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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8-05-12 12:46

[達人專欄] 【原創奇幻】《我是獸人,也是人類動保員》序章:歷史上的今天

作者:歷史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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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思考中的作品,簡單來說是謎團用來找手感用的。

事實上,我也不曉得自己究竟能走多遠就是了。

畢竟返台之後生活上稍嫌不適,謎團更忘記怎麼寫作了,完全寫不了任何東西......謎團,在寫作中忘記寫作了(不對)!

值得一提的是,這部作品是謎團少見使用完全架空奇幻世界做為背景的故事。希望能夠好好駕馭成功,並且希望讀者們除了喜愛迷團的二創同人之外,也可以喜愛謎團的原創作品。

另外,本篇有六千字之量。以一篇序章來說稍嫌過多,還請各位讀者們見諒。

***
【原創奇幻】
《我是獸人,也是人類動物園的管理員》
The Human Zoo

序章:歷史上的今天 On This Day

***


根據歷史記載,這是人類史上最重要的一場戰役。

儘管時值夏季,早晨的空氣冷冽無比。四周瀰漫著濃霧,就連太陽都驅逐不了這份刺骨寒氣。

班科勒(bankole)將冷冽的空氣被吸入肺部,然後化作白煙吐了出來。

他抬起頭──

天空,陽光幾乎被阻擋在厚厚的雲層之外。模糊的黃色圓盤在頭頂上散發光芒,沒有散發一絲暖意。空氣裡頭除了寒風之外,還瀰漫著一股風雨欲來的不祥徵兆,宛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他接著低下頭──

地面,是由一片翻飛濃霧組成的灰色高牆,無止盡的灰,寒冷潮濕,遮蔽光線,彷彿連聲音都能夠阻隔開來。原本綠油油的平原被一片濛霧幾乎所遮掩,彷彿試圖隱藏及將發生的慘事。

班科勒長年於高緯度地區生活,對於這樣寒冷的氣候並不陌生。就某方面而言,冬天所帶來的低溫還使他為之精神一振;他向來喜歡冷天氣。

但是,此時此刻這名步兵團將領並沒有什麼閒情逸致享受這環境。

在陰冷光線的照耀下,出現了一排又一排的縱列部隊。數千名士兵的頭盔閃著冷光,人頭與他們手中的長槍都伸出在灰霧的頂端。

更遠一點的地方,迷霧更加濕重了,人頭在遠處成了模糊的身影,宛如從乳白色的池塘裡出來一樣,從濃霧裡只能隱約辨識出戴著頭盔的人頭,穿著胸甲或鎖甲的身體,以及或有或無的軍靴,只得看他們買不買得起了。這群步兵橫隊排成一排又一排,腳步緩慢但整齊劃一地行軍前進。

距離步兵更後方的,是約一百名跨坐在馬上的騎士。他們上下都包覆著整套板甲,把身體包得幾乎密不透風。有些騎士盔甲的左肩要比右肩寬大且厚重許多。另外一群騎士的盔甲菱角分明,線條鋒利,板甲表面上還具有許多開槽褶皺,用於吸收刀劍劈砍的力量。它的腹部護甲和胸板之間則用鉚釘連接,使得這身盔甲看起來更加堅固。

騎士們的身上穿著的是人類所能打造的最堅固板甲;它是用來戰鬥,專門讓使用者在最危險的情況下生存而製造出來。

事實上,他們也即將面對有生以來最險惡的情境。

「全體,重組隊形!」

班科勒甩開無謂的思緒,從喉嚨中發出聲嘶力竭的命令,手持長槍的步兵立刻停下腳步並擺出架式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濃霧逐漸散去。這時太陽光開始流遍大地,大地溶化在金色的光芒裡,同時也揭露出了敵人的面貌。

位於步兵與騎士正對面兩千多公尺處,另一支完全不同的軍隊自霧中緩緩走出來──然而,在此所指的的不同之處,絕非僅僅是飄揚的旗幟或制服等表面事物上。

邪惡的獸族

野蠻的魔物

他們......更精準地說,「牠們」看起來像是人,又像野獸;其中有野獸元素居多的類人型生物 ,身強力壯的狼人、牛頭人、虎人。另外還有人類特徵居多,手持人類大小武器的貓族、狗族。此外更不缺少身體半人半獸,全身上下充滿爆發力的人馬、人羊......

