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彼此,像是飛機雲與大海,我們看的到對方,而我不管多麼的努力延伸,永遠也碰不到海平面,妳靜靜的流動、造著漣漪,無論我是否存在,妳的日子都會這樣過著,彷彿數學裡的獨立事件,我與妳都是自己過著自己的,不知道那時後,為什麼會突然產生了這樣的交集。
素昧平生,我想這是我跟妳最好的形容詞,好比是平行線吧,也許是一面之會,也許是擦肩而過,忽然在滿滿的人群中,我竟只注意到妳,為什麼呢,可能是有些特別吧,無論是典禮結束、表演完畢,離開集合場地時,大家總會帶著不同的表情,也許是解放,也許是歡笑,而妳,卻始終面無表情。
有時候想著,這人笑起來應該很好看,沒特別希望什麼,純粹想要看看妳笑著的樣子罷了,這些我倒是沒跟任何人提過,至於那時後分手的原因,也許是我注意的有些太明顯了吧,也好,總比我不喜歡他卻讓他照顧我來著好。
只是想而已,畢竟一直盯著人家看我也會不好意思,如果有機會瞄個幾眼,總是會看到必須離開為止,妳的髮,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有時掛著眼鏡有時就直接那樣,大概是隱眼吧,背影總掛著孤寂,身高看似略比我高,我也不曾跟你站的多近過,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高了多少。
像是沉默著或是呆滯著看著前方,幾乎不飄移的雙眼,「稍稍的看著妳應該沒關係吧」,當我這樣想時,妳卻幾乎十次有九次就這樣轉過來,與我的視線相交,迫使我尷尬的把頭轉向。
或許是沒有辦法直視妳吧,原因呢……不知道呢。
微笑會是什麼滋味呢。
我希望我成為天際線而不再是一片雲,至少與妳近了一點,遠方看來好像會碰在一起一樣,如果情人不成,至少讓我分擔妳的心事吧。
我只是倒在自己的床上,翻覆再翻覆,有作業要寫的吧、還沒洗澡吧、還有很多事沒做吧……
這叫做頹廢嗎,還是該說是苦惱,覺得自己渾身無力的流著冷汗,只能躺在這裡,一下子閃過妳的身影,就好像思路整個短路,沒有辦法輸送任何想法,只是一直想著,自己為什麼沒有辦法接近妳。
感覺像變態一樣,但卻是我最真實最徹底的想法,只是朋友也好,但妳看起來為自己築了很高很高的牆,還造了護城河,不願意讓任何人接近妳,排拒所有外在,想到這裡,我所握著的只剩下了──
無比的膽卻。
我甚至連向前一步說一句:「可以跟妳當朋友嗎?」這種很官腔但是很直接的話的勇氣都沒有,一絲絲也沒有,也許我其實是個內向的人吧,並不是我一直以為的外向開放。
明明念同一所學校,教室也在附近而已,近在咫尺,卻好似濃霧遮著我的眼,我看不到你的位置。
靜靜的房間,只有我翻滾在棉被上的摩擦聲,突然間的手機鈴聲劃破這寧靜,也劃破了我自己都不清楚在做什麼的糾結。
「喂?妳到家了?」
「嗯。」
「洗澡了嗎?剛剛淋雨了吧。」你的口氣一下子好像我又成了你的女朋友一樣,並不會覺得不適,也許是習慣了吧,但我,仍然沒有愛的感覺。
「還沒。你先告訴我你說的『助攻』是什麼意思?」
「那個啊……其實也不是很厲害的事情,就看妳需不需要了,我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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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關於這文,其實會寫多久我真的不知道,
當初沒想太多就開坑了,所以發文速度真的不會太快,
加上最近有些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所以我大多時間都放在那裡,我想一個禮拜發一篇應該是可以維持的,
請多見諒,如果有想看的劇情也可以提,
因為我寫文不寫設定所以可以轉折很多。
謝謝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