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這將是我帶您經歷的夜晚:
【序章】
下午的悠閒時刻,陽光明媚地鋪灑在街道上,一棟兩層房屋的大門前停了一輛白色箱型車,旁邊還站著三個人,一位穿著休閒的斯文男人;緊抱白兔子布偶,一頭金色長捲髮、穿短袖長褲的小女孩,以及一位同樣金髮的女人。
男人牽著女孩的手,和金髮女人面對面交談著。
「親愛的,妳就放心工作吧!我會讓黛拉小公主,這周末有一趟很棒的露營之旅。」男人推了下眼鏡後,彎下腰輕撫著女孩稚嫩的臉頰,「黛拉,妳也很期待很久了對吧?妳過十歲生日時,我和媽咪沒空帶妳出去玩,真的很對不起。」
黛拉微勾起嘴角,沉默地點了點頭,視線緊盯著懷中的布偶,隨即媽咪也蹲下身來,親了親她的臉頰,「我這幾天會工作得很晚很晚,不能和你們一起去......但媽咪答應妳,等妳回家會準備禮物的。」
「我、我會想念媽咪的......」黛拉小聲地說完後,往前踏出一步,抓著布偶張開雙臂便投向她的懷抱,「我會乖乖的,媽咪我愛妳。」
「我的小寶貝,妳最懂事了,我也好愛妳。」媽咪搓了搓黛拉的背後,一把抱了起來,拉開車門將她安置在車後座,又再親了一下額頭後,才把門關上。
隨後她轉過身來,面對斯文男,輕皺起眉頭緩緩地說著,「老師打電話給我,說黛拉最近學習狀況很差,上學也不怎麼和人互動,我很擔心她會一直這樣悶悶不樂的,真的麻煩你帶她出去散散心了。」
「親愛的,妳就放心交給我吧!我會好好表現的,我能理解,她還是會想念自己的爸爸。」男人微笑地拍了拍胸膛,「但她會知道還有第二個爸爸可以依靠。」
「還好有你在,讓我很放心。行李裡面有防蚊液,山上那個露營區很多蚊子,你們要小心不要被叮了,還有晚上會比較冷,要好好照顧身體。」
「哈,別老是這麼擔心嘛,我們會多多注意的!」男人輕拍著她的肩膀,走向前抱了一下後,也坐上車去準備出發。
待在車內的黛拉,只是一直盯著窗外的媽咪看,即便男人坐上車發動引擎,也絲毫沒將視線移開,直到車子開始移動,才低頭將視線移回布偶上。
行徑中,車內始終一片沉默,直到開上往露營區的公路時,男人才丟下了幾句,「這兩天妳只要乖乖的,我就不會傷害妳心愛的媽咪,妳不希望看見她流淚的樣子吧?」
「好......求你不要傷害媽咪,求求你......」黛拉吸了下鼻子,卑微地抬起頭望了一下後照鏡,和鏡中的那男人對上視線,發現他正舔著嘴角輕笑。
......
陽光逐漸黯淡,天空變得暗藍,車子終於開到露營區山腳下的一間小旅館,男人確認好預訂的房間後入住,才剛到沒多久,卻將黛拉留在房間內,先離開了。
獨自一人的黛拉,眼神放空地坐在床上,緊抱著懷中的布偶,那雙碧綠的眼睛滿溢淚水後,她閉起雙眼讓淚珠滑過臉龐,滴落在布偶上──
『小淘氣......快跑......快求救啊!』
一瞬間,她聽見一個熟悉卻慌張的語調、一個久違的暱稱,隨即感到有人用力拉著自己的手。
她慌張地睜開眼睛,發現房間內依舊什麼人也沒有時,滴在布偶上的水暈徹底擴散開來......