野獸人!

儘管士兵們沒有勇氣大聲咒罵,但依然滿懷憎惡地相互低喃著,竊竊私語中滿充滿敵意。

野獸人!

彷彿要將那個名字給咬碎般,士兵們低吟著眼前這群半獸半人模樣動物的來歷。自從歷史的黎明以來,人類便已經和這些邪惡又野蠻的物種打過不少次的交道,而且付出的代價抑是十分的可觀,那些半人半獸們大多都是殘暴、傲慢、目中無人的傢伙,但牠們可不只是一群空有肌肉與蠻力的蠢蛋,而是擁有著知性、文化與睿智的強大族群。

但無一例外的,野獸人們卻是十分崇尚力量與權力。就算是同族之間,也是經常用各種的方式相互較勁,更喜歡用自身的力量,狡詐與權勢來衡量這世間的一切。

簡單來說,野獸人們的觀念就是:擁有力量,便能為所欲為。

不過更多的士兵一看見的面色兇惡的野獸人,他們便背脊發涼,面色慘白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馬兒在聽見敵軍踩出宛如地鳴的行軍聲,不禁左右擺頭,緊張不已地原地踏步起來,就連騎士們都試著安撫騷動不安的坐騎。

這個時候,隊伍中多數的士兵都已經被肅殺或恐懼的氛圍給沖昏了頭,雙眼發紅,隨時都可能大開殺戒──相反的,班科勒的腦袋卻如同冬季的早晨般清晰。使得他在戰鬥中仍然能夠保持冷靜無比的思緒,仔細分析戰場上的狀況。

他有時會暗自納悶,眾神賜予他的究竟是禮物,還是詛咒?

「戰士們──」

班科勒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他們都在等著自己將領開口說話,等待班科勒裡帶領他們走向勝利。這些士兵的年紀不是太老就是太年輕,某些人甚至完全沒有實戰經驗──但這些人不是瞎子,他們都知道自己的正處於劣勢。

他們大多數人只是鄉下地區的平民百姓。他們是商人、鐵匠、馬夫、織布坊老闆、麵包店師傅……某些人身上甚至連像樣的裝備都沒有。

援軍不可能前來支援,因為站在這裡的便是所有願意挺身抵抗的人。逃跑更不可能,因為他們沒多久便會輕易被強壯的野獸人給追上。野獸人比起打仗善更善於追獵,而且非常享受獵捕人類的快感。

但是無論如何,這群人不會投降。

原因很簡單:位在身後的是他們的家以及家人。

為了保護更弱小的人,弱小的人必須披上戰袍迎敵;縱使那戰袍只是一副磨損的頭盔,以及一把簡陋的長槍,人們也得挺起胸膛硬戰。

「你們害怕嗎?」班科勒說:「或許吧,因為敵人比我們多上數倍以上。但我可不怕那些烏合之眾,因為我清楚曉得只要當我們人類齊心協力,都足以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勝利!勝利!勝利!」

他的手下全都士兵們一邊高舉武器,一邊高喊聲呼喊起來。

突然間,一名騎著白色駿馬的騎士來到了步兵軍團的面前。班科勒睜大了雙眼。本應是留在後頭指揮以及做為突擊之用的貴族騎士,為什麼會來到戰線最前方?

「各位勇敢的戰士啊,我雖身為貴族,但此刻的我並非是為了高貴權利而戰.。我是作為一個自由的普通人而戰,就跟你們每個人都一樣。從漫長的恐懼中甦醒過來吧!野獸人從人類手中奪取的所有東西,我們將全部取回!不僅如此,我們還要他們嚐嚐人類的怒火!」

騎士的聲音洪亮, 彷彿具有某種魔力,足以激發士兵殺敵的渴望──並且,班科勒注意到了。雖然包覆著幾近密不通風的頭盔,使得旁人看不出這名騎士的性別,但從她口中確實發出女性的嗓音。

