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他之後自己曾經以為自己喜歡上某人,那個惱人的名字偶爾就是會浮現…… 連帶的想起,他最後的做法……在我懂事以來第一次有打人的衝動。
或許,和我在一起的男生,只有有距離時是真心的而已,在一起就會看到真面目。
我想「關門」是最安全的做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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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乂彭哥列家族乂》中認識一位玩家──夜雨丸,是個好人,呃,我這樣送卡不曉得會不會被發現。因為夜雨哥的關係,認識了其他幾位他的朋友,說認識還是從SkyPE開始的,因為他們這一票朋友都有用這聊天軟體的習慣,剛開始使用的時候,有點害羞,不習慣和這麼多人講話。
適應後,也帶著興致的跑去買了新的耳MIC(耳機和麥克風同體),雖然之後會發現這耳MIC如此不濟,用沒幾次就回歸自然去了,而我想我跟單耳的耳MIC一定有仇來著,一直到新的公會陣亡了2個。
會離開前一個公會,有好大的原因是在相處上出了問題,另外就是,公會的活人人數實在有點兒少,常常都是灰色的名字。
這段時間的我也好任性,一不如意就離家(公會)出走,第二次要離家出走前,也留了訊息給會常上線的會友,說我打算要到認識的人在的公會去。佐佐木o是夜雨哥的朋友,當時和大家稍微沒這麼生疏時就曾聽他說我們也都可以搬去他們那邊,只是當時和前公會的感情還有一定的向心力就沒答應。話說準備換公會的那段時間,夜雨哥似乎也很忙,不容易遇到他,所以,一直到搬好家遇到他才跟他說。
《創世》一個在阿卡帝亞伺服中似乎不算小的公會聯盟,至少在我加入後的感覺認知來看是這樣的,喔,說太早了,在成為創世一員之前,我還花了不少時間在找人收我們,當時我急著想搬家,因為我還帶著想跟著我亂跑的幾個寶寶,想快點給他們安定的家。
最初透過認識的人──不算熟悉的佐佐木o,認識的更不熟悉的伏特加青島,以幾分熟來說就像3分熟和1分熟的程度──那邊,請他問問看有沒有能收我們加入《創世》。
結果反而在我要去〝星際塵埃〞組隊練等的時候遇到《創世聯邦》的人,一開始對方的ID真的令我有想笑的感覺,只是有點久了記不起來是什麼……加上,最後他不知道在何時從聯邦消失了。
收我們入創世的玩家是──情報員,當時只覺得他的ID這樣感覺真貼切,甚至還期待,或許有著什麼自己也能參一角的故事,當然,現實並沒有這麼刺激,笑。
﹝星期六要守城,可以參加的聯邦朋友都要參加喔。﹞
﹝我可以去嗎?我是補補。﹞才加入聯邦不久,就能參與城戰,以前在任何一款遊戲都沒有這麼直接的參與過,感覺好特別。
這遊戲定城戰的時間不會很晚,所以想參加不用考慮說會不會打一半被我家母后宣去。
第一次參加城戰很興奮,很期待團體守護的感覺,很期待有計畫性的守衛屬於自己身為一份子的榮耀感,但是也怕自己做不好。
「請問,我要怎麼做,然後要注意什麼事情嗎?」
經過,戰前準備時聽到的規則,我心裡認為──很容易嘛,我可以的!
『可以……個鬼啦──』看著眼前混亂的戰況,我一直在心裡哀嚎。
原本點隊員血條可以補血應該是很方便的一件工作,但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何我們小隊有一半在後線,失血補不到又會使補血時找不到再前線能即時救助的目標。再看眼前的人潮洶湧,要放犧牲也不是,因為其他盟友不在隊伍中,放了犧牲等於自己自殺來著,點施放輔助技能……
嗚,是我手出了問題嘛,為什麼輔助技能放下去,對方已經不在施展範圍內。
要補補不到、要輔助輔助不到,只好──很樂的對自己放傷害護盾(除了重砲手打不穿的有時間性、有次數性的無敵盾牌),然後很樂的看哪邊敵方的人多往哪衝──技能:進入夢境(機率使玩家陷入沉睡十幾秒鐘)。
放完夢境後,要嘛被遲緩KO、要嘛被暈KO,有些時候,也是很幸運的讓我溜回友方戰線後方。
撐到最後一秒鐘,我們守下了自己的城,沒有被摸進公會石(就算有我也不知道,但至少沒看到系統顯示說石頭被打下來要回搶),之後聽說這是幾次城戰以來最激烈的一次。
這個公會是
創世聯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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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的第三分盟,當然,守城時一(聯軍)、二盟(聯盟)的盟友也有來幫忙,嘿,我可以說我們聯邦還是有很多人參戰嘛(笑)。
((如果我沒記錯前兩分盟的名稱的話……
有件糟糕的事,我只記得聯邦的會長我稱她為娘娘,之後她的ID……呃,忘了。(靛艷...嘿我問到了...)
第一次我參加的城戰,攻城方的公會好像是《沉靜星空》,很強喔──哪個認識的人來推翻確認一下名稱啦。
因為第一次的笨手笨腳,所以,很認真的向一盟的天澄色討教(很有耐心的女生呢),甚至之後還遇到總盟長(嗚,太少見,人家忘了ID),稍微聊過和聯邦朋友談到的想法。
記憶中第二次參加的城戰,贏在對方連人都集合不全,因為對方的會長是無聊去點宣戰(汗),臨時連會員都聚集不到幾位,最後我方有幾位較為衝動的人,要對方在的人下來打,呃……真是不光榮的大欺小,看不過去的我方的人會偷偷幫忙對方被喊來受氣的人補血,或是要大家別鬧了,當時我對於公會中幾位盟友的行為感到不是很舒服。
第三次城戰,或許因為遊戲的熱潮比較過了,沒人耶。(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