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創作

日誌2007-10-07 13:24

殺手-零罪(全)

作者:狼喚夜

這是我頗久以前寫的~(非常短)

昨晚被我發現,就貼上來了~XD

請大家將就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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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夜裡,大雪飄降著...。

小村落中,旅店房間的燈光亮著,或許還有人,等待著什麼?或是認為自己未完成什麼而不想睡吧。

星星奇怪的掛在天空中,仍像平常般閃爍。看好戲嗎?或者是無知呢?


"夜晚的寧靜佔據全部"每個人心中都是這樣想著。

而遠處....不為人知的行動,才是此晚的真面目。


「為、為什麼要殺我...?」身穿棕色毛皮大衣的男人,半跪在地板上,呼吸略點急促。

這毛衣男人較明顯的特徵是....他的左臂似乎沒了,且正大量流著鮮血。

「啊~~~對耶!我都忘記告訴你理由了....。不過,那很重要嗎?」站在毛衣男人面前的人,漫不在乎的問了。

此人全身穿著幾乎都是深色系,以黑色最為多。唯有大衣外套底下的是白上衣,黑碰上白,格外明顯。而那好像是再酒店或哪處當酒保時所穿的工作服。

衣服怎樣穿,都沒啥大不了,此人最特別的地方,不外乎那頭金髮,以及....似玫瑰紅色的雙眸,那是完全看不出任何感情的瞳孔...。

「讓我告訴你好了~大叔,我是個殺手,最討厭閒閒沒事找事情做的殺手.....」稱自己是殺手的人說話說到一半,察覺毛衣男人好像有點精神恍惚,便大聲喊:「喂!你有沒有在聽?」

「....你叫什麼名字?」毛衣男人顫抖著聲音問,可能是因為流血過多,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哦~!我叫什麼名字呀?呃...我記得我在漫畫書或者是動畫、電影等等之類的裡面,部分角色這時候都會說:將死之人不必知道! 這句話耶,不過我不太喜歡跟人一樣,所以就讓我告訴你好了,當作滿足你死前的願望,也算做個功德吧?」

殺手清清喉嚨,閉上眼,輕浮的氣息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沉聲說:「我叫做 晨鳴‧浪雨‧蒼夜翼」。

毛衣男人聽到這名字,全身顫動了下,猛得抬起頭來盯著殺手看,眼神中不無惶恐。

「晨、晨鳴‧浪雨....?」毛衣男人似乎不太相信,彷彿是在確認的問了

後者則只是微笑而已。

「......呵...呵呵呵......難怪....也難怪呀.....」毛衣男人邊搖頭,邊傻笑著。

「這下子你也瞭解了,我為什麼殺你了吧?或許你今生只有犯下那次罪過.....就算有其他的好了,我也不想管啦。所以....請你死吧」殺手緩緩舉起手上的劍。

那把劍的劍身,不知所以的不斷冒出淡淡寒芒,原就漆黑寒冷的夜空,有了這個來路不明的冷血殺手,再添上不知有沒有思考過自己奪走了多少生命的冷劍,就連血液,都快會結霜了。

「......還有孩子正在等著父親........請你寬宏大量....算我求你了......」毛衣男子做出磕頭動作,聲音哽咽,讓任何人心都不禁會生出一點同情的神態流露出來。

「這就是所謂的人心攻擊嗎.....」殺手的眼神依然冷酷,臉上還露出自然的微笑,對此事情感到愉快。

「不過呀.....你那時,有想到那麼多嗎?孩子?家人?」殺手冷語問。

「一切都過去了,確實是我不對!我也很後悔...真的很後悔....所以求求你....」毛衣男人說著,就趴在地上埋頭哭了起來。

「....你現在敢說出這些話呀?不然就讓你的愛子也去當殺手好了,然後....幾年後,再找我報殺父之仇吧!」

「不....!」



殺手將劍身上的血甩去,抬頭望著降著雪的夜空,星星依然閃爍。

「........死亡不過只是重生的必要途徑....何必依依不捨呢?」

「..................」

殺手的面頰上,一顆粒液體滑落,是溶化的雪水?


