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說不盡的故事,不是詩人飽讀詩書,而是經歷了太多,太多不願提及的往事,只是當時已惘然,此時此刻此地,活在當下的男男女女,不知也不願,去撿拾戀愛中那些被遺忘的稻穗。 誰叫我們人類都希望能擁有全部,你的全部,我的全部,所以越愛越痛苦,越愛越徬徨呢。
「待我長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絲綰正,鋪十里紅妝可願?」 多美的詩詞、多好的一相情願,愛情裡的期待都是最美好的願望,所以越愛越痛、越痛越愛,直到願望幻滅。 「卻怕長髮及腰,少年傾心他人;待你青絲綰正,笑看君懷她笑顏。」 失落的麥穗、失去的愛人,錯過的永遠最美、失去的永遠最好,最後看開或是看不開,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心聲,只是這句心聲不是所有人都能說出口,像這一首《十里紅妝·女兒夢》只剩笑看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