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遲至,甫入門便是遺憾。
吾輩苦掙,何須爾徒嘴碎多言!
旁觀何如?旁觀非同客觀。
愚必深刻汝言於心,方不愧僕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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囓食唇畔血色,任髮上懸雨滑至眼眸,汲取,輕落。
原來挑戰透支自己的身心極限,在家人看來只是一則笑壇。
原來等教師下課再收拾、跟同學同下樓,是一種為了晚歸、不檢點的藉口。
可悲、可笑...
若非你們總拿著放大鏡妄想揣測,我何來隱瞞?現在反倒怪起我的沉默?
「不需要家庭」,我最近這麼思考。「家人」,不過是供給了經濟,便認為予取予求、擅自誤解理所當然該被寬恕。
我不需要...
不如歸去、不如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