過了片刻後,她注意到門外斯文男人的聲音,混雜著其他男人,擦了擦眼淚後,吞了吞口水,雙手緊握搓著掌心,直直地盯著門口看。
喀啦──
門打開的瞬間,斯文男身旁多了含著棒棒糖的肥胖男,和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他們拿著一些簡便行李走了進來後,將門關上便鎖了起來。
「呵呵,好可愛的小妹妹。」老人詭異地咯咯笑著,慢慢走到黛拉面前,捏了捏她的臉頰,「長得真像我孫女呢!小妹妹,我帶了她的小洋裝借妳穿喔,呵呵呵呵──」
那乾癟的笑聲使黛拉渾身發寒,還來不及反應,懷中的布偶就被老人搶走、丟到一旁,身上的短袖長褲也開始被粗暴地脫下,站在一旁圍觀的另外兩人,邊看邊笑出聲來。
「你們兩個很開心嘛!胖子你手上的行李,有我說的那件洋裝,還不拿過來!」老人面向他們碎念幾句後,又轉回黛拉面前,瞪大枯黃的眼睛,「聽見有新衣服可以換,是不會主動把衣服脫下啊?還要我幫妳脫啊?」
老人緊抓著那細弱的雙臂,用力地搖晃幾下那嬌小的身軀後,繼續將她的衣服脫下,直到剩一件無袖背心和純白內褲,才滿意地開口,「妳的內褲很合我的胃口,看來不用換別件了。你們說呢?話說這女孩是怎麼回事,大腿內側一堆傷口。」
「誰知道?我不在乎。」斯文男聳了聳肩,眼神不屑地盯著黛拉。
黛拉抱著雙臂發抖,眼眶泛紅,也望著斯文男,卻只看見他比一個噓的手勢後,冷冷地丟下幾句話,「乖乖聽話,我說過了吧?不要像你媽那個蠢女人一樣好嗎?」
肥胖男舔了幾口,粗肥手中的棒棒糖後,也走到黛拉身旁,「就是因為太多骯髒的母豬,小時候沒有學好該怎麼服從男人,現在外面才會一堆婊子。媽的!」
說完後,他將棒棒糖遞到黛拉的小嘴旁,「現在就教妳怎麼服從!餵妳吃棒棒糖,快點張嘴吧!大哥哥有義務好好教。看妳那張美麗的小臉,要是不好好教,以後一定會變成利用男人的臭婊子!」
眼見女孩撇過頭不肯張嘴,他瞇起狹小的雙眼,忽然勾起嘴角冷笑,「上面的嘴不肯吃是嗎?那下面的應該會想吃吧?嘿嘿──」
那根棒棒糖從黛拉的嘴邊,移動到了下半身,老人也幫忙掰開她的雙腿,讓肥胖男用棒棒糖,開始磨蹭她純白內褲的中心地帶。
黛拉忍不住地啜泣成聲,卻讓斯文男的表情緊張起來,連忙制止那兩人,「好了,先幫她換上衣服吧!等一下要怎麼玩我都隨便,但現在被發現就完蛋了。還有妳,給我閉嘴!」
那兩人對看一眼後,停下手邊動作,開始從行李中拿出一件白色的蕾絲洋裝,兩條有花紋的白色長襪,一雙小小的黑色跟鞋,替黛拉一件一件地換上,不時地還將鼻尖貼近女孩柔嫩肌膚上,聞著那淡淡香氣。
黛拉依舊停不住啜泣,直到斯文男用力往她的大腿捏了一下,「要不要我順便和那個蠢女人說,妳大腿的那些傷口呢?」
「不要!我會乖乖聽話的,不要......」哀求完,她用雙手緊緊遮住自己的嘴巴,使勁地搖頭著,其他人看著這動作又笑了出來。
換好衣服後,三人盯著穿著洋裝的黛拉,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肥胖男甚至掀開她的裙子,把頭鑽進去磨蹭了幾下才出來。
「等一下妳給我乖乖的!聽到嗎!現在給我笑!」斯文男兇狠地命令女孩後,牽起她的手準備走出房間──
黛拉忽然甩開他的手,著急地跑回床邊,小手抓著兔子布偶緊緊抱著,語氣顫抖地開口,「讓我、我帶、帶上兔兔好不好......」
斯文男瞪大雙眼,正準備衝過去時,老人拉住了他的手,勾起滿是皺紋的嘴角,「就讓她帶著也無所謂。等等把她心愛的東西弄髒,應該也很好玩。」
三人圍繞在女孩身旁,拿著一些行李,走出房間,踏出旅館後,坐上白色的箱型車,往山上的露營區前行。
......