幾乎是同一時間,敵人開始移動了。

隨著牛角號角迴響,一開始野獸人戰士踩著小步伐的移動,接著慢慢轉變為小跑步,最後再逐漸地加快速度。

野獸人大軍發出令大地也為之震撼的震動。牠們開始了正面突擊,各式各樣的野獸在奔馳中引發沙塵飛舞。大地搖曳,本來一望無際的視線,頓時變成跟清晨的薄霧一般看不清。

看見地動山搖磅礴氣勢直逼自己而來,女騎士沒有絲毫畏懼。她低頭向望向步兵隊長班科勒,後者微蹙著濃密的雙眉,臉上同樣保持著堅定的神情。

「人類榮光永存!(Glory to mankind!)」

接著,女騎士接著高聲喊道。她戲劇性地揚起馬頭,抽出長劍直指天際,彷彿是在向上帝發下誓言般,決心要消滅世間上所有邪惡。

「人類榮光永存!(Glory to mankind!)」

班科勒也拉開北方民族特有的低沉嗓音,與他的人類同胞們一同野獸人軍團高呼戰吼。

一時間,殺聲震天。

四周充滿著令人寒毛直豎、帶有鮮血色澤的淒厲慘叫。抑傳來了野獸人的嚎叫與盾牌碰撞的聲響、刀劍互擊的尖銳金屬聲音——當所有非自然噪音融為一體之時,那聽起來宛如就是來自地獄的大合唱,徹底摧毀了安寧與幽謐。

這是戰爭,而且是最血腥暴力的那一種。

根據歷史記載,這是人類史上最重要的一場戰役。

根據歷史記載,這也是人類最後一次大規模戰鬥。

因為,諸神替人類們留下了一條灰暗而且泥濘的道路,人類們只能夠虛弱的掙扎,在狹隘的生存之道上匍匐前進,啜飲著汙泥和雨水、受盡了考驗與折磨,只為了祈求到最後那一絲渺小的生存權。

人類,戰敗了



根據歷史記載,這是野獸人史上最重要的一場會議。

正午的陽光透過半透明的帳篷布料射了進來,揭露出坐在軍帳內長桌兩旁的成員。

正所謂將「牙尖嘴利」這四個字實體化,其中一排的野獸人成員不外乎是虎人、獅子人、熊人等肉食類野獸人。至於坐在會議桌另一端的,是一群看起來更加人形化的成員。更甚者,其中部分族群除了獸耳或獸尾巴外,外表與身體幾乎與人類無異;他們多半是兔人、羊人、老鼠人等。

軍帳內這幅景象,顯然是一副肉食動物與草食動物面對面的場景。

首先開口的,是虎人族的代表。「人類軍隊的失敗已成定局,距離「牠們」最終防線崩潰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他的神情冰冷,語氣溫度更是跟早先颳過的寒風沒兩樣,完全沒有感受到勝者的氣息。

「也就是說,我們終於可以結束這場戰爭了......嗎?」從獅人族將軍陰沉的臉色看來,他似乎也沒有對這項消息感到多麼興奮。

這兩隻貓科人型生物臉孔線條嚴峻且冷酷,擁有一種能令人心結凍的露骨直感,完全沒有任何幽默和幻想的餘地。除了毛髮與細長的灰色鬍子之外,那張大臉上彷彿容不下一絲笑容。他們的眼神中帶有冷峻的寒意,將自身性情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這也難怪,虎族與獅族都是見證這一場人類與野獸人之間百年血腥衝突的見證者。縱使得知即將贏得勝利的事實,卻依然無法抹滅戰爭所帶來的傷痛;俗話常說時間能治癒一切,可是過了這麼多年後,為何老兵們心中的傷口一點也沒有回復的跡象?

「喂,幹嘛擺出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頭上長著一雙牛角的牛族女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她自信滿滿地挺起傲人的胸圍,說:「咱們可要打勝仗,你們這兩個死老頭開心點,開心點啊!終於可以消滅那群人類耶!這還能不讓人開心嗎?」

「消滅?」虎人一邊抬起半邊眉毛,一邊問:「妳的意思是,我們要把人類全部殺得一個都不剩?」

「沒錯!」牛女毫不猶豫回答。

「我不認為這是個有效率的處置結果。」

舉起手發言的,是代表貓族的中年男子。他穿著一身高雅的絲質裝扮,鼻梁上戴著粗粗的黑框眼鏡,一副就是老學究和紳士的集合體。他捻了捻自鼻子旁伸展出的鬍鬚,又慢條斯理摘下眼鏡擦拭一會。

