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看數人數時讀音如何變化
1人和2人,包括「人」的部分都用和語發音。
即使論合理性不敵漢語系列,一般日本人聽到「いちにん」「ににん」總還是覺得聽起來很奇怪。
但在同時,「一人前」、「二人羽織」時又用了漢語發音,再次展現了唸法的柔軟彈性。
另外,表格中4也使用了和語發音。
這是因為漢語中4和死的發音類似,為了避嫌而做出的改變。
而7雖然沒有像4那樣強力的理由,生活中也會常聽到人說「ななに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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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進到更令人混淆的部分
首先先是表示次數的「度」
上一行為和語系列,下一行是漢語系列。平常沒聽人說過的以「-」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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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表示堆疊的「重」
前表的「ななたび」和「ななえ」以後,7通常並不指字面上的數字,是表示「多」的意思。
「重」表格的漢語系列在7以上後實在不常聽人說。
自古至今,日常用語部分,從7開始就多指「很多」的意思。
本文這次也使用了不少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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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永遠的零
日語的數數一直以來混著和語和漢語,接著連英語都混入其中。這邊指的正是0(ゼロ)的發音。
在英文混入以前,0都用漢語發音。而和語的發音實在是想不太到(原因後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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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看數字,ゼロ壓倒性勝利
NHK的播報員在念電話號碼時,如果號碼以0開頭,絕對是念「れい」。
畢竟「ゼロ」是英文。明明後面1-9都用漢語系列發音,前面卻用英文唸會不合邏輯。
但是以筆者經驗,除了播報員之外的日語使用者幾乎都念「ゼロ」
像是03-、06-、 0120-之類,甚至手機的090-、080-。
筆者至今從沒遇過說「れい」的人。
ゼロ佔了絕大多數。
和語系列中有「0」嗎?
「0」 的和語發音筆者想不到,筆者認為應該原本就沒有「0」的發音
當然,肯定老早就有「沒有、無」的概念了,感覺純粹只是沒有把這個概念連結到數字而已。
畢竟即使強勢的漢語系列傳入日本,直到現在1-10的和語系列仍然存在。
不太可能只有0的念法在歷史中滅絕。
雖然沒有確實地驗證過,
不過日本大概是在漢語傳入之後,進位制等等記數方法、「0」的存在才變得缺一不可。
不過當小數點一出現...
不可思議的是,平常毫不顧忌地念「ゼロ」的年輕人們,只要小數點一出現,絕對改口念「れい」。筆者的經驗中,會把0.1唸做「ゼロてんいち」的人屈指可數。
就算習慣在漢語數字中混雜英語發音,「ゼロ」後面連接「てん」仍然讓人感覺奇怪。
通常0.01等等,小數點後仍然連接著0的數字,就連後方的0都念「れい」。
但有時候也有人像是雜耍一般交錯著「ゼロ」和「れい」,唸做「れいてんゼロいち」。
粗略觀察,這樣的傾向在0越多的時候越強。可能是因為離小數點越遠,「ゼロ」「てん」組合的違和感就越弱的關係。
稍微離題一下,這類花式雜耍般的唸法,筆者印象最深刻的是
當初聽到時簡直頭昏腦脹
0120-333-906
(補充說明:
此為DHC廣告中提到的免費電話 DHCフリーダイヤル
唸法為:ゼロいちに ゼロさんさんさん の きゅうれいろ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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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加上數量詞時該如何發音,筆者在這裡稍稍做了整理,
漢語發音「れい」
0点
0時
0度
英文發音「ゼロ」
0円
0件
0回
0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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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硬是要歸納出個法則,大致可以這樣分:
漢語發音比較偏向日常用語,商業場合使用的量詞則用英文發音。也許是因為會常常用到數字,「れい」的同音字又多,怕是搞混才有這樣的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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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提到的英文發音的例子中,在非商業場合下,多以不使用0的語詞替代。
比如「身無分文」「揮棒落空、撲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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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ゼロ」已經在發音上取得了相當大的勢力範圍。但是英文發音中也只有0能在數量詞佔有這麼高的比重。也許是因為英文是直到江戶時代後期才傳來,1以上的讀音還需要慢慢消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