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要逃離地下城,制定作戰計劃就是第一步了。」
方才悟解得道世界之律,原來這一切的規則是圍繞著單字一詞,無論是任何細節,包括職級、職業、力量、地位,全都受著千篇一律的「顧名思義」和「名符其實」的語言遊戲規限左右。
此刻我腦海念現一幕,突然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趕緊打道提及問,「不...等等,在逃離之前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們兩個頭輕輕側向一邊,眼神好奇疑問靜靜的看我,我才低頭彎腰說:「抱歉...之前是我的無知冒犯了你們,既然我們要結伴同行、坦誠相對是建立誠信的第一步,我.....我希望你們可以.....」
「哼...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想說甚麼,原來是這一件事啊。」先是萊夫捧腹大笑,看起來根本沒有把它當成一回事。
此時蕾芙她又輕輕道來,她說:「葟,聽好了~最初聽到的時候的確是很錯愕,從異世界來的同齡生居然口出狂言...這種常人皆知、路邊的乞丐也知道的常識.......嗯~那時候我的倆表情已經告訴你答案了。」
的確...罷止是他們,連在場的所有人也非常驚訝,使得全城瞬間靜如死城。
名字反映地位和身份,連眼前同齡的蕾芙也知道的事實,雖然我無知無意、但當時我的確是大庭廣眾之下大問「兩位奴隸是不是兄妹?」,如此就同,向父母剛逝的遺孀問及「你親人死了嗎?」。
不...應該是更嚴重、明知故問且語帶嘲諷的那種「哎呀哎呀?你父母居然死了啊?那可真是可憐啊!」
「今後我們三人相依為命,既然已經知道你非故意只為無知,那責怪葟的我們罷不是更顯無知?」
她可以原諒我的確有如放下心頭大石,但是語意無知之箭又如一箭穿「心」,顧名思意可真話傷我心...
可當他又提及別的事情時,再有陣靈光在腦門一閃過,我想:「對了!既然他們的名字代表奴隸,這樣叫下去不就是繼續冒犯他們嗎?這可不行!」
萊夫輕拍臂膀,又如安慰我一般問,我回他:「我...沒事...」我趕緊挺胸抬頭,「那個...就是...你們不如另改名字吧,既然那個名字有那種不好的意思,改另一個當作是稱號...對了!彼此之間的稱呼怎麼樣?」
她回:「的確...被知道我們是詩蕾芙和史萊夫,恐怕會被搶走又到別處去當奴隸...我...我才不要回去...回到以前...過那種舊日子。」
萊夫他則撓起雙手來回踏步,當我以為他如我當初苦思名字、三時片刻不知起改何名,誰知道他順口一說...
「我想...
自由隨風去,乘風去如風。
自在樂悠風,悠遊尤浪風。
浪子隨風去,迅敏如疾風。
你們好...我叫悠風。」
居然吟詩如水流,順口出成自名?
「悠...悠風...」從今起,雖然名義之上他是史萊夫依然不變,但他不再稱此低微侮辱之名,這位紅髮同伴,他叫作悠風。
我驚訝也來不及,又聽有一柔聲吟唱起....
「苦一生 遇惡人,小女本已命到此。
良機現 晨光照,雨過天青捨過去。
在苦想今萬事皆休,你如晨光般照耀。
指點燃亮希望之火,你引我離開黑暗。
我叫作梁晨雨,多多指教葟!」
淚如雨下不復存在,天青陽照悲雲散,蕾芙、她叫作梁晨雨。
「你叫悠風...妳叫梁晨雨。」意義...有種莫名奇義的暖流從心而起,它慢慢的侵透我心、運至每根指頭每根頭髮,最後慢慢的流出體外,卻我沒曾因失去而感冷,只因他們在我在,就像團結成一團營火一樣,在一齊我們不冷。
「從今以後你們是我的朋友、我的旅伴。」不...不能哭,我應該好好的回應他們。「相信我!以我若蓆葟之名起誓,今後旅途以尋找破除辱咒為目的,為了你們、我的朋友坐言起行!」
雖然我很好奇為什麼他們能口出成詩,但是來日方長、我們的冒險不知何時終結,或許到我們亡命之也找不出解咒的方法,這就是所謂鑽漏洞,這下子就能永遠獲取「誓約之力」對吧?
「若蓆...葟?」當我陶醉在自己的小聰明時,萊...悠風他臉暗淡不見其眼,只見他嘴巴開合問:「以後需隱性埋名避免到處張揚,名傳四海招至那類人渣來犯,尤其是「葟」之名還是埋名不叫好,知道沒有晨雨?」
當他說到葟的時候語氣非常重。晨雨猛然點頭答應,及後悠風再說:「我也懶得費神去吐槽你的名字,「若蓆葟」三字都是草字頭,人如其名,果然是笨蛋,長期不用腦、腦頂長青草,就像腦袋進水一樣的意思......盡耍小聰明,誓約之力不是說過只會「短暫強化」嗎?」
「何況現在終於得知你的全名,知道你的....盧山真面目,你還有甚麼隱瞞而不好說出最好現在給我一一列舉,坦誠相對我們是好伙伴...」
他陰影蓋過額頭之下能見其雙眼發出赤色死光,直在按壓手指、關節傳出「咔啪」動響,一副「現在就要宰你」的兇相。
面對如此威迫、身為男子漢大丈夫,面對惡勢力罷能低頭認錯?
只可惜君子不立危牆下,識時務者為俊傑,待我某天取得名字中的「葟之力」我定必勢威蓋天,號令天下朝這陣「風」狂吐口水,由此現在只好靜待契機再展雄心,忍他一時把全狀娓娓道出。
所以我...只好死死氣的把一切真正的全盤托出,所有從我非宙斯神民乃至職業能力,至今所經歷過之災難,一切誠實交代。
晨雨靜靜的坐聽我說,悠風兩手交叉放在後腦杓,背躺靠牆閉目聽故事,不時哼笑兩聲、不知他冷嘲還是熱諷。
然後....
「你啊...非但選了一個糟糕的名字、還選了一個特殊職業!?還跟此地土生土長的居民一樣經由「下神」賜予職業。先不談你作為一個能夠自選名字的轉生者,你到底是犯了甚麼錯、有多麼差的幸運才會得到如此開局?」悠風語激眉動,眉毛也受之怒氣催谷、無風自動生龍活虎,最後以一長嘆作結,「唉........」就如先生一樣的長嘆,我也不知該懷念還是思錯才好。
「若蓆若蓆~」此時晨雨雙眼閃閃發亮,雖然曾倒地翻過泥土,但依然難掩她白裡透紅的臉蛋,洗過肥皂的髮香又再傳至,誰料她平常少話此刻一嗚驚人,「你...」
她身嬌扭扭捏捏,白滑臉蛋漸紅,眼不敢直對望我,現在的樣子就和愛情劇中對男主角告白的女生一樣,在最後一刻才鼓起勇氣嬌羞的柔說出一句...
——分隔線——
沒人看 臥某還是會更新下去
幾小貓 臥某也不會捨去棄養
本創作 為娛樂去寫何必費神
臥某才...才沒有因為人氣只有30就不開心
沒有...
呵呵