直到在場有人快忍受不住快發出尖叫的時候,貓男才接著繼續說道:「人類的數量跟大戰一開始相比較,只剩下幾百分之一。儘管如此,他們擁有將近數百萬名的一般人口等待處置。我們這一殺要殺到猴年馬月?抱歉,沒有不敬的意思。」他轉向猴人與馬人點了點頭,臉上微微一笑。

從貓人語氣聽來──與其說他討厭殺光人類的決策,還不如說他單純覺得這很麻煩。

「我支持牛族代表的提案。」兔族代表的青年說道,雙眸中充滿復仇之火的他,實在讓人難以將生性和藹的兔子聯想在一起。「不管要花上幾百年,我都要牠們去死,每一個人類都該死!」

「奴役牠們如何?這對於重建野獸人王國也有幫助。」牛頭族說。

「重建完之後呢?終究還是要殺了牠們,對吧?」牛女興沖沖地說。

「把人類全體結紮如何,這樣子過不久牠們便會自行滅絕。」狗人說。

「妳們怎麼滿腦子都是殺殺殺,可不可以提些有建設性的方案?」虎人低吼道。

「難道你心軟了嗎,虎兄?」牛女質問對方。

「不.......」

「你難道忘了人類曾對我們野獸人做過什麼事情嗎?」她再問。

「並不是......」

「那段腥風血雨可不只限於戰爭傷亡,我們野獸人曾經遭受過多少虐待、多少殘殺,你難道全忘了嗎?!」

「我沒有忘記!!!!!」

虎人大聲嘶吼著的同時,握緊雙拳猛捶桌面,發出了好大的聲響,他甚至完全感覺不到痛楚,但會議桌上已經出了一道大裂痕。

「那就好。」

牛女沒有表現出絲毫畏懼,下巴反而抬得更高。

「當作源源不斷的肉類供應來源,你們覺得如何?」

這時眾人都看向發言的魔狼人。後者的身子幾乎是躺在椅背上,雙腳則大剌剌地放在桌面上晃啊晃的。他咧開嘴巴 燦笑,露出兩排陰森森光亮的鋸齒狀利牙。

「狼兄,這個笑話已經過時了。」獅人白了對方一眼,說:「咱們老早就不吃人肉,難吃死了。」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緩和一下氣氛。」魔狼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人類的命運只有奴役或死亡兩條路可走,我們開始投票吧。」

獅人拍了一下桌面,決定結束這一場無意義的辯論。

「奴役與死亡......難道只有這兩條路可以走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有些無奈的女性聲音從軍帳出入口處飄了過來。

「那句老話又是怎麼講的?思考是活著的證明。假如真是如此,那我實在很懷疑你們究竟是不是一具屍體啊。」

眾野獸族代表轉過頭看向說話者。

站在那頭的,是一名身材姣好的美女。少見的銀白色長髮長及腰部,凹凸有緻的胴體包裹在一件以鮮紅為主色的民族服裝裡頭。她的站姿有點特別,尤其是頭部仰起的角度不大一樣,略為高聳的顴骨在臉龐上構出深刻的線條,雙眼閃閃發光。她的臉頰上帶有一股善意,笑容中卻又隱藏著某種諷刺意味。

從遠方猛一看,還以為此人是哪來的人類女性;只不過她頭頂上的獸耳與九條獸尾洩漏她的身分。

「狐狸人......」某個野獸人低喃道,彷彿是那是什麼詛咒。

這時九尾狐女面露微笑。只有狐狸族才能在露出輕蔑的眼神同時,依然維持著謙恭有理的態度。她貌似恭敬地向代表一行人鞠躬,偏偏看起來又有點不像。魔狼人幾乎要給她鼓掌叫好兼吹口哨,只不過被虎人瞪了回去。

「哈囉,自助餐在哪裡?」狐女渾然不把嚴肅氣氛當一回事。

「狐狸人代表,妳這話是什麼意思?」獅人問,語氣說不上友善。

「我是問,會議附贈的自助餐在哪——」

「我不是在講這個!」獅人吼道。

即便被無禮打斷,九尾狐女依舊保持著那份自負的氣燄,讓她的神情散發著光彩。

「妳有什麼更好的處置選項嗎?」虎人單刀直入問。

「為何不考慮將人類納入野獸人聯盟?」狐女輕描淡寫說:「人類也是野獸人種,牠們應當在聯盟內佔有一席之地才是。」

「開什麼玩笑,人類可不是神聖的野獸人!」牛女站起身吶喊,激動得全身發抖。

「是嗎?我以為每一種生物都具有獨特之處,即使是人類這種罪惡多端的物種,也有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如果我們將這個物種殺光,那會是野獸人聯盟的一大損失。」狐女說。

