講究這個。那行，收到了，放心，我沒打算……」
糾纏你……
吳羽策的話隨著目光被李軒的耳朵吸去注意戛然而止。
李軒的左耳上，戴了一枚耳釘……明明他本來是沒有打耳洞的！
吳羽策倒是在他們交往第三年的時候在李軒的陪同下去打了一個，左耳。李軒本來在思考要不要自己也跟著打一個，但被吳羽策攔住。
『有些事情，想好再說。』
那時吳羽策的語氣篤定，帶了點意味深長，全然沒理旁邊老闆被攔生意略帶抗議的眼神。
有些決定就像耳洞，一旦下了，伴隨而來的烙印會跟著自己一生。
但現在李軒戴著的那枚耳釘，和吳羽策平時戴慣的款式幾乎一模一樣。
李軒的表情有些陰鬱，但很快又轉為帶有無奈的笑來。
「我想好了，阿策。」
我想好了。
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特別的不適應。心底總是發慌，明明還是能找到事做，卻老是想去找你。哪怕只是坐在桌子對面看著你安靜吃飯，那種莫名的不安定感也能得到緩解。
本來的我對感情是沒有憧憬也沒有渴望的，有與沒有都無所謂，和誰在一起都能當作籌碼的一部分換取最大收益。我將你納入懷裡，以為只是生命軌跡的一時重疊。我信心滿滿，你卻依然在我身上刻下了痕跡。
離了你我感覺我已經不再是完整的自己，血液從你原本所在的位置流淌出來，因為少了你的體溫而冷卻。或許，是你教會了我這樣的感情是什麼。
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了你。
李軒揮了揮手上的機票，以職業選手敏銳的動態視力吳羽策一眼就看清了那和自己的航班是同一趟。
「我確實不想失去你，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眼睛是不會騙人的。這一刻吳羽策終於從李軒眼中看到了與自己相同的東西，還有滿滿當當的自己。
貧脊的土地，隨著時間積累，以真心做堆，被溫熱的血澆灌，終究開出了花。
Ｆｉｎ
藍兒碎碎念：
這篇也是嗑CP嗑到中毒大清早不睡覺爬起來寫的東西
現在有好一點了，但基本上還是天天蹲在坑裡
其實7/12就寫完了，後面修修改改，拖到現在才發
後面有一篇後續，之後丟
我要繼續打下一篇了
腦洞開了還是得寫啊……((嘆息
不過不得不說，打這篇的時候有稍微找回過去的感覺
也可能是因為文看多了，大陸不少同人作者滿厲害的，我還看了這兩人的一篇古風平行世界，叫《春修羅》，全程文筆高爆發硬生生爆了20萬字……真的是什麼鬼？！只能說嘆為觀止。不過這也造成一些閱讀上的障礙就是了，畢竟她那寫法只差不是文言文了，真是吾輩楷模(#
喔題外話，大陸網站的審查真的是很讓我痛苦
這篇要上那邊是上不了的
我只能砍砍砍，然後拐彎抹角跟他們說哪裡有放完整版，讓他們自己去找
真的是快樂台灣啊
對岸好多本子要出都要刪減，但我真的是痛苦買到的是刪減版ˊ ˋ
最後
八八節快樂
吃完點個GP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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