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你的身世....?」
「那,就去贏得比賽吧!」
嘗試問了在問,每次的任務歸來都問,結果還是.....不知道我的身世。
首領大人一直將我的身世視為重大機密,就算我是他一手扶養長大,他就是不肯說,我的身世....一直被他藏著。
機會來了,踏進比賽會場為的就是想知道我的身世,帶著潔白的小丑面具,和我的對手面對面,我會將你玩弄在其中的。
「你就是我的對手吧。」
對著他說出,一臉傲氣凌人不屑一顧模樣,從一個小混混身上不該有的氣勢,有趣...真的有趣。
比賽前我們見了一了面,我想這是個好地方,遠離了都市來到了鄉間,從暗處看著他不一不一走向廢棄多年的工廠,那孤單的身影冷漠的神情,哼哼哼....我喜歡。
退出暗處,穿著皮鞋的下樓的叩叩響!,迴音在工廠內迴盪,像是死亡的喪鐘,只是他不知道死神在接近吧?
像這樣的地方有死人並不奇怪,誰叫這世界早已腐敗?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而活,我的父母也是吧....?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腳步停在離他三步遠的距離,他冷漠的說著,意外的我卻能感受那樣的冰冷,離別的冰冷是失去了一些東西吧?
「你想見你最心愛的人嗎?」
看著他瞳孔一時大一時小表情劇烈變化,讓我知道他並非真正冷酷,而只是我的玩物...。
「她!你有辦法讓我見到她!?」
他激動的說著,我低下頭不搖晃了兩下,轉身往工廠內走去,他跟隨在我後面。
走了幾分鐘停下腳步,陰暗的地方擺放了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旁邊的水慢慢滴下,落下的聲音在工廠內迴盪。
「想見道她?很簡單,跟我賭一場吧。」
自逕拉開椅子就坐下了,早知道他最愛的人已不在,一步一步讓他掉入陷阱,包括造假的照片跟影片還有信,多虧了首腦的教導輕鬆了不少。
「你想賭什麼?」
「跟你賭命。」
看著他手足無措我很享受,就像那些富有的人,用槍抵著他們的頭時,那惶恐的神情還有一直求饒的嘴,讓我心滿意足。
「你可以不賭,我不會勉強你。」
「我賭!」
「哦~!?」
二話不說就賭了,證明她對他真的很重要,情難過念念不忘只好死,我送你上路吧!當然我沒說出口,只不過表情他也看不見。
「怎麼賭?」
「手槍輪盤。」
手槍輪盤,一把.357柯特轉輪手槍,可以裝填6發子彈,六發子彈鐘有五發是空包彈,剩下的一發....就是不長眼的子彈!
怎麼判定勝負?猜拳定勝負,輸的一方得拿起手槍,瞄準自己的頭部開一發,沒死則繼續遊戲,輸了則喪失生命,最後一定會有出勝負。
「會玩了嗎?」
「會了。」
「那麼開始賭博囉。」
將子彈一發一發裝入,轉動了輪盤,旋轉的輪盤發出了金屬摩擦的聲音,喀擦便上膛完畢,就連我...也不知道子彈是哪顆呢。
「剪刀....」
「石頭....」
「布!」
石頭贏了剪刀,看著他顫抖的雙手拿起桌面的手槍,六分之一生死的一瞬間,他閉上了眼手指緩緩壓下板機,鏗!槍脆的聲響在工廠內迴盪。
「恭喜呢...沒有死。」
「沒見到她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有決心,我喜歡。但是太淺了,淺到讓我覺得他很笨,笨到一個極致。
「再來吧。」
「剪刀...」
「石頭...」
「布!」
剪刀贏了布,我拿起了桌面上的手槍,那種死亡的邊緣感,每次都會體驗都會感受,人在邊緣會發出強烈的求生意志,我呢?我倒是很享受死亡邊緣的快感。
「讓我加速一下遊戲吧。」
鏗!......鏗!..........鏗!,我連續摳下三次板機,看著他瞪大的瞳孔,全身充滿緊張所滲透的汗水,剩下兩次。
「二分之一,遊戲要結束了呢。」
「來吧,讓我們繼續遊戲吧。」
他吞嚥了一口口水,顫抖的伸出手來。
「剪刀~」
「石頭...........」
「布!」
清脆的槍聲迴盪在工廠內,皮鞋聲迴盪在工廠之中,真是好的陽光呢!
坐在權力遊戲的比賽會場中,羅德跟工作人員正竊竊私語著,聽完工作人員的傳話,羅德惡狠狠的盯著我看,拿起了胸膛上的麥克風宣布。
「各位觀眾,很抱歉,因為阿賓選手出了意外,無法參加比賽,所以在此宣布凱羅列克選手不站而勝。」
場內觀眾譁然,羅德從一旁離開,經過我身旁的時候聽見了一段話。
「下次你在這樣做,我會親自帶死神去找你的。」
羅德說這段話的時候,我可以清楚感受到死亡的接近,就像在身旁令我顫抖著,看來..下次不能這樣做了。
這次封面依然由畫師
zyo所執筆,我拖好久,有點對不起他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