「好刺激呢!活到這把年紀,我還沒在半夜的荒郊野外玩過呢!呵呵呵──」老人再度發出那詭異的笑聲,枯黃的眼睛透出一絲興奮的眼神。
「你們想玩什麼,付得出錢都好說,反正不是我親生的。」斯文男愜意地握著方向盤,從後座鏡盯向後方的黛拉,「欸,妳等下像條小狗一樣,我們說什麼就做什麼,知道嗎?」
「不要和媽咪說......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她緊抱懷中的兔子布偶,委屈地扁著小嘴,身體開始冒出冷汗。
她坐在那另外兩個男人之間,肥胖男還摸向她細嫩的大腿內側,「純潔的小公主,乖乖聽話,就不會和媽咪說喔!不要變成壞孩子,媽咪會很傷心的呢!」
車內三個男人的歡樂笑聲,像討論玩具的言語,一路上像禿鷹般盤旋在十歲的小女孩身上。
順著黯淡月光,一路往更深的林中前進,直到確定到無人經過的地方,他們選在一塊平地停車,先催促黛拉下車後,拿好許多裝備才跟著下車。
他們在地上架好露營燈後,斯文男立刻拿出皮質的項圈,粗暴地套在女孩的脖子上,「說自己是寵物,然後舔我的鞋子。」
黛拉顫抖地開口,用力抱著兔子布偶,卻引起斯文男不悅,懷中的布偶立刻被搶走,丟向一旁的地上,使她的眼眶中打轉著淚水。
「我聽不見,笑得開心點,好好舔鞋子。」他走向女孩身後,用力捏著那嬌小的臀部,「妳是白癡嗎?嗯?」
黛拉受到驚嚇後乖乖照做,當她跪坐在地上,小心地舔著鞋子時,其他兩人分別站在她周圍,陶醉地欣賞她宛如寵物的模樣,褲檔早已高高隆起。
「她真的好像精緻人偶呢!呵呵呵。」老人怪異的笑聲迴盪在夜晚的林中,更使黛拉的內心一沉,渾身毛骨悚然。
肥胖男摸了一下褲襠後,癡肥的嘴角抖動起來,「我喜歡那綠色的眼睛,擁有的感覺真他媽爽。」
男人們露出玩弄玩具的天真眼神,任意使喚著女孩,要她擺出所有能使他們褲襠膨脹的姿勢,從露著鎖骨,一直到將小手放在純白內褲上的模樣,他們癡迷地觀賞、把玩在掌心之間──
『還能怎樣弄髒純潔的小公主』這個念頭,幾乎使他們成了失去理智、饑渴貪婪的怪物,彷彿眼前的女孩,已經和任人宰割的畜牲一樣。
斯文男壓抑高漲的情緒,語氣平穩地開口,「盡量溫柔點!不要真的把她玩壞了。玩過頭,她身上太多傷,我也不好騙過那個蠢女人。」說完後,也開始把玩起女孩嬌弱的身體。
他們依舊粗魯地揉捏她水嫩的肌膚、玩弄著小嘴裡的舌頭,那嬌小身軀任何能被碰觸的地方,毫不在意黛拉如何用顫抖和啜泣聲反抗,在他們眼中,她已是個只會發出美妙呻吟的人偶──
女孩隨著激烈的晃動,夾雜著撕裂的劇痛,思緒逐漸呆滯,只是死盯著地上的兔子布偶,純白洋裝也越來越髒汙不堪。
『我會不會死掉?媽咪會很傷心,很傷心......』黛拉內心浮出媽咪下班回家的疲累臉龐後,再也沒有力氣做任何抵抗。
完事的男人們嘻笑地欣賞,癱倒在地上的女孩,那殘破的模樣仍使他們意猶未盡;女孩一動也不動,眼神徹底渙散,直到一隻蜘蛛爬過臉龐時,身體才奮力地彈起來,跑到兔子布偶旁低聲啜泣。
老人注意到女孩的反應,瞇起枯黃雙眼,哈哈大笑起來,「有趣!有趣!」他抓了一隻蜘蛛,指著地上發抖的她,示意另外兩個男人。