「......事以至此,今後我又該何去何從......」

「不....我還有事情得做」



隔天,毛衣男人的屍體終於被妻子昨夜花錢請的搜查隊員給發現了。

男人的身體由頭至臀部從中剖半,血液已流乾,內臟也結了霜,死狀悽慘。

至於兇手,下落不明,也沒有任何線索可以找尋。

喪禮上,男子之妻面頰的淚痕不曾消去,神情極為憔悴。他們的倆個孩子更是在爸爸的棺材上哭的死去活來。

也有許多似乎是男子的要好朋友,緊咬著牙關發誓著:我一定會為你報仇!

即使如此......他們又有什麼能耐呢?對於兇手的消息連半點都沒有。

喪禮結束後,天色已晚,在眾人散去,只剩男子家屬時,男子之妻收到了鄰居帶來的一封信件,據那鄰居所說,是有人委託轉送的。

在家中的溫暖火爐前,女子坐在沙發上,打開了信件。

哭紅了的眼睛讀著信中內容,只有短短幾行字...

「可憐的旦鳳女士,想找兇手報仇吧?就讓我給妳機會吧,只看妳是否把握了。今晚十二點到妳老公死處。」

女子將信收起,冷靜的思考此送信者的企圖...

很顯然,內容是兇手親自寫的,而為什麼是找上我夫婦倆?

是認識我的人?

還有,如果不去的話,兇手應該也會到府上來奪命....

但即使知道了這些又有何用?老公被殺之原因不明,而現在自己卻也面臨了相同困境...

「....還是去吧,得弄清楚一切」名為旦鳳的男子之妻最後這麼決定了。



做好了準備的旦鳳到了丈夫喪命之地,雖痕跡早已經被積雪完全掩蓋,心中仍感受到一陣創痛,眼淚洶湧而出。

今夜雪更大,視野更加模糊,就連城鎮裡最醒目的旅館都是一點燈光也不見。

放眼望去,四周完全是以黑暗為盡頭的。

「哭夠了?」

旦鳳被突然出現的人聲驚訝到,趕忙凝神戒備。

「不用那麼緊張,如果我要偷襲妳的話,就不會找妳到這來了」

旦鳳察覺有人自己正前方有物體正緩緩靠近自己,直到距離自己十公尺遠才停下。

昨夜的殺手...晨鳴‧浪雨‧蒼夜翼,再一次的出現了。

他手上拿著殺人凶器,今天換了套較簡便的衣服。

他帶著微笑,這微笑給予旦鳳的是非常的反感與害怕。

旦鳳深呼吸,強做冷靜的問:「信是你寫的吧?」

「不然?我就是殺妳老公的兇手....啊,通常我是自稱自己為"殺手‧零罪",是個喜歡我行我素,但不做無意義和太無聊的事情的職業殺手」晨鳴微笑著自我介紹了。

「也就是說,你殺我老公是有意義也不無聊的事情?」旦鳳激動的問。

「對」晨鳴理所當然似的點了點頭。

「為什麼?!」旦鳳的吼叫聲中,充滿了深濃的怨恨和悲傷的波動。

「為什麼嘛....我只想讓妳一個人聽到,可惜現在的環境不符合我的想法呀」晨鳴說。

「什麼意思?這邊不就你我兩人嗎?」旦鳳說。

「請別裝傻了吧」

「什麼意思?」旦鳳緊皺著眉頭問。

「呵呵,妳還真會演呀....啊~~好吧,這邊的確不只妳我兩人呀,不還有妳請來的十位保鑣嗎?」

旦鳳一聽到晨鳴說出的話,臉色大變。

「哎呀,聽說這裡請保鑣是很貴的呢,妳還真有錢....。不過我還以為,妳的老公死了,妳會傷心到寧可共赴黃泉的說,但就目前情況看來,妳生存的慾望可能比較高呀?」晨鳴冷笑著盯著旦鳳看。

