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哪，也許會有好的結果？」沉默一陣子，老大迸出這句話。
電話這頭的我，忍不住睜大眼睛。這是暗示嗎？我不確定。
但是很鼓舞。
「我喜歡你。」
「小孟，等我下次休假，我當面回答妳。」老大的聲音還是暖暖的，但我聽不出情緒。
「好。」
這聲好，硬是讓我等了一個多月。
誰知道這個世界會這麼湊巧，就在我告白的一個禮拜後，全國爆發SARS風波。
在部隊的他，受到了管制，那一個月，他們沒人休假。
剛開始，他還說：「應該很快，大概下禮拜可以休假吧？」
一個禮拜後，他說：「糟糕，我還是不能放假。可能下個禮拜吧？」
再一個禮拜，「……上頭還沒確定什麼時候能放。你要等我嗎？」
最後，在我們以為這管制令會無期限延長的時候，他突然宣布他放假了。
這等待停止得很意外，就像一開始一樣的突然，嘎然而止。
於是，一個禮拜後，他來找我，給我當面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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