兩雙強而有力的手,一人一邊分別架住女孩的小手和肩膀,看著她渾身發抖,紅著眼眶的模樣。
「我想到新的遊戲可以玩了。」老人盯著扭曲掙扎的蜘蛛,再將視線投向女孩的裙子上,「把她的裙子掀起來!」
他們都笑了,笑得燦爛無比。
黛拉的身體起了一股巨大寒顫,睜大眼睛,驚恐地環視著那些高大的男人,卻發現他們討論得更加熱烈。
「爬過臉就跳起來了,或許還有更棒的玩法!有智慧的長者就是不一樣呢!」斯文男望著老人讚嘆不已。
肥胖男伸出一隻流滿手汗的手,捏著女孩的腰部,「會叫得很慘吧?她掙扎的畫面一定很可愛。這下子小母豬絕對會知道,以後不能反抗男人了!」
「她哭喊媽媽的模樣,肯定也很好笑。老人我啊,總是忍耐,想這樣對待我孫女的幻想,現在有個完美的替代品,真是太好了!好像又有活著的樂趣。」
黛拉死盯著老人手中的蜘蛛,視線中的其它東西彷彿逐漸凍結,她也幾乎停止了呼吸,只有那蜘蛛的動作,隨著靠近的距離清晰無比,遍佈絨毛的許多隻腳,正瘋狂地扭動──
她嚎啕大哭起來,虛弱的身體擠出一絲力量,將一隻手從肥胖男油膩的掌心抽走,用力地咬向他的手臂後,奮力地掙脫,抓起兔子布偶便是死命狂奔。
她擦著眼淚,往燈光照不到的陰影中跑去,腦袋彷彿有人說著,或許這樣他們就看不見自己了,這樣他們就抓不到自己了。
一隻鞋子掉了,小臉被草叢割傷,洋裝也被枯枝勾破,嬌小身軀穿梭在林中。
憤怒的吼叫聲仍緊跟在身後,她專心盯著眼前的黑暗,彷彿只要躲進去,就能使自己更加安全,直到背後的光線淡去,一切也逐漸無聲──
她癱坐在漆黑的土地上,緊緊掩著嘴,隨著喘息的劇烈起伏,碩大淚珠沾濕了衣襟,蔓延到懷中的布偶。
泛著淚水的黛拉看著布偶,小手輕擦起上頭的塵土,「對不起,害兔子先生變得髒髒的......媽咪......」
「可愛的小公主,別躲了!」
「壞女孩!妳是想要長大當婊子嗎!」
那聲音再度劃破寂靜的空氣,像是毒蛇般盤踞在她頭上。
黛拉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視線變得模糊,隱隱作痛的下腹部,使呼吸也沉重不少,她拖著疲累不堪的雙腳,再度跑進更深的陰影中。
跑著跑著,當她踩上枯葉堆時,一瞬間踩空,小小身軀彷彿墜入很深很深的空洞,被無數的碎石和枯枝劃過──
一個簡單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中成形,環繞著加速墜落的身體。
『是不是就這樣消失比較好?好痛,真的好痛......』
隨即黛拉隱約感受到,有個柔軟的體溫,溫柔地包覆著全身,彷彿還聽見那個熟悉的語調正嚎啕大哭著──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沒有保護好小淘氣......』
她閉上雙眼,淚珠飄散在夜空下,遍佈擦傷的雙手,仍緊緊懷抱著兔子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