「你!....我還有孩子要照顧」旦鳳說。

「哈哈哈哈!是呀,妳還有孩子要照顧,多麼令人感動的母愛呀!......但是,妳是不是忘了什麼?」

旦鳳一頭霧水的看著捧腹大笑的晨鳴,正想問時卻被晨鳴打斷:「好,有什麼事情等一下有的是時間說。保鑣們,都已經包圍我了,還不攻擊嗎?放心吧,我不會逃跑,也不會再清理掉礙事雜碎前對主目標動手的,所以你們可以出來了,不必伺機而動......還是要我去找你們?」

晨鳴說完,見他們沒有動靜,不耐煩道:「哎呀,那就別怪我了....」

旦鳳也很懷疑這個零罪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有請保鑣,或根本是在亂猜,不過自己確實是請了十個...。

晨鳴緩慢舉起持劍的右手,突然極速甩出。劍如子彈往兩點鍾方向射去,不一會兒便傳出慘嚎。

同時的,旦鳳也發現了,晨鳴的人如鬼魅般的消失了。

此位置的保鑣有兩人,一人脖子已被劍貫穿死去,另一人在驚慌之下,感到背後有強烈的推力正把自己推向還插在同伴脖子上的劍之劍身,要反抗時以來不及.....人頭落地,又一人死去。

「你們唯一的遠程攻擊能手已經被我斃了,還想怎樣?我很清楚你們的位置,真的要一個個都死的不明不白才甘願嗎?」晨鳴喊問。

『保護雇主為優先考量!』某男聲這麼命令後,就有人打算將旦鳳帶離此地。

「我很高興你們終於肯出來了,可惜行為我不滿意。」晨鳴將劍拔回,順勢又丟出,這次是以旋轉的型式飛向打算抱住旦鳳的人。

這次沒有殺的那麼順利,有個保鑣阻擋住晨鳴丟出的劍,但是呢,隨後到來的晨鳴在那檔劍的保鑣肚子上賞了一飛踢,速度加上衝力使得擋劍的保鑣撞上剛剛沒殺成的保鑣,倆鑣一同倒下。

晨鳴接住還在半空中空轉的劍,很輕鬆又隨意的將倒在地上的兩人送往極樂世界。

「你這混蛋!!」有一個體型最壯的保鑣直衝晨鳴而來,似乎打算用肉深撞擊。

速度快,而且如果撞擊到的話傷害應該會蠻可觀的,但那也是撞到之後才有的事情。

距離已被拉近,晨鳴拿手的飛劍也就不好發揮,而且.....

「兩個一起來嗎?總算有點大腦了」晨鳴閃身避開背後飛來的數枚菱形暗器,然後迅速把劍一豎,硬深深檔下壯漢的撞擊。

「嘖!」晨鳴低喊聲,他的身體帶劍一同被撞飛。

隨後,他臉上笑容冷現,因為這個距離已經足夠展現飛劍了。

即使是半空中,甚至自身位置還在移動、正跟對象拉遠距離,但為何他總是這麼有自信呢?

劍甩出,目標不是壯漢,而是剛剛放暗器想傷他的傢伙。

丟暗器的保鑣,雖早有準備閃避,但劍飛的速度實在比他想像的還快很多,即使拿出吃奶之力跳躍躲避,還是被劍刃擦傷了肩膀。

以為萬幸沒死的他,正想大喊"殺手沒了武器,大家上"時,發現在劍之後,竟然連殺手本人都呈飛踢態勢直飛過來...