「這麼低下的物種被消滅不會有任何損失。」牛女說。

「我們野獸人最敬重自然之母,而母親絕對不會容許我們殺光任一物種。」狐女說。

「我告訴妳,牠們是軟弱、無能的集合體,留著牠們只會平白消耗大地之母的能量!」

羊女一邊說,一邊指向在場的野獸人代表。

「論力氣,人類比不上牛人。論速度,人類比不上豹人。論繁殖力,人類比不上鼠人。論耳朵與鼻子靈敏度,人類比不上貓人與狗人.....見鬼了,論母乳產量人類那乾扁的雌性遠遠不及我!牠們的嬰孩甚至無能到需要人照顧十年時間,才能夠有一點點自保能力。」

她轉向一名雌性鹿人代表,問:「妳家的孩子出生後多久便可以走路。」

「半小時。」鹿人代表馬上回答。

「人類呢?」

「最短八個月。」

然後,牛女二度轉向面對九尾狐女,臉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如此無用的物種根本就不可能是屬於母親的一部分。就算消滅了牠們,母親也絕對不會在乎。」

「或許我們現在看不出來,也許外表看起來極為軟弱。但我相信人類有其特別之處,才能夠與我們野獸人抗衡幾百年。我認為,聯盟應當接納這個物種......」

「妳這麼講是叛國,狐狸精!」

牛女忍不住伸手指著狐狸人代表那張妖媚的面容,聲嘶力竭的大喊。

「你的身上難道就真的只有產奶這個優點可以誇讚嗎,奶牛?」

女狐狸半舉雙手,指甲變得又尖長又銳利。

現場情勢一處即發。

「住手!」

獅人清澈的吼聲響徹整間軍帳,同時也制止了兩位獸人族代表。

「牛族代表說得對,對我們來說人類是極其無用的物種。這一點大家都同意。」

「這麼說來——」

但是牛女沒能有機會歡呼,獅人便繼續說了下去。

「相對的,妳無法提出其他有意義的方案。我們不是人類,聯盟不會不假思索便接受濫殺人類的提案。」

「這......!」

「還有妳。」獅人轉身指著狐狸女,後者依然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人類的危險性有目共睹,野獸人永遠也不可能將其納入為聯盟成員。」

「絕對不要說不可能,人類中有句話是這麼說的。」

「肉食族也有一句古老諺語:不好吃就得付出其他代價。不想死的人類,將會成為野獸人的奴隸存活下去。」

「假使人類在奴隸繁雜的規則和處罰下,變得整天癡傻般的活著,那麼保存這個物種還有什麼意義可言?」女狐質疑。

「那麼妳可以選擇滾蛋。」

獅人的忍耐度已經到了極限。

「不,我有更好的辦法。」

九尾狐女輕彈了一下手指,眾人的眼前憑空出現了一張紙,這群野獸人代表們紛紛拿起來閱讀。

過了一會後,每個野獸人的反應似乎都不盡相同。虎人緊皺著眉頭,抱著雙臂,像在思考什麼地閉著眼睛。牛女用說不上友善的目光瞪著這一名讓她完全無法理解的怪咖,好像她是一個沒被關好而逃跑出來的神經病。貓紳士則是露出好奇的神情看著狐女。每個野獸人將領與代表的臉上都露出了微妙的神情。但九尾狐女坦然得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尷尬的寂靜持續了一段時間,最後是由獅人打破沉默。

「我身為野獸人軍隊總指揮,現在開始舉行進行不記名投票。主要問題:殘存人類的處置方式。選項:1. 全體奴役並分發給各個野獸人族群、2. 不計成本與時間,消滅掉人類此一物種。另外,還有由狐狸族所提出的第三個選項......」

根據歷史記載,這是野獸人史上最重要的一場會議。

根據歷史記載,這也是野獸人聯盟意見分歧最嚴重的一次。

而這場會議投票的結果,決定了今後人類與野獸人錯縱交纏的命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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