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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4-06-16 21:18

【C.R. 夢境文(活動文)】 最後的願望

作者:轉瞬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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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0年間經濟大蕭條,萬物枯寂的艱困時期,湯姆、布蘭德,在競爭相當激烈公立高中裡分別可以排列在校排第一、第二名,兩人的成績可以保送長春藤名校,但由於家境關係都選擇了西點軍校就讀,但他們絕對不知道這將會為他們,烙印出一段不願再去回憶的片段,在他們倆成為軍官同時盟軍與軸心國正準備展開一場殊死戰,盟軍稱為諾曼地登陸的作戰中,這兩位新手軍官將踏上一場賭命的旅途……

  64厘米炸彈,咻~,蹦!一發掉落僅距離湯姆登陸艇一公尺外的間隔,船上地氣氛死沉中帶有點恐懼感,此時的新手軍官湯姆正在對士兵們信心喊話,「等等門一打開,往前衝刺,在到達攤前,不要管其他人。」但湯姆其實知道,沒人有心聽,因為一發又一發的炸彈掉落在海面上,掀起了巨大的漣漪,引領出了一層又一層恐懼於每人心中,包括湯姆。

 此時湯姆思索如何讓多點兄弟活命時,瞳中兄弟卻是一張又一張驚恐的臉孔,讓他又一次想起兒時回憶……

  布蘭德,你總是保護我,這次你要保護自己。

  十年前……

  一拳直挺挺拳頭狠狠地打向了湯姆,身材瘦弱的湯姆受到了這一擊,倒了在地上,而臉上隱隱約約浮出了淡紅色,「我上課講話,干你屁事阿?」一個不講理的人渣,趁著湯姆走到暗巷時,陰險地從後面朝臉上給了他一拳。

  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什麼了?倒臥在地上的湯姆,瞳中眼淚一滴又一滴地浸濕沾了點血暈的石磚,他不解幫大家挺身而出,為什麼要受到懲罰,一雙又一雙冷漠眼神從旁邊走過,寫盡了這世道無情與殘酷。

  一個人從後面輕輕地拍在那人的肩上,「你誰啊?想…」話還沒說完,一個砂鍋大般的拳頭,猛力地招呼在那人臉上,三、四顆牙齒參雜一點血液飛了出來,而後他,倒地不起,「人渣,切。」

  那招呼拳頭的人朝地上吐了口水,然後彎下了伸子嘴角淺淺地上揚,表示友善地看著湯姆:「你沒事吧?我帶你去保健室,起得來嗎?要不要我背你?」
  那時候我右側臉頰紅腫一塊,瞳中滿溢著淚水口齒不清的說了,「恩。」其實我並不認識你,你卻這樣幫我。

  你背著我的途中,我第一次感覺到人性的光輝,而後我得知你的名字,布蘭德,是大我一年級的學長,那次後我們成為了好友。

  你跟我說你想看海,因為,在美國中部我們看到的海,都是從課本或藝術品上,你還跟我說,海真的是藍色的嗎?我則是笑而不語,你滿是疑問看著我,我思索,你是不會知道我在笑什麼的,因為我知道你是個單純的大男孩,我想等我存夠錢,一定請你去夏威夷的海邊,跟辣妹好好的享受那湛藍的海岸,微風徐徐吹來,跟那光輝似溢的暖陽,讓我倆享受該有的人生。

  蹦!

  象徵死神的鐵門壓向了黃泥沙地,「走!走!走!靠著拒馬向前推進。」語畢,我蹲地身軀快速地向前推進。

  一挺又一挺的重機槍,快速地射出一發又一發的子彈,一些忘了交戰守則的士兵,身中多槍倒了在地上,那海面已沾滿了新兵鮮紅的顏色。
  
  蹲低身軀,熟練教戰守則的我靠著同伴的犧牲來到了鐵絲網前,我們排已經被拆散了,我也分不清誰是誰,我望著那最容易突破防線最薄弱的點,大聲喊道,「工兵,馬上把那裡的鐵絲網炸開。」那裡附近唯一的兩名工兵馬上安裝了黃色炸藥,但在安裝保險絲的時候,上面的重機槍似乎知道我們的意圖立刻轉向朝那兩個工兵射擊,蹲地身軀的工兵似乎也躲不過,兩把死神的招換。

  我轉頭看到了夥伴一一被射殺,我腦中快速地想了突破防線的方法,望著那五米遠的炸藥,於是我下了一個別人會以為我是傻子的決定,「排長,你!」我排上的士兵蹲地在鐵絲網,驚訝地看了向我,沒錯我。

  我跑向了那裡。

  短短的三秒,上面兩挺重機槍似乎來不及反應,我點燃了引信,而後快速地想逃離那,但還沒在安全範圍內……

    蹦!一聲巨大的聲響,我被炸飛三米高,頭盔脫離了我的身軀,我的一生從我瞳中如跑馬燈中一掃而過,我有好多願望沒實現,而後我倒了在地上,模糊的視線看到了士兵突破了防線,但一切都不重要了,我輕輕地閉上雙眼,一道白光鋪滿了我的視線,是上帝嗎?

  一股涼意擁上心頭,我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一片藍擁進了瞳中,望著湛藍的海面,這裡是海?

  突然有人從我後面狠狠地敲了我頭一下,我下意識的轉頭並罵了髒話,當我注意看眼前這個人的時候,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布蘭德?
 
  你對我淺淺地笑了,並說,「你請我到夏威夷阿,你在傻什麼啊?」我正看著你不解時,你已拉著我的手,到了更深的海面,然後大聲嘲笑我,「小弱弱,又要我保護你了?來阿,比賽游泳!」我看著你,怒意讓我忘了眼前這不可思議。

  我用了我最擅長的自由式,跟你比賽誰比較快游回沙灘上,我已脫離了以前那弱雞,從我身上健美身材似乎可以看出些端倪,一次又一次的將手劃破水面不斷地換氣,我與你不相上下,看得出來你也用盡了全力,最後我已些微的差距贏了。

  氣喘呼呼的我,累大字型倒在沙灘上,望著你,你從箱子拿出了兩瓶冰啤酒,將一瓶遞了給我,將冰啤酒一飲而盡而後一股沁涼感擁上了心頭,你看著黃昏的海岸,說了,「湯姆,你已經成長了,不是那個,只會躲在我保護下的小男孩了。」我則是羞愧地說不出話來。

  「你看,海,果然不是藍色的喔!」

  抬頭一看,夕陽的餘暉金碧輝煌地印在海面上,那鬼斧神工的美景,的確,海,是寶藏般的金色,如同你,布蘭德。

  嘴角微微地上揚,看著我說了,「湯姆,該回去了,你不屬於這,替我照顧我的家人,這是我最後的請託。」你用力的用雙手推了向我,一股黑暗壟罩了我的視線。

[  我慢慢地張開了雙瞳,一股濃濃的藥水味擁了向來,我看著滿是包裹著白布的身體,醫生看到我醒了,緩緩地走了過來說,「雖然傷的很嚴重,但不用截枝,你該慶幸了,胸前的這塊鐵塊檔下了致命傷。」醫生把凹了一塊的鐵塊給我,那正是布蘭德和我的合照。

  五十年後.......
  
    一個老爺爺將白花遞了向二戰英雄的墓碑上,微風徐徐吹來,一個小女孩好奇地問道:「老爺爺,你也是英雄嗎?」

  老爺爺摸摸小女孩的頭說了:「我不是英雄,但是,我與英雄並肩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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