該保鑣嚇到,沒時間多想,又一次急忙往旁邊閃躲。

這次也躲過了,令人惋惜的是他在正和晨鳴擦身而過之際,忽覺脖子一痛,就再也沒了感覺。

剩下活著的五名保鑣都驚呆了,殺手不尋常的飛回來就算了,竟然連手都沒動一下,便一聲不響的讓一個人頭顱落地。

「惡、惡魔....他不是人類!大家快逃!」聽人這麼一喚,眾保鑣深有同感,紛紛逃跑,各走各的,雇主什麼的也不管了,保命要緊。

「.............」

場面只剩晨鳴和旦鳳倆人了。

「...哼哼,惡魔嗎?鋼線殺人的手法又不是說很少見,何必大驚小怪?不過算了,我還蠻喜歡的!」晨鳴嘲笑著。

原來他剛剛將劍丟出時,熟練的在劍離手的煞那將手指套住劍柄尾端,與藏在劍柄內鋼線接連的小銀環中。待劍飛出的距離比鋼線長時,晨鳴整個人借力反向飛進,算是很冒險的動作。

「你這傢伙,如果不躲開我的飛踢....不,如果是換的方向閃躲的話,就不會死的那麼快了,真是可惜呀...」晨鳴對著身旁的斷頭屍體這麼說了。

晨鳴右手用力一扯,劍彷彿活起來似的乖乖回到主人手上。

「......為什麼你可以如此毫無顧忌的殺人?」旦鳳顫抖的聲音問。

「嗯...妳這個問題很有深度,大概嘛...是我習慣了吧?」晨鳴微笑的回答,對於殺人此事情根本是抱著玩遊戲的心態。

「你在殺人時...沒有想過對方的親人嗎?難道不知道你奪走的每個生命,都可能是有人愛著的嗎?!」旦鳳含著淚怒吼了。

晨鳴思考了下,說:「旦鳳女士,請先息怒,我也來問妳幾個問題。請問....是誰雇他們來的?如果妳沒多此一舉的話,那是不是他們就不用死了呢?好,我知道,人是我殺的,要追根究底的話錯是在我,沒錯!但是....那又如何?人類不就是如此嗎?為了達成目的,管他殺多少人,管他有沒有意義,管他對還錯!」

「你....!」

「旦鳳女士!我還想問妳個問題,這問題我在妳丈夫死前也有問過。....幾年前,妳和已死去的丈夫聯手串通好要殺害晨鳴父子時,妳可有想過剛剛親口說出的愚蠢問題嗎?」

旦鳳聽到"晨鳴"這名字時,臉色登時慘白。

「你...你怎麼會知道那件事情!?你是誰?!」

「哈哈,或許妳丈夫生前沒告訴妳吧?他很慈悲,沒有把父親當場斃命,而是等之後放火燒屋,打算順便湮滅證據。他沒有對我動手,只是把我手腳用麻繩綑住,再用膠帶將我的嘴給封了,讓我眼睜睜的看著父親被殘虐的畫面..」晨鳴說著,拳頭越握越緊,他續道:「父親在妳丈夫離去後,用僅剩的最後一口氣,施放保護結界保住了我的生命,當然,他做的不只這些...」

憤怒的晨鳴,胸口前的十字項鍊突然發出了紅色光芒,由微小,到漸亮,還不停的飄動著。

紅光不再增強後,出現的是不明之處傳來的奇異聲音,聽起來尖銳,直刺進人心中。

「聽到了嗎?!這就是父親憤魂的哀怨!」

「讓我告訴妳吧,或許妳不相信,我有去參加白天時的喪禮,妳哭的好傷心呀!」

「....父親死時,妳有為他這樣掉淚過嗎?!同樣深愛著妳的他!」

旦鳳用手掌將雙耳完全蓋住,卻隔絕不了聲音。她身型搖擺不定,苦力的說道:「快讓它停止...別再叫了!」

晨鳴理都不理,盯著胸前飄動的項鍊說:「父親的靈魂被他自己固定在這條項鍊中...,而他的記憶...」

「停止!」旦鳳哀喊聲後,手指在面前空畫了些線條,後喊:「去!把他炸毀!什麼都不要留!」

晨鳴驚覺腳底下不知何時多了個大型魔法陣,正想跳躍閃避已不及...

"碰"

寒冷的大雪夜裡,異常的大爆炸發生了。

「...................」

詭異的聲音停止了,旦鳳喘著氣觀察爆炸後的煙霧中是否還有動靜。

剛好傳來一陣刮風,將煙霧吹散。

旦鳳再次畫魔法陣,這次劃數較多,旦鳳也沒有立即放出。

晨鳴蹲在焦黑的大魔法陣中央,上半身的衣物已全被炸光。

他緩緩站起,嘴上邊說:「而父親的記憶....」晨鳴身體上某些部分的皮膚表層散發出白煙,落在他身上的雪花瞬間蒸發。

「你....你瘋了嗎.....」旦鳳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晨鳴。

「就烙印在我身上」

晨鳴身體經過脫皮後,取而帶之的是深陷入肉體中的紋路。

「我不會要妳回答我的問題,因為妳只需要留下那條命就夠了。其他的....就等妳到了另一個世界後再說吧」

晨鳴舉劍平行於胸,雙腿張開成八字型,腰部微向右灣,成突刺勢。

「我剛剛太大意了....一時忘記傳說中的旦鳳‧桑德蕾可是這片大陸上屬一屬二的破壞型魔法師...」

「.......看來你是抱持著最後一擊的心情來面對等一下的交鋒?」旦鳳問。

「就只看實力了」晨鳴面無表情的說了。

「....最後問你一個問題」

「請」

「....你叫什麼名字?」旦鳳問。

「....算了,就當作是完成死者的遺願吧。請聽好了,我叫做...晨鳴‧浪雨‧蒼夜翼」

「......我會記得你的,我的仇人」旦鳳舉起雙手,掌心對準晨鳴。

這兩人都有能夠殺死對方的信心。

「了斷吧...」

晨鳴左腳猛的蹬了地面,身體水平直射向旦鳳。

旦鳳嘴中默念了幾個字語,手掌前浮出透明微亮的圓形魔法陣,並爆發出深紅如血色的雷電。

雷電直撞上晨鳴,旦鳳嘴中又默念了個咒文,將雷電的性質轉換成爆破性強的火焰,晨鳴再次陷入火焰的轟炸中。

「這次...我沒有手下留情了,該說永別.....!..唔.....」旦鳳無法繼續說下去,因為她的肚子已被晨鳴的劍貫穿了...。

「是呀,該說永別了...」晨鳴有點默哀似的口氣說。

「怎、怎麼可能....」旦鳳不相信自己的法術竟對晨鳴起不了作用,連一點毛皮都沒傷到。

「這是神的批護...。此大陸的傳說魔法師旦鳳‧桑德蕾擁有一種神奇特質...那就是"凡是非自然及物理類的能量傷害,會被身體當作養分吸收",我沒說錯吧?」

「難、難道你...!」

「是的。真可惜呀,我今天本該死在這的,偏偏....妳將這同詛咒的特性遺傳給了我這殺人兇手呀」

「我...我.....」旦鳳還想說什麼,但礙於傷太重,沒有餘力再繼續說下去。

「我讓妳擁有最漂亮的死狀,這算是我對妳的尊敬....」

「....永別了,我的母親」晨鳴在旦鳳耳邊這麼說了。






「.......................」

晨鳴站在旦鳳的屍體前,劍還插在她肚子上。

「....父親,請你就...一同安息吧」晨鳴將沒被燒毀的項鍊從頸上拿下,安放在旦鳳的心口上。

原本還亮著的紅光,不久便消去了。

「........................」

「也該去找我的兄弟們了.....呵呵,應該算吧?」

「...我不會殺他們的,同時也希望我的這雙手,可以不必再沾染上新的血跡....」

晨鳴看著仍下著大雪的夜空,一鼓難以控制的悲痛襲上心頭....

「這次,真的一切都......結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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